我当阴阳先生那几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崔走召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它到底能不能做到,其实我心里也没有底,只好听天由命了,那李筱听了我的话后,全神贯注的看着自己的尸体,幸好,让我猜中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尸体的脸上的鸡血便已经没了,又变回了之前的模样。
我心中长出了一口气,看来应该是能平安无事了,我看老易现在也应该有站起来的力气了,便和他说:“谈妥了,咱俩先把那大姐的尸体抬进去吧。”
老易点了点头,有些虚弱的站起身。和我一起将那尸体又重新放进了棺材里,都是‘死沉’这个词,现在我真的理解到了,这大姐被看这么瘦,但是还真是死沉死沉的,我和老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它抬进了棺材。
把它平放在棺材里后,为了再次的防止抬头煞的发生,我便找了些没用的东西垫在了那枕头下,一切都弄利索了之后,我抬起那可怜的右手,轻轻的把它的眼睛给合上了,整个一锻炼身体。
都弄好后,我和老易又回到了火盆前,老易确实累坏了,我就让他坐在椅子上,然后自己开始收拾刚才打斗时弄乱的屋子,好在那个李筱也并未是啥不长眼睛的鬼,有它帮我,很快便收拾的很干净了。
屋子里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抬头看了看,现在是两点零六分,他大爷的,这个夜晚怎么就这么长呢?
现在该计算一下怎么才能暂时的保住这个女鬼了,于是我到餐厅拿起了那个五粮液的空瓶子,想不到文叔这老东西还真帮上了一点儿忙,起码给了我一个可以收留女鬼的物件儿,于是我拿着那酒瓶对李筱说:“你先进这里面吧,我尽快帮你准备婚事。你在里面什么都不要想,等你出来的时候,就是你结婚的时候了。”
李筱见我说的如此真诚,便感激的对我说:“阿宾,谢谢你。”然后就化成了一股烟,钻进了这酒瓶。
我扣上瓶盖儿后,苦笑的想,我要是有阿宾那两下子还真就好了,他大爷的,我还用像现在这样的愁找不到媳妇儿么?
摇了摇头,我叫老易过来,毕竟折腾了一晚上了,体力消耗太大,现在餐厅的大桌子上下午吃剩的冷盘之类还有很多。而且一码归一码,我也要像老易赔酒认错。毕竟是我把他卷进来的。
还好老易明白我是什么人,他听完了我解释以后,损了我两句,又问候了我两句全家后,便原谅了我,这就是哥们儿。
经过一场恶仗,我和老易都有点饿了,也就不装假了,开始大吃特吃了起来,我边吃边告诉老易刚才和女鬼李筱的对话。
由于老易也知道我的故事,当他听到了那个由夕竟然脚踏两只船的时候,也气坏了,他嘴里满是鸡肉,对我咬牙切齿的说:“这孙子也太不是人了吧!!你说这不是造孽呢么?这两个女的也是傻,竟然都没发现?他大爷的,真是周瑜打老黄,一个愿意打一个愿意上啊!”
我苦笑的对他说:“可不是么?给我气坏了,他大爷的,你说这如果再不给他点儿教训的话,那哪儿还有王法了?”
老易从嘴里吐出了一块儿鸡骨头,气嘟嘟的说:“对,上次揍那杂碎揍的还是轻,咱俩这回想个办法直接让那女鬼跟他过得了!”
我心里又一阵苦笑,听他这么一说,我忽然觉得很熟悉,没有错,那个董思哲就是这下场。你说这老天爷,怎么能这么玩儿我呢?为啥都要和董珊珊扯上关系啊,我是不是上辈子真的欠她的啊。
想到董珊珊,我又是一阵心痛,经过上次的事情,在家里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其实已经想清楚了,我和她真的是有缘无份。就连我当初爱上她,恐怕也只多半是因为我感激她,因为当时只有她一个人安慰我。
想想现在如果要弄那由夕,如果董珊珊知道了的话,不明真相的她,一定会更加的恨我吧。看到这里,我想大家应该都有一个疑问,那就是我为什么不跟董珊珊解释清楚呢?
其实这个问题我已经说过不少遍了,要我怎么解释?跟他说这都是鬼干的么?她听我这么说以后会怎么想?她一定会把我当成神经病的,然后这误会会越来越深,与其这样,还不如不告诉她来的简单。
京剧里有人唱白脸,就要有人唱黑脸,尽管他也许并不想唱,但是他没得选择,先天的条件在那摆着呢。
而我,注定就是要唱黑脸的人吧。
他大爷的,不管了,我这也是为你好!要知道你跟那种小白脸在一起,根本就没有啥好结果!而且现在的我,可不是大学时候的那么单纯了,即使是我弄了由夕,也不可能让你董珊珊知道!!这几年的经历告诉我,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道理,背后下黑手才是王道。
尽管我知道由夕是人,而这样对一个人,确实很不公平。确实不应该是白派先生的做法。
但是他大爷的,我就要这么做!再经过了夜狐事件后,我发现这世上本来就没有善恶而言,有些人,真的比鬼还要可恶,那我为什么还要有所顾忌?我要用自己的想法来活!!去他大爷的狗屁约束吧!而且只是要他拜天地而已,又拜不死人。
干丫的!其实我的心地应该算是很善良了,要不然我就不考虑怎么让他跟女鬼拜天地了,而是考虑怎么才能让老谢带他发财去了!
怎么才能把由夕引出来,然后让他和这女鬼拜天地呢,我点着了一根烟,脑子里不停的想着。不多时,我便有了一个主意。
于是,我露出了坏坏的笑容,对老易说出了我这保阴媒的计划。
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五章 出殡
记得看王家卫的电影里有一句话挺经典,尽管是出自佛经,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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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旗未动,风也未吹,是人的心自己在动。尽管当时我看的时候年纪还小,就是看个热闹,但是却记住了这一句牛逼哄哄的话。
确实,外界本无事,事皆动摇于心,现在的我总算想明白这个道理了,这恐怕是我第一次害人吧。因为我跟老易说出我的计划的时候,心中竟然一丝的愧疚都没有,想反的,我觉得我这完完全全就是为民除害。
想当初九叔要我学《三清书》的目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要我维护世界的和平和社会的安定嘛,而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对付由夕这个社会的毒瘤,我管他是人还是鬼,老爷爷曾经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他大爷的是耍流氓。
毛爷爷曾经下令打倒一切牛鬼蛇神,他说的话就是真理,枪杆子里出政权,哥们儿就和由夕没完!
虽然我和老易的身份都是白派的先生,但是我俩同样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年轻人,虽然说我俩做事总是求无愧于心,但是要那那套老掉牙的规矩来约束我俩已经是不可能的了,社会在发展,如果不进步的话就一定会被淘汰,这就是现在社会的法则。为什么白派没落了而蓝道却变的风生水起的呢?一句话,不会变通,只能成为历史。
我对老易说:“明天照常,后天晚上我想办法把那杂碎引出来,咱俩先把他敲迷糊了,然后就找个地方帮他俩完婚吧。”
老易听完后点了点头,他问我:“可是你要怎么找他啊?再说了,他怎么会乖乖的出来呢?”
我嘿嘿的坏笑了几下后,对他说:“这你就不用管了,到时候我保证百分之八十他会来,咱俩得找个地方摆东西,要知道这结阴婚可是挺费事的,要挺多东西,明天咱俩分头准备吧,地方就选在上次跟夜狐干仗的那野外,现在的晚上应该不怎么冷了。”
老易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吃饱喝足后,也已经快凌晨四点了,文叔说今天是李筱出殡的日子,看来一会儿得让老易先走了,要不然的话可就解释不清了。
老易吃完饭,貌似已经恢复了体力一样,他点着了根烟抽了一口,忽然一拍大腿,和我说:“坏了,猫还在外面呢,不得冻死啊!”
于是他慌忙跑了出去,把那兜子拿了进来,好在动物本身就没有人这么娇贵,况且猫有九命,这小猫依然活蹦乱跳的,老易拿着兜子对我说:“我先走了,往下走一段就是街道了,你不用送我了,到时候电话联系吧。”
我点了点头,心存感激的把老易送出了门,同时把那个装着女鬼的酒瓶递给了他,让他帮我先保管这。送走了老易后,偌大的屋子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还有那个棺材里的女尸,只不过我现在却一点都不害怕了,因为那只是一具臭皮囊,和一扇死猪肉没有什么分别。
长明灯还在有气无力的亮着,长寿香却快烧完了,我把香换过后,便坐在了椅子上,开始检查伤口,我的左手已经完全没事了,不得不说我这黑指甲还真管用,确实能帮我省去了不少看病买药钱。
只是我这右手比较头疼,他大爷的,被李筱尸变的时候抓了好几个大口子,虽然已经不再流血了,但是还是酸胀胀的疼,最可气的是这是我的小指甲无法碰到的地方,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真憋气。
就这样坐着,心里盘算着要怎么祸害由夕才能解气,这一愣神的功夫,天竟然就慢慢的亮了起来,我见已经快五点了,要知道今天是出殡的日子,等会李公他们一定回来的很早,于是我便上楼找文叔去了,我在楼上的一个房间里发现了睡个跟死猪一般的文叔,我叹了口气,你说这人啊,如果是没心没肺的话,怎么就活的这么滋润?
于是我摇醒了他,这老家伙估计是宿醉了,脸色相当的不好,他问我几点了,我告诉了他,他打了个哈欠跟我说:“这有钱人家的高级床咱还真是睡的不习惯,竟做噩梦了,梦见一个女鬼鬼哭狼嚎的,这把我给吵的。”
我暗暗的捏了把冷汗,他大爷的,这哪儿是梦啊,这是比珍珠还要真的真事儿。幸亏这老家伙喝完酒以后就睡的死,要不然还真就坏事儿了。
这老家伙骂骂咧咧的起床,然后问我:“昨晚怎么样啊,没啥事儿吧,有没有按我说的做。诚心烧纸磕头?”
我苦笑的点了点头,心想你这老家伙,如果我真光是按你说的做的话,现在早扑街了,不过你这老家伙倒是挺有主见的,因为要是李公那一家昨晚没有离开的话,还真就出事儿了,我就想问候一声他大爷的,到底是谁买的那个破枕头。
文叔洗漱完毕后,已是六点多了,这时李公打来了电话,问文叔可以了么,文叔对着电话朗朗的吹牛逼,他跟李公说:“李公你放心,昨晚我整夜未令嫒诵经超度,qishuwǎng今天出殡入土之后令嫒一定会往生极乐所在。”
电话那边的李公听文叔这么一说,自然是对他十分的感激。而我心里想着,往生个屁,哪儿那么容易啊,你女儿现在还在酒瓶子里泡着呢。
不一会儿,李公一家便回来了,他见我和文叔都一脸倦容,由于他并不知道文叔那其实是宿醉的后果,于是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握着文叔的手说:“文师父,真是让你费心了,这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日后必定登门感谢。”
仙风道骨的文叔微微一笑,但是他现在不敢大声说话,因为他一张大嘴别人就能闻到他嘴里那宿醉的气味儿,他更有道,并没有开口,只是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反复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早上快八点的时候,前来吊唁的人就基本上全到了,不愧是上流社会,外面的车停了得有七八十辆,进屋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发现,由夕那个杂碎竟然也人模狗样的来了。
这杂碎今天穿了一身的黑,胸前又骚包的插了一朵小百花,正边和别人打招呼边掏出他那条小手绢装腔作势的擦着眼泪。
我见到他这德行,不由的心中骂道:你大爷的,你还有脸来?要不是和你喝酒,人家能死么?看你这副德行,真是怎么看怎么恶心,你这是黄鼠狼玩儿双杠-------愣装韩国体操队队长啊?
但是现在人多,我也不好发作,今天由夕这杂碎显然已经发现了我,他看到我后愣住了,显然他很奇怪,我这么个穷酸之人怎么也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但是他也因为人多的关系,没有做出太多表情,只是用一种十分猖狂和傲慢的眼神瞪了我一眼后,转身继续和人打岔博取同情去了,生怕别人不知道死掉的那个是他的女朋友。
我一阵冷笑,心里想着,你瞪吧,杂碎,明天晚上让你哭都找不到调!
没一会儿,出殡的时辰到了,由于这横死的出殡比较有说道,经文叔安排,李家亲属到位后,要由长辈拎着引魂鸡到院子里宰杀掉。
可是那鸡在昨晚就已经被杀掉了,老易走的时候就顺手给扔了,这可怎么办?没办法,我只好装成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一问三不知,眼见着时辰已到,却没有了引魂鸡,李家的人着急了。毕竟这可是十分不吉利的事情。
好在文叔老奸巨猾,他的应变能力确实是我所见过的人之中最好的,只见这老家伙眼睛一转,便马上装作一副十分欣慰的神情对李公说:“李公不必烦心,此事虽然蹊跷但是其中也有道理,方才我掐指一算,便已经知晓,原来那只引魂鸡已经拖着令嫒的魂魄早一步千万埋骨之所了,只等我们前去,为其入土为安。此乃祥瑞之兆啊!”
确实,不管是什么谎话,只要从文叔嘴里说出来的话,那就怎么听怎么像真话,李公虽然也没有听明白怎么回事儿,但是他十分的相信文叔,文叔说这是好兆头,那就应该是好兆头了,于是杀鸡仪式取消,直接进入下一步。
所谓横死者出殡,乃是极其丧气之事,怨丧者,乃不寻之魂也。所以棺材盖儿不能盖上,只能用轻纱三块覆盖尸身,这三块儿轻纱也有说道,名为‘三丈帘’。一是以免怨气凝结。二是以免阳光照射,三是避免家属见到后悲伤。
我听着文叔说的这些事,心里想你个老家伙还真懂一些啊,是的,这的确就是真确的出殡方式。看来文叔也不是完全靠一张嘴的。
家属都就位后,屋子里已经没有人说话了,就等这老神棍开始了,只见文叔这老家伙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极其正派庄严又略带磁性的嗓音朗声的说道:“诸君,今日是乙丑年三月初十,是哈尔滨李公千金千万极乐之日,正所谓,莫道儿女欲无情,实属天命请往生。此乃天数,现在时辰已到,起炮三声!”
九叔说罢后,拿出了三个二踢脚,让我去屋子外面燃放,我放完了以后回到了屋子里,文叔说道:“一响父母泪,二响望魂归,三响隔世雷。三炮放过,屋子里属龙属狗属鼠者请转身!”
于是屋子里很多人都转过了身去,当然了,这也是有说道的,因为煞性相冲的关系,这几个年龄段的人是不易见到死者起棺的。
当然,我就是属龙的,虽然文叔说的这些都是书上讲的,我还是觉得有些多此一举,为什么呢?因为这死尸现在完全就是一块儿臭肉,魂根本就不在这儿嘛!
于是我没有转过去,文叔也没有注意,他见很多人都转过了身后,便开口对刚才就已经站在棺材旁的几个准备抬棺材的男子说道:“时辰已到!起棺,送李氏女前往阴宅!”
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六章 葬礼完毕
文叔嘴里说是‘送李氏女前往阴宅’,这只是场面好听的话,其实就是拉着棺材前往火葬场。
也不知道啥时候开始,兴起瞻仰仪容这一形势了,本来我们人就多,一百多号人,在一个大厅里围着那棺材转了一圈儿后,那棺材便由人直接拉去火化了。李公夫妇痛哭流淌,那个由夕的确是演技派,刚才还风平浪静的呢,这一会儿马上就电闪雷鸣,哭得不行说啥要去拉那尸体,不让火化,边拉着尸体边喊:“小筱啊!!!你为啥要这么狠心离开我啊!!小筱!!!我求求你拉!!!回来吧!!”
我发誓,真的,我发誓,这旁边要是没有人的话我一定会甩起我这旅游鞋照这孙子的脑袋先踢十块钱儿的。这也太气人了。人都死了你在这儿装什么孝子?恐怕显不出你是吧?
好在火葬场的工作人员这种事儿是见多了,见由夕不放手便上去就把他推到了一边儿,毕竟这是妨碍人家工作的事情。
正所谓冥冥之中自由定数,由夕被推开后脑袋撞到了墙上,磕了一个大紫包,疼的他龇牙咧嘴的,也顾不上哭了,看到这一幕我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
半个小时后吧,火化好了,家属去捡骨灰,骨灰按从脚到头的依次捡到骨灰盒里,这正是生前房屋再大那也是临时的住所,这个小盒儿才是永久的家啊!
捡完骨灰后,大家便又都上了车,车队浩浩荡荡的开到了公墓,不得不说,这块地选的风水还真是不错,在哈尔滨周围还能有块这种墓地安身,已经是很好的了,但是地虽然好,但是价格也高,下车后往那块事先买好的墓地时,听身旁的这些人讲到这块墓地的价格时,却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每平方米竟然是四万二!总共下来这一个墓地就要三十多万,简直比人住的房子还要贵啊!
想到这里我就又不禁开始唏嘘了,他大爷的,现在这墓地就这么贵,等哥们儿我死的时候那还不得贵到奶奶家去?唉,看来啊,人还真不能没钱,如果没钱的话别说是看不起病了,就连死你都死不起啊!
由于现在的墓地都是事先盖好的,倒也省去了那些挖土的差事,只要扣开那大理石的板子,然后再将骨灰盒请进去就成了,方便省事儿。
一切做好后,文叔便让我从包里拿出了两件纸衣。只见这老神棍对着众人饱含深情的说:“诸君,乙丑年三月初十,李氏女李筱往生之日,正所谓,奈何桥前起阴风,头去亡魂必苦情,今日李氏,往生极乐,便请她的父母为他先汇去寒衣两件,帮其抵御风寒吧!”
李公夫妇声泪聚下的点燃了那两件纸衣,这时文叔便说:“诸君,寒衣已送,接下来便是三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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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七日扎梯,百日祭拜了。”
说完后他像李公点了点头,李公见已经完毕,便对大家说:“诸位费心,先请到酒店用餐吧。”
一般人都知道,这是家属的感谢宴,吃完饭以后这丧事儿便结束了,于是三三两两的往墓地外走。
我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四处寻找着由夕的影子,不一会儿,让我在李公的身边发现了他,这孙子可真会挑时间差,又到李公的身边用手绢儿擦眼睛去了。
我紧跟在他俩的身后等待着机会,但是这孙子就跟牛皮胶一样的缠着李公,眼见着就要走出墓地了,我觉得不能再等了,必须主动出击。
于是我就在他俩身后说了句:“哎?这不由夕么?”
前面的李公和由夕听到身后有人叫,都回了下头,由夕见到竟然是我,不由得眼中充满了敌意和鄙视,但是我却一脸冷笑的望着他。
李公见是我,便问由夕:“你和文师父的徒弟认识?”
由夕听李公这么说,忙摇了摇头,望着我用一种十分轻蔑的口气说:“不认识,我怎可能认识这种人。”
我心中一阵冷笑,我他大爷的就知道你丫会跟我来这一套,但是我早就准备好了,于是我也不生气,继续冷笑着对他说:“我说由夕,怎么,不认识我了?唉,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对了,董珊珊你记得不?”
由夕一件我在李公面前提董珊珊,估计已经快被吓尿裤子了,他的冷汗好像刷一下的就划了下来。然后马上对我换了个十分亲热的表情说:“哎呀,这不那谁么?你看我这脑袋,竟然给忘了。”
我见他上套了,便也没再说什么,继续阴险的冷笑,由夕转头对李公说:“爸,您先回去吧,我和这朋友说两句话然后我俩一起回去。”
听见他管李公叫爸,我到挺是惊讶的,想不到这杂碎到挺会来事儿的,估计是认了李公这个大靠山当干爹了,但是这也不奇怪,因为这种人是典型的小人,放在抗战年间一定是当汉奸的料。我心想,你先美吧,等明天晚上就让你真的管李公叫爸了
李公点了点头,走了。
整个公墓只剩下了我和由夕。他似乎是想等我先开口,但是我没有,而是闭上眼睛听着风声吹过这片山岗所发出来的声音,然后睁开眼睛,报应要到了,我邪邪的笑着。
由夕有点儿沉不住气了,他见周围没有人了,便迅速的从地上抄起了一块儿石头,指着我对我狠狠的说:“姓崔的!你t是不是犯贱啊,上次的事儿我还没找你呢,你是不是活腻歪了,这次怎么自己找上门来了?!”
哎呀我去,我乐了,看他这架势是要跟我干架啊?他是不是看我这副比他瘦比他矮的样子就决定我好欺负了,觉得上次挨的揍挺冤枉了?
虽然我觉得这事儿挺有意思的,想上去再揍他一顿,但是我知道,如果现在揍了他,计划就泡汤了,于是我便没有动手,而是继续笑着对他说:“没有没有,咱俩今天遇到纯属是巧合,对了,你要节哀啊,女朋友死了吧,回头我给董珊珊打个电话,让她帮你煲点儿汤补补元气啊,你这么哭多费神?”
他一听我这么说,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因为他很清楚,我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不管我和董珊珊或者李公任何一个人说,他的下场都会很惨。
于是他警惕的问我:“你想怎么样?直说吧。”
我见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中,便也不着急,先点着了一根烟,然后深吸了一口后,嬉皮笑脸的对着他说:“我不想怎么样,就像和你玩玩儿,怎么样,你敢么?”
他听我这么说,显然没有听明白我说的玩儿,到底是玩儿什么,于是他开口问我:“你有话就直接说!玩儿什么?”
我又抽了口烟,对他说:“狗x,你跟谁大声说话说惯了啊?我知道,上次揍你没把你揍服了,怎么样,明天晚上敢继续练练不?随便你找人儿。怎么样?敢不敢?”
由夕一听这话,便火了,这仿佛正合他意,他就说:“怎么不敢?你是嫌活的时间长了啊?那我就成全你,不过这有什么说法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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