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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性总裁太凶猛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米虫MM
她太瘦太小,而他太壮太高。体型上巨大的差异让她与他的较量从来只有吃亏的份,直到血腥味在彼此嘴里弥漫。迟暖已经痛得浑身麻木,安静地靠在他的怀中。他吻却越发的粗暴起来,舌全部侵入她的口腔,无休止的卷吸着她……
不知道何时,画舫靠在岸上,开船的老船夫在船头吆喝了一声,接着自顾自地泊了船上岸回家。
黑暗的船舱里,只有彼此大力的呼吸声。在他松开手将她一把反推在墙上的时候,迟暖已经浑身没有力气,整个人贴着船舱的墙壁上。眼泪肆无忌惮地往外冒,她也没有力气去擦,力气好似在刚才的吻中,全部被压榨干了。她无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细微的动作却牵扯到了嘴唇上的伤口,满口腔的血腥味让她几欲作呕!
黎君昊也不懂为什么要动这么大的火气,只要一想到她在大堂里的表白,一想到苏梓希的挑衅,一想到她方才伤春悲秋的神情。他觉得自己体内像是埋藏着一头野兽,汹涌地想释放一切吞噬她,撕裂她!他一把将她推倒,以后背式的姿势在她浑然未动情的花心中,狠狠地灌入,从一开始就横冲直撞起来……
“呜……”那猛烈的侵袭让迟暖痛苦地呜咽着,小手紧紧地握住船舱上的窗扉。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滚滚而下。睁开的双眸里失去所有的焦距,一再被他强暴的惨痛事实让她全身僵硬。
和化花花面花荷。伴着腰身持续进攻,一下比一下更沉重的力量贯穿她的身体,激烈的水声从他们紧密相连的地方传出,点点的水液溅到脚下的船板上,留下一圈圈罪恶的印记。
船舱外的人声在漫天的烟火陨落的时候,已经渐渐退散。呼啸的夜风夹杂着潺潺的水声,将满船舱的激情掩埋。
男人一刻也不肯放松,一整夜恣情地肆虐怀里纤细的人儿,迟暖几经昏厥,却在每次醒来时都恨不得死去,因为每每醒来,她所感知到的都是男人永无休止地律动。他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恶兽,不停地吞噬她、撕裂她……把她硬生生地推入绝望的深渊中……无尽的坠落……
这世界总是这样,再大再无情暴风雨之后,天空总会放晴,太阳总会升起。第二日,阳光出奇的好,对一直担忧着乞巧节是否会下雨的古镇居民和旅客来说,这无疑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一夜未眠的迟暖却丝毫没有睡意,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发着呆。直到房门外传来客房服务的声音,她才缓缓地从床上爬起来。下意识地揉了揉俏脸,试图散去小脸上憔悴的倦容。
缓缓地拉开房门,门外的服务员瞧见迟暖一脸疲倦,有些惊愣了一下,随即微微一笑,公式化地说道:“小姐,刚刚您打电话要求客房服务,我们现在来打扫房间!”
“好,谢谢!”迟暖点了点头,往后倒退了一步,腾出地方让服务员走进来。待服务员全部走进之后,迟暖才跨出步子,走出房间。
在大厅遇见芭芭拉和爱德华,“芭芭拉小姐,爱德华先生!”迟暖唤了两声,见两人停下来。她忙加快了步子,跑到两人面前,说道:“晚上乞巧节我已经安排好了,如果……”
“不用了,迟小姐,谢谢你最近几天的陪伴,我已经请到了新的导游!”迟暖的话还未说完,芭芭拉已经打断了她,口吻极端厌烦地说道。
迟暖在芭芭拉的话语中,这才意识到两人身旁还站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她抬头扫了一眼那人,接着对着芭芭拉说道:“可是我这次来古镇,就是要陪你们看蓝印花布和过乞巧节的!”
“现在我和爱德华不需要你的陪伴!”芭芭拉顿了顿,皱着眉头瞥了一眼迟暖,声音尖锐道:“爱德华之前一直说,我做事情太武断太直观。所以一直要我学会耐心地与一个人相处,这次让你做我们的导游,就是爱德华的主意。事实上,几日的相处让我对你改观了不少,甚至可以说有了些好感。但是昨晚的事情,迟小姐……很抱歉,让我相信有些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你就算伪装的再好,也掩盖不了你就是一个妓女的事实!”
芭芭拉的一席话对迟暖来说,犹如是一剑插心,痛的那么淋漓。
芭芭拉看着一脸木然的迟暖,蓝眸间的鄙薄之色越浓。她转过身,挽住爱德华的手臂,随着新导游朝着院落外走去。
他们的身后,迟暖一直呆立在原地,抿着唇,小手紧握,极力压抑住胸腔中排山倒海的痛苦和绝望……p
012:乞巧风俗
012:乞巧风俗 文 米虫
乞巧节离不开就是牛郎织女的传说,而在帝国,有关牛郎织女传说的诸多版本中,都离不开织女的纺织技术。盘古开天发源地的民间传说中,描述了织女如何传授养蚕、缫丝、织绸技术。这与很有名望的丝绸有着渊源的关系。由七夕节衍生出的乞巧风俗活动,主要因为织女是“天帝之女”,心灵手巧,为人间少女所崇拜。
今人谈及乞巧,多援引南北朝时南阳人宗懔《荆梦岁时记》的记载:七月七日为牵牛织女聚会之夜。是夕,人家妇女结彩楼,穿七孔针,或以金银鍮石为针,陈瓜果于庭中以乞巧。
而乞巧节盛行于长江以南,古人曾用这样的一首古诗描绘江南盛况空前的乞巧风俗。此风俗有一首民歌为证:
七夕今宵看碧霄,牵牛织女渡河桥,
家家乞巧望秋月,穿尽红丝几万条。
夜,天色清朗,星空静美,层层叠叠的流云忽卷忽舒,有些朦胧。以古色古香驰名的桃源郡,此时张灯结彩,充斥着夜的暧昧,两岸光影流转,喧嚣浮华。旖旎的灯光将河面妆点成胭脂色的妩媚,河水脉脉流淌,带着倾城般的凄清。两岸娇花靡靡绽放,晚风里传来悠悠丝竹之音。
迟暖凝立在客栈的后院墙外,月华淡淡流泻,清光笼罩着她,为她披了一大片月色。粉面隐在月光的阴影里,看不真切,只看到清丽的背影,以及乌压压一头青丝柔顺披散。
她不想一个人呆着,因为太过安静会让她胡思乱想。而那些胡思乱想会让心底的痛苦无限地扩大,扩大到极可能摧毁自己的意志,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出来。拾裙沿着碎石铺就的地面一直往前走,月光从枝桠间倾泻而下,似轻纱一般环绕着她。她一身素衣白裳,好似轻烟朦胧而迷离。乌发瀑布般披散而下,清丽容颜在月色下美到极致。夜风徐徐,她的一头乌发在风里缓缓起舞。
九天下凡的仙子,怕也不及她的风采。
不知道走了多久,出了一条幽寂的巷子。眼前豁然开朗,耀眼的灯火与拥挤的人流让迟暖有一种好似突然间活过来的感觉。漫无目的地挤进人群,路两旁小贩正卖着各式各样的应季的小东西。迟暖漫无目的地逛了好一会儿,才在一个卖扇子的店铺前停下。
那是一把纱绢做的扇面,扇面上绣了几支墨竹,如烟似墨,飘逸俊秀。她远远一眼就相中了,待拿在手中细细一瞧,精巧的做工让她越发的喜欢。
“小姐,这扇子做工精巧,刺绣也绣的传神!”卖扇子的小贩见迟暖一脸喜色,开始游说起来,“而且古人云:竹有七德,竹身形挺直,宁折不弯;是曰正直。竹虽有竹节,却不止步;是曰奋进。竹外直中空,襟怀若谷;是曰虚怀。竹有花不开,素面朝天;是曰质朴。竹超然独立,顶天立地;是曰卓尔。竹虽曰卓尔,却不似松;是曰善群。竹载文传世,任劳任怨;是曰担当……”
到底是古镇,连个卖扇子的小贩,都能信手拈来一个古人云。迟暖在静静地听着,到最后,之前的那份喜欢却在此时转淡。她缓缓地放下扇子,正打算走。小贩一见纳闷,忙跑出来好奇地询问道:“小姐,之前见你那般喜欢,为何突然间一脸悻悻。是不是方才我话多了,让你……”
“不是!”迟暖微微一笑,轻声地解释道:“只是,我突然间发现,我不喜欢竹了!”
“为什么?”老板娘脸上的讶异越发的浓重起来,她忙着追问道。
“胸无点墨,还节外生枝!”
迟暖话说,转身继续往人声鼎沸处游荡。小贩在她的那番话后,久久呆立在原地。直到,又有客人上门,他才回过神继续去做他的生意。
迟暖游荡了好一会儿,手里依旧空空如也。不过,倒是脸上多了一个精巧的小面具。随着人流又不知不觉走了很久,直到耳旁突然间响起一阵喧哗声。她才缓缓地从自己的世界里走出来,身旁的议论声越发的大了起来。
“快,牵红线的活动快开始了!”
“哦,是的,快,我们快走……听说牵红线的游戏很好玩呢!”
“岂止好玩,听说以前桃源郡的未婚少男少女都用这种方式定亲的。虽然现在不同了,但是牵红线这个风俗至今风靡,这也是给很多未婚男女提供邂逅的机会……”4633832
我保跟跟联跟能。“哇,那我们也快去试试!”
议论声渐渐远去,迟暖看着方才在她身旁议论的女孩的背影,正想转身离开的时候。人流,突然间拥挤起来。迟暖被堵在人流的中间,想要出去一时间肯定不行了,最后没有办法,她只能转过身,随波逐流……
传说,织女和牛郎成亲的事被天庭的玉帝和王母娘娘知道后,他们勃然大怒,并命令天神下界抓回织女。天神趁牛郎不在家的时候,抓走了织女。牛郎回家不见织女,急忙披上牛皮,担了两个小孩追去。眼看就要追上,王母娘娘心中一急,拔下头上的金簪向银河一划,昔日清浅的银河一霎间变得浊浪滔天,牛郎再也过不去了。从此,牛郎织女只能泪眼盈盈,隔河相望,天长地久,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也拗不过他们之间的真挚情感,准许他们每年七月七日相会一次,相传,每逢七月初七,人间的喜鹊就要飞上天去,在银河为牛郎织女搭鹊桥相会。世人为纪念牛郎织女,同时也歌颂爱情,有了一个七夕情人节。而桃源郡的牵红线就是运用鹊桥相会的桥段,在桃源郡入口的那座唤作“姻缘”的石拱桥上,男女





狼性总裁太凶猛 章节52
分别站在桥的两端。接着各自拿起红线的一端,一直走,最后在桥中相遇。据说,红线那端的人,就是你命定的人。
牵红线的风俗在桃源郡由来已久,可以说当乞巧节的风俗流入桃源郡,这个被名为“千里姻缘一线牵”的嫁娶形式也同时产生。很久很久以前,桃源郡的未婚年轻男女也就是用这种方法,定亲成婚。
不过现在,这已经成为桃源郡每逢七夕时,吸引各国旅客的一个旅游项目。随着越聚越多的人流,迟暖最后被人流挤到了姻缘桥的一端……p
013:锦瑟年华
013:锦瑟年华 文 米虫
耳畔是喧哗的人声,一眼望去也全是乌压压人影,摩肩擦踵,人头攒动。在这样的人山人海中,迟暖这个小个子又开始吃起亏来。被人挤得东倒西歪,全然没有反抗的余地。最后,在桃源郡搞活动的一群义工的帮助下,人流才得以安静下来。
本来迟暖想乘着人流安静的时候转身离开,没想到她才走了没几步,那边的义工却在这个时候拿着大喇叭对着乱窜的她大喊起来,“那边的那位小姐,现在开始分发红线,不要乱窜!”
那声音随着喇叭声无限地扩大,最后让四周的人都齐刷刷地看向迟暖。这一刻的万众瞩目让迟暖分外地觉得窘迫,若不是有脸上的面具挡着,恐怕那张毫无血色的俏脸此刻已是云霞蔓延。
迟暖在众人的注视下不得不重新站好,乖乖地接过义工递过来的红线。传说在神仙的家族中,有位专管人间婚姻的月下老人。谁与谁能成夫妻,都是月下老人事先用红绳系足选定的。迟暖看着手中极普通的红绳,唇角微微上翘了几分。
她对这些传说真没兴趣,不过眼下被迫参加这个牵红线的活动,也算是一种机缘!既来之则安之,她性子向来懦弱。除了在服装设计上有些坚持外,在其他方面倒是很随波逐流。
在人群中站了没多久,那些义工接着一声可以开始了,那些女孩们便兴致勃勃地拿着红线往姻缘桥上走。迟暖倒也不急,安静地拽着红线让一波一波的先行。
姻缘桥上,男女相遇的一幕幕不断地上演。迟暖木然地看着那些相遇的人们成双成对的人们走下姻缘桥,一时间竟看得入了迷。直到有人催促她可以走了,她才回过神,下意识地拉着红绳开始往桥上走……
她等得那个人已经走了,不在这样诗情画意的古镇上。所以,这里肯定没有她想要的那个人。临近桥中央的时候,迟暖的玩乐的性子越发的淡了起来。她突然间松开红绳,转身朝着桥下走去。
“小姐,你中途丢了红线,会不吉利的!”下了姻缘桥,有义工瞧见迟暖半途丢了姻缘线,不由得叹了气,迎上前警告道。
“没关系!”迟暖淡淡地笑了笑。
“小姐,你不要不听人劝!”那义工见迟暖一脸不当真,语气加重了几分,“若是日后情路坎坷,不要怨天尤人!”
迟暖愣了愣,随即淡声道:“若是命,我认了!”
言小纯纯网纯的。当迟暖走下桥的那一刻,从桥的另外一端缓缓地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银白色的月华笼在他身上,映的他整个人美如冠玉。一袭黑色的长衫包裹住他健硕而魁梧的身上,衬托的他肤如寒冰,眉如墨裁,眸若点星。
他静静地站在桥上,看着被月华勾勒的清艳无双的背影毫不犹豫地弃绳离开。那轩挺的眉宇竟渐渐升腾出几丝皱褶,那双宛若深渊寒潭,令人看不见底的眸底,隐约有一簇怒火蹿起。他同样毫不犹豫地丢了手中的红绳,这时一阵风吹来,那条象征着月下老人手中的姻缘线,最终被风,歪歪扭扭地刮入桥下的湖水中……
深夜的水乡,更有一种别样的美丽。
天幕黑如墨缎,繁星闪耀,亮晶晶的似宝石。月光和星光洒在水面上,银白银白的,让幽蓝的海也披上了一层朦胧的轻纱,飘渺如仙境一般。
迟暖在放花灯的地方停了下来,拾裙步入内堂。此时夜已深,内堂的客人已经少了很多。迟暖走进去的时候,卖花灯的老板娘正坐在柜台后面嗑瓜子。瞧着有客人进来,她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热情地招呼道:“小姐瞧上哪个花灯,只管说,我马上给你拿!”
迟暖笑了笑,点头应好。
环顾了一周,最后选了一个画着牛郎织女鹊桥相会情景的花灯,说道:“就那个吧!”
“这个好,这个好!”老板娘一边爬着凳子取花灯,一边对着迟暖夸赞道:“小姐眼光极好,这个最是应景!”
迟暖取过递过来的花灯,正准备往外走。这时,老板娘再一次唤住了她,问道:“小姐可要在花灯上题字?”
“题字?”迟暖愣了一下,随即想了想,看着老板娘微笑地点头应好。
老板娘见迟暖应好,立马笑着转身去准备笔墨。迟暖拿着毛笔,思量着写些什么字。这时,旁边的老板娘开始笑了起来,给她出主意道:“这边题字的丫头们无非就是希望自己嫁个如意郎君,小姐若是未婚,也应景写个!”
迟暖掂量了一下,最终拿着毛笔,在花灯上落了笔。手势起落间,一直看着的老板娘不停地赞叹起来。待迟暖放下毛笔,老板娘这才惊叹出声,“小姐是我见过小楷写得最好的年轻姑娘,字体娟秀、圆润、挺拔不说,起笔和收笔都恰到好处,最关键的是一气呵成,行气自然贯串。难得难得……”老板娘一脸喜色,待看清迟暖写得诗句后,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说道:“姑娘这诗……”
迟暖自始至终都淡淡地笑着,见老板娘一脸纳闷,她轻声说道:“放花灯也是应个景,至于写的是什么,也是随便的玩意!”
话落,迟暖付了钱,拿着花灯走出店铺。
缓缓地走到岸边停下,迟暖缓缓地蹲在倒影着古镇旖旎灯饰的水面。小河中已经有无数盏花灯摇曳着随波漂泊,灿若流星的“船队”四处摇曳,为这样的古镇又增了几分情趣。
迟暖拿起花灯,将中间的灯丝点燃之后,轻轻地放入水中。
放花灯也是乞巧节上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年轻的婚女孩们可以将春思写在花灯上,以这样一种含蓄的方式,希望自己的爱的情郎能够知道。4633832
迟暖没什么心愿,不过此刻倒有一番感慨。她静静地看着远去的花灯,轻声地念叨:“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夜黑沉沉的,挂在天边的月弯弯的,稀薄的微光并不能照亮什么。迟暖久久地呆坐在岸边,被月华勾勒的绝美面孔此刻,只剩下一片浓浓的哀寂的神情……p
014:离开古镇
014:离开古镇 文 米虫
迟暖不知道自己游荡了多久,最后才沿着原路回到了客栈。房间有些空荡荡的,迟暖走到衣橱前,拉开移门想要拿替换的睡衣。视线不小心,触及到衣橱门口的黑色西装外套。眼睛似被烫了一般,一晚上刻意去遗忘的画面纷沓而已。那清晰的屈辱挟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朝着她灭顶起来。一下子,她被这股强烈的情感激的措手不及,浑浑噩噩!
小手下意识地撑着衣橱的移门,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心绪。良久,才镇定自若地拿着睡衣进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来,熄了灯,直接上床睡觉。一天一夜没睡,本该是倦极的她,躺在床上却怎么都无法入眠。尝试着开始数绵羊,当她数到一百只的时候,卧室的门突然间被人推开。被子下的娇躯瑟缩了一下,随即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
此刻,不用脑子都知道,进来的人是谁?
男人关上门后,直奔浴室。十几分钟后,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迟暖顿时全身绷紧,娇躯下意识地往床角挪了挪。
“过来!”黑暗中,熟悉的男声突然间从身后传来。迟暖小手抓着被子,想继续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4633832
“我知道你没睡,别让我说第二遍!”身后的一席话,瞬间就堵了迟暖的后路。迟暖权衡了一下,最终还是非常憋屈地转过身,轻轻地挪向黎君昊的方向。
在离他很近的时候,他伸出手,将她圈在怀中,迟暖的小脸一下子贴在他灼热而略显坚硬的胸肌上,顿时浑身犹如被电击了一般,脑子也随之一片空白。
她浑身娇软无力,洗过澡后的娇躯透着一抹淡淡的馨香。他无意识地将自己的面孔埋在她的秀发中,贪婪地深吸了一口她的芬芳。发间的馨香越闻越香,越闻越不够。他俯身缓缓地亲了亲她的脸颊,抱着她后背的大手也不知何时探入她轻薄的睡衣间,肆意地亵玩着她滑腻如玉的肌肤……
情欲一下子从心底升腾出来,小腹在欲火下一片火热。他伸手脱了她身上碍手碍脚的睡衣,突然间翻身叠在她的娇躯上。薄唇轻轻地落在她的颈项、侧颊……
他粗重的呼吸在偌大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响亮。可同时衬得,身下的人儿出奇的安静。在黎君昊套上安全套准备一举进占的时候,他的动作却在那一刻戛然而止……
黑眸一眨不眨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只见她静静躺在床榻上,窗外稀薄的月光透过玻璃映照在她脸上,本就苍白的脸颊,好似透明一般白皙。瘦弱的她看上去是那样娇柔婉约,可是只要细细去看她的眸,就会发现,她那清澈如水的黑眸中,透着一股子倔强和清傲。她就这样平静地看着他,过分平静的神情好似一盆冷水突然间从他的头顶浇下来,一下子浇熄了他一腔欲火……
与她对视的黑眸隐隐蹿起一丝恼怒的火花,他瞪视着她的水瞳,低吼道:“迟暖,你早晚有一天,会求我上你!”
她依旧平静地看着他,此刻她的平静衬得他犹如一个不可理喻的小丑。黎君昊胸腔中的火气越盛,突然间俯身张口一口咬住了她的圆润的肩头。
“啊!”迟暖吃痛,小手开始不受控制地乱挥起来。黎君昊却在此时挺动腰身,狠狠地镶入她的体内……
“啊……黎君昊,我恨你,我恨你!”在他暴虐的风驰电掣地驰骋下,迟暖终于痛哭失声。她抬起手臂,紧紧地抱住男人强壮的身体,指甲深深地掐进男人精壮的背脊上……
这一刻,她心中充斥着,是对他永不可消弭掉的恨意。
一夜睡得朦朦胧胧,并不安稳。清晨的时候,旁边的人掀被下床。迟暖静静地听着他洗漱离开之后,才缓缓地从床榻上爬起来。从衣橱里取出衣服套上后,她将衣橱深处的行李箱从里面拖了出来。接下来,她开始收拾行李。
乞巧节结束了,与芭芭拉的旅程也到此结束。这段桃源郡之旅,前一段让她幸福地毕生难忘,后一段就成了一场噩梦。她只想把它当做是一场噩梦,醒过来,全部都能忘光,永远都不要再想起来。
收拾完行李之后,迟暖拖着行李箱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大厅外,芭芭拉和爱德华同样也收拾了打算离开。瞧见迟暖出来,芭芭拉别过视线没去看她。迟暖临近两人的时候,对着爱德华打了一声招呼,接着自顾自地拖着行李往石桥上走去。
坐船出了桃源郡,接着打的到了长途汽车站。买完票等待了十几分钟后,迟暖才上车。漫长的近四个小时的旅程,迟暖才拖着行李箱站在辰州的家门口。掏出钥匙开门,一个多星期没回来,房间里已经积攒了一些灰尘。她实在没有力气去打扫,脱了鞋,放下行李之后,直接扑倒在沙发上。
桃源郡是一场噩梦,那么辰州呢?可是另一段噩梦的开始?
迟暖闭上眼睛胡思乱想着,小手在茶几上摸索了一会儿,终于摸到那盒没有吃完的巧克力。手指挑开盒盖后,她随便拿了一个塞进嘴巴里。
巧克力甜腻丝滑的口感一时间充满口腔,让迟暖有瞬间地放松了疲惫。她享受了一会儿,才掏出手机开了机,准备给姑姑报个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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