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界(甜宠)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蓝宝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慢慢地滑过她娇挺的胸,将发硬的嫣红夹在指间玩弄了一番,她咬着手指在呜咽,那张娇媚的小口密密地将他的硕大吸住,潺潺的花液将两人交缠的地方弄得一片滑腻。他深深浅浅地顶进,贴近她的背跟她说:“我来喂小晴吃大蘑菇……”
话毕,他的手便落在她的小腹上面,或轻或重地揉按。她的身体原本已经敏感得很,被他这样一弄,她更是放声乱叫,絮絮叨叨的,似是哭喊,又似是呻-吟。
“原来,你是要吃饱了,才有力气叫。”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边说边重重地撞在她最最敏感的点上,在那里辗转厮磨。
突如其来的快感如迎面而来的浪潮,那样汹涌,那样澎湃,转眼就把她送上了欢乐的殿堂
踩界(甜宠) 章节45
。施晴的眼睛已经失焦,她的小手半掩着脸,娇羞得想把自己给埋起来。身上布着密密麻麻的小汗珠,她的花-径有规律地把他绞紧。他终于低吼了声,埋在她体内爆发。
缠绵过后,他伏在她身上,胸膛依旧在急促地起伏。他的火热埋身在她的深处不愿出
来。他抬手拨开她被汗水渗湿了的流汗,语气缱绻:“有什么事情记得要告诉我。”
她累得只懂张着嘴呼吸,听了他的话,许久以后才应了声“好”。他又继续要求:“乖乖地呆在f市,不许乱跑,等我回来,知道吗?”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犹豫着要不要骗他。他或许以为她疲倦得很,没有力气搭理他,故也没有追问,只说:“我们要等下周五才能见面了。”
“为什么?”施晴倏地张开了眼睛,转过脸问他。他不是这段时间都要留在g市吗?怎么突然又说下周五能见面!她的心虚得很,因为她跟安如约好,要在下周日飞到柏林。
“请一天假吧,没关系的。”慕景韬以为她在为学校那边烦恼,并无发现她的不妥。
施晴听得糊里糊涂,用手肘撞了撞他,示意他从她身上移开。他几乎要把她压扁。“要我回来吗?为什么?”
他动了动身,将她搂在怀里,语气疑惑:“妈没告诉你吗?老大家的婚礼在下周五举行,你怎么应该回来。而且爷爷他们也好久没有见过你了。”
慕景晖的婚礼?
凌绮确实没有提起过这桩喜事。也许凌绮认为他早就把这消息告诉她了吧。施晴暗自神伤,这状况可是让她如何是好?时间紧迫就不说了,更糟糕的是,她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了,她还怎么能来去自如!
突如其来的沉默让他甚是不解,他收了收圈着她纤腰间的手,问:“你怎么啦,那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哦,考试!我下周日有一场考试!”她胡乱编纂了一门科目。他挑眉,“这个时间也有考试的吗?”
施晴强作镇定,“有,你以前没有试过吗?我这门课只有十来个课时,所以考得比较早。诶,你不是想我不去考,直接背红灯回家吧?”
他叹了口气,“我是怕你辛苦而已。”
这来来回回还真是奔波劳累,施晴在心里暗想,他还不知道,这此之前,她还要在香港和f市往返一趟。
在沙发上休憩了片刻,这场过云雨便停了。施晴就离开了安如的小公寓。到了楼下,雨滴还稀稀落落地下跌,她乘坐出租车到舅舅家。其实,她原本没有打算要去舅舅家。但她越想越是觉得不妥,任她绞尽脑汁地思索,她也不知道安如为什么要在这风头火势间飞到柏林。
☆、第五十九章
出租车上的收音机正播着一首不知名的粤语歌,施晴的坐姿并不端正,半歪着身子用手指在腿上轻打着拍子,原本郁闷的情绪慢慢平稳下来。把视线投到车窗外面,中银大厦一闪而过,她的目光黏在了上面,甚至还回过头看着它。她在心里默默计算,最近频频在银行提款,但还差三两万才凑够五万。等下她得在安如房间把她的现金带走才行。
她的外公外婆看到她的来到,也觉得惊奇。只有她的舅母觉得正常,“你又过来找小如玩了吧?这两丫头都无心向学的。”
原来他们确实不知道安如并不在香港。施晴笑了笑,担下了这“无心向学”的罪名。
终于等到晚饭时间,在餐桌上人基本上齐了,除了她的舅舅。安海融今晚正好有应酬,不回家吃饭。
施晴吃得差不多,便随便找了个话题说说。他们自然也跟她聊聊,当然不忘叮嘱一番,让她注意身体记得添衣之类的。
气氛融洽得很,施晴想了想,也是时候入正题了。她把嘴里的米饭都咽了下去,才悠悠地说:“这个暑假,我想去柏林玩一下哦。”
“呀?挺好的。出去走走总比闷在家里要好。”陈宇诗附和道,“你别学小如,平时宁愿呆在学校也不愿意回家,更别说出去逛逛。”
“阿如最近的功课比较多,忙着呢!”施晴赶紧说。
安如对所谓的功课有多用功,大家都心照不宣。陈宇诗笑了笑,不拆施晴的台,没有去落数安如。
反而吴珍妮皱了皱眉,问她:“怎么去那么远的地方?在东南亚这边玩玩不就好了吗?”
施晴刚想追问,陈宇诗已经抢先应答:“怕什么!小晴也不是一个人去的吧,有人会看顾她的了,您就别瞎操心了。”
看到舅母暧昧地对她眨眼睛,她就知道舅母是猜想她是跟慕景韬去那边旅行。她清了清喉咙,说:“我是跟同学去的。我家有没有亲戚在那边的?要是有,那我就不找酒店了,到时候也有个照应嘛。”
“好像没有吧。”陈宇诗想了想,说。
“要去的话,别跟同学去。”一直没有说话的安翊龙突然开口,“让你爸爸带你去吧。”
陈宇诗忍俊不禁,“爸爸,您还真说笑了。小晴现在才不跟爸爸去玩呢,要去也是跟她家老公去。”
餐桌上的人都笑了,施晴被他们笑得不好
意思,羞答答地低着头,默默地将米饭送进口中。无论是舅母的态度,还是外公外婆的,她都不能得到确切的答案。他们虽然不太同意她去柏林,但原因无非是担心她的安危。只是,有什么会影响她的安危,他们却没有明确地表明。
“对了,小晴,你怎么不把小景也过来坐坐,大家都没有正式吃过饭呢。”陈宇诗突然说。
“啊?”施晴想了想,说:“他最近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应该没有时间吧。”
陈宇诗道:“不会吧?吃顿饭的时间都腾不出来吗?”
听了她的话,吴珍妮也点了点头,“这种男人,不顾家。”
正当施晴想不出话来应答的时候,她的外公悠悠地说:“年轻人就要以事业为重。”
施晴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对舅母和外婆说:“无论他有多忙,下次我一定把他带过来。”她在心里默默地对阿景说了声不好意思,不小心给你抹了一层黑了。
施晴在安宅住了一晚。她在客厅里陪他们看电视剧,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她舅舅回来。电视剧已经播完,她看着电视上的公益广告,问她的舅母:“舅舅平常都很晚才回家吗?”
陈宇诗随便调着频道,答道:“对呀。这几个星期,他都经常飞到外地,一去就是好几天。这周好了一点,起码呆在了香港,但依旧忙得很,不过了凌晨都不会回来。”
随后,陈宇诗又跟她聊起了自己父母的事。说了一会子的家常,陈宇诗便催促她去睡觉了。
当她洗完澡出来,就进了安如的房间找她的小金库。安如与施晴自小便极亲近,施晴不需多费心神,就从安如的衣帽间找到了她梳妆柜的钥匙。她转开那把锁,轻轻地将小抽屉拉开。果然,里面放在不少的现金信用卡以及首饰。她把数了一沓港币,然后放到桌面上准备等下带走。
正待她打算将抽屉锁上的时候,抽屉最深处的一个牛皮袋吸引着她的注意力。犹豫了许久,她才把牛皮袋小心翼翼地抽出来。那种窥探别人隐私的负罪感使她的手也在微微发抖,她的心跳不禁加快了数拍。
最后,施晴还是没有做到。她已经将牛皮袋打开了,但她的动作却不受大脑指配,死活不肯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她叹了口气,又将牛皮袋塞了回去,把抽屉锁好,然后带着钱离开。
回程的时候,施晴一直在惦记着那个牛皮袋。直觉告诉
她,这里面的东西或者跟安如当下的处境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她越想越是觉得自己愚笨,当时她就应该当机立断地将里面的东西看个究竟。
待她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八点。她站在门口摸索着钥匙,那串钥匙似乎跌在了底部,她费了好大的劲从从最里层将它找到。
门被推开,屋里居然有光!施晴惊讶不已,她呆呆地站在门口,直到坐在沙发上的人缓缓站了起来,走到她跟前。
这几天,施晴都觉得情绪低落,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和郁闷。她总觉得自己走进了一个扑朔迷离的怪圈子里头。里面只有她一个人,她孤伶伶地转着,遇上了费解的事情只能暗自伤神。原来,没有了他在身边,她真的会很不习惯。
他们静静地对视了数秒,施晴攀在他的肩上,紧紧地抱着他,开心地说:“阿景,你怎么回来了!”
慕景韬边搂着她的腰,边把大门给关上,随后把她抱到沙发上面。相对于施晴的兴奋,他的反应可以称为冷淡。他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静静地打量着她。她终于从喜悦里抽离,疑惑地问:“阿景,你怎么啦?”
“你去了哪里?”他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色彩,脸上的神色如常。
她的身体一僵,呆呆地坐在他的怀里。片刻以后,她如实相告:“我去了香港。”
“哦。”他淡淡地应了声,或许是知道她并没有说谎,脸色缓和了不少。“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随便乱跑吗?”
施晴转过身,双腿跪在他腰侧,抱着他的脖子撒娇,“你经常都这么说的呀,我以为这只是你的口头禅。嗯,就像妈妈跟我说,要多穿衣服一样。你肯定也知道我不会那么轻易地按照,所以你才重复重复再重复,像个老头子一样唠叨我!”
那柔软的身段依偎在他的怀里,阵阵的馨香紧紧萦绕在他的鼻息间。他稍稍把她拉开,稳了稳心神,继续问她:“你去香港干什么?”
她对他微笑,但心里却转了千百个弯,“我去买贺礼呀。当然,顺便就去外婆家住了一晚。大家都说要见见你呢,你什么时候跟我去香港?”
“过了这阵子吧。”随后,他伸手将她那跌在地上的包包捡了起来,漫不经心地拉开拉链,问:“买了什么礼物?”
她悄悄地松了口气,幸好!她从香港回来,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安如的护照和钱都放在了学校的宿舍里头
。她自回来的第一天起,便觉得心神不宁,总觉得他会突然从g市回来,故不敢把钱放在家里。如今,这事情可真的发生了,他居然一声不响地回了f市。看来,他确实在怀疑她了。
看着他从包包里翻出了一个红色的小锦盒,她才重新堆起了笑容,告诉他:“我随便选的,不知道大嫂喜不喜欢。”
那是一对铑白金钻石耳环,她从琳琅满目的首饰里,第一眼就相中了它。其实,她并没有穿耳洞,但对耳环总是有种特殊的喜爱。平时碰到喜欢的耳环,她都会买下,尽管不会佩戴。
他合上锦盒,重新将它放回她的包包里,说:“有心就好。”
☆、第六十章
洗完澡出来,施晴在房间里张望了下,也没有发现慕景韬的身影。房间里静悄悄的,仿佛他刚才的出现,不过是一场幻觉。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出神。她想他应该是生气了,自她进家门以后,就没有露过笑脸,说话也是不紧不慢,不咸不淡的。他对她的态度,就像对待客户一样,挂着的表情都是公式化的。
这个别扭的老男人!施晴心想。她知道他不是闲着没有做所以从g市飞过来的,尽管她也不清楚他平日要处理多少事务,但那一定是个繁重的工作量。想到这里,她不自觉皱眉,他那么忙,怎么会如此地了解她的行踪!她才从香港回来,他就已经到f市了,难道说他一直都暗自找人监视自己么?
她风风火火地跑到书房,想得到一个确切的答复。
那时他正专注地敲着键盘,听到门边有声响,他分神扫了门边一下,随后又把视线放回了电脑屏幕上。待他把最后一个字符输入完毕,他才动了动颈椎,发问:“怎么还不去睡觉?”
书桌上的台灯散着柔和的光,浅浅地打在他的脸上。远远看去,他脸部的线条似乎放松了不少。这是她在网店看中的一盏创意台灯。那时他已经在书房里摆了一盏造型古板却又不失格调的台灯,但她执意要将它给换掉。
站在门边的人一直没有动静,直到他舍得抽空搭理她,她才慢慢地走到书桌前,质问他:“你怎么会突然回来的?”
或许是因为她语气不善,他并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你说话啊!”施晴催促道。
踩界(甜宠) 章节46
慕景韬将背靠到椅背上,抬起头反问:“说什么?”
隔着书桌,她依旧会收他强盛的气场所影响。他衬衣的纽扣解开了两颗,衣袖挽起,但看起来仍是那样从容淡定。她心带怀疑,缓缓开口:“你是不是让我跟踪我?”
他突然直起了腰,一言不发地盯了她好半晌。她并没有心情跟他猜哑谜,“你这算什么态度?每次都是这样,我问你的话你总是不肯正面回答。我知道,你做事总有你自己的原因,我也不应该每一件都追根到底,但是……”
说到最后,她说不下去。因为他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给人无形的压迫感,她张了张唇想继续说,但终是失败。他越过书桌,停在了她跟前,声音无澜地说:“原来你有这么多怨气。”
施晴退了一步,低着头不再说话。他似
是不满意她的躲避,伸手勾住她的细腰将她放到书桌桌面上,双手撑在她身侧,把她困在身前。他稍稍低头便能看到她姣好的面容,那长长的睫毛正轻轻地颤动,不经意间拂动着他的心扉。“你说呀,怎么不说,继续说。”
他轻飘飘地在她耳边说,听着就像是在挑衅,她恨恨地咬唇,理直气壮地说:“总之,你就不能够让人我跟着我,我不管你有什么原因。我是有自由的,你怎么能够要求我只留在f市,我爱去哪里就去哪里。况且,你去哪里,我从来都没有过问,我希望你也一样。”
“你不觉自己反应过度了吗?”他眯了眯眼,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不觉得!”她大无畏地说,“你现在可以派人来监视我,那以后呢?会不会像阿祎对待阿如那样,把我给关起来!”
“施晴。”他咬牙切齿地唤她的名字,低声在她耳边说,“我真想抽你!”
“你抽啊!”他的脸色实在难看,她心里惶惶,但却不想被他看透,也不愿意退让。
他直起了身子,稍稍离她远了点。沉默了数秒,才说:“我要是找你跟踪你,监视你,我就不会丢下所有的工作过来f市等你回来。”
“那你为什么会回来?”她的底气瞬间便扑灭了一大半。
“你的手机关机,家里的电话没有人接。”他冷冷地说,“昨天确认宾客名单的时候,我给你妈妈打了个电话,才知道你去了香港。”
她垂下眼帘,不安地晃着凌空的脚,默默地听他的指控。
“我还真没有干涉过你的自由。你自己想一想,你去了哪里,有多少次是告诉过我的?我回来,无非是关心你,紧张你。你是怎么想的?把我想得这样不堪,说得我都觉得愧疚了。”他顿了顿,“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你要是想安如那么聪明那么不省心,我真会把你关起来。”
她的头埋得更低,手指绞着睡衣下摆。看来,她真的误会他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做贼心虚么!
他沉默地站了一会,突然转身离开。她连忙拉住他的手,眼巴巴地看着他。他还是绷着脸,她艰难地开口:“诶,你不能走!”
“放手。”他动了动唇,吐出两字。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个道理,她家外婆很早就教过她。她冒着他周身寒气,紧紧攥住他的手臂不愿放松。“你别生气嘛,我错了还
不行吗?”
他边掰开她的手指,边说:“不要委屈你自己。我明天就走,不会妨碍你的自由。”
施晴眼巴巴地看着他,她的力气没有他的那么大,不消半秒便被迫松开了他的手臂,眼睁睁地目送他走出书房。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于视线中,她才跳下了书桌,轻轻地叹了口气。
男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闹起别扭的时候,更是更小孩子无异,幼稚得可以。施晴一直在床上等他,他从浴室里出来,便一声不响地拉过被子背对着她躺了下来。她刚想说话,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万般无奈,施晴只能关灯,默默地躺了下来。她仰着脸睁着眼躺了一会,慢慢地往他那方挪动。他的背很阔,且平常也经常健身,因而背部几乎没有多余的赘肉,那线条结实而优美。她伸出手指轻轻地按了按他的背肌,但没有得到他任何的回应。
黑暗中,她觉得安心。她把脸贴在他的背上,呼吸间也渐渐染上了他的气味,那样熟悉,就像是自己身上的气味。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腰间,身体慢慢地靠在他的身上。
他终于抵不过她的骚扰,动了动身,她却学他往常的霸道,收紧的纤细的手臂,在他背上蹭了两下,闭上了眼睛。
慕景韬醒过来的时候,施晴已经乒乒乓乓地收拾东西。他靠着床头坐了起来,睡眼惺忪地看她在忙碌。待她发现他已经醒过来的时候,他才问:“你在干什么?”
“啊?收拾东西啊。”她答道。
“离家出走吗?”他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好笑得很。
“睡糊涂了你!”施晴过去掐他的手臂,“你不是说今天回去吗,我跟你一起回去呀。”
他“唔”了声,扯过被子又重新躺下。她站在床边哭笑不得,隔着被子戳他的肩,“喂,不许睡了,快起床呐!”
“还早着呢。”那声音闷闷地从被窝里传来,她看到被子紧紧地被他攥住,只能提高了音量,“你不是说你很忙吗!快起床快起床!”
躲在被窝里的人没了回应,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装死。施晴憋了一肚子的气发作不得,他不急着回去就早说嘛,害她那么早就起床,只是担心他会一声不响就回了g市。她重重地坐到了床上,继续喊他:“慕大爷,你家公司要倒闭啦,你还安心在这里睡觉吗!”
看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只得放弃,末
了还恨恨地推了他一把,“你就睡吧,我不理你了。”
等到慕景韬穿着整齐地走出客厅,她已经将电视频道胡乱地调了四五遍了。尽管刚刚才扬言要不搭理这小气的男人,但转眼她又推起了笑容,说:“老公,我们出发没有?”
他坐到沙发上,伸手躲过她手中的遥控器,闲闲地调着频道,悠悠地说:“没有,还早着呢。你起这么早干嘛?”
明知故问。她在心里默默地诅咒这男人,以后都他总会站在吸烟者的下风向,呛死他!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了他一番,他确实是有资格生气的。经过好一场天人交战,她终于妥协,窝到他怀里柔说道:“人家冤枉了你,昨晚睡也睡不好,今天还早早地醒过来了。我现在很愧疚很愧疚,正等着你原谅我呢!”
“是吗?”他淡淡地反问,原本放下了的遥控器又被他重新拿起,随后又有一下没一下地转换着频道。
“是的。你快说你不生气了,你原谅我了!”她扶着他的肩坐了起来,一把将那遥控器扔到地毯上。
慕景韬的身体微微往后仰,视线越过她的脑袋,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她伸手将他的肩扳回来,定定地好了他片刻,才委委曲曲地对他说:“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你要是觉得憋屈,那你就骂我,再不好,你打我也行。你别这样爱理不理的,我会很难受的。”
这就是所谓的有恃无恐吧,他想。她算准了他拿她没办法了。他宁愿自己跟自己生闷气,也不舍得那重话去指责她。她倒好,让他骂他打她来出气……
☆、第六十一章
登机以后,施晴话也没说两句,就靠在椅背上准备睡觉了。她没敢靠在慕景韬那边,因为他此时的脸色跟昨晚的一样臭。
慕景韬在一旁默默地看文件,时祎那方传来消息,最近又有一笔不明资金流入了杨氏集团。而这一次,杨馨竟然也被牵涉于其中。她的一个长期闲置的账户突然被启用,并在短短的数天,有大笔的资金收付。
杨氏集团在f市稳打稳扎那么多年,人脉甚广,总有银行愿意为他们作掩护。而最近,某支商业银行的股票逆流而上,在股市低迷的情况下持续高走,实在招人怀疑。
他疲倦地按了按眉心,突然想起身边还有同行的人,便转过头看了看她。她应该酣然入睡,在机舱这样的环境下也能睡着,确实是疲累至极。她半垂着脑袋,一动不动的像个洋娃娃,红唇微微嘟着,眉头也稍稍皱了起来,应该是躺得不舒服的缘故。那浅浅的呼吸声,他需要屏住气才能听见。其实当空中飞人真的不容易,他摸摸她眼底下的乌青,突然又觉得心疼。
手慢慢地滑过她的脸颊,用指尖临摹着她的轮廓。她的肌肤如上好的窑瓷薄胎般,真让他爱不释手。施晴本身只是浅睡,此时模模糊糊地觉得脸上酥-痒无比,她嘤咛一声,像赶苍蝇一样胡乱地摆动着小手,不耐地将那股干扰给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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