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网王我是真田弦一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slinnani
并不是很白皙的肤色,但手指却很修长,淡粉色的指甲被修剪地很整齐,嵌在指上,倒是很好看。
上药的动作很轻柔,似是怕弄疼了龙马。
“你经常替别人上药?”龙马的语气里含着些疑惑。
摇摇头,弦一郎没有停止擦药的动作。
“没有,只是偶尔给哥哥上过药。”
龙马更加好奇了些:“你有哥哥?”
“恩。”
“那他怎么不和你一起来美国?”
弦一郎动作一顿,才道:“他在英国上学。”
“哦。他多大?”问了几个没意义的问题,龙马难得地也挑起了几个话题。
“22岁了吧。”
“他叫什么?”
“…………真田封亦。”
察觉到为自己擦药的黑发少年的沉默,龙马聪明地并不再多问。
弦一郎眼睛有些黯淡,他的哥哥……
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无论是在剑道还是为人处事亦或者是其他的方面,都出众地令他这个已经多活了三十多年的人也要自叹不如。
不由地回忆起见到那人印象最深刻的那次情景。
那天,是弦一郎第一次去真田家的剑道馆。
是他自己过来的,那天剑道馆没有开张。
沿路一直听到有人在练剑。是那种只会是剑风带起的声响。
拉开门,弦一郎有些仲怔。
闯入眼帘的是一头浅褐色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每次挥剑,撒出去的汗水顺着一根根发丝流淌而下,滴落在那人的肩头。
凌厉的剑风呼呼响过,淡漠却异常锐利的浅绿色的眸子深深地刻嵌在脸上,俊秀的五官,也许是因为汗水,透露出几分男人的刚毅。
白色的和服被眼前的人穿出一种飘逸,挥出去的剑刃,却又夹杂着几分杀气。
哥哥……
他是一个很厉害的剑道高手,喜好向比自己更强的对手挑战。
永远都是那幅冷漠的样子,仿佛是一泉被冰封的湖面,永远都化不开。
也正因为如此,他总是得罪人,也因为不断地挑战,而总是不断地受伤。
却也越来越强。
为此,弦一郎不得不去学医学。
哥哥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身体,所以每次让医生或女仆来包扎伤口的时候总会很麻烦。
哥哥,你为什么一定要去挑战那些人?一步一步地来不是更好吗?
尤记得自己曾那样问过,习惯于平静安详的自己恐怕是不能理解哥哥的疯狂吧。
的确,是疯狂,对强大的执着,渴望。
“弦一郎……人,只在原地努力,是不够的。想要强大,就必须向上爬。”
“人,都希望能踏着别人往上。不想让自己变成别人向上爬的工具,就必须让别人来当踏脚石。”
“……然后,自己爬上去……直倒有一天你够强大,那么你才有资格说,我不想被人利用也不想利用别人……”
低沉的嗓音平静而缓慢地叙述着这一切,仿佛已过千年,又仿佛只是近在眼前。
哥哥……
也许……
你才是对的……
“啧——”龙马不由地轻哼了一声。
回过神来,弦一郎连忙停下擦药的动作,“不要紧吧?”
正在想是不是自己用力太重,弦一郎却听到龙马的声音由前方传来,带着点虚无,仿佛只是一晃而过的错觉。
“药都撒出来了。”
这时,弦一郎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正拿着药瓶往龙马的手上直倒,透明的液体在他的右手上蔓延开来,划出蜿蜒的曲线,然后顺着手腕处了滴下,溅在地上,发出几声轻微的声响。
“抱歉。”欲言即止,弦一郎把药瓶的盖子扣好,放到床头柜上。
“有纸巾么?”弦一郎开口问道。
指了指枕边,龙马压了压帽子,低语着:“切,还差得远呢。”
起身去拿,弦一郎抽出几张纯白的纸巾,几缕光线在边缘闪烁,渲染出几点密金。
不语地走了回来,弦一郎拿出一张来,轻轻地擦拭着。
因为沾染上药液,纸巾变得有些凉意,白色变得浅灰,暗了下去。
小心地擦着,弦一郎尽量不碰到那些水泡。
也许是因为那瓶药的功效,水泡稍微瘪了下去。
“蹬蹬——”是有人上楼的声音,弦一郎转头望过去,是伦子。
刚打开门,伦子便看到。
黑发的少年微微蹲下,握住一旁的金眸男孩的右手,轻轻摩擦着。
他微微俯身,仿佛即将行那浪漫西方的吻手礼。
突然,那黑发晃动,似乎是被自己给惊醒,回头凝望,而一旁的金眸则怒意闪过,似是不满自己的鲁莽,打断了他们的独处。
不由地转过头去,伦子捂住脸,究竟是怎么了?自己怎么……天哪!为什么我总是会看到他们那么暧昧的画面?暧昧?不,怎么可能呢,一定是错觉,错觉!
“咳咳咳。”咳了一下,伦子转回身来,好奇地走到龙马身旁,想看看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越前阿姨。”礼貌地喊了一声,弦一郎退开身来。
轻呼了一声,伦子急得上前,执起龙马的右手,赶紧道:“龙马,没事吧?真是,刚才我怎么都没有看到?”
小心地触碰着那些水泡,伦子很担心。
“抱歉,越前阿姨——”弦一郎刚想说,是因为自己的粗心而让龙马受伤的。
却被龙马打断。
“没什么,小伤而已。”带着点不屑,龙马的声音响在耳畔。
抿了抿唇,弦一郎没有再开口。
伦子看了看放在床头柜上的药瓶,“龙马,我给你涂些药吧。”
“不用了,涂过了。”龙马微微抬眼。
听了自家儿子的话,伦子才注意到龙马的手上还有些液体,应该是药液。
明白依龙马的个性,是绝不会自己去上药的,所以绝对是弦一郎帮他涂药的。
眼里滑过几丝笑意,伦子转头对着弦一郎道:“是你帮龙马涂药的吧?真是谢谢了。龙马这孩子,真不懂事,一定冒犯你了吧,请别介意。”
弦一郎摇了摇头,“没有。……”
“啊!对了,龙马,弦一郎都帮你上药了,你也得表示表示吧。”伦子想起什么,对着一旁的龙马说道。
“切。”
听到如此的应声,伦子的额角不由地爆起几根青筋。
这孩子,还真是、不可爱!!
“砰——”毫不犹豫地一拳下去,直击龙马的头顶,伦子一点也不觉得被打倒的龙马值得同情,叫道:“别磨蹭,去,给弦一郎买点谢礼,不要让人家笑话你没礼貌!”
弦一郎听了,一愣,“不用了,只是小事——”
话还没说完,便又被龙马打断,“他不是不要嘛!”
“砰——”又是一记重拳,伦子一脸凶样,“闭嘴!”转而又对一旁的弦一郎勾起唇角,笑道:“呵呵,等下我就让龙马带你去美国的华人街看看,你刚来这儿,应该还没去过吧,顺便也让龙马买份礼物送你。”
弦一郎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不用了,没事的,我只是——”
伦子抢着说:“要的,就算你不收谢礼,也得收见面礼啊,如果你不收的话,我可就当是你嫌弃哦!”
“……好吧。”弦一郎无奈地应到。
“龙马————”特意地延长声音,伦子的口气里有些古怪。
压了压帽子,龙马不耐地敷衍着:“知道了,我去就是了。”
听到龙马答应,伦子望着就是弦一郎和龙马一阵笑。
只是这笑容中有些诡异——
应该是错觉吧。
————————————————
各位亲们,群已经满了。
所以请加分群51178387
向那些被拒绝加群的亲们道歉,因为我一开始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点同意,结果系统提示了一条群满之后,新消息就不见了
对了,那些加了原来的群的亲们请别占位,不要再加了
口号已换
“让那皇帝的h来得轰轰烈烈吧!”
另,下一张h……额…
表激动哈
启卷 生来的诱惑 第十章 春宵一刻千金难回买
人常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千金也难买啊。
日有所思,夜有所





网王我是真田弦一郎 章节18
梦。
梦遗的由来——
你做梦的时候梦到过谁,是否曾在梦里看到自己和谁肌肤相亲?
深层的接触,只因在心底最深处的呢喃。
唇与唇之间的摩擦,紧紧相拥,是因为太久的渴望
还是那充满占有的强烈欲望?
———————————————————题记
日本。
是夜。
“老爷,已经十一点了。”书房内,己怯毕恭毕敬地言道。
微微点了点头,义久抬手将手里的合上。
随意地放到一边去,义久不由地用手扶住额头。
该死的,真见鬼!
他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不耐地命令着,“今天就这样吧,帮我理好这个月的账本,我明天再看。”
义久霍得起身,站起来走出门外,顿了一下,道:“己怯。”
“什么,老爷。”
“不,没什么!”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出门外,义久只觉得自己这一天都不怎么正常。
心情更是极具暴躁。
是从什么时候起的呢?
“老爷好。”几声清脆的女声响起。
沿途的女仆们纷纷向走过来的义久行李。
颌了颌首,义久连看都没看她们一眼,便对着最近的一个女仆吩咐着。
“去叫真琦到我房里来,就说我有事请找他。”
“是。”
义久想,他大概知道自己今天这么反常的原因了。
回到房里,义久坐在那张浅灰色的沙发上,黑发披肩,冷漠的褐眸微闪。
“咚咚——”是敲门声。
“进来。”淡淡的低音响起。
打开门来,走近的是一个成熟丰满的女人,带着张媚意纵生的脸孔,浅黄色的卷发披散着,每一次勾起的嘴角都是一种诱惑。
妖娆地缠上沙发上坐着的男人,那女人慢慢张开艳红的唇。
“恩,义久怎么想到要找我?想我的话今晚我可以陪你,哼哼——”带着点颤音地发嗲,令人想起那甜得过分的巧克力。
微微皱了一下眉毛,义久不悦地推开像水蛇一样紧紧扒着自己不放的女人,道:“如果你不想现在就被我开除的话,就放开你的手。”
猛然松手,妖艳的女人收起了那勾引众人的表情,挑起了柳眉,也不怎么耐心地坐在义久对面的沙发上,然后没多久又将一只手伸了出来,用力地拍在前面的玻璃桌上,发出一声重响。
“真田义久!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要将我的行踪透露给我的母亲!”
没有理会女人的怒喊,义久只是淡淡地答道:“呵,那你想要怎么样?真琦,当初我就不赞成你离家出走。现在,也该是你回家的时候了。”
“你——”
被唤为真琦的女人不言地将手收回来,只是眼中的怒意显然,不过她也不再言语,平复了一下心情,道:“叫我过来干什么?”
“…………给我南次郎的全部资料。”
“我不是给你了么?”
“没兴趣,……扔了。”
那你现在要又是干什么?知道就算问出口义久也不会回答自己,真琦干脆地直接叫人进来,去自己的房间里把东西拿过来。
突然,真琦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示意进来的人吧头弯下,真琦在他的耳旁呢喃了几句。
望着对面点烟的义久,真琦勾起了一个微笑——好吧,可以将其称为是奸笑。
不到几分钟,被交代的人很快地将东西都拿了过来。
看着那人出门,真琦将那些资料扔给对面的义久。
“给你。”
接过飞来的资料,义久不悦地皱眉。
随意地翻开来,义久便被其中地几行字给吸引住了。
“越前南次郎,平日最大的爱好:看花字样出版社出版的《泳装ぬ少女》,顾名思义,就是涩情杂志………………”
下意识地抿唇,不由地抚额,义久开始有些后悔了,当初送弦一郎去美国的决定真的是正确的么?
真琦但笑不语。
望着还在看资料的义久,真琦偷偷地从手里翻出一小包东西。
只是拿起桌上早就放着的红酒,倒在一旁华美精致的高跟酒杯里,当然,只是撒了点东西而已。
笑着端起酒杯,真琦递了过去。
顺手接过酒杯,义久下意识地放到嘴边抿了一口。
入口的红酒还带着几丝凉意,顺着唇,灌了进去。
满意地看到义久将酒喝了下去,真琦起身笑道:“你看吧,我先走了。”
出了门,好心地将门顺手带上,从外面反锁,真琦对着侯在一旁的女仆们道:“你们都退下,今天晚上不要再过来了,明天早上也别过来,知道了么?”
“是。”女仆们应声道,她们的恭敬证明了这个女人在这里享有的地位。
真琦勾起唇角,背靠着门。切,还真把她当笨蛋啊,不就是为了小弦么?
唉,不知道小弦在美国过得怎么样,不知道好不好,希望别遇到狼啊……
不过,微微合眼,真琦的笑容不由地扩大,再扩大。
那东西,可是好不容易,从中国弄过来的唉,具有安神的功效,对人体有很大的好处,不过……唔……那里面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春药而已。
她绝不是在报复义久把自己的行踪透露给母亲,她绝对不是在报复哦!
她才不是那么记仇的女人,绝对不是哦!
啧,从中国弄过来的东西,一定很不错。
呵呵,那么……义久,祝你好运哦!
翻看着资料,越看越无趣,义久不由地抬手揉了揉眉心,又给自己倒了几口红酒。
反倒是心里有些担忧在美国的弦一郎,看来应该早点把他接回来。
不再去想这些事,义久决定还是先去睡,这一切,还是等明天再做打算吧。
淋了个澡,义久躺在床上,伸手拉了灯。
顿时,黑暗笼罩了这个房间。
觉得自己已经渐渐进入了睡眠中,义久只觉得头有点昏。
再次睁开眼来。
他却已经身处教堂。
白色的地板和白色的墙壁。
可此时却有些喧闹。
婚礼进行曲正在播放着,熟悉的旋律在教堂的上空回旋。
红色的地毯铺在地板的中央。
而两旁,则是,满座的宾客。
很明显,教堂正在举行婚礼,却不知是谁的。
义久自己,这时也是宾客席中的一员。
一对人影从教堂大门处走了出来。
待他们走近,义久才看到他们的身形。
白色的尾纱托在白色的地板上,相称出一种极致的纯色。闪烁的钻石成水滴状被镶嵌在婚纱的裙摆处。
美貌的新娘渐渐走近,长长的黑发被盘起来,从发髻出撒下白色的纱巾,直至腰间。婀娜多姿的娇躯被包裹在漂亮的纱裙中,许是因为结婚的缘故,她的脸上闪现幸福的微笑。
但义久的全部注意力却都被新娘一旁的人给吸引住了。
穿着白色的西装,这就是、新郎么?
义久只觉得自己的胸腔里仿佛装了一股怒气,熊熊地燃烧着。
令他难以平复下来。
挺拔的身躯,修长的大腿正不断地迈开来,走向前面。
若不是挽着那个女人,或许会更加地完美。
他的模样成熟了许多,也俊朗了许多,只是那黑眸深处,仍隐藏着,永不变的温柔。固执地将自己伪装,永远只肯能淡漠地拒绝着。
真田弦一郎。
即便是长大了很多,但义久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
弦一郎,义久不由地低喃。
那双黑眸,仍是那么地透彻,几丝不易察觉的柔情从眼中闪过。
是对谁?对着他的新娘么!
义久不语地看着这一切,看着他们互相挽着,向自己走近。只是垂放在身侧的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
他知道,这只是梦境。
但就算是梦境,他也无法忍受!
他无法再这样安定地站在这里什么都不做!
每看一眼,义久的心脏就仿佛被剐了一刀,疼痛中伴着不可抑制的愤怒。
抿紧了嘴唇,义久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
他知道的,总有一天,弦一郎会结婚,带着他中意的女子,和他的新娘举行婚礼。
但,只要有他活着一天,这种事就绝不可能发生!
他,绝不会将弦一郎交给任何人!
得不到就毁掉!如果不能让弦一郎爱上自己,那么就将他囚禁在自己的身边也罢。
永远,永远地将他绑在身边,起码,他还能得到他的人不是么?
即使这样,会毁掉弦一郎……
明明只是梦境不是么?但义久还是不能抑制地狂怒。
别开玩笑了,眼看着弦一郎和别人结婚,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地待在这里。
哪怕只是个梦,弦一郎也都是自己的!
危险地勾起唇角,划开一抹笑容,却让人感觉不到暖意。义久冷眼看着弦一郎和那女人渐渐走近,猛地上前一步,拦住他们的去路。
“父亲?”弦一郎惊讶地出声。
“哼。”轻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义久伸手握住弦一郎的胳膊。
他穿着黑色的西装——
与弦一郎的白色相映衬,构成一幅极端的对比,却有着别样的诱惑。
美丽的新娘被突然走出来的人给惊吓住了,娇羞地躲在弦一郎身后,只肯探出半个脑袋来看义久。
“跟我走。”义久厉声言道。
“什么?”仍是有些弄不清状况的弦一郎疑问道。
b




网王我是真田弦一郎 章节19
r 明白弦一郎是不会乖乖跟自己走的,义久不语地伸手绕到弦一郎腰后,将另一只手探到大腿处一抬,一个用力,义久便将弦一郎给抱起。
“呵,没想到即使是长大后的你,也还是那么地轻呀。”
“放下!”弦一郎挣扎着要下去。
强行按住弦一郎,义久就以这样公主抱的姿势带着弦一郎走过新娘的身旁。
回过神来的新娘连忙又跑过去挡在义久的前面,“站住,等一下,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把弦一郎放下来!”
用一只手便牢牢地固住了弦一郎,义久用另外一只手推开那个新娘,轻蔑地望着她那精致的外貌,“弦一郎这个名字,并不是你可以叫的!”
说完,便大步流星地踏出教堂的门口。
“你究竟要带弦一郎去哪里?你要干什么?”
娇美的新娘急得一阵跺脚。
“呵,我在抢亲啊。”
不远处传来一阵磁性的低音。
这时,那些原本都愣住了的宾客仿佛才反应过来似的,连忙追过去。
追到教堂门口,才发现已经是深夜了。夜色浓郁地就像是一片黑布,根本看不清人影,月亮也都不知道跑哪去了。更别提星星了。
“父亲?!”惊愕地看着抱着自己的义久,弦一郎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将自己从婚礼中抱了出来,更不敢相信他竟然说是抢亲。
轻笑了一声,算是对弦一郎的应答,义久脱下自己的外套,铺在地上,将怀里的弦一郎放在一处无人的草坪上。
有义久的外套垫着,弦一郎不会感到不适。
“父亲,那是我的婚礼!”
“我知道,所以我才去抢亲!”
阻止了那张还想说话的唇,义久现在只想要做的,只是更深,更深的接触他。
即便被他的牙齿那么重地咬住也无所谓,唇角蜿蜒下鲜艳的血色,是舌尖被咬破了。
既然是梦,就让这一切这样地堕落吧……
按倒身下的人,那同样是黑色的发丝张扬,却远不如那双眼眸的引诱。
就那样地俯视着他,心里仿佛有什么就快要冲了出来,突破那层禁忌,不断地涌了出来,直到溢满胸腔。
桎梏住弦一郎,义久只是更深入地去探索那红唇里的甜蜜,顺着唇瓣,滴落下的唾液,却不知道是谁的。
离开那唇,亲吻着那张脸,如此熟悉的五官和轮廓,就像是深深地刻印在心底里一样,令人难以遗忘。那双眼眸……小心地舔弄着弦一郎不由地紧闭的双眼,义久甚至能感觉得到那几根
睫毛在自己的湿润下沾染上水珠。
用舌尖翻开眼皮,尽量轻柔地触摸着那眼眸,即便是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义久也仍能看到那黑眸中的羞赫和……厌恶。
“呵——”自嘲出声,知道身下的人是如何地憎恨这种事情,但义久还是选择继续了下去。是梦境也罢,可心中的疼痛却像是真的一样。
1...67891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