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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爹爹是夫君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乱鸦
我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我不能乱走,乱走了,七郎就找不到我了,我不能乱走,不能……
忽然,我被人一拉扯,就这么被人抗了起来。





坏爹爹是夫君 章节26
我挥着拳头抗议着:“谁,是谁,放下我,否则我会杀了你们的,放开我,放开我!”
“别打了,再打要死人的。”一个陌生的声音,不,似乎是两个。
我被重重扔在了地上,勉强睁开眼睛,却看到两个衣裳蓝缕,面目狰狞的男人正站在我面前。
“你们是谁!”我怒斥着:“是你们设陷阱,迫害我们!”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我只知道,我必须勇敢。
“别吵了,你这臭娘们。这么大的阵势,爷我可弄不出来。刚刚放箭的,那可都是沙盗,现在都追那个年轻人去了。我们是马贼,贼和盗的区别,你这娘们该不会分不出来吧。”
还真分不出来……
“老三,别那么多废话,你就是婆婆妈妈。他妈的,不是说有商旅,怎么就两个人。”
“劫个女人,亏是亏了点,也好过什么都没有,白白给了那些沙盗,这个女人……”其中一个男人委琐地挑了挑眉,慢慢走近我。
“你想干嘛!”我往后退着,伸出一只手拿着匕首挡在面前:“别过来,再过来,别怪我不客气。”
“等等,老四,你猴急什么。带回去老大先用,然后才有你的份。”
“等等,老三,你看这娘们手腕上的是什么。”
“伽佗手镯?他妈的,这个娘们碰不得,走。”
错愕地看着一人一句罗嗦了一通后的两个男人忽然灰溜溜地跑了,我呆愣愣地站了起来,不明所以,这个,什么状况?
糟了,七郎叫我等他的,可是,我们分开的位置在哪,哪个方向?
落日殆尽,大漠的气温骤降。
呜……呜……
不是吧?这么倒霉,狼?
我吞了口唾沫,转过身去,看向身后,果不其然,一双双泛绿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七郎……”我的声音几乎是在颤抖,紧紧握着匕首,四郎说过,他曾用它杀狼,我不怕,不怕!
狼,是不会轻易攻击人的。我慢慢地往后退,心里祈祷着,不要跟我,不要跟我。
“呜~”
忽然,一只狼长吼了一声,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紧张地手一松,竟然将匕首落到了地上。
那狼群似乎以为我要攻击他们,原本一动不动的他们,忽然向我迫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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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斜的怒
“救……”命……
命字未喊出口,我的腰上忽然被一带,带上了一匹马。
“七郎,你来……”我兴奋地转过身去,却硬生生将最后一个字吞了下去,他不是七郎。
那个魅冶的男人挑唇一笑,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上官,许久不见,你该不会忘了我吧。”
“放我回去,我要等七郎来找我。”我挣扎着,身上忽然一僵,一动也不能动。
耶律斜轻笑着:“来着皆是客,杨七郎若寻不到你,自会来找我。你再动,就只能喂狼了。”
……
北院王府。
耶律斜将我往帐内一放,便自故自地喝起水。
“你先解我穴道。”我仍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和他干瞪眼。
“对不起,我差点忘了。”他戏谑地笑着,点开了我的穴道:“不久前,有下属告诉我,看到了伽佗手镯的主人。本王的王妃,你可是来这大漠寻我?当初真不该放你回去,不如你留下,到时我让杨七郎安然离开?”
“不是。”我站起身,扬着脸,毫不失气势地走向他,脱下了手镯放在桌上:“既然碰巧遇见了你,这个东西,还给你。”
耶律斜忽然皱起眉,脸上出现了怒意,拿起手镯:“你脱下了它?你怎么可以脱下它?难道你已经……”
忽然,他冷哼一声:“哼,是杨七郎,还是大皇子?汉女都是这样反复吗?你可知这手镯的含义。”他笑了,充满邪气地笑了:“你是第一个胆敢拒绝本王的女人,冲着这份勇气,我要定你了。”(关于手镯,详情请见第三十章)
忽然,帐外走进一个士兵,单膝下跪:“王爷,在军中抓到一名大宋奸细。”
“恩?”耶律斜挑了挑眉,邪气地笑着:“很好。老规矩处置。”
“是。”
他忽然转而看向我:“上官姑娘,不如同往,看看本王的刑罚?”
“我不去!”
“不去?”他笑道:“说不定,抓到的就是杨七郎。”
……
不远处,辽国士兵围了厚厚的几圈,直到耶律斜来了,纷纷让出了一条道,我跟在他身后,亦上了前。
只见一个巨大的铁笼中,关了五匹狼,一个身穿辽兵服饰的男人披头散发地被架在笼子面前。
我紧张地看着,知道确认了并不认识那个男人,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大宋来的奸细。”耶律斜轻笑着:“你若是真心投靠我大辽,本王便饶你不死。以表诚意,你拿大宋机密来换。”
“呸!”那男人抬起头,我看清他的脸上,已经满是伤痕:“大宋之人,岂是贪生怕死之徒,要杀要剐随便,莫要废话。”
“有骨气。”耶律斜赞赏地点了点头:“本王很欣赏你们大宋士兵的骨气。那么,本王只好成全你了。”
话落,旁边的辽兵居然打开了笼子,将那男人推了进去。
我捂住自己的嘴,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只见那男人被丢进狼中,没多久就被撕成了碎片,而那英勇的宋人却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被狼咬断了脖子。
看着男人的肉被狼一片一片地撕咬下来,那尽乎粗鲁至极的进食方式,令人作呕。
我怒瞪着身边的耶律斜,他竟,竟笑得如此泰然自若。
“真该把你也丢进狼群,尝尝这滋味,你这魔鬼!”
我可以看着人们在战场上英雄一样地死去,却无法看着人是如何被慢慢吃掉,他是魔鬼,不折不扣的魔鬼!
“行了,处理下,散了吧。”耶律斜勾起嘴角,邪唳地笑了,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一句话也没说,拂袖离去。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狼籍一盘的血迹,一动也不能动。
“王爷从前不是这样的。”身边传来一声女声,我侧过头去,只见一个身穿侍女服饰的女人站在我身旁,她冲我笑了笑,继续说道:“他仁慈,善良,是天底下最美好的少年。十年前,十七岁的王爷就已经文武双全,甚至精通汉家典籍。宋室送来一个汉女,王爷对她很好,王爷说,国家的仇恨,不应该由弱小的女人承担。可那汉女竟只身闯入狼群,王爷舍身救她,孤身一人救出汉女,伤痕累累,汉女仅存一息,睁开眼的第一句话却是‘为什么你没死’,这也是她最后一句话。可怜的王爷舍身奋战,汉女一心只系大宋,置王爷于死地。姑娘,你千不该,万不
该说刚才那句话。”
“我……”
脑海里忽然回响起他刚才的那句话,“汉女都是这样反复吗?”
我忽然地,很同情他,很怜悯他,却深知像他那样的人,恰恰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和怜悯。
第四十九章 伤害(上)
“来人!好好看着上官姑娘,待在北王府,哪也不准去。”
耶律斜吩咐了一声,便转身欲走。
“喂,你……”
“你放心,禁你足,不只是为了防杨七郎,乖乖在这待着,或许我可以考虑,让你和杨七郎见一面。”他笑了,自嘲地笑了,未等我回答便转身离去。
你将我昨天说的话忘了吧,我是无心的……
这句话,还是没来得及说出来啊……
“上官姑娘,在大辽不比在你们的国家,你始终是个汉女,王爷这也是为了护你周全。”那侍女走上前来,为我披上披风,那件披风,是七郎临走前裹在我身上的。
侍女笑了:“看得出,披风的主人应该是个英勇的男人,姑娘你很在乎的男人。可是,王爷似乎和姑娘在乎这个男人一样在乎姑娘。那个手镯十年来,王爷不曾将它赠予任何一个女人。”
“你似乎不是这的人。”那侍女并不高大,她纤细,眉眼细腻,倒像是出自中土的女子。
“姑娘说得不错。”那侍女温柔地笑着:“奴婢本是宋人,昨日所说的那汉女,便是奴婢的小姐。十年前,奴婢给小姐当随嫁。小姐死后,王爷却很善待我们。王爷,他是个极好的人,只是受伤太深。如果可以,姑娘,你能不能不要伤害王爷。”
“我……有一人已经与我约定,要一起慢慢变老。”
侍女叹了口气:“姑娘竟和小姐一样,都是痴情的人。当年,小姐爱上了不该爱的人,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却无情地将小姐远嫁大漠。小姐痴迷地以为,害了王爷,便能回到大宋,回到那个送走她的男人身边。在奴婢看来,宋国的君王才是最薄情之人,年轻的王爷,却是最有情有义的男子。姑娘,你的决定,奴婢不能左右,只求你,少伤害王爷一些。”
“如此不凑巧?王兄竟然刚离开北王府?”
帐外,一阵陌生的男声响起,我身旁的侍女淡定地解释道:“是西王爷,王爷的弟弟。”
帘子被掀开了,只见一个高大年轻的男人意气风发地走了进来,将纸条往桌上一拍,吩咐道:“你们,等王兄回来了,把这个交给他,提醒他别忘了晚上的宴会。”
“是。”侍女乖巧地应了声。
“恩。”西王爷满意地点了点头,刚欲转身离去,却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注视着我,忽然爽朗笑道:“北王府居然有汉女?你就是王兄带回的汉女?看这阵势,你被囚禁了?囚禁一个女人,这可不是王兄的作风啊。晚上有宴,你可要去?大宴上各方勇士都来,有篝火,有烤肉,有美酒,还有我们大漠的美女。介时人多影杂,来找你回天朝的人定会选在这时期,我可以暗地送你走。”
“真的?”我站起身:“你不怕耶律斜?”
身边传来轻轻的叹息,我却无暇估计那侍女的叹息,若想不伤害他,我只能选择早些离开,对不起……
“怕呀!”西王爷坦白的样子,着实滑稽:“不过兄长定夺就是数落本王几句,还能拿刀弄枪结果了本王不成?”
“那好,你带我去!”我兴奋地上前,七郎,你会来接我的对吧?
“上官姑娘,王爷说了,不准你离开这。”侍女出声拦我,我却只能抱歉地回视她。
“有事本王负责,王兄怪起了,就说是本王带走的人。”西王爷拍了拍胸脯,朝我点了点头:“走,我带你准备准备,你总不能穿成这样吧。”
“可是……”那女子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什么,而此时的我,已经被西王爷拉出了帐外。
……
晚上,果真有许多形形色色的人,我心中却有些忐忑,我这样做,是不是错了?
“王兄一定会来的。”
西王爷调笑着,递给我一杯马奶酒。我摇了摇头,推却了。
“本来我还担心王兄会不会赴宴,不过有你在,王兄一定会来。”
莫名地,我感到气氛有些怪异,却说不出来哪怪。西王爷的这番话,也着实让我不解。
西王爷笑了:“王兄特意命令了不让你出北王府,为的就是不让你被我们利用。如今,你和我们在一起,王兄就算不想来,也不得不来了。汉女,本王跟你打赌,王兄定会为了你前来赴这场鸿门宴。”
顿感不妙,我唰地一下站了起来,脸色难看:“你利用我!”
西王爷呵呵笑着:“别激动嘛,汉女。本王可没骗你,本王说了,今夜人多影杂,会出大乱子,有了乱子,你才能趁乱离开这啊。”
“你想对耶律斜怎么样。”
我怒视着他,原来,连带着这个宴会,都是冲着耶律斜去的!




坏爹爹是夫君 章节27
“嘘,汉女,本王早就说了,别激动,被大哥看到了,本王可不能保证还能让你安然离开大漠。你放心,本王针对的是北王爷,你又不是他的女人,本王不会为难你的。你替本王引王兄来,已经公德无量了,本王断不会为难你。”
西王爷拉着我的手腕。
“放开她。”
那个高大邪唳的男子就像战神一样只身来临,冷目视之。
西王爷拍了拍手掌,站了起来:“这个汉女果然可以引得王兄前来,王兄,本王和兄长们可是邀请了你许多次都被拒绝了,今日可算是了了我等心愿啊。”
“废话少说。”耶律斜忽然不屑地笑了:“你以为,你们一个鸿门宴就能奈我北王府如何吗。”
“只要王兄不在了,北王府,包括王兄的军队,不都好解决了?”西王爷往后退了一步,整个宴会的气氛顿时变了,埋伏皆出,将耶律斜团团包围。
第五十章 伤害(下)
题记:
爱情擦肩而过的时候也曾想要珍惜那悸动
只是握不住彼此不同方向的手。
你我擦肩而过的时候也曾留下动人的传说。
是否还能够为我等待?
为你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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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洗涤了今夜的大漠。
只见耶律斜的身影像鬼魅般穿梭于这些埋伏之中,像浴血的战神一般,敌人一个一个的倒下,他却毫发无伤。
西王爷脸色大变,往后推了一步,抽出弓箭瞄准耶律斜。
“小心!”
箭出弦,直直地射向耶律斜。
他却淡笑着,如鬼魅,伸出手,只手将那只箭拦下。
那箭整个穿过耶律斜的手掌,他却眼也不眨地将它拔了出来,反手一射,箭头没入西王爷的咽喉,当场毙命。
“你受伤了……”我皱起了眉,这个男人,是个人吗?
“跟我回去。”耶律斜面露怒色,方才西王爷如此对他,他仍面不改色,让人看不清任何情绪,而现在,他却面露怒色。
马蹄声在黑夜里响起,我却能听出,是七郎来了,就像崖底的那一个雨夜,七郎也是如此策马而来。
“七郎。”我低喃了一声,目光死死盯着那个渐渐出现在视线里,那抹飘逸的身影。
耶律斜手心的鲜血就那样淌出,鲜血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淌,他却丝毫不去理会。
“你……”耶律斜紧紧握住女子的手臂,低哑地喊她,那口气像是在哀求,只求她……别走……这样骄傲的耶律斜,竟第一次看上去如此无助。
然而她疯狂到想要挣脱他,从他身边逃走,她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那双清澈得没有一丝杂尘的双眸中,此时此刻,只容得下一人。
你还是,眼里只有他一人吗……
“七郎!七郎!”女子大声地喊着,想让他知道,我在这!我在这!
手心的伤口在她大力挣脱下流出更多血,染红了她的手臂,伤口处传来阵阵刺痛,他却连眉头也未皱,死死凝着她。
由始至终,她没有回过头看他一眼……
耶律斜自嘲地牵了牵嘴角,紧紧抓着她的手顿时力道全失,她像获得自由般毫不犹豫地甩开他的手,他被鲜血浸满的手。
……
马背上的杨七郎一跃而下,飘逸的乱发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
我冲进七郎怀中,毫不犹豫地冲进他怀中,七郎看上去,很憔悴,很疲惫,一天一夜,他找了一天一夜是吗。
“笨蛋,我说过,天涯海角,我也会再找到你的。”
七郎笑着,拥住我,像抚摸孩子般,宠溺地抚着我的头:“还好,这回只是一天一夜,没有让你等太久。”
“不要再把我弄丢了……”我紧紧地拥住七郎,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否则我会很怕,很怕的。”
“知道了!”七郎笑着拍了拍我的背:“谁还敢把你这笨蛋弄丢啊,有这一回经历了,我可不敢了,从此以后,到哪都绑着你在身上,行了吧,笨蛋娃娃。”
“行!”我呵呵笑着,抬头看着他,那张好看得不象话的脸,那张只属于杨七郎的脸:“你说的,到哪都不许再把我弄丢了。”
“知道了知道了。”七郎撇了撇嘴,将我抱上马:“将来你肯,我还不想放你走呢。”
“我不会走的。”
七郎笑了,大声地笑了,一手紧紧环住我的腰,一手拉着缰绳:“将来,我一边绑一个大娃娃,一边绑一个小娃娃。”
马头掉转的那一刻,我看到暗夜里,那个受了伤的男人就那么漠然地站着,漠然地看着我们。
我竟有些不忍。
“王爷其实是天底下最仁慈,最善良的人。”
“如果可以,你能不能不要伤害王爷。”
“因为有你,所以王兄一定会来,他不会抛下你的。”
……
一个又一个声音涌上我的脑门,我却不敢再回过头,看向那个站在黑夜里,像鬼魅,却又像战神,那个骄傲却孤独的男人。
身后传来耶律斜低低的笑声:“你们,会后悔的……”
心中咯噔一跳,我无措地抬起头,看向七郎。七郎却若无其事地给我一个淡定的笑容:“不要怕,有我在。”
我知道,有你在,我不怕,我一点也不怕。可心中莫名的不安不断涌现,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我只怕你不在了,真的。
“辽国王室,外患未去,竟先内乱。大辽成器的也只有耶律斜啊。”
马儿再突一次狂奔,七郎在风中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有我杨七郎顶着,做我的女人,娃娃便只管幸福就行。”
做我的女人,娃娃便只管幸福就行。
做我的女人,娃娃便只管幸福就行。
做我的女人,娃娃便只管幸福就行。
呵呵,我还是笑了,他就是那样,总能让我笑。
“七郎,如果没有了你,也许,我会难过得,做很多傻事。”
“你已经很傻了,再多的傻事,有杨七郎替你收拾。”七郎放慢了马速,凑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着:“杨七郎除非死了,再也不能再守着娃娃了,否则七郎不会不要你的,放心吧,笨蛋。”
第五十一章 突变
回到辽宋边境,已是三日后的事。
七郎跳下马,伸出手,将我抱下了马背。
我一手撑在七郎手里,一手锤了锤自己麻得不行的腿。
忽然,七郎握着我的手的那只手力道加深,我不解地站正了身子,却见七郎严肃着一张脸。
“四哥,你怎么在这。”
四郎轻轻一笑,深深凝了我一眼,若无其事的别开脸,转移视线,落在七郎身上:“带一个人,和你谈谈。”
七郎也变了脸色,似乎是件很严重的事?
四郎轻轻一笑,转而问我:“上官,近来是否夜夜有梦。”
我如实点了点头:“恩,总是梦见一个奇怪的女人,她对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一个红衣女人。”四郎轻笑着补充道。
我惊奇地连点头:“是啊。”
七郎手上的力道更重了,肃然问道:“四哥,你带来的人,是谁。”
未等四郎开口,马车上便跳下一人,似刚睡醒,懒洋洋地走上前,不是妖孽笙笙会是谁?
“就这样回来?那麻烦大了,掳走皇子妃,这事可大可小啊。作为男人,我们谈谈?”
“恩。”七郎点了点头,转而对我轻轻一笑:“笨蛋,乖乖在这等着,我很快回来。”
“你上回也是这么说……”
不详的预感浓烈地将我包围,本能地,我不想让七郎去。
七郎笑着拍了拍我的头:“傻瓜,我杨七郎还能再把你弄丢了不成。乖,在这等着。”
看着七郎和笙笙离去的背影,我紧紧地握住了拳头。
……
茶棚里,笙笙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中的水杯。
“大皇子,请切入正题。”七郎拧着眉,紧张地看着漫不经心的笙笙。
笙笙轻轻一笑:“上官梦见的,是她自己。”
“自己?”
“你可知娃娃为何会无故出现在这个世界?娃娃乃婴狐,妖界最顽劣之狐,可谓大魔头。婴狐之所以称之为婴狐狸,她有世上至纯的心境,甚似婴孩。单纯归单纯,魔性却根生蒂固,一旦开启,天之大患。”
“所以呢。”
“你该知道,我不是什么大皇子。我是千年尊者,千年前,上官……不,应该说是婴狐娃娃,她是我座下弟子。千年前,我无凡根,无欲无求,潜心修行。仙规不可违,怎奈这丫头,偏逆天而行,她是骄傲的,闯下世,只为寻我凡根。”
千年尊者轻笑着:“她说,她要我罪无可恕,误入歧途,然后她以性命,换我救赎。她就是,这么痴狂的人。她不惜逆天,只为了如此诅咒我。可当我入了歧途,那又如何。婴狐娃娃很成功,她让我,也变成了像你们一样的痴儿。如此为她痴迷。但娃娃唳气太甚,我便用法将她唳的一面禁锢,送她下世,只为以尘世磨灭她的劣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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