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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弟的放纵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肖乐
“小姐,这瓶药水的时间不能再拖延了!”门被推开,从外面传来了一个男声。
我直起了身子,赶忙将眼泪擦干,红肿得眼睛就如同一个桃子,让人不忍,我颤声道,“可以了。”是那样得没有力气,仿佛在做着生死离别。
几个男人走上前来,身上一律穿着白大褂,可他们的行为却是‘抢人’,他们都是外公请来的医生,据说全部都是国外医术精湛的人,高薪聘请,以后他们将全部成为了于子鸣的私人医生,随时注意着他的生活起居。
我告诉着自己,这样就好了,他会幸福的,一定会幸福,因为高质量的生活,更优雅的环境,超脱凡俗的教育理念,这一切一定会打造出一个完美的他。
我不奢望将来我们的相见,我只求上天如果乞怜我们,就让我一人来承担所以的痛苦,让我们的生活回归正轨,让渺小的我和众人一样,成为他的一个仰慕者,看着他的好,看着他的幸福,看着他迈着成功的每一个脚步,这样就够了……
泪水迷蒙了双眼,世界仿佛都变得朦胧,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一切只能让我依稀觉得有风在流动,我看不见,听不到,甚至感觉不到,终究一辆红色的小轿车快速得疾驰而来,只听‘咔’的一声,紧接着远处传来了‘嘀嘟嘀嘟’,红色的血迹像是海洋一般,蔓延开来。
就在案发现场的不远处,有一个女人戴着厚度眼镜,将手机提起,“博士,可以开始实验了!”电话一关,又是转向了那片红色的海洋,幽深的眸子闪过了一抹复杂的情绪。
新的人生
“安以博士,可以开始了!”
实验室内,一个白发苍苍的戴无框眼镜的老人,身上穿着白大褂,手上是一副手术实验的白手套,白色的口罩将面容的一半遮盖住,只能透过厚重的镜片依稀看到那双精亮的眸子。他,白得头从到脚,就好象是一个‘天使’,又好象是一个变态‘杀手’,因为





恶弟的放纵 章节44
外表的白在,而妄想作内心黑暗的掩饰。
在他的身体内侧,有一个透明状的玻璃盖,呈现‘棺材’形,透过玻璃,里面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孩儿,看似十八、九岁的样子,面容安静而祥和。在玻璃的四角落处,照射着白色聚光灯,从远处乍一看,就像是医生要对玻璃盖里躺着的人进行着急救。
慢慢地,传来了脚步声,一个女人依然穿着同样的白大褂,白色手套上捏着一根针头,表情说不出的怪异,似犹豫又似兴奋。
安以博士转过了头,透过镜片瞥了女人一眼,“拿来!”声音沉重而有力,隐约带着沧桑。
“可……博士,万一咱们实验失败了可怎么办?”这一失败就是两命啊!
在那场车祸中,有三个人受了重伤,一个人死去,而这个死去的人不巧就是那车主的二女儿,容嘉恩,现在她的哥哥和嫂子都还躺在医院的急救室内,而剩下的两人,就是选定的‘我’,还有一个容嘉恩,被及时赶到现场的博士假装以医生的身份带到了实验室。
安以博士面容冷淡,瞟了瞟玻璃盖中的‘我’,又是望了望已经快要奄奄一息的容嘉恩,“既然容嘉恩死了,而这个女孩儿又没有任何的家人,还有什么后顾之忧呢?”嘴角显露出一丝嗜血的冷意,将针头向空中挤了两下,喷射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接着毫不犹豫的将玻璃盖向后面拉去,他弯下身,向‘我’的手臂上一挤压,顿时,昏迷中的我,感到了一股清凉的液体注入了体内,像是一股新生的活力,慢慢的在体内燃烧,伴随着血液,越来越浓烈,甚至有种烧心之感。我痛苦的皱紧着眉头,双手禁不住摸向了左胸下的心脏,仿佛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膨胀,再膨胀,就像是一个球球,不断的增大,随着我有限的身体再也不能承受住,仿佛快要爆炸……
一天,两天,三天,痛苦一点点的减弱,直到快要七天时,终究没有了一丝的感觉。
我慢慢的睁开了惺忪的眸子,好像快要沉睡了半个世纪一般,人生的沧桑感让我身体无力,头脑的昏沉让我难以苏醒,我空洞的眼神望着周围的陌生一切,白色的床铺,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一切都是如此的洁净,让人舒适。
“嘉恩?”
谁?面前的那个陌生的女人是谁?她满面的皱纹,拧紧的眉头充分显示着她的紧张。
我依然毫无所动,只是静静的望着眼前的女人。
“嘉恩,我是妈妈啊,不记得了吗?”紧接着,女人向外面喊道,“医生,医生快过来,我女儿醒过来了!”
还没有一分钟,穿着同样白大褂的‘天使们’跑了来,又是翻着我的眼皮,又是检测着我的血压和心跳,直到看见监测仪上全部显示正常,这才踏实下了心,轻轻笑道,“一切安好,已经度过了危险期!”
“啊,好,好,谢谢医生,谢谢你们!”女人激动得热泪盈眶,恨不得眼下就跪倒在地,“谢谢你们!”
“妈,嘉恩怎样?”这时,从门外走进了一个穿着医院病人服饰的男人,他一脸的急色,看到了床上已经苏醒的我,悬起的心终究是踏实了下来,嘴角稍稍展开了一丝的笑容,“小妹,你可吓死我了,我,我还以为往后真的要活在内疚和负罪中了……”
我平淡无波的面容和他们激动得难以控制情绪的脸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好象是一出闹剧一般,虽然我对他们口中的‘容嘉恩’感到陌生,但是同时我又不断的问询着自己,‘我是谁?为什么我在这里?’终究,等待的依然是一个问号,就好象自己的全部记忆被抽空了一样,什么都没有,只是白色得犹如一张纸,那样的洁净,记忆只是从我的睁眼看到那女人的一刻开始。
“妈,小妹是不是失去记忆了?”男人和中年女人相对视,两人狐疑的神色在看到我依然茫然的神情中,终究是没有了底气。
“您的女儿可能是失忆,”医生再次检查了下,做出了诊断,“或许是车祸造成的影响太大,让她不由自主的将前面所有的记忆都忘却,当然,这可能是好现象,也可能是坏现象,不能敲定。像是你们,完全是可以现在从零开始给她记忆,那些曾经不美好的全部抛弃!”医生淡淡的笑了笑,“这也叫做‘第二次人生吧!”
我一脸茫然的望着几个相视而笑的人,不由得心生了几分的不自在,不知为何,我就是对他们没有一丝的熟悉感,脑海中抽不出一丝的记忆,哪怕是一个触感,或是一个笑容。然而,没有,依然是没有。
“从头开始吧!”中年女人瞧了我两眼,弯下身,坐在我的身侧,用温暖的手心抚摸向我的脸颊,眼眶中盈满了泪珠,“这样也好,省得你总是想起你爸爸,哎!”
“妈……”站立的男人跨上一步,用手臂圈抱住我和中年女人,三个人抱坐一团,就如同一个和谐的家庭,幸福而美满。
‘叮!’我的记忆从这里开始,我的爸爸和妈妈是下岗工人,爸爸不幸五年前得癌症去世,而妈妈一直含辛茹苦的将我们拉扯大,有时会到街面上摆个小摊,有时也会找一些个缝纫兼职,零零碎碎的,干过不少工作。终究哥哥考上了医大,前两年刚刚当上了医生,从此生活大有改变,不仅是家庭的经济来源,更是那住宅的变化,由一家三口挤在不到三十坪的小屋子内搬到了一间快要一百二十平方米的三室一厅的高级住宅处,这辆黑色的房车更是前两天新购买的,只是没有想到才要露两手,偏偏出了这档子事儿,幸好,按照法律来说,是这个女孩儿擅闯红灯,没有遵守交通规则,所以才酿造的这场祸端,虽然女孩儿不幸死在了这场车祸中,但是出于心理不安,容家还是决定要给予她的家人一定的补偿,可是找来找去,竟然最后只是看到了一个墓碑,而守立在旁的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只是推拒着,他说“我就这样一个孙女,伤心是不能拿钱来弥补的,如果真是要有良心,就将这十万元全部捐给慈善事业,以‘于子藤’的名义!”终究,‘于子藤’这个人只是深深的埋入了土里,成为了一个遥远的过去。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回家三个月了,现在完全康复,除了性格的变化,妈妈说,曾经的我很孤僻,基本上没有一个朋友,但是现在的我,像是一个开朗的鸟儿,叽叽喳喳的,什么都说。不知为何,总觉得妈妈所述说的‘我’,有那么一丝的陌生,即使是现在的性格,相反我倒是觉得‘孤僻’该是属于我的。
浴室中的水流不断的喷射,我光洁着身子,走到了落地镜前,用手臂将镜面上的哈气全部擦拭干净,登时一个肤色白得发亮的清透女孩儿呈现了出来,一双杏核眼,漆黑的瞳孔,小巧的鼻梁,小巧的嘴巴,下巴呈现出了尖状,齐齐的刘海,长长的乌黑发丝一直延伸到腰际,从远处看,就如同是一个日本的女孩儿,那样的端庄而典雅,甚至还有一丝的大家闺秀的气质,身高该有一百六十一公分,不高不矮,倒也合适。
眼前的女孩儿让我陌生,仿佛在瞧着另一个人,没有着熟悉。要不是自己的肢体运动透过镜子看到另一个‘她’同样在做着,我一定不会将‘她’认为是我自己。但是坦白说,这个女孩儿不惊艳,有着天使般的面容,轻轻展开笑靥,嘴角处那两个浅浅的米窝更是将人深陷其中。
“嘉恩,跟妈妈出去逛逛街啊?”妈妈看到刚刚走出浴室的我,笑着问道。
我摆着手,“不了,今天和哥约好,要到他的医院去检测!”
“要不,我陪你去吧!”
我无奈的笑了笑,“妈,”走上前,推着她的脊背到了门口,“您就去玩您的吧,方叔叔是不是还在门口等着呢?赶紧去吧,外面都刮着风呢,小心人家冻着!”
“什么啊,”妈妈顿时羞红了脸颊,“就你嘴会说!”将手上的包收拾了下,“好了好了,一会儿去时注意安全,宁愿挤公交车也不要搭‘taxi’!”上次的车祸依然让她心有余悸。
我点着头,“是是是!”嘴角禁不住放肆的笑了起来。
“你啊,女孩儿要有点女孩儿子家的样儿,不要成天到晚的就是和你哥他们泡着,一群男孩儿能有什么好学的?过个几天就要恢复了学业,千万不要耽误了!”妈妈每天走时,总是语重心长的说上几句,不时的还感叹着,“要是以前的你,就知道抱着书看,哪里像现在这样,就知道瞎跑!”
我们的距离
我望着妈妈的背影,再次会心的笑着,将东西收拾好,换上了一身衣服,头发半干着走了出去,此时的我只是神清气爽,飘扬的直顺长发在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清香扑鼻的味道,像是栀子花,走到面前时,没有任何的感觉,但是当一段距离后,那香飘四溢,让人回味无穷,甚至达到了一种迷恋,但是可惜,却是已找不到佳人的芳影。
人生就是这样,有无数次的千回百转,但是也同时存在着无数次的擦身而过,哪怕是两个上一世还相识的人,只是轻微的换了个面孔,就轻巧的成为了陌生人。
坐落在台南市的东北边,是全台湾较有名的大医院,基本上只要能当上这里的医生,后半生就有了很好的发展,这里的设备齐全,器材先进,就连医生的资格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幸好容嘉辉是因为学校的导师关系,得以推荐到了这家医院,要不然以我家的实力,绝对是连面试的机会也没有。
而我的嫂子是一个电视台的记者,她和我哥哥是高中同学,两个人曾经只是朋友,但是久而久之,日渐生情,终究成为了恋人,现在又变成了夫妻,算上今年,正好两人在一起六年,只要朋友们一聚在一起,就会开玩笑的说‘小心七年之痒!’但是哥哥对此,总是但笑不语,因为他深信他和嫂子的关系早已好得没有任何人能分开。或许曾经有过吵架,但是雷雨过后,总是又见彩虹,每经历一次,感情就会加固一次,直到现在两个人不再是爱情,而是一种密不可分的‘亲情’!
“呦,我们的小嘉恩来了?”哥哥的一些同事见到我后,总是会开上一些个玩笑,其实,他们比起我来,也没有大上几岁,顶多是六七岁,但是或许是为了增加亲近感,非要在我的名字上面加个‘小’字。
我嘴角扯动了下,将手上的包一甩,没有多置言语,直接拐弯,到了一间紧闭的骨科办公室,敲门,没有声响,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医生,那您看往后我妻子的腿要怎么办?”
“先按照我说的,回去吃药,然后再看看情况,安排进行手术!”容嘉辉一丝不苟的在桌面上的病例报告上流利的写着字迹,“记住,一天两次,每次一斤,千万不要多吃,这个药伤肝!”
“好的,好的!”男人点头称谢,将单子收好,“那我先扶我妻子下去,您忙着!”
一等病人离去,容嘉辉这才将目光投向早已坐在了远处椅子上的我,嘴角展开了丝宠溺的笑靥,“出来时,和妈说了吗?”
“恩!”我点着头,打量着他的办公室,到处是一片洁净,白得就如同他现在身上的衣服,都说医生是洁癖的,但是我眼中的这个哥哥却是工作认真到忘记洗澡吃饭的人,不知道是该夸他废寝忘食,还是说他邋遢要命,然而幸好我嫂子是个有大度心的人,也或许她对我哥的爱早已爱到能容忍一切的瑕疵。
“看什么呢,”他将白大褂脱下,“吃饭了吗?”
我跟随着站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还没呢,”顺手从书包里抽出了一张检测报告,“这是我刚刚检测的结果,你看看!”
他蹙起了眉头,逐一看着量化指标,终究隔了会儿,眉头慢慢的舒展开,“正常,一




恶弟的放纵 章节45
切都正常!一会儿我给妈打个电话,顺便告诉小彩一声,省得大家都担心着。”
我笑了笑,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支笔,放在手上随意摆弄着,“还是不要告诉嫂子了,她最近跑新闻忙得要命!”
“跑什么新闻呢?”
我眉头一挑,“你不知道吗?”眼神中隐隐带着责备,“嫂子现在调到了经济新闻组,每天都要各地去跑新闻。你这个做丈夫的,也太没有责任心了吧,嫂子都去了快半个月了,要不是我说,恐怕你到年底也不知道!”
容嘉辉禁不住拧起了眉头,“她很忙吗?”脑海中仔细回想着,每天晚上到家后,和平常无异,他的妻子在厨房准备着晚餐,吃完晚饭后,两人又各自散去,一个在客厅,一个在书房,干着自己的工作,直到深夜,两个人洗漱,这才结束了一天忙碌的生活。
我翻了个白眼,“拜托,你用点心好不好?”我杵着他的胸,“再这样下去,我嫂子早晚会被别人拐走!”看他没有吱声,我再次说道,“嫂子平常最喜欢牡丹花了,今天晚上回去给她买些。”
谁想,还没有等容嘉辉说话,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调侃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此人是谁,就是和我哥同一届毕业的保送生罗世美,他高挑的个头,有些暗黑的皮肤,但是五官绝对长得精致,在这家医院里,还算得上一个‘帅哥’,也因此,他有资本到现在还不结婚,天天和一群护士们天南海北的‘高谈阔论’,尽显自己的美丽。
“还真是阴魂不散,每来一次就见你一回!”我转过了身,故意让自己的面容背对着他。
“看到我的嘉恩这样讨厌我,可真是让我伤心死了,”他掐着声音说道,禁不住让我和容嘉辉同时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每天我是天盼地盼的,上盼下盼的,只求老天让我多见见你,你倒好,这么没有良心,可怜我一片痴心,竟是被你这样的糟蹋了!”
我深呼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控制住,千万千万不要吐在这样洁净的地面上,我猛地转过了身,双眸炯炯的瞪着他,“陈世美,我告诉你,少在这么纯洁的地方说些恶心话!”
“嘉恩,跟你说过多少回了,我的名字叫罗世美,不是那个朝三暮四、忘恩负义的陈世美!”
我嘴角牵动了下,眼神中带着一抹调皮,“我看差不多。”
“嘉……”
“好了,别闹了,一会儿还有病人呢。”容嘉辉无奈的看着我们两人,“世美,今天高护士长找你的,别忘了去见她。”
“她找我干嘛?”罗世美一听到此名字,登时变了脸色,“我和她早分手了,她是死是活,早就碍不着我事儿了。”
“话不能这样说,虽然情侣会分手,但是你们两人天天在一个医院里,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是不要闹得这样僵,”拍了下罗世美的肩膀,“去看看,把话说清楚,也省得往后你交女朋友都被她拿来当话柄。”
“我交不交那是我事,再说,男女谈恋爱,本身就是自愿的,我一没伤她,二没碰她,要亏我还亏呢,我每月的两万的工资全砸在她身上了,”不经意的瞟了后面的我一眼,“这可把我心疼的,还不如给我们嘉恩多买点东西呢。”
我用手一挡,“没事不要总把我扯进去!”我白了他一眼,上次我的一个疏忽,让他阴谋得逞,从后面袭击我,正好手臂圈上我的肩膀,不巧让那个高护士长看到,她心生嫉恨,为此,还专门给我做了一个假报告,吓得我以为自己得了癌症,当时恨不得就要撞墙去死,幸好,我哥及时赶到,这才真相大白于天下,让我沉冤得雪。
“嘉恩啊,你要是这样说,可真是伤了我的心,我可是将自己的后半生都托付在你这里了,”他半开玩笑的说道,“你没有看到我现在多努力的工作吗?努力的赚钱,可是为了给你好的生活享受啊!”
“哥,有没有闻到怪味?”我瞧了瞧身侧的容嘉辉。
他眉头挑了下,“什么?”
“放屁的味道啊!”我提醒道,“那臭气熏天,简直快要堪比浓烈的瓦斯,我看……你们医院要是还想继续长存下去,最好还是将这种败类给剔除掉。”
“喂……”
“我的名字不叫‘喂’,大名鼎鼎的‘容嘉恩’,没有听说过吗?”我故意半站到了椅子上,指着罗世美的鼻头。
他仰头望着我,鼓着嘴,活似一个斗气的男孩儿,根本没有一丝早已是个二十五岁男人的自知,双手叉腰,一双墨灰的眸子嗖的一闪,嘴角抽动了两下,一点点的靠近,“我当然会记住的了,你是我的嘉恩嘛,一辈子我都会记得的。”
我顿时升起了警惕心,但最终还是猝不及防,被他猛地扛上了肩膀,“放开我,快放下我!”我大喊道,使劲捶打着他的脊背。
“好啊,除非你叫我一声‘好世美哥哥’,否则,就别想下来了,”眼皮一眨,“不过,这样也挺好的,血液倒流,听说长期做做,也灰让脑子聪明些。”
我的脸颊因为充血而变得越来越红,双手攥紧了拳头,越发的使劲,恨不得掐死他。
“啊,你要谋杀亲夫啊!”他啊将我向我哥哥身上一‘摔’,表情哀怨的向远处挑开,将自己的白大褂撩起,手臂上触目的红印记显示着我的用力,“天,可怜我这样好的皮肤,惨遭你毒手!”
容嘉辉笑得早已快要前俯后仰,不停的拍抚着我的肩膀,又是指着好友罗世美,“我看,你们两个是天生的冤家,自从你和我妹几个月前相见以来,就没心平气和过。”
罗世美眉头依然皱得死紧,又是检视了一番自己的手臂,小声嘟哝了两句,正好听到门外有人叫他,无奈下,这才离开了我哥的办公室。
容嘉辉依然一脸的笑意,不时的还颤抖着自己的肩膀,摇着头,“你们俩个人还真是活宝。”
“什么活宝啊,他简直是我的瘟神!”我将包一甩,挎到了手臂上。
容嘉辉抬起了头,渐渐将笑容收敛了几分,表情突然变得认真,“嘉恩,有没有考虑过到了大学要交男朋友?”
我怔楞了下,“好端端的干嘛问这个?”
他低垂着脑袋,“如果怎样都是交,有时候不如交个熟悉的,至少不会骗你,虽然世美花心了些,但是他从来不乱搞,别看表面上和女孩儿经常嬉皮笑脸的,其实他要是认真起来,比谁都死心塌地。”
我防备的瞟了容嘉辉一眼,“你不会是让我和他好吧?”天,简直是要雷劈死我。
“你是不是觉得年龄差异太大?”哥哥继续他的劝导,“你想想,你现在是十七岁,他其实也比你才大八岁而已,这样往后的生活,他随时都会让你着你,并且照顾你,不是很好吗?”
照顾我?我看我们两个人只怕是天天吵架到连自己都忘记照顾!
“其实,世美……”
“得了,哥,”我打断道,“我下个星期就要开学了,我出去买点学习用品,准备准备下功课,马上就要进行大一升学考试了。”
“那我让世美……”
“我走了,哥,不要忘记回去时给嫂子买点牡丹花!”我赶忙招手跑了出去,有些仓皇,实在是受不了现在的生活方式,有了好的男孩儿就向我这里招呼,其实,也没有怎样吧,我才十七岁啊,虽然说十七岁上大学是有点早了,而且马上就该大二了,但是更早的都有啊?不过那是被世人称为‘神童’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我百无聊赖的踏在街边,就好象全世界都在转,只有我一人静止的观看着这个世界的变化,一个人的时候,我喜欢静,人多的时候,我却又是闹得最欢,现在已经区分不开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我,哪一个是伪装的我。
“小姑娘买瓶饮料吗?”这时,一个老奶奶推着车子从我身边走过。
我从包里拿出了零钱,“要一瓶矿泉水!”
她的表情有些个惊讶,“我孙女可是喜欢喝那些带气儿或是甜味的饮料。”
我浅笑了下,将钱给她,我接过了矿泉水,拧开,‘咕噜咕噜’的咽下几口,清凉的没有一丝的味道,让人心情舒畅,我就是喜欢这样洁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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