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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火龙凤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湿手摸电门
卿禾撇嘴,小孩儿心性又上来了。
这倒是真的,世道早就变了,这世上还有能让人大吃一惊,想破脑袋怎么也想不通的事儿么?
似乎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儿都能说出点道理,更何况是对于那些有权有钱有势力的人。
权利即话语,话语即权利啊……
他心里一松快,这才发现九狸还光着身子,屋里不冷,但看得他还是火气翻腾。
卿禾年轻力壮,又是初尝滋味儿,刚才一觉睡醒,小禾禾就不由自主得老想出来作怪,这会儿见九狸终于平静了,也不哭了,又开始探头探脑了。
忍吧,这女人现在还有点接受不了事实。
卿禾转身取了薄被,裹在她身上,弯腰一把抱起她,往床边走去。
她拍开他的手,眼睛血红,虽然由着他抱着,表情却是相当不乐意。
“人说世上一苦,莫过于得不到,这下你得到了,以后少来烦我!”
凭他对她的了解,敢情这话都说出来了,估计这一页就翻过去了。
顿时心情大好。
顾卿禾将她放平,自己也拖鞋上床,躺在她身侧,大手揽过她的肩头,摸摸她的发尾,一下一下像哄宠物,不停嗅她身上混合着的两个人的体味,神情满足安逸。
好女怕缠郎,何况九狸也不是啥好女,就冲上回她对齐墨的态度,面对顾卿禾她又能坚挺到哪儿?(作者对手指中,咱女主这性格忒差劲,我也管不了管不了……)
她只要别人对她好就行。
万有引力定律在她身上发挥得太他妈好了!
“什么呀,还有一个更苦,叫放不下!我就是犯贱,我强盗,我这辈子就认你!”
他去点她的额头,才发现她睡着了。
053 寻找东南亚降头师
齐墨眼睛微红,看得出休息得不是很好,靠在椅背上,手里是一份来自英国皇家马斯顿医院的脑科报告。
两天前。英国伦敦,皇家医院院长接待室。
“齐先生,我很抱歉,以我院目前的医疗水平,无法合理解释这位病人的病因。”
年过花甲的哈尔教授一脸惭愧,搓着双手。
“一开始我们假定是解离性失忆症,这可以引起患者的部分记忆紊乱和消失。但通过您提供的脑部磁共振和其他资料,我们推翻了这一假设,病人并不属于失忆。”
他叹了口气,让齐墨走近,指出一小块区域给他看,“这是一个正常人的脑部ct图,你知道,我们人类的大脑记忆是划分为若干区域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有的人车祸之后会出现局部失忆。但是很明显,您给我的患者不属于记忆缺失。”
哈尔教授扶了扶有些下滑的金边眼镜,再次表达了抱歉。
齐墨点点头,郑重道:“谢谢你,哈尔叔叔,我父亲常提起您。”
哈尔教授顿时受宠若惊,“能得到您的家族的认可,是我的荣幸。”
齐墨转身欲走,哈尔教授唤了他一声,神色有些古怪。
“这是我认识的一个人,也许……”
刚刚合上眼,耳机里传来机长的询问,“齐先生,还有三分钟到达新加坡海岸,请问您是要即时降落吗?”
齐墨调了调耳机音量,“和樟宜机场联系一下,降落在02r20跑道。”
02r20跑道目前只供新加坡空军使用,属于樟宜机军基地,齐墨不想惊动太多人,考虑许久,还是选择借由新加坡取道泰国以避人耳目。
机长收了命令,立即用无线电联系控制塔,夜色中极少人注意到这架小型机的到来。
东南亚的降头师世界闻名,蛊术神秘莫测,齐墨苦笑,居然要走到今天这一步。
究竟是什么力量,能改变一个人的认知?
泰国第4大岛koh kood岛,狗骨岛,位于泰国最东部,靠近柬埔塞。
岛上很小很安静,游客不多。
推开酒店房门,齐墨给了侍应生不菲的小费,挥手示意他离开。
走到临海的窗台,亲见到海水由浅变蓝的纵深层次感,近处比较白,是细腻的沙,然后是浅绿,天蓝,深蓝,最后与远处的天空交织成一片,形成无限深邃和幽远。
良辰美景无用,佳人不在身边。
他长出一口气,强忍住不跟九狸联系的冲动。
这一次,如果自己能全身而退,找出她的症结,自然皆大欢喜;若是把命丢到了这个美丽小岛,那么,还有顾卿禾会照顾她吧?!
眼神乍冷,这间套房里还有别人!
他不动,但眼睛快速地扫过周围。
沙发、吧台、窗帘后……
他扯动嘴角,露出一个罕见的嗜血笑容,也许对手没那么强。
他迅速在心里勾画:拳击打他左颊,令他暂时分不清方向,人在此时会盲目地企图野蛮回击,他会选择用肘。
猛击腹部,左挡,攻击下颌……
然后,他急转身,对偷袭者快速出手!
“什么人?”他脚定在半空,随时可以踢断来人的左肋骨和横膈膜。
对方很年轻,皮肤黝黑,个头不高,但长得极结实,一双黑黢黢的小眼镜正审慎地盯着齐墨,可惜嘴角已经挂血了。
054 降头师—华白
“是你要找我师父吗?我是来领路的。”他吐完了一口血,喘着气答道。
齐墨略有些尴尬地收回腿,也许自己太过于谨慎了,但对方何必要先出手呢?
似乎看出他的疑惑,小个子领路者有些羞涩,连忙解释道:“我师父说了,叫我先试试你,嘿嘿。”
齐墨冷峻地打量了他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华白,东南亚一带最恐怖诡异的降头师,就住在狗骨岛。
有传言说,他已是耄耋老者,也有人坚持他不过二三十岁,还有人信誓旦旦宣称,他练了最高超的秘术,所以看上去只有七八岁的孩童模样。
也许他能给我一个答案,齐墨想,这就是有病乱投医的心态。
狗骨岛,植被茂密,那些说不出名字的热带植物长得又密又高,之间根本没有路的存在。
齐墨跟在小个子后头,拿着他给的一根木棒,拨开两边的杂草,走得颇为吃力。
他暗自心惊,庆幸自己没有硬闯,这样的地势恐怕一个加强连到了也得傻眼和麻爪,现代化武器和单兵种作战,在这里完全行不通。
多亏他听信了哈尔教授的建议,他几年前同降头师有些渊源,降头师一直想找机会还一个人情,这才得以一见。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小个子回过头来冲着齐墨笑,“不好意思了,只能走到这,接下来你好好睡一觉吧。”
降头术,是一种神奇的巫术,盛行于东南亚一带,民间传说来自于印度教,和中国的茅山术也颇有渊源。
马来西亚、泰国、柬埔寨一带的降头师虽多,但法力高低参差不齐,齐墨要来拜访的这一位,据说是百年来的奇才。
鼻息间嗅到一股不同寻常的香味,像是花香,较之花香又好像淡薄一点儿,细细品来,又似乎浓郁了一些。
齐墨眼皮发沉,酸得几乎睁不起眼睛,他挣扎了一下,还是醒了。
这是一个常见的高脚木屋,棚顶很高,装饰得简洁大方,四面墙都打造了壁柜,屋里家具极少,一床一桌,连把椅子都没有。
“你醒得比我想得要早一些。”
声音低沉,带点哑,不仅不难听,反而很舒服,像大提琴般醇厚优雅。
窗口有人,面对着齐墨正在打坐,好像已经和背景融成了一体,他若不开口,齐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注意”到。
窗帘正在无风自动。
他顿时后背渗出一层冷汗,如果对方想要他的命……
不敢想!
齐墨挣扎着坐起来,才觉得身上软得不像样子,轻飘飘使不上劲儿。
那人听到响动,转过身来,走向他。
他走起路来很轻盈,曳地的黑色丝袍盖住脚面,几乎让人错觉,他不是走的,而是“飘”的。
齐墨抬起头,眯着眼打量他,这是个看不出性别也看不出年龄的人,过于宽大的袍子下,也看不出究竟是衣服怎样的身体。
头发很长,打理得极为服帖,闪着缎子一样的光泽,披在身后。
令人唯一感到有些恐惧的是,他的脸上有半张面具,刻着一群像是虫蛇之类的图案,盖住唇以上部位,只露出一个线条不太柔和的下巴。
这就是降头师华白么……
如果不是处在这样的环境,齐墨真的想要摸着下巴笑说,华白果然皮肤很白。
看出齐墨猜到了他的身份,降头师华白直奔主题,“你是哈尔介绍来的,我欠他一个人情,自然是要还的。”
齐墨点头,抬起指尖指着他,或者是她,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华白用手捂住嘴,咯咯地笑,“你对我的人下了重手,我对你略施惩戒,不为过。”
不等齐墨开口,他(她)又几步飘到了门口,“吱嘎”一声门响,就那么走掉了。
“等等……我还……”齐墨大急,无





玩火龙凤斗 章节19
奈站不起来,又重重跌回到床上。
“你好好歇个几天,只是个小蛊,死不了人。我当然知道你是为什么来的……”
遥遥的声音传来,却是走远了。
齐墨这才想起什么,一摸身上,兜里什么都没有了!得,与世隔绝了!
055 人命
咖啡厅里洋溢着静谧温暖的空气,低言浅笑的交谈声与现煮咖啡的香气揉合成让人放松的味道。
星期日的下午,外头气温稍低,在这种地方休息原本是件很不错的事情。
顾九狸一袭合身的改良式窄旗袍,不仅极为合身,曲线玲珑,而且腿侧的开叉颇高,正好是开的太低就太庸俗,开的再高就太银荡,保持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性感魅力。
周谨元淡笑着看向面前的“滴滴香浓”,取材于u原产咖啡豆,现磨现煮,一分钟只滴出七滴。
“我还是喜欢你高中走廊里一元钱一杯的速溶咖啡,呵呵。”
他优雅地抿了一口,不经意地挑起了话题。
百年历史的重点高中,那座日本人盖的红砖小楼,满墙的爬山虎下,他圈着她的细腰,丝毫不在乎她身上丑丑的校服,把那纸杯咖啡小口喂给她,却忍不住皱着好看的浓眉训她,“这东西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九狸因无聊而挖着甜品的手一顿,小小的银勺“叮”地敲在碟边。
她眯了眯眼睛,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周谨元,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不耐地扫了一眼手表,该死的,胭脂叫她六点到洲际酒店,这都三点多了,她还在这儿和周谨元“你侬我侬,温情重塑”。
他好像一点儿也不在意九狸的单刀直入,从烟盒里夹起一支烟,也不吸,就放在人中处浅浅地嗅着。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
他清朗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耐烦,“你以为你爸爸有势力,就可以随便买一条人命?嗤……”
他一脸鄙夷,对面的顾九狸脸色一滞,瞳孔蓦地收紧,“请你嘴巴放尊重些,我父亲是军人,不是黑社会。”
“也许你忘了,但我没有。那孩子死得冤,我们俩的事儿跟他一点儿关系没有,你说呢?”
“什么……孩子……”九狸结结巴巴,脑子里轰轰作响。
有画面在脑海飞快闪过,稍纵即逝:9口径的格洛克18枪口一动,子弹从一个陌生男孩的太阳穴直直贯入,崩裂的血和脑浆洒了迎上去的九狸一头一脸。
她愣了一下,睫毛上沾了血沫子,眼前的世界一道道红。
她抹了一把脸,待看清手上的血,嘴唇动了动,嗷的一声,就跟电视上演的一样,直着身子倒下,脑袋重重嗑在水泥地上。
这是真的发生过,还是她自己在脑子里杜撰的?
她攥着餐巾的手,不可抑制地哆嗦着。
周谨元骨节泛青,看得出他依旧恨意不减。
“谁……死了?!”
九狸软软地靠在椅背上,觉得浑身提不上劲儿。
周谨元不回答,只是冷哼。他看出来顾九狸也是被蒙在鼓里,心里愈发肯定顾成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家伙。
半晌,他轻轻点头,“是我们害的,那孩子送到医院已经不行了,就是今天,六年前的今天。他才十六岁……”
今天……今天……
“怎么?现在还有心情去晚宴上展示你大小姐的风情么?”
他扣住她不停颤抖的手腕,吐出冷冷的话语。
“你……怎么知道?”九狸缩了一下,急急收回手。
他也不勉强,好整以暇地端着胳膊斜睨她一眼,“你那胭脂姐姐恨不得马上叫你去卖弄风骚,我怎么就不知道了?”
厚重的罗马风格窗帘层层遮掩阳光,本是好天气,天色却一下暗了。
056 撞衫救驾
今晚这种场合,和中世纪的贵族沙龙相比也丝毫不逊色。
洲际酒店二楼钻石厅,衣香鬓影,众人迷醉沉沦,齐心合力心有灵犀地演出一幕幕所谓的上流人士的不堪与做作。
顾九狸冷眼旁观,她本就对人际脉络不甚上心,这全东北知道她身份的哪个对她不是点头哈腰,用得着她巴结谁?
门口突然似乎掀起一阵不小的骚动,九狸没抬眼。
她早知道胭脂不是常人,今晚她搭的台子,就不知道谁来唱好戏了。
周谨姿亲热地挽着周谨元的胳膊,落落大方地和周围的名流们打着招呼。
周谨姿眼尖,一眼就看到坐在角落里独酌的九狸,松了手几步走到她跟前,笑靥生姿。
“九狸姐姐……”她温温糯糯的嗓音夹着甜,故意咬重后两个字,待近了才故作惊讶,“呀……”
随着她不高不低的声音,众人成功地把视线追随到这两个女人身上。
却不禁都倒抽一口凉气。
居然,撞衫了。
hailives的丝绸礼服,海蓝色,长裙尾,盛宴风情彰显无遗。
了不得,当真是了不得。这八卦娱乐杂志喜欢的题材还真是引人入胜,已经有人掩着嘴偷笑了。
场中窃窃私语不停:
“听说那个小一点的,可就是旁边周谨元的妹妹呐……”
“什么妹妹,说是在俄罗斯找的……你推我干啥,有什么不能说的……”
“呦呦,干什么呀,咱们顾小姐哪受得了这份闲气呀?还不得带人灭了这小妞儿?……”
周谨姿小脸一皱,万般委屈的样子,回身拽住周谨元的衣袖,小声道:“我可真不知道九狸姐姐也喜欢hailives这牌子,要不就不穿了。你也不告诉我。”
虽是抱歉,但隐隐的娇嗔和绵里藏针一个不缺。
周谨元没说话,只是宠溺地笑。
九狸放下杯子,这才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
其实撞衫又如何?她和周谨姿即使是同一件衣服,穿出来的味道也截然不同。
只是这事儿太蹊跷。
她来得晚,刚到就被看宇和几个助理拉到专属化妆间,涂涂抹抹一个多小时,最后,她几乎没怎么看,就点头同意了看宇手上拿的这件礼服。
眯了眯眼,不动声色,她心说,你周谨元出国这么多年,除了阔了,还会装大尾巴狼了。
三个小时前还跟我在咖啡馆里苦大仇深忆苦思甜呢,这会儿装的人模狗样兄友妹恭了?
低咳了一声,环顾了四下里无数蕴含太多含义的目光,九狸一手撑着下巴,缓缓笑道:“原来是hailives啊,要是之前知道了,我也跟你一样,肯定不穿,一个美国牌子,多小家子气儿啊。”
顾九狸不是软柿子,今天这件事,肯定不是个即兴小插曲。
果然,周谨姿的小脸抽了一下,她刚要说话,斜刺里突然伸出一只手。
“我都说了,这件衣服需要有搭配,你偏不听,看,这么单穿,多丑啊……”
一双白皙温热的手抚上九狸的肩,白色的柔软披肩覆上她光滑裸露的肩头,那没有一丝瑕疵的皮毛噌得九狸的脸颊痒痒的。
听了来人这句话,周谨姿的脸又抽了一下。
057 你值得
顾九狸发誓,这是她第一次听见顾卿禾的声音后内心没有升腾起杀死他的冲动!
顾卿禾得寸进尺,手按在她肩上不肯撤走,身子一沉,坐在她旁边,亲昵地搂着她,挑衅似的看着面前的男女。
小顾今天穿得颇正经,深粉色的范思哲衬衫衬得他肤白如玉;周谨元则显得规矩得多,他一向崇尚优雅,今儿也不例外。
不过在顾九狸眼里那就是和周谨姿那傻妞儿一起卖骚。
“顾少还当真给面子。”胭脂款款走来,今天的她和往日不同,略施粉黛,头发绾起来,露出一截优美的脖颈。
“哪儿的话啊,您的邀请就是外面下刀子下雹子我也要来啊!”顾卿禾摆摆手,笑呵呵地。
“周董,您能光临,这里真是蓬荜生辉啊。”胭脂面对众人身上丝毫没有那种谄媚的神色,好像只是出于礼貌。
顾九狸从来都没吃透过这女人。
此次闹剧以顾九狸加了一件白色小披肩,整体效果由纯真变为妩媚高贵路线而收场;那周谨姿则一如既往的小女人形象,二人交错开来。
撞衫不成,虎头蛇尾,还没打起来。
今天的晚宴主题是慈善。有钱人们吃的喝的都不过瘾了,就开始扯犊子玩慈善了。
说得好听,不过是拿钱砸名字,得面子,泡马子。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顾九狸、顾卿禾、周谨姿、周谨元四个人被安排在同一排贵宾席上,座位紧邻。(这死作者自然是有心的了……)
“你来做什么?”坐下不久,九狸小声问顾卿禾。
“解围啊,你还嫌弃我咋的?”顾卿禾打了个哈哈,回想起之前的撞衫小插曲,心里一沉,却没动声色。
九狸刚要再说什么,台上的司仪上台了,开始介绍今日的拍卖品。
周谨姿好像兴致蛮高,她刚回国不久,一切还充满新奇,莫斯科和s市到底不同。
周谨元对和顾九狸坐在一处貌似一点反应也没有,仿佛坐在身侧的不是他的前女友而是一个陌生人,始终没有拿正眼打量她。
拍卖过了大半,可没有什么提得起九狸的兴趣,她意兴阑珊地打量着台上一个又一个价值不菲的收藏,强忍着不中途退场。
下午周谨元说过的话,噩梦一般散不去……
“喜不喜欢?我买给你?”顾卿禾突然轻轻在她耳边低语。
才缓过来神的九狸“啊”一声,这才抬头望去,原来新的展览品上了台。
主持人极富有煽动力,声情并茂地讲解着:“这支翠玉盘龙簪为清代珍品,慈禧太后生前最为珍爱的饰品,她多次在拍照时选择佩戴。它色泽丰润,质地上乘,由一整块翡翠雕琢,配以珍珠和红宝石……”
说罢,还拿出放大的照片与实物进行对照,果然引起了大家的竞拍欲望。
九狸噗嗤一下笑了,歪着头道:“这可是太后戴的,我可要不起。”
卿禾被她罕见的笑颜震住,呆愣了几秒,才吐出一句话,“你值得。”
058 都不缺钱
男人喜欢珠宝,是因为它的价值。
女人喜欢珠宝,却是因为它的美。
顾九狸不缺钱,也看得不重,典型的追求物质享受和心灵宁静的双重满足。
于是只是单纯地欣赏,跟了齐墨这么多年,倒是对于好东西有了丁点儿的鉴赏力,她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好东西,但没想过要得到。
在场的女士们已经双眼放光尖叫连连了。慈禧太后乃是绝对的翡翠控,她最爱的翡翠西瓜如今下落不明,但拥有发簪也倒是人生快慰之事了。
周谨姿扯了扯周谨元的袖口,小声撒娇道:“哥,快拍啊,就当我生日礼物……”
周谨元淡笑,“恐怕你一年要过五个生日都不止。这东西哪有黄金保值?”
话虽如此,但他显然也对这拍品感了兴趣。
他二人声音虽轻,可到底离得近,九狸听了个一字不差。
酸酸涩涩的,她一下就回想起他当年的玩笑话:
“我要在你生日那天娶你,把自己当做礼物送给你;在结婚一周年的时候,再送个我们俩的小宝贝给你做礼物。”
眼光下,他短短的头发亮亮的眼睛,记忆模糊了……
如今全都不作数。
周谨元貌似不经意,冷冷投过来一瞥,九狸正沉浸在回忆中尚不自知。他刚好对上顾卿禾含笑的眼,后者微微扬起下颌,眼神冰冷锐利。
只一个恍惚,场下已经开始叫价了。
一百万的开场价,似乎的确有些不够敞亮,很快,就有人叫到二百二十万。
翡翠不比钻石,很多时候并不能在瞬间激发人类的贪欲,可这次罕见的高价显然验证了众人势在必得的心理。
主持人精明的眼光四下一顾,微微一笑,今儿的俩财主还没吭声呢,这就不算完!
在他充满煽动力的渲染下,又有人叫到三百万。
“三百万了三百万了!还有没有更高的?”主持人眼光有意无意间往这边瞟来。
“五百万。”周谨元神情慵懒地举了一下牌,周谨姿呆愣了一下,然后激动地尖叫了一声,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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