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龙凤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湿手摸电门
眼前顿时泛起黑色的涟漪,哗哗的水声在耳中无限放大,她揪住他后背上的发丝,用力,用力,终于陷入无边的幽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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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儿阿朗不悦地皱着青白色脸上的一双耷拉眉,这小东西死的时候还是个四十九天的小小婴孩,不过跟了华白之后,他被下了新的降头,成了个六七岁孩童的模样。
降头师大都豢养小鬼,帮自己做些小事情。
“你这是要做什么?”
阿朗小小的身子飘在半空中,拽了拽华白披散在身后的头发,捏了一缕在手里扯着玩。
“你再乱动,我就把你关在暗房,叫你一个月都吸收不了日月精光,肠子冒出来拖得你飞不了,变成孤魂野鬼。”
华白看也没看,继续闭着眼盘坐在蒲团之上,口中念念有词。
阿朗吓得吐吐舌头,但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来回飘着,揣测华白想要做什么。
许久,华白终于念完了咒语,静坐片刻后,将身边早就准备好的蜡烛点起,手里捧着一碗清水。
“阿朗,扶起她。”
华白指了指他面前一座平躺的女尸,见阿朗还在边上傻乎乎地转圈,冷声吩咐着。
阿朗不敢再多说话,赶紧落下来,着地后,将那女尸的头拉起来。
“真沉。”他小声抱怨着,主人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狂,掐掐算算之后,去墓地将这个刚下葬的女人给弄回来,回来又是念咒又是修炼,到了今晚,刚好是第四十九天了。
将那女尸拖到华白面前,阿朗躬着身子,在后面顶着,一边忍不住伸着脑袋往华白那里看。
只见华白一手举着蜡烛,一边勾起女尸的下巴,细细审视着。
昏暗的房间里,华白一袭白袍,脸色郑重,小鬼阿朗看得都有些害怕,只是瞪着一双黑洞洞的眼。
在他的好奇注视下,华白瞥了他一眼,阿朗“哇哇”一声,就好像眼睛里长了一层翳膜,然后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老实点,别动。”
华白斥了他一句,阿朗悻悻地缩回脑袋,但心底还是庆幸着,主人近来脾气似乎好了很多,连惩戒都轻了不少,还和岛上其他男人一样,对女人感兴趣了。
只是在阿朗嗅到一丝人的味道,傻傻地去问华白,这新上岛的女人可不可以吃的时候,被原本正在笑的华白一掌扇飞。
“没事少出来,她很聪明,要是叫她感觉到你的存在,我就把你喂给小蓝。”
华白手腕上的小蓝一听,摇头晃脑地扬起尖尖的三角脸,吐出鲜红的蛇信子,得意洋洋地用眼神向阿朗挑衅,那意思是等着加餐。
这女人是什么来头,阿朗闷着,既然看不见,也就只好在心里千回百转。
这边的华白,已经开始了,他将手中的蜡烛凑近女尸的下巴,“嗤”一声,暗色的腐肉冒出了一股焦臭的白烟儿,紧接着,便是火烤的声音,哔哔啵啵的。
他也皱眉,喃喃念了一句咒,那难闻的味道不多时散去,转换成了一种类似于植物的清香味道。
过了漫长的十分钟,在那焦黑的肉上,似乎隐隐约约已经能看到灰白色的骨头,微黄色的油脂顺着那骨骼渗出来。
油脂在骨骼上流转,留下一道迂回蜿蜒的黄线。
只是那油实在太少,华白的额上已经微微滴出了汗,擎着烛台,凑得更近些。
一滴黄色的油粒,缓慢,极其缓慢地滴入了之前的清水碗中,和水接触的一霎那,发出了“滋滋”的轻响,迅速地与水相容。
长出一口气,华白无比珍惜地捧着那碗水,轻放在手边,用袖口擦了擦汗。(我写得也觉得很反胃……)
“主人主人,这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大费周章?”
阿朗眨着一双看不见东西的眼,好奇地问。下一秒,眼前一亮,原来是华白解开了给他下的降头,他又能看见了。
起身,执起那碗,往门口走,华白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这个,叫降头油,也叫和合油。”
阿朗推开身上靠着的女尸,歪着脑袋,一字一字重复:“和合油?好奇怪……”
玩火龙凤斗 章节56
和合油,取自尸身,必须是四十九岁的女子,年长或年幼皆不可,在下葬后不久挖出尸身,施以咒语七七四十九天,用蜡烛烧烤尸体的下巴,直到烧出尸油。
故而,无比珍贵,唯有天赋异禀的降头师才能习得,也因为过于阴损,所以极少得以炼成。
房门如同感应的一般,华白的脚步停在门前,那扇门便无声地缓缓开启了,在他迈步进入房中,身后的门又无声地闭合。
已是午夜时分,卧室大床上,九狸曲着身子,缩成极小的一团,裹着床单已经睡了过去。
他走近,犹豫许久,还是伸出手,在她眼角处细细摩挲,手指上一片湿润,果然,她是哭累了,才睡了过去。
几个小时前,在浴室中,百般捉弄后他终于放过了她,而她也因体力不支和羞涩难当,在他怀中晕了过去。
女人对于男人,可以百依百顺,亦可以求而不得,她对他,便是三番五次的求而不得。
华白凝视着她的睡颜,不知梦中的她为何还深锁着眉,他的手从眼角移开,抚上她的弯眉。
空气中有了一丝异动,阿朗半透明的身子溜进来,悬在半空,疑惑地眨着眼,谄笑着靠近华白。
“主人主人,我可真算是好学呀,刚才特意去查了那和合油。哇哦……你不会是对这个人要用吧……”
难得的没有发怒,见九狸睡得还算熟,华白转过头,冲着空气只淡淡瞟了一眼,那小鬼儿不知道撞了什么邪,只听 “哎呦”一声就栽倒了地上,含着眼泪儿,猛去揉着自己摔疼的屁股。
“她是没知觉的,那东西叫她啥也记不住,用了也没好处……”
阿朗可算忍住了疼,小短腿一蹦,用力跳着脚,大声地劝着自己的主人,这个护主的小东西。
华白终于不耐烦,挥了挥手,阿朗的身影一下子消失,房间里顿时重新恢复了安静。
“那也没有关系……”
伴着一声暗哑的低喃,似乎也是在安慰着自己,那一句话中包含了太多的无奈。
话音刚落,修长的指尖已经解开了九狸睡衣上的第三颗纽扣,深深凝视着她睡颜的黑眸,有着火苗在灼灼地窜动,星火燎原。
一张侵略性十足的唇,轻柔地吻上了她胸前的柔软,蓓蕾微颤,被他辗转吮吻。
虽是在梦中,可那奇异的感觉,在她的身体深处一波一波地袭来,疼痛的脚踝和手腕,越发沉重起来。
憋闷的胸口急促起伏着,不情愿地试图躲开身上的重量,她从梦中转醒,下意识地便舞动手臂,想要挣扎开束缚。
挣扎的双手被一只大掌温柔地反握住,举高,一直压到了她的头顶,那或重或轻的噬咬,逐渐令她失了魂儿。
空气中突然开始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清香味道,虽然是清香,可闻多了,还是觉得从胃里都要泛出浓浓的恶心,压抑不住地狂涌上喉咙。
耳边是华白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九狸的呼吸渐渐困难,全身更是一片软绵绵的火热。
他的手指在玲珑的曲线上游走着,强硬地按住她,抽出怀里的一个瓷瓶,小心地拔掉软塞儿。
指腹沾了下瓶口,许久,才慢慢沾出一滴黄色的液体,正是之前华白在暗室里,苦心接到的和合油。
小鬼儿阿朗说的不错,这东西确实能叫人迷失心智,尤其是女人,乖乖地任人摆布,一觉醒来,可能连做过什么都不记得。
可笑,纵然这个男人可以呼风唤雨,可是还是只能依靠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对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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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也在经历内心的挣扎,这一犹豫,华白手上的动作便显得凝滞了起来。
“唔……走开……别闹……”
她咿唔着,困极之后像极了孩童,原本在他怀中,他这突然的撤走,她醒了大半。
趁着房内朦胧的月光,九狸勉强睁开眼,影影绰绰的影子拉长在地上,她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这不是在家,身边也不是齐墨!
“华、华白……”明显的底气不足,她暗自怨恨自己,这样的危险境地居然也能睡得着觉!
“是我,怎么,难道你很意外?!”
眉一挑,她的反应,实在不令他愉悦。手指曲在身后,他是想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她一个机会。
“你别这样,我不知道你是咋想的,你看看你,一身本领,养家糊口自是不必说,长得又不赖,何必非要捉弄我,干脆你大发善心给我解了蛊,从今晚后每逢初一十五我都给你上香……啊……”
听在华白的耳中,这玩笑话似是莫大的羞辱一般,他眼底一沉,那先前的犹豫和迟疑顿时烟消云散般消失不见,随意一点,那涂抹在指尖的一滴黄色油末顺势被他按在她的胸口之上。
和合油,若是被女子的chi裸肌肤触碰到,便会产生迷惑心智的作用,它不同于一般的chun药,而只是一种摄人心神的药物,事后会令人不记得发生什么。
如此,也好,若是她心中没有他,就算记得缠绵,又能如何?!
那油物如同上佳的乳液,渗透力极强,并不油腻。
“你给我抹了什么?”
几次三番在华白手上吃亏,九狸多少也学聪明了,夜色中看不真切,但是那温热的触觉在她自己的乳蕾上一闪即逝,诡异的感觉叫她脑中警铃大作。
不顾大敞的睡衣,九狸猛地掀开床单,坐起来便要逃开他铁一般的双臂。
女人的敏感叫她直觉地害怕,chi裸的足刚一落地,便被华白眼疾手快地揽住她的腰,她挣不脱,“哎呀”一声地栽倒。
他拽着她的两条胳膊,把她从地上拖起来,狠狠摔在柔软的床上,不待她起身,如一头敏捷的豹子般,对监视的猎物那样,毫不手软地压上去。
“小东西,不要动,再动,我拧断你的脖子,就像杀一只小鸡仔那么容易!”
他血红的一双眼,透着决绝,手已经掐上她纤细的颈子。
“华白,大不了你杀了我……”
她冷冷,明明怕得要死,可就是笃定他不会杀她。
见她如此镇定,搂着她腰的手蓦地收紧,箍得她止不住地痛,然而她只是倔强地瞪视着他,不求饶。
骤然的停顿,两人的眼光在刹那间电光石火。
被几欲逼疯的华白,在片刻的宁静后,便是疯一般的亲吻和抚摸。
他不后悔了,一点儿都不后悔了,如果只能用这种连他自己都不齿的方式拥有她,那他也认了!
疯狂,炽热,血腥,这一刻他爱得拼命,誓要那和合油在最短的时间内发挥功效。
将她牢牢地摁在床上,健硕的腿插进她的两腿之间,用膝盖不停地搓nong着她敏感的沟谷。
“很快……很快你就会不记得……小东西,你不用有任何愧疚感……”
手,从宽松的睡裤里探入,略显冰凉的大手趁机而入,从她的hou臀潜入,密密的盖在她私密处。
熟练地硬生生掰开两片紧闭的花瓣,修长的手指夹着浅粉的花瓣,指腹按在细嫩的hua核上,轻轻重重,前后不停地挤压摩挲着,一根手指游走到翕动的hua道周围,却是故意地就是不进入。
这种折磨人的酥麻,撩得她不由自主的蛇一般扭动着身体,似乎在迎合又像是在逃避。
指头像是在弹钢琴,时快时慢,敲打着,或是划着小圈子。
一口牙都要咬碎,九狸窝着身子试图坐起来,无奈此刻他比座山还重。
强烈而清晰的感觉渐重,熟悉的空虚感从充血的红肿处升腾。她也不过是个普通女人,自然有自己的欲望,哪里能忍受这样的tiao逗。
九狸一声淡淡的叹息,身子轻颤,腿上用力,喘着气,死命想要夹住他四处作乱的手。
“你就只会这样逼人么……威胁……强迫……”
“对,说对了!”华白眼睛猩红,活脱脱一只yu兽,声音却是柔和的。话音刚落,那流连的手指猛地曲起,食指与中指并齐,浅浅地突入,冰凉的触感不断刺激着湿热的皱褶。
力气不知怎么的,好像被抽走,双腿再也夹不住,不由自主地分开,小腹一抽一吸,像是享受着他的清凉。
“唔呵……”她发出一声尖叫,随即意识到,赶紧合上嘴。
“随便叫,这里没别人,也没有人会知道……”
他极得意,因为她的shen吟和身体的诚实反应,果断地用拇指按住她的小小hua核,用力。
在九狸的失声尖叫中,两根手指随即深深地插入她的体内,然后贴着nei壁变换着角度,像是一把火钳一样,旋转着。
揽住她的细腰,华白好整以暇,居然在这种时候,还腾空出一只手,轻车熟路地将她不整的睡衣尽数脱下来,揉了两下团在地上。
和合油并不能cui情,但却有令人心智不清的可怕功效,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华白按住她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一双眼情深似海,轻声命令道:“看着我的眼睛。”
她无措,只觉得眼前的眼睛似两个黑黝黝的深不见底的漩涡,几乎要把人的灵魂吸进去,下意识地容忍着他的动作。
嘴角微微勾起,他颔首,“很好,现在你觉得还排斥我的抚摸吗?”
说罢,手掌继续游走,声音勾人魂魄,“这样……这样……还有这样呢……”
他的薄唇无比亲昵地在她的耳畔呢喃,灼烫的指尖抚上她的背,将她几乎全部都圈在怀中。
“不讨厌……喜欢……”九狸眼神有些愣怔,双眼直勾勾的望向华白,一反常态,不挣扎也不反抗,反而像是沉溺在他一手掌控的情欲世界中。
抬起她的一条腿,这才发觉,小小的花瓣经过刚才的搅弄,已经水汪汪的一片媚色,等待着他的采撷。
“没关系,我不在乎,哪怕你醒来根本不记得……”华白似是而非的叹息,缱绻中也带了心酸。
阿朗悄悄地靠在门外,尖尖的小耳朵竖得老高,可惜只听得九狸几声尖叫,他想凑得近去听听,可惜一想到自己主人那张寒冰脸,就只好掩下鬼气儿,走开几步继续偷听。
哇,那女人叫得可真吓人,比坟地里的女鬼叫得还难听,不知道主人咋弄个这样的货色来“修炼”。
他脖子太细,没多一会儿就撑不住了,耷拉着一个大脑袋,闷闷地飘走了。
“我是谁……”
“我的小妖精……小东西……”
喃喃的细语伴着细碎的吻,他笑着撑起手肘,侧着脸看着她。
“那你是谁……”
“我是你的,全都是你的……”
不等这张充满好奇的小嘴儿再问出什么怪问题,他已经拉开她闭合的腿儿,一个沉身,猛地一顶,全数而入。
“唔……”身下的人闷哼一声,巨大的冲击力让她一缩,下意识地想要往上躲开。
华白的手臂收紧,她丰盈的洁白的一对胸肉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软绵绵。
他的动作很轻柔,跟上次的凶狠残暴完全不同,应该是有些愧疚吧,换做这次的缠绵缓慢,但却极深,非要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找寻到她的敏感点所在。
像是粗长的烙铁,一层层地推开含羞的花蕾,迸溅的汁液洒落在身下的床单之上。
这是世上亲密的纠缠,在他的一次次进攻下,她的身子激烈地荡漾着,失控,无力,模糊,颤抖。
不自然的红色布满全身,细细密密的汗水都冒了出来,那是涂了和合油之后的一种反应。
他压抑的粗喘和她压抑的娇吟混在一处,晕开了空气中暧昧的流动,吻住她微张的唇,他在她圆润的小耳垂上吹气,“忍什么,干脆大声叫出来……”
“好热……不要……”
男人眼底散开淡淡的魅惑,还有那一缕敛在唇畔的挑逗笑意,出现在她迷蒙的视线中。
这个男人究竟是谁?而自己为什么又这般情愿被他疯狂地完全占有?为什么?为什么?
他见她神色几变,没有料到她竟然这般自制,蛊效都已全然发作,她居然还能分出少许心神思考。
在她眼神迷乱的一瞬间,他戳弄了一下那凸起的硬核,将她立即拉回了感官的现实中来。
腰杆一顶,本已经退出,此刻再次挤入,像是一只船桨,推开那层层的细密波纹,压榨出丝丝涟漪。
随着他的狂猛,一阵电流般的快感涌出,眼前似有黑雾无穷无尽,只是牵引着她顺从机械地扭动着自己的腰。
这么快的频率,他还是不够,握住她的两个脚踝,硬生生地卡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将她的两条腿大打开来,让自己进出得更为方便。
目光零散,心神已乱,她禁不
玩火龙凤斗 章节57
住他的强硬,在尖叫冲出喉咙的一霎那,水花四溅。
“已经两次了,不要了……”
她歪着头,呜咽着,眼角存着泪珠,小手抓着枕头的一角,身上的男人似是不知疲累,就是压在她身上不起来。
“不够,你太小瞧人了……”舔着她的锁骨,华白如同贪婪的动物,啃咬着,在她的抱怨声中,再次挺进。
他清爽好闻的气息完全将她笼罩住,掠过她迷醉的眼,红肿的唇。
见她困得已经几乎睁不开眼,叫的力气都没了,只是随着他进攻的频率一下下哆嗦着,他心疼,吻了吻她仿佛涂了胭脂的脸颊,哄道:“我轻一点,再忍一会儿……”
原来他也知道,这个是需要忍的!
无力地喘着,腰酸痛难当,她被他的无赖弄得头昏脑胀,不经意地朝着窗户望去。
天边都已经有了一丝光亮。
几点了。
“轻点儿,别那么深啊……”她几欲被他撕裂,呢喃被他的唇封住。
“你在心里骂我,说我太能折磨人,天都要亮了还不叫你睡觉。”华白撑起身子,停下动作,看透她的心思。
她禁不住浑身一颤,心里一窒,忽然说不出话来,将头埋入他怀里。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恍惚,他进攻的动作越发狂猛放浪,不给她一丝半分的喘息机会。
白液不知第几次充盈了身体,随着他的撤出,滴滴洒落迸溅。
意识忽然陷入空前的空白之中,就好像蹲久了猛地起身,眼前火星舞动,一黑,她昏睡过去。
柔软的大床,皱巴巴的床单,迷醉的欢爱气息,强烈欲望得到彻底满足的华白,额前的黑发全湿,紧贴在皮肤上,带出一种癫狂和慵懒魅惑。
闪动的眼神,一丝迷惑和歉疚地凝视着她,指尖轻轻地拂过他刚才与她抵死缠绵的洞穴。
“爱是什么感觉?”
幽暗的月色中,他同样迷乱恍神,摩挲着她粉嫩的脸,他自问自答,“就像我对你这样,想要全部占有,可是又怕你伤心,这就算是么……不管怎样,今晚,你是完完全全,只属于我一个人……不记得其他男人,虽然你只是以为这是个梦……不……或许你压根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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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倦意,然而多年的生物钟,还是使得九狸在八点钟准时睁开惺忪的眼。
并没有什么不同,她抵抗不过强烈的困意,重又闭上眼,而且拉了拉身上的床单。
没多久,脸上传来羽毛般轻柔的轻啄,她皱起眉,脸转向另一边,将枕头反盖在头上。
一具身体强压上来,她被圈在光滑chi裸的胸膛之中。
眨了眨沉重的眼皮,陌生的天花板图案叫她一惊,睡意顿时飞走,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她来到华白地盘的第二天。
一扭脸,果然,紧紧靠着自己的,是那个不要脸的降头师,仗势欺人的人不人鬼不鬼妖不妖的东西!
“松开我!把你的脏手拿开!”
她愤愤,虽然脸红得要命,但这样子被他抱在怀里,大清早的这算什么事儿!
昨天傍晚被他在浴室好一顿戏弄的旧账还没算,他就这么嚣张地爬上她的床,他是想死,还是不想活?!
仔细打量她的神色,华白心里矛盾至极,一方面,她果然是不记得昨晚两人的缠绵痴狂,另一方面,他又隐隐失落,她,终究还是不在乎自己的是吧。
只一刹那,他又恢复了神情。
假意伸出手在她面前晃晃,华白有些委屈和不解。
“哪里脏了?我很讲究个人卫生的。你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其实是很神圣很高贵的,泰国国民都是很敬重降头师的。我如果去街上,会有人家把自家女儿献上来的……”
“谁献给你你去抱谁,少来烦我……”
九狸懒得听他的半真半假,挥开他的大手,抓着床单就要往下跳。
这情景,怎么有些熟悉?她赤足踩在地上,心里猛然滑过一个奇怪的念头。
只这么一迟疑,身后的一双手有力地握住她的腰,将她重新带回床上,九狸被摔在他的胸上,略带狼狈的女上男下的姿势。
“哎……”
她被他吓到,忙伏在他胸上急喘着气,拧着眉怒视,一双手刚好掐上他胸前的两颗,咦哈,这厮的两个小突起也是粉红色的……
无限yy中……
“这么早,起床干什么?再睡一会儿。”
华白不顾她的愤怒,慢慢拉过她的右手,分开手指,与她十指纠缠紧扣着,甜蜜的像是热恋中的情侣。
“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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