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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火龙凤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湿手摸电门
“哎呀……都湿了呢……”
她歉意地吐吐舌头,“我忍不住想咳嗽,怕呛到,只好躲开……”
这借口,实在是太苍白了吧……
面前男人的目光,似乎是钉在了胸前那片湿痕上。
她笑,握了他的手,“你弄湿的,你负责脱掉,不然黏在身上,难受!”
周谨元咬牙切齿,假装恨声道:“你这个坏蛋!”
嘴上骂着,手却是不停,扣子在掌中蹦飞,拉扯间,一道隐约可见的幽沟出现在眼前。
他大手一拉,那蕾丝边差点被扯掉,沟谷深处,似乎有星光闪现。
疑惑,他抬眼看她,却正对上她含笑的眼。
他被鼓励,食指和中指往里探去,终于拽出来一枚指环。
“现在,”九狸捂嘴嬉笑,“该换我们女人说这句话了,宝贝儿,喜欢你所看到的吗……”
求婚四:
卧室内。
晨光微薄。
华白一头长长的黑发卷在身上,映在白色的床单上,仿若一幅泼墨图。
九狸一身运动装,脚丫子摆正位置,“咣”地一脚踢开房门。
似乎没有受到多大影响,华白翻了个身,手摸啊摸,摸到了枕头,盖在头上,假装没听见,继续睡。
“嘿,你这个倒是学得快……”
九狸鼻子都要气歪了,这个米虫,蛀虫,害虫,还敢装死?!
不管他,她径直走到衣柜,打开,等看清面前的一整排各式男装,更是羡慕嫉妒恨。
这男人,到底是衣服架子,身材好的没话说,不要说这些顶级男装,就是十块钱的超市促销大背心,也能穿出范思哲的神韵来。
找出个大皮箱,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将那些衣服摘下来,团成个大球,往箱里胡乱一塞,拉上。
“华白,你不起来,是吧?!”
她阴冷冷地开口,冷笑一声,吃力地举起那箱子,看准了就往床上的男人身上砸去。
彷佛枕头上有眼睛,男人一跃而起,轻巧地避开,而那箱子,就那样,停住了,定在半空中。
无奈地打了个哈欠,华白幽怨地开口:“又想撵我走……”
九狸不理他,上前将那箱子从空中拽到地上,愤愤。
“对!”
华白扁扁嘴,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想着什么。
“你走不走你走不走……”
“呜呜……”
华白腰一扭,天啊,真的是一扭,像个娘们一样地,一屁股盘腿坐在了床上!
“呜呜……我的命好苦啊……师父死了……哥哥死了……爸爸妈妈搬到哪里我也不知道……”
唱念做打,真的很适合他!
眼角止不住地抽抽,九狸觉得自己头都大了,我勒个去,这货不是华白这货不是华白……
华白边哭,还边抽噎,好似受到了莫大委屈一样,眼泪如同自来水,还是冬天水管爆裂的自来水。
“人家不要走啦……岛上只有我一个人……”
他继续抽噎,并且抬起一边眼睛偷瞄九狸。
“打住……还有个小鬼儿陪你……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九狸飞快地纠正。
“人家孤单寂寞,就想在你身边……”
“你再说‘人家’这两个字我抽死你丫的……”
“我会和墨哥哥元哥哥小禾弟弟好好相处啦……”
华白一咬牙一跺脚,忍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虽说心里有点儿那啥,但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就不信他不能让这小东西意乱情迷!
眼下,留下,取得资格,才是王道,面子神马的都素浮云啊浮云!
九狸已经开始转身在挠墙了。
就知道华白是最难对付的,最棘手的一个,所以才放在最后,这真是“一个艰难的决定”啊。
“你给我过来。”
女王俨然诞生,九狸站在门口,勾了勾手指,皮笑肉不笑。
华白看到了一丝希望,发挥乾坤大挪移一般的能力,下一秒已经站在他面前。
九狸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往外拖,走廊里顿时哭爹喊娘。
“我不要走哇……我不走……”
一口气将这突然变态的男人拖到一楼厨房,九狸猛地松开手,将冰箱门一把拉开,气急败坏。
“你看看你看看,这些牛奶、水果、蔬菜……这些都是要花钱买的好不好?!”
转身,指了指面袋子米袋子色拉油一堆乱七八糟的,继续吼道:“你入伙这么久,从来不交伙食费,你好意思么?回回都添两碗米饭,红烧肉自己就能吃半盆,你……你……”
她气得哆嗦,一口气没倒过来,卡在嗓子眼,憋不出话来。
他华白不食人间烟火,她可是个凡夫俗子,虽然家里不差这一个人的开销,但是如果不立威信,这个家,以后还不得人人都跑到她头上,不定闹出多大幺蛾子来。
华白被骂得抬不起头来,半天,才红着脸嗫嚅道:“我也不是无所事事啊,什么起名字、看风水、合八字、小孩儿满月、老人做寿……这些我都挺喜欢,也都很得心应手,还攒了几个零花钱……”
他掰着手指头,如数家珍,洋洋自得。
一旁的九狸简直都要气炸了肺,听听,听听,这男人没救了,堂堂世界数一数二的降头师,竟然堕落到如此地步,再往下,说不定就要去跳大神了!
“你……”
她“你”了半天,一甩手,几乎就要摔门而去。
华白眼尖,一闪身,挡在她面前,面色恢复了正常。
“我马上给你开支票,瑞士银行本票,数额你自己想,想好了告诉我。”
说完,他转身就走。
笑话,要别的他可能没有,要钱,还不是小菜一碟。
“你你……”
九狸按住胸口,本想吓唬他一下,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要给她钱?!
华白脚步顿了一下,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一脸暧昧,指了指她裤兜。
“小东西,你那运动裤左边的兜,漏了个洞,你那戒指就赶紧拿出来给我戴上吧,挺贵的东西,掉了就白花钱了。至于你选择最后一个给我,我这人向来大人有大量,这份情你就留在晚上慢慢回给我吧……”
说完,仰天大笑,扬长而去。
只剩下一个伪女王被打回原型,傻傻地定在原地,泪眼婆娑。
戒指,我戒你妹啊……
我是有喜的分割线
三个月后。
上午十点零五分,四个男人同一时间,收到了顾九狸的短信。
我想跟你谈谈,三十分钟内,拉维达十九层会议室,迟到后果自负。
这个语气可不正常,四个老爷们顿时慌了。
齐墨宣布电话会议结束,十二亿的工程,不要了!
卿禾的车头撞上了马路边的防护栏,嘿,好车就是这点好,人没事!
周谨元正在参观沈飞集团的飞机生产线,图纸扔了!
华白最惨,正在帮阿朗找个好一点儿的肉身,他一激动,害得那小鬼差点灰飞烟灭。
十点三十三分,四个气喘吁吁的男人终于在十九层碰面了。
“啥情况?”
四个人面面相觑,都是惊讶。
九狸正襟危坐,垂下眼皮,小声地说了一句:“我怀孕了。”
手里是一根验孕棒。
齐墨最先反应过来,一个箭步,搂住九狸,亲了两口,“宝贝真棒!我要当爸爸了!!!这可是欧洲未来的小公爵啊……”
卿禾斜眼,嗤笑,“别扯了,要是你的,这么多年早就怀上了!还得是我年轻的身体,再配上顾九狸富饶的土地,方能一举得男!”
周谨元不悦,温柔出声:“谁说是男孩儿?小狸,我们说好的,要生个乖乖的小女孩,像你一样好看……”
“会不会天赋异常啊,比如通灵什么的……我的种儿当然要跟我修炼降头啊……”华白来回转圈,紧张地絮絮叨叨。
强忍住恶心,九狸翻了个白眼,打断他们的妄想:“第一,是谁的,我说不准,要怪就怪你们自己;第二,月份太小,我看不出男孩还是女孩;第三,都离我远一点我要喘不过气啦……”
她体质不好,之前医生检查之后,就特意强调,最好只生一个,而且前三个月,一定要把保胎的工作做好,不然对大人,对孩子,都不利。
四个人暂时安静下来,但是很快,不知是谁,打破了这宁静。
“叫什么呢?齐德龙?齐咚锵?齐德龙东墙?”
齐墨的智商急剧下降,犹如崩盘的股市。
“放屁,当然姓顾,是我顾家的种儿!”
卿禾这辈子第一次感激他们是名义上的姐弟。
“同意,小狸千辛万苦生孩子,姓顾吧。”
周谨元心说,国内都压根没我这个人了,还是小心行事,抱住妻儿安全为第一。
“扯淡,我儿子为啥要跟你的姓?!”
华白红了眼,手腕上的小蓝不善,冲着众人吐芯子。
头疼,小肚子也在隐隐作痛,刚才着急,起身时肚子顶在了桌角上,不会有事吧?
冷汗涔涔,她强忍着,不吱声。
“胡说八道……”
“你一边去……”
“唉唉,这是喜事,咱们不要吵啊……”还有在这和稀泥的。
“少废话……”
嗡嗡嗡,乱哄哄一团。
“闭嘴……”
中间的女人捂住肚子,弱弱地喊了一嗓子。
“我……我肚子疼





玩火龙凤斗 章节70
……”
四个人傻了,也不吵也不闹了,哑巴了。
过了好半晌。
“我们是不是该上医院?”
“对对,赶紧去开车,你愣着干什么,快点儿……”
“我兜里有卡,你取个什么狗屁现金……”
“她体质差,会不会流产啊,流啊流啊就变成习惯了……”
“闭上你的臭嘴!”
这次倒是难得的异口同声。
四个人旋风一样,如同来时那样,一阵风似的,出了房间,连电梯都不等了,直接跑楼梯。
终于恢复了安静,世界清净了。
五分钟后,一只手举起来,高举着手机。
一个女人凄厉地尖叫:“你们这群傻子……忘带上我了……”
番外一
太平洋公海海域,澳大利亚与新西兰东岸外,碧海蓝天之下,无数个不知名的小岛星罗棋布。
九狸歪在沙发上,朝着面前的屏幕不雅地打了个哈欠,摆摆手说道:“今儿累了,乃们爱干啥干啥去,沙滩美女任君挑选,我睡觉去了……”
说完,不顾屏幕上四个暴躁的男人,拔了电源,摇摇摆摆地朝卧室走去。
哼,哄我说是度假,屁,还不是天天在床上度假……她都好几天没睡过好觉了……
从求婚已经过去了一个礼拜,她就已经沦落到毫无家庭地位了,这要是七年之痒,还不痒死?!
往床上一倒,衣服脱光,裹着床单,没两分钟就睡熟了。
梦中阳光暖洋洋,好像有鸟鸣树影在耳畔眼前,周身都洋溢在一种轻柔中。
肌肤上湿湿热热的,却不讨厌,似乎有人在轻声唤着她,那舔舐的力道拿捏得真好……
等一下!
舔舐?!
猛地睁开眼,一张放大的俊颜蓦地出现在视线之内,唇上是勾人心神的淡笑,“你醒了?”
九狸大怒,“顾卿禾!你滚开!今天是星期天,没你的事!”
她刚要去踢他,才发现,两个脚踝被稳稳地抓住,长发黑眸的男人似乎早有准备,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遗憾道:“你还是只会用脚踢人,哎……”
背脊凉意窜过,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伸长脖子一看,果然,周谨元和齐墨正在门口脱西服,这两个人倒是不害羞,眨眼间就坦诚相对了。
眼前有两颗小红心闪烁,哇塞,两个男人耶!两个漂亮的光着身子的男人耶!尤其还是一开始互看不对眼的男人耶!
九狸暂时忘记了自己的危险处境,开始对面前这四个男人进行yy,四个,正好两对啊……
灯光、摄影准备……开麦拉!她会不会通过做导演拍bl影片来发大财啊?!
正在做着腐女的春秋大梦,冷不防,四个男人相视一笑,同时压了过来,可怜的大床,颤了几下,终于还是坚挺地扛起了这五个人。
“嘿嘿……”九狸谄媚地笑,试图用讲道理来保卫自己珍贵的睡眠时间,“那个……今天是周日,按照我们的君子协定,今儿我休息……”
“什么协定不协定的……”卿禾撇嘴,叼住她雪白嫩肉的一颗粉红,大力地吸吮起来。
“喂喂……”她去推他的头,结果却只是把另一边挺得更挺拔,周谨元近水楼台,微笑了一下,客气道:“多谢!”
然后毫不犹豫地亲吻住另一边的小樱果,牙齿轻柔地噬咬着,不停拉扯着,用晶亮的唾液打湿,舌尖舔弄着。
“轻点儿……”
九狸的胸前被他们吸得疼,两边的小蓓蕾都被吮咬得殷红发亮,洁白的胸部给两个男人蹂躏成了玫瑰色,漾着莹亮的色泽。
“周日连上帝都休息了,你忍心叫我们孤枕难眠?”
齐墨捧起她的小脸,吻住她的眉心,一路向下,直直停在那丰润的嘴唇上,含住。
“大不了你继续睡,我们做我们的,如果你能睡得着的话。”
华白这么说着,一双狭长的黑色眼睛妩媚如丝,修长的手指从她光o的小腿抚摩到柔嫩的腿根,在那片隐约的私密禁地来回游移,轻捻按压着柔软娇嫩的花蕊,直到两片花瓣娇嫩地全然绽开,狭长幽细的缝儿吐出花蜜来。
她被四股强大的力量撕扯侵扰着,顿时说不出话来,敏感的身体轻颤,无意识地“呜呜”轻叫着,像是一个柔弱的无辜少女。
黑色的床单衬得她更加莹白剔透,仿佛尚未发育完全的小女孩,单薄娇小的身体显得楚楚可怜,却更能引发男人的yu望。
四双眼睛约好了似的,一起向那片湿润的蜜丛看去。
“小宝贝真敏感呐……”
齐墨低低地叹着,抬起她的下颌,将她更贴向自己,与她的舌痴缠着。
华白恶意的手指继续,她紧张地夹紧,他的前进遇到阻力,干脆恶劣地弯曲起指尖,轻搔着她娇嫩的花径。
第一次在四个人面前赤身o体,九狸害羞地恨不得一头钻到地下,可是八只手游走在身上,她能往哪里躲?!
这几天,几头饿狼还颇为中规中矩,一晚上一个,轮流着来,可今儿是打定了主意,要一口吃掉!
下体的sao动刺激着她的小腹,一股热热的急流涌出,敏感的nei壁也被那手指弄的一阵猛烈急促的shou缩,透明的液体溢出,沾湿了他的整个手掌,泛滥。
“我看看……”
不等华白湿答答的手指退出她的体内,周谨元伸手往下摸,在那潮湿的桃源处搅了一下,修长的手指上裹着一层透明粘腻的液体,指尖处还不停地滴着。湿透的手指上有淡淡的香味,那是她的特殊味道。
“乖……尝一尝……”食指撬开她紧闭的唇瓣,深入温热的小嘴里便是肆意的搅动,勾出诱人的甜腻轻吟。
“姐……你好香……”
卿禾的舌尖轻柔地打着圈,偶尔重重咬一口,直到口中那抹粉色完全硬起,绽放。
“不要了……不要了……”
身上肆虐点起的火,烧得她好难受,好难受,两腿无意识地相互摩擦着,以求得减轻那种不断加剧的空虚。
“差不多了,第一次五人行,谁先来?”
齐墨眯了眯眼,率先开口,看向不停用指尖刺激着她的华白,“华白,别急啊,一下应付四个人,你得叫她适应一下。”
几个人都已经处在爆炸边缘,尤其是卿禾,年轻,食髓知味,一点儿也挺不住了,已经开始抵着她,偷偷地来回地蹭着。
他猩红着眼睛,声音沙哑,年轻的脸庞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显得有些狰狞,嘎声道:“干脆一起来!”
说完,挺腰一动,第一个埋入她的湿润极致,只觉得里面好似有无数张小嘴儿,温热地吸裹着他的巨大,密密麻麻地包裹着,快感立刻直入大脑,使他立即动起来。
其余三个人,有些目瞪口呆,被他的无赖给惊到一秒钟,然后,齐齐凑过来。
周谨元深吸一口气,湿漉漉的手指被九狸轻轻吐出来,上面都是她的体液和口水,还有浅浅的一圈牙印,那是卿禾突然进入她,她忍不住咬了一口的后果。
将那手指,探入她和卿禾紧密结合的地方,持续地逗引着。
“你悠着点儿啊,她那里太小,一个都费劲,你进去之前,可得多抹点!”
齐墨扔过来一个小扁瓶,周谨元稳稳接住,笑了一声:“知道!”
再抚上那片柔嫩时,她已经被卿禾狂野的chuo弄给弄得有些红肿,周谨元手指上挑了些淡黄色的膏体,慢慢涂上那细小的皱褶,浅浅的探入,仔细地旋转,涂抹着。
很快,被顶得七荤八素的九狸睁开迷蒙的眼,颤声问:“什么东西……”
像火烧一样,原本那已经被卿禾平复下来的火烧感,骤然间再次烧得更旺!
周谨元邪邪一笑,在床单边擦净了手指,将自己早就挺起的坚硬也凑近她,安抚道:“可能有些疯狂,你忍耐一下,用了药,不会太疼的……”
什么?她有没有听错?
一挺重型机枪,她都吃不消,还要再来一个?那不成了……
“啊……你疯了……不要……”
九狸吓得往后缩,臀在床单上慢慢退,试图躲开即将来的疯狂。
不悦地按住她的双肩,卿禾往前慢慢顶入,吻上她的小肚脐,不满道:“别动……”
齐墨有点儿心疼,从后面抱住她,细细地吻着她涌出泪花的眼角,哄道:“老公发誓……不会疼的……很舒服……嗯?”
这边的顾卿禾和周谨元彼此已经调整好了位置,九狸可怜地被夹在两人中间,就像是一个汉堡夹在中间的肉排一样,被两具强壮的身体牢牢扣住。
“呜呜……混蛋……骗子……”
她动了一下,立即有铁臂缠上来,将她困住,扯开细白的大腿,拉得开开的。
“害什么羞……小东西……”
“就是……”
“我偏偏爱死了你这个样子……”
“还是不是男人啊,跟她磨叽个啥……”
对视了一眼,两个男人各自控制好力道,沿着她的hua径用力,推入!
九狸“啊”的一声,狠狠推着身上周谨元的胸膛,全身都在痉挛,深处绞得紧紧。
两双同样幽暗的双眸,紧紧盯着她的狭窄,已经撑到极限,吞进两条巨龙的龙首,娇嫩的肌肉不断蠕动,收缩。
疼痛让她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两个人各自都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那感觉就好像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要疯了。
她也不敢再动,只是泪眼婆娑地,轻声抽泣着。
花尖一热,酥酥麻麻的感觉袭上心头,连带着连痛苦似乎都轻了一分。
她勉强睁眼,原来是华白,不停地用舌尖勾引着她鼓胀充血的小hua核,在这个最敏感的小豆子上,用大量的唾液沾湿,划着圈。
与此同时,齐墨轻轻地舔弄着她的眼皮,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薄薄眼皮上,有着可怕的刺激,这还是他第一次亲吻她的这里。
双重的爱抚下,她一个颤抖,不可遏制的前所未有的急流倾泻,那样多那样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终于,她完完全全地包容了他和他,在同一处狭小的空间里,身下的卿禾承受了她和周谨元的全部重量。(ps:不是后庭啊,是都在hua穴里……疯狂了……)
余光中,华白邪魅地抬起脸,舔了舔嘴上残留的她的甜液,勾魂地望着她。
原来痛快的感觉就是,又痛又快……
“慢一点……唔……要坏了……”
她哀声请求着,两股力量几乎要将她淹没,眼前黑白交错,晃得头晕。
两个人都恶意地用一只手,不停地抚弄拉扯着那枚挺立的果实,在进进出出间故意停顿,他进,他出,那频率掌握得一点儿不像是第一次合作。
三个人的肌肤紧贴,最隐秘的地方紧紧结合,空气中那清晰可闻的情yu味道,越发浓重起来。
九狸完全瘫软了,手臂无力地垂在床边,活脱脱一副“任君欺凌”的惨样。
其实,舒服得很!
她的男人都是人中龙凤,又疼她疼得要命,在床上,哪次不是伺候得她舒舒服服,滋滋润润的,女上男下的姿势她嫌累,弄不了几下就趴下耍赖。
一次又一次,她被冲撞得在床上来回移动,在快感中沉浮,想要尖叫,却终是羞涩,将手塞到嘴边,狠狠咬着指头。
怜惜地握住她的小手,抚着那清晰的指印,华白轻笑:“小东西,真下的去嘴呦……叫出来……叫出来你会更快乐……这手还是握住我吧……”
说完,牵着她的手,握住自己早就疼痛的昂扬,引着她来回上下紧握。
“嗯嗯……”
嘴被一直隐忍不发的齐墨死死地吻住,她想叫,可只发出了呜呜的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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