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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起床都看见教主在化妆(bl)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未知
卢雅江扶着心口晃了晃,杨仁和连忙跑上前扶住他,紧张地问道:“你怎么了,又犯病了吗?”
卢雅江摇了摇头,缓缓吐出几口浊气,道:“我没事。”
卢雅江缓缓走到木屋前,推开木门,陈旧的木门摇摇晃晃地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让卢雅江不自觉地放轻动作,生怕一不小心木门就会掉下来。他走进木屋内,却吃了一惊——木屋中收拾的干干净净,可谓纤尘不染,桌上放着茶壶和茶杯,茶杯里还有茶水,床上被子铺的整整齐齐,显然这里还有人居住!
卢雅江一愣,心旋即狂跳起来——是谁住在这里?传说中已经死去的韩江?还是……那个人?
杨仁和凑了上来,瞧见屋里的状况也是一愣,旋即皱起了眉头。
卢雅江走进屋内,检视了一下里面的东西。家具都是陈旧的,书柜少说也有几十年的历史,底下都被虫蛀烂了,桌子都发霉了,还有一个腿是瘸的,只有床上的被子看着是新的。
卢雅江摸了摸桌上的那杯茶,尚有余温,眉一皱,道:“出去找找,这里住的人应该还在附近。”
卢雅江和杨仁和出了木屋,走进树林,不一会儿就瞧见有一个青衣人站在树林中背对着他们。听到卢雅江和杨仁和走动时发出的声音,那人回过头来,三道视线相交,互相看了个明白。卢雅江雀跃的心瞬间沉了下去——此人正是他们寻而不见的伽罗刀张浩瀚!
张浩瀚见了他们,也是一怔,视线现在卢雅江脸上转了一圈,旋即落到杨仁和身上,满是困惑。他没有认出杨仁和是谁,便重将注意力放回了卢雅江身上,道:“你来做什么?”
卢雅江反问:“你又在这里做什么?那木屋里住的人是你?”
张浩瀚淡然道:“是我。”
卢雅江噌一声抽出软剑,杨仁和见状忙往两人中间走了几步,道:“别动手别动手,有话好好说嘛,韩兄,你看他都一把年纪了,你不敬老就算了,怎么拔剑吓唬人家?孔夫子说,兵刃相见不好,孔夫子还说,大家要和气生财。”
“韩兄?”张浩瀚微微皱了下眉头,问卢雅江:“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卢雅江见他似乎无意动手,缓缓收剑回鞘。其实他重伤未愈,根本不可能和张浩瀚过招,但是他不能让张浩瀚看出来。那日在崖上,张浩瀚虽是帮他和韩骋阻挠过刘远通,然而听此人话语,当年害韩江也有他一份,此人即使非敌,也绝不会是友。他冷冷道:“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你只消知道我是天宁教的赤炼魔使。”
张浩瀚又问道:“你与上次那名自称韩江之子的少年是什么关系?”
卢雅江道:“闭嘴!我的事情,你不配打听!”
杨仁和见他语气极冲,恐他得罪张浩瀚而吃亏,又忙当起了和事老:“韩兄,孔夫子有言,这世界上没有配不配,只有想不想,有志者,事竟成。你消消火消消火。”
张浩瀚倒也不生气,微微一笑,道:“那什么人才配打听你的事?”
卢雅江寒着脸道:“我找你,是要跟你打听二十年前的事。告诉我,韩江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浩瀚道:“我问你的事你一概不答,你问我的,我又为何要告诉你。”
卢雅江怒道:“你找死!”说着又要拔剑,杨仁和慌慌张张冲过去按住他的手,“韩兄,孔夫子说过……”
卢雅江额角青筋暴起,猛地踹了他一脚,怒道:“滚!”
杨仁和被他踹翻在地,滚出去两圈,又滚了回来,拍拍身上的草爬起来,委屈地瘪瘪嘴:“孔夫子说,身上有伤就不要随意挑衅别人。”
张浩瀚轻轻叹了口气,看看卢雅江,又看看杨仁和,最终抬起头望天,





每天起床都看见教主在化妆(bl) 章节17
怅然道:“二十年了……”他闭起眼睛,脸上浮起一个苦笑,再次睁开眼,目光锐利地盯着卢雅江,“远通可是你杀的?”
卢雅江冷笑道:“是我杀的。怎么,你想为他报仇吗?”他又要拔剑,杨仁和跪在地上抱住他的大腿声泪俱下,“韩兄,孔夫子孟夫子都说了,不要动手。”
卢雅江最讨厌在打架的时候有个人跳出来捣乱,偏偏杨仁和就是这么不识趣。他刚想抬脚再把他踹开,突然想到韩骋——韩骋虽然和杨仁和的方式不同,但是同样喜欢在他跟别人打架的时候搅局。这样一想,他恍惚了一下,喃喃道:“孔夫子吃饱没事做就说这些话?”反正卢雅江也不知道孔子都说过些什么。
张浩瀚突然仰天长啸一声,把卢雅江和杨仁和都吓了一跳。啸完,张浩瀚又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卢雅江警惕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突然又抽的什么风。
张浩瀚道:“好,好,这二十年来,他一直都活得不开心。如果杀了他的人是你……想来他没有什么遗憾了。”他抬步朝卢雅江的方向走来,他一动,卢雅江和韩骋就看见了刚才他站立的地方被他挡住的一块东西——那是一块墓碑,金蝉剑刘远通的墓碑。
卢雅江皱眉,杨仁和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不过也只是一顺,他抬袖抹了把眼泪,放下胳膊时已恢复了软糯委屈的模样。
张浩瀚在卢雅江面前站定,道:“你杀远通,是为他报仇?”
卢雅江不知这个“他”指的是谁,冷着脸道:“是又如何?”
张浩瀚道:“一报还一报,还到此处,也该了了。我不会和你动手,我虽不清楚你和那日与你在一起的少年的来历,但也能猜到些许。你——想来是个可怜的孩子。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
卢雅江双眉紧锁,沉思片刻,这才仿佛用力地下定了决心一般,一字一顿地问张浩瀚:“为什么你和刘远通都对我……是因为,我长的像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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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瀚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轻声道:“是,你像极了当年的韩江。”
卢雅江闻言怔住了。他像韩江?那么韩骋……?
张浩瀚道:“我不知上一回同你在一起的那个少年人究竟是谁,但若要说韩江有个儿子,说你不是,我都不信。”
卢雅江震惊的不知说些什么。
张浩瀚道:“你是天宁教的人,那便更说得通了。韩江当年,与天宁教的白衣魔使尹言……想必你听远通说过了,他二人是分桃断袖之谊。他临死前,将独子带上出岫山,托孤给尹言……”
卢雅江困惑地眯起眼睛。他并不知自己的身世,从有意识以来他就在出岫山上跟着尹言学武,听尹言说,他是三岁才上山的,至于他的父母,尹言没有说,他也没有问过。可是如果光是这一点的话,韩骋幼时也在出岫山上,也说得通。
卢雅江道:“韩江的妻子是谁?”
张浩瀚道:“他没有妻子。”
卢雅江一愣:“没有妻子,那里来的儿子?”
张浩瀚道:“这也是我所困惑的。自从我们三人出了谷水镇开始闯荡不久,他便闯上了出岫山,从此一年里有半年都呆在出岫山上,极少在武林中露面。若非他是五轮派的传人,他未必能得谷水三侠客的称号。”
卢雅江冷哼一声:“稀罕。”
张浩瀚顿了顿,道:“韩江的武学修为是极好的,我与远通虽声名在外,可我们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只是他并不在意名声,从不参加武林大会,也不介意与魔教妖人往来。如果不是他一人打退了西山九怪,救下燕溪山庄数十女眷,恐怕他得不到侠名。”
卢雅江不屑地翻了翻眼睛。
张浩瀚道:“我也是直到两三年前江湖上传言五轮派新传人韩骋频频战胜高手,我才第一次听说他有个儿子。你们魔教……咳,我也想不出尹言是如何给他弄出个儿子来。”
卢雅江的嘴角抽了抽。他回忆了一下,以前他看过尹言下河洗澡……是个男人无误。
卢雅江又道:“那当年,韩江是怎么死的?”
张浩瀚的神色瞬间就黯淡了。过了很久,他才缓缓再度开口:“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当年我与远通、韩江三人是青梅竹马一同长大,远通与韩江的关系还要更亲密一些。我一直以为,是因为韩江的武学天赋更高,远通仰慕他……直到那年,韩江喝醉了酒,亲口当着我们的面说,他对白衣魔……那天晚上,远通气疯了,我才知道他对韩江……”
卢雅江和杨仁和面面相觑。杨仁和小声嘀咕道:“又是断袖?怎么断袖这么多,孔夫子说,人人皆断袖,江山要断代。”
张浩瀚接着道:“远通此人,心气极高,又一向争强好胜。他对韩江又嫉又爱,嫉他手中的五轮秘籍,爱他傲人的武学境界,当韩江与天宁教搅在一起后,他与韩江大吵一架,不惜以绝交威胁韩江断绝与魔教的往来。韩江他……又向来随性,自然不肯受人威胁,于是他们两人便闹翻了。”
卢雅江不屑地哼了一声:“痴心妄想。”在他心目中,韩江是韩骋的父亲,那自然是好的。而金蝉剑刘远通,连尹言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韩江是尹言的人,那刘远通自然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张浩瀚顿了顿,又道:“虽说如此,但我们当年离开谷水镇时有过约定,每过两年的青龙节便回谷水镇相聚,聊聊这些年各自的经历并切磋武艺,他二人也一直遵循着这个约定,只是每回来,喝了酒便又走了,始终不曾和解。”
“韩江与天宁教交往过甚的事情,江湖上知道的人并不多,直到那一年的二月二青龙节,我们依旧在谷水镇相聚,那一年,除了我们三人,昆仑派掌门王邈、逍遥派无须子还有万力万庄主等武林同道也正好在谷水镇,于是我们一同喝酒,在酒宴上,韩江喝多了酒,当众说出他要退出武林,带白衣魔尹言隐居,过‘门隔流水,十年无桥’的生活。远通当即大怒,骂他好赖不分,席间便与他动起手来,其他武林同道得知韩江与天宁教中人往来,恐他作恶,便与远通联手,将他拿住。韩江武功虽高,然他寡不敌众,终究受擒。远通与众人道,要为武林除害,便欲将韩江当做诱饵诱出白衣魔等人……”
卢雅江冷冷地打断道:“你说到现在,都是别人如何,那你呢?你全部都在场,你又做了些什么?”
杨仁和好奇地说:“前辈,孔夫子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的朋友们都是断袖,你不会也是断袖吧?你莫不是……喜欢刘远通?”
张浩瀚喉头一哽,竟闭上眼睛良久无言,算是默认了。
卢雅江早已听的怒火中烧,杨仁和却始终按着他的手怕他拔剑,于是他没好气地吼道:“继续说!”
张浩瀚道:“韩江被擒,远通用铁链将他缚住,关在房内。我与韩江亦是自幼的情分,不忍见他如此,便趁着远通不在,潜入房内,想劝韩江尽早回头,然而韩江却告诉我,远通给他吃了逍遥散功丹,逼他交出五轮秘籍……”
“逍遥散功丹!”卢雅江骤然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
张浩瀚又道:“我不相信他的说辞,便去质问远通,远通告诉我,韩江心已入魔,秘籍在他手中,只会落入魔教之手,不如让他交出来。五轮秘籍本就是韩诩之等人从各门各派中偷来的,应还给各大门派。否则,将成武林祸害。”
“放屁!”卢雅江激动道:“分明是他自己觊觎五轮秘籍!我天宁教要拿秘籍何用,我们二派原本就是一路,心法内功相差无多。至于说偷,哼,那要怪这些门派自己无能,更何况,百年来韩氏诸位先人早就对心法秘籍进行过诸多改进,已然脱胎换骨了!”
张浩瀚叹了口气道:“我让他交出解药,韩江无论如何也是我们幼年一起长大的伙伴,他却道,逍遥散功丹无解,中毒者的内功会一点一点被毒性散去,且至多只有两三个月的性命。我又去见韩江,韩江求我放他离开,他说他还有事情没有做完。我于心不忍,便瞒着远通将他放走……从此以后,韩江便彻底在武林上失去了消息。我想他大约是死了,他临死前一定上出岫山去找了白衣魔,我知道的,便只有这么多了。”
卢雅江听完只觉胸腔内血气翻滚,只恨当时没有在刘远通身上多扎几个窟窿。没想到韩江父子中的竟是同一种毒,而韩骋的逍遥散功丹,却是自己亲手下的……
他慌忙问道:“韩江真的一点消息也没有?没有人再见过他?”
张浩瀚缓缓地摇了摇头:“至少,我没有再听说过关于他的一点消息。我曾去出岫山附近打听,天宁教中似乎也没有韩江的消息。我本以为,尹言会为韩江报仇,然而他却并没有。大约,魔教中人便是如此薄情寡义吧,关于尹言的事,我都是听韩江说的,却不知那白衣魔对他的心思,是否也如他一样。韩江出事后,远通也后悔了,他对韩江有恋慕之情,只是被嫉恨冲昏了头脑才做下此事。为了赎罪,我与他退出江湖,回到谷水镇中隐居,原本我以为此事已经了结了,可是过了没多久,江湖上传出消息,说韩江死了,是我与远通所害,他的武林秘籍落在我二人手中,我们是为了潜心练武才退出江湖。因此二十年来不断有人为了秘籍前来滋扰,令我与远通不得安宁。我猜想这或许是白衣魔的报复,要让我二人永生永世背着这个债……”
“去你妈的!你想得美!”卢雅江气急败坏道:“你们谋害韩江性命,脱世隐居就想了结?做梦!我今天就要为韩骋、为右护法出这口恶气!”说罢猛一转手将梅纹扭丝剑拔了出来。
他因注意与张浩瀚所说之事,没注意到刚才杨仁和也是始终沉着张脸。此刻杨仁和见他激动,已摁不住他的手,只好慌忙从后面箍住他:“别激动别激动,张前辈顶多算个帮凶,人不是他害的。”
卢雅江气急败坏,用手肘击他,想挣开他的束缚,没想到杨仁和吃了痛也不肯放手,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打不过他。”
卢雅江一怔,火气更大了:“关你屁事!放手!”
杨仁和哀声道:“求你了,你要报仇也养好伤再来,你现在跟他动手,只能是送死啊,韩兄,我不能看你出事。”
卢雅江怔了怔,挣扎的动作渐渐小了下来。
张浩瀚望着天喃喃道:“是……当年的事,我亦是帮凶。这二十年来,我辗转反侧,始终过不去这个心结。你若要为你父亲报仇,我是无话可说的。”
卢雅江一愣。他几乎都要忘了,先前张浩瀚说的,他像极了韩江。如果韩江真的是他的父亲,那么韩骋呢,韩骋又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难攻先生的长评~~
☆、41~~~~~
张浩瀚一副要杀要剐我绝不反抗的模样,杨仁和却不敢让卢雅江跟他动手。卢雅江有伤在身,但凡张浩瀚使诈或反悔,此刻的卢雅江都绝非他的对手,而杨仁和尚不愿暴露身份,于是努力劝道:“韩兄,你养好伤再来,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的亲人怎么办?”
卢雅江此刻已然冷静下来,亦觉杨仁和所言有理。这些所谓武林正道未必比他们魔教中人可信。他虽恨极刘远通与张浩瀚,然此时刘远通已然丧命,而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能在此地出事,要取张浩瀚的狗命,也等他养好伤再说。于是他冷冷道:“你好自为之。”
说罢拂袖而去,杨仁和赶紧跟上。
卢雅江离开韩江故居后一路往谷水镇热闹的地方疾走,杨仁和不知他还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办,只好在后头跌跌撞撞地跟着。好半天,卢雅江在一家酒楼前停下了,抬头看了看酒楼的招牌,他嘴角噙起一抹笑容,大步走了进去。
杨仁和追进去,见卢雅江已在一张空桌子边坐下,便也跟过去坐下,警惕地打量四周的情况,压低声音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卢雅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进来前没看招牌?如意酒楼啊。”
杨仁和抓抓头发:“我是说,你来这里要调查什么?”
卢雅江吃惊:“调查?我肚子饿了而已,进来吃东西啊。”
杨仁和傻眼。
不一会儿,小二捧着菜单过来,卢雅江展开菜单看了一眼又丢了回去:“猪肉牛肉羊肉狗肉鱼肉,是荤菜就给我上一份。”
小二走后,他摸了摸肚子:“十几天没吃肉了。”同情的眼神看向杨仁和,“想来你已经几年没吃过肉了。没关系,这顿我请你吃。”
杨仁和闭紧嘴巴沉默。
没多久,十几盘大油大荤的菜送上




每天起床都看见教主在化妆(bl) 章节18
来,把桌子堆的满满的。卢雅江举箸大快朵颐,杨仁和前阵子烤小鸟烤野鸡烤野兔吃腻味了,没多少胃口,便看着他吃。一转眼,卢雅江风卷残云,把满桌的肉啃了干净。
吃完饭,卢雅江看着杨仁和:“吃饱了我们就走。”
杨仁和见他没有付账的意思,不由目瞪口呆:“不是你请我吃吗?”
卢雅江这才想起吃东西还要给钱,恍然大悟地说:“哦,对哦,你捡到我的时候不知道吗?我身上没有钱啊。”
杨仁和对着桌子一堆油腻腻的盘子干瞪眼。
卢雅江不耐烦地站起来:“这么多事,直接走了,管他的,谁敢拦我。”
杨仁和忙按住他的手道:“不行啊韩兄,你不是说谷水镇里有人追杀你吗?万一闹起来,你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卢雅江没好气地说:“那你想怎么办?”
杨仁和无语望天。
卢雅江道:“行了行了,你是个麻烦,你先出去,往西过三条街等我。你走了,我脱身自然不是问题。”
于是杨仁和就先走了。
杨仁和走了以后,卢雅江盘算着他离开的距离差不多了,于是起身就走,自认他脚劲快,一般人追不上他。但是没想到,他的运气就是这么不好。刘远通死了以后,聚到谷水镇来的武林人士不减反增。有的是冲着传说中在刘远通和张浩瀚手里的秘籍来的,有的是持着抓住或杀掉赤炼魔使以扬名立万的目的来的。谷水镇就那么小一点地方,人一多,就走到哪里都有正道侠客了。
卢雅江还没离开店门,小二就大喊道;“客官,你还没结账!”
卢雅江冷笑一声,正欲加快脚步,坐在店门口的一桌客人突然站了起来:“什么?有人吃霸王餐?”这些正道侠客们兜兜转转好几天赤衣魔使的衣角都没抓到一片,小镇又安宁和乐,正愁无用武之地,一听说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机会瞬间就兴奋了。
卢雅江微微皱眉,脚步一错,向外奔去。那些人哪容他走,一名绿衣少年动作最快,一把搭住他的肩膀。卢雅江冷冷瞟了一眼他的手。如果是平时,卢雅江一定会拔剑把这只手砍下来,但是此刻,他不想与那少年起冲突,只求尽快脱身,于是肩膀一顶一转,晃开他的手,继续往外走。
绿衣少年惊呼道:“此人武功不弱,难道他就是赤炼魔使!”
卢雅江心中一慌,恨不能拔剑割下那人的舌头。他的梅纹扭丝剑藏在背上的书篓里,他手向后伸了一伸,又硬生生收了回来,继续往外闯。此刻三名武林人士已经守住了酒楼的门口,一人手里拿长枪,其余二人持刀。
卢雅江又气又急,却不得不出手。他先冲着那长枪的那人去了,那人横枪一劈一搠,卢雅江侧身躲过。那人再劈,一招罢,卢雅江心中一荡:此人用的枪法是梨花枪法,正是那天在崖下韩骋教过他的那一套!
他对这套枪法已然熟练,于是再出手便轻松多了,虽然身负内伤,然而他不用内力,单凭招式,那持枪人一枪封过,卢雅江抓住他的枪头,使巧劲反手一拧,握枪人旋即脱手,卢雅江一抽,长枪便转而到了他手里。
另外两三人此刻亦抢攻上来,卢雅江来不及多想,横抢挡下一击,反手一搠,正击在一人腹中。他用的劲正正好好,那人身体向后一弓,旋即飞摔出去。
绿衣少年失望地叫道:“呀,他用的是枪,他不是赤衣魔!”
连卢雅江自己都有些吃惊。当时在崖下,他连握枪都不会,此刻用枪,韩骋当日教他的那一套他耍的行云流水,仿佛瞬间领悟了枪法的关窍。
一人又攻上来,卢雅江反手一封,那人伸手抓他的枪,他一抽一挑,柔韧的枪身弹在那人肋骨上,那人也立时扑地。这一招却不是韩骋当日教他的了,完全是随机应变,自己临时感悟的。
见义勇为的四人,除了那名已经吓傻眼的绿衣少年之外全部倒下了,卢雅江胸口一痛,却是伤情又发作了。他来不及多想,随手把长枪一丢,冲了出去。
杨仁和并没有走远,他发觉身后闹了起来,不少人向如意酒楼聚拢,生怕卢雅江又惹了什么事,正急着赶紧变个简单的妆冲进去解围。他瞄中了一个路人,正想扒他的衣服下来借穿一下,手刚拍上那人的肩膀,就看见卢雅江冲了出来,绷着脸对他喊道:“快走!”
杨仁和吃了一惊,愣住了,手还搭在哪个不幸被他选中的人肩上。
卢雅江看他一眼,急匆匆地催促道:“你朋友?我先走了!”
杨仁和赶紧把手缩回来,摇头:“不认识不认识,咱走!”
卢雅江在前面跑,杨仁和在后面追,后面还追着两个见义勇为的大侠。大侠喊道:“吃霸王餐的给我站住!”
卢雅江头都不回,杨仁和从怀里摸出两枚石子,噗噗弹过去,正打在那两名大侠膝盖上。他们脚一软,立刻扑倒在地。
杨仁和追着卢雅江,望着他的背影哀声叹道:“孔子曰,完蛋矣我天宁教,堂堂左护法吃顿饭都惹能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1、说男男生子的都拉出去tjjtds
2、五轮派是嫡传制,天宁教是禅让制,所以教主没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啊他只是一个被命运选中的少年而已~
☆、42~~~~
一路上追兵都被杨仁和解决了,他们一路逃出谷水镇,在荒郊野外停了下来。卢雅江脸色惨白的捂着胸口,回头望了望,见人早就被抛无影踪了,嗤道:“没用的武林正道,连个伤患都追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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