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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缠欢:老公,不要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风徐徐
“所以,我需要你,需要你帮忙找证据!詹姆斯这个人多疑,但是对你,应该不会有太多防备,只要你肯帮忙,事情早晚会水落石出,我也会还你一个真相。”
陵懿知道这样子要求詹墨有些残忍,毕竟在整个事件中,他也算一个受害者,可是现在除了这个办法,他还没想出更好的方式。
而且如果背后的元凶不揪出来,受伤害的不止一两个人。
或者说,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詹姆斯究竟有什么目的,不能够让黎景致处于危险之中。
“你说什么?让我帮你去调查我的父亲,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
詹墨显然没想到陵懿会有这样的要求,即使自己对父亲有怨言,但是却从没想过要背叛他。
而且自己的父亲和f国根本没有什么联系,又怎么可能做出那些荒唐的事情。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配合我,查出真相,难道你不想知道真相吗?”陵懿蹙眉,看着詹墨,认真的劝说着。
“不想!更何况如果不是呢?”
詹墨冷冷的拒绝了。
“哼,詹墨,想不到,你也是个懦夫!如果不是,我到时候会亲自向你和爸爸道歉,绝对没有二话!”陵懿冷冷一笑,用起了激将法。
“你说什么?”
詹墨眸子深了深,抓住陵懿的领带。





夜夜缠欢:老公,不要了! 第1014章 在人间
“我说,你就是个懦夫。”
詹墨挥起了拳头想给陵懿一点儿教训,可是手到半空又停下来,陵懿淡定的眸子,丝毫不准备回避他攻击的姿态。
让詹墨没有下去手,而且这样的回击反到让人觉得他说气急败坏。
因为连他自己都怀疑内心的真实想法,对于陵懿的嘲讽,他无从回避。
他的确不敢去帮陵懿揭开真相,因为他害怕结果和自己内心坚持的会不一样。
他甩开了陵懿的领带,伸展了一下手指。
另一只手上的杯子啪的一下站立在吧台上,杯子与玻璃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詹墨深深的瞪了陵懿一眼,转身往酒吧门口走去。
“你就真的忍心让这件事发展的不可收拾吗?到时候受害的可是景致!”
陵懿大喊了一声,希望詹墨能有所考虑,毕竟詹墨对景致的感情,他的确不怀疑,詹墨身子顿了顿,却没有回头,径直的走出了酒吧。
陵懿也觉得心里一阵烦闷,一只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一只手捏紧了杯子,然后一饮而尽。
詹墨不用做太多,只用帮他查到詹姆斯究竟认不认识黎云行,他们之间又是否有过什么恩怨,这一切他都没法办亲自去问。
他抬头看着那些喝酒撩骚的人群,还有随着音乐舞动腰肢的人,似乎每一个人都怀揣着一个深邃的灵魂,灯光纵横,在这宣泄的场合纵情释放,感染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詹墨走在大街上,坐在水池边看着远方的夕阳,耳边是潺潺的水声。
不知道那里传来了歌声,侧头一看,一个流浪歌手正抱着电吉他轻轻哼唱王建房的《在人间》。
歌手穿着破旧的粗布棉袄,胡子和头发都有些长了,但目光清澈,抱着吉他就像抱着信仰。
而这曲子从他口中传出,低沉,沧桑,又有些撕心裂肺。
这曾经是黎景致最喜欢的一首歌。
歌词说:
也许争不过天与地
也许低下头会哭泣
也许六月雪要飞进心里
会有柏林墙出不去
一生与苦难做邻居
伟大时光已夺走你什么
在人间有谁活着不像是一场炼狱
我不哭我已经没有尊严能放弃
当某天那些梦啊
溺死在人海里别难过让他去
这首歌就当是葬礼
挂在脸孔上是面具
流言比刀箭还锋利
金钱的脚下又太多奴隶
人心有多深不见底
灵魂在逃亡无处去
现实像车轮我是只蚂蚁……
“灵魂在逃亡无处去。”
詹墨突然默念了一下这句话,冷冷的笑了一下,笑着笑着,眼泪不知道怎么就跟着流下来了。
他终于明白那些年景致为什么会喜欢这首悲情的歌,大概就是她从来没有安定下自己的灵魂。
而自己此时落泪大概说因为那句“挂在脸孔上是面具,流言比刀箭还锋利,金钱的脚下又太多奴隶,人心有多深不见底。”
他真的怕自己的父亲是个戴着面具的伪善之人,而自己也一不小心沦为一个面具人,在景致面前自以为是的光明正大这么多年。




夜夜缠欢:老公,不要了! 第1015章 编织的谎言里
“哥,你回来了!”
詹墨摇摇晃晃的推开房间,这是自己当年和景致希雨搬出来后住的房子,本来他们搬回了詹姆斯住的地方,可是今天,他突然不想回去,没想到詹沁也会跑回来,大概是在担心他,他看着迎上来的詹沁,甩了甩膀子。
“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放心你,知道你肯定会来着,所以在这儿等你很久了。”
詹沁没有扶住他,詹墨一个踉跄,最后凭自己的毅力看到沙发倒上去。
酒劲儿上来,头晕呼呼的,胃里更是翻江倒海的难受。
“哥,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你和谁喝酒了?”
詹沁看着詹墨这副颓废的某样,一脸心疼。
“你不用管!”
詹墨虽然喝多了,可是他清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詹沁知道父亲的事儿,可能不会比自己好过到哪儿去。
而且此刻他不想解释,也不想多说话。
詹沁从小没有经历过什么,几乎是被詹姆斯和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这件事她最不应该知道。
“哥,有什么事儿,还有我不能知道的。吗?”
詹墨想说什么,可是胃里一阵翻滚,吐了出来。幸好垃圾桶就在跟前,詹沁赶紧上前给他拍背,等他吐完,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然后继续紧张的给他拍背。
詹墨接过水杯,漱了淑口,吐完感觉好多了。
詹墨看了一眼詹沁,嗓子眼像是被堵塞了什么东西,直让人难受的很。
这么多年和妹妹一起长大,虽然没有母亲,却快快乐乐的度过整个童年,少年,青年直至现在。
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而这么多年三个人的相依为命是真的,快乐也是真的,父爱也是真的。
这让他怎么去相信自己的父亲也是真的欺骗了自己,甚至做了很多他们不知道,却被人指为龌龊的勾当。
“詹沁,如果你知道你活了这么多年,都只是活在别人编制的谎言和骗局里,你会是什么感受?”
他声音沙哑,借着酒劲儿,眼眶又红了,像是在平常一杯催人泪下的酒,越品越入味,越品越想掉眼泪。
“哥,到底发生了什么?”
詹沁眼睛也湿润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可是看到詹墨这番情景,真的是第一次。哥哥的真性情和感性面也只是在黎景致在的时候,会露出来。
“没事儿,我累了,想休息。”
詹墨摇晃着身体站起来,他手轻轻揉了揉自己的眼眶,想要掩盖自己难受的事实,然后勉强笑了笑,但那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却怎么也是掩盖不住的,他转身轻轻叹了口气向房间走去。
詹沁站起来,想扶他,他摆了摆手,拒绝了。
詹沁就这样看着他一步步走向房间,却觉得他们的心在一步步走远。
房间门啪的一下被关上,詹沁的心像是被堵塞了一般,她瘫坐在沙发上,曾经那个其乐融融的家庭,现在怎么变得这般面目全非。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她一定要查出来。




夜夜缠欢:老公,不要了! 第1016章 手机密码
她侧头想靠着沙发冷静一下,却看到沙发抱枕旁滚落的手机。
是哥哥的,她向房间的门看了一眼,然后把手机拿起来。
手机屏幕滑开,需要密码,詹沁愣了愣,输入了哥哥的生日,显示错误。
输入黎景致的生日还是错误,这怎么可能,最后她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输入了自己的生日,居然进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詹沁的整颗心都被填满了。
无论如何她都要为了詹墨,为了这个家庭做一些事情。
打开最近联系人,第一个出现的人居然是陵懿,詹沁愣了愣,莫非哥哥是和陵懿出去喝酒了,陵懿来了m国?他来m国干什么?和哥哥说了什么,哥哥会这样?
难不成是因为景致的事情?景致出了什么事?
如果是黎景致那就说得通了,詹墨面对黎景致的时候,从来都没有办法保持理智。
一系列的疑问像是在脑子里炸开了锅,让她迫不及待的想找到答案。
她轻触了屏幕,点击了陵懿的名字。
“喂,你想清楚了?”
陵懿接到电话,以为是詹墨打过来的,此时的他刚回到酒店,也是一身疲惫的站在窗口抽烟。
“我不是他,我是詹沁,我想和你见一面。”
“詹沁?”
陵懿顿了顿,撵灭手中的烟。
“嗯。”
“可以。”
十五分钟后,跆拳道道馆内,詹沁一身白色跆拳道道服早已经等待着陵懿。
“为什么选在这儿见我?”
陵懿走进来,看了詹沁一眼,她眼睛里带着怒气,很明显来者不善。
但如果詹墨不肯合作,这个詹沁倒也是可以的,不管怎样能够接近詹姆斯的估计也只有这兄妹二人。
所以他才愿意赴这鸿门宴。
“换上道服。”
詹沁冷冰冰的说道,没有了一个女儿家之前的青涩,多了一种女中豪杰的霸气。
陵懿挑眉,着丫头看来是真的是为詹墨出头来了。也好,此时此刻,大家都需要,宣泄一下情绪。
他绕过詹沁走进换衣间,片刻走了出来。
陵懿还没站好,詹沁已经做好了对决的姿势,手一前一后握成拳头,然后冲了上去,拳头一挥,陵懿侧头了一下身子完美躲开,詹沁气不过脚下发力提上去,陵懿手一挡,反转身体又躲过了攻击。
接下来几招里,詹沁越发生气,手上脚上的攻势越来越快,却不伤陵懿分毫。
“刚刚,都是让着你的,现在别怪我不客气了!”
陵懿挑眉,拉住攻过来的手腕,一个用力,詹沁见已经来不及防守反攻,就用力抵抗,结果两个人双双倒地。只是照情景,陵懿占了上风。
“我输了!”
詹沁喘着粗气推开陵懿,陵懿滚到一边,然后坐起来,拍了拍手,大呼了一口气。
“作为一个女人,你已经很厉害了。”
“女人怎么了?”
詹沁不服气的瞪了陵懿一眼,然后把头侧向一边,看着宽敞的大厅,莫名的有些心酸。
本来是来给哥哥出气的,现在技不如人,到被人修理了。
“你不会吧!不至于输了就要哭鼻子吧!”
陵懿看着詹沁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有些无奈。
“你别得意,早晚我会赢回来的。”
詹沁吸了吸鼻子,坐了起来。




夜夜缠欢:老公,不要了! 第1017章 Yes or no
“行,我等着。不过你过来就是为了和我比试跆拳道?”陵懿显然不那么认为,詹沁一直仇视自己,毕竟如果没有他,那么詹墨恐怕早就抱得美人归了。
“不是,你说你到底对我哥哥做了什么?”
“我能对你哥做什么?”
陵懿故作淡定,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其实只是为了后面做下铺垫。
“你别装了,我哥喝多了,回去什么都不说,但是手机最近联系人第一个就是你,他难道不是和你一起喝酒的!”
詹沁一副怀疑的样子看着陵懿。
“没错,他是和我一起喝酒的。”
陵懿点点头变得认真起来,詹墨不愿意答应,或者是现在不愿意,可是这件事他不想再让自己出租被动等待下去,现在如果不告诉詹沁,事情就没有突破口。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哥为什么会喝那么多酒,还那么难过?你为什么来m国,还有我哥问我如果有一天我发现我生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当中我会是什么感受?什么谎言?”
詹沁把自己心里的疑惑一股脑,的全盘托出,迫不及待的样子让陵懿有几分感触,看来这次詹姆斯的事情对詹墨影响的确很大,但是越是,而且她也有知道的权利,可是詹墨不想詹沁知道,也是不想詹沁受到他一样的煎熬,所以最终决定权他还是交给詹沁。
“想。”
“你要做好心里准备,因为接下来我说的,可能会伤害到你。
“嗯。”
詹沁坚定的点了点头。
“其实我这次过来,是因为你的父亲……”
不知道过了多久,陵懿清了清嗓子,停顿下来,看着詹沁。
“就这些,由于你哥哥接受不了你父亲可能欺骗了你们的事实,所以借酒浇愁。”
陵懿讲完所有詹沁该知道的,然后摊了摊手看着詹沁。
詹沁显然也不太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但是之前哥哥和父亲的争吵她是有听到的,哥哥喝多那般狼狈样她也是知道的,她愣了很久,眼角的眼泪是安安静静的落下的,她没有抽泣。
只是很平静自然的用手擦掉,然后看着陵懿。
像是在审视陵懿内心的真诚度和可靠性,又像是在审视自己的内心。
有人说天使和恶魔只是一念之间,而她觉得成熟和长大也是一念之间的。
陵懿倒是没有想到詹沁居然可以那么冷静,让人意外。
大概是经历了江希嵘的事,女人在爱情里太容易成长。
“所以你现在是愿意见我,是想让我帮你调查证据?”
詹沁的坦然到是让陵懿欣赏,不得不说她骨子里遗传了詹姆斯的聪慧,只是由于生来就不用为得到任何事物发愁,所以被影藏起来。
而此时的她却是最真实的她。
“是,如果你愿意的话。”
“这很残忍!”詹沁还是没有忍住,说话声有些哽咽。
“我知道,所以,我不强求你,你想好了再说吧!”
陵懿拍了一下詹沁的肩膀,然后起身走进了换衣间。
留下詹沁一个人思考着。
选择这种东西真的很难,一边是自己坚持的正义,一边是自己最深爱的亲人,事情不管放在谁身上,都不是那么简单能说出yesorno的。




夜夜缠欢:老公,不要了! 第1018章 做噩梦
万籁俱寂,月光透过窗户照在詹墨身上,身上的被子不知道什么原因全掉在了地上,夜凉如水,他打了个寒颤,醒了过来。
酒醒了,整个人都清醒了,只是胃里还有些难受,感觉到一阵恶心,他跑进厕所里,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想起来着似曾相识的一幕,好像酒还没醒的时候自己也吐了,詹沁在。
推开房间门,借着窗子反射进来的微光,四处张望没有詹沁的影子。
瘫坐在沙发上,酒入愁肠,酒可以暂时麻痹一个人,但酒醒以后,这种因酒麻痹过的愁绪会变的更加清晰甚至放大。
他没有开灯,就这样静静的坐着,把自己隐入黑暗中。
亲情的温热,谎言的冰冷,对感情的真挚,对罪恶的反感,对亲人的怀疑,对喜欢的人的抱歉像一颗颗有毒的藤蔓从地面,从黑暗中向他延展,包裹压抑着他的内心,时刻准备着给他重重的一击。
“啪。”
一声声响,像是错觉,有一束光照亮了自己心里的阴影,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呼唤着他的名字,他就像马上坠入深渊的落难者,又像是迷失在黑暗里的小孩儿,此刻寻找到出口,然后拼命的奔跑。
“哥,哥,你怎么了!”
詹沁摸了摸詹墨的额头,有些烫,紧张的摇了摇他,詹墨紧皱着眉头像是受到严重的惊吓,睁开眼睛看着詹沁大口喘着气,额头的汗水一颗颗的落下来。
原来是做噩梦了。
他看着詹沁,又打量了一下周边,松了一口气。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刚回来,你是不是做噩梦了。而且好像有些发烧,你是不是感冒了?”
詹沁心疼的给詹墨擦掉额头上的汗。
“我没事儿!你饿吗?我去给你做点饭!”
詹墨勉强的笑了笑,却不敢看詹沁的眼睛,起身作势要向厨房去。
“哥!”
詹沁加大了分贝,詹墨停住身子,但没转过身看她。
“你还要瞒我多久?”
詹墨心里一紧,转身看着詹沁。
詹沁看着詹墨,眼泪刷刷的掉下来。
“哥,我都知道了,爸爸的事儿,我都知道了,你不用一个人承担,我也没你想的那么脆弱,真的。”
詹沁是真的心疼詹墨,从小到大自己和这个哥哥吵了不少架,可他们也的确从心底里爱着对方。
“詹沁!”
詹墨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顾虑,所有的男人该有的防线瞬间崩溃,他蹲下身子。
“他骗了我们,骗了我们。”他声音哽咽,难过的像个孩子,詹姆斯就算在外面做了什么,可都是他的父亲,至少从未亏待过自己。
“我知道,我知道。”
詹沁跪在地上,和詹墨相拥到一起。
“我们该怎么办?怎么办?陵懿让我帮他找证据,可是我怎么可以?他是我们的父亲!”
他紧紧的抱着詹沁,现在她是他唯一相信的人。
“没事儿的,没事儿的,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詹沁轻声安抚着詹墨,眼眶湿润起来。




夜夜缠欢:老公,不要了! 第1019章 巾帼不让须眉
不知道难过了多久,詹沁发现詹墨不说话了。
“哥?”
感觉到不对劲,詹沁扶着詹墨自己退了一步,才发现詹墨居然又睡着了,怎么会这样?
詹沁摸了摸詹墨的额头,比刚刚烫了好多。
这房间里是没有退烧药的,现在怎么办!
“喂,陵懿,你快过来一下,我哥生病了,你快点。”
“好,你们在哪儿?”陵懿刚刚睡下,准备在网上看看明天的机票,却被詹沁吵醒。
“地址,我发你手机上。”
詹沁手忙脚乱发往地址,看着詹墨,心里有些崩溃。
医院里,忽视拿下詹墨身上的温度计,皱了皱眉头。
“这都烧到39度了,幸好你们送来的及时。”
一针退烧药打下去,詹墨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头。
“他早上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这样?”
陵懿看着床边用湿毛巾擦拭詹墨脸的詹沁,走过去,坐下来。
“因为爸爸的事儿,哥今天做噩梦了。”
“詹墨的承受能力……”
“不是这样的,我哥哥只是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你不知道我爸爸对于我们的存在有多么重要。”
詹沁打断陵懿的话,有些激动的说到。这让陵懿有些意外。
“对不起。”
詹沁发现自己言辞有些激烈,看了一眼陵懿顿了顿。
“我知道我父亲在你们眼里可能就是个恶人,可是他却是我和哥哥心里的精神支柱,这些年他即是父亲也是一个母亲,作为父亲这个角色他很完美。”
詹沁低语,这些话像是在给陵懿诉说,又像是在给自己说。
他们从小就詹姆斯带着长大的,因为他的陪伴也没有让他们觉得自己没有母亲是多么难过和遗憾的事情,都是因为他的教育和努力。
“可是作为詹家人,我父亲时常教导我们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任,所以你放心,如果是我父亲做错了事儿,我会劝我哥哥和我一起查明真相,给你们一个公道的。”
詹沁说话时语气平静,却铿锵有力,有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感觉。
“谢谢你。”
陵懿第一次对这个小姑娘另眼相看。
“我先出去坐会儿。”
几多欢喜,几多愁,此时房间里的气氛,他不适合存在。
“嗯。”
詹沁点了点头头,又拧了拧手中的毛巾沾了沾詹墨的脸,房间门关上的片刻,她动作停下来,眼睛看着手中的毛巾发呆。
詹墨睁开眼睛,动了动。
“哥!”
詹沁激动的放下毛巾:“你渴不渴哎,要不要喝水啊!”
詹墨点了点头,坐了起来,靠着床头,接过詹沁递过来的水杯。
喝了一口。
詹沁搓了搓手掌。
“哥,你什么时候醒的?”
“醒了一会儿了!”
“那我和陵懿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她试探性的问他,然后不敢看他的眼睛。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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