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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稼地里的诱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磨一剑
阿春连忙点头,说:“中,中,载龙,我知道你的为人,你就,你就动手吧。”
两人说好了,万载龙进了房间,阿春和阿秋俩人出来,打了报糊,裁了牛皮纸,开始悄没声息地封窗糊门。
同时,万载龙为了转移那鬼精鬼精的小东西的注意力,重新压到了炕上丽纱的光身子上。
第46章连声求饶
一旦给她弄进去,丽纱就亢奋地大声伸吟起来,什么声浪调都出来了,听得屋外贴窗缝门缝塞烟囱的阿春和阿秋弟兄俩脸红一阵白一阵、,裤子里面却又邦邦的硬。
待他弟兄俩把房子都给糊了个密不透风后,万载龙那被丽纱夹磨得紫肿硬亮的家伙果断从她那蠕动的小嘴儿里退了出来,双手死死撼住了她小腹上的位置。
丽纱疯狂地扭动着,脸炽眼迷一离地叫道,“好人儿,饶了我吧,再满足我一次吧,我要死了,痒死了,你这家伙,好狠心哪。”
她那挺拔的丰奶不断地冲着万载龙乱晃着,腿间刚刚被他磨得又红又湿的地方晶亮地往外淌着水,看得万载龙腹之下火龙乱窜,真想不弃所以的再挺枪给她刺进一去,,
他咬着牙,狠狠撂住丽纱小肚子里面的一个乱动乱滚的硬结,说,“你出不出来?你信不信我一针扎死你?你修炼了这么多年,道行已经不浅了,别为了这档子事前功尽弃了,你给我出来!”
说着,他的手里就多了一根桃木针,目露凶光地瞪视着在他身下赤一裸裸的丽纱那双勾一魂儿的醉眼。
丽纱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喉咙里呜噜一声,万载龙只感觉手下摇住的那个硬结一松,瞬间就脱离了他的手掌,消失地无影无踪。
他马上从丽纱身上跳下来,挥舞着炕上的一块桃木枝子,在关门闭户的房间里四处狂扫着,说,“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一场,你就不给我长记性!nn的,你也不想想清楚我爷爷是干什么的,就敢 在我住的这一亩三分地上做妖做怪,看我今天不收拾死你!”
房间里只听什么东西在吱吱乱叫,连声求饶,只见银黄的小影子忽地一闪、忽地一闪,四处乱窜。
丽纱早就昏死在炕上了,一具白花花女体横陈在那里,白里透粉,中间还夹杂着黑,真是撩人。
万载龙的眼睛一眨也不敢眨,更不往炕上躺着的丽纱嫂子身上瞧,只注意到那小影子一闪进了锅灶里,他迅速将一把半干不湿的桃树枝子给塞到了锅灶里,并且点上了火!
一股股浓烟直窜灶下通着的烟道,很快就听到一个尖细的声音咳喘起来,“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回来做妖了,小爷儿啊,看在你槽我槽得那么舒服的份儿上,放我一条生路吧,呜呜。”
一直都是捏成细嗓子学小娇娘的声音,这下彻底恢复成它本来的喉音了。
丫的,小爷儿不发威,你当我是舍不得你啊?次奥。
万载龙冲着锅灶里头喊道,“我告诉你,下次你再敢回来,我就直接烧糊了你补阳滋阴!次奥,我敢草你八辈老祖你信吧?看你修炼这么多年的份儿上,我不忍伤害你了,你给我记住了, 乖乖找万算子那老头给你指点一番迷津去,别再跟人界瞎混闹了,你们再精灵,斗不过人类的,知道不?”
那小东西呛咳着连连说,“恩恩知道知道,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是我再生的爷爷,我一定找祖师爷点化我去!”
这小东西的声音,并没有真实的发声出来,离开它寄居的人体后,它本身是没有办法发出人声来。
他们二者之间的交流,是万载龙蹲在草拨做响的灶门前,凝神支耳在烟道的气流里捕捉到的,除了他,没人知道他们之间意会的东西。
达成共识后,万载龙穿好衣服,打开房门,走到院子里,冲着屋顶上守着烟囱的阿秋说,“好了,把塞进去的桃树枝子扯出来吧。”
阿秋一扯桃树枝子,一股白烟呼地一下就从烟囱里窜了出来,顿时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里。
阿春擦着汗说,“好啦?丽纱以后还会不会再这样了?再这样下去,我可真没心思跟她一起过了。”
万载龙嘿嘿一乐,说,“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媳妇夜夜缠着你还没把你给美死啊?哈哈,烧包的你!”
阿春苦丧着脸说,“一开始是美得慌,可是好汉驾不住搔婆娘啊,她要是老这样,谁能受得了?不说腰断不断,就是命也得送在她身下。”
万载龙离开阿春家后,独自出村往山上走,看到路边的那片黄瓜架子乱晃荡,瓜架子里面,被夜风吹送过似有似无的伸吟声来。
他促狭心顿起,起初以为是千谷生这犊子精力过盛、又逮着临回部队前的这个晚上再快活一遭呢,他就静悄悄摸了过去。
这天晚上只有弦月,月色不是很亮,但是星光幽幽的,映照在寂静无声的乡野间,万载龙的夜视能力又极佳,所以透过瓜架子,隐约将里面的情景看了个不离十。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断拱动着的大白旋。
深色的裤子半褪在膝盖处,上身还穿着浅色的短袖,人在呼咏呼咏地大喘着,看不到脸。
被他压在下面的女人,穿了一条白色的裙子,裙子被掀了上去,两条光着的腿曲起来,分在男人身体的两侧,随着他的拱动而摇摆着、扭动,嘴里发出恩恩哦哦的轻吟声。
两人千得投入,而且把周围的几棵黄瓜架子碰撞地沙沙乱响,根本没注意到有人靠近了过来。
第47章黄瓜架子里
两人弄了一会儿,估计是情到了浓处,就开始感情交流起来。
男人趴在女人的耳朵上,耳语般喘促着说,“果果,果果你的身子真好,虽然结婚了,还是这么娇嫩,我以前做梦都想这样对你。”
女声娇软地响起来,“刘大强你太坏了,哎呀,,,你轻点嘛,,,用苏川的事要挟我,害我跟你这样。”
万载龙听出来了,这个说话的被叫做“果果”的女人,就是鸡鸣村嫁到镇上去的王果果。
她考上了师范,因为父母都是老实八交的普通农民,没什么社会关系,所以王果果毕业后没有办法留在城里,只好回到村里小学来工作了。
她长得漂亮,心气儿也高,镇里好多男教师都想追求她,但是她不想嫁个呆在农村的普通教师,看不到明亮的前途。在找对象的问题上稍微一挑拣,这年龄就悠忽过去了。
今年二十八岁的她终于不敢再耽误,凑合着答应了镇政府办公室的副主任苏川的求婚。
苏川比她大两岁,去年老婆难产死了,连孩子也跟着没了。
他好歹算是个小国家千部,比一般教师的身份能优越一些,王果果忽略了他的婚史,嫁给了他。
万载龙平时跟王果果关系还算不错,想不通才新婚不久的她,怎么就跟其他男人钻黄瓜架子底下来了?听她的话音儿,是这叫刘大强的拿她老公苏川的事要挟她来着。
万载龙弄不明白状况,继续听下去。
王果果话里说刘大强坏,但是那声音却是娇滴滴的,透着妩媚,而且明显是被男人抚爱得很满足的那种声音。
看着刘大强那不断拱动的隐约不清的臀部,万载龙裤子里面本来就没敢在丽纱身上痛快泻火的地方,又硬得火烧火燎了。他干脆将手放到裤子外面,按住了那膨胀到不安分的小龙





庄稼地里的诱惑 章节23
,自我满足 起来。
刘大强喘儿息着说,“我不拿他的事说事,怎么可能让你跟我这样呢?果果你说,我和他,谁能让你更舒服?”
王果果娇一喘着,小手捶了他结实的后背一下,说,“你讨厌啦,人家不跟你说这个,苏川毕竟是我老公,我不拿他跟你比,啊,恩。”刘大强不舍气,继续用力挺送着腰臀,更深地扎着身下的王果果,说,“宝贝儿,告诉我吧,我想知道,我跟你说,你这儿比我老婆的紧好几倍,她没法儿跟你比,我跟你做这一次,死了都值!”
王果果一听,声音更娇更软了,听着都能滴出水儿来,身体却在他身下扭动得更剧烈了,喘吁吁地说,“哎呀你好坏啦,怎么可以这样说你老婆哦,那可是你孩子的妈呢,再说,我,我也不想让你一下就死。”
刘大强一听,更来劲了,一边用力动作着,一边喘着问,“真的吗果果?你真不舍得让我弄你一下就死?以后,还会让我经常这样弄你吗?喜欢吗?我跟你说,能得到你的身子,我就是以后再不 跟我老婆上床,我也认了!果果,我是真的爱你!”
两人的情话越说越热烈,身体动得也越来越激烈了。
那快速的动作越来越激越,碰得黄瓜架子沙啦啦乱响,王果果压抑的声音从黄瓜架子间隙透出去,在闷热的夜色里粘一稠地扩散。
最后,刘大强的替部肌肉猛地跳动了几下,身子趴在王果果身上一动不动了。
万载龙的身体已经又热又硬,几乎要爆炸。他怕自己忍不住弄出动静来,只好从地上抓了被甩在一边的王果果的小内一裤,悄悄又褪了出里面的俩人等身上的潮汐完全褪却后,这才从地上爬起来开始整理衣服,却发现王果果的小内一裤不见了!
王果果急得要哭起来,一个劲儿地埋怨刘大强,说这事要是被人传扬出去,她丢人可真丢到娘家来了,非得去寻死不可了。
刘大强强做镇静地说,“放心,不知道哪个熊孩子恶作剧也说不定,不然还不早破坏了我们的好事了?他拿了那个去也没用,怎么就能证明那是你的呢?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为上策!”
王果果一听也是,不敢再跟他一起钻出黄瓜架子地,就让他垫后,她先跑了出去。
刘大强事前将摩托车藏在路边的庄稼地里,待王果果跑远后,他便骄上车去,一溜烟回镇上去了。
王果果穿过菜园地,刚跑到通往她娘家的那条小路上,就被一个黑影给拦住了。
她惊慌地抬头一看,发现是特立独行的万载龙,心里安定了一些,说,“载龙啊,你还没回山上啊。”
万载龙的一只手突然在她眼前晃了晃,压低声音说,“果果姐,这是你的吧?”
王果果的头“轰”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味道,
的一声,不用细看,她也知道,载龙手里拿着的,正是她在黄瓜架子地里找不到的那条小内一裤!他这一晃,那小东西还掺杂着她熟悉的汰渍洗衣粉的香气。
她声音颤颤地说,“载龙,你,你刚才都看到了?快还给我吧!”
说着,就想去他手里夺那件让她蒙羞的小衣物。
万载龙却身形一闪,避过了她的抢夺,她的身子正好撞进了他的怀里。
第48章草垛后面
王果果羞恼地一跺脚,压低声音说,“载龙,你干什么,别跟姐姐闹了,你一个大小伙子的,拿女人这个干啥,快给我!”
万载龙的一条胳膊揽住了她苗条的腰,往身上箍着,说,“我为什么就不能拿了?你一个已婚的女人在娘家村的菜院子里跟其他男人钻黄瓜架子,难道就不知道害羞吗?”
王果果一听他直接给说出来,吓得声儿都软了,仰头惊慌地看着他,说,“载龙,这话你可不能给姐姐出去乱说啊,姐姐是被那刘大强给逼迫的,没办法才跟他那样的。”
万载龙看着她那张娇好的脸蛋儿,红红的嘴唇闪着亮亮的光泽,微微张着,充满极度的诱惑。
他用自己肚子下面早就硬帮邦的地方有意蹭抵着她的身体,似笑非笑地说,“他强迫的?他用什么法子强迫的你?我怎么听你们那意思,更象是你情他愿的呢?”
王果果紧张地四处看了几眼,担心有人在街上走会看到他们或听到他们的谈话,小声央求着,说,“好载龙,你先放了姐姐,我再告诉你。”
万载龙只是想找她给帮忙出出火,他的那个涨得要命,不出火不行。自从吃了老狼的那鞭后,他感觉一天不出两次火就全身热流乱窜睡不着觉。
听她这样说后,他四下一瞅,带着王果果转身去了不远处的场院。
场院上堆满了各家各户的草垛,象一个小型迷宫。晚上没有人过来拿草烧火作饭,寂静的草垛群后面真是天然的野一合场所啊。
王果果被他半拖半抱地拽到了草垛后面,她不解地说,“载龙你今晚怎么能这样对姐姐啊,我们可是认识好多年了,你是这样趁人之危的人吗?”
万载龙一边把她推压在草垛上企图亲吻她的红嘴唇儿,一边说,“以前认为你是个本分的好女人,现在才知道,你也有给自己老公戴绿帽子的贼心和贼胆儿嘛,既然跟那刘大强做过了,那也不多兄弟我一个了,至于我万载龙是不是趁人之危的人嘛,嘿嘿,我明明白白儿告诉姐姐你,我万载龙骨子里还真不是什么好鸟!来,先让兄弟我舒服舒服吧,我都要憋死了,你试试,比刘大强和苏川的,又咋样?”
王果果想躲闪开他的嘴,可是她不敢用力挣扎,担心这小子恼羞成怒弄出动静来被村里人听到,毕竟他是光杆一条不怕啥,她可是有夫之妇丢不起这个人。
她被动地接受了载龙的揉搓,喘息着说,“载龙,你真的误会我了,我不是不守妇道喜欢跟男人胡来的女人儿,我,我,”不等她说完,万载龙已经堵住了她的嘴,含糊不清地说,“姐,我不管你是啥样的女人,现在,我憋得难受,就是想草女人,来,先让我干一下,”
说着,他的手就把王果果那件刚穿好的上衣又给撕扯开了。
又白又挺的胸从里面露出来,在夜色里散发着迷人的光芒,还有女人特有的汗香。
万载龙的手一边一个,揉握着它们,嘴则在王果果的樱一桃小口儿上吧吧乱咬。
王果果被他弄得身上又躁热起来,本来就被刘大强给弄得湿拉拉的某处,现在更加泛儿滥,因为没穿里面的小内一裤,弄得两条腿间又滑又粘,非常难受。
万载龙把她的那条裙子重新掀上去,将她的一条腿搬起来靠在自己的腰上,伸手下去抹下自己的裤腰,将那件突起昂扬的东西释放出来,腰部往前用力一顶,就准确地给王果果弄了进去。二王果果被这突然一充满,弄得恩啊叫了一声,全身颤抖,双手死死抓了万载龙拱动着的肩膀。
万载龙一边对着草垛上的王果果大力撞击着,一边粗嘎着嗓子说,“恩,好,真好,果果姐,早知道你这身子这么好,而且来者不拒,我早就找机会尝你的鲜儿了。”
王果果又羞又躁,但是身体里被他那直而硬的大物充塞的满满的,又舒服得要命。
她一边被动迎受着他的攻击,一边辩驳着说,“载龙,我,我真的不是轻浮的女人,我是逼不得以才跟刘大强那样的,不过,我对他也不是一点好感没有,,哎哟你,轻点,你的东西怎么这 么大啊?你一个没结婚的小伙子,怎么这么会干这个事呀。”
因为站立的姿势用不上力,万载龙干脆将王果果放倒在草垛边的干草上,两人滚压在一起,继续进行着爽儿死人又不敢大声喊叫的运动,说,“我十五岁就开始千了,你说,我能不会干吗?凡是被我干过的,没有一个不说我的好的哈,姐,你说,我跟苏川和刘大强比,谁更厉害?”
王果果此时已经被他给干得上气不接下气,那腿间的水儿流得满了皮股,一边在他身下蹬哒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恩,你,是你厉害,你扎得最深,啊呀,最好受,不过,我跟刘大强,是有感情的,我喜欢跟他这样的,苏川,我那是迫不得已。”
两人说着干着,因为动作太用力,竟然将旁边的一个麦秸草草垛都给人撞翻了。
王果果没想到自己不偷青则已,一偷青竟然一晚上就被丈夫之外的两个男人给上了。
又羞又内疚间,却又感觉自己那被连续不断魔擦着的身体里格外滑痒,刘大强和万载龙两个男人的体液前后混合进她自己的体一液里,将她那年轻熟透的身子浸润得好象初春松软的泥土 ,暄软无力,任人践踏。
万载龙的耐力格外持久,王果果已经谢了两次,他还依然坚挺如柱屹然不倒。
最后王果果被他翻到身上,骑跨在他的上面,头发散乱地颠动着,牙齿紧紧咬住自己丰润的下唇儿,努力控制着喉咙里克制着的伸吟声。
第49章 被利诱了
她的衣衫敞怀凌乱着,一对白白的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下颠荡着,万载龙的双手各抓住她的一只高挺的蜜儿桃,用力往上冲撞着自己的腰胯,说,“果果姐,没想到你也这么浪。”
王果果此时顾不上羞耻,只想尽清享受被自己吞没在体内的大物,扭动着身体恩恩啊啊着,含糊不清地说,“唔唔唔,都是被你害的,坏小子,,”
万载龙的双手用力柔搓着她的一对乱晃的翘物,身下有力地挺动,臀部肌肉绷得又紧又硬,顶得王果果颈部后仰,死咬住嘴唇不敢出声,刃手把在他的手腕上,小腰扭得比水蛇都灵滑…
弄完以后,王果果瘫软在干草堆上,娇懒到手脚无力,爬都爬不起来了。
万载龙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裤子,一边问她,“你说是刘大强强迫你的,又说自己对他是有感情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王果果跟载龙本来就熟,现在又跟他这样过了,所以也就不瞒他了,说,“我结婚那天晚上,没有落红,苏川不乐意了,问我怎么回事?说我看上去文文静静的,是个洁身自爱的女老师,还跟
他说从来没跟男人深入谈过恋爱,为什么却不是初女了?我当时就哭了。”
万载龙也纳闷,问,“是他冤枉你了?我也认为果果姐不是那种婚前就风一流的女孩子哈,今天晚上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你被刘大强给上了,我也不会来要求你跟我这样的。”
王果果突然硬咽起来,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说,“我上师范时就认识了刘大强,他当时上的是职业学校,比我高两届我们两所学校是邻校,两校的男女生比例正好倒了过来,所以经
常搞些老乡间的联谊活动。那时候我们彼此都有好感,但是他自认为家庭条件不好,所以从来没有交开追求过我,我也不想找个毕业后下工厂的男朋友。
“工作以后,我们就不再联系,后来他自考了大本文凭,把握住了县城里一次招考基层公务员的机会,认识了他的女朋友,面试时他女朋友创父亲帮他暗地操作了一番,使得没有社会背景的他顺利成为了公务员队伍里的一员,前途有了根本性的转变,他这人心眼儿活泛,会处事,结婚后在岳父的指点下,职场中升得还算可以,今年就调到了我们镇的派出所任所长了。”
万载龙不耐地打断她,说,“难道你婚前就跟刘大强睡过?你不是说你们以后再没联系吗?”
王果果叹了口气,说,“这些话憋在心里,我谁都没说过,载龙,今天姐




庄稼地里的诱惑 章节24
姐也不拿你当外人了,跟你说说,心里轻松些,你就听着好吗?”
万载龙一听,索性仰躺到星光底下的干草堆上,头枕着胳膊,说,“好吧,你想说就说吧。”
王果果也跟着躺下,幽幽地说,“你也认为姐姐我长得有几分姿色吧?虽然婚前在咱们这小村子里教书没机会见外面的世面,可是咱镇上也是有不少自认为条件不错的男人垂涎着我的,我一直洁身自爱着,我很想调到城里去工作,在农村里,精神生活太苦闷了。”
“镇长刘很能凯觑我也很久了,那次教委的老师结婚,我跟刘很能在一个桌上喝喜酒,他的手就在桌子底下偷偷摸我的腿,我窘得不行,却又害怕,不敢跟他翻脸。”
后来我借故早离席,出了他爹开的酒店,可是刚走出包间,他就从后面跟过来,不由分说把我拽到了院子里的储藏室里。
我急得想喊,他却利诱威胁我说,他是真心喜欢我,他认为我这么优秀的女孩子呆在农村的确可惜了,他会想办法帮我调到城里的,但是希望我接受他对我的爱慕之情。
当时我们俩都喝了酒,我的头脑有些迷糊,听他说得动听,我就立场不坚定了。
尤其是他不由分说地将我压到储藏室里的小床上吻我,摸我,弄得我头晕身热,迷迷糊糊地就由着他将我的衣服给脱了。
我从来没谈过恋爱,更没那么近的接触过男人,他一个已婚的男人,在对付女人身上确实很有手段,他的嘴叼住我的r头,狠狠一咬,它京令我羞耻地挺硬起来了,我当时几乎哭了,,,
他的手钻进我的裙子里,几下就把我弄得受不了了。
就在我的理智被酒精和他的话语的麻醉下,他强行进入了我的身体。
他虽然贼胆儿大,可是那方面能力却并不怎么行,才弄了几下就抽搐着软掉了,
我把内一裤提上,又羞又悔,急匆匆从那小储藏室跑走了。
那时候我真想一头跳进大套河里淹死算了,我王果果怎么会那么愚蠢啊?借里惜懂地就把自己作为女人最珍贵的东西给弄没了,什么滋味都没体会出来。
后来,他又找过我几次,我都冷着脸拒绝了,并且要求他给他的话做出交代,让他帮我调进城里。
他看我不再待见他,以为是我嫌他的那方面能力不行,就开始讽刺挖苦我,还说帮我调进城里的事纯粹是骗我的,我已经是身子了,他是不会费事扒拉地帮我调动工作的,还说我如果不 经常供给他消遣,他就不会给我好果子吃。
我真是又气又怒,我干脆也撕破了脸皮威胁他说,我当时把他洒了jg液的内一裤保存下了,他如果敢再欺侮我,我就把那东西交出去,告他奸一污女老师,,,
他没想到我会留这样一手,懊恼地辱骂了我一顿,便再也不敢继续招惹我,而我也只当是吃了一次哑巴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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