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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放BOSS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四木
安信终于明白百口莫辩的感觉了。她向杨秘书索要喻恒手机的配置电池,一换好就冲着阮正楠拨过去。阮正楠过了很久才接电话,她冷冷地说:“解释一下照片的由来。”
“喝醉了,把别的女孩当成了你。”他的语气极为漫不经心。
“阮正楠!”安信大喊一声,气急败坏地嚷,“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你敢说这张照片不是你授意的?你看看那背景吧,在夜店吧池边,是你上次带我去的那家!是你逼我跳天鹅湖的那块地儿!我真是没想到啊,你为了摆脱公司不惜这样大肆制造绯闻,不惜这样自毁名节!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有没有想过我愿不愿意?”
“没必要这么生气,你不是有心理准备吗?”阮正楠冷冷地丢过来一句,那种毫无感情的口气和平时判若两人,“前两次用的是你的照片,这次按照规律来当然还是用你。”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安信怒极反笑,“是不是因为我对你一味忍让所以你才敢这么得寸进尺?那好,我现在明白告诉你,你去死吧,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挂了电话,觉得心情异常烦躁,她抓着卷毛懊恼地坐了下来,胡乱翻着手边的那本绯闻杂志。经过前两次捕风捉影的“ever与神秘女孩”合照的垫底,这次的裸照很大程度上让观众相信了它的真实性,她翻了半天找突破口,突然又悲哀地发现:阮正楠设计得太完美了,没露一点缺陷。
即使被她看出照片背景,他授权的这本杂志还配上了绘声绘色的说明:据可靠消息宣称,这位神秘女郎曾伴ever现身娱乐场所,当晚有很多吧妹可以证实两人交情匪浅。
也就是说,阮正楠考虑过她会跳出来否认,但他根本不在乎她的反抗与挣扎,因为她的确陪他取过迪吧,很多人都看见她替他擦过汗,她逗他笑起来。有了这么多人证,她在他怀里的照片就是“既成事实”。
安信的心凉到底。她细心地翻找杂志扉页,发现发行商隶属于兰雅旗下的一家杂志社。看着流光溢彩的封面照,她总算明白了一件事:兰美人这次长脑子了,居然知道借力打力,明为宣传阮正楠为翼神扩大代言人的知名度,实际上暗地里弄臭她的名声,打击她于无形。
她还记得阮正楠签约的协议上附录的条件,需要他无限扩张知名度。她也记得兰雅热衷于翼神的跟踪宣传,手中握有阮正楠的档期活动表。
原来兰雅才是紧追不放的人。
可是她不想再争斗了,因为没意思。
安信算好第二天是喻恒归期,当晚回到离翼神不远的蜗居留宿。挽着袖子拖地、换床单,大清洗时,门铃响了,打开一看,门外站着面色铁青的阿joe。
安信后退一步:“joe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要知道她今天才刚回来啊。
“我派公司的助理天天蹲在这儿等你。”阿joe像安妈妈一样有气势,猛地推开铁门,大跨步走了进来。
安信眼尖地看见他手上握着那本绯闻杂志,连忙用手臂护住额头和脸,一个劲地说:“joe哥、joe哥,你别生气,这次真不是我犯事。你看照片上女孩,那背多光滑啊,哪像我缺水的皮肤;你再看,她多上镜,端的是明星范儿,整得跟夜宴似的,我这小胳膊小腿的,凑不上阵啊——”她的腿退到小床前,腿窝受阻,身子一矮坐了下去。
阿joe突然跳了起来,捏着杂志卷筒砰砰砰地敲上她的脑袋:“你这卷毛妞到底想干什么?我求求你放过我家正楠好不好?再过几天他就要参加法国电影文化节,这会儿突然不声不响地走了,公司找我要人,我去哪儿要?打他手机关机,问他哥说没回来过,现在就剩你这地儿了,竟然也没有!那你说,他到底去哪了,啊?你倒是说啊!”
安信抱住头,滚在床上躲避阿joe的捶打。
阿joe打得累了,叉腰站着,哼了一声:“我明摆着跟你说了,卷毛妞,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给我离正楠远点,他还有两年合约到期,这两年不管他名气多大,都是公司的人。连着出几个绯闻,官网上的支持率已经跌了不少。老总这次急了发了狠话,如果正楠再玩下去,他就无限封杀。”
安信听得很清楚,抱住脑袋的手慢慢僵硬了几分。
“知道了,我会劝他回来的,其实啊,joe哥,我很希望他好好儿地,每次看到他,总觉得很早就认识了他似的,心里特别亲近。”
阿joe突然又伸出手,她连忙躲过去,叫道:“你别误会啊,我是说我不讨厌他,不是想黏着他啊!我比正楠还大两岁,怎么可能想吃他的嫩草,你放一百个心好了!”
“说话要算数呦!”阿joe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安信跟在后边送客,到门口,发现他又回过头来,诡异地瞧着她。
“怎么了?”预防起见,她后退一步。
果然,阿joe赶着过来,伸出食指点在她的额头上,连声说:“你、你、你真是没良心,亏得他记了你这么久。”
安信觉得莫名其妙,想隔离她的也是他,说她没良心的也是他,那她该怎么做?阿joe得到她的再三远离正楠的保证,心满意足地走了,丢下一脸茫然的她站在门边。
搞不懂,没想头。
安信特地算了时差,在晚上给喻恒打电话。开始三次没接,到晚上十一点多,她的老手机在那边才姗姗接通。
“喻恒,你什么时候回?”
“怎么了?”那边的坏境有点嘈杂,都是她听不懂的外国话。
“我接你。”
“不用了,我这边还有同伴。”
安信咬牙:“我连你同伴一起接。”
喻恒没有及时回答,倒是有几句她听不懂的话滑进了话筒,其中有个特清脆的女声在笑着说什么,末了,她仿佛怕安信听不懂,改成了中国话:“喻恒,刚才的音乐会不错吧,史密斯博士也喜欢听,他想知道余下的时间你怎么安排。”
喻恒的声音远离数秒,再回来冷淡地说道:“明天来翼神找我,先挂了。”
安信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巴巴地守在候机厅翘首企盼。下机的人流走了几拨,她忍着肚子饿还朝来处观望,终于,在她饿得头晕眼花的时候,喻恒携着海伦出现了。
他的身形修长,在人堆里扎眼,找他不难,难的是身边还挂着个美女。两人相伴走来,侧头窃窃私语,笑逐颜开,安信冲出护栏的脚步又停住了。
她回过身依靠在护栏上,抿紧了嘴。除了胃里有个锥子在刺激着,她的心底也有说不出的难受。身后绕过一些人声,沿着旋式楼梯去得远了,她还是不想动。
按照她原来的推算,兰雅肯定告诉过喻恒海伦的事,可现在看到海伦恰到好处的陪伴,喻恒又没疏远身边人,她就知道兰贵人输给了海伦女王。
正烦闷着,突然有人拍了一下她的帽子,她冷着脸扭头看,原来是无声出现在身后的喻恒,他已经站得足够近,一阵熟悉的衣染清香扑鼻而来,当然还夹杂着女性奢华的香水味。
“怎么?”她的不悦表现在脸上,脖子还扭着。
“走。”他淡淡地说。
安信转过身,直接和海伦相对。她的身上背着羊羊背包,肩膀上斜挂着羊羊水壶,头上顶着印花圆边帽,简直是樱桃小丸子的大翻版。面前的海伦美女一袭长裙配时尚长靴,将她衬得要多土有多土,不过她不怕。
“过不来。”安信直接说。
喻恒突然伸出手架住她的下肋,将她从护栏那边抱了过来,旁边有行人停下来看着,他小心地放她落地,转身对那些惊异者说:“不好意思。”
安信冲海伦笑了笑,海伦的脸色变白了点。
在回公司时,喻恒为海伦开了车门,请她坐在他身侧。安信磨蹭着不走,他绕过去,拍了她的后脑勺儿一记,震得她身上的水壶叮叮当当乱响。
他什么都没说,她自己乖乖地爬上了车前座。
一路上很安静。安信从后视镜偷看海伦的脸色,被斜瞟了几眼睛,她也不在意,低头掏出p4听,无聊时还大声嚷几句。“寻晚响东急碰正个日本娃娃,对眼特别大仲有尖尖既下巴hello kon ban wan 小姐你好吗”
司机一脚踩溜了刹车。一直在后座闭目养神的喻恒睁开眼睛,扶额说:“先送海伦回去。”
安信一直尾随喻恒进翼神顶层,全副武装也没有换,反正从特设电梯出来,也就总秘杨瑞珍能看见。喻恒走在前面一直不理她,当她隐形似的,可她昂头挺胸地跟着他,毫不意外地接到了iss杨鄙夷的目光。
一进门,喻恒丢下臂弯里的外套,拉松领带靠在沙发上,神色倦怠。
安信默默解下武装,站在他面前准备开口。
“说吧,什么事。”室内长久的静寂,他闭着眼睛仰靠在沙发里,完全沉得住气。
她掏出杂志,展现出拍摄得销魂蚀骨的封面,放置在他手边。
他睁开眼睛看了一下,丢到一边:“怎么了?”
相对于他冷淡的脸色和漠不关心的口气,她紧张得额头渗出了汗。
“喻恒,这不是真的,我可以解释。”
“不必了。”他依旧坐着,眉眼皆索然。
安信仔细观察喻恒的神色,一丝一毫都不敢放过。在外面她当然装得不以为然,但在两人独处的空间里,她永远是被打败的那个,在他甚至没动没说话时。
他总是表现得这么镇定、冷漠,让她猜测不到他在想什么,这次连嘴角的动作都敛了,不给她一点提示。
安信慌张了起来:“我可以请爸爸给我证明,每一天晚上我去了哪里。”
“不必了。”
面对岿然不动的喻恒,她彻底失去了信心。沉默了一分钟,他的坐姿不发生改变,她的眼圈渐渐红了。
安信捡回丢在一边的杂志,铺平,重新放置在喻恒面前,然后动手脱衣服。她飞快地除下外套,解开衬衣扣子,背对着沙发。
喻恒冷冷地喊了一句:“你干什么!”
“只有这个方法可以证明我的清白。”话一说完,她就除去了所有上衣,将光洁白皙的背部展现在他眼前,“你仔细看看,我们是不一样的。”
安信捂住前胸,声音有些发抖。
是不是真的一样就要看他的信任度了。其实她并没有把握能说服他,毕竟照片和她如此形似。
颤抖了几秒,一件温暖的西服外套罩住了她的上半身,将她圈了起来,柔和的气息伴着隐隐清香,像是海水铺天盖





关门放BOSS 章节26
地席卷而来。
喻恒始终没有转到她身前来,只站在身后低沉地说:“以后不准这么做。”
他走了出去,直到日暮时分都没回。
安信垂头丧气地坐在办公室里。
总秘曾经进来过一趟,递给她糕点和牛奶,顺便给她投了一记眼刀,一句话都不说就带上门。
安信更沮丧了,不知道怎么办。
安信始终没等到喻恒回来,也没等到他的任何指示,红着眼圈走出了翼神。出大厅时,好像是章小妹叫了她,她都没力气回应。
倒霉的事还在后头。由于她全身打扮像是放学回家的大孩子,司机大叔看了她老半天,忍不住说:“我说丫头你得买票啊!就算是儿童也有个半票啊!”
公交车里的乘客都笑了起来。安信清醒了一点,投币,红着脸挤到后面,找了个角落站定。过了一站有人上车,她突然感觉到了痛意。
安信抬头看,迎上了一张稚气而冰冷的脸,那人的手还留在她背包的绳结上,那里面可有要她命的“金菩萨”,磨损要赔偿一半。
她连忙朝门口挤去,化解了一场灾难。
回到蜗居公寓检查包包,还好手机没丢。安信无精打采地倒在床上,怎么也猜不透喻恒是什么意思。沉闷中,她想起了网游。
《飞仙》里还是那么热闹,时隔半个月再次上线,好友栏和对话框里不断弹出消息,有以前的留言,有现在的问话,让她手忙脚乱。
系统提示她收到了超级礼包,领来一看是相公寄给她的玫瑰和装备,粉色卡片上写着他的留言:生日快乐卷毛安。
哦,原来是妈妈出事的那天寄来的。
和她一直没碰头的午夜相公留下了很多礼物,此时夫妻栏的头像显示他处于离线状态。但是他通过游戏币还预留了很多消息,和以前的三缄其口大不相同。
相公刷屏说:“你去哪里了?怎么一直没上线?”
“到底怎么了,告诉我!我很担心!”
“见信回复!”
安信叹了一口气,关掉了游戏。生日之前相公大人就消失过,等他回来她又忙着照顾妈妈,他们总是错过了彼此。在《飞仙》里,他是她的治愈系,她是他的卷毛安。
等等!他叫她卷毛安!
他怎么知道她长了一头不长不短的鬈发?她可是从来没公布过自己的照片!
安信猛然清醒了过来,飞快坐起,额头还砰的一声磕上了她的电脑桌。这这么一撞,脑海里似乎很多疑点震动了起来——相公说他是演员,在饰演姓杜的少年;相公知道她不开心,相公消失近十五天
这种种巧合加起来,渐渐凝聚在一个人的身上,这种想法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直到手机铃声将她唤醒。
她照例小心翼翼地点开通话键,看着那边熟悉的号码头疼。
阿joe昨天还要求她发毒誓远离这个人,确保他星途璀璨。
安信没办法不接,因为现在没人知道他在哪里。
“喂,正楠吗?”
“来迪吧,十分钟。”阮正楠丢下这句话,就冷冷地挂断了电话。
安信对着枕头捶了一下:“这都什么事呢?我自己也不开心啊,凭什么要听你的?”牢骚归牢骚,她还是认命地去了。
出门前打电话给阿joe,叫他派车来接阮正楠。
阿joe叮嘱说:“我这儿还在拍样片,你先进去把他稳住,拖出来为什么要你做?因为那死小子脾气转,只听得进你的话——哦,对了,你变个装,别让狗仔认出来!”
于是安信戴上棒球帽和口罩,穿上运动服,收拾成一个男孩子的模样到了迪吧。阮正楠斜靠在吧台前喝酒,眯着眼睛,清俊的脸上浮起一层绯红,还没笑,一朵朵桃花就争先恐后地绽放在他的嘴角。
他的面前横七竖八地堆着酒杯、酒瓶,所幸他身上的气味不难闻,只透出茶花香和清冽的酒气。
“他喝了多久?”安信询问酒保,顺手拿起台面上的手机,塞进阮正楠外套口袋里。手指摸到背面一点粗糙,低头一看,翻到了一枚q版贴画。
是跳舞那晚她送给他的小礼物。当时他把贴画轻飘飘地丢在了果盘里,表现出不屑一顾的样子,她还很丧气。可现在它好端端地贴在了手机背面,还让主人上了一层保护膜。
她低头看贴画,阮正楠低头看她。
“走吧。”她最终还是放好手机,扶起他的身子,一步步蹭到和阿joe约好的路口。
夜风清凉拂面,不远处传来淙淙水声。一直斜挂在安信肩膀上的阮正楠突然说话了:“这里距离‘星光’不远。”
安信推了推他沉重的上半身:“是啊。”
他的手脚似乎在打战,她吓了一跳,不敢再推了。
“我刚才给喻恒打了电话,请他来接我。”
安信的后背僵硬了起来,似乎有点明白他在说什么了。
阮正楠继续说:“我算了时间,他开车过来顶多七分钟。”
“你想干什么?”她放开了扶持,大声质问。没得到回答,她着急地拨阿joe的电话。
简直心急如焚。但阿joe怎么还不来呢?
阮正楠软软地滑了下去,看起来醉得迷糊。
他伸手撑住安信这边的灯柱,稳住了身体,嘴角勾起一抹妖孽的笑:“不干什么。”
安信不敢过来扶他。就在他抬起眼睛看了看街道后,他突然抱住她的腰,扯下她的口罩,一手钳制住她没拿手机的手腕,低下头恶狠狠地扑向她的嘴唇。
安信急退,脑袋撞在灯柱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的后脑勺儿生痛,嘴唇被阮正楠咬住了,也疼得厉害。阮正楠似乎在和她比角力,捧住她的脸不让她躲避,只管一味地吻她。
“阮正——”她喊不出声来,急得呼吸停滞。
这种折磨持续了一分钟,她的手还握住喻恒的手机,不敢分神。伴随着一个巨大的摔车门声,一个熟悉的气息正无限接近,而她的囚禁也到头了。
她知道喻恒来了,她知道她和阮正楠都死定了。
一股大力将紧紧贴在一起的他们分开,她转过眼睛,就对上喻恒冰冷至极的瞳人。他的脸色从来没有这么可哦啊过,就算不说话,她也觉得不寒而栗。
“她不乐意你碰她,你看不见吗?”喻恒冷冷地丢下一句话,突然伸手掐住了阮正楠的脖颈,将他猛地一带,推到了铜漆灯柱上。
阮正楠懒洋洋地靠着,脸上扶起一抹冷笑,无所谓地看着他。
喻恒的手指在收缩,一截衬衣袖子冒出西服袖口外,上面的白金扣子也在微微颤抖。
“我恨不得杀了你。”他低声说,危险地靠近了一步,“别三番五次试探我的忍耐力。”
安信看得出来喻恒学过搏击,他的掣肘动作和平常人不一样。但是如布袋小弟一般的阮正楠。清贵娇气,就算学过一些防身术练得脊背结实,在现在这么盛怒的喻恒面前,实在是难以抗衡。
安信不要命地冲了上去,使劲扯喻恒的手臂:“你放开!你放开!你的嘴唇发白了!”
阮正楠今天的确喝了很多酒,脚步轻浮地打战。他被喻恒抵在灯柱上,像是流失了全部力气,面色苍白地鄙睨着,冷冷地说道:“我需要在意你吗?我只需要她!”
喻恒的手臂总算被拉下来了,但他的眼睛黑得透冷,安信跳起来敲了敲阮正楠的脑袋:“死猪,你不要说话!”
喻恒突然转身就走,步伐带起一阵风。安信的眼睛一直放在他身上,看他这么一走,她想都没想就跟着去了。才追一步,一股大力又拉住了她。
她回头瞪正楠:“放手!”
阮正楠看着她发红的眼眶,愣了愣:“你真的生气了?”
安信干脆踢了他一脚:“正楠,我发现你很自私。我不知道你处心积虑设计我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表达你在乎我,想把我从喻恒身边抢过来,是我想一辈子巴着他不放开。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我不会答应你的,我不会答应你任何事,今天不会,以后不会,永远也不会,你要闹就一个人闹吧,我没心思奉陪!”
她转脸看喻恒在五米开外的车子,心里更急了,强挣脱手臂要赶过去。阮正楠面色发冷,拼命拉住她,说:“明明是我先来,你凭什么选择他?”
安信听不懂这句话,回头又是挣扎。眼见和他沟通无望,她索性抬起脚,劈在了他的腿窝处,趁他吃痛间发全力追了出去。喻恒的车子已经启动滑行了,她一鼓作气地跑到车头,扑了下去。
宁静的街道响起尖锐的刹车声。安信骨碌碌地被弹开了一米。
喻恒推门出来,将她一把拽了起来,提到自己跟前吼:“你疯了吗?”
额角好像淌了点血,可她已经顾不上这个了。她死死拉住他的胳膊,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身子一直在抖动。
“喻恒,喻恒,你别走,别走好吗?”
“放手,你在流血。”他的美貌拧成一团。
安信反手抹了一下额头,胡乱擦了几下,就着染了血迹的手背去拉喻恒。
喻恒的眼底闪动几丝火光,脸色不见得好转,她愣了一下,马上松了手。
“对不起,对不起,我手上脏,我现在就擦。”
她急急忙忙地翻兜找手帕,掏出来一看,发现是一款九宫格,散发着清香,布料又柔和,她杵在那里动弹不得。
这是喻恒的手帕,很早以前给她擦过唇印,她当成宝贝一样留着,不敢弄脏。
喻恒看她在迟疑,抢过手帕按在她的额头上:“我是怎么对你说的?”
他的声音和他的眼睛一样冷,平时的柔情蜜意降至冰点,这时的隐怒好像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远离阮正楠,保护自己——你要我说几次?”
安信看着他的眼睛,怔怔地站着:“喻恒,你这么生气是不是因为不相信我?可是今天我的确是无辜的啊,你难道看不出来这些都是圈套?”
“不,我看得出来。”他冷冰冰地说,低头盯着她,压迫人的气息随之降下,“我生气的是你态度,你什么都不懂的态度!”
他决然转身上车,发动离开,没有一丝迟疑。
安信迎着冷风站在路边,眼泪像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炙热的痛苦让她感受不到夜的冷。她愣了一会儿醒悟过来,拔腿朝私家车的方向跑去。
“安信!”身后有人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
她头也不回地冲进夜景。
银色的车身随着沿街霓虹灯光蜿蜒而去,安信紧紧盯着那个熟悉的车尾,拼尽全力追赶。今晚喻恒待她不似以往,她即使迟钝,也能感觉到有些事已经不一样了。心底好像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她,追上去,如果追不上去,明天的喻恒会变得更陌生。
可是车子并没有减速,反而越来越快,直至融入了车流绝尘而去。
帽子没了,口罩没了,迎面呼来的都是冷风,她哭得这么厉害,视线里模糊成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她还在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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