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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放BOSS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四木
上周喻恒boss已经拒绝做她的模特,后面几张的设定还没个影儿,她咬住铅笔头苦苦构思时,八卦章小妹一阵风地卷进来了:“快快,安子,外面有帅哥找。”
谁会在工作时间里找她呢?安信狐疑地朝外走,章小妹突然冲过来抱住她的双腿,大喊:“安子,安子,请允许我向你表达我连绵不绝的敬意,不,不,你还是收留我做门下走狗吧。”
安信一头黑线,默默地“踢”开章小妹。
阮正楠的到来掀起了翼神的一阵狂风。
很多在岗位职员跑到一楼大厅,将大明星围得水泄不通,把手上的便签纸,粉底盒,时尚小包包甚至是裙角塞到他手里,纷纷要求他签名。签了自己的名字还不够,还要写上“阿诗,我爱你”、“我们全家都粉你”等稀奇古怪的标语。
正楠穿着浅蓝色t恤,白色休闲西服,带着同色系的太阳镜站在一群美女中间笑着,手上忙个不停。
安信下口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他,只能说大明星天生长得太招摇了。他看到她来了,突破重围,张开怀抱,要给她一个深情的拥抱,像是多年不见的情人那样。
安信赶快跳到一边,瞪了他一眼:“你怎么来了?”
阮正楠摘下眼镜,扯她的卷发玩:“胡叔叫我过来接你去看样片。”
她摆手不以为然:“不用看了,我从头到尾没露过正脸,该怎样就怎样了。”
阮正楠一边对散落成团的翼神美女们笑着,一边楸着安信后脑勺的卷毛,扯了又扯:“走吧,不要不开心了,一去出去玩一下。”
安信有些惊奇:“你怎么知道我不开心?”
阮正楠伸出手夹住她的脸揉了揉说:“你‘不开心’三个字都写在额头上了,三岁小孩都看得出来。”
安信啪地挥开他的手,立马又找来身后美女们的眼神如飞刀一样嗖嗖地飞过来。“
安信将笑的人人畜无害的阮正楠带到办公室,做完手头上的工作。阮正楠坐在沙发里,戴好了太阳镜,交叠着腿翻画报,看得优哉游哉。部门几个同事时不时走进来,借铅笔、借橡皮、借画纸,借一切可以借的东西,将安信画图的工具借完了,同时也将他们两人各不相干的状态打探得一清二楚。
临近下班,内线响了,总秘杨瑞珍通知安信上去一趟。安信推开总裁办公室的大门,喻恒正在伏案办公,墨黑的眉峰淡淡敛着,穿着笔挺西装的他对她来说具有很强的诱惑力。
他忍一会儿才脱口而出:”你的病好了吗?”
“嗯。”
喻恒低头签了几份文件,从文栏里抽出一份企划书,示意她拿过去翻阅。安信低头一看,是有关聘请阮正楠出任新款网游代言的拟约,上面还公示了希望他增加知名度的要求。
“喻总的意思是?”她咬唇问。
喻恒镇定地抬头,看着她说道:“听说你和阮先b bsjooyoone t生的交情好,我想如果是你去聘请他,他可能答应的更爽快些。”
只是这样吗?还





关门放BOSS 章节13
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安信眼带希望地直视喻恒,除去工作,她很渴望他能注意到她,她能接近他。五天不见了,他对她冷淡疏离,她的心思却在呐喊,在斗争:表白吗?要表白吗?他现在好像有了女朋友,我的表白还来得及吗?
安静宽敞的办公室里,安信经过一番挣扎,没有特意去遮掩,终于,她鼓起勇气说:”喻恒,我——”
一直看着她的喻恒打断了她的话:“阮先生在你那里吧?”
一种美好的期盼顿时打断了她的话:“阮先生在你那里吧?”
一种美好的期盼顿时破灭了,像太阳下消失的五彩泡泡。安信垂下头,嗯了一声。
“好好儿招待他,账单寄回公司。”
喻恒简短地下了命令,安信的脑袋垂得更低了,她推开门离开了办公室。
如果算上为《封2》做宣传的那次,她前后一共表白了两次,只不过两次都失败了,统统只说了个“喻恒”就被掐死在肚子里。这种郁闷气不是一口两口就能吐出来,整个晚上她陪着阮正楠,笑得嘴角酸痛都不自知。
阮正楠的身份太醒目,他带她去的是朋友的咖啡馆,慢悠悠地打发时间,他的眼睛隔着一层镜片,里面有光在微微闪耀着,而且嘴角始终保持着一点浅笑。
“卷毛安,你的嘴角酸不酸啊?”
安信马上撒了笑容,两手撑住脸颊,无精打采地看着他。
阮正楠伸出两个修长的手指,掐住了她的下巴,移过来挪过去地看。
“哟,说变脸就变脸呀,什么时候能真正笑一个给我看呢?”
安信吃掉一块起司,想着有关喻恒的烦心事,眉毛揪得像蜡笔小新一样,一会儿也没松开过。阮正楠看了她半天,最后拍了拍她的头说:“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她拿起背包,慌慌张张地追上他的脚步:“去哪里啊?”
“一个能让你笑的地方。”
chapter 5
我想看你跳舞,为我一个人跳舞。
星光馆坐落在鸟瞰静江两岸夜景的黄金位置,外表呈浅蓝色,闪烁着柔亮的光,远远看去,真的像星光一般。里面餐厅、会议室、娱乐场一应俱全,安信随着阮正楠走过去,还以为是到了富豪家里,“这儿到底是什么地方?”她拽住阮正楠的袖子问。
阮正楠推了推太阳镜,抿嘴一笑:“家族制的会所——不过不是我的。”一手递过先准备好的运动装,哄着她换好。
安信第一次来私人会所,难免睁着圆圆的眼睛到处瞧。她不觉得有什么丢脸的,从装潢精美的走廊过去时,还忍不住去摸摸水晶冠式,将好奇和菜鸟摸样表现的十分明显。阮正楠目不斜视,在身材高挑的管带女孩后面忍住笑,用球拍袋子拍了拍卷毛脑袋:“跟好,别丢了。”
两人来到壁球室前。
阮正楠把球和牌子塞到安信手上说:“看到这个球了吧?你把它当成你讨厌的人,狠狠地抽。发泄完了你就开心了。”
安信没玩过壁球,接过来将安信将疑地看着对面的墙壁。
阮正楠将球抽出去,示范了几次,拍了拍她的后脑勺:“乖,自己玩吧。”
他坐在门边角落里,塞上随身听,左手握住壁球拍,时不时养起来,阻挡一下那个被菜鸟安信抽得横冲直撞的球,悠闲帅气得很。
安信没有这么优哉游哉,她被阮正楠那句“抽死讨厌的球”打动了,鼓足气狂甩拍子,壁球比她灵活多了,跳来跳去,她为了追到球,也跳来跳去。
最后不是人打球,而是变成了球打人。
阮正楠一阵低笑:“真是个好孩子。”
安信被球砸到在地,呈大字型仰着,她的手脚酸软无力,衣服都湿透了,回头瞅瞅阮正楠好整以暇的样子,她的心里很不平衡。
她开始偷偷朝门外爬。
“去哪里?”阮正楠转脸问道。
“去喝水。”
“这里有。”他扬了扬水瓶,伸出手抓住她的脚踝,刷拉一声将她拉了回来。
“我不喝纯净水,我要喝果汁。”她奋力爬着。
他毫不犹豫地再拉回来:“等一会儿。”
安信想起了打虎那会儿,他也是趁她倒在地上时,不客气地把她当成虎皮拉来拉去,一想到这里,她马上蹬脚要站起来,哪知道阮正楠根本不配合,直接扯过她的右脚,很给面子地一拉,她很快哎呀呀地叫着铁铸地板,像是倒香肠一样被提了回来,脸颊与光滑的地面摩擦出刺刺的声音。
安信知道阮正楠心很黑,欲哭无泪,乖乖地站起来再接着被球打。有气无力地打了一会儿,身后突然传出阮正楠淡淡的声音:“时间差不多了。你休息一下,我去拿果饮。”
安信啊了一声,什么时间差不多了?喝果饮还要看时间?
“又在搞什么鬼?”安信嘀咕着,一时没注意,一道黑影砰地反弹过来,重重地击中了她的后脑勺儿。她惨叫一声,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脸接触到一股冰凉,感觉很清爽提神,尤其空气中还混杂着淡淡的松木香,这种气味让她赖在地上不起来了。
旁边走过一个利落的影子,价值不菲的休闲鞋落入她的眼帘。她懒洋洋地趴着,四肢像是划水那样,勉强动了动,“这么快就回来啦?我还没休息好呢。”
来人不说话,弯腰递给她一条温热的毛巾,她默契地接过来擦汗。
“今天玩得开心吗?”头顶突然想起一道熟悉的嗓音,像是惊雷炸醒了她。
“喻恒?”安信连忙手脚并用撑在地板上,哼哧哼哧地爬了起。一站好,她就对上朝思暮想的脸,瞬间有如小管电流走遍全身。
喻恒穿着黑白两色运动装,第一次以休闲方式出现在安信面前。
每天看惯了喻恒穿着商务精英正装的她,在今晚,被一身休闲装的喻美人狠狠地电了一把。她睁着圆圆的眼睛,说不出一句话。
喻恒对上她的表情,微微一笑:“你一个人吗?”
安信茫然地环顾四周,喃喃地说:“还有一个呢?”她握着逐渐变冷的毛巾,还在胡思乱想地擦着汗。
“你怎么在这里?”
她慢慢有些清醒:“正楠带我来的,他说这个地方能让我开心。”
喻恒沉默了一秒,然后对着她笑:“那你开心了吗?”
安信怔怔地看着喻恒。平时他总是吝啬露出笑容,神色冷淡而疏离,给人的感觉就像安全接近他的距离很有限一样。今天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他这么温和地笑着,她不被他迷得七荤八素才怪。
“开心。”她像是被催眠一样,直接对准那双墨黑的眼睛说,看着它慢慢泛出异样的光彩。
而且没看到兰雅缠绕在他身边,她是真的很开心。
安信甜甜地笑着,白皙的脸上全但是淡淡的红晕。
喻恒等了她一会儿,大概是看她还没走出状态,也笑了起来:“安小姐打算接着干什么?”
一句“安小姐”让她清醒不少。她晃了晃脑袋,挪开眼睛,不再关注他的笑容了,这样说话也轻松点。
“不知道。”她实话实说。
直到看着别处,安信才发现对面壁球室我外站着一道黑色的身影,和喻恒差不多高,外貌同样英俊抢眼,只不过他的纯黑衬出一种浑然天成的冷漠来,比喻恒显得更加冷淡一些。
这男人好眼熟,她肯定见过。
安信越过喻恒的肩膀,歪头打量那名冷漠的帅哥,一脸纠结。
喻恒叫了她一声,她还在沉思,没吭声。最后,他扶住她的肩膀,用一股温和的力道将她带了出来。
“她叫顾翊,是我的朋友。”喻恒为他们介绍这,“这位是安老的女儿安信,翼神首席编程师。”
顾翊淡淡地点头。喻恒看他仍旧一副冷淡的样子,又加了一句:“安子涵老师的女儿,擅长行书的那个。”
顾翊终于有所动。他欠了欠身子说:“能不能请安小姐临摹一帖《兰亭集序》?我想送给一位朋友。”
安信瞅着他的脸看了半天,没说话。喻恒叹了一口气,突然一反疏离拍了拍她的脑袋,她才猛然惊叫了起来:“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曾经上过《周刊人物》!和我们老板刚好是前后两期的专访!”
顾翊转眼看着喻恒,喻恒与他对视一秒,开口道:“行了,行了,我知道后面怎么做。”
顾翊先行离开,安信皱眉看着他的背影,喻恒遮住她尾随不放的视线:“安信。”
“呃,怎么了?”安信被拉回了注意力,脱口而出,“怎么不叫我安小姐了?”
喻恒抿着嘴,停顿两秒,才松口说:“那以后还是称你为安小姐吧。”
“哦。”他顿时变得怏怏的,也没反对。
喻恒有点失落,就像是没得到期望中的反应一样,脸色慢慢凝了起来,不一会儿,又恢复成严肃的上司形象。
安信目睹整个变化的过程,坐吧张得大大的,算是开了眼界。她大胆地伸出手,用两指按了按喻恒的脸,疑惑地说:“笑容呢?”
离奇的是喻恒并没有躲避,他只是淡淡地看着她,冷不丁地问:“回神了?”
什么嘛!安信睁大了眼睛,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要我送你回去吗?”
清醒过来的安信总算明白了现实情况,回头找带她来的同伴。阮正楠说是去拿水,拿到现在还没回,她也险些忘记了。
不过阮正楠说的“让你笑的地方”倒是灵验了,今晚来到这里,她玩也玩了,摸也摸了,想得到的笑容也得到了,能碰上喻恒,她的心情发生了奇妙的变化。至于喻恒后来冷下了脸,被处在幸福中的她完全无视了。
被冷着脸的喻boss赶出场馆前,她抓住仅有的几丝清醒问:“喻……总,听说三开的阮经理想调我去子公司,你的决定是什么呢?”
“有工作调动会通知你。”
喻恒简短地丢了一句,转身走进壁球室,利落地打起了球。他不需要人陪,完全将这当成健身运动,一下一下,姿势优美而有力。安信站在他身后发了一会儿呆,拍了拍红透的脸,乐呵呵地下了楼。
阮正楠坐在吧台前等她,手上拿着高脚杯,晃荡着蓝色的液体。他的面前还有个空出的酒杯,在幽幽的灯光下闪着冷冷的光泽。
安信走过去,凑到他跟前问:“你喝了多少?”
阮正楠放下杯子,身上透出一股清冽的酒气。
他撑住脑袋看了安信一会儿,才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阮正楠开的是一辆白色跑车,后面带了防护当,像他本人那样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安信围着他的车转了一圈,抬头问:“换车了?”
阮正楠打开车门,先坐了进来:“嗯。这种车性能好,有缓冲力,适合带女孩子。”
“你想得真周到。”
车的确是好车,可是主人开起来驱动了所有马力,当做是《头文字d》里面那样飙着。
安信吓白了脸,抓住座椅哇哇叫:“正楠,你有毛病啊?开这么快干什么?”
阮正楠抿着嘴打方向盘,顺溜得很有周董的风范。他不说一句话冲过沿水街,突然哧的一声停了下来,将车停到河堤前一米处。
再朝前一点点地蹭,这辆车就冲进了河里。
安信惊魂未定地看着他。阮正楠转过脸,安静地看着她被风吹红的脸蛋儿,吹乱的鬓发,嘴角扯出一丝笑容,说:“卷毛安,怎么办呢?我现在好像很不开心。”
“为什么?”她被他那样盯着,只能被动地问。
阮正楠伸出冰冷的手指,沿着她脸蛋儿的轮廓慢慢地滑着,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为什么?是啊,让我好好儿想想,为什么见到你的那种高兴劲后来又没了呢?”
他的声音变得又冷又低,和手指的温度不差多少。安信要拍下他的手,他突然两掌轻夹她的脸颊,将她的红嘴唇挤了出来。
安信恶狠狠地瞪着他,可惜凸出的嘴唇很像小鸭子在呱呱叫,无形中降低了她的鄙夷力。
“你知道吧,卷毛安。”阮正楠捏着她的脸一阵搓揉,“我看到你不高兴,自己心里也有些不开心,就想让你高兴点,所以带你去了喻




关门放BOSS 章节14
恒的会所。那家‘星光’就是喻恒开的,听小倩说这个名字也有些来历,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在壁球室明明知道他很快就要过来,我还有些舍不得,舍不得就这样离开,让你见到他,也不知道我站在电梯前等了你多久。我想这就是我的命吧,站在你后面,看你站在他后面像个傻子一样望着他——”
安信呆呆滴问:“小倩是谁?”
阮正楠突然低下头,恶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安信吃痛,用力掰开他的手指,扭身朝车外爬去。他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拎了回来。
“我还没开心呢,你就想走嘛?”
安信被前衣领勒得咳嗽,她抓住他有力的手臂喊:“好吧,好吧,我很感谢你今天逗你开心了,我对你感恩戴德,可感情的事不能勉强啊,我现在只喜欢喻恒,没办法对你来点呀。”
阮正楠松了手,冷冷地哼了一声。
安信琢磨不透他的脾气,小心翼翼地赔上小脸,说:“可以走了吧?我妈妈的门限快到了。”
阮正楠脸色冰冷地将安信送到街口。
“这里有熟人,撞见了不好。”
安信下车前摸到背包里的契约书,吞了吞口水说:“那个,正楠,我们翼神想请你代言——”
“免谈。”他开始倒车,说的毫不犹豫。她急了,直接扑过去,抓住他的挡风玻璃。
“正楠,好正楠,我们好好儿商量一下嘛!”
他的嘴角泛起一丝讥笑:“怎么,转过头来又要求我了?”
她郑重地点头。
阮正楠的笑容只露出半边,就马上刹住了。他起挡飙车,丢下一句话:“那就先让我开心一下吧。”
安信站在街口,眼睁睁地看着白色跑车飙飞而去,有点发怂。她抬头看了看夜空,发现有几点星光闪烁着,心里慢慢回了暖。莫名其妙纠结了一个晚上,她最后记住的就是头顶夜幕,预示着会所名字的星光夜幕。
那是个能让她笑的地方。
公司下达的任务没有完成,安信深感内疚。她翻了翻网上公布的明星资料,捡重点的记了几条阮正楠的爱好。阮正楠的经纪人阿joe是个难缠的家伙,无论安信摆出翼神的名号还是以私人名义约见阮正楠,他都给推了。
“对不起哟,安小姐,正楠档期满了。”阿joe长了一双犀利的眼睛,又细又长,好像什么事都瞒不过去,总是冷冷地鄙睨着她。
安信语塞,睁着着说:“三开也需要他,那是他哥哥的公司。”
阿joe包着漩涡花纹的头巾,穿耳环,打扮得十分前卫。他低下头接近安信被惊吓的脸,说了句“你是正楠的票房毒药”,观点同样新潮。
场地里人来人往,但没见着正楠。安信对着满脸寒霜的阿joe死磨,阿joe始终讥笑地看着她。他跷起戴了两个指环的食指,点着她的额头:“我说安小姐,你老死缠着正楠干什么呢?他现在是炙手可热的明星,只要稍微沾上一点有关你的绯闻,他的前途就毁了。你看你,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没长相的,就算全裸出位配合正楠,他那张脸也被你浪费了。”
安信一直踉跄着朝后退,当看到阿joe那只玉指停留在空中没依附点时,她又忙不迭地送上脑袋,卑躬屈膝地候着。
阿joe咳嗽了一声,收了“葵花点穴手”说:“算了,再戳下去也不能戳出个喇叭花来,你想找正楠,下午到蜡像馆吧。”
安信大喜过望,揉着额头正中发红的地方,对阿joe笑得诡异的脸也不以为意了。
下午五点,她提前出了翼神,直奔阮正楠拍戏的地方。
阿joe看到他来了,努努嘴,示意她自己去棚里找。她推开虚掩的门,看见里面黑黝黝的,踌躇了一下。身后传来场记招呼大家收拾道具的声音,她把牙一咬,硬着头皮进去了。
棚子里光线暗淡,从顶上天窗透进来一股昏黄,撒在姿势各异的蜡像身上,怪瘆人的。这个情况很像《恐怖蜡像馆》的拍摄现场,安信叫了几声阮正楠的名字,没听到回答,心里有些发耸。
左边一个蜡像好像动了,她惨兮兮地朝后退,伸手偷偷地抠门锁,突然发现门被反锁了。咔嚓一声,左边那个正在蠕动的蜡像静止了下来,换成角落里惨白的矮人动了,他咯咯咯地抬起手指,像是僵尸那样,一点点地流出黄绿的汁液来。
安信抱头惨叫,在不足十平方米的棚子里乱窜,以动物的求生的本能寻找出口。绊倒后,她像头嗷嗷待宰的小猪连滚带爬,骨碌碌地顺着门被推开的光亮滚出来了。
外面一片柔和的灯光,朗朗乾坤子不言,她已经泪流满面。
阿joe带着工作组的人站在旁边哄笑,看着捶地哭泣的安信说:“哪能这么容易见着我们正楠呀,小姑娘还有多努力哦。当然,你如果受不了,还可以知难而退。”
他一字一字说出目的。
安信惊吓过度,伏地梗咽不止。
耳边又传来“正楠来了”的声音,她还没回过神,突然砰的一声,紧接着,阿joe高瘦的身子也倒在了她的旁边。
安信抬起红红的眼睛,用手指戳了戳阿joe的头巾,说:“你怎么也来了?”
阿joe倒在地上,捂住脸,哼了一声:“死小子给我记住。”
一股淡淡的茶花香扑鼻而来,安信的上半身被一件白色外套遮住,阻挡了她的视线。她只觉得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搀扶起,连圈带抱,又把她拉进了一个温暖的胸膛。
她听到怦怦的心跳声,还有阮正楠冷冷的声音:“阿joe,你玩过火了。”
安信总算等到了阮正楠现身,大喜过望。她扯过西服领,露出哭得通红的脸蛋儿,喜滋滋地说:“正楠我们签约吧。”
“还签约,你给我清醒点。”阮正楠左手搂住她的腰,右手压住她的头,将她的脑袋朝怀里按了按,“别动,后面有记者。”
安信马上不动了,从怀抱与衣服的间隙中瞧了瞧四周的状况。她看到阿joe一脸讥讽地站在旁边,抱臂挑眉,右脸上带着红印子,像是被人打过一圈。其余的工作人员怏怏地走开了,五名拿相机和摄影机的记者探头探脑,对着他们这边猛拍。
安信推了推阮正楠,想离开他的怀抱:“我包着脑袋跑吧,老站在这里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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