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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女:背靠王爷好乘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白饭饭

    胡霁色走上前,拉了他一下,道:“好了,爹,跟她有什么可说的。”

    完事儿她转向孙氏,道:“这话本不该我这个小辈说。但我可以实话告诉你,自打你进了胡家的大门,我们家的日子就一天不如一天。你生的大的是个偷儿,生的小的是个……如果不是看在我爷的面子上,早就让你收拾包袱滚蛋了!以后给我老实点!”

    众:“……”




第二百一十六章 知道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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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孙氏这种垃圾吵架就是浪费自己的时间,胡霁色向来不喜无谓地浪费生命。

    如果非要吵,那就一击致命。

    听了她的话,孙氏且惊且吓,哆嗦着嘴唇看着老头道:“你……你就让她这么跟我说话!”

    老胡头还没说啥,村长已经开腔了。

    他轻咳了一声,道:“话糙理不糙…… 咱们回头再掰扯这个吧。”

    一句“话糙理不糙”,几乎把杨正都给逗乐了。

    他想起先前他娘跟他念叨他这小姨子厉害,原来是真的啊。

    孙氏哭道:“咋就能算了哪!她一个当孙女的要轰我走啊!还有没有天理啦!这事儿都能算了!”

    “好了!”老胡头不耐烦地道,“你但凡生一个能用的,现在也不用被人指着鼻子骂!”

    “连你也……”

    孙氏的话还没说完,老胡头已经不耐烦地道:“不顶事儿就给我滚进屋里去看孩子!你不要命了,老四还要活!你再闹,就让老四去坐牢!”

    听了这话,孙氏只好一边抹眼泪一边走了。

    老胡头显然也对大房有怨气,只是转过脸对他孙女婿道:“正娃,爷也是看着你长大的,这些年你和你四叔交情也不错,你说这事儿咋弄行”

    杨正看了胡家父女一眼,只能摇摇头,道:“人家财大气粗,已经喊人把四叔给围起来了,就连县老爷也没法子。这次让我来,还就是想让我来瞧瞧,咱家里能不能给四叔请个状师。”

    老胡头不懂这些,听的云里雾里,连忙道:“请个状师就不用坐牢了”

    杨正有些为难,道:“爷,状师人家也是请的。而且人家有钱,请的是最好的状师……您不知道,这年头状师可贵,稍微入眼的,上堂就要三两银子,还不包能赢。”

    老胡头听了就急了,道:“要是输了,那不是钱贴了,人也进去了”

    “是……但请一个总比不请强”,杨正也挠了挠头,道,“说句实话,这次县太爷还是看在二叔的面子上才让我来一趟。县太爷当年和二叔是同窗的。”

    “跟老二是同窗”老胡头愣了愣。

    所有人都愣了愣。

    很显然,谁也没想到,过世的二爷会在这个时候被提起来。

    其实杨正在心里腹诽,那是大人不知道,这胡丰文偷的可是二爷亲闺女儿的方子,不然的话压根不可能施以援手。

    “大人的意思,如果实在不行,就请状师上堂。但按照衙门的规矩,上堂之前,也可以找对方去谈谈,看看能不能和解。但这事儿也要状师去谈,谈不谈得拢也另说。”杨正道。

    村长就看了胡霁色一眼:“丫头,你是不是和那个胭脂铺的人很熟”

    胡霁色一摊手,道:“四爷爷,行行好,我自己都被骂得找不着北,又是贴钱又是贴力的,人家才放过我。我再去给我四叔求情,不火上浇油都不错了,还能有个好”

    村长有些尴尬,这事儿他刚才是下意识地问出来的,问完了才觉得自己荒谬……

    真是,人家一个小丫头都是被他这个偷儿给拖下水的,哪里还有去给他求人的道理。

    老胡头冷哼了一声,道:“我就没指望她!”无忧

    胡丰年皱眉。

    但他还没说话,胡霁色就已经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巧了,我也没指望过你们。只求爷爷告奶奶,别再弄得自己半死不活让我治,也别再来偷我的东西就行!”

    “你!”

    村长用眼神制止了想站起来骂人的老胡头:“好了!你自己也一样!但凡管教好那两个,也不至于让孙女骂你!人为啥骂你你心里没数兜头到脚惹了多少事儿了,哪次不是你那两个!真是比个孩子都不如!”

    老胡头只得又坐了回去,这几天的功夫头发又白了一些,眼睛也是红通通的,真是可怜又可恨。

    村长这才转向杨正,道:“那小子回来了,村里也不能饶过他。只不过,这我们村出了这种事儿,说出去到底丢人。正娃,你虽不在村里住许久了,可到底还是这儿的人。”

    杨正连忙点头,道:“要不然大人也不能让我跑这一趟。”

    村长捋了捋胡子,道:“照你这意思,这状师是非请不可,先去求求情,看看能不能和解”

    杨正道:“是这么个意思。”

    村长瞪了老胡头一眼:“这个钱你们自己出!别想叫大房出!老大岁数了,可要点脸!坑了人家不能还让人家出钱捞!”

    老胡头能说什么只能默默然。

    胡霁色突然道:“四叔有钱的很。那天我去他屋里找我老姑的药方子,他抽屉里还有一百多两。”

    这么多!

    钱是哪来的……

    真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

    连村长都尴尬坏了,指着老胡头道:“你还要不要做人啊你!我都没脸了!”

    老胡头动了动唇,最终还是啥也没说。

    杨正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这……就算是回来了,也要好好教训才是。大人还不知道他偷的是二叔亲闺女…… 这…… 总不能老这样。”

    老胡头终于彻底崩溃了,也终于肯面对大房父女俩了。

    他几乎老泪纵横,道:“老大,千错万错,都是我这个当爹的错,我没有管教好老四!可老四真的不能去坐牢啊!他这些年读书花了那么多钱,若是让人知道他坐过牢,以后连活都找不着。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也不能把他的后路给断了啊!”

    “就当爹求你了,只要能让他回来,你就是打断他的腿,爹也不吭一声!”

    面对老父,胡丰年到底还是心软……

    他叹了一声,道:“爹,您亲闺女还在楼上躺着,差点没命了不说,后路是已经叫他断了。”

    老胡头想起胡宝珠不能生养了,就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最终还是胡霁色道:“我和名淑斋经常打交道,不能去求情,可我知道他们要啥。就让四叔出面,说他的方子是假的,名淑斋应该会罢手了。”

    村长不可置信:“这么简单”

    胡霁色道:“可不简单,但应该能行。”



第二百一十七章 这里头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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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不知道,杨正是知道这里头的厉害。

    若是胡丰文说这方子是假的,那就是砸了烟云坊的招牌。

    城里那些妇人买这些胭脂水粉是花钱不眨眼的,但同时也非常苛刻。烟云坊卖假的消息传出去,恐怕要翻身都很难。

    这些年在浔阳城,烟云坊势头很猛,虽无强大的背景,但提起来已经是大伙耳熟能详的铺子。

    名淑斋和烟云坊总有合作,也总有摩擦。但其实名淑斋背后的东家沈爷,一早就有想法想要吞掉烟云坊。

    只要胡丰文肯说他的方子是假的,那名淑斋别说肯和解,恐怕还要多谢他。

    然而可怕的是,这两头商场巨兽互相博弈的结果尚未可知,烟云坊若是还有一口气,能不能放过胡丰文还未可知。

    他不由得看了胡霁色一眼,却见她还是少女的模样,神情却冷淡甚至睥睨。

    小姨子啊,你到底是有心,还是无心。

    村长不知道这里头的厉害,当即替老胡头做了主。

    “这样,就进城请个状师。正娃在城里熟,帮忙相一个好的,价钱也合算些。你们家老四抽屉里那些钱,按说得还给霁色丫头。但眼下实在是困难,丫头你也吃点亏,给留着请状师和打点关系,看看还能剩下多少。”

    杨正自是答应了。

    胡霁色却道:“不必还给我了。只是这谈下来还不知人家要不要赔钱,若是要赔钱,这么大的损失,他拿的那点钱都还不够赔。”

    众人顿时又僵了一下。

    老村长也觉得牙里抽冷风。

    胡霁色转向老胡头,道:“我是脾气好,但人也不是个菩萨!那钱岂能就一百多两先头我老姑备嫁妆,拿过来的布匹,那些杭绸,一两银子一尺!她拿过来那么厚一叠,让我娘给做衣服!当时若不是把这钱给花了,现在或还宽松些!”

    老村长听了就破口大骂:“老小子,这事儿你早就知道!”

    老胡头听了也觉得冤,道:“我……我哪里知道!老四拿来的钱,我只当他是出息了,哪里知道他会惹这么大的事儿!”

    “几百两银子天上掉不成”胡霁色冷冷道,“竟然还有脸拿来给我娘做衣服!反正这事儿,我一分钱都不会出,他要坐牢就坐牢!谁来说都不好使!”

    老胡头急道:“老大!若是要赔钱,我这棺材本垫了也不够,你当真一文钱也不出,让你兄弟去坐牢!还有老三,你怎么说!”

    胡丰运率先道:“爹,我哪有钱再说了,这事儿也忒脏了些,我是听都不想听,有钱也不会出的。”

    胡丰年看了胡霁色一眼,道:“我觉得那小子去坐牢挺好,看看能不能长点教训。”

    老胡头当场就要发作,被老村长愣是摁住了。

    “好了,这事儿等谈好了再说!”

    他转向胡霁色,道:“你心里有气,四爷爷也明白。但是……哎!还是谈完了再说吧!”

    这事儿谈到这儿就算完了。

    外头的村民虽然没进来,但也依稀听到一些,大抵是知道胡家老四偷东西被人给告到官府去了。

    这可真是热闹了,大伙儿纷纷就开始讨论了起来。

    “先前都是城里,回来又人五人六的,没成想还是个偷儿。”

    “就是,嫖老婆被书院给撵回家这事儿也不多见啊,偏咱村出了一个。”

    “前阵子看他跑前跑后的,只当是改好了,谁知道还是狗改不了吃屎。”中原书吧

    “改啥啊,这又是嫖又是偷的,还读书人呢,我呸,猪狗不如的东西。”

    ……

    老胡头送村长出来,听到这些议论,脸上是臊得一阵红一阵白的。

    他那浑浊的眼珠子此时除了焦虑和痛苦,还有茫然。

    这个四儿子去读书,一直是他的骄傲,在村里也是人人羡慕的。

    才多长时间,咋就变成这样了

    胡霁色也跟着村长走了,胡丰年留下来给杨正处理了一下伤势,并嘱咐胡霁色,让她回去之后和兰氏一块收拾些东西出来让杨正带回去。

    因是跟着老村长一起走,老村长看起来是有话想问她的样子,所以把想来打听的村民都给打发走了。

    然而老村长自己想了很久,似乎不知道该咋说,一路上倒有大半的时间在沉默。

    胡霁色心里有数他想说什么,只怕他是个要脸的人,也说不出口吧。

    此时的老村长的内心也是百感交集。

    若这丫头是个泼的,是个蛮的,他或许还好开口一些。

    可问题是,自打分家以后,这丫头对他们家老屋的态度那是半点儿也挑不出错来的。

    有病就去治,该给钱也给,逢年过节也过去。

    这样一来,反倒衬得老屋那几个愈发不像话。

    关键是,这丫头也吃了挺多亏的,她也肯认,甚至连骂骂咧咧都没有。

    弄得老村长现在想提那事儿,都觉得自己不要脸。

    他不知道的是,胡霁色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毕竟一夜暴富之后难免被人道德绑架,那她从很早的时候就做到让人挑不出理来,也是为了以后能省口舌之争。

    最终老村长还是吭哧吭哧地把话给说了出来:“丫头啊,四爷爷也知道你心里委屈……但都是一家人,打断了骨头连着筋。到时候若是真那啥,你看着,能帮还是帮一点。”

    胡霁色抬头看了他一眼。

    村长连忙道:“这事儿四爷爷给你做主,真到那天,也不会叫你一肩挑了的。”

    城里的首富要赔钱,说是亏了上千两,村长想着都害怕。

    胡霁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四爷爷,如果真要赔钱,恐怕我也赔不起。而且,我那是吓唬我爷的话。人家不一定要我四叔赔钱的。”

    村长愣了愣,道:“咋不用赔啊不是说害人家损失好多银子”

    胡霁色道:“我人不在城里,可我也知道,名淑斋弄我四叔,其实主要还是想弄烟云坊。只要他们顺气了,也不稀得和我四叔一般见识。”

    村长听得云里雾里,道:“这里头的事儿我老头子也不懂,也是怕村里读书人做了偷儿去坐牢,这事儿到底不好看。”

    他主要是考虑胡家村的脸面。

    胡霁色觉得完全没这个必要甚至有些迂腐。

    但村长不是敌人,没必要杠到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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