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女:背靠王爷好乘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白饭饭
胡麦田皱眉道:“你说是谁就是谁吧,横竖在你爹娘炕底下。”
杨正连忙抽了一下自己的嘴,道:“是,是我娘……”
其实想也知道,陆小梅藏银子,肯定藏在自己贴身的地方,何苦去藏在他爹娘炕底下
胡霁色把胡麦田拉到身后,冷冷道:“银子的事,对方已经答应私了。不过程序还是要走一趟,杀人的事儿我们也管不了,你没意见吧”
杨正莫名其妙,道:“我还能有啥意见”
胡霁色冷笑道:“姐夫记性好差啊,当然是你那个小梅姑娘啦。当初把我姐气回娘家,是说我姐小气不识大体。这回我们也救不下来那么一个柔弱的可怜女子,不知道姐夫会不会又说我们狠心”
“霁色!”胡丰年低声呵斥了一声。
“还不让人说了呗”,胡霁色嘟囔道,“当时说我们多狠”
“让你少说两句!”胡丰年没有诚意地数落了一句。
第二百八十六章 事后诸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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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胡霁色一通奚落,杨正那脸色是非常精彩,一阵一红一阵白的。
这事儿他也没法反驳,也确实觉得对不起老婆。
可这小姨子未免也太刻薄了些……
但胡霁色骂了几句,胡麦田似乎心有不忍,到底是越过了胡霁色。
“你好生在里头呆着,若是大人问话,都将实话说了,既然说好私了,就不会再问罪了。你娘糊涂,总好过 你糊涂,你这身官服或许能保得住。”
说着,胡麦田隔着栏杆给他整了整衣领。
这回杨正再握着她的手,她就没有再避开了。
胡霁色有点凶狠地把胡麦田拉了回来。
“霁色你这是干啥!”
“记仇!”胡霁色不客气地道。
因为刚才握了一下老婆的手,杨正那点火气倒下去些,有些无奈地笑道:“确实是我不对,小姨子生气也是应该的。”
“没跟你开玩笑,这事儿完了我姐还在我家养胎,我是不会让她挺着大肚子去你家受气的。”
胡霁色撂下这句话,拽着胡麦田的手就走。
胡麦田颇有些无奈:“干啥走那么急啊!”
“都说了这地方阴冷,你一个孕妇不能多呆。”
胡霁色头也没有回,直接扯着胡麦田出了地牢。
杨正扒着栏杆看了一会儿,也是无奈。
胡丰年道:“小孩脾气,记仇些。也是你先前太混账。”
在岳父面前,杨正是真皮不起来,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道歉赔不是。
其实这么一闹腾,胡丰年的火气已经消了大半。
这次的事儿也不能全怪杨正,况且他也受不了苦。
“记住教训”,胡丰年教训道,“男子汉大丈夫,自己心里要有个准数。”
胡麦田在时,他说的是“你媳妇和你一条心”,那意思是让他要听媳妇的话。
可现在胡麦田走了,他就告诉杨正,做男人自己心里要有个准数。
一时之间,杨正的心情就十分的微妙。他知道胡丰年不仅仅是作为岳父的立场在为女儿教训他,更是从一个长辈的角度在教训一个晚辈。
作为一个男人,他识人不明,若是这次的事儿真的闹开了,他丢了这身官服,他爹的生意也会做不下去。整个杨家,就全完了……
到了此时,他才愈发后怕起来,甚至觉得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喘了好几下,才道:“是……再有这样的事儿,我多和媳妇商量,多过过脑,我娘的话,我是再也不听了,也不让她再去外头瞎说。”
胡丰年心想你娘不知道要不要被休回娘家去了。
但这话也不好当着女婿的面说,只道:“你先把这回的事儿处理好。”
……
老杨头是真心想休妻。
胡霁色他们回去的时候,就看到罗氏拎着个小包袱,站在门口哭得茫茫的。
老杨头一边推她一边道:“走吧,走吧!”
那些邻居也都站在旁边瞧着,七嘴八舌地劝着。
“哎,跟了你半辈子了,也不能说走就啊。”第一文学
“就是,官儿奶也不是成心的。”
但不管他们咋说,老杨头都是铁了心把罗氏往外推。
眼看罗氏已经被推出人群,她一扭头看见胡麦田,顿时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
“麦田啊!麦田你跟你爹说说啊!我这么大年纪了,把我给休了,我哪里还要做人啊!”
说着就冲过来抓住胡麦田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
胡霁色连忙道:“你仔细些,我姐还有身子呢!”
罗氏不但不松手,反而拽得愈发紧了,哭道:“麦田啊,娘给你磕头,给你磕头成不”
说着她竟然真的膝盖一弯就要下跪。
胡麦田惊慌失措地连忙去扶她:“哎,娘您别……”
胡霁色看得烦,干脆大声道:“老伯,她是成心要折我姐的寿呢!您不管管!”
老杨头顿时怒极攻心,冲过来就要拎她:“你给我起来,丢人现眼还嫌不够是吧!”
罗氏那膝盖还没落地呢,此时吓得“哧溜”一下就直了!
胡霁色冷冷道:“话可要说清楚,今儿是你们夫妻俩打仗,和我姐可没关系。婶子你在这儿要死要活的,不知道的倒以为是为了我姐的事儿呢。”
那些原本打算上来劝劝胡麦田的邻居顿时又缩了回去,一个个都把脸给别开了,甚至连和胡霁色对视都不敢。
嘶,这小女娃,咋的就这么厉害
胡麦田安抚地拍拍胡霁色的手。她知道妹子的意思,无非就是胡霁色唱了红脸,她再唱个白脸。
“爹,娘,有啥的,进去说吧。相公还没回来,您把娘休了也不顶事儿。何况,等人家过来了,娘还得亲自去给人赔不是,回了娘家也不是个事儿。”
“那事儿”
邻居们伸长了脖子。
“官儿娘啊,啥事儿啊”
胡麦田无奈地道:“先前住我们家那姑娘是个骗子,偷了银子跑出来的。我娘人傻不知道轻重,帮她藏了银子。现在说好了要私了,但总得让我娘去给人赔不是。”
罗氏那脸瞬间就涨得通红,立刻大声道:“你别赖好人啊!咋就是偷的了!那都是她自己攒的钱!”
话音刚落,老杨头一把扯了她就给她扔进了门:“丢人没个够啊你!”
门里就响起了罗氏摔倒的一声痛苦的惨叫。
这下那些邻居也不敢劝了……
胡麦田道:“几位婶婶,我爹不是个心冷的汉子,实在是这事儿太……你们也别跟着劝了,不好劝。回头等这事儿了了,我爹心气好点,我再劝劝吧。”
说完,她招呼了胡霁色和胡丰年进门,就直接把门从外头关上了。
那几个邻居听着里头的动静,也纷纷窃窃私语。
“那陆小梅打小我就不喜欢,看那面相就知道是个狐狸精,不是个好东西,官儿奶没听我的,尽说那姑娘可怜。”
“也太没轻重了……儿子是衙门里当差的,咋好这么乱拿人家的东西。”
“有这么拎不清的婆婆,也是苦了儿子儿媳妇了。”
“哼,我看这事儿没完。你看他们亲家那个小姨子,可厉害着呢,肯定得给亲姐姐出气。”
“出气也是该的啊,就她那张嘴,也该教训教训。”
“就是……”
事后诸葛亮谁不会现在这些邻居一个个倒又成了聪明人了,也都打定主意不再劝他家的事了。
第二百八十七章 小孩子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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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进了家门,老杨头也不愿意让罗氏进屋,只让她自己坐在院子里哭。
胡丰年和老杨头大概交代了一下杨正的事,无非就是让他这几天等着衙门那边传唤,有什么就说什么,千万不要说谎。
然后他看了一眼坐在院子里哭号的罗氏,道:“麦田我还带回去。”
老杨头动了动唇,但实在是没那个脸提出想要胡麦田留下来。
还是胡麦田道:“我还是留下来吧……里外都缺人手。”
胡丰年皱了一下眉,道:“不行。”
老杨头有些艰难地道:“你还是跟你爹回去吧……官哥儿还得让你看,你现在自己也还有身子,照顾好自己就是帮忙了。”
胡麦田十分不忍,道:“娘现在这个德行,家里里外都需要人操持。”
“里外不就我一人,我也不是废人,弄一口吃的还是能弄的。你就别瞎操心了,跟着你爹回去把身子养养。”
胡霁色听着他们在那来回拉扯,思绪却有点飘忽。
她在想,江月白现在在干什么
不就是去看个铺子吗至于那么久都不回来吗……
还有那个沈引,就不是个好东西,成天寻思着要给江月白介绍姑娘。
从自家妹子,到妻妹啥的,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若是他自己是个姑娘,看那样子他都恨不得自己上。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门被从外面推开了……
胡霁色一个激灵,连忙跑出去看。
只见一袭月牙白长衫人影从门外走了进来。
“门怎么没关……”
胡霁色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过去:“你不是去看铺子的吗!”
江月白愣了愣:“是…… 那铺子挺好,在朱雀街……”
“看铺子你怎么换了件衣服!这衣服是谁的!”胡霁色打断了他,恶狠狠地问。
他今天出门的时候穿的是蓝色啊!
她的声音有点大,成功地把胡丰年他们从屋里吸引了出来。
倒是罗氏一直哭得很有节奏,一停都不带停的。
胡丰年道:“咋了!”
胡霁色吓了一跳,连忙道:“没啥!他跟我说铺子的事儿,婶子哭得太大声了我听不见!我们去后屋说!”
说着她也不等别人反应过来,她扯着江月白直接去了后院。
等他们终于远离人群,只有两匹马正一愣一愣地看着他们地时候,她回过头,却发现江月白在笑。
胡霁色急了,道:“你还有脸笑!”
“你的样子看起来就像那天在酒楼逮到你姐夫和陆小梅……”江月白忍不住还是在笑。
胡霁色拽着他的衣服,盯着他道:“你少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出趟门就连衣服都换了,不和人家上酒楼差不多!”
“别闹”,江月白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眉宇之间尽是温柔,“泼了些酒,我就换了一身,没干别的。”
胡霁色愣了一下,然后猛的拽回了自己的手,道:“你傻吧!这么大个人了还把酒泼自己身上!还有大白天的喝什么酒!”河源书吧
“沈引碰倒的,就是没喝,所以才能泼出来这么大一杯。”他笑着解释道。
胡霁色意识到自己大概有些反应过度,一时之间有些下不来台,过了一会儿才道:“反正你……不许笑了!”
江月白正色道:“不笑了,你也别闹脾气了。”
胡霁色皱眉道:“分明就是你先…… ”
“我想或许是妒忌”,他突然打断了她,睫毛垂得低低的,声音也很低,“大约太可笑,我自己也有点莫名其妙。”
他是个骄傲的人,并且自诩少年老成,这种情绪,对他来说有些难以接受。
“老三或许是很讨人喜欢”,他看了她一眼,道,“能皮能闹,单纯烂漫。”
胡霁色愣了一下。
江月白看她这样,倒是笑了,握住她的手,笑道:“可我才发现我倒也挺小孩子气的。”
胡霁色被他给逗笑了,倒没有再抽回手,道:“我是个做大夫的,有时候难免和人有些肢体接触。但我不曾像现在这样握过别人的手,也不曾和人说过现在这样的话。”
“所以才说我是小孩子气,气自己倒气了几天。你大人有大量,且饶过我这一回。”
“那你得保证下次不再犯,再晾着我,以后也别理我。”
她说得正高兴,突然江月白往后退了一步。
胡霁色:“”
就见胡丰年从前头绕了过来,道:“咋样”
胡霁色猛得惊出一身冷汗,那感觉就像上学的时候谈恋爱被班主任捉住了一样。
江月白有些戏虐地看了她一眼,道:“铺子瞧过了,位置啥的都很好,已经有租户看上了想做瓷器生意。租金一年五百两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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