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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女:背靠王爷好乘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白饭饭

    黄德来那个表情,就别提多精彩了。

    很显然,像这种情况,不收个上百两银子都配不上他的身价。

    一时之间他倒有些下不来台,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要诊金了。

    沈引看着胡丰年背着箱子要走,人都是一愣一愣的。

    胡霁色对他道:“爹您在这儿等我,我去寻姐姐。”

    胡丰年一拍脑袋,道:“忙了一通,倒是把闺女给忘了,你快去。”

    众:“……”

    胡霁色憋着笑,给旁边的江月白使了个眼色,意思让他看好她的傻爹,别被坏人给欺负了。

    江月白也有点忍俊不禁。

    等胡霁色跟着丫鬟跑了,胡丰年就开始自己站在不远处看风景,一副不想和人交流的样子。

    黄德来正在寻思着该怎么收钱,沈引已经走向了江月白。

    江月白道:“听说好了些”

    “听这口气是治标不治本”,沈引眉宇之间闪过些许黯然,道,“不过我瞧你这未来岳父的医术倒是信得过的。”

    江月白梗了一下,道:“你小声点。”

    沈引苦着脸道:“他就收了我二十两,还说是因为出诊才贵。”

    作为首富,不让他花钱,他不安啊!

    江月白道:“年前的时候,我家老三胸口被鹿顶伤,这么长的一道口子。他带着闺女来给老三看病,用的羊胎线给老三缝上的。你猜他收了多少”

    沈引被吓了一跳:“三爷受了这么重的伤你怎么敢找乡下大夫给…… 缝!”

    然后猛的意识到江月泓应该好了,又咂巴咂巴了嘴。

    “收了多少……我倒有点不敢猜了。只万万没想到你胆子如此大,更没想到你随便找个大夫就敢给你缝肉!”

    “收了五十两”,江月白道,“因为他用了一盒珍贵的羊胎线。还有,这五十两包了他们父女俩伺候老三直到痊愈。”

    这……真不贵!

    “真是暴殄天物,光这项手艺,就价值连城啊。”沈引也有些无奈。

    “动手缝的是霁色”,江月白说着,眸光难免有些温柔,“作为大夫,他们父女俩是专精,非常单纯那一种。所以胆子也大,只管看病,不管其他。”

    这意思是告诉沈引,胡丰年可以对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负责。

    沈引看着不远处,之前还觉得其貌不扬很是普通的胡丰年,莫名觉得好像人家也变得高大了起来。

    “怎么会有不喜欢钱的人……”沈引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探头探脑的黄德来,摇头实笑,“也确实不通世故。”

    估计让黄德来为难坏了。

    江月白莫名有一种骄傲,道:“人家有人家的规矩,做了几十年大夫,不能因为你是首富就坏了规矩。”

    沈引:“……”

    他开始觉得江月白确实是非常迷恋胡家姑娘了。

    同时,隐隐又好像有些明白,他到底看上人家什么了。

    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一家人啊。

    ……

    园游会被迫提前结束,胡麦田被丽婉给带了回去。乐看小说

    此时等到胡霁色过来,她们俩都连忙站了起来。

    “怎么样”丽婉问。

    当时她们只听说沈如绢病重,为了找出病因要全府盘查,更多的就不知道了。

    胡霁色摇摇头,道:“不太妙,现在是保住了命罢了。”

    说着,她把情况说了一遍。

    胡麦田惊讶道:“看不出来这沈老爷还挺重情重义的。”

    丽婉皱了皱眉,道:“大夫人怕是要气疯了。”

    她知道沈夫人素来和沈如绢不和,这个府里,连沈引也让沈夫人几分,虽然平时她们姑嫂俩吵起来,沈引也总是帮着沈夫人。

    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府里,唯一一个敢跟沈夫人叫板的,就是沈如绢。

    “我忙着给我爹打下手,也没注意她,不过好像是听见她在外头哭哭啼啼的。”胡霁色道。

    丽婉问:“病得这么重,能治好吗”

    “不好说,我们打算回去了。接下来的事儿,那个黄德来大夫会接手。”

    丽婉吃惊地道:“爷肯放你们回去”

    “不肯怎么办拿了黄金千两说是让我留下来,我爹就是不让啊。哎,其实我是有点心动的。”

    她的口气倒让丽婉和胡麦田都笑了起来。

    胡霁色问胡麦田,道:“你那里还算顺利吗”

    “挺顺利的。”

    大家对这种现场化妆的形式的兴趣出乎意料的大。

    尤其是当时她们选了一个粗手粗脚的,年纪挺大的扫地婆子,妆前和妆后的对比实在太强烈了。

    后来,她们已经又找了好几个模特来给胡麦田试。

    沈家人说园游会提前结束,真是形容不出来这些人有多失望。

    “当时其他展柜前头几乎都没有人,都聚在我们这儿了。金掌柜承诺,到时候还会再办一场,还请我来。”胡麦田道。

    胡霁色笑道:“我就说你能行吧”

    “也亏了姨娘一直在身边照顾着。”胡麦田笑道。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们俩倒成了朋友。

    胡霁色让胡麦田收拾着要回去了。

    丽婉连忙喊住她们。

    “霁色,你们是不是不愿意再看我们家小姐这病”她问。

    胡霁色道:“怎么可能我爹也说了,若是黄大夫瞧不好,再找我们就是了。”

    丽婉道:“那我可不可以拿这个做人情”

    意思是利用她和胡霁色的关系,让沈引觉得胡霁色是看在她的份上才答应一些条件的。

    胡麦田愣了愣。

    胡霁色倒是很坦然,道:“有什么不行的,我也会配合你的。但话说在前头,我也不能事事都答应的。”

    丽婉笑了,道:“我也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

    这一点胡霁色倒是很相信。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下回我姐进城还找你,你帮我看着些。还有,自己的身子也要注意啊。”

    丽婉自是满口答应,亲自送了她们姐妹俩去沈如绢那里。

    果然,看见她们有说有笑的样子,沈引的脸上是有些喜色的。




第三百零二章 不是好治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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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路上,胡丰年给孩子们详细地讲了一下百年前的汉阳虫疫。

    那是一种特殊的虫子,可怕是它甚至不算是什么罕见的东西,是草丛之中随处可见的草虫。

    这个时代称之为“鬼虫”,抑或“草爬子”。

    被咬了之后,症状大概就如沈如绢那般,用现代医学术语来说,就是红细胞逐渐被大量破坏,造血功能跟不上。然后产生因为失血而引起的一系列问题,最后衰竭而亡。

    虽然被称之虫疫,但并不是大规模地传染病,百年前那一次,汉阳死了约莫有百来人。

    胡霁色听着觉得有点耳熟,好像前世曾经听过的一个河南蜱灾相关讲座有点类似。

    如果是那个就完了,因为虫子只是各种病毒的携带体,情况最多的就是沈如绢那种,现代医学称之为“血液原虫”。

    通俗的说,那是一种以细胞形式存在的特殊感染,或者也可以称为是血液被造成了细胞级的污染。

    就是在现代都治不好,只能进行抑制,好了以后都会终身携带,甚至有复发的可能。

    江月白听着神色渐渐有些凝重:“您的意思,有可能是百年前那种的虫疫”

    胡丰年皱眉道:“希望不是。”

    江月白问:“如果是呢人和人之间会不会传染”

    胡丰年道:“很少,百年前那一例虫疫,多数染疫者都是因为分别被鬼虫叮咬的。”

    “如此……”江月白道,“可有灭虫之法”

    “火烧,或者用毒”,胡丰年头疼地道,“我只盼着不是。”

    胡霁色的脸色微微发白。

    她听过那个讲座,被感染者的治疗都是以抗生素为主的,在这个时代根本不具备那种条件。

    “能治吗”她问。

    胡丰年道:“方子是有的,效果因人而异。”

    现在想来,沈如绢一个干干净净的大小姐,被鬼虫叮咬的可能性要比其他人小得多。

    但如果真的染上了,只能怪她倒霉了。

    江月白道:“这件事您恐怕不好再置身事外,一旦确定沈家小姐是身染鬼虫之疫,那黄大夫恐怕处理不了。”

    “若真是这样,我自然不能不管。”胡丰年道。

    江月白道:“不……如果真是这样,那自然要尽快通报官府灭虫,免得百年前的虫灾再次重演。”

    胡丰年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自然。”

    ……

    然而事与愿违,沈如绢之后,陆续又爆发了几起莫名其妙的血亏之症。

    而且了奇怪的是,这种病都爆发在城里的大户人家。

    其中就有蒋夫人年刚七岁的小孙子。

    因为银管只有一套,当年他们师父是传给了胡丰年,胡丰年就不得不带着胡霁色一趟一趟地往城里跑。

    但他只负责输血,剩下的事情,看样子黄德来是可以包揽的。

    他们师出同门,但黄德来当时学习不太认真,方子是胡丰年给的。

    至于他要怎么卖,跟胡丰年关系不大,胡丰年也不在乎他靠这个能赚多少钱。

    但先前也说了,方子就是那一个方子,用药效果却是因人而异。1800文学

    沈如绢属于比较倒霉的那种情况,因为她是第一例,没有引起重视,而且前期在摸索病因,以至她很快又虚弱了,沈家急得马上马上派人来请胡丰年。

    那天是离她第一次输血不过五天,胡丰年刚从城里回来给蒋家的小少爷看过。

    听说病人的情况不好,胡丰年也没有推脱,刚从外面给人看了骨折回来,就准备收拾着去城里。

    他们那时候几乎都笃定需要二次输血了。

    “你留下。村里不能没有大夫。”他嘱咐胡霁色。

    来接人的沈管家听了顿时就慌了,道:“使不得使不得,没有胡小姐,怎么给我家小姐看诊”

    这趟是丽婉陪着来的,她顿时也有面有难色,看了胡霁色一眼。

    胡丰年道:“最坏不过就是输个血。”

    态度很坚决。

    这几天他经常带着胡霁色跑城里,村里人的情况倒是耽误了。

    丽婉想了想,道:“您看这样行不行,您让霁色跟着一块儿去,回头我们把我们家的大夫送回来替您坐诊。”

    胡丰年还是拒绝了:“你们那大夫看个病都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乡亲们何苦受这个气”

    见沈大管家还要再说,胡丰年就不耐烦地道:“不就是输个血,用得着三个人快走吧,别耽误了!”

    沈管家急得满头是汗,一边绞尽脑汁想劝。

    这时候丽婉对胡霁色道:“霁色,你看着这样好不好,我让我们家的管家也留下来帮忙看着,让他老老实实地给乡亲们看病。”

    胡丰年还是有点不乐意。

    胡霁色就道:“爹,那沈小姐是个姑娘家,有些事儿得我来做才合适。再说,咱们欠了沈姨娘人情,我姐夫那事儿,您忘了”

    闻言,沈管家就殷切地看着胡丰年。

    终于,胡丰年点了头,道:“这事儿就算还沈姨娘一个人情吧。霁色去收拾好药房,我们走吧。”

    沈管家简直就要喜极而泣了。

    等胡家父女走开去收拾药房的时候,他连忙给丽婉打千,道:“姨娘,这次要不是你聪明知道转圜,请不到胡小姐,老爷非要我的命不可。您放心,回头爷跟前儿,我肯定要说起这一笔的。”

    丽婉微微一笑,道:“您不怪我自作主张就好,要委屈您在乡下待了。”

    沈大连忙道:“这不算事儿。”

    不一会儿,胡霁色就把药房整理好了,跟着胡丰年一起走了出来。

    “走吧。”胡丰年道。

    胡霁色和丽婉并肩走在一起,道:“小白已经带着小红去县衙和罗大人商量灭虫事宜。现在此症不算猖獗,可我想着,总指着我爹这一根银管也不行啊。”

    丽婉道:“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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