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女:背靠王爷好乘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白饭饭
胡霁色听了,就道:“我也不想和人动手,费力气不是可我咋办我娘性子和身子都羸弱,这么大年纪了,怀个孩子本来就不容易。我爹人被扣在城里,最是操心的。这事儿还有的是人在背后说。”
小张氏愣了愣,道:“你是杀鸡给猴看啊”
胡霁色道:“那当然是啊。我家人来人往的,人家当我们家没个男人撑腰要欺负,说到我娘跟前儿去咋办”
小张氏一时无言。
过了一会儿,她就道:“你要这么想的,那揍得对。”
胡霁色:“……”
小张氏道:“那徐寡妇原本就欠一顿打,拿她当鸡杀给猴看也划算。”
胡霁色这下是真没忍住,直接哈哈大笑了起来。
小张氏也笑,但还是道:“可不敢说给别人。”
“婶儿你放心,我又不是傻。”
末了,小张氏还是得数落她几句,让她以后做事不要那么冲动,实在没办法了再动手。
等到了她家门口,小张氏又道:“我进去瞅瞅你老姑去。”
胡霁色想起这个就头疼:“我爹还不知道这些事儿,别回来一瞧,我老姑都和离了。”
小张氏冷笑:“你放心,他俩的姻缘,打死是有的,打散是不可能的。”
第四百五十章 打死都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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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小张氏是过来人,因为她是村长家的得力儿媳妇,平时也帮着婆婆调和家长里短的矛盾,这眼光也是很准。
老胡头为了这个闺女,在村长那吵得声嘶力竭,喉咙都差点滴出血。
据说徐大柱基本是一声不吭,任打任骂,就说了一句话:“不休妻,不和离。”
然后吧,他就到了胡霁色这里,把他媳妇给接了回去。
小张氏是有先见之明,知道在这儿还有一场闹,故意在这儿等着呢。
当时老胡头也跟了来,见胡宝珠乖巧地跟着回去了,当场气得差点吐血,也放了狠话,就说以后她让人打死,也不插手。
但他这说了也没做到,徐大柱胡宝珠小两口回去,也就好了两天,第三天胡宝珠又被揍了回来。
不过这次揍得不算狠,她是自己跑过来的。
她也是很奇怪,挨打了不去老爹那,倒跑到胡霁色这儿。
然后老胡头才带着李氏跑了过来,指天指地一顿骂,又哭又是嚷,发誓要把胡宝珠接回去过好日子。
没过一会儿,胡宝珠又让徐大柱给接回去了。
就这样来回折腾了几次,别说胡霁色看烦了,就连八卦的李氏都烦了。
……
这天胡宝珠又闹上了门,说是又被徐大柱给打了。
徐寡妇也追了来,但没敢进门,就在门口骂骂咧咧的。
胡霁色一边给胡宝珠被打肿的脸上药,一边扭头往门外张望。
“她这个位置虽然进可攻退可守,要是挨打狗都追不上。不过就是太远了,骂人的声音小了点,听不大清楚。”
胡宝珠气得直哭,道:“你还有没有良心啊我都被人打成这样了,你还看我笑话!”
“嗨,又不是我一个人看,全村不都看吗”胡霁色笑道。
胡宝珠:“……”
胡霁色上好了药,就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笑道:“咋地,你这次要和离吗”
“离,必须得离!不离我不如死了算了!”
胡霁色心想,你哪次不是这样说
昨天还若无其事地领着徐大柱回娘家去吃肉,听说老胡头的脸都绿了,尴尬地想撞墙去。但到底还是没有把这对不要脸的轰出去。
原以为这日子能好好过了吧,结果没想到今天又打了起来。
外头又吵了起来,可见是老胡头和李氏又赶了过来。
胡宝珠一听,那浑身都是劲啊,立刻就冲过去想要加入战斗。
豆子端了一盘子点心过来,一边吃一边道:“姐,你说这次能离得成吗”
胡霁色也开始吃,一边吃一边道:“我看不行,就我爷拼死拼活的受气罢了。”
棉花也走了过来,加入了吃瓜群众的团队:“我就觉得奇怪,她每次都赌咒发誓的,吵的也太真了。”
豆子道:“是啊,以前他们两口子,好像感情也没那么好啊。”
这时候一个欠揍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这就不懂了吧,打是亲,骂是爱,有的人就是越打越亲热的。”
豆子和棉花“呀”了一声,连忙跑开了。
原来是白傲天举着他的助步器又挪过来了。凌渡电子书
胡霁色白了他一眼。
白傲天伸手去她盘子里拿吃的,胡霁色干脆走开了。
白傲天:“”
胡霁色快步走得远远的,他用助步器也挪不快,只能气得干瞪眼。
“我好歹是你未来小叔子,你这样对我不大好吧”
他故意喊的挺大声,估计想让人听见,让胡霁色害怕。
豆子她们果然好奇地看了过来。
“啥小叔子啊,你别乱讲。”豆子道。
胡霁色冷笑,道:“别理他,他疯的。”
竟然也没人八卦一下,几个女孩子就这样走开了。
弄得白傲天又是生气,又是无奈。
很显然,胡霁色在自己家这些姑娘中间,是颇有威信的,她说他疯的,小姑娘们就都觉得他是乱讲话的。
胡霁色她们挪到离大门口近一点的地方,继续听胡宝珠和徐寡妇吵架。
徐寡妇道:“不想过了你就滚回去,没的死乞白赖地赖在我们家,还动不动就往娘家跑!”
胡宝珠道:“你当我想在你家还不是你赔不出我的嫁妆来!你们娘儿俩,老的是个不要脸的泼皮,小的是个棺材子,以为是什么金贵的人家!”
她每次都这样,吵架的时候会把话说的很难听,家里老的小的都是往死里作践的。
骂徐寡妇就是“老不死的”,两句话巴不得咒人家去死。连徐大柱也骂,村里人怎么骂她怎么骂。
说真的,她这样骂,男人确实挺伤自尊的。
而且她不但自己骂,还会拉着她爹和李氏一起给她出头。
但每回人家都磨刀霍霍打算替她和徐家不死不休了,偏偏她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后来就没声儿了。
就这一波操作,弄得老胡头这才几天的功夫,人看着就瘦了一大圈。
要说这闹和离,就跟那狼来了的故事差不多。多嚷嚷几次,旁人就没兴趣了。比如李氏,多爱热闹的一个人,到了这会儿也不大插嘴了。
可这做父母的,即使当时再生气,也知道她搅和不出什么大事来,可每次还是被她给诓了来。
豆子一边看热闹,一边小声道:“姐,咱们村里人都说那咱家老爷子,和徐大柱都蛮可怜的。”
胡霁色:“嗯”
棉花道:“这个我知道,我也听过的。他们说老爷子年纪大了,天天被这么折腾,怕是要夭寿。还有那个徐大柱,以前也不是这么个性子,现在谁瞧着都嫌呢。”
徐大柱确实比以前堕落得多了……
豆子扭头看了一下白傲天,道:“也不知道当时那事儿,他们到底做了没有。”
棉花道:“都说做了,不然徐大柱不能这样。他知道他媳妇是个啥样的人。”
胡霁色就一人打了一下她们的手心,道:“小姑娘家家的,不许说这些乌七八糟的。”
豆子和棉花就偷偷笑了起来,豆子道:“这村里人谁不说啊,我们也是听来的。”
“听听就算了,别学了去。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话是这样说,不过八卦是人的天性,只要别太过就是了,胡霁色也没真太放心上。
农门医女:背靠王爷好乘凉第四百五十一章 师姐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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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家和徐家吵到后来,胡霁色不得不给老胡头开补药,顺便偷偷下了点不伤身体的安神药。
这样一来,老胡头每天都在打瞌睡,精力不济。
李氏早就懒得搭理胡宝珠了,愉快地加入了和人家一起说胡宝珠坏话的阵营。
胡宝珠发现实在闹腾不起来了,也就死心了,从此过上了安心被老公打的美好生活。
不过从那以后,徐大柱却是一天堕落过一天。
以前他不但种地,做杠士,还经常出去接一些散活补贴家用。
但现在,他除了偶尔出去做做杠士,就连地里的活都不怎么干了,更不用说主动去接散活。
除此之外,他还认识了几个村里的,人家称为“流子”的那群人,每天就喝喝酒,打打牌。
家宅不宁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地里的活谁干。
胡宝珠是个不会干活的,徐寡妇闹也闹了,但也闹不出来,只能自己天天累得腰酸背痛地下地去干活。
家里的事情胡宝珠也不做,她又不怕没饭吃,大不了就回娘家去吃饭。
婆媳俩就天天这样过日子,徐寡妇是不得不干活,胡宝珠是经常要挨打,也说不上谁比谁苦些。
不过这些事儿,胡霁色也没心情管。
时间一晃,过了一个月。
她刚把白圣儒要的那一批麻药做好,算着时间,白圣儒也快启程回京了。
天气越来越冷,昨天已经下了一场毛毛雪,地面上踩着都是冰渣子。
因为黄墨经常往作坊那边去,那边的生意都是他在管,兰氏特地给他做了一顶帽子,他戴着还挺好看。
算起来,锻炼了也小半年的时间,他的青涩褪去了许多,看着也像个精神的大小伙子了。
这天刚才作坊那边回来,进了小药房,把账本递给了胡霁色,笑道:“师姐,这批单子也赶完了。”
胡霁色接过来,道:“真不知道你们去京城了,我们咋办。”
黄墨挨在桌子边上,笑道:“我也不知道咋办呢。我爹这个人要是没有师伯看着,好像也挺不靠谱的。”
胡霁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你爹很厉害的,你不知道”
黄墨笑道:“我觉得我爹有点傻,而且也怪好骗的。”
胡霁色仔细想了想,道:“其实不是,师叔比我爹要圆滑也机灵。但有时候人生在世,也很难讲。”
黄墨像大人似的叹了一声。
胡霁色伸手拿了账本来翻了翻,道:“墨哥儿,你也不要这样。你爹和你娘,千错万错,但你爹是因为娶了你娘才有了你。对他而言,你的出生,大约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的事情之一。”
黄墨愣了愣。
正说着,外头胡麦田突然进来了,脸色有点凝重。
“墨哥儿,你外祖父和外祖母来了,在村长那坐着呢。”
黄墨瞬间就有些紧张,道:“干啥他们来干啥”
胡霁色皱眉,道:“你怂什么来干什么的,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黄墨抿着唇,道:“我外祖父是最蛮横的……以前我爹都很怕他。”v3书院
胡霁色问胡麦田:“来干什么的,你听见了吗”
胡麦田看了黄墨一眼,道:“说是要把墨哥儿带回去。”
闻言胡霁色都乐了,道:“凭啥啊!”
当着黄墨的面这么说有点不合适,但胡麦田还是压低了声音,道:“那老头倒罢了,我看那老妇人倒不大好对付,但村长说了,还是要请墨哥儿去见见。”
虽然不讨人喜欢,但这个时代确实是子嗣跟着男方走的,更何况还是男孩。
胡麦田这话的意思就是,村长也不赞成这两个人的说法,但似乎那个妇人很难缠,所以还是得让黄墨去见见。
黄墨的脸色都变了,道:“我不想去…… ”
胡麦田正待温言软语地安抚两句,不防胡霁色就一拍桌子,把他俩都吓了一跳。
“怂什么你再这么怂,我就跟你爹说,让他别带你进京了,不如就回你外祖父外祖母身边去。”
黄墨顿时受到了惊吓:“师姐,你胡说啥呢!我咋不跟我爹进京
胡霁色道:“你待在浔阳城,纵是受点气,这小门小户的也死不了人。真到了那京城,那白家是侯爵,那官学里子弟更是非富即贵,哪个不是捡你这种软柿子捏”
说着她就站了起来,道:“进京之后就是你和你爹相依为命,这点事儿都处理不好,你干脆就别去了。”
黄墨被她说得脸那是青一阵白一阵。
说实话,他第一怕胡丰年,第二怕的就是胡霁色。就连他爹都得排在这父女俩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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