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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女:背靠王爷好乘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白饭饭

    虽说是端了几个大馒头就咸菜,但这在原主的记忆中已经算是不错的伙食了。

    吃过饭,胡丰年就把小篮子提上了炕桌,然后把那十样的封皮都拆了,一样抓一小把放在桌上。

    “都能认出来了”

    胡霁色笑道:“能。不但能认,连您那边药架子上的,我也记住了一些。”

    看胡丰年的表情,似乎有些不相信。

    胡霁色主动开始数桌子上的药材:“豆蔻、黄芪、榄子、合参、白术、柴胡、茯苓、山楂、芦根,还有这个,是当归。”

    终于,胡丰年脸上有了非常明显的笑容了。

    胡霁色趁机道:“我还翻了一下您的那些药框子,您看,晒好是不是让我娘做些个袋子装了挂在墙上”

    闻言胡丰年的脸色开始变得有些微妙,道:“你娘……不知道愿不愿意。她好像比较喜欢咱家那几头猪。”

    ……比较喜欢那几头猪

    胡霁色忍着笑,道:“我去跟她说说。”

    她寻思着这两天她脸上的伤还没好,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拉着兰氏缝袋子,自己也尽快把这个时代的常见中草药都熟悉一下。

    正想着,突然听见外头闹了起来。

    胡宝珠那个声音简直就像魔音一样令人头疼!

    “咋回事!到现在还不做饭!想饿死我们不成!我娘刚躺下你们就反了天了也不怕出去叫人戳断脊梁骨!”

    胡霁色听了,那个眉头是皱得紧紧的。就胡宝珠这样的,骂起人来和乡下泼妇真没什么两样,怎么娇养也不能成大小姐。

    她只在门口骂骂咧咧,就是不肯进来,也不能指名道姓。

    但胡丰年还是一下站了起来,道:“我去跟他们说说。”

    没有霁色丫头做饭是不是就都是死人了!一家大人,怎么有脸等一个病歪歪的孩子伺候!

    胡霁色倒是很冷静,她对胡丰年道:“您别去了,反正我们吃饱了。”

    可是胡宝珠就站在大房门口骂个不停,胡丰年难免有些心浮气躁:“我怕她去拉你娘。”文笔书吧

    胡霁色笑了笑,道:“那也得进屋来,等她进屋来再说吧。”

    小屋在胡丰年的屋子的后面,胡宝珠要去拉兰氏,得穿过他们这间屋。

    甭管胡宝珠怎么骂,大房的人始终不动如山。

    按胡霁色说的,反正他们吃饱了!

    胡宝珠叉着腰在大房门口中气十足地骂了很久,越骂越饿,越饿就越委屈。

    明明是她来骂人的,最后倒是她自己哭着跑了回去。

    一进堂屋正门,就看见老爷子吧嗒吧嗒地抽旱烟。

    “咋地,没喊出来”

    胡宝珠气得直哭:“爹您咋还在这儿坐着呢!您去说说她啊!我不吃可行,大伙儿都别吃了吧!可我娘呢我娘这刚生了孩子呢!”

    她的声音特别大,愣是把里屋的孙氏给叫醒了。

    孙氏在里头大声喊:“咋回事!咋回事老胡,你给我进来!”

    老爷子只好放下了烟枪,又咳了两声,对女儿道:“我这一身呛得慌,你进去给你娘说说。”

    胡宝珠知道老爹靠不住,一弯腰就猫进了里屋。

    老爷子敲着烟枪,烟雾缭绕之中,他浑浊的眼睛里,有的只是迷茫和麻木。

    屋子里,孙氏斜倚在床头,头发乱蓬蓬的,脸也还有些浮肿。

    在这个时代,她算是超高龄产妇了,用老话来说,这叫“老蚌生珠”。

    能平安生产已是万幸,所以此时她还是十分虚弱,那眼皮肿得俩眼睛都耷拉着。

    今儿一天她就没睁开过眼睛,此时也是勉强撑着,听她心肝告状。

    胡宝珠进屋就开始哭,从她给她娘出气说起,说到胡丰年不让胡霁色再给她做丫鬟,再说到今晚胡霁色不做饭的事。

    “她也不知道给大哥灌了什么**药,现在大哥也站在她那边了。娘!她们就是趁着你现在身上不好了,都欺负我!”

    胡宝珠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把个孙氏气得直砸床,嘴里直骂:“你爹是个死的不成!就看着他们这么欺负你!”

    新生儿也被吵醒了,在那猫儿似的咪咪地哭。

    老爷子听见里头这热闹的,大房也没个人影,三房更是早就不知道猫哪儿去了。他这心里又是担心,又是气。

    没法子,只好隔着门喊:“别吵吵了!回头把孩子给吓坏了!”

    孙氏在屋里就开始撕心裂肺地哭:“我这一躺下,娃就开始受委屈,难怪人家都说半路夫妻做不得!哪天我要是闭眼了,我这几个可怜的孩子还不叫人欺负死我看干脆趁还没养大,闷死了拉倒!也省得以后大了,没了娘,让人欺负死!”

    然后就听见里头胡宝珠杀猪似的叫了起来:“娘!娘你这是干啥!娘你快放下弟弟!”

    老爷子一听,顿时骇得肝胆俱裂,连忙冲了进去。

    堂屋里头顿时一顿闹腾,热闹得连李氏都窝不住了,偷偷摸摸地从屋里出来看热闹。

    孙氏刚开始的想法,大概是想大闹一通,逼着老头子去给胡宝珠出气。实在不行,把大房几个叫到她跟前儿来,让她好好拿捏拿捏,也是可以的。

    只可惜的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于是这么一番往死里折腾,大房倒确实是来了。

    因为,孙氏直接厥了过去。




第八章 临危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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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氏去喊胡丰年的时候,胡丰年和胡霁色都吃了一惊。

    胡丰年倒算了,胡霁色也是有些心惊肉跳的。

    这个时代医学水平再先进也有限,更不提像孙氏这种大龄产妇,就算是在现代都需要小心监控身体状况,一旦造成大出血,很可能就是无法挽回的。

    见胡丰年一声不吭地拿着药箱,胡霁色连忙跟了上去。

    李氏就跟在他们后头,絮絮叨叨地道:“嗨,娘也是气性大,这刚生了娃,咋就作天作地的。还有宝珠啊,也真是不懂事,咋能这么害自己的亲娘呢……”

    胡丰年对事情的经过没有兴趣,只三步并作两步赶到了堂屋。

    人未近,就已经听到屋李传来了胡宝珠撕心裂肺的哭声。

    这动静成功地把村子里的狗都给闹了起来,一时之间,外头那狗叫声也是此起彼伏。

    还有胡家的左邻右舍,王婶和朱婶听到动静也早早地赶了过来,连声问这是怎么了。

    李氏马上又有事做了,赶紧去跟左邻右舍说道说道。

    胡霁色跟着胡丰年刚进了屋,迎面而来的热浪夹杂着一股产妇特有的味道就让她差点窒息。

    她不禁皱了皱眉,这种情况真是想不晕倒都难。

    但她也没多话,利落地跟着胡丰年上前去看病人。

    胡宝珠趴在她娘床边,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娘!娘啊!”

    结果一扭头看到胡丰年父女俩,二话不说又冲过来要打人。

    要说这女的,按说已经伤心崩溃到完全丧失理智了,可还是知道柿子捡软的捏。她不扑胡丰年,径自就想扑过去打胡霁色。

    “我打死你这个赔钱货!你这个黑心肝的玩意儿!”

    胡丰年连忙一把拽住了她不让她过去。

    胡宝珠挣扎不开,简直就像颗跳豆似的原地直跳:“你撒手!我要打死她!让她给我娘陪葬!”

    “够了!你还想不想要娘的命了!”

    胡丰年直接拖着她就往门口走,然后一把把她扔了出去,拴上了门。

    屋子里,就只剩下胡老头和面如金纸的孙氏,还有他们刚出生的小儿子,正在小声哭着。

    这新生儿刚出生不久,恐怕还未开食,就这么一声一声地哭着,声音都有些嘶哑了,竟然也没人管的。

    因为男女有别,胡丰年也不好就直接上去脱人家裤子检查,只是先搭了搭脉。

    然而门口,那胡宝珠却跟疯了一样还在砸门,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

    “你撒开手!放我进去!让我去打死那个赔钱货给我娘陪葬!娘啊!娘!!娘你听见了吗!!”

    紧接着又是一顿鬼叫似的大哭大吼。

    胡丰年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诊完了脉,然后那眉头,一直皱得紧紧的。

    他转过身,直接忽略了一脸紧张的老爷子,而是看向胡霁色。

    “我这就回避一下,你来看看她的伤口。回头细细说于我,能行吗”

    他也有些拿不准,这事儿对于小姑娘来说,恐怕有点难。

    或许该叫老爷子来做可是老爷子老眼昏花了,恐怕也说不清楚。至于李氏……胡丰年也不大放心。

    莫名的,他觉得或许霁色丫头可以临危受命。小说吧

    胡霁色毫不犹豫地点了头:“成!”

    胡丰年把老爷子也给拎了出去,临走之前还不放心地看了胡霁色好几眼。

    他一打开门,那胡宝珠被两个热心的邻居大婶拽着,几乎还差点要扑到他身上来。

    “我娘呢!”她看见胡丰年出来,有一瞬间的惊慌失措。

    胡丰年没搭话,他也知道和这个妹子说不清。

    老爷子道:“让霁色丫头先看看……”

    他话还没说完,胡宝珠就直接尖叫起来!

    “她能看出什么来!那不是要我娘的命吗!你们存的什么心思!是不是非要害死我娘才甘心!”

    说着,又要往屋子里扑,连她爹都拦不住。

    李氏站得远远的,就一张嘴叫唤:“哎哟娃她小姑,你稳着点啊!可不敢这么闹……”

    好在朱婶和王婶是给力的,两个膀大腰圆的妇人左右把她一架,愣是拖到后面去了。

    胡丰年道:“劳烦两位嫂子,把她拉到外面去,在这儿吵吵嚷嚷的,耽误诊治。”

    胡宝珠:“你们敢!”

    还真没有什么不敢的,朱婶和王婶很快就把她给拖了出去。只是心里腻歪得不行,尤其朱婶倒霉,脸上还让她没轻没重地挠了一下。

    以前只道胡家的闺女养的娇滴滴的,也不大出来见人,真没想到是个这样的。

    屋里,外人不在,胡霁色反而放松了不少。

    她熟练地掀开被褥,检查了伤口和出血量,发现产妇的伤口撕裂很严重,但出血量还在可控范围内。

    为了争取时间,她出去对胡丰年道:“看不大清楚,得打些水来,给奶洗洗。”

    李氏听了立刻后退了一步,这种脏活谁要干谁干!

    胡丰年点了一下头,对李氏道:“老三家的,去端水来。”

    李氏心想,端水也比给老太婆擦洗好,于是就去了。

    胡霁色道:“出血量……出血不算太多。但屋子里很闷,您看能不能开一点点窗通通气”

    老爷子反正什么也不懂,但看胡丰年决定。

    胡丰年想了一下,道:“我刚给你奶诊过脉,脉搏有力又快,倒更像是因为一时怒极攻心。你去给她把衣扣解开,窗户开一条小缝,但不宜多,毕竟还有孩子在。”

    “好。”

    李氏打了水来,胡霁色又进去了。

    处理这种事情,可能对别人来说有些艰难,可对于胡霁色来说不过是手到擒来。

    她给产妇稍稍清理,看清楚了情况,基本可以断定是因为裂口出血。而昏厥,则大概率是像胡丰年说的一样,是怒极攻心。

    清理过后,因为担心是产后宫缩乏力导致出血,她还好心用自己熟知的按摩手法给孙氏进行了子宫按摩,以达到刺激宫缩来止血的目的。

    但是时间不多,她也怕人起疑,做完一套按摩就直接出去了。

    “怎么样!”一直等在门口的老爷子有些焦灼地道。

    这时候,胡宝珠反而已经不知去向,只有王婶朱婶,还有李氏都紧紧盯着她,等着她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第九章 出诊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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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霁色很冷静地对胡丰年说了大概的情况:“我觉得是皮肉伤出血。”

    老爷子敏锐地抓住了重点:“你觉得!”

    胡霁色不是第一次面对患者家属的质疑。她只当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个实习医生,说完该说的,一切听凭胡丰年。

    “我给她行一套针顺气止痛,你来给我打个下手。”

    胡丰年不稀罕和老头子多解释,直接背着药箱又进去了。

    这一下,不用人叫,王婶朱婶和李氏也蜂拥而入。

    见窗户开着条缝,李氏不禁道:“你咋开窗呢坐月子不能受风你不知道”

    她指的当然是胡霁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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