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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女:背靠王爷好乘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白饭饭

    江月白也笑:“浔阳还是很繁华的。”

    胡霁色是真饿了,把那碗羊肉面扒得干干净净,连汤底都不剩。

    江月白爽快地付了钱,问她:“回去”

    胡霁色指了一下不远处最热闹的地方,道:“我想去那瞧瞧……”

    “哦,回去吧。”江月白道。

    胡霁色皱了一下鼻子,心想早知道不跟他一起来,现在他是驾车的人,不听他的也不行。

    江月白轻轻托了她一下,把她托上马车。

    “我觉得你这个人有点霸道,从那条街路过一下都不行吗”

    “那我觉得你这个人有点奇怪,一个姑娘家老惦记着那儿去干什么。”

    胡霁色贼笑,道:“那不是有老朋友吗”

    “谁”

    “丽婉啊!”

    江月白回头瞪了她一眼。

    “那不行我们就远远地绕过去看一眼,我想看看那里种的花。”胡霁色道。

    果然姑娘家都喜欢那些花团锦簇的。

    江月白在心里嗤了一声,道:“行,那路过一下。”

    胡霁色高兴了,又开始做梦:“我家其实有很大的一片地,让我娘种点花你看怎么样”

    “迟早被村里的娃娃给掐了。”江月白道。

    行吧。

    他确实远远地绕了过去,可那也真远啊,甚至绕到了糖厂附近……

    胡霁色站在车辕上伸长脖子去看,一边气得拿脚踢他。

    “你就不能靠近点!”

    “你不是要看花吗这里可以看得挺清楚了。”江月白道。无忧

    胡霁色气得又轻轻踢了他一下。

    “你小心点,别摔了。”

    胡霁色突然又被糖厂吸引了注意力。

    这个点了,糖厂竟然还有很多工人在忙碌。

    按说细糖在平民家中,是属于比较奢侈的一种调味料了。

    可这个糖厂的货,都是一大袋一大袋垒得高高的,工人用板车推出来的。

    看这样子今晚应该是要出货。

    “这么多糖,卖给谁啊……”胡霁色喃喃道。

    “用糖最多的应该是点心的吧”江月白笑道,“浔阳就是个大地方,而且周边的几个城也不小,人比你想的多,吃糖也不少。”

    正说着,沈家的工人推着那垒得如同小山那般板车出来,也没有看到眼前马车,突然就一个趔趄!

    胡霁色惊呼:“小心!”

    可人家推得是独轮车,随着他这一个动作,自然连人带车都翻倒了……

    堆在最上面的那个大麻袋就直直地冲胡霁色的面门砸了过来。

    胡霁色:“”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砸扁的时候,腰上突然一紧,然后就见眼前一道银光闪过。

    那袋子在半空中被撕裂,漫天的糖霜就冲着胡霁色落了下来。

    江月白连忙把她一抱,侧身把她挡在自己下面。

    这一串的动作太快,胡霁色也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自己就已经躺在了他臂弯里。

    然后就看见他身后下了一场,短暂而急促的糖雨。

    白花花的漫天落下来,有少部分落到她脸上,打得她微微地闭上了眼。

    她舔了舔嘴唇,说来也奇怪,她是不爱吃糖的人,却觉得这一刻的甜蜜十分特别。

    或许是沈家的糖特别好

    江月白被落了一头,下意识地摆摆头,又有一些糖落在她脸上。

    胡霁色尝了尝,就痴笑。

    江月白愣了愣,低笑:“傻了不成”

    胡霁色小声道:“沈家的糖好。”

    他听了,突然伸出手,在她嘴角蘸了一下,自己尝了尝。

    胡霁色:“……”

    江月白笑道:“是很好。”

    胡霁色突然产生了一个非常荒谬的念头……

    如果现在亲他这个糖人,应该也很甜吧

    然后她立刻就被自己这个念头臊得满脸通红。

    好在工人的喧闹声很快就转移了这一刻的尴尬。

    江月白扶着她细细的腰把他托了起来。

    就见糖厂的工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围了过来,纷纷都在安慰坐在地上痛哭的那个工人。

    很显然,这么一大袋糖撒了,他赔不起。

    胡霁色正想说话。

    突见江月白跳下马车,走过去温声和那人说了什么。

    那工人瞬间转悲为喜,双手合十,似乎在说感激的话。

    江月白抖了抖一身的糖,这才又上了车。

    那个动作说实话还蛮搞笑的……

    “你跟他说了什么”胡霁色笑着问。

    “就说不用他赔钱,但下次要注意些。”江月白道。

    “你说话管用吗”胡霁色好奇地道。

    “要是不管用下次我来了就替他赔了吧”,江月白看起来似乎有些无奈,道,“横竖大话已经说出去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 超劲爆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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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们赶回家的时候,已经月上枝头。

    原以为胡家人会担心,谁知就一个胡丰年还坐在门口。

    而他对胡霁色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动作轻些,你娘睡了。”

    胡霁色有些无语,把给他买的一大包衣服递给他,道:“我这么晚才回来,爹您就不怕我被什么人给拐了啊。”

    “不是有小白跟着吗”胡丰年看了江月白一眼,笑道,“今天怎么样,顺利吗”

    “特别顺利,咱家的东西好,很受欢迎呢。以后肯定能指着这个挣大钱了。”胡霁色美滋滋地道。

    胡丰年道:“挣不来大钱也没关系,你也别太辛苦。”

    说着他就看了江月白一眼。

    江月白那是非常懂眼色的,他立刻就看出来胡丰年有话想跟女儿说。

    “时辰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他笑道。

    胡丰年道:“好,上山的路担心些。”

    “好嘞。”

    胡丰年一直等到江月白走远了,这才突然变了脸色,道:“你老姑好像闯祸了!”

    胡霁色:“”

    她这才出去一天啊,胡宝珠怎么就闯祸了!而且看胡丰年的脸色,闯的祸还不小!

    胡丰年脑门上也有些细汗,喃喃道:“这事儿或许也不该跟你商量,可不跟你商量,我这一时半会儿也没个主意……”

    “行了,爹,您就别扯那些有的没的了”,胡霁色拦了小板凳来,坐在他跟前儿,催促道:“快说。”

    胡丰年还是挣扎了半晌,最终用那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道:“她有身子了。”

    “咣当”一声,胡霁色从板凳上直接掉了下去。

    “囡!”

    胡丰年连忙伸手去拉她。

    然而胡霁色还是觉得有点不大能接受。

    “她不是张罗着相亲吗!怎么突然就……”

    胡丰年苦笑了一声,道:“我倒盼着是我看错了。今儿秀秀来,说是她身子不舒服,让我去瞧瞧……我看她自己好像不知道!”

    真是要疯了……

    就在刚才,胡丰年说胡宝珠闯祸了,胡霁色是当真觉得,至多就是那种可能把哪个相亲对象给得罪了,要不又干了什么丢人的事吧。

    哇擦,谁能想到这么劲爆啊!

    “多长时间了”胡霁色胆战心惊地问。

    “已经一月了。”胡丰年皱眉,道。

    “您常常在外头走动,就没看出……谁是孩子的父亲”

    “最近村里不是修水利,到处都乱得很,小媳妇大姑娘也是满村跑。没见谁出事,怎么就宝珠这个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胡霁色算了算时间,如果是珠胎暗结,应该也是在开始修水利以后不久……

    不大可能是外村的人,这段时间来村里的人不多。

    那就是本村的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胡霁色问胡丰年:“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该是没有了,也就是今天才让我去看脉。我就是担心,你爷最近身子都不大好,得了这个消息,得活活气死。”

    胡霁色皱眉道:“可瞒不了多久啊。别人不说,三婶和我奶总是能看出来的。而且她现在还四处张罗着相亲呢……”

    不对,天天张罗着相亲,难道是知道不可能嫁给孩子的爹,所以急着找个接盘侠3a阅

    那也太不厚道了吧……

    这事儿一味瞒着肯定不行,至少应该先让胡宝珠自己知道。

    其实最靠谱的应该是让她的父母知道,到时候要怎么处理,也看家里的意思。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她不想管这破事儿啊!

    可老胡头年纪大了,孙氏也靠不住,李氏更是恨不得胡宝珠死……

    这事儿怎么想着有点棘手呢!

    胡霁色有些烦躁。

    她抬头看了胡丰年一眼,见胡丰年脸上的神情也是一言难尽。

    所以……到底把这个锅甩给谁比较合适呢

    胡霁色想了半天,突然灵光一闪,道:“不如先跟四叔说吧!”

    “啥……你四叔一个汉子……能干啥……”

    胡霁色越想也觉得这事儿靠谱!

    “我爷年纪大了,我奶又那个脾气,三婶更是靠不住了。至于咱们,老姑跟咱们又不亲近。我四叔虽说是个男人,可也是现在唯一能商量这事儿的人了。”

    胡丰年显然也已经把能商量的人排除过好几次了,此时听了胡霁色的话,又凝眉沉思了半晌。

    最终他叹了一声,道:“你先去睡吧,我再想想。”

    胡霁色答应了一声,便先回屋去睡了。

    ……

    隔天胡霁色起身以后,又换回了她穿习惯的那身衣服。

    因为刚交了货,胡霁色相对来说比较轻松。

    今天胡霁色就打算在家等着,一边坐诊,一边等着看胡丰年怎么处理这件事。

    到了中午的时候,胡丰年到底是把胡丰文给带回来吃午饭了。

    饭桌上因为还有江月泓和厉竹山,胡丰年并没说什么,而是饭后把胡丰文带回了屋。

    胡霁色心不在焉地帮李氏洗碗,一边扭头往外看。

    终于,等到胡丰文匆匆从屋里出来,直奔外头的身影。

    “娘,我找爹有点事儿。”胡霁色放下碗就往胡丰年那里跑去。

    胡丰年已经在药房等着了。

    “怎么样”胡霁色问。

    胡丰文苦笑着摇摇头,道:“你四叔也吓坏了。”

    吓坏了

    胡霁色想了想,他确实也该受到惊吓。

    现在胡丰文励志洗白,如果胡宝珠的名声毁了,那么作为她一母同胞的兄弟,胡丰文也讨不得好。

    “他打算怎么做”胡霁色问。

    “只说这事儿先不说出去,他回去先和你老姑谈谈。”

    胡霁色嘀咕了一声。

    其实她并不是很在意这件事,甚至说句可能不大道德的话……她八卦的心比担心的情绪还要浓烈些。

    虽说在这个时代,同宗的女性坏了名声,其他亲戚女性多少也会受连累。

    不过胡霁色还真没把这当回事儿。

    也就是看胡丰年实在是很焦虑,所以也就跟着出出主意吧。

    “我四叔比谁都不想自家的名声再受损了”,胡霁色安慰老爹,道,“先看看他怎么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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