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何欢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欣欣向荣
爱恨何欢 38、三十八回
赵梦歌的美梦瞬间支离破碎,但她却不容任何人来破坏她现在拥有的东西,这是她好不容易才得到的,而且这对何欢没有一丝好处,她不信何欢会干出如此损人不利己的事。
想到此,她迅速收起恐惧,刚才慈母的面具却彻底揭开,事到如今她也用不着再装了:“你想怎么对付我?想告诉商铨,你是我的女儿,告诉他,我还有个前夫,相信我,他不见得不知道这些,只不过他既然选择装傻,你去提醒他,又有什么用?或者,你想用何氏的势力来对付我,我的乖女儿,何氏是你的吗?说到底你算什么,你不过是何氏总裁收养的孤女,豢养的宠物,证明你母亲是个丧尽天良杀人灭口的女人,对你有什么好处,退一步说,你说我杀人灭口就杀人灭口啊!证据呢,你有什么证据?里头躺着这个活死人倒是证据,可惜他能作证吗,他能站起来指认凶手吗,没有证据是诬陷,是诽谤,你以为法官会听你的一面之词,所以醒醒吧,好好当你何氏的养女,报仇?别弄到最后偷鸡不着蚀把米,把自己弄得什么都没了,那样可就得不偿失了。”说完,转身往外走。
到了门边上,却回身看着她,恶毒的吐出一句:“知道我现在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吗?就是当初一生下来就该把你掐死,免得现在你来坏我的事……”
云浩回来的时候,管家迎上来,跟他低声汇报了一些事,云浩皱皱眉,他疾步上楼,到了何欢的房间外,轻轻推开门,屋里没有开灯,一盏灯都没开,这很不寻常。
因为何欢怕黑,即使睡觉的时候,也会习惯留一盏灯照亮,但今晚她的房间是黑的,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连厚重的窗帘都拉上了。
云浩推开门,才使走道的光线落进去一些,但仍是黑的看不见她在哪里,过了好一会儿,云浩才适应了黑暗。
他走了进去,直接走到窗户边的角落里,果然,她在这里,她蹲在墙角,蜷着身体,头整个埋进膝盖里,仿佛一个躲在壳里的蜗牛。
云浩蹲□体,低声道:“乔乔,你还有我,你还有我呢……”他伸过胳膊去想抱住她,却被何欢避开,云浩手一僵放下来,眸光在黑暗里划过一丝厉色,他的乔乔现在已经学会避开他了。
其实赵梦歌今天来找何欢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但他并没有阻止,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看似坚强无比的何欢,内心其实软的一塌糊涂,就拿赵梦歌来说,事实俱在的前提下,何欢依然对这个母亲存着奢望,幻想,在她心里,认为赵梦歌或许还有些良知,作为一个母亲,她至少还有一丝人性。
云浩想让她知道,赵梦歌这个女人根本连一丝人性都没有,这样虽然会打击到何欢,但这样也能快刀斩乱麻,把深藏在她心里那些属于母女的血源和情感,全部丢弃剔除,云浩希望属于他的乔乔没心没肺才好,她是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乔乔,而商湛,他会让乔乔忘了他,就跟从没有这个人一样。
“乔乔。下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我想自己待会儿可不可以?”过了很久,何欢喃喃说了一句,云浩想伸过去摸她头发的手,听到这句又收了回来,他站起来说了声:“好,如果你饿了,记得叫人。”云浩走了出去,在她门外站了很久,从什么时候起,他都不能安慰他的乔乔了。至于赵梦歌,就算死,对这女人来说都太便宜她了,云浩脸色晦暗难辨。
赵梦歌其实也是害怕的,从来没有过的害怕,她害怕自己熬了一辈子得到的东西,最终会像何欢说的那样,全部失去,那她还有什么。
她从郊外回来,直接就去找赵梦海,她到的时候,猴子在门口守着,看见她,明显一愣,急忙迎上来道:“那个,歌姐您来了,你在这儿坐会儿,坐会儿,我上去叫海哥下来。”
赵梦歌不耐烦的道:“坐什么坐,我直接上去找他。”说着已经迈上楼梯,瘦子忙追上来:“歌姐,歌姐,海哥那个,现在不方便……”“什么不方便,滚一边去。”赵梦歌推开瘦子,快步上楼。
刚走到主卧门前,就听见里面咿咿呀呀哼哼唧唧的声儿,就知道她弟干什么呢,她正烦着,哪里还管赵梦海干什么,直接推开门,看见屋里的情形,不禁皱了皱眉。
赵孟海身下趴着一个□的女人,上头还搂着一个,正在哪儿美的不知今夕何夕呢,忽然门打开,不禁吼了一声:“谁他妈打扰老子的好事,滚……”待看清是他姐,急忙推开身上的两个女人,抓起被子遮上:“姐,你怎么来了?”
赵梦歌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你倒快活,赶明儿蹲大狱,我看你还怎么快活?”咣当把门甩上下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
赵梦海几乎立刻就下来了:“姐,出啥事了,什么蹲大狱?我看了新闻,姐,你熬出头了,何欢是何氏的千金,跟何氏比起来,商氏算个屁,我看何欢跟那个何氏的总裁关系不一般,说不准,赶明儿你就是那小子的丈母娘,还不要什么有什么,到时候,别忘了帮你弟弟一把啊。”
赵梦歌皱着眉:“你还做梦呢,那死丫头哪会认我这个妈,当我仇人一样,她处心积虑回国勾引陆锦州,嫁进商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向我报仇。”
“她要报仇?”赵梦海急道:“怎么会?怎么说你生她的妈,她这么狠得下心?”
赵梦歌看着他:“这得感谢我的好弟弟,当年我让你处理她们父女的事,就想让你给乔志峰个警告,你倒好,直接弄了场车祸,就算弄了,你倒是做干净点啊!留了这个尾巴,现在来坏事,我还跟你说,当年的肇事案也是因为没有人指认你,才找了个人替你蹲大狱,如果事情重新翻出来,你自己好好想想。”
赵孟海却笑了:“姐,你别吓唬我,当时看见我的撞过去的就乔至峰一个,何欢当时还是个六岁的孩子,知道个屁,乔至峰不是早死了吗?死人还能指认谁啊?”
找梦歌道:“他没死。”赵孟海跟烧了尾巴一样跳起来:“你说乔志峰没死,怎么可能?”
赵梦歌道:“今天我看见他了,他成了植物人。”
赵梦海长长松了口气:“姐,您怎么不一次把话说明白了,吓的我出了一身冷汗。”
赵梦歌哼了一声:“你能保证他永远不会醒过来吗,何氏有的是钱,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就有可能醒过来。”
“姐,你的意思是……”“我没什么意思,你自己看着办,到时候出了事,别说姐没事前提醒你,对了,金东哪儿怎么样了?商老头这两天一副阴晴不定的样儿,弄的我也不敢出去找他。”
赵梦海嗤一声道:“姐,你真当那小子是个贴心人了,那就是个白眼狼,平常玩玩图个乐子就完了,当真了,不定那天被那小子咬一口。”
赵梦歌不乐意听了:“就你不是白眼狼,你给我看着他点儿,别让他跟那些女人胡来,跟他说,过两天抽空我就过去找他。”
赵梦歌从赵孟海这里回去才一天,转天一大早,赵梦海就打了电话过来:“姐,姐,不好了,出大事了,你快来我这里一趟。”
赵梦歌扫了眼对面的商铨,商铨放下报纸,瞄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没说话,站起来走了,赵梦歌知道,商铨一向瞧不上梦海,刚才肯定是听见手机里赵孟海的声音了,既然没说话,就表示她能出去。
赵梦歌说了句:“到底什么事儿电话里不能说?”赵梦海气急败坏的道:“是小蝶的事……”
赵梦歌一听脸色有些变:“我二十分钟后到。”撂了电话,自己开车出去,到了赵梦海哪里,赵梦海就把个档案袋递给她:“今儿一早上,快递就送来这个,我打开一看,就赶紧给你打了电话,姐,这可怎么办?这事要是商老头知道,咱们可全完了。”
赵梦歌打开档案袋,上面是一份小蝶跟商铨的dna比对记录,当年你商铨虽然迷恋过她一阵,但想让商铨甘心情愿的娶她进门,却相当不容易,为了万无一失,她选了借种生子这条路,让梦海给她找了个男人,后来怀了小蝶之后,她自己都搞不清,小蝶是不是商铨的孩子。
后来小蝶出生,她如愿嫁进商家,偷着给小蝶做了一次dna比对后,也才知道小蝶不是商铨的孩子,但这个秘密也只有她跟梦海知道,外人怎么会知道,这是她最怕的事,如果商铨知道小蝶不是他的孩子,那么她最后一张牌就没了。
盛怒之下的商铨,一根毛都不会给她留下,陆家也指望不上了,她赵梦歌那时候真会变得一无所有,送来这些的人,绝不上商湛,商湛始终不知道,小蝶不是他妹妹,那么只有一个人,何氏那个总裁,如果那个人插手,她根本没有丝毫胜算。
想到此,赵梦歌不觉心惊肉跳,看来她的提前谋划退路,该舍下的必须舍下,不然,手里有的也保不住了……
爱恨何欢 39、三十九回
今天是何氏银行在t城总行的开幕式,何欢本不想来,却被云浩拽来陪他,其实在国外的时候,云浩这些生意上的往来应酬,何欢从不参与的,也因此,媒体对她这个何氏的养女,从一开始的好奇到后来的放弃,印象来历始终是模糊的,现在终于完全曝露出来,自然吸引了所有媒体的目光。
面对众多的媒体镜头,何欢忽然觉得有些古怪,就在不久之前,她还是下面这些人中的一员,现在却成了镜头里急于捕捉的对象。
云浩看了她一眼,把剪刀递在了何欢手里,浅笑了一下,执着她的手对着媒体镜头道:“二十二年前,在t城,我遇到了我生命中的天使,她带给我快乐和幸运,我总觉得,她有一双神奇的手,能点石成金,今天,同样我想借她的手,来成就何氏未来的辉煌。”
咔嚓,他握着她的手剪断彩带,砰砰礼炮冲上天空纷纷落下漫天花雨,却在这时,正前方广场上的大屏幕上,忽然播出一则新闻:“就在半小时前,商氏正式公布商氏执行总监商湛,将于一周后大婚,据知情人士称,已正式在民政部门登记注册,而更耐人寻味的是,这位新出炉的商氏女主人正是何氏的千金何欢,据悉两人已于上周在马尔代夫蜜月归来……”大屏幕上打出两人在马尔代夫的画面,蓝天碧海白色的沙滩上,赤着脚奔跑,即使没有声音,也能感觉到她们之间那种忘我的快乐,继而画面一转,两人在海边拥抱在一起,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的长长……
后面还有什么,何欢并没主意,因为她看见了商湛,商湛大踏步走来,穿过层层人潮,那么坚定,即使还隔着一段距离,何欢也仿佛能清晰看到他眼底跳跃的火焰,几乎能焚毁一切。
到了近前,商湛利落的跳上台阶,伸出手:“媳妇儿,我们回家……”何欢仿佛受到蛊惑一般,刚要把手放在他张开的掌中,却被云浩一把抓住,何云浩的脸色阴沉难辨:“乔乔,别走。”却几乎艰难的说出这四个字。
何欢的目光也只在他脸上停留一秒,便调回目光看向商湛,她挣开云浩的手,低低说了声:“抱歉,云浩。”
瞬间商湛眼里暴涨出夺目的神采,跟云浩身上的落寞形成鲜明的对比。
何欢也没想到自己会有如此冲动的时候,如果当时给她,哪怕一分钟的理智,她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她比谁都清楚,这样做了,会把所有事情推向一个未知却混乱的境地,她的报仇计划早已乱的一塌糊涂,但那一刻,她心里有个声音跟她说,跟他走,一定要跟他走,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
什么时候,她喜欢上了这个男人了,她自己都稀里糊涂,但她知道,她可以对所有人狠心,唯独商湛不可以,他那么看着她的时候,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她也想跟他去,这就是喜欢吧!甚至是爱,她竟然爱上了这个男人。
何欢坐在副驾驶位子上侧头看着他,显然,他的心情不错,私下里,他心情不错的时候,唇角会微微抿起一弯淡淡的笑纹,很有些孩子气。
何欢觉得,此刻的商湛像一个终于抢赢了糖果的小孩子,虽然不计后果,但这一刻的得意欢喜如此真实。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红灯的路口,商湛忽然侧过头来:“你不会以为,我就那么放弃了吧,媳妇儿,你早就答应嫁给我了,现在想反悔,晚了,要知道货物既出概不退还。”
何欢忍不住露出一个笑意:“商湛,你吃醋了吗?”
商湛忽然伸手过来,握住她的后脑强拉过来,俯头直接亲上她的唇,他亲的有些狠,他的牙齿撕咬着何欢的唇像一头野,兽,仿佛要吃了她一般的狠狠亲着她,直到何欢胸腔里的空气几乎要消耗殆尽,车后喇叭声按的震天响,商湛才放开她,却在她耳边低声道:“这是利息,一会儿我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踩油门冲过路口。
何欢大口大口吸着气,好容易平稳了呼吸,却发现全身发软,她被这男人亲的全身发软,真挺没出息的。
何欢不得不承认她想他了,这几天,她几乎没有一天没有一刻不想他的,她想他的怀抱,想他的吻,想他要自己时候的温柔缠绵,甚至,有那么一瞬,她竟然有些害怕,她怕他会就此放弃,如果他放弃了她,她会如何,她能如何?
所以当他来的时候,她也抛却了所有理智,原来她身体里也有着不计一切的疯狂因子,时候到了,她更是个疯狂的女人,她甚至不想问他去哪儿,管他去哪儿呢,只要有他在就好。
但,商湛哪儿也没去,他只是带着她直接回了家,车子停在地下车库,他抱着浑身发软的她刚走进电梯,抬手一拳,打碎侧方的摄像头,把何欢按在电梯金属壁上,开始撕她身上的裙子,撕成破布一样丢在地上,膝盖撑开她两条腿,就挤了进去,急切又疯狂,仿佛急于证明什么,比起第一次甚至有些粗暴,但这样,何欢依然觉得不够,她也想要他,疯狂的想要,
就在这里,她渴望跟他亲近的再无一丝距离。
她伸出胳膊紧紧揽着他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嘴里辍着气,却更贴近的配合着他,进入,再进入,研磨,深入,仿佛希望他把自己捅,穿了才好……她的配合令本已经烧灼的激情瞬间燎原。
商湛用力抵着她的身体,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嵌入到自己身体里一般,他的动作几乎有些残虐,却点燃了身体里更热更烫的火种,光洁的电梯壁上,清晰映出两人的身影,他们紧紧纠缠在一起,像两只远古交,配的兽……
电梯打开,商湛身子一转,抱着何欢走出去,未及到沙发,就把她按在地毯上,翻过身去,从后面狠狠进,入,多狠,仿佛要刺穿了她,却又是那般快,意,快意的两人忍不住呻,吟,喘,息,大口大口的,急促的喘,息声仿佛两只风中的鼓……
他压着她,撑着她的腰,曲着她的腿儿,真正的兽,一样进,入着,直截了当,却又如此贴近,贴近的分不清到底是你中有我还是我中有你,他只知道,身下这女人是他的,她的身体,她的人,她软软出口的呻,吟,都是他商湛的,谁也抢不走……
想到这些,他忽然把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摆弄着她软软的身体,依附着他,一条腿挂在他的手臂上,一条腿斜斜搭在沙发靠背上,他跪在她的腿中间爱她,深深的爱她,嘴里喃喃嘟囔着:“你是我的,我的,只是我有一个人的,我让你说,说不说……”他狠力冲撞数十下,忽的慢下来,语气从执拗渐渐转成温柔,跟他的动作一下,缓慢研磨,却令何欢越加难耐。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仿佛身体里有千百只蚂蚁沿着脊椎开始攀爬,随着它们爬行的诡计,仿佛有一道滚烫的火苗燎过一般难过,她觉得空虚,她想要,想要商湛给她更多,去填满这种难耐的空虚,却又说不清要什么,这是一种温柔的折磨,折磨的她忘了一切,脑子里只剩下眼前的男人,以及他在她耳边一句一句说的话,她不由自主跟着他说:“我是你的,我只是你一个人的……”
商湛仿佛满足了,他忽然抱起她,走到那边落地窗前,就把她这样抵在玻璃上,疯狂动作起来……窗外车水马龙,人如蝼蚁,窗内春情肆虐,相爱的男女以最直接的方式诠释着爱情……
这一场爱做的酣畅淋漓,到了最后,何欢眼前都有些发黑,直冒小星星,商湛才真正放过她,何欢软在她怀里,就像一条抽了筋的鱼,只觉身上每一根骨头,每一条筋都不是自己的了,仿佛拆开重新组合了一遍,耗尽了她每一分力气,甚至连睁开眼都不想,商湛抱着她进了浴室,放水把她放了进去,温热的水缓解了些许疲惫,何欢睁开眼却正对上商湛的目光,他的眼底流泻而出的温存,仿佛她周围的水流一般,两人对视良久,何欢刚要说什么,被他低头堵住她的唇:“不许说,什么也不许说,我不管其他人,我就知道,你是我媳妇儿。”
何欢抬手揽着他的颈项:“我没想说其他人,我就是想告诉你,商湛你今天真帅。”
商湛嗤一声:“你才知道啊,你男人一直这么帅。”“臭美”何欢忍不住笑了起来。其实商湛的顾虑纯属多余,何欢不会再这时候煞风景的提云浩,她私心里觉得这是属于她跟商湛的时刻,她不想其他的人或事打扰,而且,做都做了,现在再去后悔有什么用,徒增烦恼而已。
何欢忽然想起赵梦歌,她贴近商湛道:“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在骗你,你会怎么样?”商湛低头亲了她一口:“你的话,视情节而定。”何欢唇角的笑意微涩了一下,视情节而定……
爱恨何欢 40、四十回
“你骗了我什么?除了你是何氏的养女,为了虚荣嫁给我之外……”商湛滑进水中从后面圈住她,手指缠上她浮在水面上的发丝,有一搭无一搭的问她,仿佛并不很在意。
何欢摇摇头:“我从没说过我虚荣。”商湛忽的笑了一声,板过她的脸咬了一口:“那么你告诉我,当初为什么答应嫁我?”
何欢闭上眼:“可不可以不说?”商湛在浴缸里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说不说你都是我媳妇儿……”他低下头亲她,亲的相当霸道……
何欢亲眼看到两个新出炉的结婚证的时候,真有点傻眼,她还以为这是商湛虚张声势,哪想到真整来了这个,她愕然的拿着结婚证问他:“这怎么来的?”
商湛从她手里抽出来放到床头的抽屉里:“什么怎么来的,你自己签的结婚协议都忘了?”
“我是说,我没根本没去,你自己怎么注册的?”“我也没去?”商湛挺理所当然的开口:“但你老公就有这本事。”语气臭屁的有些幼稚。
何欢不禁笑了一声,泡过澡,身体的疲乏尽去,两人窝在床上说话:“何欢,为什么他叫你乔乔?”这话问的相当酸,那股醋意喷出来,何欢都能闻到酸味,这男人其实挺小心眼的。
但她还说告诉了他“乔是我父亲的姓,乔乔是我以前的名字。”“以前?”商湛低头看她,一提起以前,她眼里总会晕染起一种悲凉,商湛记得,她曾经说过,她一出生就被母亲遗弃了,商湛不禁心疼起来:“你还有我,乔乔,这个名字好听,以后我就这么叫你。”
何欢忍不住笑了起来,这男人总能轻易把她从悲伤中拽出来,这一刻,何欢觉得自己相当幸福,虽然知道这种幸福或许是偷来的,她也不在乎。
“媳妇儿想什么呢?”商湛侧身抬起她的小脑袋。
“没什么?”何欢摇摇头,却伸出纤细漂亮的手指,轻轻的沿着他脸部的轮廓描摹,仿佛在画一幅立体的素描。
商湛低笑一声道:“是不是发现你老公挺帅的?”
何欢忽然想起刚才。他在电梯里打碎摄像头的动作,点点头:“是很帅。”
“既然觉得你老公帅,媳妇儿,咱们再来一回怎么样?”嘴里这么问着,已经伸嘴噙住何欢的唇,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潮,湿粘,腻的吻,沿着她的唇缓缓滑落……浴袍散开,剥落……这是他商湛的女人,他媳妇儿,她真的很美。
他的唇划过她的身体,引起一连串轻微的颤动,她很敏,感,敏感的,仿佛晨风中抖颤的花儿,带着清晨的露珠香甜芬芳……
引逗的他忍不住去品尝她身体每一处,就像一个探宝者在挖掘未知的宝藏,在香,软的小山上逗留了片刻,终于深入到他最着迷的从林密谷中……商湛兴奋着,拨,弄,舔,舐,仿佛那是世间最极品的美味,在他的唇舌下,何欢迅速攀升到天堂,在极致欢愉中绚烂的绽放了……
这男人真的很会弄,弄的她都成了一个y荡的女人,终于消停下来,何欢不禁暗暗感叹一会儿,却忽然有些别扭起来。
商湛从背后搂着她,闭着眼,手轻轻抚摸她腰侧的弧线,很轻,很柔,他的表情仿佛一只吃饱了的狼,正在享受着餍足的余韵,薄唇还贴在她耳后,挺不要脸的问:“媳妇儿,你老公的技术好不好?刚才舒不舒服?你哪里的水都喷了我一脸……”
何欢脸一红,忽然转过来身开推开他,没好气的道:“技术是不差,可见经验丰富,我模糊还记得几段商总德情史,某某艳星,某某玉女,甚至,某某国的三级女星……真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你倒是给国人报仇了,直接把外国女人弄上了床,是不是需要我在床上也配合你叫几声丫卖蝶啊!”
退去了羞涩尴尬的何欢,相当难对付,商湛忽然抱着她笑了起来:“我还以为我家的小母狼改脾气,变成一只温顺乖巧的兔子了,原来是我想错了。”
“你喜欢兔子吗?”“不喜欢。”商湛毫不犹豫的回答,同时还不忘趁机表衷心:“我就喜欢我家的小母狼,不过,媳妇儿,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咱能不能既往不咎了啊!再说,你以为你男人每个女人都这么伺候啊,也就我媳妇儿有此殊荣……”见何欢又皱起了眉,商湛忙又找补了一句:“都娶媳妇儿了,以后我一定守身如玉,决不让别的女人占一点便宜。”
何欢斜睨着他:“商湛,你觉不觉得你自己脸皮有点厚?”商湛嘻嘻一笑:“脸皮不厚能把我媳妇骗回家吗。”何欢白了他一眼,却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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