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夫无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芝麻丸子
尚可心正要走,却听见东临澈嘤咛一声,皱着眉头似乎要转醒的样子。
见他刚要睁开眼睛,却又好像被光线刺到了一样,虚弱的用胳膊遮住了眼睛。
尚可心大喜,胸口儿却突然有些闷闷地,有种想哭的冲动。
“相公,你终于醒了。”
知道他昏迷了几天,乍见光伤害眼睛,忙拿被子在临窗一方的床头处遮了一大块阴影。然后凑近他,兴奋地在他的手上脸上胡乱的亲来亲去。
东临澈被尚可心亲的发痒,慢慢的放下胳膊,看着尚可心,眼睛亮亮的,惹得尚可心不顾一切的凑上去又在两只眼睛上挨个亲了一下。
东临澈被尚可心的热情弄得喜不自禁,“咯咯咯”的笑了开来。他本来就至极,自然感到了尚可心心境的变化,暗自庆幸感激这次的“意外”。
尚可心的喜悦,思念,不安等等一切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的发泄了出来,心底一片轻松,此时听见东临澈的笑声,才想起还要跟他算账,于是脸一板,看着他,生气的训斥道:“你竟然敢不听我的话,当时我不是让你跑了吗,谁让你挡在我前面,谁允许你做这么危险的事情的?你……”
“疼……”见尚可心责怪自己,东临澈鼻子一皱,眼睛顿时噙满泪水,委屈看着尚可心,带着哭音喊了一声。
尚可心火气立马烟消云散,紧张的问:“哪里疼,快跟娘子说。”
东临澈掀开被子,两手撸了撸上衣,又往下拽了拽裤子,露出侧腰处的伤口,嘴一撅,撒娇的喊道:“疼,娘子呼呼。”
尚可心见几天过去,那两个尖锐的牙印却是一点也未见愈合,周围核桃大的地方还有些青肿。她雄得不得了,赶紧凑过去轻轻地在上面吹动着柔柔的气流。
没一会,东临澈就觉得自己在作茧自缚。
自己受的伤在下侧腰处,那部位及其的。此刻微凉的气流在腰部轻轻地骚动着,只觉全身的血液流动不受控制的快了好几倍,想要逃离这种感觉,却又实在是不舍,在似苦非甜的煎熬下,实在是很考验他的意志力和自控力。
娘子明明是自己的,却什么也不能做。
东临澈一时间竟觉得有些委屈。
《宠夫无度》 章节_119
尚可旋着屋里的另一个人越来越重的呼吸声,一抬头却正好看见离自己的脸不远的地方……。
瞬间,她像被雷击中了一样,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后,赶紧的移开视线,只盯着那处伤口看,一时间除了尴尬以外更多的是惊讶。
因为东临澈的孩童脾性,她竟然忽略了这其实是一具正常的成年男性身体。以前只当东临澈喜欢与她抱抱亲亲,赖着她,不过是因为单纯的想要亲近,却从未往这方面想过。
“娘子,难受……”
尚可效头看向东临澈,见他两颊绯红,眼神有些迷离,还带着些茫然和委屈,痛苦的哼哼了两声。
这要是别人,尚可心早就给他一巴掌了。但这人不是别人,是她的相公,是她喜爱的人。他什么都不懂,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他茫然,他害怕,他不知所措。
什么尴尬羞涩矜持云云的,全部见了鬼,此时只剩下对他的雄。
“娘子,疼——”东临澈有些犹豫,试探着握着尚可心的手放在他难受的地方。
“相公不怕,娘子……帮帮帮……你。”
她是豁出去了,可是她紧张啊,很紧张,非常紧张。虽然大学的时候,一宿舍的女生经常偷偷摸摸的看些禁片,但是,真正要付出实践的时候,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跟她一样大的都有有孩子的了,眼前的是她合法的相公,怕个鸟啊,就算……那啥,技术不行,反正眼前的人也不知道笑话他。
几番心理暗示后,尚可心便平静了,最起码表面上平静了。看了看自己白嫩嫩的五指,一咬牙,拼了……
东临澈的脸依旧是过后的殷红,眸中的潋滟之光也还未褪去,有些羞涩的轻轻咬噬着被角,目光却紧紧的盯着尚可心的背影。
尚可心洗了手,回过头来看他,他便赶紧垂了眸子。这让尚可心有种错觉,似乎他是被她什么什么了的黄花大闺女。
从衣橱里拿了亵裤让他换上,他却倒头一躺,唧唧哼哼的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嘟嘟嚷嚷的耍赖道:“娘子帮澈儿换,反正娘子看过也摸过人澈儿了。”
明知他是装的,尚可心也不与他计较,给他换了下来,正打算将脏了亵裤拿走,却被他一把抱住腰,头埋在她怀里蹭了好几下,才撒娇地说:“澈儿喜欢。”
喜欢什么?尚可心不傻,自然知道。
低头一看,见他衣襟大开,春色尽露,原来是方才她也动情时给他解了忘了系上。
怕再看下去,下一个浴火成灰的便是她,赶紧拽过被子来将他裹了个严实。然后一本正经的说:“知道了,好好躺着不许乱动,小心着凉。”
“王妃,解药拿回来了?”随着一声砰的破门声,老太医就窜进了屋里来。
尚可心手里还拿着东临澈方才换下的亵裤,一时心虚,下意识的往衣襟里一塞,藏了怀里去。
“王妃,听说您已经取回了解药,可否……可否给看下官……看看。”老太医有些怀疑却又有些激动,双重情绪的作用下,竟是连话也说不利落了。
尚可心用下巴指指东临澈:“喏,在那儿。”
老太医顺着目光看去,这才发现七王爷已经醒来。
“吃……吃了?”太医语气讶异的惊呼出口,语气中有说不出的遗憾,更多地还是不可置信。唆使尚可心去找鬼医不过是他害怕之余临时找的一个拖延时间的借口罢了,对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在一群武功高强又凶残粗暴的江湖中人取胜,他是一丝丝的希望也没抱。可是现在王爷真的已经醒了!
老太医围着盯着东临澈看了半响,确定是真的解了毒,而不是回光返照后,才真正接受七王妃确实从鬼医哪儿取得了解药的事实。
帮东临澈把过脉,确定他的身体已无大碍,便开始旁击左测的试图从尚可心那里得到些关于解药的内容。尚可心这几天忙得心力交瘁哪有时间理他,知道东临澈无碍了后,连应付的话都懒得说一句,就让管家送客了。
这次醒来后,东临澈变得比起前乖巧了很多,不再动不动就吵吵闹闹,耍赖使小性子,大多数时间都安安静静的呆在尚可心身边,偷偷看着尚可心,有时脸会莫名其妙的变得红扑扑的,眼睛贼亮贼亮的,看得尚可心心慌慌的,总觉得他在心里闷什么坏点子。而且生过一次病后的东临澈也变得更加娇气了,常常这痛那痛,浑身无力什么的,有时走个路也不好好的,非得靠在尚可心的身上。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尚可心没想到唐涟涟会来七王府找她,自从上次两人摊牌了后,她以为两人从此会行同陌路。
“我来找你你不开心吗?”唐涟涟率先开口试图调试两人之间的尴尬。
以前两人说话都是以“尚公子”“涟涟姑娘”互成,如今两人皆换了一种身份再次相言,都有些感触和不自在。
惊讶和疑惑被掩藏在眼底,尚可心有些疏离的开口:“娘娘应自称‘本宫’,莫要因为臣妾乱了辈分,轻了规矩。”
“我……”唐涟涟一开口,当看到尚可心眼中的坚持时,有些难过的改口道:“本宫真的不想伤害你,那些日子,本宫是真心的,真心当你是朋友,不……”
尚可心起身倒了一杯茶,打断她,恭敬的说:“娘娘请喝茶,七王府茶糙水淡比不得宫里,娘娘将就一下。”
“你不相信我吗?”唐涟涟看向她,眼中盈满悲伤。
尚可心自嘲的一笑:“臣妾该相信娘娘吗?不想并不代表不去做,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东西是我们想而不得,又有太多东西是我们不想甚至憎恨唾弃却不得不为之。娘娘利用臣妾这个臣妾早就知道了,也是臣妾给您这个机会利用的,只不过当时臣妾天真的以为您利用臣妾,但绝对是建立在不给臣妾造成任何危害的基础上,但是……”尚可心话一停,定定的看向唐涟涟,让她在自己的目光下无所逃脱:“是臣妾制造机会将您推到皇上的身边,您敢说将来您做的一切都不会连累到臣妾吗,而这份危害您事先没想到吗?您想到了,可您还是将臣妾以及整个七王府甚至包括丞相府皇后娘娘都推到了浪尖上,您说在这样的情况下,让臣妾拿什么样惮度面对您?”
尚可心承认,她是怨恨唐涟涟的。若是别人利用了她,她会懊恼,会憎恨,但绝不怨。可是唐涟涟,她全心全意的信过她,她辜负了自己的信任,所以她怨,即怨她也怨自己。
唐涟涟听见她一句一个“臣妾”“娘娘”“您”,只觉胸口疼痛不已。她有些失态的去拉尚可心放在桌子上的手。
“我……我会补偿你的,你别这样说……”
“娘娘!”尚可心拔高了一个音调,“您今天喝酒了吗?”
唐涟涟不解的看向她。
“您觉得臣妾很笨,很容易被人玩弄于鼓掌吗?臣妾认识灯涟涟像莲花一样娇柔但却有自己的高傲,她是绝对不会在清醒的状态下对自己认定的人做出这种姿态的。你今日所表现的,难不是伪着心作态来博取我的同情再次利用我吗?”尚可心深吸一口气平了平有些起伏不定的胸口,再开口时,冷漠却平静,“娘娘到底有何吩咐,还请直说,待会儿七王爷就要醒了,他的脾气您是知道的,一刻也离不开臣妾,到时候再说什么就不方便了。”
唐涟涟只觉尚可心的话如一把把明晃晃的刀刺进她的心窝子,脸色煞白,血色尽失。
她发现了!
唐涟涟觉的此刻自己在她面前就像是小丑般的难堪。那些风尘女子常用的戏码,她自以为运用的如火纯情,如今再她面前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蝶翼般的睫毛微微的抖动着,过了好久眼睛含着自嘲,苦笑道:“我从来没有觉得你笨,你是我见过的最通透的人,只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自己看出来是一回事,听她亲口承认又是另一回事,明明现在对她是不在信任的,但当一个口口声声一再保证说是不再伤害她的人再次欺骗她时,竟还是有些难过的。
“你是为了‘佛侍’的事情来的吧?”两天前皇上刚刚找过她商量过此事,说是年关后便邀请其他三国参加下一任佛侍的选举。她还以为第一个来找她的会是皇后,或是其他妃嫔女眷之类的,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是她。看来权利的力量就是大,高洁的莲花也会为了它折了傲骨。
“你会帮我吗?”唐莲莲看着她,问的极认真。
“呼——”尚可心深吸一口气,忍住了想暴跳起来大声质问的冲动,嘴角轻轻一跳:“娘娘这话就说错了,佛侍是由佛祖亲再来选,臣妾只是代为传达佛祖他老人家的意思而已,又岂敢随性而言,随心乱语,所以娘娘找错人了,您应该去求佛祖他老人家。”现在她对唐涟涟心存警惕,唐涟涟就是在她面前打个喷嚏,她还得再三斟酌是不是别有它意,又怎么敢随口应了她的请求。
唐涟涟现在恨不得立马消失在尚可心的面前,不想看见那疏离嘲弄轻蔑的眼神,那样的眼神是有毁灭力量的,会将她送进地狱,可是她又不舍,她很清楚,她再次欺骗伤害了她,最后一点点的情分也被她自己摧毁了,这次一别,再见之时又将会是另一种心境,两人已经彻底成了陌路人。
“娘子,你又骗人,你说过要等澈儿醒来,澈儿醒来没看见你,很害怕,很难过……”随着一声哀怨的指责,一个毛绒绒的雪白大毛球钻进尚可心的怀里。
东临澈虽不受宠,经常受同辈们的欺凌,但好在生在皇家不缺吃,不少穿,再加上有个尽忠职守的好管家,竟是养的比普通的贵族子弟还要娇气。他今日所穿戴的都是上好的兔毛做成的,虽是早些年的衣物,却依然干净,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如今被他穿在身上,高高的领子一竖,圆厚的猎人帽一压,只留下一双瞪得圆溜溜的杏仁眼,加上他活跃却的气质真真是一个大白兔子。
尚可心宠溺的拍拍他毛茸茸的雪白大脑袋,直拍的他脑袋一缩一缩,眼睛一眨一眨的。
“别闹了,快给娘娘问安。”其实按东临的法律,妃子跟大户人家的小妾一样,应该给皇子请安,但当今圣上的生母,当今但后娘娘并不是先皇的原配,当时也只是一个比较受宠的妃子,当今皇上是一个十分注重孝道的人,还未封太子的时候就非常尊重自己的生母,坚决反对让自己的母亲给自己行礼问安,先皇见他小小年纪如此孝道,便嘉许了他,也因此开始关注这个孩子。皇上登记后,他的儿子们便也开始纷纷效仿。
“给您请安了。”东临澈歪歪斜斜不怎么认真的朝唐涟涟弯了弯身子,便又开始旁若无人的抱着尚可心的腰撒娇:“你说,你为什么不等澈儿醒来,你说要陪在人家身边等人家醒来的。”
“不许耍脾气,会被人家笑话的,温在炉子上的牛喝了吗?”
东临澈眼睛咕噜噜的转了两圈,低头瘪瘪嘴,干巴巴的道:“喝了?”
“是不是太甜了?放糖的时候不小心放多了点。”尚可效手擦去他鼻端上的一点露珠,可能是刚刚从外面进来刮到了雪花,屋里温度高,便融化了。
东临澈点点头,冰凉的鼻端在她的手心处蹭了蹭:“是呀,太甜了,比桂花糕还甜。”刚说完便觉得鼻子一阵酸痛,原来是尚可心惩罚性的捏了他一下。
“又说谎,今天的没放糖,说,你是不是倒掉了?”
东临澈嘴巴一瘪,眼睛立即水汪汪的满是委屈,头一歪,趴在尚可心的怀里,脸埋在
《宠夫无度》 章节_120
她的肩窝处,不说话也不动,无声的抗议着。
见两人亲密无间的动作,唐涟涟心里犯苦,脸上有些难堪,更难堪的是对方根本就没发现她的难堪,或者发现了却不知道原因,又或者即使知道原因,却根本不在乎。
“七王爷他……你……你好好哄哄他,王爷小孩子脾性,你多担当,我先走了。”
“娘娘慢走,王爷刚刚起床受不得凉,恕臣妾礼数不周,就不远送了。”
唐涟涟根本就没听到尚可心后面说的话,只是逃也是的离开了这个令她压抑的房间。
铃铛与送东临澈过来就在外面后着的荷香相互怒目而视,死瞪着对方,纵然两人自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话,却因为各自的主子讨厌着对方。
一见自己的主子出来,铃铛赶紧小跑过去,将抱在怀里的披风为其披上,见唐涟涟眼眶微红,只道是在尚可心那里受了气,愤愤的将气撒在尚可心的丫鬟身上,狠狠地捥了荷香一眼。
荷香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可怜的摇摇头,多好的女子,为何偏偏喜欢上王妃?倒不是王妃不值得喜欢,关键是与他的主人为敌的都没什么好下场,尤其是情敌。
尚可心对东临澈耍脾气的方式有些哭笑不得,这次他不哭不闹,只是紧紧的箍着她的腰,脸深深地埋进她的肩窝处,她走一步他也跟着走一步,她停下他也跟着停下,只是死活不抬起他那张脸,也不吭一声。
“我又没凶你,怎的还生气了呢。”
东临澈吸了两下鼻子,还是一动不动的趴着。
“咚咚咚”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荷香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王妃,皇后娘娘让秋月姐姐来给王妃送冬衣来了。”
尚可心眉头微皱,该来的总也躲不过。
再看看怀里还在闹别扭的某只大兔子,尚可心低头在他的耳处低语了一句:“乖乖谍话,待会给你奖励,你想要的哦~”
东临澈立马抬起脑袋,脸蛋红扑扑的,眼睛锃亮锃亮的,对了对手指头扭捏的说了句:“澈儿先回房等娘子,娘子快点。”然后便扭头儿,颠儿颠的跑走了。
尚可心疑惑,送条围脖而已又不是睡衣,在这儿围围看就好了,干嘛回卧室?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一群废物,都两个月了,连个人都找不回,留你们何用!”
西凉皇帝九子九王爷元景予大发雷霆,一个茶杯砸过去,跪在他面前的侍卫被砸了个正着,额头涔涔的冒血,还粘了几片黄绿色的茶叶片,狼狈至极。可是却是一动不敢动的任眼前人发泄。
天师失踪了,这对西凉来说是一个天大的噩耗,自从一年多前,国师从天而降,降临西凉,从此西凉军事经济都大幅度滇高,而天师也成了东临国人的精神信仰。天师失踪的消息要是传出去,还不天下大乱,若是被有些人利用了,甚至会动摇西凉根基,而且,父皇正欲打算出兵东临,这种关键时候,天师失踪的事更是万万不能被其它国家知道。
实在不行,他就将知道此事的人都灭了口,就算血洗一遍皇宫也在所不惜,到时候,他说谁是天师,谁就是天师,反正现在天师的外貌与初降西凉的时候有很大的不同,将他推到众人面前依旧会被人质疑,只是,将相关的人都灭口这任务做起来比茫茫人海里找一个人还要麻烦些,所以……
“再给你们十天的时间,若是还找不到人,就统统给本王自刎谢罪!”
“王爷,其实我们这次是有些收获的,只是不知道与此事是不是只是个巧合,所以未敢禀报。”另一个侍卫抱拳说道。
“说!”元景予简洁明了的命令道。
“我们带着天师的画像四处寻访,在东临京中却被人认出画中人叫尚明伟,但是经我们多方探查,这尚明伟已在京中出现数月之久根本不可能是天师,而且,除了面貌相似以外这尚明伟身量也比天师细小,更有传言,尚明伟是东临傻王东临澈的王妃。”侍卫上前递上一卷画轴,“画上的两人一个是尚明伟一个是尚可心,虽然他们都不可能是天师,但尚明伟又似乎与天师有些联系。此人与天师一样博学多识,经多识广,尤其是在术学方面更是与天师一样领域造就极深,甚至连古吾族大长老得意的子弟在他面前都输得一塌糊涂,而且据说此人还有仙法,能以口渡命起死回生。所以属下猜想……”
元景予听完侍卫的描述,看着画上两个面容相似的人,危险的眯起了眸子。天师失踪,东临却出现了如此人物,这对他西凉即将实施的宏图大业实属不利。
“来人呢!”元景予喊了一声,然后对进来的人道:“速速进宫,同皇上说,这次东临之邀,由本王出使。今日便秘密动身。”
“秋月既然来了,不妨先于秋菊聚会儿再走,姑姑那儿就说是我允的。”尚可心抱着皇后送来的火红的狐皮大衣,一脸喜爱的道。
“多谢七王妃恩典,奴婢已有几个月未见秋菊确实有点想她。”
送走了秋月,尚可心脸上的笑容立马垮了下来,有些疲惫的揉揉太阳。天天应付这些权贵真是比当年应付领导还要累。领导不高兴了大不了炒你鱿鱼,而在这里,有时行差踏错一步,那就是掉命的事儿。
“荷香,去把管家叫来。”尚可心对着门外的荷香吩咐道。
平日里若非有急事她很少见到管家,一个是因为她老是呆在自己的院子里,男子进出多少有些忌讳,第二就是王府上上下下几百号人,大大小小的烦琐事一大堆都等着管家处理,很少见到他闲下来。管家虽说才四十来岁的年纪,但最多也就还能干动二十几年。是该题前找个帮手帮着他,顺便学习着,只是从哪去找像管家这么精明会来事儿又忠心的人?
哎,事事都烦心啊。
“王妃,您找老奴何事?”管家一听王妃找他,连忙放下手中的事务赶来。
“管家,再有来找本王妃的你就接待着,然后隐晦的透露出本王妃喜静,对于先前来打扰的几人很是不满,他们若要送礼,你性的推脱几次收下就好。”
“大小都收吗?”管家思索了下问道。
“本王妃这方面也不是很清楚,您经历的比本王妃多,自己拿主意就好。”对于管家,尚可心给与全部的信任。
管家点点头:“老奴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您先回去吧,这都半上午了,本王妃连口饭都没吃上一口,本王妃先去吃点东西。”
秋月找到秋菊的时候,秋菊正惬意的倚在门口处吃着瓜子。
秋月心中一气,带领路的下人走后,一巴掌打在秋菊的脸上:“命都开没了,还有心思享受。”
秋菊一愣,然后有些委屈的看着秋月:“姐,你做什么打我!,我整天跟着账房里的老头子看些无聊的账本,都烦死了,好不容易得会儿闲,怎么就不能享受了?”
秋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点点她的头:“你若是能在账房里呆一辈子也是好的,只怕你没那个命!我问你,娘娘交代的事儿你可做成了?”
一提此事,秋菊就有些恼:“荷香那贱丫头也不知是什么怪物,你给的东西根本就不管用,那药不会是假的吧?”
秋月低头想了一会儿,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你把这个涂在帕子上,在荷香面前晃两下,她就听你的了。”
秋菊有些怀疑的看了看药瓶:“行不行啊,别和先前的一样?”说罢就要打开验货。
秋月赶紧制止她,“这药性子强,你要小心点,别自己吸了,还有,这次你要是再办不成,连我都保不了你了。”
要不是她冒着生命危险骗皇后说秋菊已经得手了,祭祖回来后,秋菊的命早就没了。但是这事要不办了,还真是满不了多久的。
很早以前她们就知道自己的小命悬在裤腰带上随时都可能会丢,因此,真听到这样的话,秋菊虽害怕和悲戚,但看上去也还算平静。
“姐,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样的生活,回到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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