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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背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枫叶流丹
宥琼霓叹了一口气,悠悠的说:“像你这样的男人,爱情对你来说又能有多重要?”
她还在担心自己会觊觎天亿?聂明城说:“您是担心我把钱或者天亿看的比云沁更重?这样吧,我补签一份财产公证和婚前协议,我愿意永久放弃这个婚姻能带给我的任何利益,”他声音略低沉些接着说:“就算有一天云沁比我先走,她的财产也将全部由我们的子女继承,万一我们没有孩子,天亿则交给她指定的慈善机构或者信托基金接管,我将永远无权拥有她的财产和天亿的股权。”
他稍顿一下接着说:“我知道这样的协议法律方面有些麻烦,不过您可以多请几个大律师,看看怎样让它合理合法,我会说服云沁签字。”
聂明城说完后,两人陷入一阵沉默。宥琼霓实在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他对云沁的感情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可是……这不一定





爱情的背后 章节_17
就是好事,现在爱的越深以后可能恨的也越深!宥琼霓心里不由一团乱麻,她有些茫然无绪的说:“你先回去吧,让我好好想一想。”
聂明城点点头:“请您好好考虑一下我说的话。有什么问题您随时可以找我。”
宥琼霓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聂明城告辞出去。
从别墅里出来,天色已经很晚。聂明城开车沿着盘旋的公路下山,山间郁郁葱葱的树木此刻只能看见一片高低不平的黑褐阴影。
打开敞篷,凉爽的夜风迎面吹来,聂明城的心情莫名有些烦躁。
今天和宥琼霓的谈话还算理想。可不过不知为何,和那个女人相处总让他感到一种奇怪的不适之感,好像天生对她有种说不清楚的抵触。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气场不合吧。
不过她是云沁的母亲!单凭这一点,他就亏欠她的,必须尊重和善待她。
***
回到家,给云沁打了个电话,她关了机。想来她可能在开会,聂明城便没有再打,简单洗漱了一下睡了。
深夜,聂明城睡得正沉,突然感到一个微凉的身体钻进被子从后面抱住自己。
他回身抱住她,“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她往他怀里钻的更深,头埋在他的胸前闷声说:“你不是想我了吗?”
聂明城低头吻她头发,哑声道:“想的快要发疯了。”接着便向下找到她的唇。
吻愈来愈热,愈来愈深,呼吸也愈来愈粗重,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急切的摸索向饱满光润的高峰。她推开他的手,声音微微喘息的说:“不要,我还没洗澡。”
“别洗,不用洗,我喜欢你这样,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他推高她的衣服,埋首在她胸前,贪婪的吸取着她身体的气息。她从来不用香水,可身上仿佛天生带着一种气息,非兰非麝,让他沉迷也让他疯狂。现在、此刻,那气息尤甚。
她却还是拒绝他,“明城,不要,今天太累了,明天好不好?”
聂明城顿住了,是啊,坐了那么长时间飞机,时差还没倒过来呢,想必累极了。
他从她身上下来,替她拉下衣服,吻吻她的头发,温柔的说:“睡吧。”
“我先去洗个澡。”云沁想从床上爬起来。
聂明城从后面抱住她,把她按在怀里,“别洗了,先睡一觉。”
她点点头,确实太累了,先睡一觉再洗吧。
屋内静静,两人相偎着闭目睡着,仿佛都进入了梦乡。
过了很久,云沁突然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低头就吻起来。
他把她撑开一点,吃惊的问:“不是很累了吗?”
她忿忿的说:“你顶的我睡不着!”
他忍不住开心的笑起来,接着又翻过身把她压回身下,温柔的说:“你睡吧,我来,你什么都不用做。”
真是被他气死了,那怎么睡得着!
他还接着无赖的说:“我轻点,你就当在按摩好了。”
说着,他就开始在她身体上和身体里“按摩”起来,温柔无比,耐心无比,慢慢的揉、慢慢的抚、慢慢的按、慢慢的捻、慢慢的弄,却比急风骤雨更要人命!
“天,你快点行不行?”她咬着牙道。
“快点干什么?”他在她耳边低声坏坏的说:“说啊,要我干什么?云沁,你说啊。”
她依然咬着牙倔强的不肯说。
他的手一下子迅猛如电的按在某个极为幽秘玄妙的地方,电流瞬时贯穿整个身体,她顷刻间战栗溃决。那修长可恶的手指却依然在那处不依不饶的慢慢巡回着,且轻且重充满爱怜,她再也克制不住的呻吟出来,颤声喊道:“我要你!明城,我要你!”
幽暗无比的眼睛霎时燃起漫天的烈焰。
他狂热的吻住她,舌头和身体同时长驱直入!苦苦压抑的激情如火山喷涌,吞噬一切!
忘情的疯狂的呻吟,扭动的纠缠的身体,无法承受的美妙和狂喜,这是一场身体的盛宴和狂欢,可一切又仿佛与身体毫无关系……
***
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间,聂明城一睁眼便看见了她沉沉而香甜的睡颜。
昨天肯定累坏了吧。
想到此处,他不禁微微笑了一下,俯身吻吻她的唇角,她却皱了皱好看秀逸的眉,好像很不高兴美梦被人打扰似的,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他凑过去接着看她,小心拨开她的头发,让她的睡颜完全展露在自己眼前。
她一向不喜欢裸睡,睡前随意套了件他扔在一边的睡衣。
他的睡衣太过宽大显得她的身体愈发娇小,而沉睡着的容颜无忧无邪的像个孩子。
此刻,她不再是那个身份显赫的杨董,不再是那个心中纵使千山万水惊涛骇浪,表面却依然必须隐忍无波的杨云沁。
她只是他的女人,
一个睡在他身边就可以放下一切、安心沉睡的女人。
聂明城突觉得心中的幸福满满当当难以盛放,他克制住又想亲吻她的冲动悄悄起身下床,走到客厅外面的阳台上,拿起手机给自己的助理拨了过去:“肖为,你把我今天的行程全部取消,我不来公司了……嗯,有什么事情你们请示王副总。”
又交代几句,挂了电话。
推开卧房门走进去,轻轻拉上窗帘,房间的光线暗了下来。
回头,那个女人依然睡得沉沉而香甜。
杨云沁,生日快乐
云沁一觉醒来,看看床头的手机,已经快十二点了,屋里没有人,想来明城上班去了。她起身拉开窗帘,夏日灿烂的阳光一下子照进来,刺的她眼睛不由眯起。
她在阳光里伸了个懒腰,又眯着眼睛看了会自己种在栅栏边的蔷薇花。一直都没什么时间管它,还担心它能不能活,没想到它却自个花团锦簇的开了,一片粉白,煞是好看。
一回头就瞧见对面镜子里的自己:穿着明城宽宽大大的睡衣,睡衣下露出两条修长光洁的腿,双颊绯红、唇蕴浅笑,双眸明亮含露的像要滴出水来,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光彩和妩媚。
她突然想起了昨晚,脸颊更红了。
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出来,整个人清爽无比,她这才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决定出去弄点吃的。
没想到,刚打开卧室门就闻到一股扑鼻而来的浓香。
抬眼望去,只见对面开放式的厨房里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正好揭开炖盅上的盖子,诱人的香味瞬时弥漫开来。
没有人像他一样在厨房里还穿着这么洁白的定制衬衣,那么奇怪可又那么妥帖,整个人比夏日的阳光还耀眼。他听到声音回过头,看到卧房门口的云沁,对她露齿一笑,“起来了?”
云沁也是一笑,走过去抱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背上,真是舒服啊!忍不住张口咬咬他宽厚结实的肩膀。
他清朗的笑道:“饿了啊?”
她点头:“饿极了,你给我做的什么?”
他取了一勺喂她尝,她一口喝下。
“怎么样?”
她皱眉回味一下,说:“嗯……如果我们都破产了,至少你还可以当当厨子来养活我。”
他也想象了一下那副场景,还真是挺不错的。
云沁问:“今天怎么没上班?”
他哼了一声,“明知故问。说吧,难得休息一天,想去那里玩?”
云沁抱紧他的腰轻轻摇晃着说:“那里都不去,就想和你呆在家里。”
确实是个好主意!为了奖赏她的好想法,他回头奖励了她一个长长的吻。
一室阳光倾照在他们身上,瞬间,定格如岁月般悠长。
***
两人吃完了饭当真没出门,找了张影碟一起看。云沁看了下觉得没意思,便又找了来本书,头枕着明城的腿上看起来。
明城用手指梳梳她铺散在自己腿上的长发,问:“看什么呢?”
云沁把封面倒下来给他看,明城一看笑了,原来是金庸的《倚天屠龙记》,“这书用得着看这么认真?我瞧你老半天没翻页了。”
说着他把她手中的书抽过来,一看,原来她正看到“浮槎北溟海茫茫”一段:
张翠山和殷素素被金毛狮王谢逊挟持流落海上,患难之中,兩人抛下世俗顾忌结成眷属,殷素素想起自己平日作恶甚多,心情万般复杂,这时,她唱起了一曲《山坡羊》:
他与咱,咱与他,两下里多牵挂。
冤家,怎能够成就了姻缘,就死在阎王殿前,
由他把那杵来舂、锯来解,把磨来挨,放在油锅里去炸。
唉呀由他!
……
唉呀由他!
火烧眉毛,且顾眼下!
火烧眉毛,且顾眼下!
看了这一节,明城笑道:“这个殷素素的性子倒也可爱。”
云沁浅浅一笑并不说话,过了一会,突也低低说了一句:“唉呀由他,唉呀由他,火烧眉毛,且顾眼下。”
她的声音低沉婉转,犹如浅吟低唱一般。
***
不觉又过了一个月,这天快到下班时间,杨云沁才回到办公室坐定,便接到武安的电话:“嫂子,可以下班了吗?我在停车场等你。”
“嗯,好的,我一会就下来。”
挂断电话,杨云沁不觉莞尔,她又想起今天早上的情行。一大早,聂明城就对她欲言又止了好几次,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各自上班。
车还没开几步他的电话就来了:“云沁,你把晚上空出来,不要安排什么活动。”
“嗯。”
“那我晚上派人去接你。”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她没问他有什么事。还能有什么事?7月15号,她的生日。
他准是想给她个惊喜,又怕她有事安排别的活动,犹豫了老半天。
她考虑一下,放下挽起的头发,换了件浅米色的真丝长裙,简简单单搭配了条细长的银色腰链和一对造型别致夸张的耳环,婀娜而又不失潇洒。
到了停车场,武安立刻从他的新奥迪a6上下来,笑容满面的说:“嫂子,在这里。”
他穿着紫色的休闲衫和深灰长裤,整个人十分的英俊帅气。
杨云沁没想到是他来接自己,浅笑道:“辛苦你了。”
“没事,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两人上了车,车平稳开出。
云沁坐在后排座椅上,她一整天都和那个德国技术总监泡在制药厂的车间里,此刻觉得有点腰腿酸痛的,精神也有些疲惫,便靠在椅背上闭目小憩一下。
前排的武安不动声色从后视镜里的打量着她,她的穿着很精致,脸上却并没化什么妆,容色有些倦意,但肌肤依然泛着淡淡的玉石一般的光泽。他把后视镜向下调整一下,慢慢对准她浅玫瑰色丰润美好的唇。渐渐,手心出了一层薄汗。
武安突然说:“嫂子,生日快乐。”
杨云沁一惊,睁开眼睛,正好看见后视镜里武安温柔含笑的眼睛。他的眼神让她微觉异样,面上却淡淡笑着说:“你知道啊,谢谢。”
武安朗朗一笑:“我也是猜的,城哥都忙了一天了。”
云沁又笑了,这笑容和刚才对着他的完全不同。
***
不多时,武安便带她到了星北会所,然后搭专属电梯直达九楼的法国餐厅。
这家餐厅自从开业以来,就凭其原汁原味的法式烹饪和古典高雅的装饰格调屡受赞誉,人气极高。平日如果不提前预定根本没有位置。而此刻,餐厅的门虚掩着,里里外外竟像一个人都没有。
武安上前一步,推开玻璃门,微笑颔首道:“请进。”
***
云沁缓步走进去,里面果然空空荡荡看不见人,甚至连一个侍应生都没有。
长长的廊道铺着纯手工编制波斯地毯,古色古香的图案精美绝伦、让人叹为观止,踩在上面悄无声息,如同踏上了一个遥远飘忽的梦。
快走到长廊尽头时,一阵悠扬的钢琴声忽然响起,旋律是那样舒缓而优美,




爱情的背后 章节_18
杨云沁的心却猛然一悸!
她有些恍惚的走进大厅,只见富丽高雅的大厅一角立着一架黑色的三角钢琴,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正优雅专注的弹着钢琴。
他没有穿着平时常穿的黑色,而是选择了白色和浅灰,整个人显得格外的清雅。
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流水般跳跃,琴声如天籁,如吹起一阵微风,如泛起一波月光,如掠过一个夏夜的轻梦。最静美的时光,最纯真的梦想,最当初的模样,都在他指尖静静的流淌。
杨云沁站在那里无法移动一步,只能远远的远远的遥望着他。
这首曲子本有三段华彩的乐章,他却只撷取舒缓悠扬的第一段和轻松明快的第二段送给她,于乐曲最温暖欢乐处停了下来。
琴声戛然而止,他回头对她一笑,左颊处漾起了一个极浅的笑涡,双眸亮若晨星,声音却如最温柔深沉的大海:
“云沁,生日快乐。”
顷刻间,杨云沁泪如雨下。
***
那是一个极懊热的夏夜,房间里的空调已经坏了两天了,窗户虽然开到最大,可从纱窗外并没吹进一丝凉风,只传来阵阵扰人的虫鸣。
床上的女孩子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身上湿答答的出了一身汗,粘在床单上难受极了。好容易才迷迷糊糊有了点睡意,突然楼下传来一阵叮叮当当堪称魔音的钢琴声!
她暗骂一声“神经病”,把枕头卷起来紧紧堵住耳朵。可楼下的魔音却没完没了、越来越嚣张,简直像传音入密一样穿过房门直接刺进脑子里!她忍无可忍,“腾”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拉开房门冲出去,对着楼下那个正在琴键上噼里啪啦胡敲乱打的少年大喊道:
“许之墨,你发什么神经!”
少年头都没抬一下,唇角却暗暗滑过一丝促狭的笑意。他手下突一变,振聋发聩的噪音顿时变化成一窜优美动人的音符从他指下流淌而出。
楼上的女孩子愣住了,怔怔看着他。
他的神情是那样专注而又潇洒,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无拘无束的挥洒着,仿佛有无尽的魔力一般。
这首曲子她原本最喜欢的是第三乐章,雄壮激昂的旋律里带着一种难言的愤懑和炽烈的情怀,每每听来总让她热血沸腾、心潮澎湃。他却偏偏只给她弹第一和第二乐章,好似那些阴暗的预感、悲愤的倾诉,激烈的狂怒都根本不存在一样。
琴声如诉,旋律中原本淡淡的忧伤不复存在,在他指下幻化成一轮温暖皎洁的明月,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海浪拍打着的海岸,有人用世上最温柔的目光注视着自己,那目光仿佛可以抚慰一切,治愈一切……
琴声戛然而止,少年抬起头,清爽干净的发丝垂落额前,黑曜石般的眼睛晨星般明亮,年轻好看的面孔上既有书香子弟的清俊又带着意气少年的英锐。
他冲着楼上的女孩子神采飞扬的一笑,左颊处漾起一处浅浅的笑涡,扬声喊道:
“杨云沁,生日快乐!”
危岩
聂明城看着突然泪流满面的杨云沁吓坏了,忙走过去,拉住她的手问道:“怎么了?”
她痴痴看着他,过了半响方轻声问:“你……怎么会弹这首曲子?”
“这个当然是我学的。云沁,你为什么哭?”
“学的?为我?”她不敢相信似的喃喃低语道。
“当然,不然还能为谁。”他说:“你还记得吗?我答应过你,总有一天,我会为你弹这首月光曲。”
是的,她当然还记得。
那个春日的下午,他们一起靠在新买沙发上,她拉着他的手自顾自的说:“你绝对是当钢琴家的料!不如现在就去学吧,学会了弹给我听,就弹那首我最喜欢的月光曲。”
看着沉浸在异想天开里的她,他叹了口气道:“好吧,总有一天,我会为你弹钢琴。”
不过是结婚前的一句戏言,他居然记了这么些年! 不,也不能算是戏言!她只是希望……只是希望他有一天能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任何事情!能拥有他原本该拥有的一切!
可是万万没曾想到,他真正想做的,只不过是让她开心而已。
她的喉头苦涩无比, “明城,你为什么这么傻?”
他轻笑出声:“这个年纪去学琴是有点傻,”
“不过,”他的声音柔软而低沉:“我能为你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少,你几乎什么都能自己办到。所以,云沁,我至少得为你亲手弹一次琴。”
泪水止不住的再次滑落,他抚去她脸上的泪水,轻轻捏捏她的鼻子,调侃道:“你呀,怎么越来越爱哭了,这点小事也能感动成这样子。不过,我很喜欢。”
云沁吸了一口气,“你什么时候开始学的?”
“大概两个月前吧,我找到了音乐学院的楚颢教授。请他用最快的方法在两个月内教会我弹这首《月光曲》,他直接对我说那绝对不可能,就算我死记硬背学会了怎么敲,也绝对不可能会弹!结果你猜怎么着?”说到这里他不禁露出了微微得意的笑容,“结果不到一个月我就学会了。”
“云沁,也许你说的对,我天生就长了双弹钢琴的手,这些手指就像自己有生命似的,一碰到琴键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我想,也许我以前学过钢琴。”
杨云沁只是默默无言的听着。
聂明城有些烦恼的说:“现在那个楚颢天天给我打电话,要我辞职去做他的什么关门大弟子,听听,还“关门”,还“大”弟子,老弟子还差不多!他非说我这双手不该沾染上铜臭,你说那老伙计是不是太会异想天开?”
云沁沉默一会说:“开始受了不少气吧?”
聂明城说的轻描淡写,可楚颢的名声她听过,出了名的才华横溢、清高古怪,他绝对不会因为聂明城的财势就对他另眼相待。
聂明城只淡淡一笑,“还好,老头子也算性情中人,有点个性也很正常。”
云沁看着他俊朗的面容,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慢慢崩塌,这是她心爱的男人,他给了她世上最真挚的爱情,可这爱情让她那么幸福又那么痛苦。
“明城,你怎么能说你为我做的太少?从开始到现在,你一直把我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比财富重要,比名利重要,比你自己的命还重要!我知道你去找过我妈,你……其实也很不喜欢她对不对?以你的性格要对她说出那些话一定很难!明城,我知道你是个强势骄傲的男人,可你总为了我心甘情愿受委屈……”
明城伸出拇指轻轻按在她的唇上,
“这不算什么,”他柔声道:“她是你母亲,光凭这,我就欠她的。”
他将她轻轻带入怀中,“云沁,无论为你做什么都不过分,你让我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
这真是个美好的夜晚,最精致的佳肴、最醇香的美酒、最心爱的人。
聂明城喝得微醺,回到了家却又和云沁聊到很晚才沉沉睡去。
杨云沁却注定无法入眠,也不敢入眠,她知道今夜只要一睡着必定又会回到那个地方!那个地狱一样的地方……
那夜,天和海都是一片压抑的让人透不过气来的黑,汹涌的巨浪拍打着高高危耸的礁岩,气势汹汹的袭来又粉身碎骨的退去。
危岩上,绝境中的少年回过头,他苍白的脸颊在夜色中削瘦如同刀刻斧劈一般,黑曜石般的眼睛里燃烧着冰冷的火焰,凛冽得让人触目惊心!
他冷冷的俯视着脚下想向他围过来又犹豫不前的众人,最后把目光定在她身上。
她张了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只能满眼乞求的看着他。
他的唇角突然挑起一个笑容,笑容那样的耀眼而又熟悉,仿佛他还是那个阳光下的俊朗少年,总是对她露出看似满不在乎、实际却暗藏温柔的笑容。只是,此刻,他眼中的温柔再看也不见了,只剩下冰冷的嘲讽和孤绝的骄傲。
他说:“你们都想我死对不对?你也想我死对不对?恭喜你们,这个愿望很快就能实现了。”
说完,便毫不犹豫的纵身跃下……
“不——”
杨云沁猛然睁开眼睛。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可每次想起那一幕,她的胸口依然能感受到撕心裂肺的余痛。
她回过头,明城在身边安稳的睡着,呼吸绵长。夜色勾勒出他英挺深邃的侧颜,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睛,明明伸手就可触及,却偏偏好似幻梦一般虚幻而又遥不可及。
不知过了多久,她披衣下床,轻轻走出卧房,来到书房里的书桌前坐下,取出纸笔,铺好,提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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