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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魅王爷要休妻:失宠王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满城烟火
“墨,我……”慕容雪嫣脸色一变,整个人忽然间堆了下去。
“嫣儿,是不是心疾发作了?”安以墨上前一步,想要扶她,无奈手里抱着霍凉染,根本腾不出手来扶着她。
“放我下来,你去看看她。”霍凉染嗓音微哑的劝道。
安以墨低头看了她一眼,闪身回了屋子里,将她放回床榻上,“等我一会儿,我去看看她。”
“去吧!”霍凉染笑着点点头。
安以墨能看出来的事情,并不代表她看不出,慕容雪嫣突然非要将她留住,这里边必定有诈。
可是,她又能说什么呢?又怎么好让他为难呢!
那个女子是安以墨在乎的人,不管是恩,还是情,他都做不到不管她。
她真恨自己此刻一身的伤,想动都难。
若是她没事,她便可以自己离开,又何必为难别人呢!
此刻安静下来,她才有机会设身处地的为安以墨想。
他是皇甫烨,慕容雪嫣的朋友,若是背叛他们,帮了她,他以后该如何面对他们?
不行,她不能连累安以墨。
或许,她可以等皇甫烨醒来,当面把话语他说清楚。
这一次,她相信,他一定会放她离开。
在历经生死,互表爱意之后,即便仍旧不能在一起,他们之间却多了一份信任,那是与任何人之间都不同的信任。
安以墨从屋里疾奔而出,扣住慕容雪嫣的脉搏,眸色顿时一沉,将她抱起,直奔她与皇甫烨住的院落。
这个别院是慕容雪嫣命人找的,自然安排房间的时候,她亦是以女主人的身份,与皇甫烨住在了一起。
对此,他那时候还在想,不知该如何与赫青绾说,怕她看了心里会难受。
但,谁又能想到,两人在历经了一场生死后,醒来会是这样的光景。
“墨,我以为你有了她,便不管我了。”慕容雪嫣往安以墨怀中偎了偎,声音里明显透着虚弱。
在安以墨面前,她虽然一向和善,但亦是高傲的女主人,还是第一次与他这般亲近。
以前,她始终认为,不管是谁背叛她,安以墨亦不会。
但,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似乎改变了这不变的规律。
安以墨现在已经是她打赢这场战最后的筹码,她决不能失去他。
虽然,她已经看出,安以墨待霍凉染的不同,但她有恩他在先,又与他有着这么多年的情分,她不信她斗不过她。
男人都图个新鲜,特别是安以墨这种没有经历过男女之情的人,更是容易动心,一时间被迷惑。
只要她及时将他拉回来,一切便又会恢复到最初了。
对于他,她信心十足,若是他不在意她,刚刚亦不会看她心疾发作,立刻就将赫青绾放回去,来抱她了。
不过,还差一点,她很不满意。
下一次,她一定要让他将赫青绾丢在地上,只在乎她。
她在心中冷笑,幸好她来之前,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自从坠崖后,她便恐高,于是,她利用这一点,在来找安以墨之前,刻意哈上了高墙,即便心里再怕,一双眼还是紧紧的盯着下边,直到腿脚发软,心跳加速,心隐隐的作痛,她才去找安以墨。
为了不让这症状消失,她一路上都想着赫青绾抢走了她的一切,让自己的情绪激动,以此来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若是在皇甫烨面前,她自然不需要这么麻烦,只需要用药物引发心疾即可。
但安以墨的医术太过高超,她要将一切都算计仔细了,才能来。
心疾,已经成了她牵制两个男人的最好武器。
他们只要一日还对她有情,就不会不管她。
“嫣儿”安以墨一皱眉,有些不太习惯





冷魅王爷要休妻:失宠王妃 章节_106
她这样过份的贴近,但随即便松开了眉宇,不愿在她面前表现出来。
虽然,最后他还是没有办法不管她,但看到她心疾发作的那一瞬间,即便她的脸色已经惨白,他还是有怀疑她那一刻表现的真假。
但,当他号上她的脉搏,诊出她真是心疾发作之时,也不免内疚。
他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他更承诺过对她不离不弃,怎么可以在她心疾发作之时,还怀疑她呢!
其实,只看脸色,依照他的医术,亦是能诊断出结果的。
只是,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变了,他竟是不愿意再信任她。
“墨,你不必说了。”她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来,虚弱的笑了笑,“若是你喜欢那位姑娘,等烨醒了,我会与他说,让他给你们办婚事。”
“嫣儿,不必了,我与她只是兄妹之情,并无男女之意。”安以墨眸色不变,断然拒绝。
虽然,他还在为刚刚的事情,而感到内疚,但并不代表他察觉不出她在试探他。
嫣儿啊嫣儿,这又是何苦呢!
“可是,你也到了娶亲的年纪,总不能让安家无人继承香火吧!”慕容雪嫣为难的皱了皱眉,一副对他甚为担心的模样。
“嫣儿,你该知道,我一向自由惯了,不喜欢束缚。”安以墨走进院子,看了一眼正厢房,直接将她抱进了厢房,放在床榻之上,说:“你休息一会儿,便没事了。”
“恩”慕容雪嫣柔顺的点点头,以为他会直接离开,不想他却直直的盯视着她,那眸光中含着一抹她看不懂复杂。
“墨,你有话对我说?”她被他看得心里有些紧张,赶忙出声询问,打破两人之间这诡异的沉静。
“嫣儿,收手吧!”安以墨的眸色深了深,终是将压在心里的忠告说出。
不为霍凉染,不过任何人,只为慕容雪嫣。
霍凉染是他想要保护的人,他自然会用自己的方法去保护,不需要求任何人,警告任何人。
今日还愿意与慕容雪嫣这般说,无非是不想看着她走进绝境,一无所有。
皇甫烨,已经不再是曾经的皇甫烨了。
虽然,曾经的皇甫烨也许也并不爱慕容雪嫣,但他的心里至少亦没有别的女人所在。
但,现在不同了,他的心被赫青绾占得满满的,根本不可能给慕容雪嫣一席之地。
她现在还能高枕无忧,受尽礼遇,不过是靠着皇甫烨心里的那一点内疚。
但内疚终会有用完的那一日,那用完后,她该如何是好?
他终是不想看她走到那一步,以悲惨收场。
“墨,你这是何意?”慕容雪嫣故作惊诧的看着他,好似听不懂他的话一般。
“嫣儿,你做得越多,烨会越反感。是以,趁着一切还来得及,收手吧!”安以墨不想将一切拆穿,让她脸上更加的难堪。
“安以墨,你将话说清楚,我如何了?”慕容雪嫣红了眼眶,大有指责之意。
“算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安以墨见她如此,只好失望的留下一句话,转身快步离去。
而他身后的慕容雪嫣,此刻正狠狠的咬着牙,盯着他背影的双眸正放射着寒光。
好你个安以墨,养一条狗,尚且知道要对主人忠心,枉费我当日救你,你现在居然想做忘恩负义之人。
既然,你对我不仁,就休怪我对你不义了。
若是安以墨不能为她所用,那她情愿毁掉他。
安以墨疾步回到霍凉染的房里,伸手便要去抱起她,带她离开。
“安以墨,我决定不走了。”霍凉染忽然出声,打断他的动作。
安以墨的手,瞬间僵在了半空中,愣愣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收回手,声音微哑的问她,“决定了?”
“恩”霍凉染没有将自己是为了他才改变了决定的事情告诉他,因为她不想他有任何的负担。
这一切恩恩怨怨,本就是她与皇甫烨之间的事情,又何必牵连无辜呢!
“……”他在床边坐下,声音在嗓子里哽咽了良久,才能问出口,“为何会突然改变了决定?”
“我想亲眼看他醒来”霍凉染早就想好了这个最有说服力的答案。
“也对,他醒来一定会很想看到你平安。”安以墨附和的点点头,却不知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此刻,他的心里已经泛起了一股股酸涩之意,他不懂那是因何而有的滋味,但他觉得这股滋味真的很难受,很难受……
让他恨不得将心拿出来,置于她的面前,问问她,她到底给他下了什么魔咒,为何他会如此痛苦。
“安以墨,谢谢你。”霍凉染觉得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就欠了他些什么,而她能还的却只有一句“对不起”。
“染儿,你饿了吧!我去命下人给你做些稀饭来。”安以墨有些慌乱的站起身,下意识的不想承下她的那一声,“谢谢”。
“我不饿”霍凉染摇摇头,忽然又觉得惊奇的问他,“我为何会不饿?”
“我给你服了丹药”安以墨脱口回了她一句,随即神情便更加窘迫了起来。
他这话不是等于自己打自己巴掌吗?明知道人家不饿,还以人家饿了为借口,想要逃走。
霍凉染显然也因为他的回答愣了下,但在看出他的窘迫后,随即为他解围,开口故意玩笑道:“安以墨,你的丹药真神,看来我以后要好好与你学习医术了。”
安以墨的尴尬这才缓和了些的说道:“你许久没有吃东西了,不饿也要喝粥润润胃。”
“好”霍凉染微颔首,顺着他的话应下。
安以墨这才快步出了她的房间,过了好一会儿,才端着白粥回来。
他将粥碗放到床边,小心翼翼的将她扶起,才又端起粥碗,盛了一汤匙,小心的吹凉了,才送她的唇边。
她看着他有些笨拙的动作,心里不禁一暖,配合的张开嘴,吞下汤匙里的白粥。
她细细的品了品口中的粥,忽然问道:“安以墨,这粥是你熬的?”
“不是”安以墨下意识的否定。
“骗人,我都已经喝出来了。”霍凉染不满的“哼”了声,一副我晓得的样子。
“你真的能喝出来?”安以墨端着粥碗的手颤了下,看着她的眼中,带着些许无法掩饰的希翼。
“恩”霍凉染笑着颔首,其实不是她的嘴巴厉害,而是她的心感觉到了。
能在她最痛的时候,认识安以墨这样一个好友,老天真是待她不薄。
“再喝点吧!”安以墨白皙的脸颊可疑的红了红,又盛了一汤匙的粥,吹凉,送到她的唇边。
霍凉染发现,相较于她认识的男人而言,安以墨真是那个最容易害羞的人了。
她真的有些不解,按说安以墨的年纪不比皇甫烨,皇甫瑾他们小,怎么还跟十六七的毛头小子似的呢!
但,她不知道,安以墨从小在毒峰谷长大,每日专心研究医术和毒药,与女人根本没有任何的接触,更不懂男女之情。
这会儿情窦初开,自然是害羞一些了。
她听话的将一碗粥喝下后,本来阴郁的心情,也被安以墨的反应给愉悦了。
这会儿,她才想起了安以墨娘亲的事情。
她估摸着,这几**与皇甫烨突然出事,对他肯定也是有些影响的。
“安以墨,那日我们见到的人,是你娘吧!”她问得虽然小心翼翼,但却还是让安以墨握着碗的手一颤,险些将碗扔掉。
“不是”他下意识的否定,可眼中突变的神色却出卖了他。
“安以墨,我可以被你信任吗?”她凝着他眼中的复杂神色,声音柔柔的问道。
他帮了她许多,她总是想帮他做些什么,却一直苦于没有机会。
若是,她能帮他们母子和好,岂不也是美事一桩?
而且,她看得出,安以墨对他的娘亲即便是恨,却也不是全然无情。
“……”安以墨沉默不语,攥着瓷碗的手,却逐渐在用力。
“安以墨,我虽然不知道你和你娘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看得出,你还是在意她的。”
很多心结,自己都解不开,要靠着身边人正确的引导,才能够做到。
“我娘早就死了”安以墨蓦地瞪向她,一双眸子瞬间变得血红。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留在韩家村?为何还要出去找她?”
霍凉染之前不懂,他为何执意逗留在韩家村,直到猜到那个女乞丐是他娘后,她才恍然顿悟,想通了什么。
或许,韩家村那里有着属于他和娘亲的回忆吧!
安以墨的眸色又是一沉,手中的瓷碗应声而裂,碎片扎进他的掌心,顿时便染红了他的掌心,血珠顺着他的大掌流下。
“安以墨”霍凉染一惊,身子向前扑去,想看看他的伤,却因动作太猛,顿时扯痛自己身上的伤。
“我去包扎下”安以墨站起身,甚至忽略了她因疼痛而白了的脸色,如逃难一般的快步走出了她的房间。
霍凉染怎么都没有想到,这母子俩之间的症结会这么深。更没有想到,安以墨的反应会如此之大。
看来,她若是想知道事情的原委,这件事情断然不能再问安以墨了。
“哎……”她悲哀的轻叹一声,本想问他做些什么,没想到却适得其反,反问为他添堵。
顕国皇城
玲珑疾步走进朝凤宫,对正在低头刺绣的年芊妩禀报道:“皇后娘娘,孟贵妃请您去看戏。”
“看戏?”年芊妩放下手中的刺绣,拧眉反问。
“恩,听说是从宫外请的戏班,为了庆祝皇上大病初愈。”
“那都有什么人?”年芊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夜的事情,现在一听到孟贵妃,或是瑜王的名号,她心里就会极为的担心。
虽然,那人最后没有得手,但人言可畏,若是传出她被山贼曾经抓走过的流言,只怕皇帝一定会震怒。
废了她,她不在乎,她本就不喜权势,但她绝不能连累了父兄。
“还有太后,皇上,瑜王。”玲珑打量着主子有些难看的脸色,猜到一二她的心思,便开解道:“皇后娘娘不必过于忧虑,也许不过就是一场稀松平常的安排。”
“恩”年芊妩站起身,“那你为本宫更衣吧!”
平日里,她在自己的宫里,都习惯穿得简便些,但现在要出席正式的场合,自然是要保持着皇后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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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得让人挑出了毛病。
“是,娘娘。”玲珑将她请到梳妆台边,仔细研究了一番,才动手为她装扮。
皇帝终于没事了,正是她家主子夺得盛宠的时候,可是马虎不得。
虽然,她也觉得主子很漂亮,又胜在年轻,肯定能打败所有的对手,但还是不免为主子捏了一把汗。
这段日子相处下来,她又怎么会看不出,主子根本不想争呢!
但,她既然忠心于主子,就应该主动为她谋划着。
年芊妩看着她在自己头上忙碌着的手,自然也看懂了她的心思。
她虽然并不能如她期望的那般,但还是没有出声阻拦。
她心里不想争,但面上却不能表现得太多不在乎。
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她这个皇后呢!她若是不一心向着皇帝,只会更加让皇甫瑾抓到了把柄。
一想到皇甫瑾,她便恨得咬牙切齿。
她从无害人之心,但若是有人像动她的家人,她绝不会放过。
她虽然不是强势的人,但她却可以为她的家人舍掉这条命。
“娘娘,好了。”玲珑看着镜中惊~艳的主子,顿时心花怒放。
主子既然没有阻止她,就证明主子也是想通了吧!
“玲珑,去把凤袍拿过来。”年芊妩站起身,吩咐道。
“是,皇后娘娘。”玲珑赶忙去取。
按孟贵妃今日邀请的人来说,不过是一场普通的家宴,她根本不必穿凤袍。
但,她却刻意穿了,就是想告诉皇甫瑾,她是这顕国的皇后,就算是再不得皇帝的宠爱,她亦是大过于他。
这件凤袍,除了大婚那日之外,她还是第一次穿,却是因为被皇甫瑾逼极了。
她与皇甫瑾之间,倒真是孽缘一场。
之前,他险些就成了她的相公,此刻两人又要交锋在这深宫,牵牵扯扯的,好似冥冥之中注定的一般。
年芊妩带着玲珑和一众宫人,乘坐凤架去了御花园的戏台。
就在凤架到达御花园门口的时候,她忽见一个断了双臂的粗壮男人在御花园的戏台后一闪不见。
她顿时白了一张俏脸,那人就是化成灰,她都认得,他便是那日被安以墨砍断了双臂的匪头。
他不是中毒了吗?为何他没有死?
难道,皇甫瑾真的知道些什么?
“娘娘,到了。”玲珑看着脸色苍白,双眸发直,身子不停颤抖着,坐在凤架上不动的主子,小声提醒道。
刚刚朝凤宫的太监已经高唱“皇后娘娘驾到”了,孟贵妃和瑜王亦都向这边看了来,她不得不出声提醒还不下凤架的主子。
年芊妩这才一惊,微微回了神,平复了下心中的慌乱,下了凤架,尽量步履平稳的向戏台那边走去。
她来之前预感就不好,原来真是一场鸿门宴。
“见过皇后娘娘”两母子异口同声的给她请了安,而孟贵妃看着她的脸色,显然是有些疑惑的,不解她为何这副模样。
也不能怪孟贵妃不解,主要是皇甫瑾根本没有将事情告诉她。
除去事情还没有最后确定以外,再加之他也愿意将这件事情宣扬出去。
虽然,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但他亦有自己的原则,只要年芊妩愿意说服年家不与皇甫烨合作,他会将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绝不会再提起。
但,若是年家直起反他,就别怪他先拿年家开刀了。
事到如今,不是皇甫烨死,就是他亡,他没有办法再仁慈的顾念着其他人。
“娘娘的脸色不太好,不知可否要宣太医?”皇甫瑾略显担忧的问道。
“不必了,本宫没事。”年芊妩一摆手,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皇后娘娘今儿可有耳福了,这戏班子可是本王从阳城请来的。”皇甫瑾落了座,似随口说道。
年芊妩的身子又是猛的一颤,却还是将纷乱,紧张的情绪压了下去,转头笑看和皇甫瑾,“瑜王真是有心,竟是跑那么远请戏班来。”
皇甫瑾浅淡的一勾唇,谦虚的回道:“娘娘谬赞了”。
他的视线略微的扫过她那一身景致的凤跑,不禁在心里冷笑,“是想用皇后的身份压他,让他以后不要轻举妄动吗?”
可惜啊!谁让她那一夜自己露出马脚,让他来抓。
年芊妩,本王这次吃定你们年家了,看你如何翻出本王的五指山。
两人还没说上几句话,太后和皇帝便过来了。
本来按排位来说,皇帝坐中间,太后和皇后是坐在两边的,但太后却忽然笑着开口道:“哀家今儿挨着芊妩坐,好与她一起研究研究瑜王这戏码。”
年芊妩虽然很年轻,很漂亮,特别是今儿这一身打扮,就更显得高贵大气了。
但,皇帝从过来开始,便没有多看上一眼,仍是打心里排斥着这个皇后。
这会儿太后有此要求,他只觉得求之不得。
孟贵妃看这情景,虽然不满太后拉拢年芊妩,却也为皇帝的反应而感到高兴。
刚刚看年芊妩一身盛装进门时,她多怕皇帝被她迷了去。
太后挨着年芊妩坐下后,倒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握着她的手,亲昵的样子,就像是母女。
太后虽然与孟贵妃面和心不合,但却也没有帮助皇甫烨拉拢皇后或是年家的意思。
都是她的皇孙,就算是有偏有向,但她到底不想由她来加剧这场争斗。
今儿之所以会挨着年芊妩坐,将她与皇帝隔开,不过是想减低孟贵妃对年芊妩的憎恨。
她这一生很少这般仁慈,也不是仁慈的主,会照拂着年芊妩,不过是因为皇甫烨离开前,曾来见她,将自己为了帮助赫青绾脱身,连累年芊妩的事情告诉了她。
之后,还跪下求她,希望她能保年芊妩平安,这样他也可以少愧疚一点。
她看着这样的皇甫烨,只是感叹,她这个冷酷无情的孙儿是真的变了,竟是懂得为别人着想了。
既然,她那日答应了孙儿,自是不会食言。
皇帝的心早就随着赫蓉秀的死,而死了,就算是今日得宠,也终究敌不过孟贵妃与他在一起多年,如亲人般的情谊。
是以,在这宫里若是想好好的生存下去,还是不要让她看到你的威胁好。
几个人,除了孟贵妃的心情很喜悦之外,其他人似乎都没有什么看戏的心思。
特别是年芊妩,简直是如坐针毡一般。
好不容易熬到了这场大戏结束,孟贵妃又提议大家一起去用膳。
太后看年芊妩脸色不好,便开口回拒了孟贵妃,“哀家累了,你们去用吧!”
随即又转头看了看年芊妩,“皇后,你这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回太后,臣妾有些不舒服。”她连忙顺势回道。
“那就也回去歇着吧!”太后嘱咐一声,复又看向孟贵妃,“你和瑾儿陪皇帝去用膳吧!”
“是,太后。”孟贵妃对这样的结果求之不得,自然不会劝。
年芊妩这才获得了自由,如失了魂一般的回了朝凤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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