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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汉,捡起节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二货乃总攻
乔崎低声说了句“谢谢”。
“现场有我在,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看你腿上的伤还没怎么好……”邢毅说着说着,不顾众人的眼神,执起她戴了戒指的手,仔细端详着,最后说,“小丫头也长大了,要成家了,恭喜恭喜。”
张二和郑恒远在一边看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邢毅这个内敛沉默的大男人,暗恋一个比自己小近十岁的小姑娘整整四年,到头来还是被别人收割了去,哪个男人心里能好受?
他们两个虽是外人,但却看得出来席川和乔崎是情投意合,邢毅怕也是没了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痴汉的自白:
我叫席川,今年二十八岁,是一个五好青年。嗯,我长得好,性格好,身材好,脾气好,还会卖萌耍帅,时而冷酷堪比总裁,时而幼稚像个小孩。最重要,我虽然很变态,但我很痴情。
接下来是提问时间:
提问:最喜欢吃的东西?
痴汉:乔崎的xx
提问:第一次给了谁?
痴汉:自己的右手,对着媳妇儿撸的。
提问:如果乔崎喜欢别的男人了,你会怎么办?
痴汉00:她不会,因为别的男人都比不上我。比我有钱的没我帅,比我帅(有吗)的没我变态。
提问:以后会考虑要孩子吗?
痴汉(板着脸):人都没吃到,你问我这个问题,是在打击我男人的自尊心吗?
(二货顶锅盖跑……)
提问:如果用一种动物比喻自己,会是什么?
痴汉:狗……因为我对主人很忠诚。
提问:有过异性对你表白吗?
痴汉:有很多,但我都拒绝了。因为我知道,她们不能接受我的生活,不能接受我的职业(正经脸)而且我也不喜欢她们。
提问:那为什么乔崎向你表白,你就满口答应?
痴汉(冷笑):这要问你,你是作者。我媳妇儿表白都那么含蓄,你敢给我安排一个好点的?
二货顶锅盖跑……
最后一个问题:喜欢乔崎的什么?
痴汉:她的一切我都喜欢,但我最喜欢她的隐忍和坚强,还有她不服输的性格,明明心里爱的要死,嘴上却不诚实;喜欢她身体的反应和她脸红的样子,喜欢她穿着警服时的禁欲美感,这个时候我会幻想她在我身下的场景;我希望她穿上丝袜和女仆装,戴着手铐躺在我身下,希望她能……(以下省略3000字)
二货:停停停……可以了,我知道你对她的爱了,争取早点让你吃肉吧,╮╯▽╰╭
我不要旺财死……如果我剧透,他俩会短暂地分手,你们会不会打我啊?





痴汉,捡起节操 第69章 好戏开始
本是局外人,奈何用情深。这场戏里,从来都没有他的位置。
邢毅稍稍站远了一些,眉毛轻挑,语气故作轻松:“快回去休息吧,注意点伤口。前段时间没来看你,上面安排不少事,有些忙;认识了一个女教师,以后可能……会结婚。”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转而苦笑,“一把年纪了还没找到女朋友,家里人都有些着急。”
乔崎低头,微微点了下脑袋:“那就好,你一定要过得幸福。”她不会说场面话,更不会刻意给男人制造暧昧的遐想。对于邢毅,自那以后,乔崎只有一个态度:不回避。
他是她最尊敬的上司,也是她的良师好友,但却不会是她的爱人。
“回去吧,这里有我。”他拍拍她的脑袋,说。
“嗯。”乔崎再次裹紧衣服,转身朝别墅大门走去。
一旁的梁友看到她相比之前愈显娉婷的背影,无声地笑了。
找到席川,还是在他的解剖室。
旺财被放在了铁床上,身上被插满不知名的仪器,有黄色的液体正朝它的体内输送。
乔崎换好衣服,将双手消毒,走了进去。她的脚还有些跛,所以走得很慢,待到走近时,发现席川额头满是大汗。他戴着口罩,双手撑在桌子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显示屏上的数据。
她看了眼旺财,它已经不会动,眼睛微眯,只有肚子还在轻微起伏。
无声的现场,冰冷的室内,周围全是人体标本和满是棱角的仪器,就像一张专门吃人灵魂的大嘴。
乔崎忽然有点难过。
十分钟后,显示仪上出现一排警告的字样,乔崎一眼看过去,那是一排用英文写的红字:无生命迹象。
铁床上的小狗,终于闭上眼;这时,机械的仪器也开始发出“嘟嘟”的声音,回响在屋内。
乔崎盯着刚才还有口气的旺财,鼻子一酸,瞬间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席川却是面无表情,盯着它的尸体良久,喉结微动;几分钟过去了,他摘下手套,转身将双手放在乔崎肩上,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清明无比:“乖,你先出去。”
她深吸口气,在走之前最后摸了一把小狗,然后瘸着腿离开。
乔崎离开后,席川重新戴上手套,缓步走到一处透明的液体装置前——那里面装了些一看就不是人类的内脏。他按下旁边的按钮,待到液体放尽,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内脏取了出来。
脸色冷如冰霜的席川,拿了一旁的解剖刀,从容不迫地走近旺财的尸体。
……
乔崎匆匆擦了澡就睡下去,邢毅一行人在十二点之前也已经离开,外面的路灯照射进来,她盯着天花板看了半个小时,沉沉地睡了下去。
梦里,她看见岳老六站在别墅门口,将朝他冲过去的旺财狠狠踢到墙上。他凶悍而狰狞的脸,一如当时在金三角时的模样;之后,她又陆陆续续梦见一些往事,当时岳老六要找猥琐男来搞她,老刘跪在他面前,被他强迫吃下一泡人的排泄物后,这才放过她。
光怪陆离的世界,让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断在下坠,身体也持续发热,而后,一双温柔的手托住了她的身体,将她扯离那个泥淖的沼泽。
感觉到唇被人堵住,一条温柔湿滑的舌头钻了进来,乔崎终于从梦中惊醒过来。
她喘着粗气,透过黑暗看向那双精锐的眼眸……
“席川……”看清来人后,她松了口气。
席川低低应了一声,将被角弄好,脱了上衣钻进来,从背后抱住她。
“旺财……”
“它很好,明天你就能看到活蹦乱跳的它,睡吧。”他让她枕在自己胳臂上,低声说。
他身上隐隐还有消毒水的味道,身体也很热,带了一股子湿气,看来刚洗完澡没多久。乔崎听到他的话,也安心不少,旺财没事就好。她就知道他有通天的本事,连起死回生这种事都能办到。
“晚安。”她实在是困得不行,抱住他的手臂,再次陷入了梦乡。
这次,没有再做恶梦。
而一旁神志清醒的席川,在黑暗中睁着眼睛,足足看了她两个小时。
如果,以后你出事了,我也能将你从死亡中拉出来,那时候,你会不会觉得我是怪物?
席川摸着自己的心脏处——跳得很不规律。
不过那又怎样,任何人都不能再伤害你。
……
凌晨三点,街上的店铺基本都已经关掉,淅淅沥沥的小雨开始下起来,挟来一股春天特有的尘土味道。
童家巷的小路上,姜进靠在一棵槐树旁,捂着嘴吐了起来。
昏黄的路灯下,只有他一人。刚才血腥的一幕,现在正在他的脑内无限循环着播放。他看见岳冠雄将那人的手生生砍下来,然后扔给旁边的藏獒吃掉。
“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看清楚了吗?”当时岳老六摸着藏獒背上的毛,嘴里叼着一只加了料的烟,对他说,“我会让我心爱的宠物,一口一口将你吃掉,但我会把你的骨头留下来,每个月寄回你的家中。”
这个男人,浑身透着一股阴寒,尤其是那张方方正正的脸,经历了不少风霜,已经显得颇为粗糙,脸上粗大的毛孔和滋生的胡渣,生生添了几分硬气。时间磨砺得他愈发地狠戾,狠到会不计较任何人的性命。
姜进腿上的伤还没好,走路一跛一跛的,却不断朝前面的路口跑去。他想起那天在那间废弃的工厂里,那个穿着白色实验服的男人的话。
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能力,岳老六的确是养了他一年没错,期间也对他很好,满足他在物质上的任何要求,可还不到深爱的阶段。他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床伴,随时可以捧上天,也随时可以毁灭。
姜进头发都被雨打湿了,湿冷的晚上,身体却不停发汗。
街上的车稀少得让他绝望,偶尔路过的行人也是走得匆匆,根本没心情看他一脸。
他俊秀稚嫩的脸,开始变得青白青白的。随后,一辆保时捷停在他面前——那个当初给了他一刀的男人,坐在驾驶室里,透过车窗斜睨着看他。
姜进赶紧上前,不停拍打车窗:“求求你带我离开……求求你……”
席川放下车窗,声音冷得令人发颤:“交给你的任务,你完成了吗?”
姜进长长吁出一口气,捂住胸口,咬牙,摇摇头:“他要杀我,他知道全部的事情了,我做不来……我只是一个高三的学生。”
“愚蠢。”席川嗤笑,“上来。”
“呼……”姜进捂住发疼的大腿,一步一步朝副驾驶座走去。
上了车后,他低声道了谢,而后一言不发地抹了一把被雨淋湿的脸。
半响后,车子路过一个收费站时,姜进缓声开口:“他不肯相信我,说我露出了很多马脚,还逼问我让我来的人是谁。”
席川没回答,眼神在瞟到他领口处的红痕时,神情越发地厌恶。
姜进被岳老六养了一年多,曾经一度以为自己会常驻在这个位置,当他身边的人。他对岳老六也是有几分感情的,岳老六平日里做生意,需要和女人接触,他心里会吃醋,可他觉得,岳老六心里在乎的人,只有他。后来,他发现岳老六和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搞上了,曾经一度要逃离他,可也被他妥妥帖帖地收服了。姜进有一段时间,对这个男人极其依赖,甚至天真地以为,这段畸形的恋情正是他所向往的。
可今晚,看到他的做法后,心里却升腾起无限的恐惧。
“能麻烦你把我送回家吗?”见车子朝郊区的方向走去,姜进有些害怕,捏住了裤子,低声问。
席川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开车。
“先生,能麻烦你……”
“闭嘴。”席川冷声道,“现在跟我去个地方,考验一下你的情夫,是不是真的能对你放任不管。”
姜进浑身的血液都冻住。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他是懂的。
眼前这个男人,眉目冷清,嘴唇紧抿,看起来很不好惹。他虽然见过不少大场面,可也被他周身的气场给煞住,顿时说不出话来。
直到车子停在一栋老宅前,他这才打了个冷颤,回过神来。
席川率先下了车,打着一把黑色的伞,站在车外,像一具僵尸,在黑夜中散发着令人畏惧的气息。姜进双腿发抖,被他吓得肌肉开始僵硬。
雨越下越大,雨点打在伞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姜进一眼看过去,只见外面那人本就苍白如吸血鬼的脸,愈发地惨白,与幽灵无异。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下来。”
他看见男人做出这个口型。
姜进浑浑噩噩地下了车。
岳老六正坐在室内抽烟。屋子里贴满十年代的海报,桌上摆了几个空酒瓶子,墙角有几张蜘蛛网。
他呼出一口烟圈,盯着墙上那张海报:当时的张国荣和梁朝伟演了一部同性恋题材的电影,轰动一时。这部电影他看了很多遍,心里也留着一寸光,那是他在血腥肮脏的人生中,唯一的希冀。
床底下的拖鞋有两双,一双大的,一双小的。雨点打在玻璃窗上,发出清脆而有规律的声音。他眯了眯眼睛,将烟头捻灭,抹了一把头发,准备起身去把窗户关严实。
屋内有一台崭新的电脑,此刻却自动发出“嘀嘀”的声音。他狠狠骂了一句,捎上铁栓,跻着拖鞋走过去。
岳老六的神色开始变得很不一样,原本漆黑的屏幕,此刻却出现一个类似于监控的画面。
一间古香古色的房间中,一个戴着白色口罩的男人,正端坐在屏幕前。
那双锐利似鹰眸的眼睛,此刻迸射出来的寒意,让他都不由自主地握紧拳头。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狸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9-22 00:37:17
小白狸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9-22 22:25:07
感谢!!
有妹纸问,分手是怎么回事。没有第三者,并且是席川自愿的,所以,也就是……你们懂的,我是亲妈哈哈哈哈
期待下章席川会做出什么事来。




痴汉,捡起节操 第70章 活体解剖
屏幕上很快出现一行红字:现在,解剖教学开始。
屋内越来越闷热,天花板上的旧式吊扇正吃力地转动,被捻灭的烟头静静躺在阴湿的地板上,正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岳老六呆站在原地,额上冒出股股浊汗,不停地打在眼睛里,又咸又痛。他伸出手揉了一把眼睛,拉了旁边的椅子坐过来,这才看清了画面。
一间明亮的屋子里,年轻俊秀的男孩儿直挺挺地躺在铁床上,他浑身□,面色苍白,双眼紧闭,全身的肌肉看起来早已僵硬;腰间的纹身刺眼得直晃得让岳老六眼睛阵阵发疼。他已经沉睡过去,就像没了气,但岳老六知道他还活着,他的腹部还在动。
男孩儿的旁边放了一些他不太认识的专业器械,消毒水、棉花、钳子之类的东西,浑身裹得密不透风的男人站在屏幕前,驻足了几分钟后,缓步朝男孩儿走去。
室内静得能听见被关在窗外的雨声。“滴滴答答”,诡异得像是被急速拨动的时钟。
“解剖比较容易让我兴奋。”男人说着,戴好橡胶手套,拿了解剖刀靠近他的身体,“解剖这种事,从哪里下手,要看个人喜好。”他像是在说着毫不相关的事,如在拉着家常,“我比较喜欢从腹部下手。”
岳老六盯着屏幕,眼睛猛地赤红。
“的内脏都还是新鲜的,血液的味道很好。”男人继续说,手上已经开始动作了。那把亮闪闪的解剖刀发出森森寒光,朝男孩儿的腹部刺去,“我会让他毫无痛苦地享受这个过程,他是第一个被我解剖的人,应该算是幸运的。”
解剖刀触及那紧实、充满年轻活力的皮肤时,岳老六握紧拳头,嘴唇泛白,脑海里浮现出几年前那个血腥的夜晚,他唯一的爱人被人乱刀砍死的场景——他的肠子被人捅了出来,大腿上的肉被剜下来扔在地上;他痛得在布满玻璃碎渣的地上大声痛叫,却没有一个人去救他。
他也不能,因为当时警察追来了。
这边,席川仔细而耐心地将床上人的肚皮划开,一个巨大的口子赫然呈现在明亮的屋内。他面无表情地说:“他现在感觉不到一点痛,我给他注射了一种麻痹神经的药,别担心,你的小情人很快就能解脱。”
“你做了这么多恶事,杀了这么多人,这个债,暂且让他来偿还。”他说着,将解剖刀放到一边,刀口很整齐,流出的血寥寥无几,隐约可见里面的内脏。
岳老六喉咙发紧,一瞬不瞬地看着屏幕上的血腥画面,问:“你到底是谁?”
席川并没有停下动作,只是将姜进的胃捧着取出来放在旁边的铁盘里,“我?我不过是一个法医。”他的声音很轻,却意外地沉,配合着外面的雨声,在这个夜晚,一下一下地敲打着屏幕那边的人的心脏。
姜进安然地沉睡,仿佛没有感受到任何痛苦,嘴唇紧抿着,只是脸色却更加苍白。
“我工作的时候不太喜欢说话,请你保持安静。”席川继续将他的内脏取出,动作有条不紊地将其放进铁盘。
鲜活的生命,在他的解剖刀下,逐渐流失。
岳老六却在这时猛地抽出枪,沉声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还没人能治得了我,就凭一个高中生就想绊住我?”他冷笑出声,“你要杀便杀。”
席川总算是停下了动作,慢条斯理地从旁边拿了箱子过来,然后从箱子里取出一个装着标本的玻璃瓶,上面赫然标着一个姓名:谭风。
那是一颗早已不会跳动,而被浸泡得失去鲜色的心脏。
他将标本凑近屏幕:“四年前,跟了你五年的谭风被道上的人用乱刀砍死,本来你还有一线希望能救活他,结果被追来的刘毅给阻止,谭风因为器官受损而活活流血致死。”席川的声音陡然冷下来,“知道你为什么不能救他吗?那都是命。现在,你惹了不该惹的人,下场会是什么,我先做个预告。”
席川指了指铁床上的那具看似早已没有气息的尸体,安详的面容却意外地让岳老六喉咙越发收紧,一股腥甜之气直冲上来,混合着烟草的味道,让他的大脑处于麻痹状态。
“你错就错在,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耐心。”
最后,他用镊子将那颗心脏从罐子里取出来,当着岳老六的面,扔在地上。画面戛然静止,喧嚣的雨夜,暗涌四起。
岳老六额头青筋暴起,嘴唇发紫,拿着手枪的手颓然僵硬,继而失控地朝着天花板“砰砰”开了几枪。
“不过是颗死人的心脏,任我践踏。”席川没有理会他的动作,说着,“现在,游戏开始,不过……”
他重新戴上手套,摘下口罩,那张清秀俊美的脸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形式出现在岳老六眼里;他的笑容轻而淡,却像淬了毒的红铁,要直直把人的全身都给烫红。
“游戏由我主导。”
屏幕一片黑。
乔崎第二天醒来,就听到床下有一阵熟悉的“呜呜”声。她翻身起来看,眯着眼睛,只见一个淡黄色的身影从地毯上跃起,猛地冲到床上来。
旺财高兴得直往她怀里钻,活蹦乱跳地像是没发生过任何事。
“呼……”见它还好好的,乔崎紧紧抱住它肥胖的身体,“乖狗。”
旺财安静下来,有下没下地舔着她的手。乔崎掀开被子起来,摸了摸旁边的枕头,早已没有任何温度。
看来席川早就醒了。
腿上的伤在他提供的药物的调理下,好得意外地快,这些天她几乎都能正常走路。头部有些沉,她甩甩手,进了浴室。
收拾好一切,乔崎下了楼。奶香四溢的别墅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尤其清新;昨晚下过雨,今天却是艳阳高照,她小心翼翼底下下了楼梯,循着香味走到厨房里。
席川正穿着白衬衫,系着素色围裙,在煎蛋,旁边是一排白白胖胖的包子,还有剩下的馅儿,满是浓郁香醇的奶味儿。她走过去,毫不客气地拿了一个放在嘴里,又甜又软,香气扑鼻。
“不错。”
席川将荷包蛋放进餐盘里,又倒了牛奶,俯身亲了她一下:“乖,先出去。”
乔崎听话地转身,带着旺财走出厨房。
席川将袖子挽下来,笑着将早餐端出去。她现在是被他养得越来越叼了,身体也好了不少,很少再犯低血糖。
这样一直养着,就是他期待的生活。
……
两人用过早餐后,心照不宣地干着同一件事,看报纸。
晨报很早就被送到门口了,带着一股刚印刷的油墨香味。乔崎翻到头条那一页——和封家老宅挂钩的案子仍然经久不息,似乎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人们都在做着猜测,并且有记者挖出了小道消息,将刘毅的事给旁敲侧击地报道了出来,但没有指名道姓。
席川则翻到寻人启事那一页。在看到那条消息后,他扯开唇角,果然够速度。不过怎么样呢?人在他这里,除非有通天的本事,否则休想找到。
就这样,一个高三学生失踪几天的消息和一个在社会上引起轰动的连环杀人案件,谁能挂得起钩?
他在放长线钓大鱼。
乔崎浏览完整个版面后,靠在沙发上,静静地思考。
这些天,脑袋生锈,而在遇见席川后,她更是不必以前独立,无意间都是他在帮助她。乔崎捂着脑袋,突然想起昨晚家庭聚餐会上席川说的一句话来——“她目前正在斯德哥尔摩度假”。
昨晚由于发生的事过多,饭桌上她更是没空去想,回家后又发生这么多事情,乔崎脑袋头一次被糊得神志不清,乃至于忘了问关于她母亲的事情。
“席川,昨天白天,你去见过我妈了?”乔崎轻声问他。
席川闻言,也放下报纸,转过身来看她。他点点头,“我把她送去瑞典了。”
乔崎沉默下来。
“现在的局势很危险,如果将她留在g市,很可能成为某些人用来牵制你的目标。我不希望你被这些事情烦住,哪怕她对你再不好,我都知道,你心里还是对她有几分遐想。”席川拉过她的手,裹住,“这个世界上有的事是可以用钱解决的,所以我没取得你的同意,擅自做出了这个决定,但你要知道,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
“我明白。”乔崎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上的灯,“等这段时间的风波过去了,你再把她接回来。”
她是多么善解人意,多么能明白他的心情。席川再一次觉得,他和她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任何人都无法替代。她乖得像只猫,却也有猫的灵敏和狡诈;她有锋利的爪子,也有柔情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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