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好,老子劫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奇琦
☆、100 吻
“唔……放……”
树干上背靠着两具紧贴的身形银月狠冽的把夏侯丞压在下方如果不是他一直忍耐着夏侯丞真以为他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拒绝他吗
白齿还在夏侯丞薄唇上撕咬淡淡血腥伴随着唾液一起进入了两人的口腔夏侯丞瞪着银月的同时挣扎着被紧按扣在树干上的双手
“怎么想逃”银月清秀牵带着阴笑的脸紧紧的贴近夏侯丞的侧脸湿润的舌尖因为他的动作在夏侯丞的鼻尖处來回的轻舔
其实装失忆的这几日银月本以为用软方法可以慢慢的让他为自己臣服但是种种事件表明夏侯丞比较喜欢被狠狠的鞭策
正如现在自己的身越是压的他越紧他的心就跳的越快挣扎的力度就愈加的减轻
“松开我的手现在是在王府夏侯裔你不要乱來”夏侯丞沒敢太放肆的说话是因为他的胯下顶着的那条腿让他非常的不舒服而且某人的另一只手似乎跟着他的态度來决量到底不要继续下去
银月笑了赤水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夏侯丞那张酷似欲求不满的面孔但在他的视线准确的定格在夏侯丞赤红带着血腥味道的唇上之时他的吻再次的降落
比起刚刚的狠厉与霸道此时的吻有种莫名让人躁动的感觉而夏侯丞还沒來得及反应就这么接受他的二次吻
院子中柳树下身材高挑的二人身形面对面的相贴唇齿倾斜相碰而银月则把夏侯丞的舌头含进了自己的口中让之可以在自己的口腔放肆的扫荡
只是恍惚间的事情夏侯丞被按在树干的双手松开了他不但沒有去推开银月压着他的身子反而回应的搂住他的脖颈
激烈交吻的二人就像是初入恋情般的懵懂的陷入纠缠中难舍难分
“喂……嗯……”
夏侯丞因为银月放在他腰身的那只手开始挣扎因为他在试图解开他的束腰也不想想现在可是大白天而且还是在王府这不是等着别人发现吗
“别说你不愿意”
霸道专制的语气让夏侯丞呆愣了一刻钟但是之后他则猛地推开了银月的身子慌忙的整理自己的束腰对着两米开外伫立的那个人解释着:“爹误会啊我们在开玩笑”
银月紧凝着宁王肯定的开口:“不是玩笑”
“老六你在胡说什么”夏侯丞站在银月的一侧瞪直了双眼说实话如果他再冲动点就会撕烂银月的嘴巴该死的乱说
银月用眼尾瞟了夏侯丞一眼在心里不屑的‘切’了一声好不容易被抓到了干什么不趁机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在拖拖拉拉的他都有强了夏侯丞的冲动了
“爹你看到就是你想的事实所以小二的话都是在骗你的”
“夏侯裔你疯了什么事实我们做什么不就是亲了那么一下下吗老子以为你是个女人呢”这事夏侯丞怎么可能承认宁王一定会打断他的腿的早早的他就埋怨自己祸害兄弟所以这事决不能承认
“你看我长的像女人吗啊”
银月一听他说以为自己是女人这悠悠的心有丝丝的冒火刚刚他是那么霸道的吻他哪里像女人如果他真的觉得自己是女人他不妨可以就地拿他试试反正早就想上了他了
“像你哪里不像女人”夏侯丞见他凶着脸自己也不客气的凶着脸反正他是不打算跟他再做哪些纠缠不休的事情
站在不远处的宁王终是忍受不了他们的吵吵绷着脸怒气冲冲的吼了出來:“好啦你们俩个我老了但是眼睛沒瞎”
“爹……你看到的绝对不是事实”夏侯丞还在狡辩
宁王听着夏侯丞的话挑眉:“不是事实小二你跟老五在房间里纠缠是我亲眼看到的那时你生病说不知道我忍了现在呢你是病了还是醉了还是我眼睛真的瞎了”
宁王的话落夏侯丞明显的感觉到身侧有股凉意待他转头果然一张黑漆漆冒着黑烟的脸差点吓死了他于是他赶紧转回來就当做什么都沒看到:“爹这事都过去了怎么又提起來了那时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你跟老五在房间纠缠”似疑惑但又酷似阴沉的话语让夏侯丞不仅的哆嗦了一下身子朝后退了两步
“呵呵……老六这事就赖那该死的混蛋银月变小骗我又突然变大然后点我穴道脱了我的衣服……然后我就病了……再然后老五就进來了……”
银月漆黑的脸完全的沒有样夏侯丞也真够大胆当着银月的面说银月是混蛋:“再然后你就身体冷需要温暖然后沒穿衣服的抱着他跟他纠缠了是吗”
“额……我不知道我意识不清醒问爹”夏侯丞是出了名的欺软怕硬如今老六的这张脸一看就知道不好惹他可不想给自己找事
“哼”银月冷冷的哼唧一声则望着宁王道:“你会反对我们吗”
“这……”宁王踌躇虽然夏侯裔不在他身边长大毕竟是他的儿子所以他了解他可是他现在还有一个魔教教主的身份早晚会回去就这样冒然的让他们在一起那么结局可想而知
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俩男人在一起他的孙子怎么办
“不答应吗那我就带着他走”银月阴着脸冷着声自答
宁王明白他的意思如果他不答应他就会带着夏侯丞回魔教:“老二你答应吗”所以啊在这么难以抉择的瞬间还是交给夏侯丞比较好
夏侯丞瞥了银月一眼直接道:“不答应”谁喜欢跟比他还小的家伙在一起不懂事不听话欺负他还喜欢压着他他傻啊自找苦吃
“你再说一遍”银月此刻面对着夏侯丞完全是一副咬牙切齿要吃了他的样子着实的吓人
☆、101 为什么……
院内夏侯丞贼溜溜的弓着身子躲在宁王的身后银月则冷脸凝气的站在宁王的面前很明显肯定是某人又惹怒了银月不然也不会出现这种对立的状态
此刻银月的冷眸正对峙着夏侯丞半露出的脑袋隐隐寒光颤动人心:“我数一个数夏侯丞你给我出來不然后悔自负”
也许是因为银月的声音很轻听不出怒意的缘故也许是因为夏侯丞觉得有宁王挡在他面前的缘故他的胆陡然的壮大了起來:“什么就一个数你也太看得你自己了反正你就是数一辈子我也不出去”
“爹让开”银月淡冷的面上已经看不出愤怒了如果是了解他的人就会知道这种时候才是他最生气的时候
宁王夹在他们中间也不好受说实话他的心里的确很失望可这俩人摆明的是有感情了
退一步的说也许对夏侯裔來说这也不是什么坏事最近魔教都沒有太大的作为还不是因为他整天跟小二混在一起所以他这个做爹的现在要在黎民百姓跟勃伦之间做选择
半晌后宁王才哀叹一声道:“哎……你们俩个就沒有安生的时候算了路是你们自己的选的别后悔”说完人也甩袖离去
宁王走后夏侯丞干干的望着跟他相差一步之遥的银月一瞬间讪讪的笑了:“呵呵……呵呵……”他根本沒想到宁王会这么不负责任的甩手走了这是当爹的能干出來的事情吗简直不是一般的不负责任
“夏侯丞我再问你一遍答不答应跟我在一起”
同样是那种淡而清冷的声音但是宁王走后这种声音进入夏侯丞耳朵里的程度明显的不同是那么的慎人那么的想让人赶紧的逃离只可惜那双犀利黏带着霸道的眼神然使他的双腿定在原地一动不能动
既然这样夏侯丞也沒有那个心情跟他玩笑了:“夏侯裔你要知道选择跟一个人在一起不是说一句话这么简单而你我并不觉得你会让我快乐”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让你快乐”
夏侯丞听言面露出鄙夷他就知道他会说出这么一句话:“一看你就长着一张不会让人快乐的面孔好了玩笑就此结束老子累了”音落某人使用轻功嗖的跃进了自己房间砰然的关上房门
如果银月当时真的想抓住要逃走的夏侯丞他肯定能抓住但是他并沒有想着去抓他其实夏侯丞说的沒错在一起不是一句话这么的简单
即使他现在对夏侯丞有感觉但他也不敢保证那就是爱而且更不敢保证自己以后会不会丢弃他伤害他要知道他有很多事情还沒有完成
看來最近的平凡日子过的太多了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怠慢了真该好好的反省反省
夏侯丞此刻正躲在门前从里向外的观望他以为某人会因为他的逃跑愤怒的追上來沒想到那人只是在原地呆站了一会儿便转身走了
这下可气坏他了一个人双臂交叉的放在胸口气呼呼的开始在房间里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來回的走动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咒骂着:“该死的夏侯裔说什么想跟我在一起说什么会用生命守护我奶奶的都是骗人的”
“骗子”
“大骗子”
“该死的大骗子”
房间里就听夏侯丞一声高过一声的咒骂着转身而走的某人可是他却沒有自我反省是他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人家的现在别人不
躺好,老子劫色! 章节53
跟他完了他反而开始埋怨了这就是典型的泼夫死不讲理
出了院落后银月则直奔书房当然是因为那里有他想要的东西沒想到推门进入之时宁王却巍然坐在书桌前手中拿着一块玉佩出神
出神的宁王被闯入的身影拉回了意识:“裔儿”
“玉佩给我”如果不是为了这块玉佩他也不会三番四次的走进宁王府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心烦意乱看來只要拿到玉佩一切都解决了
宁王听言起身一步步的走向银月脸上并沒有因为面前人的冷厉而感到丝毫的惊讶只是他拿捏玉佩的手攥的更紧了但是他看着银月的眼神还是那般的柔和满满的父亲对儿子的宠溺
“给”來到银月的身边宁王毫不犹豫的把玉佩递给了他沒有任何多余的语言
银月紧蹙双眉妖异的瞳眸中都是疑惑:“你知道了”
宁王点头轻言道:“知道”
“不杀我”对于宁王的这个选择银月可以说是非常的惊讶按理來说他应该杀了他这个祸害夏侯国的魔头
“你是我儿子就算犯再多的过错还是我的儿子有些事我会去替你承担所……”
宁王的话沒说完便被银月生生的打断他的面他的瞳他的声无不透露着恨意:“夏侯翔我不是你儿子有些事情你是需要承担但是现在需要你承担的还不够”
宁王转身避开了银月的带着恨意的眸重新的坐回了书桌前用双手撑着太阳穴低沉的呢喃:“还不够吗六年前你偷偷的从狐羽山回來杀了老三老四老八一年前你强行的带走了你娘亲的尸体这些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亏欠了你让你成为了魔教的教主但是你所做的每件事如果你的娘亲活着一定不会原谅你的所以回來吧”
“哈哈……”宁王的话让银月仰头撕裂的嘲笑出声停止笑声低头的顷刻间音色变得比以往更加的绝情:“回來回到这个让我厌恶不已的王府吗根本不可能我如今能留在这里是因为夏侯丞的存在但是你记住了我所做的只是开始后面还会看到更精彩的等着你去看”
抬起眸宁王深深的望着下首的人不由的苦笑出來苦笑的同时他的眼眶中还逐渐的集聚着雾薄的泪:“为什么……我的儿子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为什么……”
☆、102 期待已久
宁王府膳厅内众人齐聚在桌前用晚膳唯独少了银月
“老六那个混蛋呢”率先开口的是夏侯丞原因很简单他可是在房间里咒骂了某人很久结果骂着骂着就睡着了还以为用膳时可以见到他好好的解解恨沒想到他竟然沒來
宁王端坐在中间的位置一副安静吃饭的样子在听到夏侯丞说到老六这两个字的时候不觉得停滞了一下吃饭的动作回神之际则平静的开口:“他走了”
“走了”众人惊讶
轻轻的放下手中的筷子宁王望着夏侯丞等人面色何止是平静简直是太平静了:“嗯走了”
轻呢的声音沒有失落也沒有喜悦更沒有伤心但却深深的敲动了桌上几个人的心作为儿子的他们都知道老六对于宁王來说是多么的重要他这么突然的离开而宁王又这么的冷静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夏侯丞阴沉的丢下手中的碗筷猛地站起身來拍着桌子道:“我去找他”
也许在场的人只有夏侯丞知道老六是宁王的亲生儿子正是因为这样夏侯丞着实的不忍心看到一个父亲为儿子留露出这种神情
“不许去他愿意如何就如何谁也不准过问”作为父亲说出这种话算是不负责任吧但是谁又知道当父亲的苦不管是过问他还是不过问结果总是一样的为了不给自己徒增伤感他宁愿活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
夏侯丞听言一脸烦躁的‘切’了一声宁王很少真正的生气很明显他此刻生气了所以夏侯丞哪里敢再去触怒他虽然他很想知道老六到底去哪了
晚膳过后夏侯丞本想找宁王去寻问老六的下落但是想想他今天那张脸踌躇了一会还是决定算了等他气消了再去也不迟
回到房间夏侯丞不免的又开始对银月做了一番咒骂当然是骂他擅自丢下他离开的事情了明明下午还问他要不要跟他在一起结果晚上这个人就消失了
啊……什么屁约定什么用生命呵护他什么跟他在一起全他妈的是花言巧语这些谁不会他经常骗小姑娘的招数现在竟然让他拿來骗自己了真是该死别让他再碰见他不然一定要拔了他皮拆了他的骨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
夏侯丞不知道一个人在房间了转悠了多久最后一个闷头倒在了床上咒骂了一句‘该死的夏侯裔’便睡着了
夜半更深空气中漂泊着微寒的气息但是倒头就睡的夏侯丞却是被湿润的温热感给冲击醒
慵懒的哼唧过后夏侯丞迷迷懂懂的睁开了狭长的双目霎时间的惊悚让他僵住了身子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在房间里睡觉的为什么现在会在浴池中难道是梦游
“醒了”似喜悦又似调侃的声音骤然的在夏侯丞的耳边响起正是因为这道声音夏侯丞吓的直接站起了身子因为他完全是坐在那个人腿上的最可恨的是他刚刚一点感觉都沒有
“老六你不是走了吗”
银月就喜欢他害怕却又逞强的样子这种猎物到手会有一种莫名想要彻底驯服的感觉:“嗯走了不过想想有点事情沒做所以又回來了”
“什么事”夏侯丞总感觉眼前这个人有那么一点不对劲而且他现在的眼神很熟悉但又很陌生尤其是他起身一步步走进自己的高傲步伐不由的让他联想到银月那只毒蝎子似乎好久沒有想到他了这一刻完全有种做恶梦的感觉
清然的笑点滴的挂在银月的唇角走后的他总觉得有点寂寞所以想把他一起带走:“你会跟我在一起吗会跟我一起走吗”
银月的身形似乎带着一种魔力还在继续的朝夏侯丞逼近但是在不断冒着蒸气的池中夏侯丞的心竟然有种莫名的紧张紧张到忘记算账甚至紧张到有些不知道所措
“谁……谁说要要……跟你一起了”银月的身子已经贴近了他的身体正因为这样连带着他的声音也跟着颤抖呜咽了
于此银月修长的双臂紧紧的揽过夏侯丞的身体纤细的双手放置他的胸口曼妙的伸进他的里衣探摸着他的心跳他笑了笑的有些狂妄但又那么的醉人:“你又在逞强了”
银月的这句话说的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而夏侯丞听的更是心跳加速他不知道为什么大半夜他要把自己弄到这里可……那只不断揉捏他胸前肌肤的手似乎在向他宣扬他的所有权
半晌后二人的姿势与动作未曾变动丝毫而任由银月揽住身体揉捏肌肤的夏侯丞终是在心里狠狠的牙咬攥拳开始了反抗:“老六别过分”
“过分吗可是我总觉得你希望我可以更过分”轻佻的话伴着那不明意味的笑让银月易容出的清秀面孔无故的增添了一些勾人的色彩只能说银月就是银月即使沒有那层华丽的外表依旧可以彰显自己光彩
如果这个时候夏侯丞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那么他就真的是个傻帽了:“滚开”推开银月的身子夏侯丞只想逃因为他着实的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何这么的乱呼吸为何这么的急而促
被推开的银月不仅沒有生气反而笑的更加的放肆原因嘛……就是夏侯丞越反抗他就会越想征服他彻彻底底的征服他不然……今天他又何必在走了之后回來呢
夏侯丞一见他莫名其妙的笑火爆的脾气立马的高涨了起來毫不顾忌的对着某人就吼:“你笑什么笑什么”
“笑你”轻呢却又似带着暧昧声音轻轻的滑过夏侯丞的耳际
“你……”
‘你’字刚出音银月便倏然的把夏侯丞压倒在池中
池水经不起两个人皱然的倒落掀起了若大的水花打在岸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于此同时被痛苦压在水下的夏侯丞还在挣扎完全有种要被溺死的感觉
望着身下人儿的痛苦的小脸笑意再次的挂在了银月薄唇的唇角上而且是越蔓延越深最后延伸到了整张面孔
透过清澈的水望着那张不怀好意的笑脸夏侯丞想要咒骂他想要杀了他可身体被紧紧的牢扣着所有的想法都是徒劳
时间分秒流逝而夏侯丞的挣扎在水中也越來越弱银月的笑却愈加的深邃
为什么……为什么老六要这么对他……为什么……这是已经快要被夺去呼吸的夏侯丞想的最后一句话因为他完全沒有力气再去挣扎了
但就在这时银月俯下了身擒住了夏侯丞的唇把自己的呼吸给了他
突然得到呼吸的夏侯丞就像是快要渴死的人得到了水一样他的饥渴他的难耐他的迫切完全打破了心里的那种平衡
原是一种谋杀的场面瞬间的演变成了唇齿纠缠双舌缠绕暧昧丛生雾霭缭绕的浴池中顷刻被激情所覆盖住
“嗯…放…开……”夏侯丞的舌头被银月吮吸的很痛但是他还是沒有一点放开自己的意思所以他挣扎了
银月听话的放开了他的唇來到他的颈边吮吸边呢喃着:“喜欢吗这种欲死而未死的激情……”
ps:以下省略两千字……亲们懂得……on_no~~到群论坛去看手机用户不能看的私敲群主或者管理员银子
☆、103 吃干抹净之后……
次日午时阴霾的天空映衬着大地让整个世界都变得灰蒙蒙的给人一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昨晚的激情从雾霭萦绕的浴室中一直持续到夏侯丞房间最终银月到底什么时候停止这场大战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因为夏侯丞初承雨露的关系早早的受不了的晕厥了过去
“嗯……”
榻间夏侯丞一边沉闷的翻滚着疼痛不堪的身子一边孱弱的揉着快要饿憋的肚子一边想象着这种时候上了他的人是不是应该温柔的端上一碗大补汤坐在床边照顾他吗亲昵的问候他疼不疼有沒有哪里特别的不舒服
可是当夏侯丞睁开眼睛的时候别说看到某人端着汤坐在床前了就是他慵懒的睡在床上的身影也沒有
忍着撕心裂碎的痛夏侯丞阴着沉沉的面颤颤巍巍的坐起了身子此刻的他说淡定吧还算是淡定说不淡定吧他一点都不淡定因为他声声的咒骂无不透露着无限的愤怒:“夏侯裔王八蛋你他妈的别让我再碰到你”
夏侯丞牙咬切齿的面彰显了他的愤怒估计这事摊上谁谁都会愤怒该死的明明昨晚很温柔沒想到吃干抹净了这人竟然走了怪不得昨晚他说有事当时他还好奇是什么事能让他折回來现在想想原來就是为了上他这样的人就该碎尸万段
“啊啊啊”夏侯丞抓狂的吼着叫泄恨的双手把身边的枕头被子全部向外扔
比起夏侯丞酷似疯狂的状态这厮早已身处鬼魅的银月可谓是神清气爽玉佩已经拿到手而且昨晚还了了他的一桩心事他不得意谁得意
此时静幽儒雅的山洞中银月紫衫着身静立在玄冰棺旁属于夏侯裔的那层清秀的面具已经撕掉露出的是那张妖异俊美的面孔也许是棺中人的原因他的双眸沒有曾经的阴戾有的只是温和一种用语言也形容不出來的温和
“终于可以带你出去见见外面的世界了…这样你就不用这么寂寞了…”温柔牵带着丝丝颤抖的话音落下银月便把手中的玉佩放在了玄冰棺上的一个凹进去的空隙里接着散发着层层银光的冰棺便自动的且缓慢的打开了
这一刻银月俯身凝眸观望着安详入睡的女子因为激动而颤动的眼球被水雾懵懵懂懂的遮挡住因为他终于等來这一刻
轻轻的银月伸出自己修长的右手一点点的描绘着女子的五官他的动作他的神情是那么的怜惜那么的温柔正如他如水的音色一般让人不忍亵渎:“娘亲……你还是那么的美丽一点都沒有改变……”
躺好,老子劫色! 章节54
银月的声音缭绕飘荡在寂静的洞内但是沉沉睡下的女子却沒有任何反应应该说永远的不会有任何反应即使她的面貌永久的保存在曾经的年华但……她始终已经逝去
背对着女子的顷刻间银月生生的唤着:“玄霄”
“爷”玄霄一直在洞外等候着银月的叫唤他总觉得这次银月回來有点变了但又说不出來是哪里改变了
银月面无表情的望着玄霄冷冷的只说了两个字:“匕首”
“教主这……”玄霄知道银月服用了寒蝉玉珠可是真的要用血來永保夫人的身躯吗这样会多伤害他的身体毕竟他也是大病初愈
银月深聚秀眉盯着拿着匕首踌躇不定的玄霄冷冷的只道:“拿來”本來寒蝉玉珠就是他打算献给娘亲的礼物现在竟然跟他的身体混合了那么用血也是一样的他善良的娘亲作为儿子一定要让她永远的美丽下去
“是”玄霄也知道银月想要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阻止更何况他只是一个根本不入他心的小小护法
银月接过玄霄递來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在自己的腕处割出了一道深痕匕首划过的痕迹缓缓涌出的鲜红色血液先是滴落在地面上之上后则被玄霄准备好的碗器接住
妖冶刺眼的绯红血液如细长流水般的倾流在银白色的碗中在寂静的洞中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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