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监狱的男管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总经理秘书
“我的孩子也想亲自过来,可是刚好我方便,就替他过来了。”
他的话搞得我一阵莫名其妙:“叔叔你没确认你走错房间了吗?”
“没有错,你是张帆,就没错。你的情况我也大概了解了,我过来就是看看你这人。”
“看我这个人?”我心里想,我又有什么好看的,这到底是哪个朋友的父亲?
“你能帮我洗一个苹果吗?”他说。
我脑子里充满了问号,但还是去帮他洗了一个苹果。
等我回来时,却已经不见了他的人。
而父亲的床头,有一个黑色的袋子,我一看,里面有一沓沓红色的钱。
我拿起来仔细看一下,起码也有七八万。
这人是谁?
既然是朋友的父亲,为什么搞得那么神秘,连名字都不报,把钱留下还把我支开。
我开了病房的门跑下楼,他可能没走远。
医院大门口和大楼前人来人往,哪有那个中年男子的身影。
我回到病房,把黑色袋子拿出来数钱,总共十万。里面还有一张纸条,我赶紧看,上面一行字:对不起,我们只能帮你父亲那么多。
到底是我哪个朋友的父亲?
我想到了李洋洋,难道是李洋洋的父亲?如果是,那么情况可能是这样的:李洋洋跟她爸爸借钱,一大笔钱,她爸一定会问要那么多钱做什么。然后李洋洋就说用来救男朋友的爸爸。
这只是我胡思乱想而已。
我给李洋洋打了个电话,却打不通,提示的是无法接通,看这个点,可能她正在上班。
手机信息箱里,还有她给我前几天发的信息,说小朱出去找了她,她拜托小朱拿一部平板电脑给我用,怕我在监狱里无聊。
多么好的小女孩。
以我对她的了解,我现在这样,她一定不会不对我伸出援手。想到我和她谈恋爱却总是和别的女人混在一起,我怎么就那么恬不知耻,我想,过了这个坎,我一定会一心一意的对洋洋好,哪怕是里面的女人多漂亮,哪怕被康指导员如何威逼,我也不再和她搞了,除非到了和她分手之后。
可我没料到的是,一直到了中午,却还是打不通洋洋的电话。
等妈妈送来午饭时,手机响了,是王达的,告诉我说给我打了钱,他已经很努力,现在还在帮我借。
晚上,康指导员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父亲怎么样了,我告诉了她情况后,她表示她能帮我的只能那么多了,对于康雪,确实已经对我足够好,我先谢谢了她,然后又向她提出了继续请假的要求,她同意了。帮我把请假期延长一个星期。
没想到徐男也给我打了电话,并说找了五万给我。我说我不敢拿,我知道管教的工资没多少,五万那是她好几年的工资了。
徐男有些生气,骂我说都什么时候还跟她客气这些,然后粗着声音叫我给她账号。
挂了电话,我还是很烦恼,就算加上徐男的,也还缺不少,这个缺口我要怎么填。
晚上我继续守着父亲。
次日,大姐大姐夫来了,二姐也回来了,一进来就扑在床沿哭。
我看着愁云惨淡的一家人,感觉世界都黑暗了,为什么我们家会那么倒霉。
一家人去了小租房,随便吃了点东西。
之后把所有的款项加起来,还是差了二十万。
大姐夫把烟头狠狠掐灭,说:“明天我再去找朋友借。”
大姐夫是邻村的,我们几个村子都是穷村子,全是农民,亲戚朋友的又有几个有点钱的,能买得起个面包车的在乡里都算过得不错的了。
大姐夫大姐回去了,妈妈和二姐在出租房过夜,我则是去病房。
我给李洋洋打电话,却还是无法接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有些急了,可我又无可奈何。
女子监狱的男管教 第32章 口是心非
过了一天,大姐大姐夫来了,尽管又借了一些钱,但还是凑不够钱,二姐也想尽了办法,也没凑到多少。
看着奄奄一息的父亲,一种绝望的气氛萦绕在我们心中。
我想着,明天我就去监狱里,叫康指导员和监区长帮忙开个会让同事捐款,哪怕是让我向监狱同事一个一个跪过去,我也要把剩下的钱凑齐!请原谅我的自私。
我安慰一家人,我明天就去找个朋友,叫他们不要急。
给李洋洋打电话还是打不通。
照顾完父亲吃药什么的,和妈妈二姐交换照顾,回到出租屋已经凌晨三点多。
躺下去就睡着了,早上七点多的时候,我躺在简陋的出租房还没起来,手机响了。
这些日子对手机铃声特别的敏感,因为来电就意味着可能借到钱。
我接了。
“爸爸重病你还睡那么晚不起来?”
没想到竟是她。那个被我强x的女人。
“我昨晚三点多照顾完父亲才回来睡下,什么叫我有心情睡那么晚?你是不是打电话来取笑我?”
“我没你那么无聊。”
“是吧,觉得我恶有恶报,报应来了,你开心了。”我心情十分不好,就差开骂,可我转念又想,她不是监狱的领导吗,或许求她让她帮我在监狱同事里通报一下,让她能帮我这个忙。
她笑了一下,说:“我给你打电话不是为了和你吵架。”
“你能帮我是吗?我父亲真的病重快不行了,你可以帮我吗。”我的语气一下子就转变了,成了哀求。
“我为什么要帮你?”她直接拒绝了。
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软了语气:“对,对不起。你能帮我吗?求你。”
“这才像求人的样子。”
我一听她这么说,感觉有了希望:“你肯帮我是吗?”
“你说说看,怎么帮?”
“帮我在监狱里把我父亲重病这个事通报一下全监狱同事,我希望能通过领导带头借钱给我,你放心,这钱我会还,我哪怕在监狱里做几十年不领工资,我也要还清每一位好心的同事。可以吗?”
她那边没有回应。
“可以吗?”我又小心翼翼的问。
“不可以,我凭什么帮一个对我伤害过的人。”她拒绝了。
我有些恼羞成怒:“你打电话来,就是想知道我有多惨对吧?好了现在你可以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了。”
“我在你们县医院的办公楼303。你过来找我一下。”
我一愣。然后问:“你开什么玩笑?”
“你最好别来。”她挂了电话。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立马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冲向医院办公楼。
到了医院办公楼,我跑上跑下,怎么找不到303呢。
然后问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她惊讶的问我:“你要找院长?”
“不是找院长,是我一个朋友在303等我。”我解释道。
“303,304,305,这几个都是院长的办公地方。你是找错地方了吧?”她再一次问我。
“没有没有,我一个朋友就说她在办公楼303等我。”我坚定的说。
心里却在打鼓,这个医生看起来不是骗我的样子啊,难道是那个女的骗我的?她在院长办公室等我?这不太可能啊。
穿白大褂的医生看我那么坚定的样子,犹豫了一下,然后伸手一指,原来是那里,一个走道最后有一个上楼梯半层楼的隔开的地方,僻开出来,独立的三间办公室。
怪不得我跑上跑下找不到。
来到303门口,上面确确实实写着:院长办公室。
我还是敲了几下办公室的门。
门开了,一个带着白口罩的长发女子给我开的门,这高挑身材婀娜的女子,正是她。
无论是装修还是摆设,都是干净严肃又严谨,这就是院长的办公室,这种气势压得我有点不太适应。
我看着她口罩上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结结巴巴的说了句你好。
她摘下口罩,惊艳了整个办公室,却面无表情。
“你怎么在这的?”我是真的好奇。
“特地来看你是不是骗人的。”她认真的说。
然后自顾自的倒杯水给自己喝,接着坐在院长的办公椅上。
我有些不自在,傻傻站着,手也不知道放哪里好了,也不敢坐下:“我没有骗人。”
“康雪和医院这边我都核实了,的确不是骗人。”她扬起眉毛看着我。
“你核实这些,为什么。”
“如果是真的,那我只能帮你。”她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帮,帮我?你那么恨我,为什么要帮我。”
“穷鸟入怀,犹当活之。”她说完长叹一声。
“嗯?我听不明白。”
“鸟飞不动了落到人的怀里,尚且应当保护存活。多读点书,别有时间就忙泡妞。”她数落我。
我问:“鸟飞不动了落到人的怀里,尚且应当保护存活。这和帮我有关系吗?”
“鸟儿受伤了,飞不动了落到人的怀里,尚且应当保护存活,何况是一个重病的人呢?”
我吞吞吐吐的说:“我,我还是很不明白,我,我可是你仇恨的人,对你那样过。”
她一拍桌子气道:“别再跟我提那件事!”
“是。”
“你回去吧。”
我长大了嘴,抬起头看着她:“什什么?你不帮我了?”
“我说了帮你就帮你,你在怀疑我的信用?”她骂我道。
“不不是,可是你说了帮我,又要让我回去。”
“对,不能便宜了你让你就这么回去,你写个字据,就写欠我你父亲生病的治疗费,你的名字,身份证家庭住址身份证号码,签字按手印。”
我高兴道:“你要借钱给我是吗?”
“不是。”
“那是什么?”
“你爸爸的治疗费医院先承担,到时候我会处理的。”
“医院承担?为什么医院会承担?”我还是不放心,“你说是这么说,万一你走了,医院不承担,那我爸的手术动不了,那就真的。小姐,小姐。你能不能直接把钱借给我。”
“小姐?你叫我小姐?”
我有些紧张:“美女,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我怀疑你的信用,万一你走了医院不愿意承担呢?”
我在心里想,既然她说帮我,我觉得她也是真的帮我,凭她的能力地位,也是能帮得到我,但医院凭什么先给我爸做手术让我欠着医院的钱啊。
“院长是我姐姐。”
“啊真的!”我高兴道。
“骗你的。总之,你安心让你爸爸做手术就是,至于我和院长什么关系,你别乱猜也别问,古往今来,很多人死就死在这张多话的嘴上。我在监狱是干什么的,以后也别问,我帮过你,这件事也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好了,给我写张欠条字据。”
我张嘴就答应:“我写我写。”
转念一想,她是不是骗我请君入瓮的,万一我写个欠她六十万的欠条字据,她一转身就不给我呢?她又不是我什么朋友,而是一个咬牙切齿恨我的女人啊。万一她让我写了然后不给我钱,我父亲的病不能治不说,她往法院那里一告,我还不上她那六十万,那我岂不是到监狱里蹲十年八年的?
“怕我骗你?”她问我。
我轻轻咳了一下,然后摸了摸鼻子:“不是,你怎么可能骗我,当然不是这么想。”
“你学心理学,口是心非的时候却连这点小动作和语言都不懂得掩饰。”她看着我摸鼻子的手说道。
我说谎的时候摸鼻子,还重复加重语句,这明显是说谎了。被她看出来,我不好意思笑了笑。
我抿嘴拍了一下大腿,写就写吧,都这样了我还能有其他的办法吗。
她看着我的小动作,问:“决定了?”
她从她包里拿出一张纸,然后给我一支笔,教我写,让我写下本人张帆,于某年某月某日欠贺兰婷医疗费六十万人民币,然后写下详细身份证名字地址身份证号码,最后签字,再从院长办公室办公桌拿出一个印泥让我按下手印。
贺兰婷,一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她叫贺兰婷。
她把借据拿走看了一遍,塞进包里,说道:“我的名字,要对外保密,不许向任何人提起,也不要再向监狱的同事查问我是谁。借钱的事,也不许对第三个人说起,否则,我很有可能,中途反悔不帮你,就算帮了你,如果你向任何人透露出我的名字和查问我的身份,我会把你弄出女子监狱,凭着这张借据,如果你还不起的话,我把你弄出女子监狱后还可以把你弄进男子监狱去坐牢。”
她说话的时候,平静如水的声音,却威严逼人。
“我保证不会再多嘴问你是谁,也不会向任何人说起你帮我的事”
我扑通一声跪下来,给她磕了三个头:“救命大恩,不敢再言谢。这钱,我一定会还上。”
看见我跪下后,她提了包站了起来,我还以为她来扶我,她却看都不看我戴上口罩径直走了出去。
我站起身,心情忐忑的走回了病房。这是真的吗?我爸有救了?还是骗我的?
病房里,妈妈大姐大姐夫二姐连日来的愁云一扫而空,见我进来他们迎了上来:“弟弟你哪来那么多钱的?”
“怎么了?”我问。
“医生来通知手术的时间了,你去哪里找的那么多钱?”大姐说。
我明白了,是那个女人,贺兰婷。
“我一个朋友,一个朋友帮忙的。”
“你爸有救了。”妈妈说着,“帆儿,过几天等你爸手术了,你给你这个朋友打个电话,我们全家请她吃饭给她下跪致谢。”
“哦。好。”
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接下来,就配合着医生的吩咐,跑上跑下开单签字拿药喂药做检查什么的。
做手术的前一晚,我终于接到了李洋洋的电话。
女子监狱的男管教 第33章 内心的虚荣
电话一接通,她就哭了。
我急忙问:“洋洋,哭什么。别哭,有什么事慢慢说,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
她一个劲的抽泣,我一直就紧张的问。
几分钟后,她总算收住声音:“你爸爸怎么样了。”
“好不容易凑够了手术的钱,等着明天做手术了。”我说。
“对不起张哥哥,我没能帮到你。”她内疚的道歉。
我说:“没关系的洋洋,我知道你一定很想帮我。洋洋你这几天去哪儿了,让我一直的打你电话都打不通。”
而且,她现在给我打来的,还是用了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我爸我妈不让我再和你联系。”她这话一说出来,就又开始哭了。
“洋洋别哭,乖,好好说,究竟怎么回事。你爸你妈知道了我们的事?”洋洋还真的找她父母问钱了。
“我,我问了家人,找了爸爸妈妈借钱。”洋洋小声和我说道。
“我意料到了。对了,前几天有个中年的男人来看过我爸爸,给我留了一些钱,是你家人吗?”
我和洋洋描述了那个中年男人的长相穿着,洋洋说那个就是她爸爸。
“你爸爸为什么这样?是要来看你男朋友长什么样的?”我问洋洋。
“他,他。”洋洋吞吞吐吐着。
我说你快点说吧,我不介意。
“张哥哥,我过几天和你说好吗当着面。在电话里我不知道怎么说。”
“好。”
“祝你的爸爸手术顺利成功,我明晚给你打电话。”
“好。”
洋洋挂了电话,我长长叹气,八成是她爸爸妈妈不同意她和我在一起了。
对啊,她的家庭条件那么好,哪会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委屈了跟着我这个什么也没有的乡下佬。
我能怪她吗?
我能给于她父母所期盼的幸福吗,我们门当户对吗,没有,不能。
我不能怪她。
洋洋和她家人对我做的,也已经仁至义尽。我还要无耻的对她要求什么。
当医生告诉我,手术很成功。
我的眼泪不觉的夺眶而出,一切都还好,父亲的命留下来,还能和我们一起走很多年。
我首先给王达发了信息,告诉了他这个消息,他也给我回复了信息。
还有给每个关心过我的人都发了消息,谢谢他们每一个人。
最后发的,是贺兰婷。
她连回都不回。
晚上,洋洋给我打了电话,先是祝贺,然后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我说不知道,可能这几天。
她说回去的话找她,她想见见我。
之后的就是康复期了,包括父亲和大姐。
当医生告诉我们说不需要再留院观察了,我们回到了老家。
看着父亲一天天康复,我决定回去继续工作。
我身上担负着将近百万的巨债啊。
走之前那晚,母亲杀了两只鸡,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聚了一起。
这让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家里穷归穷,可只要一家人能和和气气团团圆圆,那就是最好的幸福。
看着这个破破烂烂的房子,我感慨万千。
总有一天,我要把这个房子盖起来装修好,让爸爸妈妈也住上好房子。
回到市里,第一件事当然是给王达打电话,请他吃饭谢恩,第二件事就是给洋洋打电话。
王达说马上过来,洋洋说她没有时间出来吃饭,让我和朋友吃完饭找她。
我说好。
心里还是挺失望,内心的虚荣感还想把她带到王达面前炫耀炫耀,当然,也希望能和她早点见面。
和王达两人去了一家火锅店吃了火锅,两人喝了一瓶高度白酒。当我千恩万谢地要把我感谢他的肺腑之言说出来时,他举起手,示意我不要说这种话,聊其他事。
我停住了,问他他的代理生意要怎么办?
王达说,既然没钱备货去代理,那只能等了,继续等,或者,去求求那个啤酒厂的老板,说不准人家给他代理权呢。
怎么求。我问。
那个啤酒厂是个市里新兴的企业,啤酒虽然不上档次,但便宜好喝,适合普通大众消费水平,代理商都是要有自己的仓库自己注册的公司,办公室,还需要押金,甚至还要交钱拿代理权。当然这指的是牛逼的啤酒公司,但就算是不牛的啤酒公司,要进货也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谁会给一个不认识的所谓代理商先送货卖完再付的?
王达拍拍我肩膀:“别怕,你大爷我有的是办法,就算现在搞不了,以后也有一天能搞起来的。”
“对不起。”
“草,别将这个!”他拿酒罚了我一杯。
我一饮而尽。
分别的时候,已经快天黑,冬天就是天黑得快,我晃晃悠悠的走向公交车站台。
到了李洋洋跟我说的地点,运达广场前,我给她打了个电话。
她之前的电话打不通,我打了她改用的电话。
不一会儿,她过来了。
冷风冻得她的脸蛋红扑扑的,我也都好多天没见过洋洋了,过去就一把把她搂紧怀中。
亲了又亲。
“我们先去找个地方坐下吧,这里好冷。”洋洋跺脚说道。
我牵着她的手,进了商场里面。
进了里面,她带着我到一家咖啡馆里面坐下。
点了两杯热咖啡。
我双手握住洋洋的双手:“还冷吗。”
“现在没那么冷了。吃过了吧。酒味好重。”
“是啊,喝了一瓶白酒两个人。你呢没吃吗?”我问。
洋洋摇摇头:“我不吃晚饭,要减肥。”
“你这样子的还减肥啊。”
“是呀,你不觉得呀?”
“不会啊,抱起来很细啊。”
洋洋喝了一口咖啡:“张哥哥,你爸爸怎么样了。”
“康复期。没事了。”
“对不起张哥哥。”
“你干嘛要和我道歉?”
“我是想帮你的,但是。但是我没那么多钱。就问了我爸爸我妈妈要,他们就问我拿去做什么,我还撒谎,说我闺蜜的家人病了,我骗不了妈妈,她一直不信,就问,我说了我和你的事,说了你爸爸的事。他们知道我背着他们偷偷谈恋爱,我妈气得要打我。我爸就拦住。后来我哭了,我妈妈也不忍心,我爸就问了你,我就都和他说了,他说他们也没有那么多钱。我就哭就闹,让他们去借或者卖房子。”
洋洋真是用心良苦了。
我点头示意她说下去,她说:“爸爸说,住的这套房子还是妈妈所在的单位配的房,哪能卖,卖了住在哪里。一下子六十万去借别人,他们也不愿意,说没必要,而且我爸说他所在的单位的位置对钱都很敏感,我爸也只是个老老实实领工资的人。反正,我爸说最多能拿出几万块钱,但他要去见见你,而且要我不能跟你再有联系。”
我也喝了一口咖啡:“洋洋,我懂。”
“爸爸后来和妈妈去了,我也去了,到了你们县的医院,我们就在楼下,妈妈不然我上去,爸爸上去了,给你留了十万块钱。”
“他和我说他是我朋友的爸爸,我一直在想,是哪个朋友。后来想到最大的可能就是你的爸爸,但我不敢确定,给你电话也打不通。呵呵。洋洋,我估计,你爸爸妈妈不同意我们两在一起,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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