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监狱的男管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总经理秘书
林小玲对洋洋的冥顽不悟感到痛心疾首:“洋洋,这话是叔叔阿姨说的,他们也和你谈了吧。在我看来,穿得穷酸的这个男人给我最大的印象就是人品不行,你刚才没发现他眼珠子看着我动都不动,傻眼了吗。”
令我和林小玲都大吃一惊的是,洋洋哭着说了句:“我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他背着我和别人在一起过。”
“什么!洋洋!你,你,那你还和他在一起吗?”林小玲气着道,然后开骂,“这都是什么人,我等下就把他赶走,你别哭。”
洋洋拉住她:“小玲,我喜欢他。”
林小玲摸了摸洋洋的头:“你怎么那么傻啊洋洋,从小到大都不谈恋爱,一谈就谈了这样一个男人。”
原来,我和小朱背着洋洋搞在一起的事,她全都知道,而在我面前,洋洋还是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好好对我。
我愧疚得无语自容。
我决定,离开,我不能再这么伤害这个善良的女孩了。
下了楼,离开了别墅。
背后的男男女女依旧是莺歌燕舞,而我,只是个路人。
该死的这个小区,出了小区等了好久都没有车。
我只能走出来走了好久才遇到了一个三轮车,把我拉到了一个环城线的公交站。
手机响了,果然是李洋洋,我接了:“洋洋。”
“你在哪呀?”洋洋语气很急,因为找不到我的缘故。
“洋洋,我先走了,刚才找你没找到,没来得及和你说。”我撒谎。
“你怎么回去这里没车,出去外面才有。你先回来。”洋洋急了。
“我已经坐公交车上了。”
“为什么呀?”
“我要去给家人打钱,挺急的。”
“哎呀那你不和我说,我在网上转就行了呀。”
“刚才找不到你我急着就走了,没事啊,你先玩着。”我哄骗她。
“那你呢?”
“我先去市区啊。如果赶得及就回来,赶不及就算了。”
洋洋不高兴的撒娇道:“张哥哥。”
“好了好了,我尽量快好吧。好好好,你先陪陪你的闺蜜啊。”我挂了电话。
公交车来了,我上了车,坐在靠窗位置,愣着看窗外的风景。
有些人,注定是路上的风景,只能陪你一程。
我想先把洋洋父亲的钱还了,其他人的也都要还了,唯独王达和贺兰婷。
呵呵,我这是劫富济贫吗。
我发愣了好久,有个坐在后面的人捅了捅我,“你的手机响了。”
“啊,哦,谢谢。”
手机响了好久却不知道。
我拿起来看,是贺兰婷。
“喂。”
“你电话不是无法接通就是正在通话中,打通了你又不接,你是不是想赖账!信不信我告你上法庭。”她气着道。
“对不起,我刚才有点事。”
“你出监狱了?”她问我。
“对。”
“要给我重新立字据写欠条,是吧。”
“是。”
“你过那个叫什么宠物店过来。”她话锋一转,“哎你以前不是做兽医的吗?到我家来吧顺便给我的狗洗澡。”
“啊?”
“你不是来过我家吗!”她的脾气真的一点也不好。
“哦。”
转了一趟公交车,来到她小区门口。
在小区门口按她家小区的门铃,却没人接,保安就不给我进去了。
我只好给她打电话,她接了电话,说刚好在小区门口买点东西,让我到超市里去找她。
超市就是在小区斜对面,我过去,见她出了超市等着我。
一张美丽绝伦的性感脸蛋,鼻子精巧高高,眼睛妩媚又大,大卷长发妖娆,毛茸茸的白色羽绒外套,手上戴着精美昂贵饰品,底下是黑色短裙,黑色长丝袜黑色高跟鞋,一双长腿性感得让我看着都晃眼了。
女人真是不怕冷的,这么冷的天能穿丝袜出来。
她看到我,就开骂:“快点啊磨磨蹭蹭!”
我跟她进了超市,她说她要买点吃的,让我买给狗洗澡的东西去给狗洗澡。
我选了一下,她选好了东西,一些菜还有日用品,急急地催我。
然后付钱后,提着大袋小袋的她出了超市门,一个乞丐拿着碗拦着了她。
她打量了那个乞丐一下,然后一脚踹开,踹得那乞丐急忙闪了,我靠好暴力,我跟着她继续走。
又有个乞丐过来伸手,她看着这个老乞丐。
真是不想活呢来招惹这个极品的女人。
我以为她会直接骂乞丐或者一脚飞过去,或者冲过去绕过去,没想到她却把口袋伸给乞丐,让乞丐自己拿钱。
老乞丐愣了一下,然后给她鞠了鞠躬,不敢伸手自己拿,乞丐说了谢谢好人然后就走。
贺兰婷往后一转头看我:“你!有零钱吗给他!”
“哦,是。”
我把东西都放一只手上提着,然后抽出了钱包,钱包里只有一张一百块钱,一毛钱的零钱也没有。
刚才在超市替她出了零散的尾数。
我对贺兰婷无奈的笑笑。
贺兰婷脸色严肃,头一偏命令道:“给他!”
“啊!”要我给一百块钱给他?
“不不不。”我摇着头。
“给不给?”她有些生气了。
我咬咬牙:“给。”
走上去递给了乞丐,那个老乞丐跪下来。
贺兰婷命令我:“走。”
然后就走了,不管老乞丐在我们身后跪着磕头。
我跟着她身后进了小区,好奇的问:“刚才你为什么不给那个第一个的乞丐,却要给后面这个乞丐啊?”
“你瞎了眼?前面那个比你还高,比你还壮,双手双脚健全不去干活却来乞讨,我为什么要给他?”
“哦哦,是的,你踢他的时候他跑得比刘翔还快。”
一阵冷风吹来,我打了个冷战,哆嗦的看着她的黑丝袜问:“你你你不冷冷吗。”
“冷,所以才走那么快。”
终于进了小区的楼栋,然后上了电梯到了她家,暖洋洋的真好啊。
那只博美犬扑了上来,高兴的扑上贺兰婷的身上。
贺兰婷抱了抱它,然后叫我拖鞋,去给她的狗洗澡。
我便去了给她的狗洗澡。
女子监狱的男管教 第39章 娟秀潇洒
给小狗洗完了澡,她在打电话,我便坐在客厅,玩手机,等她打完电话写欠条。
她走过来:“哎,哎,你把家里的卫生顺便做一下。”
我有点不爽了,可是想了想,好吧,干吧。
她打完电话,不知道去房间干嘛了,我拖完了地板,擦干净桌椅,然后敲敲她的门,说我已经做完了,可以改写欠条了吧。
她开了门,然后检查了一下,挺满意家里的卫生程度,然后说:“哦,顺便把碗筷也洗一下。”
我当即发火:“我不干!”
她迎上前一步盯着我:“我可是救了你爸爸啊!”
我低着头憋红了脸,她说得没错,可是转念一想,难道这就是你可以把我当你家佣人用了?“我不否认这个事,我也很感激,可是……”
她抢过我的话:“可是你连帮我干点小事都不愿意?你知道很多人想替我做事都没资格?”
我真生气了:“你根本就是把我当你的佣人和保姆!这种鸟事是小人才会干的。以你这样的地位身份和财富,手一挥多少人巴不得替你干,但我不干!”
她指着我的鼻子:“好,你有种。还钱,现在!”
“啊?”我啊了一声,然后闭上了嘴。
“不干就还钱啊。”她咄咄逼人。
我只好去找洗碗布:“你难道不可以请个保姆或者佣人?”
“你以为不用花钱?要不我请你来干吧,你不是说你欠了我七十八万欠条只写了六十万吗。那欠条就不用重写了,你给我干个十年八年的佣人就行,每个星期来我家一天,给狗洗澡把家里都整理干净。怎么样?”
我掰着手指在心里算着:“十年八年,就算个八年,一年五十二个星期,八年有四百多个星期,那就要来这里四百多天。十八万除以四百,那就是一天四百五。很划算啊!”
我马上点头:“好!八年就八年。”
“行,洗完碗,来签个劳动合同。”
我洗好了碗筷,出了客厅,她拿着一个劳动合同煞有介事的递给我。
我看看这个劳动合同,是她亲手写的,笔迹娟秀潇洒,上面详细写着刚才说的条件。
“我说的只是这套房子啊,你不能写其他的房子。万一你搬走了,或者说不住这里,我也不管,我不能你搬去住别墅了就跑去给你别墅干活,那就是一个星期干八天都搞不完。、”我想到刚才在洋洋闺蜜林小玲家那栋别墅,里面那么多保姆佣人,让我一个人去扫那个别墅,要我狗命。
“可以,加下去这个小区的名字和门牌号。”她说。
我签了字,她也签了字,洋洋洒洒三个字:贺兰婷。
我问:“只有一份吗?”
“对啊,你要干嘛?”
“不是,万一做够了八年你反悔跟我再拿十八万怎么办?”我认真的说道。
她怒道:“我是那种人吗。”
“我不知道,所以要留一手。”
“我没让你加写欠条,让你来我家一星期做一次卫生,只是做这么点事,就抵消了十八万。你竟然还怀疑我这个人的信用?”她盯着我逼问。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我不是我没有,我不要了,不好意思。”
她把签下的劳动合同拿好,然后站起来下逐客令:“你可以走了。我要要饭吃。”
“啊?”我看着刚买来的菜还有吃的,咽了咽口水说,“你怎么那么无情,我饿着呢。”
“你饿着关我什么事?合同上没写有要让你在我家吃饭啊。”
“不是,平时做保姆做佣人的不都是主人家包吃住的吗?”
“别人我不知道,我就不包吃住。你不干你可以撕掉合同。要不我帮你撕掉?”她把合同拿出来。
“好了好了,我就说你也给我签一份合同嘛,不然你反悔单方面毁约怎么办?”
“我已经不让你加写欠条了你还想怎么样?”
“好吧。”
我穿上鞋,叹气一番,离开了她家。
出了外面后,去银行取了点钱,看着银行卡上的数字,我决定把洋洋父亲的钱还了。
出了银行去吃了一碗牛肉面,牛肉面,屌丝的招牌菜。
给洋洋打了电话,她却没接,打了好多个还是不接。
只好回去了监狱。
到了市郊,路过一片片的树林和农田,很多犯人家属和女管教都说喜欢这四周空气清新。
有的人说,凡是进了女子监狱的男人,无论是老的年轻的,无论是扫地的维修的保洁的还是当领导的或者是管教,在男同胞经过女囚面前,一定会引起骚动,甚至被女人们调戏,这话,的确是真的。
毕竟这里头的女人很多都是被长期关押,远离世俗远离男人,无论是未婚的女孩还是上了年纪的妇女,她们从心理道生理都非常的压抑,以至于她们对男人的渴望比外面的女人更甚一等。
我看到这些女人,从刚开始的害怕排斥到后来的理解接纳可怜,其实,我不希望她们到这里来,每个星期,都会接收很多新的女犯人,她们脸上都是绝望。
监狱就是一架暴力机器,要让这架暴力机器中心塑造新的她们。其实,监狱里除了很少人被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之外,很多人哪怕失去几年甚至十几年二十几年的自由,仍然跟我们一样,都是有选举权的公民。
关在这里的女人们,很多是因为自己的罪过,从z国的各个地方分到了这里,来到这个四方天地过她们的特别的日子,一些人长期服刑和意外的甚至在这里终了一生,但更多的人都是重新获得了自由,然后消失在这个四方天地。
这里的监狱环境没我以前想象的那么落败不堪。
干净,而且有文艺劳动区,有生活区,有礼堂,花园,大食堂,还有艺术特长的女犯可以唱歌跳舞弹琴的排练厅。
围墙和大门,都是武警。
让我感到压抑的不是这些,这些都不足以让我觉得可怕,最深不可测的最可怕的,莫过于,这里一些人的心。
这里的女人没有长发,只有那个特殊的女犯人。
她们每天的要做的事单调而统一:起床,吃饭,内务,有的被叫去谈话学习,然后劳动,吃饭睡觉,不好好表现的被关禁闭。
她们的每一天,几乎和十年前的某一天,没有任何区别,直到她们被放出去。所以每当监狱里多了一条小小的批准,她们都会高兴的好几天都睡不好:例如可以挂镜子,例如可以看电视。
只不过当我看到这些很多表面美丽温柔的她们,无法想象她们背后所犯下的罪行,她们很多重刑犯犯令人发指的罪的时候实在是无法用逻辑来推理。
徐男告诉我说,有的人当着孩子面前把自己的丈夫剁成肉片血肉模糊,以至于孩子发疯送进神经病院。
有的人因为男朋友出轨,在自己所爱的现在还爱着的男朋友身上砍了五十多刀,还说把他切成一块一块装在袋子里让别的女人都抢不走。
有的把情人用药毒死,之后砍了扔进锅里煮弄到山上喂狗。
有的把小三用汽油活活烧死。
还有很多,都足以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我真的无法把这些罪恶的事和这些美丽微笑的女子们联在一起。
这监狱当中,随便点出一个都比我厉害,以前有的当过官,有的还是法院的院长,还有上市公司的女老总,甚至有来自厅级的女官,还有清洁工,还有老农妇,不管是九十岁,或者是十九岁十六岁,在这里,只有一个身份,就是罪犯。
我和徐男在监狱里走着,有三个女犯走过来的时候不站着让我们先走,按照这里的规矩,在迎面走过来的女犯必须要在距离管教十多步远时,站着让我们先走,而且还要向一路上碰到的管教打报告做什么。
那三个女犯看看我们,直接过来,我无所谓,示意让她们先走。徐男可不那么文雅,上去抡起警棍就开打,我急忙上去按住她的警棍,让三个女犯先走了。
三个年轻的女犯揉着被打的地方,走的时候对我道谢还做了几个鬼脸。
“男哥别打别打!”我劝阻道。
“你想死是吗?万一这些犯人对我们要做不法的事呢?规矩就是规矩,规矩一直传下来就是有它的道理!”徐男怒骂我。
我笑嘻嘻的对她行礼道歉。
她哼了一声走了。
我跟着她身后,我不能把她们看成是坏人,坏人是她们曾经的过去,在这里,她们已经得到了惩罚。我不能看不起她们。
对此徐男不屑的对我说:“对这些人怜悯无用,只有暴力和刑具,才让她们懂得,有些事,是不能做的。”
我点点头,她说的也是有道理。
可是我还是坚持认为在这里,还是要以德为主以刑为辅。
徐男可不跟我讨论什么德,在她,还有很多管教的心里,这帮人可不认什么德,德感化不了她们,只有让她们害怕。
“她们首先是女人,才是罪犯,我们让她们在这里身心健康的走出去,不也很好吗?要懂得去尊重和爱她们。她们和我们没两样,也有家有父母有孩子有亲人。”我对徐男说。
徐男不屑的白了我一眼,走了。
女子监狱的男管教 第40章 全力报答
要让管教们彻底平等看待女犯人,是不可能的事,在徐男看来,她来这里是行使权利是组织赋予的职责,对这些暴力不听话违法的人只能用以暴制暴的办法。
我和她们不同,我还是个心理辅导师,对这些女犯,就算给不了她们什么,只用一个微笑或者一个肯定的眼神,都会让她们增加极大的自信。
一会儿后,徐男拿着一叠女犯的犯罪记录扔给我看:“我不信你看完还有什么爱什么德。”
我扫视了三页三个女犯人的犯罪记录,合上了,的确,让我看到她们曾经干过的毛骨悚然的犯罪事,我再联想到她们,很难再对她们产生什么爱什么德。
徐男说我们b监区的已经够好,如果让我去d监区看管那些重刑犯,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故意杀人伤害背叛无期死缓的,她们每一个都是一颗重磅炸弹,对这些人你谈什么爱什么德,还有用吗张帆。
我点了一根烟,低着头。
徐男说,那个d监区,最可怕的都是在每一年的减刑假释的时候,监狱每一次都如临大敌,很多重刑犯,都眼巴巴盼望着自己榜上有名,管教警察武警们不能有丝毫闪失,万一有个人的情绪被点起来,这些重磅炸弹一起闹事,可就不是什么德什么爱阻止得住的。
要不,把你弄去d监区管管?徐男问我。
我赶紧的摇头。b监区的这些已经让我棘手不堪了,再让我去d监区,那不要我死。
你去问问d监区的管教们,她们是怎么才能让犯人老实的。徐男说。
我没说话,徐男走开了。
看着徐男拿着女犯的犯罪记录离开,我突然想知道关于薛明媚和那个神秘女犯人的犯罪记录。
我叫住了她,跟她说要看看那两个人的犯罪记录。
徐男说这些只是犯人的一些简单的犯罪介绍,详细的原始本都是在狱政科那里。
只有薛明媚,却没有那个神秘女犯人的。
关于薛明媚,徐男说这个记录上写的还不如徐男知道的详细。
于是我便让徐男说给我知道。
薛明媚,从小博览群书,考入z国x省w大学商学院金融系,课余兼修计算机管理,毕业后拿到了双学士学位,是监狱里收押的唯一一个双学士学历罪犯,毕业后被z国南方沿海某省证券公司高薪聘用。后来因和证券公司副总经理樊某谈恋爱,即将结婚发现樊某出轨并要求撤婚,不甘的薛明媚苦苦挽回,樊某怀疑薛明媚手上有其在公司贪污的证据,伙同其情人一起将薛明媚下药勒死毁尸灭迹。樊某情人蒋某负责买药给樊某,樊某亲自煮汤放药,不知其情的薛明媚以为未婚夫回心转意,那晚还喝下了樊某煮的汤,庆幸蒋某买到的药是假的,薛明媚发现未婚夫脸色不对,高声质问下未婚夫露出马脚,蒋某从衣柜中冲出来叫樊某一起杀薛明媚,樊某在厨房寻找刀具之时,薛明媚拿起水果刀便刺死蒋某。眼看蒋某已倒下,惊恐万分樊某跑出屋外大声呼喊,薛明媚追上去把蒋某捅成重伤,邻居随之报警。
樊某用金钱的运转下,故意杀人罪未遂仅被判三年。
薛明媚被判了过失杀人罪和伤害罪,被判十年。
薛明媚进监狱后,破罐子破摔,不积极参加日常改造,消极怠工,甚至经常当众和管理对抗,
难怪我问薛明媚犯了什么事进来时,她一下子就垂下了头。不过,这里的女犯们,问谁犯罪进来的谁都会这样吧。可悲可叹的薛明媚。还当她是干不法生意卖肉之类的,竟然是个双学士学位,我这本科在她面前,真是惭愧啊。
“男人!我要男人!”突然一个身体魁梧的女犯冲向我,眼看就要扑到我身上,徐男拿出警棍噼噼啪啪的直接电晕了她,扑通一声这个女犯倒在我面前。
后面的两个女犯惊恐的看着徐男手里的电棍,徐男拿着电棍向她们挥一挥:“你们两!过来把她抬回去!”
“喂,刚才你怎么不用你的德行感化她?”徐男嘲笑我。
我对她呵呵一下。
“我告诉你张帆,在这里,你只能先让她们害怕你,你说的话她们才会听。”
我点点头。
徐男带着我去巡视,却在丁玲薛明媚她们监室看到薛明媚一个人无所事事的。
“你你你。”我举起电棍指着薛明媚。
薛明媚看看我:“什么事啊张警官。”
“你今天为什么不出去干活?”我问道。
没想到监室里还有另外两个女犯人,其中一个女犯人,她哗一下从床铺起来就扑过来:“是男人是男人!”
薛明媚反手一个大嘴巴就把她打趴在地上:“死远点!”
徐男笑着对我说:“看吧,对这些人,只能以暴制暴。”
薛明媚媚笑着走向我:“张警官,今天特地来找我什么事啊?”
我骂道:“你就骚,你好好干活出去外面,大把好男人等着你挑,你在这里骚有什么用?”
薛明媚不屑的说:“那又怎么样,出去都四十岁的老婆子,你要啊?”
我本还想说她两句的,但徐男和两个女犯在,我就不好说什么。
我离开的时候,薛明媚嘟囔着:“我人生最好的第一个十年基本给了他,次好的十年给了监狱,真可笑。”
因为监狱里的规定是男的不能直接接触女犯人,更别说什么要我去管小分队女犯人监室什么的,所以我去上班,身边都是必须要有管教搭档。
我别的不选,就选徐男,其实如果让我选,谢丹阳啊这几个漂亮的搭档我都很不错。
只不过谢丹阳不是我们监区的,可惜了。而我们监区的,也有几个长相过得去的女管教,说来至少也比背叛我的女朋友漂亮吧,但自从我淌过小朱李洋洋康雪,碰过薛明媚看上神秘女狱花后,这些长相过得去的档次的管教我竟然看不起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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