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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监狱的男管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总经理秘书
夏拉说:“这是五星级酒店,688元还是打折了。”
我看着窗外,下面灯火阑珊。
我说:“的确是享受啊。哎你说我们要是在这里亲吻的话,会不会有泰坦尼克号的感觉啊。”
夏拉说道:“你讨厌。”
她放下包包,然后脱掉高跟鞋,穿上拖鞋走过来。
她靠在我怀里,坐在我面前,拿起我的双手抱着她,说:“每天的这个时刻,我感觉自己才是最放松的,如果每天都有你陪着,那就更好了。”
我抱着她,闻着她的香味,附和着说:“嗯,我也希望如此。”
夏拉转身过来,坐在了我前面,抓着我的手,磨蹭着,说:“我妈病好了,出院了。”
我说:“那就好啊。你没有去看看她,陪陪她吗?”
她说:“我去接了她出院。出院的时候又说我什么什么的,我真烦。我就走了。”
我说:“呵呵。你妈妈挺有意思?”
夏拉说:“有意思才怪,你要是她女婿,你就被逼疯了。”
我心想,有这么个岳母,不疯才怪,不过我可没想过要娶夏拉。
我说道:“那也没办法,如果真的做了人家的女婿,人家再怎么说,也只能忍一忍就过去了。”
夏拉说:“要是真的能忍过去就好了,就怕忍不了,她就一直说一直说的。”
我笑笑。
夏拉又说:“我去了我表姐的房间,上周偷偷进去的,看到一些银行的账单。我拍来了。”
我忙说:“拿给我看看。”
夏拉走过去,从包里拿着手机,打开相册给我看。
是一些银行账单,都是几百万几百万的。
我问夏拉:“你表姐为什么账单来往都是那么大字数的?你觉得她干什么来的那么多钱?”
夏拉摇摇头,说:“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怀疑她也许手脚不干净。”
我心想,就算在监狱手脚不干净,可是这每次来往两三百万的,那么大数字,也说不过去啊。是不是监狱里的钱?
或者是彩姐她们集团男的钱。
夏拉又说道:“我表姐那天洗沙发,见了一个摄像头,无线摄像头她和我说。是有人进来装了无线摄像头!”
我心里咯噔一下,妈的摄像头被发现了,我怎么不知道。
不过这段时间,我也很少看视频录像。。
我急忙问:“然后呢?”
夏拉说:“我表姐怀疑了很多人,其中一个是你。”
我说:“怀疑我?不会吧,为什么怀疑我?”
夏拉说:“她就是怀疑你。然后她扔了摄像头。”
妈的被发现了摄像头,以后就不能拍到她们了。
不过还有一个,我装了两个的,我问:“那只是发现了一个,对吗?”
夏拉说:“对啊,我表姐查看了整个房间,也没有找到其他。你说是谁做的?”
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你表姐得罪了不少人,或许是她的某个仇人干的也不知道。”
夏拉说:“那我们平时在客厅换衣服穿少衣服都被人看见了啊!”
我问:“你穿多少?”
夏拉说:“内衣啊。”
我说:“示范一下。”
夏拉推我:“讨厌了!”
那晚,搂着夏拉睡,很香甜,居然有种在家搂着老婆睡的感觉。
不过睡的最甜的,不是我,而是夏拉。





女子监狱的男管教 第446章 花钱请保镖
早上起来后,亲了睡梦中的夏拉两下,她的脸蛋红扑扑的,我爬起来洗漱,去了监狱上班。
下午的时候,贺兰婷给了我打电话,让我到监狱车库那里去一下。
我去了。
车库那里,贺兰婷在等我。
制服,英姿飒爽。
她喊我上了车,出门的时候检查了一番,因为她是副监狱长,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谁敢拦着她,然后直接出去了。
我问道:“这是带我去哪里?”
贺兰婷说道:“市监狱医院。”
我说:“哦,你要去看521啊。”
贺兰婷说:“我让男子监狱的人想办法把石安生带到了市监狱医院。”
我大吃一惊:“你让人把521男朋友带到了市监狱医院啊!”
贺兰婷说:“你不是说最好让他们相见吗?”
我说:“对啊!”
贺兰婷说:“我告诉你,你得到的一百万,我要九十五万!”
我说:“这你也太黑了吧!表姐,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
贺兰婷盯我看了一会儿,然后继续看前方,说:“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再说,如果没有我,你又能干什么?”
我承认的是,如果不是她在利用关系,让我自己去办,我又能做什么呢。
难道我真的傻兮兮的跑去男子监狱看望冰冰男朋友?
我说道:“我承认如果没有你,我确实什么都不能做,但你也太黑了吧!”
贺兰婷说:“多给你一万,不能再多了!”
我咬咬牙,说:“好吧。”
有六万,总好过没有,和她顶下去,连六万都没有。
她又说:“那六万,扣在欠我的钱里面。”
我说道:“我欠你的钱我慢慢还不行吗!你这样一来,一百万你全要了,我这是杨白劳啊!“
贺兰婷说:“什么杨白劳!六万抵债了还杨白劳吗!”
我说:“不行!要给我一些先,欠你的慢慢还你!”
贺兰婷说:“给你三万,三万抵账。”
我说:“不行!”
贺兰婷说:“那就不要!”
我只好说:“好,抵账抵账。”
她说:“我们帮了她,她还会给我们好处的,你还怕没钱赚吗?”
我说:“可我们这样子,像不像是在剥削人家啊?”
贺兰婷说道:“她花钱消灾,我们拿钱救人。你是用你的狗命在救人,我是用我的谋略和人脉在帮人!他们花钱得救了,我们赚钱了,你看,这样一来,大家皆大欢喜。对不对。”
我说:“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还是感觉有点不妥。”
贺兰婷说:“闭嘴!那你就别要了,我自己要!”
我说:“我要我要。”
真是个现实又精明的人。
到了监狱医院。
贺兰婷进去后,去了监狱医院院长办公室,然后进去问了一下,就带着我去了男住院部那边。
接着,在三楼的一间病房,她跟病房门口的几名男狱警聊了一下。
我估计,就是这几名男狱警把石安生从监狱带出来的。
果然如此。
几名男狱警进去病房,把一个男犯人押出来,男犯人光头,眼睛犀利,带着口罩,看不清样子,贺兰婷对我说这就是石安生,石安生戴着手铐。
然后几名男狱警押着石安生跟着贺兰婷过去女子住院部。
然后到了冰冰病房前,接着,贺兰婷和守在病房前的两名女狱警说了几句,就让石安生进去了。
接着,听到了里面的哭声。
石安生的哭声。
那是一种惨烈,相隔天涯后重逢的喜极而泣哭声。
我走到角落,抽了一根烟。
贺兰婷走过来,说:“给我一根。”
我给了她一根烟,问:“我记得你很少抽烟的。”
她说:“这辈子抽过最难抽的,是你第一次给我的烟。”
我笑了一下。
那是我上门服务,给狗洗澡,给喝醉的她一根烟,没想到她还记得这个味道。
我说:“便宜的烟的确是比贵的烟难抽。再说,那烟的确便宜,是小卖部最便宜的烟了。”
贺兰婷看了看我抽的烟:“有钱了档次也提高了,抽中华!”
我说:“人家送的,人家送的。”
我哪舍得买那么贵的烟,的确是人送的,还没抽完。
我问贺兰婷道:“你用了什么办法让他来这里和她见面的?”
贺兰婷说:“简单。让石安生配合演戏,闹事被狱警打一顿,装晕,然后让安排好的人呢送到这里医院。”
我说:“多好啊,这样一百万就来了。”
贺兰婷说:“不认识人你以为有那么容易?”
我说:“的确不容易。那你那么聪明,我问你,你觉得他们除了说一些久别重逢的情话,还会说什么?”
贺兰婷说:“你不是说石安生手上有视频资料吗?我猜会给我们吧。”
我说:“你说她会百分百相信我们吗?”
贺兰婷说:“这是他们唯一的一次机会,就像521说的。她多次被刺杀,石安生也是在男子监狱被人刺杀过。”
我吃惊的问:“石安生也被杀过?”
贺兰婷说:“男子监狱那边更暴力,几十个人围着他打,好在狱警出手救他,差点没打死。”
看来这对情侣真是多灾多难啊。
半个多小时后,病房的门开了。
石安生出来,擦了擦眼睛,然后问我们道:“请问谁是张帆。”
我举起了手。
石安生请了的手势,让我进去病房。
我看看贺兰婷,贺兰婷示意我进去。
我走了进去,石安生在外面把门关上了。
我坐在了521的旁边凳子上,看得出来她也刚哭过,我问道:“你叫我进来的?”
她说道:“我和安生以前被身边的人出卖过几次,所以从来不敢信任身边的任何人。我相信你们,我告诉你们我们为什么被害的。”
我提起精神了,说:“嗯,你说。”
她说:“监狱里流传着我得罪了外面大帮派的消息,确实是这样,我和我男朋友,得罪的是黑衣帮的大姐,外号彩姐。那时候我男朋友做地产,她和安生抢地皮,矛盾就起来了,不仅是这里有矛盾,还有很多个项目,我是记者,利用我的优势,查到了很多对她们公司不利的证据,就举报了她们几次,她们怀恨在心,也搜集证据整我男朋友,甚至动用黑帮对我男朋友进行人身攻击,想要从肉体上完全灭掉他。我男朋友就找人卧底进去,拍下了一段重要的他们黑衣帮一些头目开会的视频,可惜的是,上面并无彩姐。之后,他们发现了卧底的人,卧底的人就这样神秘失踪,然后他们用钱买通了一些人,捏造一些没有的商业罪名把我们送进了监狱。这之间的种种复杂和细节,我就不一一说了,我只想问你,你们能扳倒他们吗?”
我沉默,这个问题我要问贺兰婷,而且说到视频,也不知道拍到了谁的。
可是没有彩姐啊,俗话说擒贼先擒王,没拍到彩姐,抓了那些小喽啰,彩姐依旧没多大损失。
就如同本拉登的恐怖帝国,抓了本拉登手下的多少号头目也好,本拉登还活着,依旧能煽起大风浪。
她看着我不说话,心里明白了几分,说:“就算不能扳倒他们,你们能保证我和安生的安全吗?”
我说:“这个比较容易,我和我的后台老板商量一下。”
她说:“五百万,可以吗?”
我再次吃惊,五百万啊!
我说道:“我会好好和我的后台老板商量。”
她锁:“谢谢你了。我给你一个电话,你就说你是唐僧和白骨精的朋友,唐僧和白骨精是我们和他之间的暗号,让他给你汇过来六百万,还有把视频录像拷贝一份寄给你。可是你要记住,不要被人跟踪察觉被拦截了资料。”
我急忙说道:“我这都没有做什么,你都给了我六百万!不行,等我办到了,再给我钱也不迟啊!”
她哭着说道:“求你了。安生在他们那边,也差点被杀了,如果再拖下去,我怕就来不及了。”
我说:“好好,我尽量,我尽量。”
她说道:“如果觉得钱不够,我还会再给你。”
我说:“你先等我做好先。”
她告诉了我一个手机号码,要我自己背着,不让写下来。
出来外面后,那几个男狱警已经把石安生押走了。
贺兰婷看着我,问道:“怎么样了?”
我把贺兰婷拉到了角落,告诉了她521和我说的。
贺兰婷眉头挑起,说:“有钱就好办了。我可以找保镖公司的人进监狱扮成狱警管教防暴队的来看着他们,让他们自己各住一间监室。”
我说:“那你的意思说,以前是因为没有钱拿,所以办不了,对吧?”
贺兰婷说:“以前也可以办,但她没有选择和我们合作,我不知道如果我派人这么保护她,对我们来说有什么好处。”
我说:“那现在开始,我们先干嘛?”
贺兰婷给我手机说:“要钱啊,你蠢的?”
我说:“靠,要不要那么无耻呢!现在就要?”
贺兰婷说:“当然现在就要!现在要了钱,我马上找保镖公司的人,马上找男子监狱的领导,请客吃饭,分钱给他们,让人家帮忙安排给石安生一个独立的监室,然后让他们安排保镖公司的保镖进去保护他,我们这边也这么做。没有钱,怎么做?”
我问道:“那,我想问你,保镖公司的保镖可靠吗?”
贺兰婷说道:“我认识一个保镖公司的老总,在国内这类公司一般叫安全顾问公司。”
贺兰婷向我介绍,这几年,市场对专业安全顾问、保镖人员的需求越来越大,专业保镖参与的各种保护活动也在增多。在一些运动会期间,就有为数众多的专业保镖参与奥运安保工作。由于安保工作的特殊性和危险性,对保镖人员的挑选非常严格,一般都是特种部队的转业军人、柔道队或者跆拳道队等退役运动员,他们的武术功底、体能基础和心理素质都比一般人好很多。
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安全人员,必须经过层层选拔,严格训练,严格考核才能进入。
保镖不仅要懂外语、法律,还要头脑灵活,富有责任感。他们不仅是一名安全护卫,同时也充当了秘书的角色。他们要会处理公文、操作计算机、策划活动、统筹安排行程等等。由于女性不容易让人产生戒备心理,而且做事比较细致,因此文武双全的女性“保镖”备受青睐。
这听起来,这帮人比防暴队的人还能打啊。
我说:“例如那群女性保镖,是不是真的比防暴队的朱丽花还能打?”




女子监狱的男管教 第447章 最后一个电话
贺兰婷说:“能拿到钱越多的地方,人才就越是集中。我们防暴队月薪几千,人家年薪几十万,你说她们能不能打?在中东地区,多数雇佣军比正规军还能打,就是这个原因,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我点头:“那我明白了,这就打电话。”
我拿着贺兰婷的手机,凭借记忆中刚背着的那个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嘟,嘟,嘟,嘟,嘟,嘟,响了六次后,那边接了电话,那边并不出声音。
我咳了一声,然后说道:“您好,是这样的,我是唐僧和白骨精叫的打电话的,让我给你说一点事情。”
那边是一个尖细的令人听着像小孩又像是女人又像是男人假扮女人的恐怖得毛骨悚然的声音:“嗯,您说。”
我瞪着大眼睛看着贺兰婷。
贺兰婷示意我继续说。
我咽了咽口水,妈的,这都什么人啊,能发出跟鬼一样的声音。
我说道:“她让我跟你说,给我寄过来六百万,还有拷贝的视频资料。”
那边那个毛骨悚然的声音说道:“帐号,开户行,开户行地址,名字,快递地址。发信息过来。”
然后那边挂了电话。
我急忙扔手机给了贺兰婷:“妈的,这是鬼吧!”
贺兰婷说道:“那人故意的,让别人听不到他真实的声音。”
我说:“上次李珊娜也是,给我一个手机号,让我自己联系,那边就打钱。看来这帮人狡猾得很,狡兔三窟,有钱也不全都放在身上。”
贺兰婷说:“你没学过商业,但最简单的道理你还不懂吗?十个鸡蛋不要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我说:“哦。那现在是发谁的地址,银行卡帐号过去?”
贺兰婷问我:“你觉得你能拿得到快递吗?”
我想了想,说:“或许我被人跟踪着,我也怕拿不到,就被灭口了。”
贺兰婷说:“用我朋友的帐号,还有我朋友的地址。”
我哦了一声。
然后觉得不对劲,然后我问她:“你这意思是说,这六百万,我一毛钱都没碰了?”
贺兰婷说道:“谈钱伤感情!”
她说完就往下面走去。
我跟下去说:“没你这么说话的啊!谈钱伤感情,我跟你有个屁感情谈啊!六百万你想给我三万块钱了事,你太黑了你!”
贺兰婷死死盯了我一会儿,说:“你还敢讨价还价!”
我没说话了。
贺兰婷发她朋友帐号地址信息过去给那人。
十分钟后,那人回复:已转,已寄。
我在贺兰婷的车上抽着烟:“这速度真快啊。”
贺兰婷一查,已到账,而且货物已寄出。
贺兰婷说道:“你自己打的回去,我要去办事了。”
我说:“你就这么让我回去了?自己走?”
贺兰婷说:“你想怎么样?”
我看看贺兰婷,鼓起勇气说:“六百万啊姐姐,嘻嘻。”
贺兰婷从钱包里掏出一千多块钱扔给我:“拿去打的。六百万,没你份。三万,抵账。下车!”
我看着这一千多块钱,咬咬牙,好吧,我也确实没有多大功劳。
但她这样子对我,我实在也心有不甘,可想到如果自己不是靠着她,又能有什么所谓的工资,所谓的外快。
相比起很多人,我的生活过得够好了。
再说,每当我出事,这厮总会帮我的。
忍了吧。
我下车后,看看时间,都到下班时间了。
去了青年旅社。
看了视频录像监控,果然,在康雪家安的视频监控,全没了,一片黑,只有窗口这里正对着对面的视频还留着,但是这个监控拍到的东西,也没有什么用啊。
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妈的都怪这帮彩姐的人,搞得我谁都不敢约了,约夏拉,又怕被发现了,约谢丹阳,怕给谢丹阳带来麻烦。
林小玲最夸张,直接找人跟踪我。
也不敢约安百井和王达这两个家伙见面,会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
上次大雷就把王达的窝都给端了,这惹了彩姐,估计连骨头都给拆了。
在浑浑噩噩睡觉中,手机响了,一看,一个从海南打来的陌生号码。
我想了想,接了,但我不出声。
对方先喂了三声,我听出来了,是丽丽的声音,我问道:“是丽丽吗!”
丽丽高兴道:“是我。”
我急忙问:“你在哪呢丽丽?”
丽丽低着声音说道:“我在,我在海南。”
我说,“看到了,海南来的电话号码,显示出来的,你怎么到那里去了!”
我想到流放,流放是将罪犯放逐到边远地区进行惩罚的一种刑罚。它的主要功能是通过将已定刑的人押解到荒僻或远离乡土的地方,以对案犯进行惩治,并以此维护社会和统治秩序。古代四大流放地是房县、海南岛、丰州、伊犁、岭南,就是广东,流放的是姬妾、文人。
不过,丽丽到了海南,怎么可能是流放?
丽丽没有说什么。
我马上又问:“是不是你逃跑了,逃到那里去了!”
这真是逃到了天涯海角。
丽丽说:“不是的。”
我问:“那到底怎么了,你说啊!”
丽丽说:“他们打了我,按照规则,我是要被打残的,但是后来彩姐放了我。”
我问:“彩姐放了你?为什么!”
丽丽说:“她说她不想看着我变残废,然后给了我一些钱叫我离开。从此不能再和你联系,也不能回去。”
我说道:“好吧。感谢彩姐。你没事就好。”
丽丽说:“我是来海南旅游散心的,等下就上飞机回去。”
我忙问:“回来吗?”
丽丽说:“不回来了,我去一个新的城市。”
我问:“那你打这个电话,是给我报平安吗?好在你打电话来说你没事,不然我都担心死你了!这些天都睡不好,觉得好对不起你。”
丽丽说:“我是不可能再和你想见的了,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打的电话。”
我忙说:“丽丽,不要这样子啊。管她什么彩姐呢,你偷偷给我打电话她也不知道啊。”
丽丽说:“她对我已经够仁慈,我不能再对不起她。以前我所知道的那些,我也不会跟你说了,对不起。”
我说:“丽丽,别这样!”
她说:“我想到之前的我们在一起的每次短短的时间,无论是吵架还是吃饭,我都很开心,谢谢你的陪伴。”
我说:“丽丽,别这样子!”
她这么说,让我自己都伤感了起来,有种放不下她的感觉,很想见到她,尤其是知道这是最后一通电话,以后再也不相见的情况下。
我想到和丽丽在一起的时候,虽然我自己感觉不怎么幸福,但还是有过欢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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