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监狱的男管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总经理秘书
她突然说:“表弟,表姐有事找你,赶紧过来!”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我愣了一下,然后把电话放下。表弟?谁是她表弟了?表姐?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
然后我穿好了外套,想了想,她办公室?在哪?
我想,应该在办公大楼那边没错,因为很多监狱高管都是在那里办公的,出了b监区,我走向那里。
一路上都在想,她为什么叫我表弟。
很容易找到了她的办公室,因为就在监狱长和政委办公室的旁边,上面写着副监狱长办公室大大的牌子。只不过她的办公室在走道最里面的一个角落房间,看起来像是刚刚独立出来而且装修好的。
我敲了敲门,听到了贺兰婷的声音:“请进。”
进了她的办公室,我看到她正看着一份资料。
进去后,她让我带上门。
她抬起头看看我,还是那样那么靓丽动人。
为什么那么年轻能做到副监狱长的职位?人生真的不公平。
“副监狱长好,请问你找我有什么吩咐?”我走近一步问。
她看看我,然后看看电脑,然后说:“很好奇吧。”
“是,好奇!”我说。
“你和你们监区长,还有指导员她们,玩得都很好嘛。”贺兰婷盯着我,目光灼灼逼人。
“呵呵,一般般,一般般。”我想到我和指导员康雪干的苟且事,不自觉的笑笑。
“一般般?我看起来没那么简单嘛。”贺兰婷说。
她也不叫我坐下,我一直站着,心里想,她到底想干嘛。想知道我和康雪有一腿吗,还是想要问什么。
“在单位里,伺奉领导同事,就跟一个大家庭一样,要和谐爱慕,互相照顾呀。”我东拉西扯。
她冷若冰霜的说:“你少跟我扯!你那点事我全都知道!”
我低着头,我什么事她知道啊?知道我和康指导员干坏事?知道我和薛明媚的事?还是其他什么事。貌似我也没干什么坏事啊。
她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和b监区的同事们做坏事,做一些被捉判刑都不为过的事?”
我警惕起来,她是要查什么?难道要查屈大姐怎么死?还是b监区的管教瓜分犯人钱的事情?贺兰婷到底是哪个派系的,是不是和康指导员监区长一伙?或者是上面派她来查康指导员她们那伙儿的。
我全不知道。
我说:“你到底在说什么,我真不知道你说什么。”
贺兰婷站起来,走到我身边,然后冷冷盯着我,说:“你要弄明白,这世界上有些不该做的事情不能做,例如犯法的事情。”
“我什么都没做,我没做犯法的事。”我坚定的说。
女子监狱的男管教 第54章 解梦
和薛明媚搞在一起犯法吗?和康指导员搞在一起犯法吗?打骆春芳犯法吗?这里的管教又有几个没打过女犯人的?除了这些,我没想到我干过什么坏事了呀,至于说分钱,我就没拿过,还有说的选拔女犯人跟她们要钱,我还没去做。
贺兰婷把门关好,然后说:“你坐下。”
她的语气恢复了一些温柔,我真的是搞不懂她,也看不透,我战战兢兢的坐下,在她面前,我竟然搞到汗流浃背。
“你和康雪是什么关系?”她问。
我看她,她坐在办公桌前拿着笔,就像是询问犯人一样的问我,如果换个角度来看,她穿着制服,的确就是那样,或者也可以这么想,我被纪检的人在查问了。
我憋了好久,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有那种,又怕被她以乱搞男女关系的理由整出去,虽然不至于坐牢。说没有任何关系,又怕她说我欺骗她。
我咬咬牙,说:“我和她只是上下级关系。”
贺兰婷继续死盯着我,盯了好久后,看我还是不怕的盯着她看。
“你不用骗我,我知道的。”她说。
我冷汗直冒,她都知道些什么,又有谁和她说的,难道我和康指导员搞在一起,被别人看到,然后告诉她了吗?
事到如此,除了嘴硬否认,我没其他路,让我承认,是不可能的,一个呢我不知道她的背景,承认了肯定会死,二个呢也许她只是试探我,我不承认,她能拿我怎么样,如果她有证据,拿出来啊。
“呵呵,我和她,就是上下级关系。我进来这里工作后,康指导员挺照顾我,也就那样。”我说。
大家都静了一会儿,我先问了:“你为什么在电话里叫我表弟?”
“哦,不叫你表弟的话,我突然叫你来这里,会有很多人怀疑我跟你什么关系。我不想让人知道我和你有过那些什么金钱啊什么之上的关系。对了,我之前招你进来,你填的职位,是,心理咨询师,心理辅导员,就是心理的,怎么到了b监区做了管教?”
“因为,因为b监区缺人,然后我就去了。”
“你在b监区还有另外一份工资,对吧?”她都知道的?
我说:“是的。”
“是康雪让你去做的,是吗?”她问。
我点头。
“你这种没本事又懦弱的人,想来也是只能靠着女人往上走。”她有些嘲笑我的语气。
我没说话,心里有些不高兴。
“难怪没钱治你爸,你这种人,就该穷啊靠女人,小白脸,周末还经常出去接客吗?”她的表情完全是讽刺嘲笑奚落。
我握紧拳头走上去几步到她面前:“你不要挖苦我,虽然我,我欠着你的钱,但是,我会努力还给你。”
“你还啊小白脸,你用什么还啊。开什么玩笑,八十七万,对吧,是八十七万,你就是每天晚上出去坐台,还三年都还不完吧,就算是你爸爸妈妈你几个姐姐一起去坐台,三年也还不上。”
我愤怒的往办公桌上一拳碰的砸下去怒吼:“你给我住嘴!不许你这么喷我家人!”
她轻蔑的笑了笑,瞥了我一眼说:“滚吧小白脸。”
我闭上眼睛,心里脑袋里全是火,我好想扇她一巴掌。
握着拳头,看看她,然后想到她曾经帮助过我,不然我爸可能就。
我松开了拳头,睁开了眼睛,转身走向办公室的门。
开了门之后,她在后面说了一句:“小白脸,记得让你两个姐姐跟着你去坐台,早点把我的钱还上!”
我愤愤的碰一声把门狠狠地关上,然后气呼呼的走下楼,楼道下面,有几个人看着我。
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气愤难当,喝了三杯水,抽了半包烟。
越想越恼火,她又是什么玩意,帮了人就可以这么狗眼看人吗?
可谁让自己真的无能,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说的不就是这样的吗。
我看着窗外,这个四方监狱,越看心里越压抑。
如果有钱,有钱还给她,我会加一倍的还,我会把钱一沓一沓的砸在她的脸上,骂死她。
我把烟头灭了,然后转身过来坐下,算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在做着一个比泡沫还泡沫的蠢梦。
笃笃笃,有人敲门。
我有气无力的说:“请进。”
进来的是康雪。
我站了起来,说:“指导员好,请坐指导员。”
我出来迎接她,给她倒水,指导员看着我:“哎呀小张,怎么一脸惨白,怎么了这是。”
我摇摇头挤出一个笑的表情说:“没什么指导员,就是想到家里的,一些烦心事。”
“哦,是这样啊。”她喝了一口水,然后走到我身边,说,“人活着啊,是每天都会有很多烦心事。如果不介意,说出来给康姐听听。”
“呵呵,也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抬头看看康姐。
她摸了摸我的后背安慰着我说:“嗨,你这是见外了是不是,你知道康姐对你一直很好,把你当成一个,一个那么好的朋友看待,你就当康姐是你的一个好姐姐,有什么不高兴的事,也可以跟康姐说说嘛。”
“康姐,就是家里的一些事,说来你也不喜欢听呵呵。”我还是不想说。
“是不是,是不是刚才副监狱长叫你去了?”她观察着我。
我一听到副监狱长这四个字就想到贺兰婷刚才说的话,脸色随之一变,然后愤愤说了一句:“不要提她。”
说完后顿觉自己失态,急忙说:“抱歉指导员,我,我有些失态,是,刚才副监狱长叫我去了,你怎么知道。”
对哦,贺兰婷叫我过去,她是怎么知道的?
康姐抚摸我的后背,说:“小张啊,刚才你在那边办公楼,在副监狱长大声的叫,然后气冲冲的下楼,好多人都看到了,你是和副监狱长吵起来了,对吗?她骂你了?”
我不说话。
“工作上的事情吗?”她试探着问。
我不想去想贺兰婷说的话,那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而且让我感到愤怒,极端的愤怒,恨不得扇她几个嘴巴。最好按着揍她一顿,估计都不能解恨。
“她是不是觉得你工作表现得不好?”康姐问我。
“算了康姐,我不想说这些了。”
“你和副监狱长,是什么关系?”康姐又问。
我警惕的心想:为什么她们会这么关心我和贺兰婷是什么关系?她们和贺兰婷又是什么关系。
我摇头愤愤的说:“我和她没关系。”
康雪明显的不信,笑了笑,说:“你不想说啊,不想说也没关系,小张,你是学心理学的,你也知道心里面有些事,倾吐出来会好受些,对吧?如果你想找人聊天,找我,我随时陪你。”
“嗯,谢谢指导员了。”
“那,康姐就先走了。”
“康姐,那就不送了,慢走。”
她出去了。
刚开始,我心里还是涌起一丝对康雪的感激,感激她善解人意,想要为我排忧解难聆听我的烦恼心声,谁知道后面问的围绕的主题全是我和副监狱长到底什么关系。
靠。
这帮现实的家伙。
问我和贺兰婷什么关系,她们呢,和贺兰婷是什么关系。既然她们老是这么问,说明她们很有可能不是贺兰婷的人,至少不会和贺兰婷很熟很了解。可她们为什么那么好奇贺兰婷?
到b监区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没什么人在,有个女同事过来和我有一句没一句聊了几句天后,问:“小张,我听好多人说,你今天在副监狱长办公室和副监狱长吵架了啊?”
我靠,怎么传得那么快,一下子整个监狱的管教都要知道了这件事吗?
“呵呵。”我只是笑了一下,不确认也不否认。
“是那个来我们监区宣布选拔女演员的那个年轻的女人吗?”
我点头说是。
“她竟然找你,和你吵了呀,是不是和你吵的选拔女演员的事啊?”
“好了别问那么多了,好好上班吧。”我心烦,懒得和她说那么多,也不想说,更不知道怎么说。
她不说话了,然后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我也拿出一本书,佛洛伊德梦的解析。看了起来。
“小张,马爽不在吗?”有个人叫我。
我抬起头来,她走到了我面前,是中队的那个英姿飒爽名字土鳖的朱丽花。
看到她我就想笑,我说:“朱丽花,什么事啊。”
“马爽不在吗?”她又问。
“我不知道哦朱丽花。哎,朱丽花,你怎么随便可以进入我们监区的?”我有些好奇。
“我们中队今天该来你们监区巡视的同事请假,我就替她来了,你们监区今天该配合我巡视的马爽呢?”
“你要找马爽啊朱丽花?”我转头看了一下,说,“刚才明明还在这儿的。奇怪,办公室怎么都没人了。”
就连刚才和我聊天的女同事,都不知道跑去哪了。
“那你,能陪我去巡视一圈,帮帮忙,交差。”朱丽花央求说。
“朱丽花,要我帮你,也行,但是要有回报,不然老子为什么要帮你。”我突然想和她开开玩笑。
女子监狱的男管教 第55章 关系
“你要什么回报?回去给你一包烟可以吧?你能不能说话的时候不要带我名字。”她说。
“首先,我很喜欢这个名字,朱丽花,很有前途的名字。diao爆了。其次,我不需要一包烟,我有的是烟,你亲我一下,我就帮你,不然,我为什么要帮你?”我很认真的说。
她看着我,盯了我一会儿,确定我不是和她开玩笑,她说:“你怎么不去死?”
“不亲就不亲,我为什么要去死?”我说。
她看我不服软,只好说:“唉哟你就帮帮忙嘛。”
我看着她,笑了:“嘿嘿,朱丽花,我说了帮你可以,不过要亲我一下。”
“你先帮我再说可以吗?”她好像貌似妥协。
我心想,我等下帮了她,如果她赖账,老子就偷亲,我让你耍赖,晾她也不敢对我怎么着,谁他妈让她自己说先帮了再说。
打定主意,我站起来去拿钥匙:“走。”
跟着美女朱丽花往里面巡视。
女犯们基本都去劳动了,有的因为生病或者其他原因在监室里躺着或者两个的聊天,看到我过来,她们也只是看看然后该干嘛干嘛:毕竟她们已经习惯了。
朱丽花一边踱步往前走,一边问:“怎么这个时候你们监区的人都不在的?”
我说:“我不是人吗。”
可我又想,是啊,虽然分派去监管劳动的同事很多,可留在办公室还有一些的,怎么这个时候都不见了。
朱丽花咳了一下说:“你们监区的犯人挺好管理的。”
朱丽花在没话找话,我看了看她,自恋的想着,她该不是对我有意思吧。
我说:“那是因为你们的功劳。”
她不说话了,走着走着,她突然问:“我听说你今天在办公楼那边吵架了呀?”
怎么每个人都问我这个。
我问她:“朱丽花,怎么这个连你都知道?”
“监狱里除了女犯人,就是管教和领导们,女犯人有事很正常,同事们要是吵架,就很新鲜了,你还是和副监狱长吵的。”
对,而且我的身份只是个小管教,居然敢和副监狱长摔门吵架,这世界上传得最快的两样媒介,一个是新闻媒体,一个就是女人的嘴,她们已经都传开了。
“你和副监狱长吵什么啊?”朱丽花问。
女人真是八卦啊,
“没什么,就是一些小事。”我不想提了,偏偏今天已经第三个问我这个了。
“她们说,你和副监狱长是亲戚?”
我不说话。
“是朋友?”她又问。
靠,怎么都那么好奇我和副监狱长的关系,真八卦啊。
突然,我想到,为什么每个人都要问我和副监狱长什么关系?她们,难道是一起的?
我侧眼看着朱丽花问:“你为什么那么好奇我和副监狱长什么关系?”
朱丽花摇摇头笑了一下说:“没有啊,就是随便问问。”
顿了一下她又说:“监狱里没什么事做,又都是女孩子的多,女孩子嘛,都很好奇谁跟谁有什么的。你又是这里唯一一个男的。”
我说:“是吧,你已经是第n个问我和副监狱长什么关系的了。哈哈怎么感觉你们组团来问我一样,是不是谁叫你来问我的。”
“没有没有,谁会叫我来问你,我自己好奇。”朱丽花忙说道。
我看着她有点急忙矢口否认慌张样子,心里打起了鼓,我就随便说说是谁叫她来问我的,她至于那么慌张吗。
难道,真的有人叫她来探我口风问我跟贺兰婷到底什么关系的了?
可是她们到底为什么那么好奇我和贺兰婷什么关系呢?
我有点烦,有点不高兴说:“我和她没什么关系,不要再问这个了可以吧?”
她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
看到她道歉,我也觉得自己对她发火不该,说:“没那么严重,话说回来,你是不是当过兵啊?”
“我也不告诉你。”她恢复常态,昂首挺胸朝前走。
我跟着她屁股后面,正步,挺腰,身板挺直,走路如风,我说:“你一定当过兵,是不是什么军中之花?”
她回头看看我,不承认也不否认,只说:“是吗?”
“和你这种人聊天真没有意思。不聊了。”我无趣的转身出来。
“走了?”她问。
“不走能干嘛,对了前面有一个没有摄像头的角落,如果想和我野战,你哄哄我讨好我我可以考虑考虑。嘻嘻。”我开她玩笑。
“混蛋!”她怒道。
我听到她小跑上来的脚步声,赶紧撒开腿就跑。
“站住!”听来是真的有些气了。
我一边跑一边喊:“我不就是开个玩笑,你至于吧。”
跑着跑着,我突然想戏耍她,一个直直的急刹车站住,她的速度很快,紧贴我身后,来不及反应就碰的撞在我身上,原本我只是想要让她的胸口撞上我后背让我感受一下的,谁知道太大的惯性撞上来后两人摔了老远。
她抱着我,两人趴在了地上。
然后成了她骑在了她身上,我趴在地上,她抱着我的腰,急忙坐了起来,坐在我的屁股上。狠狠地在我腰部捏了一把,我大叫一声:“疼死了!你给我起来!”
“我要你开那么过分的玩笑!”她左手又要捏我腰部另一边的肉。
我的双手在身后乱抓:“不要好疼!”
她的手捏到了我的肉,与此同时,我直直的看着她,一直盯着,盯着她脸红,她的脸红了下去。
我的手伸过去抓住她手拿开。
她一把打开我的手:“死流氓!”
站起来后举脚对我的屁股狠狠踢了两脚,我急忙的爬起来:“你骂我流氓还敢打我!”
我抓住她的手,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谁知道,她比贺兰婷还专业,一个转手挣脱我的手然后就把我反身,她的手臂紧紧卡住了我的喉咙。
我根本呼吸不上来。
妈的,太狠了。
“服不服!”她像个男的一样,威胁着我问。
我连话都说不出来,没办法了,我的右手往后下面她的裆部一抓。
“啊呀!”她大叫一声松开了手。
我急忙逃窜:“啊呀,你今天来姨妈啊?”
“死流氓我打死你!”她又羞又恼追了上来。
我赶紧的跑出去出口,然后把她反锁在了里面。
然后气喘吁吁的看着她,她脸色红润有点害羞的,在隔离栏杆那边看着我:“我警告你,赶紧让我出去。”
我靠,果然是练过,我都气喘吁吁了她一点事没有,如果不是我暗使阴招,八成打不过她了,我说:“你人是挺漂亮,胸大身材好屁股翘,就是凶了点,就算有男人追,估计也没男人敢娶。”
“闭嘴!要你管!”她气道。
我继续玩着:“哈哈,不如我委屈一下,你做我小三算了。但是不能问我要钱。”
“闭嘴!让我出去!”她打断我的话。
“真野蛮啊,话说,刚才我见你坐在我身上,你的腿可以那么开,你能那个一字腿不?就这样。”我边说边示范动作,“这样这样,劈叉的一字马。你知道的,嘻嘻,我们男人很喜欢的。”
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死流氓,给我出去我不打死你!”
“哟哟哟,脸红了呀,哈哈,你真的会一字马啊?好*。”我越觉得好玩。
突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和说话声传来,有人进来了,我急忙给她开了锁,与此同时,门外的几个同事刚好进来看到了我们两:“张帆,你们在干嘛?”
“巡视!带着一字马巡视!”我说。
“什么一字马?”她们三个进来。
“哦,没什么。”
朱丽花出来了,愤愤的看着我,但是在同事面前又不能拿我怎么样,她恨恨的低声说:“走着瞧!”
然后离开。
我看着她的背影,走着瞧就走着瞧。
她出去了。
“这个胸牌,是刚才她们中队那个女的掉的吧?”有个女同事捡起地上一个号码牌。
这个是扣在衣服上的,我拿来看看,是她。可能是刚才和她扭打中扯开,她走出来了掉在了办公室。
刚才这么对她,自己也是挺过分的,算了,把这个胸牌送去给她和她道歉一声好了,我拿着朱丽花的胸牌,走了出去。
看着b监区通向监狱广场外的大道,却不见朱丽花的身影。
每个监区在监狱里都是被铁丝网隔开的,有一条大道,通向监狱的大广场,只有一条大道,大道很长很直很宽的一段路,从监区办公室到监狱大操场,起码走五分钟,她不可能走那么快啊,她才出来不到三十秒。
我左看右望,见监区的办公室楼边和一栋建筑物夹着的角落有几个穿着制服的身影,她不会在那吧。
我走了过去。
到了建筑物的突角,我偷偷看过去,我们的队长马玲,马爽,竟然还有康指导员,而且还有我们监区的副监区长,还有之前问我我和副监狱长什么关系的女同事,她们围着的半圆中间,就是朱丽花。
她们在干什么?难道她们真是要组团来问我和贺兰婷的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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