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监狱的男管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总经理秘书
人有时让人恨得要命,人有时却让人感动得痛哭流涕!我们确实看到人类的身体里存在着许多善行,人性中具有许多神性,比如舍己救人,助人为乐,同情穷人等等。人性处在兽性和神性之间,在这个区间内跳跃变幻。为什么人性总是那么光怪陆离、深不可测、捉摸不定、难以把握。
人性是神性与兽性的混合体,只不过是有的人生命中的神性成分占比较大;有的人生命中的兽性成分占比较大;有的人完全是兽,有的人半人半兽,有的人非常接近神。
有些群体、有些人接近于兽;有些群体、有些人接近于神。
人类有时接近于兽,比如二战战争期间,就是人的兽性大泛滥时期;有时又接近于神,比如历史上的一些和平时期和重要的发展时期。
古今中外,关于人性的理论和学说无以计数,但大体可归纳为四说:性善说、性恶说、亦善亦恶说、非善非恶说。
不过,我们透过这些永无休止的纷争和种种光怪陆离的人性现象,可以寻找到一个共同的、千古不变的东西:人性的结构。
这个结构是:兽性,人性,神性。
通过这个结构,我们就能对千变万化、光怪陆离的人性现象进行归类、分析、洞悉、透悟,看清自己,看清形形色色的人、群体。从而使每个人的修炼和人格的提升有了正确方向,促使整个人类的文明向着光明、向着正确、向着最高的自由境界飞升。
而不得不说的也就是提到的犯罪的那几分钟甚至更短的几秒钟的时间,柳智慧就说过,人做一件事,不可能是一下子之间就做的。特别是在监狱里看到像是屈大姐,活死人这样的女犯们进监狱,我感到很惋惜。
假设她们当时能稍微的冷静,采取其他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例如屈大姐,就算生怕丈夫还会回来夺取孩子,但她完全可以跑出去叫邻居帮忙制止,丈夫走了之后,然后卷起东西去一个她丈夫找不到的地方,干点什么零工挣点小钱养活孩子,那总比一刀子捅死丈夫后,孩子无依无靠没有着落的强吧。
例如活死人,她完全跑了之后报警,哪怕警察不能处理好这个事,就算受点委屈便是如何,完全比搭上自己一辈子青春的强吧。
不过说是这么说,当人被激怒的时候,例如我自己,我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当发怒的时候,怒气上升,临界点兽性就被逼出来,从而做出了导致了不可挽回的后果。
怒气就像是火,越是去挑拨它就越烧越旺,如果抽去木柴,就会自然熄灭。处置适当可以消弭祸乱,想到古人的智慧,不得不令人佩服,韩信的胯下之辱,如果当时韩信和屠夫拼命,他又能争到了什么?他只有三个结果,第一打得过屠夫,以后被嫉恨,屠夫还会报复他;其二被打,其三要么他打死屠夫要么屠夫打死他,都不是什么好下场。那还有后来的韩信吗。
大智大慧的韩信,刘邦评价说受的大委屈的人,都是有大智慧大志向。遇事就需要这种镇定的力量。
在我守了有二十分钟左右,薛明媚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我急忙握住了她的双手,她的头慢慢动了一下,看着我。
当看清楚是我后,她的眼泪拦不住的哗啦啦往下流。
“别哭别哭。”我忙哄她。
她收不住泪水,想要开口说话,我急忙制止,我想到,我还没问医生薛明媚能不能说话呢。
“我先去问医生,你能不能说话,如果医生说能,你再说,如果说不能,你就别说。”我对薛明媚说。
她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但随即发出声音:“能。”
“能讲话?能说话那就太好了。不过你别着急啊,我先去问问,不然等下说着说着,血突然飞出来,那就不好了。”我不是开玩笑,虽然我不太懂医学方面的,但如果等下说着说着,那个线崩开或者什么的,那真的要死。
可是,我不能出去啊,我要看着她,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就麻烦了。
对啊我怎么那么蠢,护士走的时候还吩咐我醒来了让我叫医生,我按了呼叫铃。
医生来了,我闪到旁边,检查了一下,对我说:“没什么大碍,失血过多,伤口很深,刚做完手术,需要休养。”
“那,能说话吗?”
“可以。但不要让病人情绪激动。”说完他就走了。
“谢谢医生。”
女子监狱的男管教 第100章 干嘛要杀你
医生临走时还吩咐,只能吃流食,
我不知道什么是流食,就问:“流食是什么?”
“粥类。”
“是,谢谢医生。”
医生出去了。
我重新坐回薛明媚身旁,握住了她显得有些冰凉的手。
看着她脆弱的样子,我有些心疼,摸了摸她的的脸庞,脸庞也是冰凉的。
“疼吗?”我问。
她的眼泪早就止住,还有些许泪痕,我帮她擦掉。
她点点头,然后又轻轻摇摇头。
我说:“你还是不要动不要说话的好。”
“你怎么,来的?”薛明媚轻轻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
“哦,她们把你抬出来的时候,我是男的嘛,就过去帮忙抬担架,当时你满脸是血,我也不知道不认出是你来,后来到了救护车前,徐男把我推上了车。她告诉我是你被骆春芳割喉了。”我说到割喉两字,看到她的脖子缠着,极度的不舒服,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薛明媚轻轻的笑了一下,甚美。
我说:“你还能笑得出来。”
“活着真好。”她轻轻说。
“说的就跟你死过似的。”我说。
“现在,这样,就跟死过了一样。”
“唉,这倒也是,你还是好好养伤吧,养好了再说话,再和我吵架。对了,你想吃什么?哦,你也只能喝粥了,要不我下去给你拿粥?”
她看看我,看看天花板,叹气说:“好久没喝过啤酒了。”
我无语。
“你能不能正经点,说啊饿不饿?”隔了一会儿,我问她。
“不想吃。”
“啤酒?等你好了,有机会我请你喝,喝吐你。”
她轻轻笑了一下,握了握我的手:“想不到在我死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陪在我身旁,我居然走到这一步。”
“你还没死好吧。”
“如果死的话,也只是你陪在我身旁。”她又想哭。
我叹气说:“假如你不是在监狱,在外面要死的话,你亲戚啊朋友啊,男朋友啊,老公们啊,排成一列一列的,从病房里排到楼下,比市长的面子还大。”
她轻轻笑了:“会吗?”
人在这个时刻,都是非常脆弱。
人在生病或者要死的时候都脆弱,不管平时是多么的强悍,多么的无坚不摧。
“你不饿吗?”我问。
她问我说:“你一个人陪着来吗?”
“不是,还有监狱的医生,还有其他我们监区的三个管教。”
“章冉来吗?”她提到章冉,眼神闪烁出害怕的光,表情也微微变了。
章冉是我们b监区一个其貌不扬的说话很少长得挺丑又矮的一个女管教,黑黑的,平时话特别的少,那个女孩很怪,我平时和她打招呼,她只是低着头,似乎无时无刻不是想着心事。
“她救了你?不是说是小周吗。”不对,既然是章冉救薛明媚,为何薛明媚眼中尽是恐惧。
“她,她要杀我。”薛明媚握紧我的手。
“你说什么?”我大吃一惊。
我正要问下去,门被推开了,徐男和那两个管教回来了:“张帆,打包给你吃的。你先吃饭吧。”
我急忙把手抽回来,故意咳了一声,说:“薛明媚,你好好休息,别说话,医生说你不能说话,医生说要吃流食,我等下商量一下去给你打。”
徐男走过来说:“还商量什么,你去打不就是了?”
我站起来,看着徐男,说:“你讲的是不是人话啊,我在这里让你去吃饭,你吃回来了我还没吃你就赶着我去干活?”
“好了好了和你开玩笑的,你先吃饭,我去吧。”徐男说。
“我们出去外面吧,在这影响病人不好,医生说她要好好休息,怕伤口缝针裂开。”
我把她们推出去外面,她们问:“怎么样了?做手术了是吧?”
我示范给她们看:“从这里,割到这里,脖子都快割断了,还好没割到气管,缝针了,把脖子跟头连了起来,不死算命大。”
两个小姑娘抓紧自己的脖子。
徐男说:“鬼扯,那样还活着。”
我说:“你他妈的去打饭去,少在这打岔。”
“你敢使唤老子!”
我指着徐男说:“妈的你还喝了啤酒是不是!我闻到了!也不给我带。”
“那东西带进来这里不好,要不我们看着,你自己出去喝两瓶?”徐男还有点良心。
“一个人喝,没劲。麻烦男哥你赶紧去打饭吧,病人饿死了可是我们的责任。”
徐男下去打饭了。
我心想,我该怎么支开这几个管教,然后去和薛明媚聊聊呢。她说的章冉要杀她,这真是一个让我不能相信的事情,说骆春芳杀她我还相信,章冉为什么要杀她?她们都说是骆春芳割她喉咙的,为何薛明媚说是章冉?
要把她们支开,我才能和薛明媚聊。
我随便扒拉了几口菜,然后扔掉了饭,说:“好吃是好吃,果然比大锅饭好吃多了,就是分量少了点。”
“给你打来你还嫌弃!”徐男回来了。
“那么快啊。”
我从她手中接过饭盒。
“你要喂她吗?”徐男递给我饭盒。
“医生说,我是搞心理辅导的,和病人也熟悉,让我照顾她,比较好,也有助于她的恢复,还有情绪的稳定。不然啊,她一旦激动起来,你们知道的,脖子已经只连着一根喉管和一块皮了,激动起来血会从缝针处飞出来。”
两个女管教又难受的摸自己的脖子,我自己也不舒服的摸了摸,徐男有些‘善解人意’,说:“哦,那你快去吧。”
我说:“话说,大家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姐妹们,可以去玩玩嘛,我想,我们今晚都要在这里过夜了。”
徐男说:“是哦,我还没和指导员和监区长汇报。”
我把徐男拉到一旁来说:“如果指导员要我们其中的人回去,你一定要把我留下来,最好是留下我和你,明白吗。”
“明白。”
“谢啦。”
“那万一,指导员不是留下我和你呢?”
“我靠你这死猪脑,你不会动脑子,这么简单的问题都问我,你还怎么混啊!”我骂她。
“你不是死猪脑,你来动脑子,你说啊如果指导员要我们两回去,你要怎么说她才同意留下我们两?”她问我。
“你就求她嘛。”
“又有什么用?你能跟领导讨价还价吗?”
我提着饭盒往里边走,说:“总之我不管,拜托了男哥,帮帮我。”
“尼玛重色轻友的家伙。”
“我靠你了,假如里面躺的是你,我一定伺候的更加殷勤!”我回头说。
进了病房后,我轻轻坐在薛明媚身旁,“感觉好些了吗?”
“比被割的时候好多了。”她说。
“这个时候你还能讲冷笑话。我对你的敬佩,真是滔滔不绝。喝点粥。”我拿出来。
“你喂我吗?”她笑了笑。
“我拿着整个碗往你嘴里倒,啊,你张嘴。”
“我不要这样喝粥。”
“那你喝尿。”
“喝你。”
“好我设给你喝。”
“少恶心了。”
我拿起勺子,一边吹一边喂着她。
我想到刚才说的章冉要杀她的事情,就小声问:“刚才你说的,章冉怎么怎么的,是真的吗?”
薛明媚喝了一口粥,停了下来,警惕的问:“你的那些同事,在外面吗?”
“在。”
“能不能想办法让她们走?”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你还是抓紧时间和我说吧。”我说。
外面传来徐男的声音:“啊,是这样,指导员啊,说留下两个,要你们回去,我和张帆在这里守着。你们赶紧回去吧,这里有我和小张就行了。”
“辛苦你们了,那我们先回去了。”
“路上小心。”
徐男果然厉害,真的能把另外两个姐妹弄回去了。
等脚步声远去后。
我出了外面,对徐男说:“哥们,难道是指导员安排的要我们留?”
“你做梦吧你,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偷偷和你说,指导员说让我们两回去,说我性格五大三粗,而你是个男的,不方便照顾她。要她们两留下。”
“我靠那我们是在违反圣意了?”
“我在那个办公室的破电话打的,指导员说留下两个,我就当只听到了这句,至于下面那句说留下哪个哪个,我就听不见了。”
“厉害,聪明!”
“厉害什么,别又惹出事了我警告你!也别穿帮了,指导员明天会和领导过来探望病人,你别说漏嘴了。”她嘱咐我说。
“好了好了这你就放心了,我办事,你放心。”
“还有,别再闹出事,我真的很怕出事。”
“好了好了,你他妈的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婆婆妈妈的,一点也不像你。人家好女孩,看上你是因为你的性格魅力吸引人家,他妈的你变得那么婆婆妈妈,小心人家甩了你!”
“我艹你这嘴怎么那么毒。”
我急忙闪进了病房:“你爱去哪玩去哪玩啊,我就不陪你了。哦,我这里还有两百块,你去买包烟抽抽,谢了啊。”
“你刚才不是说身上只有那几百块钱了吗?”徐男看着我手中的钱。
“不要拉倒。”
她抢了过去:“我没带钱带卡出来,我去超市走走。你好好看着她,不要让她跑了。”
“哥哥,她就是想跑跑得了才行啊。”
徐男走了后,我到薛明媚身旁坐下,说:“好了都走了。”
薛明媚听了听外面一小会儿后,说:“章冉,你认识吗?”
“同一个监区的同事,哪能不认识,不过那个女的,脾气古怪得很,很少说话,默默无闻。我们基本当她是透明的,她干嘛要杀你?”
“小声点,你去把门锁上。”薛明媚说。
我去把门反锁,然后回来。
女子监狱的男管教 第101章 离开这里吧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章冉,为什么要杀你?”我问薛明媚。
薛明媚握住我的手,说:“监狱里,你看到的,已经够黑暗了,而你没有看到的,更加黑暗。我一直劝你早点离开,为什么你不愿意离开。”
我叹气说:“我能去哪呢,你不知道我以前在外面工作,流离浪荡的,一个月两千块钱,房子租不起,吃也吃不好,被人看不起,女朋友还跟人跑了,提起来都心酸。”
“我哪怕是一个月一千块,我是你也不要在这里。”
“呵呵,你说的是,特别是经历过这件事,被吕蕾栽赃这件事,我感到监狱里的可怕,可怕的人,可怕的阴谋,不止是同僚们可怕,连我以为没什么力量已经被锁着的女犯们,都那么可怕。”
“女犯们远远没有监狱的人可怕。你看过越狱吗?”
我好奇问:“怎么,你也看过越狱?”
“越狱那个苏克雷说,监狱的那些人比他们更流氓,只不过他们多了一个合法的身份。”
“呵呵,我不知道别的监狱会不会好点,但我们这个监狱,的确有很多弊病和黑暗。”
“所以我劝你快点离开。”薛明媚劝告我。
“行了,我该走的时候会走的,但我现在还不想走,我有些事,你也不会明白。”
“你被她们控制了吗?”薛明媚赶紧问。
“没人控制我。”
“如果没控制你,你为什么能在这里这么久,你和她们一样,也拿犯人的钱,是吗?”
“你想到哪去呢,我是那种人吗!实话说,她们要逼着我要,我没拿过。”
“那她们就应该要除掉你了。”薛明媚说,看来她很懂这个监狱里面的游戏规则。
“好了别为我那么担心了,说你的事吧。”
“我还是从吕蕾开始说起吧。”
“说吧,从她为什么要害你要杀你开始说。是不是和章冉和骆春芳都有关系?”
“吕蕾为什么进来坐牢,你知道吗?”
我说:“知道啊,故意伤人嘛。”
“她为什么伤人,犯罪履历是不是写着她因事纠纷故意伤人?这因事纠纷,并不是她们说的因为嫉妒羡慕,而是,她在排球队的换衣间卫生间里吸毒被那个队友发现。”
我问:“所以她为了前程要杀那个队友?”
“也算吧,那个队友至始至终不敢说是因为看到了她吸毒才引起的争执,吕蕾警告她说如果说出去,就杀她弟弟。”
“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呢?”我急忙问。
薛明媚说:“监狱里的管教不会对我们犯人的身份感兴趣,而我们犯人,每天那么闲,对什么都感兴趣,吕蕾她自己跟别人提起过,女人嘛,都是藏不住秘密的。”
“哦,然后呢?”
“然后,然后她为什么要和骆春芳一块为什么要杀我了。”薛明媚咬牙切齿。
“对,她为什么那么听骆春芳的话,骆春芳叫她杀你她就杀。甚至连自己所谓的自由,被处分,甚至命都不顾了。”
“吕蕾从来没戒掉毒瘾,而且毒瘾很严重。”
我吃惊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毒瘾很严重,从来没戒掉?难道说,她在监狱里,还能吸?”
“骆春芳也是吸的,她知道吕蕾也是,骆春芳能弄到,她把吕蕾拉到她手下,替她卖命,替她做打手。”
“骆春芳也是吸毒的?她怎么弄到?”
“怎么弄到,如果监狱里没有一些败类,她会弄到吗?”
“好吧,我承认是有些败类,但有没有像你说的那么严重,骆春芳怎么能弄进监狱的?”
“至于怎么弄进监狱,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我见过章冉,给过骆春芳。那次在劳动场,我和丁灵她们上卫生间,去了后,我拉肚子,丁灵她们就到后边等我,因为卫生间后边有个小窗,有阳光照下来,她两去晒太阳。当我解决完了要离开的时候,骆春芳和吕蕾,还有管教章冉就进来了,她们检查了几个位,没发现人,而我在最里面的位置,她们没检查,因为我们都是必须三人一起行动,当检查到后面时,就理所当然的觉得最里面的位置也没人。当她们检查完了觉得卫生间没人的时候,我听到她们的声音,我偷偷的看过去,就看到章冉偷偷塞给了骆春芳一小包很小很小的白色粉末的东西。我马上想到是那些,结果我看到,骆春芳和吕蕾就在那里整这些,我就肯定了是毒品。让我不敢相信的是,竟然是章冉拿这些东西给的她们。之后她们就离开了卫生间。在之后,我走到后边,叫上丁灵她们,出去劳动场后,骆春芳看到我们几个从卫生间出来,就傻眼了,她就判定,我刚才就是在卫生间里面,估计可能我已经知道了她们的事,但是她并不肯定。”
我听得觉得都不是真的了,章冉,一个沉默寡言不说话的平凡份子,如何愿意给她们带这些玩意?她不知道这是要掉头的大罪吗?
“你也不相信是吧,我当时看着我都不相信。之前我和骆春芳只是说因为拉帮结派斗殴,而到了那一次开始,我不得不处处提防她,我觉得她会害死我和丁灵她们,而且是不惜一切代价,可我不能和丁灵她们说,她们不经吓,一说她们会怕的到处说出去。但那时候,骆春芳也只是猜测我听到了看到了她们做这事,并不肯定,所以她没有狠下心来。真正要害我的一件导火索的事情是,我知道了她们之间的一个见不得人的事情。”
“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忙问。
“原本我就对骆春芳和吕蕾还有章冉提防,每次看见她们,我都很注意。那天在放风场,她们坐在放风场的楼梯口上,而我和丁灵她们是在放风场的操场上。我见骆春芳她们指着我们说话指指点点,后来看见她下楼梯口到角落处,那里一个穿着管教制服的,就是章冉,我生怕她们聊一些对我们不利的事情,就偷偷的过去听,她们在角落,我就到楼梯口边侧那里假装做运动,走步,走到边侧,听到了她们角落一侧的对话。当我到了角落一侧,偷偷看过去,见章冉从口袋中,偷偷拿给骆春芳一部手机,骆春芳按着手机边说‘这死鬼,一个月了还不来,要渴死老娘吗?’,章冉说‘他不来,你就再加另一个人’,骆春芳说‘这附近哪还能有什么男人可以加的?’我就判断,章冉给骆春芳用手机软件加附近的男人聊,然后让章冉出面,装成是她男朋友来探望她,解她的饥渴,后来证明我的判断是真实的。这一次,我证实了骆春芳和章冉确实是一块的,所以我很怕一些帮着骆春芳撑腰的狱警,我怕她们串起来害我,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本来要偷偷的离开,打算有些事假装不知道的好。结果,丁灵那孩子,跑过来我这边突然拉住我的手问我在角落这里做什么。就被骆春芳和章冉发现了,这次后,她们一定像是心里卡了一根刺一样,不除去我不行了。监狱里很多很多犯罪违规的事,只是因为监狱不重视不当事,所以犯人们没地方可以举报,但如果举报找对了人,或者是在监狱里有帮着犯人撑腰的人,那么举报就很有用了。她们知道你庇护我,如果这事儿我跟你说了,再找到证据,不然是对于章冉的人生,还有货品的来源,还有骆春芳的惩罚,她们就完了。所以,她们要在我还没能有机会整死她们之前除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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