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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村的诱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江伯母是为了支持自己外甥女开张大吉过来捧场的,我是李燕的合伙人,当然热情招待了她。
江伯母年纪不大,五十多岁,非常的富态,一头卷毛发,皮肤很白,肥头大耳。
走下汽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大金镯子,脖子上一条金链子,跟栓狗一样。
其次是手臂上挎个包,不知道啥牌子的,李燕说很贵,要十几万。
娘的个叉,奶奶个孙,吓死个人。
江伯母下车冲我握手,特别慈祥,说:“你叫初九对不对?早听李燕提起过你,我外甥女跟你在一块,你多担待,她娇生惯养,脾气蛮横,那儿有不对的地方,替我教训她!”
其实,江伯母把我当做了李燕的男朋友,意思是要我让着她。
我说:“江伯母,您可是贵人,请进,请进,李燕,倒茶!”
一屁股坐定,我开始观察江伯母的气色了。
她气色不好,眼皮浮肿,目光呆滞,明显睡眠不足,而且脸色苍白,慵懒不堪。
这是思想压力大,熬夜引起的,严重的虚火旺盛,阴阳不调。
她真的有病,是职业病,精神还抑郁。
我说:“伯母,最近两个月,你是不是睡眠不足,夜梦盗汗啊?是不是浑身乏力,翻来覆去睡不着,睡着就醒,醒过来没精神?”
江伯母听了以后大吃一惊:“呀!初九,你真是神人,好像啥事儿也瞒不过你?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不,你江伯伯死去很久了,每天想他想得睡不着,没心情工作,没力气干活,有时候还会出现幻觉,看到他每晚在我床边。其实我看医生很久了,也吃了不少药,没啥效果,我的病……你能不能治?”
我说:“当然可以,不用针灸,只需按摩就可以了,一次包好。”
“真的?”女人差点跳起来。
我说:“你躺床上,保证不会让您失望。”
“好好好!”女人没有一点拘束,跟半堵墙那样,咚地躺在了按摩椅上,肥胖的身躯差点把我五千块钱的按摩椅砸塌。
我要帮着江伯母按摩了,心理不怎么痛快。
半老徐娘,为啥不是个姑娘呢?还那么胖。
目前开业初期,没资格对顾客挑三拣四,哪有那么多的黄花大闺女让你摸?
首先来了个凤凰单扇翅,利用手肘在她的脖子上按压。
然后来个仙人指路,去揉捏她的两个肩膀。
肥瘦不同,使用的力道也不同,不能让顾客感到疼痛。按摩的精要,就是让顾客舒畅,飘飘欲仙,魂魄尽消。
刚刚上手,江伯母就叫唤起来,起初像画眉叫,蜜蜂哼。再后来就是狮吼虎啸,牛吼驴鸣,一个劲地大呼救命。
“哎呀呀……杨初九……好手段……弄得大娘……好得劲儿……你轻点……受不了。”
李燕就在旁边,吓得眉头紧皱,赶紧阻拦:“初九,你轻点,再把俺大姨按坏了,你是治病还是折腾人啊?”
哪知道江伯母却一下拦住了她,说:“燕儿啊,别拦着,让他按,真的好……舒服!好过瘾?”
李燕问:“既然舒服,那你叫啥?外人还以为这儿不是按摩门诊,是屠宰场呢?”
江伯母说:“舒服得不行,当然就叫了,初九……继续……力道刚刚好……哎呦喂,好久……没这么舒畅了……不要停……用点力,成仙了……。”
她叫她的,我按我的。
很快,手,肘,腕,指并用,一会儿排山倒海,一会儿重于泰山,一会儿火烧连营,一会儿蜻蜓点水,一会儿白鹤亮翅,一会儿金龙摆尾。
直把江伯母给按得,跟火车过山洞拉笛子一样,嚎叫声穿过大街,一口气喊到了y市的那头。
按完了后背,按两腿,双臂,最后是脚底按摩。
人的脚底有很多大穴,像个倒置的婴儿,心肝脾胃五脏的穴道,都可以在脚底上找出来。
手指头跟指关节一起用力,江伯母在椅子上就乱挺乱颤起来,不由自主抽搐,叫声真的跟杀猪一样。
她痛……并快乐着,还不让停,一口气将全部穴道按摩一遍……最后,她体力匮乏,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我让李燕帮她盖上一条干净的毛毯,这才浑身大汗,跑门外面抽烟。
江伯母整整睡了五六个小时才醒,醒过来精神百倍,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跟兔子一样,差点窜房顶上。
她感慨万千,拍拍李燕的肩膀说:“丫头,你对象行啊,真有一套,大姨两年没治好的病,她一下子就找到病根了。”
李燕一听脸红了,说:“大姨,您胡说八道啥嘞?初九不是俺对象。”
江伯母说:“不是你对象,也把他抢到手,这种人是奇才啊,前途无量,真是扁鹊重生,华佗在世。”
本来说好,这次按摩是免费,不收钱的,可江伯母还是强行丢下了两千块。
临走的时候她说,过一个礼拜再来,还被杨初九这小子给按上瘾了,他一天不拾掇我,浑身就不舒服。
拿着那两千块,李燕不知道说啥好。
这可是俺俩创业的第一桶金,江伯母是在大力支持我们。
果不其然,江伯母的病后来好了,隔三差五的过来按摩。
而且,她还拉过来很多y市的知名人物,也有她的牌友。
那些知名人物大多是官太太,富贾巨商的媳妇,出手非常阔绰,一掷千金。
那些太太们自己被按得爽了,也拉着男人来,跟男人一块爽。
很快,y市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我都认识了。
这为我以后在y市创业打下了良好的基础,积攒下了口碑。
按摩的费用是每次五百,大多数人都给小费,就这样,三个月的时间不到,我跟李燕的收入就突破了十万。
李燕乐得不知道怎么才好,天天数钱,有时候翠花过来跟她一起数。
俩女人数得眼花。
这次过年,我没有回家,依旧留在了城里。
因为过年的时候,按摩的人太多,一传十,十传百,整个y市的人都知道这条路上有个按摩大师,催眠大师,他们添油加醋,把我说得神乎其神。
腊月到正月,门口等待按摩的人都排成了长队。
到第二年的八月,我跟李燕每人分了差不多20万,可谓收获颇丰。
而且,我也把基本的按摩术全部教会了李燕,打算退出y市了。
其实我不喜欢按摩,如果不是为了翠花,王八蛋才喜欢留在y市呢。
特别想家,想香菱,想儿子小天翼,想俺爹,俺娘,也牵挂承包的那七十亩地。
一年以后,翠花在蔬菜公司呆不住了,因为所有的技术全部学成。
那些机器她都知道怎么运作,怎么安装,怎么维修了。
嫂子打算回村,开我们自己的厂子。
于是,我准备了行李,准备跟她一起回家。
可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打进了门市部,带来了一个晴天霹雳。
电话是孟哥打来的,他带着哭腔:“初九,你回来吧……梨花村出事了,狗蛋……死了!”
轰隆一声,雷电劈中我的脑袋,手里的电话机掉在了地上……。





小山村的诱惑 第227章 手艺不错
梨花村又陷入了大劫难,这次劫难依旧是灭顶之灾。
狗蛋死了,是二毛害死的,因为就在我去年离开仙台山几天以后,二毛回到了梨花村。
二毛逃走快三年了,这三年,他的日子一点也不好过。
当初,二毛让陶二姐从我哪儿借了一千块,购买了一头种猪。
他利用从煽猪匠哪儿学来的绝技,专门为村子里的母猪播种子。
本来日子不难过,但是却种了陶大明的奸计。
陶大明将他灌醉,签下了合约,利用一万块的价格,把陶二姐从他手里买走了。
陶二姐气愤以极,一怒之下差点死了。
二毛担心我揍他,所以牵着那头种猪跑了,离开了仙台山。
总之,有我杨初九一天,他就不敢回来,担心老子捶扁他的脑袋。
红霞那笔仇恨,我还没跟他算呢。
二毛离开仙台山以后,没地方去,只能四处游荡。
他没啥本事,屁能耐没有,除了劁猪煽狗,阉割骡马,撩猫斗狗,出力的活儿不想干。
城里人不喂猪,也不喂牲口,所以他的手艺在城里无法发展,只能围着仙台山四周的村子转悠。
他一边赶着那头种猪,跟其他村子里的母猪播种,一边帮着人劁猪,煽狗,阉割骡马,或者给牲口钉掌子。
他的师父,那个老煽匠死了以后,将全套的家伙留给了他,所以二毛不会挨饿。逃出梨花村,照样可以活着。
三年前,他首先来到了一个叫土窑村的地方。
土窑村跟当初的梨花村一样,十分贫穷,村子里没路,到处是茅草房。
不过这儿的山民全都喂猪,喂牲口,家家户户喂狗。
于是,二毛手里拿着鞭子,肩膀上扛着木杠子,腰里别着劁猪刀,钉掌子的锤子,还有铁钉,等全套的家伙,前面赶着那头猪,全副武装走进了土窑村。
他的后背上挂着一根红布条,一边走一边吆喝:“劁猪嘞——!煽狗嘞——!给恁家母猪播种嘞——!骡子马钉掌嘞——帮老母牛接生嘞——!”
他一边走,一边将锤子在木杆上敲打,弄得叮叮咣咣响。
身后的红布条也一个劲地颤动。
大家不要小看那根红布条,那可是劁猪匠人的招牌。
天下所有的劁猪匠出门揽生意的时候,都会挂根红布条。就跟磨剪子锵菜刀的人出门抗条板凳一样。
从前,劁猪煽狗可是让山里人非常尊敬的职业。
因为这是一门绝技,
相传,劁猪的技术来源于医术的先祖……华佗。
汉朝末年,华佗被曹操关进了大牢,马上要被杀掉。
那时候的华佗将自己毕生的医学写成了一本书。他不想这本书失传,于是打算让一个牢头带出去。
可那牢头不敢,于是,华佗临死前,就将那本书扔进了炉火里,准备烧掉。
华佗上刑场以后,那牢头不忍,把烧了一半的书从炉火里抢救了出来。
可那本书已经快烧完了,只剩下了寥寥几片竹简。那几片竹简,再后来就成为了华佗残篇。
华佗残篇里记录的,就是劁猪煽狗阉割骡马的绝技,所以,神医华佗是劁猪煽狗匠人的老祖先。
二毛不认字,当然也不认自己的老祖先,他只知道,劁一头猪两块钱,能买两个肉夹馍,然后喝一碗鸡蛋汤。
就是为了填饱肚子。
目前的他十分窘迫,破衣烂衫,一身泥泞,狼狈不堪。
他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不要说劁猪,看到活猪就想啃。
正在哪儿喊呢,来生意了,那边有人招呼:“劁猪的!你过来,劁一个猪多少钱?”
二毛的精神立刻振奋起来,伸出两根手指头:“两块!”
喊她的是个女人,山里女人喜欢讨价还价,问:“一块五中不?”
二毛都要饿死了,不要说一块五,五毛钱都干,于是问:“你劁几个猪?”
女人说:“一个。”
“干了!”
女人说:“那你跟俺来家吧……。”
就这样,女人头前走,二毛后面跟,赶着那头大猪进了女人的庄户园。
这户人家没院墙,茅草房,院子很大,喂养了很多鸡鸭鹅。猪圈在院子的旁边,用石头垒砌了圈墙,不高,一个翻身就过去了。
里面是一头满月不久的小猪。
猪崽子就这样,断奶以后就会被卖掉,买回来的猪崽,一定要劁。
要不然猪大了,生理发育完全,母猪光想公猪,公猪光想母猪,老蹦圈,不长膘。
跳出去的公猪崽老喜欢跟母猪崽玩耍,干那个事儿。
直接把它劁了,断了它的根,也就对那个事儿不思不想了。
所以劁掉的猪六根清净,清心寡欲,吃了睡,睡了吃,长膘就快。
煽匠的职责,就是让猪六根清净,专门断它们根的。
二毛要劁的那头猪,是一头小公猪,不到二十斤。
那小猪欢蹦乱跳,见到二毛就往窝窝里钻,吱吱乱叫,吓得不轻。
他问女人:“是不是它?”
女人说:“对,就是它。”
二毛说:“别管了……”嗖地一声拉出怀里一副皮囊,皮囊打开,里面是他吃饭的家伙,呼啦啦一串刀子。
大小不同,长短不一,有阉羊的,有煽狗的,有谯猪的,有煽驴的,还有煽马的……。
凭着这几把刀,二毛的师父那个老煽匠,纵横江湖几十年,为很多动物做过绝育手术,
他自己也凭这门手艺丰衣足食,养活了一家人。
他谯猪煽羊技术熟练,从来都是母的一刀,公的两刀搞定,根本不用第三刀,所以江湖人称孙二刀。
至于他的真实名字,二毛都不知道。
可那老煽匠命不好,有次跟马钉掌子的时候失手了,被那匹野马一蹄子踹脑门上,脑浆迸裂,丢掉了性命。
还好临死前,把一身的绝技传授给了二毛,也把那些吃饭的家伙什传给了二毛。
所谓名师出高徒,后来的一两年,二毛为梨花村很多家畜跟骡马做过手术,从来没有失过手。
二毛眼明手快,技术熟练,一下就摸准了那把劁猪刀,叼在了嘴巴上,袖子一卷跳进了猪圈。
猪圈不大,没有迂回之地,所以小猪无处躲藏,伸手被他抓个正着。
猪崽吱吱哇哇大叫,四肢来回踢腾,一个劲地挣扎。
果然是神刀,只见二毛一使劲就把猪崽子按倒了,一脚踩上猪脖子,猪崽就动弹不得了。
然后揪住了猪尾巴下面的两颗软子,微微一拧,公猪崽的两颗软子就被拧成了一团。
再抬手一挥“嚓嚓”两刀下去,猪崽身后的两颗肉团子就被挤出了身体,掉在了碗盆里。
抬手一拉,变戏法那样,他从口袋里拉出两根早已准备好的草绳,迅速挽成两个圈儿。
轻轻一套,再轻轻一拉,那猪崽后面的两道伤口就被草绳捆了个结实。
用草绳捆住伤口,是为了缩小伤口的受伤面积,这样不容易被感染。
整个手术的过程没超过一分钟,这头不听话的猪崽就变成了一头不公不母的太监猪。
干净,利索,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二毛的脚松开,小猪崽一个飞身扑进草窝,趴在哪儿不动了。
旁边那女的看呆了,大拇指一挑:“兄弟,手艺不错啊,好本事,好技术!”
二毛一边收拾刀具,一边洋洋得意:“大嫂,这有啥,咱干的就是这个营生,
女人一边夸赞,一边用脸盆打水,让二毛洗手。
一群孩子站在院子里嘻嘻哈哈地看,因为劁猪很稀奇,孩子们很少见。
女人就向外轰他们:“滚滚滚,再不走就把你们给煽了。”
孩子们嘻嘻哈哈跑下了坡坡。
洗干净手,递过来一条毛巾,擦干净,二毛一伸手:“嫂子,谢谢,一块五。”
女人眼皮一翻:“这么容易就一块五,你的钱挣得忒容易了吧?”
二毛说:“手艺人,靠这个吃饭,没办法。”
女人开始耍赖了,问:“一块钱中不中?”
二毛想了想:“也可以,但是你必须再帮我揽两个生意,看谁家的猪羊需要劁,我一并给他们做了吧。”
女人说:“行,要不……你这一块钱也别要了,就当交个朋友,咱俩……耍耍呗?”
二毛没听明白,问:“咋耍?”
女人说:“就是乐呵乐呵……就是一起……上炕,到炕上去耍。”
喔,明白了,他终于知道女人想干啥。
她把他狂进家,劁猪是假,干那个事儿是真。
但是二毛不敢,出门在外,就怕遇到这种事儿,便宜好占,后果严重。
天知道她是不是讹人?万一她男人在家,把老子捉奸在床,暴打一顿,不但劁猪的钱要不成,弄不好这头大种猪都得留下。
可不答应,这女人又饥渴地不行。
这时候,二毛才注意观察女人的长相。
很一般,鼻子有点小,眼睛有点小,单眼皮,薄嘴唇,脸上还有一层雀斑。
那些雀斑就跟一大群麻雀,一起蹲在她脸上,共同拉一泡屎那样难看。
唯一可以称道的是身段,身段还算行,可没脸蛋,照样勾不起兴趣。
二毛尴尬一笑:“大嫂,你不会是开玩笑的吧?”
女人白眼一翻:“谁跟你开玩笑,俺是认真的,一句话,做不做?”
“你……到底有啥目的?”
女人只好交代了实话,说:“俺男人……没了!俺想要个娃,就这么简单。”
二毛一愣:“你男人……死了?”
女人说:“嗯,他死了,俺一个人孤单,想要个孩子作伴,可近处的男人俺都不敢碰,怕有麻烦,所以远天远地找一个,没有后顾之忧……。”
二毛瞅着女人,舔了舔嘴唇。
他离开陶二姐半个月了,身体憋胀地不行。
这女人虽然丑,至少可以为她带来快乐,解解乏。
于是只好笑笑:“不行啊大嫂,俺一天没吃饭,还饿着呢,没力气。”
女人抬手拉上了他,说:“那就先吃饭,吃完了饭再耍,嫂子给你摊煎饼……。”




小山村的诱惑 第228章 大祸临头
女人果然给他做了饭,摊了煎饼,还煮俩鸡蛋,让二毛吃饱了好干活儿。
吃饱喝足,俩人开始忙活了。
女人将他拉进屋子,上了门栓,没上炕衣服就扯光了,简陋的茅草房里打出一道白光光的利闪。
二毛看到这女人还挺白的,很瘦,一点也不丰满,繁重的体力劳动把她折磨得像一只佝偻的干虾。
这只干虾的四肢并不匀称,跟麻杆子一样,两侧的肋骨根根凸起,脑袋上的头发也焦黄枯干。
而且,也不知道她多久没洗澡了,身上翻出一股味道,好像死了三天的老鼠。
大山里缺水,这儿的女人半年都不洗一次澡。
尽管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可她还是感到了女人的羞涩跟窘迫,两手交叉护着前胸,羞答答瞅着他。
隐隐约约,二毛发现她的前胸并不鼓大,明显的营养不良。
那种苍白的瘦弱让人觉得楚楚可怜。
她年纪不大,也就二十五六岁,到底男人真死了,假死了,是不是骗他的,二毛的心里依然没底。
可异性的吸引立刻牵住了他的心,不能控制,男人的眼睛里闪出渴望的亮光。
他就那么上去抱了她的肩,搂了她的腰,把女人抱上了土炕。
土炕上不干净,被窝很凌乱,发出霉烂的味道,上面净是窟窿。
他还有啥资格嫌弃?比起每晚在大街上,抱着那头公猪取暖,不知道要舒服多少倍。
至少现在有女人,有炕,有一口热乎乎的煎饼充饥。
就这样,两个肮脏的身体缠在一起,贴紧了,融合了。
女人迫不及待,伸手也扯了二毛的衣服,一下将他长满赖利的光脑袋按在了怀里。
天色已经黑透,屋子里躁动起来……咿咿呀呀,哼哼哈哈,跟两头猪拱圈一样。
二毛别看长哩丑,那方面的功能还是挺强悍的。
不一会儿女人就扭曲起来,嚎叫起来:“光头哥哥亲老公……俺没你真不中……。”
三间茅草房差点被俩人折腾塌。
一直鼓捣到后半夜,俩人才偃旗息鼓,鸣金收兵。
男人女人都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四条腿,四只手臂,一胖一瘦两个白身体,满登登排一炕。
这时候,二毛才想起还不知道这女人叫啥名字呢,跟人家睡了,名字都不知道,忒没礼貌。
于是他问:“你叫啥?”
女人说:“叫啥不重要,俺也不会告诉你。你也别告诉俺你的名字。”
二毛说:“那咱俩总的有个称呼吧?”
女人说:“俺叫你劁猪的,你就叫俺瓜妹子。”
所谓的瓜妹子,在山里人的嘴巴里,就是傻妹子。
这个名字听起来粗俗,但是又亲切,二毛觉得,这不是她的真名字。
不知道名字更好,免得将来麻烦,其实他也知道,女人只是想跟他耍耍,过后谁也不记得谁,不用负任何责任。
“那行,以后你就叫俺劁猪的,俺就叫你瓜妹子。”
女人格格一笑:“劁猪的,逮不逮?爽不爽?”
二毛说:“逮!爽!”
“俺也逮,也爽!那你别走了行不行?就在这附近劁猪,把这儿的猪劁完了再走,多在俺家住几天。”
二毛说:“中,那你帮我拉客户,一天劁不完这附近的猪,我一天不离开。”
“劁猪的,你真好,再来一次……。”
“干嘛再来一次?再来三次……。”
“嘻嘻嘻……。”
“咯咯咯……。”
俩人又缠在一起。
二毛还真的不走了,住在了瓜妹子哪儿,一住就是十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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