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村的诱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我赶紧扑上去打招呼:“哎呀江工!你咋到梨花村来了?稀客啊,稀客。”
江百岸说:“我来看看翠花……。”
王八羔子,早知道他来者不善,是冲嫂子来的。
当初翠花在江家的蔬菜公司打工,早把江百岸给迷住了。
这小子天天缠着翠花,如果不是老子那两砖头,他还不知道收敛呢。
江百岸的忽然到来,弄得我措手不及,赶紧跟他握手,拿烟。
“哎呀,一路上辛苦了,抽烟,抽烟。”
“初九,谢谢,我不会抽烟。”
“你来咋不打声招呼,我好去接你,看你这一头的汗?”
江百岸一笑:“没事,就当锻炼身体了……。”
“那行,家里去,地里太阳大,好久不贱,咱哥俩喝两盅。”
翠花也宛然一笑:“是啊江工,咱回家,你细皮嫩肉的,禁不住晒。”
就这样,我跟翠花早早下晌了,把江百岸拉回了家。
家里很热,没空调,一台风扇呼呼啦啦扇,江百岸挥汗如雨。
远来的是客,我让翠花杀一只鸡,弄一坛子自酿的高粱,跟姓江的喝上了。
江百岸一撅屁股,老子就知道他是不是窜稀。
再一噘屁股,我能从他后面的眼儿……穿过五脏六腑,看到他的嗓子眼。
别看你是工程师,跟我斗心眼儿,还嫩点儿。
他是想翠花了,想得不行,忍不住要过来。
我说:“江工,你特意造访寒舍,蓬荜生辉啊,有啥赐教没?”
江百岸噗嗤一笑:“杨初九,你吃错药了吧?咋说话文绉绉的?这可不像你?”
的确,人家是大学生,跟他咬文嚼字,就是班门弄斧。
“喔,那你这次来,是路过,还是有别的事儿?需要帮助的话尽管开口。对了,晚上住不住?我给你安排地方。”
我的话七分是委婉,三分带刀子。
那意思,你有事儿说事儿,没事滚蛋!别他妈妄图勾搭我嫂子,她可是有夫之妇。
江百岸说:“我这次来,第一是看看翠花,第二是跟你谈生意。”
“谈生意?咱俩有啥生意可谈的?”
“初九,你是不是又开始种菜了?”
我说:“是?”
“种了多少?”
“也没多少,满打满算,三百多亩。”
江百岸说:“够了,我的意思,你今年种的菜,能不能全部卖给我?不要给别人?从你的夏阳菜开始,到冬天的小包,二青,蛇绿八五,我包了,有多少要多少。
还有,我希望你们几个村的人全种菜,以后的菜全卖给朝阳蔬菜有限公司,我可以给你们定金。”
“啥?你想垄断这一代的白菜市场?”
江百岸说:“对。”
我心里咯噔一下,本来想找机会整蛊他一下,没想到这小子是来谈生意的。
他就是想垄断这一代的白菜市场,找到直接的供货渠道。
可能也是为了翠花,只有跟生意联系在一起,他才有更多的机会跟嫂子接触。
坚决不能让他得逞,我说:“那可不行!我的菜不能全给你?”
“为啥啊?你不相信我?我们可以签约合同的。”
我说:“真的不行,我跟大东二东是兄弟,早有承诺,只有他俩才是我最大的销售商。不能绕开他们,直接把货给你,那是砸我兄弟的饭碗,你想要菜,直接联系他俩。”
江百岸微微一笑:“初九,大东二东是我两个表兄弟,我们是自己人。你的菜产出来,我立刻安排人拉,这样我的进货价格就可以低一点,你的销售价格,比给大东二东还要高。”
我说:“那也不行,这不是钱的事儿,是信誉,是承诺。我只能给大东二东,你可以直接找他俩谈。”
不是我固执,是不忍心破坏跟大东二东的感情。
我利用他俩的钱拉菜籽,然后送给榨油厂的胡老板,只赚取中间的差价,就已经觉得很对不起大东跟二东了。
其实这件事那哥俩已经知道了,农贸市场距离榨油厂不足三里地。
三里地的路程,每年我就赚五十万,那哥俩肠子都悔青了。
可为了兄弟情义,他们却一声不吭,而且仍然对我很好。
因为他们也是有利润的,只不过利润没我多。而且他们期盼的,就是仙台山每年两季的蔬菜销售权。
把他俩的白菜渠道切断,这是赶尽杀绝。一定会得罪大东跟二东,以后的菜籽,他们也不会再为我拉了。
只有为了利益,目光短浅的王八蛋龟孙子才会这样干!
我说:“不好意思,江工,你恐怕要白跑一趟了,我跟大东二东早就签约了,不能违背誓约。”
江百岸一听点点头:“好样儿的,杨初九果然是条汉子,不会为了利益背弃诚信,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好!白菜的事儿咱不提了,喝酒,喝酒中不?”
果然,江百岸没有再提让我尴尬的事儿,俩人只顾喝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他的眼睛一直冲翠花那边扫。
翠花在忙活,没搭理他,最多笑笑,可这小子的眼光就没离开过嫂子的身体。
我敲敲桌子说:“看啥类,看啥类?江工,我嫂子身上长花儿了?”
江百岸的脸红了,问:“初九,翠花真是你……嫂子?”
“废话!难不成是你嫂子?”
“听说你哥四年都没回来了?”
“我哥回来不回来,她都是我嫂子,你有啥想法儿?
江百岸说:“不敢,不敢,可惜啊。”
我瞪他一眼,心说可惜个毛?看他那意思,翠花嫁给我哥,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我看你就是牛粪。
他不怀好意的样子让我恶心,真想赶他走。
可他没有要走的意思,说白了这次来,就是为了翠花。
狗屁收购白菜,多半是借口。
他想跟翠花单独谈谈,我才不给他这个机会呢。
灌蒙你小子再说。
江百岸是个小白脸,酒量不行,天色黑透,一坛子酒没喝完,真的被我灌蒙了。
他舌头短了,说话也含糊不清了,一个劲地喊:“翠花,我好喜欢你,爱你啊……。”
越听越生气,决不能让他在这儿过夜。
万一半夜撒酒疯,真跑嫂子炕上咋办?
晚饭过后,收拾好一切,我把江百岸抗起来,走出了家门。
嫂子翠花跟了出来,问:“初九,你要把他弄哪儿去?”
我说:“把他弄地里窝棚去,不能让他在咱家过夜。”
翠花说:“这样不好吧?人家毕竟是客人。”
我说“你小叔子没把他当客人,只是当情敌,你是不是对他动心了?”
翠花说:“你胡扯!俺才不会喜欢他。”
我说:“那行,我把他弄山上,跟母狼过夜。”
就这样,我把江百岸抗到了窝棚里,他没跟母狼过夜,反而跟俺家的公狼过了一夜。
公狼辛巴一直没回家,从春天开始,就住地里的窝棚。
辛巴之所以住窝棚,有两个原因。
第一是看地,防止熊瞎子,地獾,兔子咬庄家。
只要大公狼在四周撒一泡尿,所有祸害庄家的动物都不敢来。
闻到它尿液的气味,别管是狗熊,野猪,土豹子,兔子,地獾,全都唯恐避之不及。
没有辛巴,地里的庄家就被这些东西糟践光了。
第二个原因,是让它守护奶奶庙的小学。
村子里有放哨狗,可比不过辛巴的机敏。
只要有狼半夜潜伏进小学校,辛巴会第一时间发现。
所以,奶奶庙小学的小丽是安全的,睡在窝棚里的江百岸也是安全的。
江百岸抱着辛巴的脑袋,一直睡到半夜,做着梦,还一个劲地喊翠花的名字。
狼脑袋上的毛,都被他的嘴巴扯掉无数根。
半夜,这小子醒了,睁开眼一看,吓得裤子湿了。
小山村的诱惑 第263章 苦命的江百岸
娘啊!狼!
嗤啦!江百岸冲一裤子尿。
怀里的确是一条狼,他把狼当做翠花亲了。
暗夜里,辛巴的个子非常威武,跟一头牛犊子差不多,眼睛烁烁放着绿光,仿佛两盏绿灯笼。
辛巴还冲江公子打个哈欠,嘴巴张开,跟面盆一样,四颗獠牙寒光闪闪,又细又长,好像想要把他一口吞下。
江百岸都要吓蒙了,浑身嗖地冒一层冷汗,酒全醒了。
给他的第一个感觉就跑,跑得慢了,狼就会吞了他!
“妈呀!狼啊,救命啊!”
他跟兔子似的,嗖嗖嗖不见了踪影。
根本没地方跑,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他记得跟我一起喝酒来着,咋会在野地里过夜?
不会是有梦游症吧?难道半夜从杨初九家的炕上,梦游到了荒山野岭?
那儿是路啊?那儿是村子?
三更半夜,瞅不到村子里的灯光,村民起早贪黑,早就熄灯睡觉了。
人都走光了,跟媳妇喊炕的也没了。
所以,江百岸只有在野地里兜圈圈,这头跑那头,那头跑这头。
一边跑一边喊:“打狼啊!狼来了,狼咬宝宝了……。”
别看他年纪不小,娇生惯养的真没见过狼,城里的大少爷没来过荒山野岭。
忽然,隐隐约约瞅到一处灯光,高坡上有一座建筑。
啥也不顾了,啥也不想了,他就冲着灯光跑。
辛巴发现江百岸上去了仙人台的土坡,尾巴一摇,慢条斯理跟在后面。
它在保护江百岸,担心他遭遇狼袭。
可在江百岸看来,这条狼是追他,打算吃了他的肉。
所以,辛巴越是追,他跑得越欢畅,喊叫的声音都变调了。
来到奶奶庙的门口,江百岸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轻功,鹞子翻身,嗖地上去了铁栅栏门。
可他不知道,学校的铁栅门是经过改造的。
当初,门上面的钢筋全部磨成了尖尖,根根朝上,宛如标枪,第一是防止盗贼,第二是防止野狼窜过来。
江百岸上去,往铁门上一坐,冲后面的辛巴怒道:“来啊,咬我啊,有本事就上来。”
他嘚瑟地不行,觉得自己站的位置高,狼扑不到他。
辛巴没搭理他,两只灯笼眼瞅了那么几下,歪着脑袋。
江百岸忽然觉得不对劲,被啥东西扎了一下屁股?而且屁股正在漏水,滴滴答答向下淌。
抬手摸一把,奶奶的,竟然是血……。
这才感到屁股疼,一根尖利好比枪尖一样的钢筋正中他的后眼。
“啊——!”江百岸发出一声竭嘶底里的惨叫,差点从铁门上栽下来。
其实他根本栽不下来,因为那根钢筋刺进去老深老深,足足半尺。
“哎呀!救命啊!怎么被……爆了?”
他自己也不明白咋回事,无缘无故的,为啥坐标枪上了?
主要是害怕狼咬,没看清楚,慌了。
狗王辛巴也发现了不妙,于是冲着奶奶庙的铁门给小丽报信。
“汪汪汪,汪汪!”
小丽没睡,正在屋子里备课。
他跟俺媳妇香菱都是小学校的老师,每天给孩子们上课,也每天备课,有时候备到很晚才睡。
外面传来了狗叫声,也传来了人叫声,小丽姐就是一愣。
还以为学校进了流氓,她一手抄起手电,一手抄起擀面杖,冲向了学校的大铁门。
手电筒一晃,小丽噗嗤捂着嘴巴笑了,问:“你是谁?”
这是江百岸跟小丽第一次邂逅,特别的尴尬,也特别的狼狈。
因为那时候,他的橘……花正在饱受摧残。
第一眼瞅到小丽,江百岸好像瞅到了救星。
他不相信这古老的奶奶庙里会有人,甚至把女人当做了女鬼,或者狐仙。
因为只有女鬼,或者狐仙,才有胆子住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
他赶紧求饶:“狐仙姐姐救命,救命啊……。”
小丽一愣:“你喊俺啥?”
“喔,女鬼姐姐救命!”
“我呸!你才是鬼?仔细瞅瞅,俺是人好不好?”
“别管是谁!大姐救命……你大慈大悲啊。”
小丽没有立刻救他,因为不知道这男人三更半夜跑来干啥?
她也没见过江百岸,根本不认识,估计是意图不轨。
要嘛是贼,要嘛就是看上俺的美色,不怀好意。
好人谁三更半夜翻墙头?
“喂!你到底是谁?俺凭啥救你?是不是来偷东西的?”
江百岸赶紧解释:“我是好人啊。”
“那你来俺家干啥?”
“我是被狼追到这儿来的?”
“狼?哪儿来的狼?”
江百岸忍着剧痛,抬手一指辛巴:“就是它,他想吃了我。”
小丽一瞅,笑得更厉害了:“喔,这不是狼,是狗啊,杨初九家喂的狗,它是……狼狗!”
“你说啥?这狗是杨初九家的?”
“是啊,它叫辛巴,一条善良勇敢的狗,还是狗王呢,专门咬狼!”
江百岸说:“老子真他妈倒霉!大姐,我在飙血啊,你先救人行不行?不然我的血就流干了。”
小丽说:“那俺要问问你,为啥会被狗追?你干啥坏事了?辛巴是从来不咬好人的。”
江百岸都要疼死了,汗流浃背。咬着牙解释:“我是杨初九的朋友,今天找他喝酒,结果半夜……梦游,自己游到了野地里。醒来就看到了这条狼,然后逃你这儿了……。”
“喔,原来是这样啊?”
“大姐,救命啊,求求你,别管它是狗是狼,先救救我行不行?”
“不行,如果你是坏人咋办嘞?初九说了,不要随便跟陌生男人说话,这条狗他专门安排保护俺的,辛巴最乖了,四年前,它还是一条狼崽子的时候……。”
江百岸绝望地都要哭了,想不到小丽会从四年前说起。
可能是职业习惯,整天给孩子们讲课,把江百岸也当学生了。
一节课四十五分钟,等她讲完,那根钢筋从这头就捅百岸兄嗓子眼了。
男人再也无法承受,不再搭理女人。
双手一较力,丹田混元气瞬间爆发,一股浑厚的内力从双臂升起,用力按住了上面的铁栏杆。
同时,两脚也灌注了全身的内力。
就这样,他生生将那根钢筋从后面挣脱了出来。
钢筋在出来的瞬间,江兄的身后传来一声咆哮,鲜血跟三峡大坝放水那样,哗……。
不单单铁门上是血,地面上也流成了血河。
然后男人从栅栏门上掉在了地上,啥也不知道了。
虽然剧痛无比,可江百岸在晕倒前还是瞅准了地方。
他没往那边倒,因为辛巴还在那边,张嘴巴瞪着他。
他害怕狼,所以掉在了小学校的里面。
扑通一声,男人不动了,小丽也吓坏了。
“啊!你咋了?咋了啊?辛巴,快去叫初九,快呀,救人!”
辛巴得到命令,身子一扭,跑回村子去了,给我报信。
当时,我睡得正香。
因为刚喝了不少酒,酒精的麻醉让我瞅到周公他老人家。
一盘棋没下完,外面传来了狗叫:“汪汪汪!嗷嗷嗷!“
辛巴的身体直立起来,前爪子扑在窗户上,将窗户挠着咯吱咯吱响。
首先听到的是香菱,香菱晃晃我:“初九,你快起,辛巴回来了,是不是姓江的出事儿了?”
猛地抬起头,我也听到了狗叫声,赶紧穿衣服。
走出家门,天还没亮,我问:“辛巴,咋了?”
“汪汪!嗷嗷嗷!”辛巴尾巴一摆,扭头窜上了山道。
我不敢怠慢,觉得江百岸可能是遇到了狼群,于是抄起院门背后的一把粪叉,跟着辛巴冲出了村子。
没想到辛巴三转两转,把我领到了奶奶庙的小学校。
铁门里面,我瞅到了狼狈不堪的江百岸,也瞅到了手足无措的小丽。
“小丽姐,咋了?”
小丽说:“俺不知道咋了?这男人爬墙头,自己把自己扎了。”
“糟糕!”我觉得自己惹下了大祸。
让狼陪着江百岸睡觉,本来想吓唬这小子一下,天知道他慌不择路,会来爬寡妇墙头?
他可是小燕的表哥,也跟大东二东是表兄弟,出了人命咋交代?
于是,我赶紧说:“快!开门!开门啊!”
小丽这才拿钥匙捅开门。
我冲进去,赶紧扑过去摸他的鼻子跟手腕。
呼吸还在,脉搏跳动微弱,这是连惊带吓,再加上失血过多,造成的暂时休克。
哪儿都是血,夏天的衣服不多,衬衣跟裤子上都湿漉漉的。
除了血,还有尿骚味,妈的!这小子尿裤子了。
二话不说,将他拖起来,拖死猪一样拉进了旁边的西大殿。
西大殿是教室,里面有很多课桌。
拉亮电灯,我将四张课桌拼在一起,暂时做了个简易的病床,将江百岸放了进去。
抬手一拉,他的裤子被我丝丝拉拉扯了,帮着他检查身体。
前面没事,后面没事,查半天,没发现伤口在哪儿。
最后瞅明白了,原来伤口在后门上,所有的血,都是从哪儿流出来的。
奶奶个孙,这小子竟然被铁门上的钢筋给……爆了。
还好上面标枪一样的钢筋不长,也就四五寸。
发现男人的衣服光了,小丽姐尴尬地不行,脸也红了。
她问:“咋收拾?”
我说:“回家帮我拿医药箱,我先帮着他止血。”
小丽姐喔一声,领着辛巴回村去了,拿我吃饭的家伙,
抬手拉出口袋里的钢针,首先帮着江百岸封闭了穴道。
血很快就不流了,他也不疼了。
这小子竟然睁开了眼,嚎哭一声:“初九,你可来了,我的命,好苦啊……。”
我问:“你感觉咋样?”
江百岸说:“现在不痛了,还很舒服呢……好爽!”
小山村的诱惑 第264章 别有用心
小丽姐是一个小时后回来的,天已经大亮了,她拿来了我的医药箱。
医药箱里啥都有,针管,针筒,简单的针剂,还有几张膏药。
我拿一块膏药,点着一根蜡,在蜡烛上烤了烤,抬手一甩,呱唧!糊在了江百岸的后门上。
把他的后门堵得严严实实。
江百岸哎呀一声,问:“完了?”
我说:“完了。”
他搔搔脑袋说:“好像……还缺点啥?对了,你封闭了我的后面,以后我拉屎咋办?”
我说:“忍着……。”
“啥?忍着?那我如果憋急了咋办?”
我嘿嘿一笑:“给你个祖传秘方,保证你拉不出来。”
“啥祖传秘法?”
我说:“玉米芯一个,胡萝卜一根,想拉屎的时候,直接用这两样东西堵上。”
江百岸差点哭了,说:“初九,你想憋死我啊?不用打针输液?不用开刀缝针?你只用一块膏药,里面的伤咋办啊?那根钢筋很长,应该刺到了结肠……。”
我说:“老子是外科医生,不管内科的事儿,没办法,到医院那些医生也没法治,他们可能只给你上点药,还不如我这膏药呢。”
“你这膏药……能行?”
“放心,百试百灵,保证灵验。”
“你这是第几次帮人治疗这样的伤?”
我说“你是第一个。”
“靠!你把我当小白鼠试验呢?不行!我要下去,赶紧叫车到医院!”
小丽在旁边不耐烦了,怒道:“别来回折腾了,一点小伤也承受不住,还男人呢?放心吧,初九的医术好得很,他跟你开玩笑呢,我们这儿的人有病,都是他给治疗的,没出过一次错。”
小丽的话好像有一股魔力,江百岸竟然不做声了。
他瞅瞅小丽,一副委屈的样子,恨不得抱上女人大哭一场。
从小到大,他娇生惯养,富贵窝里长大,那受过这份罪?也是第一次被爆……菊。
膏药贴好,银针除去,他痛得不行,呲牙咧嘴。
我告诉小丽:“这几天别喂他东西吃,免得吃完了拉,影响肠道的伤口。”
江百岸说:“那饿死我咋办?”
我说:“输液七天,加足葡萄糖跟蛋白,你死不了的。”
忙活完一切,我把江百岸抱到了小丽的屋子里,在屋里加了几张课桌摆成的床。
小丽在床上铺了被褥,很厚,上面也帮男人盖了被单子。
旁边吊起盐水我才离开。
小丽说:“初九,江百岸不能住俺这儿啊?俺一个寡妇家,屋子里有个男人,多不得劲?”
我说:“小丽姐,你就帮我照顾他几天,七八天以后他就可以下床。那时候再安排他走。我那么忙,没工夫照顾他,委屈你了。”
小丽是十分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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