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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村的诱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小叔子们继续跟嫂子们开着一些不伦不类的玩笑,婶子们跟侄子们也是打情骂俏,仙台山显出了大蝗灾以后的再一次喜庆。
随着一声声鞭炮的炸响,婚礼终于开始了。
今天的司仪有三个,第一个是孟哥,另外的两个是大东跟二东。
甚至老钱他们也一起过来为我祝贺。
炸炮一响,随着一片片金丝洒落,漫天的银片乱舞,我抱着香菱走向了天地桌。
孟哥扯开嗓子喊:“今天是我结拜兄弟初九跟香菱妹妹的大婚之喜,婚礼进行第一项,向天地磕头。”
于是我拉着香菱的手,跪在了地上。
“婚礼进行第二项,向父母亲大人磕头。”
于是我拉着香菱的手,向着爹娘磕头。
喝过儿媳妇的茶水,爹跟娘都是喜不自胜,心里也感叹不已。
他们是老怀安慰,上次跟红霞成亲的时候也是这么热闹,可谁也想不到红霞命薄,跟我成亲不到一个月,就被野狼给扑进了山崖。
爹跟娘是想红霞的,可红霞再也回不来了。
孟哥继续喊:“婚礼进行第三项,夫妻对拜,送进洞房!”
第三拜过后,礼成,我跟香菱就是夫妻了,接下来在一群青年男女的簇拥下,被拥进了洞房。
进去洞房他们就疯了一样,开始让俺俩做游戏,吊苹果,玩亲嘴,相偎相拥,嬉闹声时不时从洞房里传出来。
经历了这么多事儿,香菱终于如愿以偿,跟我一起迈进了婚姻的殿堂。
今天是她人生中的转折点,也是她人生最光辉灿烂的日子。
一直热闹到晚上,所有的伙伴们才退去。
还有最后一项,就是嫂子扫炕,扫炕完毕,我跟香菱就可以睡觉了。
可扫炕的时候,怎么也找不到嫂子,翠花不知道哪儿去了。
这个时候才发现,整整一天都没看到翠花。
娘有点着急,问:“咦?你嫂子翠花嘞?”
我的心理一沉,说:“我去找找她。”
于是,我身穿整齐的新郎装出了门,去了一次打麦场。
我知道翠花在哪儿,一定在打麦场。
今天是我跟香菱成亲的日子,她心里不好受,估计到打麦场躲起来了。
当初,我跟翠花无数次在打麦场互摸,哪儿留下了我们俩永远舍不去的眷恋。
到打麦场一瞅,她果然在,哭得很伤心,肩膀一抖一抖。
我问她:“你咋了?哭啥?”
翠花哇地一声扑过来,扎进了我怀里,说:“初九,你怎么玩真的?竟然真跟香菱成亲啊?那俺咋办?俺咋办啊?”
我的心里跟装着几个面布袋一样,惴惴地沉,咬咬牙说:“哥哥的信上说了,让我照顾你,以后……你只能是我嫂子。”
翠花哭得更厉害了,猛地将我按在了麦垛上,一边撕扯我的衣服一边说:“不行!要娶,你只能娶俺,不能娶别人……睡也只能跟俺睡,不能睡别人……初九,今天你就把俺的第一次拿走吧,在跟香菱洞房前,先跟俺洞房……。”
说着,她的牙齿跟扳子一样啃了过来。





小山村的诱惑 第181章 又成亲了
我赶紧把她推开了,说:“你干嘛?自重一点行不行?咱俩不可能了!”
翠花苦苦哀求,说:“为啥不可能?跟从前一样不好吗?”
我说:“不行!你是我嫂子,嫂子!”
“嫂子咋了?俺不做你嫂子,就是要做你媳妇!从今天开始,咱俩做夫妻!”
翠花很激动,真的没法跟她解释。
自从哥哥那封来信以后,我的心情就再也不能平静。
信上说得明明白白,哥哥早晚会回来,一旦回来,怎么跟他交代?
他媳妇变成了我媳妇?他女人进了我怀里?改天再生个孩子,孩子叫他爹,还是叫他大爷?
哥不把我的脑袋捶扁才怪?
我娶香菱,就是担心有天控制不住自己,真的跟翠花干出啥见不得人的事儿来。
从前摸啊摸,亲啊亲,已经对不起哥哥了,愧疚地不行。
必须跟她划清界限,必须跟她拉开距离,叔嫂乱来在梨花村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所以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嫂子,求求你放过我行不行?求求你想想我哥的感受行不行?我哥真挺不容易的……。”
翠花几乎是嚎叫了:“真正不容易的是俺!初九,你知道俺当初嫁给你哥的原因吗?就是为了你,为了接近你……只可惜俺自己也不知道,直到你哥哥解开俺衣服的那一刻才明白过来……初九,咱俩真的好吧,别再磨磨蹭蹭了,这种苦苦煎熬的日子,俺再也受不了拉……。”
我没理她,把衣服整理好,再次将她推开了,问:“你到底回家帮不帮我扫炕?”
翠花说:“不帮!这辈子俺都不会再帮你扫炕!俺不会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到别人的怀里,还为别的女人做嫁衣!”
我说:“行!你不帮我扫,我就找别人。我已经娶了香菱,这辈子都会对她好,你只能是我嫂子,嫂子!”
没了张屠户,我也不吃带毛的猪,想帮着我杨初九扫炕的女人多了去了,大街上一哗啦一大把。
必须要对翠花狠心,现在伤她,总比将来伤她要好。因为将来伤她,可能会伤得更深。
我就那么离开打麦场,回到了家。
的确,很多女人巴不得为我跟香菱扫炕呢,走进家门,我扯嗓子一喊:“桂兰嫂!过来,为我跟你妹妹扫炕了!”
墙头那边的孙桂兰早等不及了,抄起笤帚翻墙头过来了。
现在,我跟桂兰嫂的关系也已经改变,成为了亲戚。她男人是我大舅哥,她是香菱亲滴溜溜的嫂子,将来我跟香菱的孩子,要喊她妗子的。
她帮着我们扫炕,是理所当然。
目前拆开墙头,还真成一家人了。
桂兰嫂扑进屋子,举着笤帚狂欢乱舞,在炕上扫,在墙上扫,在香菱的身上扫,一边扫一边念:“扫扫白灰墙,来年收高粱,扫扫土炕,情谊久长,扫扫妹子,多生儿子……。”
扫完炕,铺好床,叠了被窝,孙桂兰兴高采烈走了,洞房里只剩下了我跟香菱。
香菱娇滴滴地,脸蛋也红扑扑的,说:“初九哥,咱……睡吧。”
其实我跟香菱已经有过了,就在从磨盘岭赶回来的那个山洞里。
那天她亲哥也在旁边,用一条草毡字隔开了。。
现在,喜事办了,有了三媒六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为了合法夫妻,合理合法。
既然是合理合法的事儿,不做白不做。在自己家跟自己媳妇玩耍,是公理,不耍就是没有天理!
一个千娇百媚,俊滴溜溜的媳妇就在身旁,谁能安奈得住?所以我一扑而上,将香菱按在炕上,裹在了怀里。
香菱还想挣扎,说:“初九哥,你慢点,猴急个啥啊?是你的,总归是你的,别人谁也夺不走……。”
接下来她就说不出话了,因为嘴巴被我的嘴巴堵住。
房间里躁动起来……声音很大。
我就是故意要弄这么大声,故意做给那边的翠花看,做给她听。
就是要伤害她,刺激她,让她对我彻底死心。
或许只有这样,才觉得对哥哥的罪孽会减少一分。
其实我跟翠花是前脚赶后脚回来的,我这边刚进屋子,她就在那边躺下了。
这边地动山摇山呼海啸,她在那边根本睡不着。
所以,翠花就抄起一块半截砖敲墙,一边敲一边骂:“杨初九!小点声行不行?还让不让人睡了?累死你个王八蛋!”
那骂声带着哭腔,我知道她的心在被刀子割。
其实我这边心也在被刀子割,怀里抱着香菱,泪水早就弥漫了双眼。
一次次忏悔,一次次自我解嘲:翠花,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以后只能是我嫂子,永远的嫂子。
从前的一切全都忘了吧,就当做了一场梦……。
真的能忘吗?可为啥心会那么痛,痛得跟油煎一样。
第二天早上起来,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好。
我面色蜡黄,翠花眼皮浮肿,只有香菱一个人水灵灵的,跟施了肥料的庄家一样。
经过男人雨露滋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满面春风。
娘早就做好了饭,饭菜端上了餐桌,香菱一个劲地往我碗里夹菜。说:“初九哥,你昨天干活累了,好好补补……吃完了,咱俩一块下地干活。”
按照当地的规矩,小夫妻成亲九天之内,是不能下地干活的。
可这个规矩在我们家早就不是规矩了,五十亩菜眼看就要成熟,光顾两口子热呵,以后吃屁喝风啊?
再说我是村长,全村人的吃饭问题都要我一个人扛,梨花村六百亩小麦又快成熟了,还要进城跟孟哥联系收割机。
所以我狼吞虎噎,吃过饭一抹嘴,扛起锄准备下地。
没走出家门,忽然肚子痛,老毛病又犯了,必须要上厕所。
于是放下锄一头冲进了茅厕。
裤子一解,向下一蹲,气运丹田,噼里啪啦的声音传来,我的感觉就是一个字:爽!
忽然,觉得自己又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忘记了拿厕纸。
刚要吹口哨,呼唤小狼崽过来。发现嫂子早就给我准备好了,手里拿着厕纸靠近了茅厕。
但是她没有进来,而是斜斜靠在了茅厕的围墙上。
我看到了她,心理不由一阵感激。俺俩一个墙里一个墙外,又聊上了。
她说:“初九,你是不是又忘记了拿厕纸?”
我说:“是,从前用半截砖习惯了,老忘记拿。”
嫂子的手从厕所门口伸过来,将厕纸递给我,说:“你呀,没嫂子就是不行,娶媳妇管啥用?厕纸都不知道给你拿。”
我说:“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以后香菱自然会知道我这个习惯。”
嫂子又问:“你跟香菱真的有感情?你不是为了气俺,才娶她的吧?还是可怜她?”
翠花是了解我的,一语道破了玄机。
我娶香菱就是两个目的,第一,当然是为了让翠花死心。第二,的确是可怜香菱。
香菱被人贩子拐走,嫁给老四,她的苦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女孩子是爱我的,为了我,她在磨盘岭跟那些人斗志斗法,精疲力竭。虽说保住了名节跟清白,可她跟老四过一天,也算是寡妇。
回到仙台山,在大多数人的眼睛里,她已经是残花败柳了。
我不娶香菱,她的命会很苦的。
赵二哥就是因为意识到这一点,所以他才没阻拦。
再说,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香菱是纯洁的,我喜欢纯洁的女孩,喜欢香菱。愿意跟她厮守一生。
我说:“嫂子,别管咋说,香菱已经是我媳妇了,你弟妹,我以后会好好对她,把她当做眼珠子来保护。“
翠花说:“那俺呢?”
“你是我嫂子,我当然也会保护你。”
翠花又问:“她是你眼珠子,那俺是你啥?”
我说:“你俩一个是我左眼珠,一个是我右眼珠,行了吧?”
“那俺是你左眼珠,还是右眼珠?如果俺跟香菱一起掉河里,你先救哪一个?”
我晕,怎么女人老喜欢问这些模棱两可的无聊问题?这不吃饱了撑的吗?
我赶紧用草纸擦干净屁股上的臭粑粑,将裤子提起来,一边系裤腰带一边说:“不知道,你俩如果真一起掉河里,咱仨人就一起淹死吧!”
我从厕所走出来,翠花还是追着问:“你这是什么态度?为啥要一起淹死?你到底先救俺还是先救她?”
我真是懒得回答这些无聊的问题,赶紧扛起锄拉着香菱跑了。




小山村的诱惑 第182章 开办学校
来到地里开始干活。
五十亩白菜全部长成碗口大小了,还没卷芯,正是松土的好时候。
顶上白菜跟其它的菜不一样,卷芯的时间是割麦以后,成熟的季节是卷芯半个月以后。
到那时,用手一按,禁得住手了,必须赶紧装车。
一个礼拜之内就要卖完,要不然夏季的炎热会把菜给烂完。
运气不好的话,再遇到一场大雨,就糟透了,热雨一腾,照样会烂光。
所以春天种植的白菜特别娇贵,时间掌握不好,成本都收不回来。
正是因为难管理,所以绝大多数山民不愿意冒险,宁可把开出来的荒地全部种成粮食。
我不管哪个,俗话说富贵险中求,不冒险怎么能发财?
正是因为春季的白菜错开了季节,是市场上的抢手货,所以价格才高得吓人。几乎是粮食收成几十倍的利润。
离开梨花村到磨盘岭接香菱,还有办喜事这些天,白菜仍然没有疏于管理。
因为我跟翠花雇佣了好几个工人,桃花村的陶寡妇,奶奶庙里的小丽跟狗蛋,还有陶二姐,都是俺俩雇佣的长工。
他们给我干活,挣的钱一点也不比在山外打工少。
我跟香菱来到地里,翠花扛着锄也跟来了,仍旧气呼呼的。
香菱发出一声感叹:“哇!初九哥,这五十亩地都是咱家的?”
我说:“是,你离开三年,梨花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还开出了一千亩荒地,去年种的也是白菜,可惜没收到家,全被蝗虫给糟践了。”
关于那场大蝗灾,这几天香菱也听说了,她也感到深深的惋惜。
“初九哥你好了不起,这五十亩白菜,能卖多少钱?”
我说:“十三四万吧?”
“多少?十三四万?”
“对,去年就卖了十三万。”
香菱说:“哇塞!那咱们家岂不是发财了?”
我心说,发个鸡毛财?按说去年手里是有钱的。
可戏班子那场大火,烧死了五个人,包赔了人家五万。后半年全村人种菜,谁也没钱,菜种钱跟肥料钱都是我垫出来的。
一场大蝗灾过来,庄家被啃个干净,颗粒无收。借出去的钱,村民谁也不提了。
也就是说,我剩下的那六七万,被蝗虫祸害干了,村民也没打算还。
眨眼间十一二万打了水漂,去年后半年就成为了穷光蛋。
要不然,老子也不会跟着茂源叔去唱戏,任人欺凌。
现在想起来,心理还酸酸的,不过我杨初九不后悔,因为这段时间我笼络了人心,建立了口碑。
仙台山四条街的村民,那个看到我杨初九不点头哈腰,惟命是从?只要我振臂一呼,遇到任何麻烦,善良的山民都会一拥而上。
我还没有输,还有希望,至少这五十亩菜,一个月之内就会让我扳回一局。
我跟香菱是新婚燕尔,两口子肩并肩脑袋碰脑袋,锄地的时候很欢畅,把旁边的陶二姐跟陶寡妇羡慕地不行,
陶寡妇说:“香菱,跟嫂子说说,第一天成亲啥感觉啊?跟初九弄得逮不?爽不?”
香菱一听羞红了脸,不知道咋回答。
旁边的陶二姐打趣地道:“人家香菱当然逮了,还爽歪歪呢,杨初九那么猛,没听昨晚她俩喊炕吗?从天黑一直喊到天明,弄得村子里的狗也跟着乱叫。”
“轰”地一声,四周干活的工人全都笑了,笑得直不起腰来。
小丽攥着锄把儿,一边锄一边说:“是啊,人家初九就是猛,俺跟狗蛋在奶奶庙都听到香菱喊炕了,爹啊娘啊地叫,初九,你咋恁厉害呢?”
陶寡妇说:“那你跟狗蛋也叫呗,一个赛着一个叫,看谁叫得过谁?”
小丽说:“俺才不叫呢,不像人家香菱,唱山歌的出身,嗓子就是好。”
香菱是新媳妇,所以那些工人全都拿她开玩笑,她只好躲在我背后,说:“不理你们了,净拿人家打趣。”
翠花一直跟在我俩后头,她一直没做声。
别人开玩笑,她却没笑,整天崩个脸,跟谁欠她八百吊一样。
晌午干半晌活儿,下午香菱说啥也不下地了。
她说地里那些老娘们总拿她开涮,羞死人了。
她刚刚从闺女变成媳妇不久,少女的娇羞还在,脸皮薄,听不得那些老娘们粗俗的话语。
我说:“不下地算了,香菱,我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跟小丽一起干,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香菱眨巴一下大眼问:“啥任务?初九,你正儿八经的样子还真像个村长呢?”
我呵呵一笑说:“开办学校,跟小丽一起教仙台山的孩子们读书,行不行?”
香菱一听瞪大了眼睛,十分地惊讶:“初九,你说啥?你想在仙台山办学校?”
我点点头:“嗯。”
其实这个问题我考虑很久了,仙台山四个村子,七八百口人,12岁以下的孩子不下六七十个。
但是却没有一座像样的学校。
这儿的孩子们大多不上学,即便有几个上学的,也是有大人送出大山,到山外的乡里去。
当初我跟二毛,狗蛋,红霞他们就是这样。那时候小,山路又崎岖不平,都是我哥护送我们。
那时候上学真是苦,早上天不亮起来,背起书包,好几个伙伴相跟着,在我哥的陪护下,一步一步翻越山岭。
夏天还好点,赶上冬天,早上起来特别冷,黎明时分也很黑。
我们总是点葵花杆子,举着葵花杆子照明。走到学校的时候,都上午九点了。
下午五点钟从学校往家返,返回来一般都在半夜。
来回八十里路,我整整跑了九年,直到上高中以后才住校。
所以那时候,学校上午一般三节课,下午也三节课,就是为了留出时间,给路远的孩子。
曾经有好几个孩子因为在翻越仙人沟断崖的时候,掉进山沟里再也没上来。
8岁到16岁,如果不是哥哥一直在做我的保护神,说不定我杨初九也掉进山崖里死几回了。
现在,我做了村长,必须要改变这种局面,首先办一座学校。
香菱说:“初九哥,办学校谈何容易啊?那要花好多钱,还要购买教学用具。咱们没钱啊。”
我说:“这个你别管,我自有办法,现在先解决教师的问题,我想你跟小丽做学校的老师,行不行?
香菱说:“俺当然乐意了,不拿钱也干,从小俺的梦想就是当老师。”
说干就干,这天下午,我跟香菱小丽,都没有下地干活,开始忙活学校的事儿了。
仙台山没有校舍,我们就把那座奶奶庙当学校。
北大殿的奶奶神像不能动,我们就把两侧的西大殿跟东大殿收拾了一下。
首先刮去了墙壁上的白灰,用水泥抹了一层,四四方方,然后用黑墨一涂,上一层透明漆,黑板就等于做好了。
没有桌椅板凳,于是,就让村民贡献,把家里多余的桌椅板凳拿出来,搬进学校。
没有粉笔,我们就用蜡笔,山上有一种石头,是白色的,完全可以当做粉笔来使用。
就这样,一天的时间不到,两座教室就算建成了。
从哪儿以后,仙人台的奶奶庙,就成为了仙台山正规的学校。
三天以后,我在村子里的大喇叭里喊了一下,凡是七岁以上的孩子,不论男女,都可以到奶奶庙去上学,学费每个孩子五块钱。
可喊了两天,也没收起来几个学生。
原来,那些村民五块钱也舍不得出。
小丽跟香菱全都急得不行,最后,我一跺脚,一分钱不要,只要孩子来上学,所有的学费大队包了。
这样,才呼呼啦啦收起来六十多个学生。
我的心理很不是滋味,在山民的眼里,钱比人才要重要得多。
他们才不管啥人才不人才,自己的钱包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小丽跟香菱的工资,将来也只能从那些荒地的承包费里出,暂时先拖欠着了。
但是两个女人毫无怨言。
香菱当老师完全是爱好,我也不指望她靠这个挣钱。
至于小丽,可真是屈才了,要知道,人家可是大学生啊,有教师资格证的。
当然,我还可以跟上面申请一笔资金,申请两个老师的工资。
可目前正在麦收季节,只能以后慢慢说了。
学校建起来几天以后,四个村子的孩子们就熙熙攘攘,背着书包上课了。
奶奶庙也热闹无比,传出了朗朗的读书声:“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这是高年级的学生,低年级的学生也扯着嗓子喊:“1粉笔,2鸭子,3耳朵,4叉子,5秤钩,6油勺,7镰刀……。”
听着朗朗的读书声,我的心再一次醉迷了……。
那些在田间劳作的村民们也醉迷了,有时候听得都忘记了干活。
孩子们的读书声,比当初青年男女对山歌还要好听。
这读书声没有喊几天就不喊了,因为割麦以后不多久,就是放暑假。
暑假刚刚开始,我的五十亩白菜就到了上市的季节。
跟我预料的一样,这五十亩白菜带来了不菲的收入。
孟哥在城里严阵以待,大东跟二东也是严阵以待。
二十多辆马车拉了七天,白菜全部被拉完,今年的获利整整十五万,比去年还多了两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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