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一队长

“你笑什么，喂！我以队长的身份命令你，必须同意我的比赛安排！没有反驳余地！！”鲁云茜只听到恒刀一剑连绵不绝的笑声，却得不到答复，急得话语更强硬起来。
“哈哈哈哈……”恒刀一剑笑的坐在了地上，随意朝身前摆了摆手，“哪有你这样当队长的，霸王硬上弓，迟早队伍都给你带成幼稚园不行。”
“哼！现在谈的是你个人事情，不要扯战队！”鲁云茜把奶茶重重放在桌上，煞有其事地交插起双臂看着恒刀一剑，“别忘了你也是队长，战队的荣誉和你个人荣誉都在你一念之间，你要负起这个责任才是我的好队长，好哥哥！”
恒刀一剑听到妹妹这么阴阳怪气又带着半截官腔的语调又笑的不行，几乎趴在了地上，最后一边喘息一边艰难地说：“你这都是……跟谁学的说辞啊？这话我还真没办法反驳你，哎……厉害厉害，我妹成材了，厉害……”
“这么说，你答应了？！”鲁云茜眼前一亮，立刻凑近了屏幕问道。
“呵呵呵，能不答应吗？”恒刀一剑在地上坐起身，“你说的也有道理，我，确实该给鏖战和那些家伙们再留点值得追的新东西了，就当做是离开前最后一个使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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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一队长 第一千一百二十三章 两年之别
nfl三进一的复活赛顺利结束，四强出列，尘埃落定。此时也到了十一月中旬入冬季节，大部分战队都进入蛰伏期，只待剩下四家战队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争夺出一个总冠军。
刘绛卿坐在宿舍电脑前低头看着手机，靠衣柜门那放了个行李箱，是他刚刚打包好的。他的手机屏幕上显示出一个qq聊天界面，对方挂着剑客头像显示手机在线，俩人还没聊什么。
输入……
删掉。
输入……
再删掉。
就这么来回了三次，刘绛卿的表情从沉思变得有些不耐烦，讨厌自己现在犹犹豫豫的行为处事。他眉头一皱，像切换人格般快速在聊天框里输入一句话，不给大脑任何反思机会利落地发了出去。
“明天能和我出去一下吗？”
鲁云茜正和晴川在外面街边吃麻辣烫当晚饭，一边吃一边辣得哈气，额头都冒出了细微的绒毛汗。听到桌上手机响起提示音，她恋恋不舍地放下筷子瞧了眼，一见是刘绛卿发来的嘶溜着嘴抱起手机快速回了过去。
“房东大人想出去玩吗？好呀，那我再叫上晴川姐吧！要不也问下肖远李优他们？大家好久没一起出去逛街啦！”
刘绛卿被这个回答噎住了，又一想这个白痴也不是今天才蠢，便再次发了一句话：“我回去收拾房间，不要叫其他人。”
“啊，这样啊！”鲁云茜一脸尴尬，“对哦，我们快两年没回去了，估计房子都变成寂静岭了。明天几点呀？我去你宿舍找你？”
“上午九点，等我电话。”
“九点？？下午好不好？明天中午食堂有三汁焖锅，我想吃啊！！”
“果然是吃货。”
“拜托，下午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大扫除嘛！”
想到东花园小区那个房子里早就被清空，没什么食材能做午饭，而且打扫的时间会比较久，刘绛卿便发了个纯表同意了鲁云茜的要求。
……
零一俱乐部餐厅周末也照样会提供三餐，第二天中午，鲁云茜在餐厅吃了个肚皮滚圆，然后连吃带拿地又在饭盒里塞了些披萨香肠酸奶和水果，餐量足够俩人份，看起来就像准备外出野营一样。
刘绛卿开车停到俱乐部门外街道上，鲁云茜正在路边等他，手里不仅提了个行李包，还提了一只大纸袋，一股浓郁的肉香从纸袋里袅袅飘出。
“你带了饭？”刘绛卿把行李包放进后备箱，诧异地问鲁云茜。
“是啊，打扫卫生消耗量很大，我要准备好续航的燃料。”鲁云茜宝贝地摸了摸纸袋，似乎已经有些饿了。
刘绛卿一笑，鲁云茜每逢出门必带食物的习惯其实他早就知道。这种行为在他眼里就像一只高耗能的仓鼠，有机会就吃吃吃，只有吃饱了才有安全感。如果她不能带上满满一颊囊的食物，那是半步路都走不动的，更别说长途跋涉出去干体力活了。
鲁云茜抱着续命的食物坐进副驾驶位，车内很快就弥漫起食物香味，仿佛置身于一家火腿披萨店。刘绛卿装作闻不到这些味道，淡定地启动汽车，载着大号仓鼠和满车香味朝东花园小区驶去。
从预选赛到今年季后赛，鲁云茜和刘绛卿大部分时间都住在肖远的零一俱乐部里。鲁云茜过年回了x市，刘绛卿却一直没回去过。对他来说电脑在哪哪就是家，东花园小区只是一个住处，一个可以存放东西的地点而已。
路上，鲁云茜喋喋不休地说着和晴川昨晚聊的事情，心情非常好。刘绛卿只是默默开车听着她说，虽然心里也有一些事想吐露，却始终没有开口，表情一如既往地淡漠。
“对了，告诉你个秘密哦，哥哥答应打完全程半决赛了！要是能赢的话，总决赛也由他来打，我就可以只动嘴不动手啦！”
鲁云茜忽然兴奋地爆出了这条消息，惊得刘绛卿一脚油门差点撞上前车。
“什么意思？你是说……恒刀一剑都亲自上？！”路上一直没怎么开口的刘绛卿吃惊地问着，同时小心翼翼把稳了车，车速保持在50码左右。
“对啊！”鲁云茜愉悦地眨眨眼，“而且肖远哥哥也同意了，这两天一直都和哥哥在游戏里交流，好像还准备在比赛结束后建立一个战术资料库。”
“他以前不是反对这件事吗？”刘绛卿神情变得有些复杂，“而且这是你第一次参加比赛，作弊，不好。”
“我才不是想作弊！”鲁云茜发觉刘绛卿误会了自己，有些生气地解释道：“我是想让哥哥留下更多比赛资料，好给大家分享学习。肖远也是这个意思，所以才要和哥哥一起建立战术资料库，把所有想到的战术都收集起来。游戏的职业会变，玩法会变，但是战术却可以融会贯通，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用。肖远和哥哥都是为长远在做计划，我只不过少打几场比赛，又算的了什么啊！”
刘绛卿心中一震，明白是自己误会了她，这个决定和比赛相比确实更重要。如果有一天恒刀一剑消失，留下的资料不仅是战队宝贵的财富，更是她寄托对哥哥思念的珍贵回忆。然而他不善于主动认错，便沉默下来继续开车。鲁云茜也没往心里去，说完又叽叽喳喳聊起了别的，像不会停下来的电台一样。
抵达东花园小区后，俩人从地下车库走出来，进入了小区内部。鲁云茜惊讶地发现小区几乎变了个模样，除了固定的假山喷泉还在，周围绿化和店铺全都焕然一新，似乎这里经过了很长时间的改变。
“哇！房东大人你快看，有周黑鸭！周黑鸭来社区开店了！！旁边还有甜品店！哇啊啊……以后不用再去学校那边买周黑鸭，楼下就有，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真是太幸福了！！”
鲁云茜两眼放光指着广场左侧店铺大声嚷嚷着，激动地像被放出来遛弯的小狗子，就差直接扑过去买买买了。刘绛卿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的确比两年前多了很多店，而且人声沸腾，生意异常好，有了更多热闹的景象。




零一队长 第一千一百二十四章 打扫卫生
虽然房间已经很久没人居住，但是水电都通着。刘绛卿像往常一样将手指在门把手上轻轻压下，门锁发出轻微地咔一声，整扇门缓缓打开迎接久违的主人。
鲁云茜跟在刘绛卿身后进了房门，一进去便觉得有些古怪。房间里地板上干干净净，没有想象中厚厚的陈年积灰，也没有封闭空房的沉闷异味，空气很清新，像刚开窗透过气一样。她一边环视房间里熟悉的各种家具摆设，一边伸手摸了下玄关处的柜子，上面只有一层稀薄的白色粉末。
“两年了，这里居然还这么干净？”鲁云茜又抬头朝窗户旁边的空调一看，发觉它正启动着，忽然明白了原因。
“我给清洁机器人和新风系统设置了定期启动，每隔一段时间吸尘换气，除了柜子有点灰也没什么要打扫的。”刘绛卿说。
“呃……看来没多少工作量啊，我还以为会很辛苦呢。那打扫完以后咱们一起出去逛逛？我想看看楼下甜品店有什么好吃的，可以吗？”鲁云茜瞅了眼刘绛卿，察觉到他应该不是为了找个打扫卫生的苦力才叫她一起来的，八成还有别的事想说。
“收拾东西吧，早点弄完早点回俱乐部。”
刘绛卿把行李包递给鲁云茜，然后拉着行李箱进了自己的房间，言行举止和以前住在这时一样淡漠，并没有流露出不同寻常的情绪。鲁云茜已经习惯了他这种反应，虽然知道可能还有别的事也不强问，转身先把食物放到了厨房里，然后拎起行李包朝左边侧卧走去。
侧卧房间里的地面和客厅一样干干净净，床也被防尘罩遮着，不过桌椅和衣柜都蒙上了一层灰尘，需要好好打扫一下。
鲁云茜把行李包放在衣柜前的地板上，转头看到那张布满灰尘的电脑桌，上面还留着一圈显示器底座的痕迹。那把椅子也是离开时的模样，斜斜地从桌子下面露出三分之一座位，似乎在等某人重新坐回到这里。
望着这间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张电脑桌的小卧室，鲁云茜脑海里忽然涌入了无数画面，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的时光。她没有在意椅子上的灰尘，弯下身体慢慢坐进柔软的椅子里，感受着贴着腿部和腰部那熟悉的触感。
记忆里的画面在这一瞬变得更强了，身下这把椅子仿佛连接起她与过去，时光开始在周围缓缓倒流，把这里所上演过的一幕幕全投影到小小的房间中。识破恒刀一剑是哥哥的身份、和哥哥、一地脚印刷本、发觉游戏里哥哥失去意识伤心大哭，还有……刘绛卿来这里安慰她的画面。
在这些影像里，现实中的鲁云茜仿佛是个看客，坐在旁边静静看着演员们的喜怒哀乐，但却比任何一个观众都感同身受，明白其中原委。看到刘绛卿坐在床边艰难地组织着语言劝慰自己时，她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觉得大概那时的刘绛卿也是一脸懵逼，突然在家里遇到个哭包妹子，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对于像他这么寡言少语的人来说真是一大挑战。
笑着笑着，她忽然有些鼻酸，眼眶微微泛红。
虽然在这间小卧室里只住了不到一年时间，却有着鲁云茜这二十年里最珍贵的回忆。她在这里学会了坚强，学会了关心别人，也学会了独立。如果说父母家是养育她的地方，那么这里就是让她从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转变为有自理能力的成年人的另一个家，是迈向真正人生路的桥梁。
如果鲁云茜当初没有玩鏖战，如果一直乖乖留在学校埋头学习，而不是嫌网速不好来找租房，或许这世上就再没有零一战队，也没有恒刀一剑。刘绛卿大概会成为人海中的陌生人，继续怀着对明月阁的误解孤僻地当个码农。李优和晴川也不会再回到赛场，肖远还是茶楼老板。所有关于电子竞技的一切，都不会在她身上有展开的可能。
至于鲁道恒，会被人们渐渐遗忘，然后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
“喂，给你抹布。”
刘绛卿拿着两坨抹布走了进来，一进门就看到鲁云茜坐在满是灰尘的椅子里愣怔发呆，满是疑惑地问道：“想什么呢？”
“我……想起了以前的事。”
虽然不是头回被撞见发呆，鲁云茜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垂下眼睑接过刘绛卿拿来的抹布在手里不断揉着，脸上泛起绯红，就像刚来这里时一样害羞。
刘绛卿凝视着鲁云茜的脸，那两扑淡淡的粉红非常可爱，加上长长的双马尾看起来就像一只人畜无害的兔子。他忽然产生出一股想拥抱她的冲动，却忍了忍，叠起手里那块抹布轻描淡写地说：“哦，我先过去了。”
鲁云茜原本还有些话想说，见刘绛卿已经迈出房门便先打消了这个念头，准备闲下来的时候再跟他谈。她回身拿抹布擦起满是灰尘的桌子，很快就陷入了清洁的忙碌中。
实际打扫的工作量要比俩人预估的更多，机器无法清理到的犄角旮旯全成了藏污纳垢的地方，只能把桌柜搬走再打扫。仅仅收拾完两个卧室鲁云茜就已经消耗掉了午饭积攒的能量，嗷嗷地拉着刘绛卿直奔餐桌，把带来的打包食物吃了个一干二净，回满血才接着继续清理。
及至他们最后清理完客厅已经到了晚上七点左右，天色开始变黑，社区里家家户户都在做饭，饭菜香味隔着窗户都能闻到。鲁云茜躺客厅沙发里一动不动，任由四肢百骸像烂泥一样瘫着，肚子又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啊……太累了，不想动。房东大人，现在回去食堂也没饭了，咱们就在家里住一晚吧，不跑了……”鲁云茜气若游丝地说着，拼劲力气摸起手机，开始翻看附近的外卖。
“嗯，好。”
刘绛卿倒了杯热水给鲁云茜，家里能喝的东西全都过期了，只剩白水可以润润嘴唇。
“我来点外卖！现在已经点了楼下周黑鸭的周末套餐，还有甜品店的戚风蛋糕、榴莲椰饼、巧克力圣代、草莓捞、暴风冰沙，还有唐家包子，这些够吃吗？”鲁云茜一边小口抿着热水一边滑动手机屏幕，满眼都是对食物的渴望。
“又吃？！”刘绛卿怔住，距离刚刚吃完饭才过去两个多小时，他一点都没觉得饿。不过想到这家伙奇特的高消耗体质，便摇摇头说：“你够吃就行，我不饿。”
“饿不饿都得吃点楼下的东西尝尝嘛，不然怎么知道回来住的时候哪家好吃呢！”
鲁云茜理直气壮地说着，刘绛卿竟找不到半点这句话的弱点来反驳。关于吃的逻辑，他永远都说不过这个小吃货。
没过半小时，一轮新食物重新摆满了餐桌，明明没有一样看起来像正餐，在鲁云茜眼里却全是正餐。她拿叉子插起一块麻辣鸭脖，然后放到巧克力圣代冰淇淋中沾了沾，贪婪地一口吃下。辣汁和巧克力沾到了嘴角，带起的是她对食物味道满足的笑容。
“唔！真是太好吃了！房东大人，你也试试吧！”
“鸭脖，沾冰淇淋？”
刘绛卿一边眉毛抖动了下，身为业余俱乐部厨师的他很不理解这种非主流吃法，看鲁云茜的眼神都有点关爱智障的意思。
“你不懂，这是冰与火的碰撞，甜与咸的极致交融，就像冰棍沾老干妈一样爽！吃了这个你就知道好吃的意思是什么了，真的，我不骗你！”
鲁云茜插起一块鸭脖在面前的冰淇淋里沾沾，让冰淇淋和巧克力酱裹满鸭脖，然后很小心地送到了刘绛卿嘴边。刘绛卿满脸质疑地张开嘴，吃到鸭脖的瞬间一股冰凉甜辣的感觉立刻充满整个口腔，还带着丝丝奶油巧克力的香甜，这味道……
居然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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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一队长 第一千一百二十五章 争执
在鲁云茜的诱惑下，刘绛卿不知不觉吃掉了三四块沾冰淇淋的辣鸭脖，竟然有些上瘾这个味道。深觉这家伙对吃的钻研和她哥对战术的钻研一样，总是剑走偏锋不按常理，却每每都能获得一个惊喜结果。
俩人边吃边聊，桌上的周黑鸭渐渐变成了空盒，其他食物也剩的不多。鲁云茜满足地打了个嗝，擦擦嘴后一本正经地坐直身体，忽然大声喊道：“房东大人！”
“嗯？”刘绛卿看向她。
“那个……我现在能付得起房租了，这个房间可以继续租给我吗？几年都行，我给你年付！好不好？”
鲁云茜略带些紧张地询问着刘绛卿，因为她清楚刘绛卿刘绛卿不止是队友，同样也是房东。他们之间在战队时是上下级和朋友的关系，回到这里就是房东和租客的关系。那一纸合同即将到期，如果对方不同意续租，她也完全没办法。
刘绛卿迟疑片刻，问：“你还想住这里吗？”
“想！当然想！！我已经把这里当家了，所以，你不介意的话……啊，你要是有女朋友了觉得不方便，我随时可以搬走，不会赖在这里的！”鲁云茜连忙说道，生怕刘绛卿会觉得为难而不同意续租。
“你喜欢就住着吧，房租免了。”刘绛卿答。
“诶？可，可是……”
“这个赛季结束后我就退役，要去国外三年。房子你想住就住，门锁里的指纹我不会删掉。”
“你要走？！！”
鲁云茜心脏猛地停跳一秒，神情骤然变得焦急不堪：“你不打比赛了吗？你可以继续留在战队当教练啊，为什么要走呢？就算走，为什么要去国外啊？这样的话想见面也见不到了，你那么忙，我也不好意思老打电话给你啊！”
“其实是两年前就定好的事，只不过……因为零一战队我才推迟了过去的时间。”刘绛卿犹豫了下，又接着说：“电竞职业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发展空间，但是在另一个领域里我还有很多可以发挥的地方。我不仅想当电竞的冠军，也想当那个领域里的冠军，这是我毕生所求。”
刘绛卿语气坚定，说话字里行间清清楚楚，足以证明这件事是经过长时间深思熟虑的。知道他有了除过电竞以外新的人生目标，鲁云茜虽然感到失落，但也安心不少，反正总还有能见面的一天。她想了想，试探地问：“你那个领域是……去做app吗？”
“呵呵……”刘绛卿轻声笑了起来，茜茜显然对自己的本职有些误解，便说：“是研究ai智能管家系统，你可以理解为是我这个app的未来版，就像钢铁侠里的贾维斯一样通过它用口令指挥身边的一切，也可以和它一起互动，塑造定制人格，赋予它生命。”
“这个吗？”鲁云茜拿出手机点开刘绛卿给自己装的那款小程序，里面只有简单的几种功能命令，没有任何ai的影子。
“嗯，它目前只有控制部分家电的功能，重头是智能ai方面的设计，还有智能家居的革新。这些技术在国内还不是很成熟，国外也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覆盖到市场上，所以现在正是我去学习研发的好机会。”谈起这些刘绛卿立刻变得兴致勃勃，话都变多了起来，“如果进展顺利的话，等我回来还能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什么惊喜啊？”鲁云茜精神一振，瞪大眼睛立刻追问道。
“这个……说了就不是惊喜了。”刘绛卿扭过头不看鲁云茜，努力保持着那份神秘感。
尽管被刘绛卿这句话撩的心痒痒，但鲁云茜还是克制住了强烈的好奇心，深吸一口气放松下来，用队长的语气郑重说道：“好吧，我知道了。不过在比赛这段时间里你可不许分心偷偷去搞什么ai，一定要全力以赴参加比赛！要是拿不到冠军我可不放你走，你就让太平洋隔壁的人再等一年吧！”
“……呵呵，好。”
刘绛卿微笑着点点头，把心里最想说的话又深深埋了起来。
……
第七届nfl半决赛第一轮比赛是在号，北部地区已经入冬，尤其是b市将进入一年里最干冷的季节。于是联盟今年将大赛地点选在了天气不太冷的sz市国际体育场，让选手以最好的身体状态来应战，避免寒冷带来的影响。
首场半决赛是风间笑对战千魂黯。
千魂黯还没开始打复活赛的时候，风间笑战队就已经在研究针对他们的战术。虽然千魂黯看起来在本赛季上打得有些不如意，但实际并不是千魂黯变弱了，而是出现了更强的对手提高了竞争难度，让他们在排名上出现了下滑。如果只看成绩轻视他们的实力，千魂黯分分钟就会踩着风间笑的头爬上决赛，一点也不夸张。
风间笑队长办公室里，王瑜正和项飞讨论的热火朝天，大有要吵起来的意思。
“千魂黯打明月阁那场你也看到了，单单一局5v5他们整整打了四十分钟，明月阁副队长万安都给打虚脱了。你呢，你还想都上场，万一后面有加时赛你还能扛得住吗？！”
王瑜坐在项飞对面激动地说着，手下的笔不断在本子上敲打，显得焦躁不安。
“能啊，为什么不能？”项飞不以为然，反而觉得王瑜的反应十分古怪，歪着头看着他。
“我的项队啊，你今年三十了，整整三十岁！上次训练记录我看过，一小时精准攻击的训练里只有二十分钟的数据达到了以前的最佳状态，越往后精准度偏移越大，这就足够证明你耐力不如以前，最多只能打一局比赛。我知道你又要说什么经验充足，善于调解，战术弥补，但是除了比赛，我更关心的是你的身体，你的健康！风间笑绝对不能再折损一个有实力的队长了！”王瑜眉眼中充满了焦虑和关切，像大臣对皇上谏言一样苦口婆心地说着，字字发自肺腑，让项飞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俩人原本正分析千魂黯复活赛里的打法，顺便讨论半决赛的事情。项飞开玩笑地说了句“想一个人打三轮，把千魂黯全团都收割掉，创造个史无前例的比赛记录。”却让王瑜一下紧张起来，反复再三说队长只能打5v5，其余两轮按照模拟成绩分配给队员来打。
项飞一向自尊心强，王瑜这番话说的他十分不爽，于是直接把玩笑升级到了对战术安排上，决定连打，会一会千魂黯本赛季著名的“双职业剑灵组合”。
然而，温和谦逊号称战队小棉袄的王瑜却突然强硬起来，丝毫不肯给项飞半点面子，据理力争让项飞同意只出战5v5。于是，整整一个下午的战术讨论时间，有两个小时都在他二人的争执中消失了，而且争执还在继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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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一队长 第一千一百二十六章 半决赛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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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间笑战队是风娱文化名下的俱乐部，属于子公司级别。不过风娱文化从老总到战队经理上上下下全对项飞十分敬重，无论说什么都客客气气的，就怕他翻脸。甚至总公司要做个和俱乐部有关的商业活动，只要项飞不点头，公司就只能取消活动计划，一切按他说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