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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南非当警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鲇鱼头
话说舒赫维奇的嘴也没受伤,遭到吐沫攻击,应该会反击的吧。
两个大男人互相吐吐沫!
那场面——
“只要你不跨过红线就行——”卫兵一语双关,地上是真有油漆刷出来的红线的。
“保证不会——”上尉微笑,回头对护士表示感谢,视线投向远处白茫茫的雪山,寂寥苍茫。
护士笑起来多好看的,对卫兵打了个招呼,把上尉的轮椅固定在原地,自己去忙自己的了。
今天天气好,难得冬日暖阳,还有很多伤员都要求出来透透风的。
既然轮椅都被固定在原地,那威胁性又下调一级,卫兵看向上尉的目光更温和。
实话实说,南部非洲远征军官兵,对于俄罗斯官兵还是很佩服的。
真没几个国家在现役军队几乎全军覆没,首都都被夷为平地,大半国土沦陷的情况下,还能挽回败局。
之所以没用唯一,是因为东方还有一个国家没投降。
从年龄上看,上尉比军衔只是上士的卫兵还要小很多,看上去大约二十岁左右。
不过这个结论不靠谱,俄罗斯人长相都有点早熟,十几岁的小孩留一脸大胡子,看上去也跟几十岁的人一样。
两个军人大眼瞪小眼,气氛多尴尬的,卫兵主动掏出烟递过去缓和气氛。
上尉抬手接过来,表情略尴尬。
上尉一条胳膊吊着的,点不着,俄罗斯人可没有南部非洲远征军阔绰,打火机很少见的。
卫兵于是主动掏出火柴,帮上尉点上。
烟都抽上了,总得聊几句什么,于是话题就从火柴开始。
“为什么你不用打火机?”上尉没话找话,南部非洲生产的打火机还是很着名的,号称多大风都刮不灭。
其实也是噱头,真到飓风那种级别,人都刮飞了,打火机想都不用想。
“我喜欢用火柴——”卫兵略惊讶,大概是没人问过他这个问题。
这算是个人习惯,不过有些人还是宣称,抽雪茄是用火柴感觉比较好。
听听,感觉!
不管抽雪茄还是抽烟,都是危害身体健康的行为,实在找不到理由,只好往感觉上靠。
“你们南部非洲确实先进,我们就这点不好,重工业还凑活,轻工业就连凑活都算不上。”上尉有探讨精神,这也不算自黑,实话。
“你们的工业还是可以的,进步的速度非常快。”卫兵也没恭维,当然也没多少祝贺的意思。
基础太差,那可不就进步速度快呗。
上尉的“凑活”,也不是指水平,指的是规模。
当然水平也不错,从世界大战初期的铁皮盒子,到现在的重型坦克,俄罗斯已经越来越让人忌惮了。
这时候规模的作用就很大。
南部非洲坦克技术确实先进,可是受限于国防工业规模,坦克这种重装备,生产都是有计划的。
俄罗斯可以不要计划,只要大胡子愿意,俄罗斯可以生产十万辆t34,一万辆is-2,不用考虑成本,也不用考虑是否需要那么多。
蚁多咬死象嘛,质量不够数量来凑,量变迟早会带来质变。
“我听说在你们南部非洲,即便普通人,也可以生活的很好——”上尉看样子也不是那么喜欢安静,聊起天来话挺多的。
卫兵也高兴,一个班两三个小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可无聊了。
只要上尉不越过“红线”,卫兵也乐得跟上尉聊天,毕竟会英语的俄罗斯人也不多。
“那得看你的要求标准是什么,如果只是普通的吃饱穿暖,确实是可以,如果要衣食无忧,那还是得付出一定努力的。”卫兵实事求是。
在南部非洲,吃饱穿暖是最低要求了,毕竟气候适宜,比勒陀利亚那种地方一年一套衣服可以年头穿到年尾。
吃的问题更不用担心,离开城市到了乡下农场,果树遍地都是,农场主吃不完就卖给酒商酿果酒,价格便宜得很。
也就这最低要求,放在其他国家,多少人梦寐以求。
“不劳动者不得食嘛,我们也是这么做的,可是在俄罗斯,还有很多人在挨饿——”上尉表情茫然,都是努力工作,结果截然不同。
这话就没法接了。
并不是所有付出都有回报。
俄罗斯一年有半年都在下雪,冬天零下好几十度,自然环境那么恶劣,要过上跟南部非洲人一样的生活,就得加倍付出。
同样都是农场,南部非洲可以一年三熟,俄罗斯一年只能种一季,而且还靠天吃饭,南部非洲虽然有明显的旱季雨季,气候灾害却不多,毕竟那么多年的水利工程不是白挖的。
“不会吧,你们不是每年出口很多谷物到欧洲的吗?”卫兵好奇,难道俄罗斯也学印度人,宁愿自己挨饿,也要保证英国的牛有大米吃?
“出口跟挨饿,不冲突的吧——”上尉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表情突然变得冷漠。
卫兵就不好意思再问了,再问搞不好会影响团结。
喜欢安静的俄罗斯军官还不少,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小护士又推了好几个俄罗斯军官过来,都是坐着轮椅的。
这人一多,情况就不好控制,卫兵再次退回红线后,保持警惕。
于是俄罗斯军官们就自己聊天。
在野战医院接受治疗的俄罗斯军官,分别来自很多支不同的部队。
布达佩斯战役打到现在,充分暴露出俄罗斯军队协调指挥上的很多问题,于是随着聊天的深入,矛盾逐渐爆发。
“我这条腿,不是被德国人打伤的,而是被我们自己人打伤的——”一名乌克兰第2方面军的少校,看着刚刚跟卫兵聊天的上尉冷笑。
上尉来自第3方面军。
“少校,这不能怪我们的炮兵不专业,主因在于你们擅自改变进攻时间,而且没有通知我们,所以才会误击——”上尉冷静回击,俄罗斯军队这种事真不少。
两个人都会有不同的思想,两支方面军百十万人就不用说了,指挥协调从来都是军官学校的重要内容——
关键大清洗之后的俄罗斯,军官出现明显断层,现在的这些军官,都是在这几年的战争中刚刚成长起来的,很多军官甚至都没有接受过系统教育,属于临时提拔,经验上自然有些问题。
说白了就是学院派和实战派的矛盾,各国都有。
英国、美国那么强调标准作业,西西里岛战役期间还笑料百出呢。
“正是因为你们的贸然攻击,导致我们的炮兵失去保护,才给了德国人偷袭我们的机会!”上尉继续控诉,这也算是一报还一报。
“军人在战场上随时都要保持警惕,你们是咎由自取。”少校武断,这种事很难分得清对错。
“呵,我们就不该来救援你们——”上尉出言不逊,都是俄罗斯军队,哪能是救援,最多是帮助。
“呸,你们这些懦夫,就算没有你们,我们也能把德国人全部干掉!”少校破口大骂。
“你这个混蛋,给我放尊重点!”上尉很生气,根本不在乎军衔高低。
“怎么跟少校说话呢?”旁边轮椅上的另一名少尉更生气,这位是行动派,呵斥的同时还动手,一巴掌把上尉的帽子都打掉了。
如果是少校,上尉说不定就忍了。
少尉军衔比上尉低好几级呢,军中格外强调等级制度,敢主动打人那还不翻了天。
上尉马上就还手,一脚将少尉的轮椅都踢翻。
少尉地上打个滚,把上尉也从轮椅上拽下来。
场面这时候已经非常混乱了,在场好几位军官,分别来自第2方面军和第3方面军。
军中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打架可以,但是不能打输。
自己人肯定得帮自己人啊,于是地上就到处都是滚来滚去的俄罗斯军官。
冷眼旁观的卫兵就太无奈了。
你们精力这么旺盛的嘛,没有德国人,就自己人跟自己人打——
卫兵忠于职守,不能擅自离岗,正推着轮椅过来的护士就惊慌失措。
这都是伤员。
还都是坐轮椅的伤员,都是伤势比较重的。
你说你们这些俄罗斯英雄,打到满地打滚,还要不要点形象了——
战况还是挺激烈的,最开始动手的少尉都已经开始用牙咬了,你说你把这凶狠劲用在敌人身上多好。
护士的到来,并没有阻止群殴,反而越来越激烈,因为刚推来的轮椅也马上加入混战的行列。
虽然是伤员,但五大三粗的汉子,也不是身娇体柔的护士可以制止的。
于是护士就向卫兵求助。
“看什么看,帮忙啊!”小护士花容失色,最开始出言不逊的少校最倒霉,被两名第3方面军的尉官摁在地上痛殴,腿上的石膏都被打掉了,还没有长好的骨头重新又断开,简直惨不忍睹。
这不帮忙不行了,在不帮忙眼看就要出人命。
于是卫兵吹响哨子的同时,先把少尉的嘴掰开。
少尉咬着上尉吊着的那个胳膊。
上尉一边怒吼,一边用烟头戳少尉的脸。
少尉双目血红,一边用力还一边呜呜的叫,就跟军犬一样。
“放开!”卫兵怒吼。
少尉嘴里还是呜呜叫,坚决不放。
“你这个懦夫!”卫兵迂回。
“你才是懦夫!”少尉回骂,于是就上了当,上尉抱着膀子滚到一边。
卫兵得意洋洋,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一名护士趁乱熘进舒赫维奇的病房。





重生南非当警察 2474 死也得死的有价值
千万别小看女人,尤其是俄罗斯女人。
南部非洲不允许女性出现在战斗前线的,一线部队哪怕护士也是男性,连军犬都是公的。
俄罗斯女性可以参军,被称为“死亡女神”的狙击手柳德米拉·帕夫利琴科至少干掉了300多敌人,她还是乌克兰人,被授予国家英雄勋章,俄罗斯甚至为她发行了纪念邮票。
野战医院的女护士也都见惯了生死,想弄死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人简直太简单了,一点动静都没有,直到医生巡房的时候才发现舒赫维奇已经死亡。
“死了?”亚瑟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没有多惊讶,死了就死了吧,免得让英国人惦记。
英国人还是很现实的,斯莫利特知道舒赫维奇的死讯后,当天就离开塞浦路斯,同样也没有多遗憾。
当然也不会怀疑是南部非洲方面为了不把舒赫维奇交给英国人,而故意把舒赫维奇弄死。
完全没必要这样做。
“是的,死因似乎不太正常,医院正在调查舒赫维奇的真正死因。”陈晓不太满意,不是因为舒赫维奇死亡,而是因为野战医院的工作出现了纰漏。
舒赫维奇确实死不足惜,不过也不能这样死的不明不白,这要万一是南部非洲的某位高级将领呢?
亚瑟皱眉,既然死因不正常,那多少和俄罗斯人有点关系。
“结果要注意保密,先不要公布。”亚瑟还是很注意维护盟友关系的。
塞浦路斯距离黑海这么近,跟俄罗斯人没少打交道,亚瑟很清楚俄罗斯对于博斯普鲁斯海峡的野心,怕虽然不至于,也没必要搞得剑拔弩张。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调查的,野战医院的医生们经验都很丰富,都不用解剖尸体,就可以确定舒赫维奇是死于剧毒氰化钾。
关键是谁下的手。
当时的情况有点混乱,前后十几名俄罗斯军官参与斗殴,本来就都是伤员,所以结果就有点严重,有几个人不得不重新进行手术,伤势变得更严重了。
第五集团军参谋部牵头成立了一个调查组,当调查组成员对参与斗殴的俄罗斯军官进行询问的时候,几乎所有军官都异口同声,这是他们俄罗斯军队的内部矛盾。
言外之意就是你们别管。
野战医院的医疗设施比较完善,其他方面就差点,监护病房连个监控录像都没有,卫兵的证词也没能提供太多有效信息。
“所以结论就是意外死亡?”孙修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不然呢?让医院承认他们自身管理出现问题,这不太可能。”调查组组长汤姆森中校擅长和稀泥。
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彷制此类事件再次发生。
医院的态度很明确,仇怨再大,战场上分生死,不能带到野战医院。
所以野战医院建议,专门为收治俄罗斯伤员新建一个野战医院。
“建新的野战医院不要钱吗?干脆不收治俄罗斯伤员不就行了——”孙修是管钱的,责任重大。
医生只会治病,从不考虑成本。
孙修得考虑,他要是批准建新的野战医院,那很快布拉德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就会找上门。
要是为收治南部非洲伤员建医院也就算了。
为治疗俄罗斯伤员建野战医院,把南部非洲国防部的经费当什么了,你是为南部非洲国防部工作,还是为俄罗斯工作?
“不去不知道,咱们的野战医院里,居然百分之八十的伤员都是俄罗斯人。”汤姆森之前不知道情况,现在意见就比较多。
南部非洲的医疗水平比较发达嘛,前线部队也有战地医生和医疗兵的,一般小状况随手就料理了,犯不上送医院。
如果伤情比较严重,那也不会在野战医院停留太长时间,简单手术之后就会送塞浦路斯休养,或者是接受进一步治疗。
俄罗斯那边的情况有点差,现在是冬天,布达佩斯这边距离俄罗斯又有点远,俄罗斯国内医院的条件,还不一定有野战医院这边好呢,再加上佩斯的战况比较激烈,所以伤员就比较多。
“不到两个月,俄罗斯那边欠我们的医疗费,已经接近一千万兰特。”孙修表情还有点遮遮掩掩,这个价格估计水分也比较大。
南部非洲军人在野战医院治疗都是免费的,国防部埋单。
俄罗斯那边没钱,就算有钱也多半会耍赖,所以医院那边在给俄罗斯伤员治疗的时候,费用方面控制的就比较严格。
比如麻醉剂,能不用就不用了,反正俄罗斯人的神经比较粗,能忍。
不能省的当然也不会省,比如这条腿看上去没多大用干脆切了吧这种事,就肯定不会发生在俄罗斯伤员身上。
这样一来对比就很明显了。
有些比较严重的情况,在俄罗斯那边多半是直接切了,在南部非洲这边就能保住。
不是俄罗斯不舍得花钱,而是情况确实不允许,一部分情况是技术水平不行,另一部分情况是俄罗斯那边的医疗资源不足,医生数量不够,没有太多资源平均分摊到每一名俄罗斯官兵身上。
所以就算手术的时候不打麻药,那些因为南部非洲医生的精湛医术水平保住四肢的俄罗斯官兵,对于野战医院多感激的。
“这账找谁报?”汤姆森好奇,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事。
那肯定。
南部非洲国防部发战报,也是捡好听的说,这种事要是公之于众,那整天为钱发愁的预算委员会可就有话说了。
世界大战这几年,南部非洲国防部,每年都要追加几次预算的,费用累积下来怎么也有几十上百亿。
南部非洲就算再有钱,也架不住这样追加。
你要是全用在远征军官兵身上也就算了,都是子弟兵,花再多也值得。
用在俄罗斯人身上算什么事?
照顾俄罗斯人那是大胡子的责任。
“报不了,多半是烂了——”孙修两手一摊,这事他也没办法,不归他管,他只能控制尽量少花点。
真正管事的也顾不上这些事。
活着的舒赫维奇对英国有价值。
死掉的舒赫维奇对南部非洲有价值。
都说人死债消,放在舒赫维奇身上却没那么容易。
几十万无辜平民的生命,你说消就消,脸怎么那么大呢。
南部非洲宣传部门不是吃素的,早就注意到了乌克兰起义军的暴行,舒赫维奇刚被俘,宣传部门就准备开启新一轮政宣,可惜舒赫维奇死太快,这边计划还来得及完善呢,舒赫维奇就死了。
人虽然死了,宣传部门的工作没停止。
人要是活着,那宣传部门为了实事求是,说不得还得争取一笔经费,进行事实调查。
现在人已经死了,宣传部门的笔杆子们就可以自由发挥,也不需要添油加醋什么的,就把乌克兰起义军干得那些事说一遍,就足够人神共愤了。
就这还得挑着说,有些个太残忍的手段得跳过去,不能引发公众心理不适。
12月24号,圣诞节前一天,《比勒陀利亚日报》在二版刊登了一则有关乌克兰起义军的新闻。
不能上头版,圣诞节呢,不能给读者们添堵,头版得留给罗克的圣诞贺词,这也是惯例。
说起来在南部非洲,圣诞节平安夜这些西方传统节日,受到的重视程度远不如春节重阳节这些华人传统节日。
比勒陀利亚几乎不下雪,对于习惯了冰天雪地的欧洲人来说就缺少了一些节日气氛。
不过比勒陀利亚人有个神奇的优点,不管什么日子都能开开心心的乐呵一下,所以节日气氛还是不错的。
清晨,在贸易公司工作的尼尼斯早早起床,乘坐班车开始一天的工作。
尼尼斯是来自巴尔干的斯拉夫人,去年和家人一起来到南部非洲,已经向移民局递交了申请,还在考察期。
按照相关法律规定,新移民还处于考察期期间,是不能在南部非洲工作的。
世界大战期间南部非洲很多人加入军队,本土劳动力就有点短缺,再加上这几年贸易形式好,需要的人手越来越多,所以移民局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要不然以尼尼斯的收入水平,大概率无力在比勒陀利亚安家。
尼尼斯很幸运,他在贸易公司每个月可以领取150兰特薪水,这以正常的南部非洲标准来说不算多,但和妻子的收入加一起,生活还能过得去。
这当然还得感谢德兰士瓦州政府为低收入群体提供的廉租公寓。
“你们公司圣诞节也不放假吗?”公车上有熟人向尼尼斯打招呼。
只是面熟,连名字都不知道,毕竟每天乘坐公车的都这些人,一来二去就面熟,真正的南部非洲人大多自己有车,开车上下班。
“为什么要放假,三倍薪水呢——”尼尼斯不想休息,其实圣诞节上班也不会太忙,欧洲那边的同行,圣诞节也要休息的。
“你好,我叫扬尼斯——”扬尼斯主动伸手,这就算正式认识了。
“你好,我叫尼尼斯——”尼尼斯热情回应,新工作,新朋友,新生活,真好。
介绍了名字,总得介绍下家乡,于是就有点尴尬,扬尼斯是德国人,尼尼斯是斯拉夫人,两个新朋友,在欧洲是死敌。
“我只是祖籍德国,从来没有去过,在比利时出生长大——”扬尼斯的话有效缓解尴尬。
也对,德国掉头向南,第一个打的国家就是比利时,很多比利时人通过圣洛克逃到南部非洲。
“你做什么工作?”尼尼斯不想聊欧洲,太多痛苦回忆。
“翻译,我好像只能做这个——”扬尼斯不隐瞒自己,朋友最重要的是坦诚。
两人一路聊天,公车经过正义广场,教堂为了增加节日气氛,组织唱诗班公开演出,很多商贩把摊位摆在广场周围,这在平时是违法的,现在巡警就在旁边笑吟吟看着也不管,大过节的,还是少点鸡飞狗跳。
广场上人有点多,居然还有人放风筝,某个旅行社的旅行团正在组织拍照,同样颜色的帽子很显眼。
有情侣正在喂鸽子,推着婴儿车散步的母亲,几个轮滑小子带着耳机呼啸而过,惊起一大片鸽子,喂鸽子的情侣也不生气,男友还抓住机会帮忙拍照片呢。
一派祥和的节日气氛中,尼尼斯还是注意到,对面座位中年大叔正在看的报纸。
报社编辑大概是故意的,配发的照片是黑白的,内容是一名士兵弯腰提枪,正在通过一个沦为废墟的街道。
能上报纸的照片,肯定是精心挑选的,看时间似乎应该是清晨,逆光,所以士兵的表情看不太清楚,周围环境也有点复杂,那种身处战地的危险和残酷还是扑面而来。
扬尼斯说了两句话都没得到回应,顺着尼尼斯的目光看过去,也被照片吸引。
对比公车外一派祥和的节日气氛。
感觉世界大战突然好像是几个世纪以前那么遥远。
“感谢上帝,希望南部非洲永远不会爆发战争。”扬尼斯突然感慨。
只有经历过战争,才懂得和平的宝贵。
尼尼斯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报纸,公司有订阅的,不用自己花钱买。
东线暂停的情况下,只有西线还在战斗。
也不对,东亚也在战斗,最新战报表明,东亚盟军已经开启“奥林匹克行动”了,尼尼斯第一次看到这个标题的时候,还以为是东亚某个国家要举办奥运会。
欧洲人对奥运会还是比较熟悉的。
南部非洲人更喜欢友好运动会。
尼尼斯是巴尔干人,自然更关心西线盟军。
23号,就在昨天,俄罗斯军队再次向佩斯发起勐攻。
现在战斗还在进行中,双方损失都没有统计,不过战线表明,俄罗斯军队似乎没什么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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