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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妾要上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冯欠欠
“看到那口大锅了吗?”光头木指着右手边问道。
柴倾城顺着他的手看过去,点了点头。那是一口足足两人高的大铁锅,里面咕嘟咕嘟冒着水汽,几只腕口粗的木棍正在不停地翻搅着。锅边是几个赤着上身的大汉,全身是汗,站在砌地一人多高的台子上,手中是腕口般粗壮的木棍,正费力地搅拌着。
浓烈的粮食香味窜入柴倾城鼻中。
“这里面不止是小麦吧?”柴倾城问道。
那光头木朝她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眼神,点了点头。“不错,酿酒的原材料配比极为苛刻,稍微差一点出来的酒味道也会千差万别。高粱、玉米、大麦、小麦、大米、碗豆,有时候,还会放一些中药材,调和一下酒的口感。”
“那么……前几次酿出来的酒都是什么样的问题,为什么会坏?”柴倾城缓缓道出了心中的困惑。
光头木听到这个问题,眉头明显皱了起来,摇了摇头,叹息道:“我们每个环节都检查过了,都没有问题,但是到了最后,酿出来的成品就是有问题。”
柴倾城沉思了片刻,看着眼前忙忙碌碌的学徒们,说道:“不知道木师傅介不介意带着我一个流程一个流程地再走一遍,酿酒我是外行,说不定能从其他的角度看出点什么来呢。”
光头木点了点头,笑道:“也好,
昨天小姐您可是让我们都大开眼界了,说不定还真能找出问题所在。”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
光头木不时回头为柴倾城细细介绍着流程以及注意事项。
说起酿酒,光头木就跟变了个人一样,条理清晰,事无巨细,柴倾城都忍不住暗叹:认真工作的男人真的会发光,哪怕是个围着羊皮吊带的糙汉。
柴倾城一边细细听着,不时问上几句,两人一问一答,显得极为融洽。
等到经过发酵区的时候,柴倾城忽然停了下来,吐出嘴里的水,将手中还盛着水的瓢递给光头木,说道:“木师傅,您尝尝这水。”
“怎么了?这水有问题?”光头木对着柴倾城露出个极其不解的表情,仰头喝了一口,然后一甩衣袖擦了擦嘴角。
柴倾城看着他似乎什么都没发现的表情,沉了沉眉,问道:“这水是从哪里来的?”
“这水啊,可是专程命人从玉龙峰顶取常年不化的积雪融化而来的,是只为酿酒准备的,以前还有学徒偷喝,后来被周大生骂了一顿,就没有人敢再喝了。怎么了?”
“您喝着这水,没觉得有什么味道吗?”
光头木摇了摇头,“咦,没什么味道呀。”
柴倾城在往前走了几步,有装着酒醅的发酵桶,她走过去,将盖子揭开,伸手沾了一点放进嘴里,眉头皱地更深了,“木师傅,您再来尝尝这个?”
光头木连忙走过去,也伸手沾了一点放进嘴里,然后整张脸拧成了一团,还没说话就被柴倾城又拽着往后退了几步,抓了熟谷和酒曲,示意光头木尝尝。
光头木照做,之后,然后睁大了眼睛,对着柴倾城指了指中间的置水桶。
“这里没有问题,那里却出了问题,那么……问题一定出现在那里。”柴倾城指了指熟谷堆,又指了指后面的发酵桶,最终将手指移到了置水桶上。
“柴小姐的意思是……水有问题?”
“这些水是从哪来的?能带我去看看吗?”柴倾城对着光头木说道。
后者点了点头,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立马带着柴倾城出了酒窖。
穿过堆满酒垆的外院,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挖空的大池子,上面用木板层层盖住,光头木走过去,一层一层将木板小心揭开,露出里面晶莹透明的水。
“柴小姐,这玉龙峰的水甘冽纯净,酿出来的酒也会更加醇厚,难道真是这水出了问题不成?”
柴倾城没有回答,蹲下去,双手伸进去掬了一捧水,仰头喝掉。然后眉头皱地更深。
光头木看她那副样子,也立刻伸手舀了一捧,喝掉。然后问道:“柴小姐,这水有问题吗?”
柴倾城摇了摇头。
奇怪!这水甘甜,还带着些微微的松针清香,为什么到了酒窖里的时候,就带上了股淡淡的清凉油的味道?
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平常这些水都是谁负责往酒窖里面运?”柴倾城缓缓站了起来,跟光头木一起将遮板再度盖上。
“小丘,过来!”
光头木吆喝了一声,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学徒跑了过来。
“木师傅好。柴小姐好。”
那青涩的小伙对着面前的两人行了个礼,然后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垂着手。
“这些水都是你每日负责送到酒窖里面去的?你能将从这里到酒窖中所有的程序都讲一遍给我吗?务必事无巨细。”柴倾城看着他的眼睛,语气认真。
小丘年纪尚小,见到柴倾城这么认真地问话,一时间有些慌张,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衣角,声音微微有些紧张,点了点头,说道:“好。这水自峰顶取下之后,都必须先放在池中静置消融,然后再用木桶打满,提到酒窖里面,静置一夜沉淀杂质之后,才会开始使用。”
“静置一夜?”柴倾城敏锐地抓到了重点,问道:“所有的水都要经过这个流程吗?”
“还有空置的桶吗?”柴倾城又紧接着问道。
光头木听得云里雾里,却还是对着小丘挥了挥手,“还不快去拿!”
那小丘连忙小跑,一会就提了一个空木桶跑了过来,放在柴倾城面前。
柴倾城看着眼前的木桶,看起来似乎很新的样子,她又慢慢蹲了下去,仔细嗅了嗅,然后脸色一变,对着光头木招了招手,“木师傅,你来看!”
光头木连忙也蹲了下去,仔细嗅了嗅,然后眉头皱地极深,“这股味道……”
“这木桶是什么时候采买的?”
小丘看了看他们凝重的表情,想着这木桶难道有什么问题。自己就是专门负责管这一块的,万一真有问题岂不是害了整个酒坊?
这样想着他更加慌乱起来,却不敢藏私,只好结结巴巴地说道:“去年。放水的木桶每年都会换一次,这一批就是去年冬天的时候采买的。”
去年冬天?就连光头木都看出了问题,厉声问道:“既然是去年冬天买的,如今已过十月,如何还会这么新?!”
说到后面,几乎已经是憋不住怒火了。
“这……”小丘慢慢低下头去,似是十分心虚,说道:“这……上个月运水的时候不小心打破了几个桶,所以……”
柴倾城看着眼前的小丘悄悄抬起头瞅了光头木一眼,随即又被对方的瞪眼给吓得连忙埋了下去,心中暗叹一声,当时那人哭着求自己的时候,不应该将这事揽下的,事已至此,他也不好意思将那人供出来,只好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所以擅自做主,换了这批桶子。”
光头木的脸色越来越差,正要说话。
那小丘猛地抬头,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摆了摆手,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我可没有用咱们酒坊的钱,都是用自己的钱买的。都是最好的桶!”
“最好的桶?你来闻闻!”光头木直接一把揪过小丘的衣领按了下去,力气之大,柴倾城明显看到小丘的脸紧紧贴在木桶上,五官都挤得变了形。
“嘶……疼……咦?”
那小丘先是面色痛苦地挣扎,然后忽然又安静下来,鼻子抽动着仔细嗅了嗅,然后脸色猛地变得惶恐起来,连忙跪了下去。
“这桶不是我买的!”





重生之宠妾要上天 第566章 抓奸细
那人估计是想害死他!小丘慌乱地跪在地上,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哪还顾得上其他人,直接一股脑说了出来。
“大约是一个月前,刘叔在搬洗好的桶过来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车上的桶一股脑倒了下来,摔坏了几个,他怕被人发现,就哭到了我面前。原本刚来酒窖的时候,就有许多人找他的茬,他又哭得那么凄惨,我一时心软……就让他重新换了一批,就没有报上去……”
大约是知道惹上了大事,小丘也不结巴了,“可我完全不知道这桶是怎么回事?之前刚换上的时候,我仔细检查过,不可能出问题的呀。”
“刘叔?刘叔是谁?”柴倾城问道。
光头木直接插了进来,口吻很是不屑。“就是那天打掉您酒端子的那个,为人刻薄,好吃懒做。”
“刘朴汉?以前的掌柜?”
光头木点了点头。
刘朴汉三个字一出口,有些事情似乎就慢慢开始清晰起来。
“木师傅,咱们的酒是什么时候开始出问题的?”柴倾城转过头对着光头木问道。
“也是一个月左右。”光头木沉声道,他也觉察出来事情的不对劲之处了。
时间合得上,刘朴汉也有足够的动机,柴倾城,目光一凛,开口道:
“小丘,现在有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在你眼前,你要不要?”柴倾城看向小丘,开口问道。
那小丘一听“戴罪立功”四个字连忙点了点头。
“去悄悄盯着刘朴汉,一旦他有什么动静,立马来报。”
“柴小姐,还是让我光头木去吧。”光头木看着畏畏缩缩的小丘,皱着眉头对着柴倾城说道。
这是信不过小丘了。
柴倾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对着光头木解释道:“木师傅,小丘刚才说了,自从刘朴汉来到了酒坊之后,一直被人挤兑,你此刻去,容易打草惊蛇。再来,小丘之前帮过他一次,他对小丘的警惕心也小一些,更容易盯出什么来。还有……最重要的是……”
柴倾城直直看进小丘的眼睛里。“我能看出来,你是个好孩子,所以我愿意相信你,给你这个机会。”
一番话,说得站在他们面前的那个稚气孩子眼泪汪汪,冲着柴倾城重重点了点头。“柴小姐,您放心,我肯定把他盯得死死的!”
柴倾城笑着对他摆了摆手,那少年伸出手背擦了擦眼泪,退了下去。
“木师傅,这里有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您帮忙。”
柴倾城用目光送走了少年,然后转头对着光头木说道。
“劳烦您去找个懂木头的师傅来仔细查验一下,看看这股味道到底是什么?”
那光头木点了点头。他们聪明人的脑子他不懂,但是柴倾城说得有理有据,再加上她语气也十分平和,丝毫没有颐指气使的感觉,反倒是让光头木觉得她拜托自己去做的事情十分重要。
“我这就去。”
柴倾城对着他行了个礼。
约莫一个钟头之后,光头木带一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老汉走了过来。
“柴小姐,这位是京城中资历最
老的木匠黄老。”
柴倾城点了点头,冲着黄老行了个礼,然后开口说道:“黄老,拜托您给看看这桶里的味道从何而来?”
那黄老点了点头,捋了捋胡须,然后缓缓弯下腰去,仔细摩挲着,查看着木头的纹路走向,又凑过去闻了闻,然后缓缓直起身来。
“这桶是用一种叫做灯台树的木头制作而成。”
“灯台树?”柴倾城和光头木皆是一愣。
那黄老看到他们疑惑不解的样子,轻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稀疏花白的头发,“你们不知道也很正常,因为这种树十分稀少,几乎不会有人用来当一般木材使用。你们是不水也闻到了那股怪味?”他笑呵呵地问道。
面前两人皆是点了点头,眼睛直勾勾看着黄老。
只见他顿了顿,说道:“这股怪味就是灯台树本身的味道。原本是为了防止害虫啃食自己的树叶,后来树干中有了淡淡的味道。但这股怪味对人体没什么坏处,只是闻起来刺鼻罢了。”
“多谢黄老。”柴倾城俯下身去,对着黄老恭恭敬敬行了个礼,然后光头木伸出手,将黄老送了出去。
“柴小姐,您觉得这刘朴汉是故意的?”光头木回来后,对着柴倾城忧心忡忡地说道。
柴倾城只是看着面前的木桶,淡淡开口:“别着急,不管是不是故意的,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了……”
从前与她无关,但现在这里面可是有她十分之三的股份,谁敢动她的钱,她会让那人似的很惨!
果然,午后的时候,众人都在前厅里。刚才吃完饭后,柴倾城已经将这件事一五一十告诉了香不染,此刻,小丘着急忙慌地闯了进来。
刚进门,就对着柴倾城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柴小姐,不好了!我刚刚看见刘朴汉进了汇通钱庄,他还拿着包袱!”
这是要跑了?
众人目光皆是一变,匆忙带上了几个有功夫的小厮追了出去。
这厢那刘朴汉刚取了银子,吹着口哨悠哉乐哉地走出钱庄,刚走没两步就停住了,眼前出现了几只靴子,他往左走,那几只脚也往左走,他往右走,那几只脚也往右走。
“嘿!王八蛋,你们这是……”
什么意思四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众目睽睽之下,柴倾城就发现他的脸色已经变成了惨白一片。
刘朴汉强装镇定,看着面前的香不染露出了个不甚自然的笑容,声音有些微微发抖。
“楼……楼主,您……怎么……”
他咽了咽口水,看着面前面色凝重的香不染,嘴巴像是被人硬生生扭了个结。
“刘叔,您这是要去哪啊?”香不染轻飘飘地看了一眼他肩上的包袱,看的那人心虚地将包袱往背后挪了挪。
“昨日妻子来信说母亲病了,小人正要返乡……返乡……”刘朴汉一边干笑着说道,一边就要迈腿从旁边绕过去。
“满江楼给了你多少好处?”香不染“啪”一声展开手中的竹扇,摇了摇。
刘朴汉顿时脸色大变,拔腿就要跑。
这道声音就像是某个暗号一样,香不染身后的小厮们一齐涌
了上去,将刘朴汉五花大绑,他本就生得肥胖,此时又被捆得极紧,活像个要上蒸锅的大猪肘子。
“你看他那个样子,像不像一只被硬拖到屠夫屋里的猪?”
柴倾城看着刘朴汉一路被连推带拖,嚎叫地全无形象,脑门上掠过几道黑线,侧身在香不染耳边调笑道。
香不染忍不住“噗嗤”一笑,侧头看向柴倾城,见她早就收敛了步幅,走到前面去了,不由得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这个女人真是……十分特别。
约莫过了一刻钟,刘朴汉被扔进了书房中。
香不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吧。若是说了还能给你留个全尸,若是不说……正好。寒冰最近没事干,我便让他拿你练练手。”
他说得轻飘飘,地上的刘朴汉却猛地变了脸色。
寒冰?
那可是他们天香楼的暗卫,占据江湖上杀手排行榜首,若是他出手,自己的小命还能保得住吗?
刘朴汉顿时噤了声,冷汗大颗大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心中挣扎了片刻,然后猛地跪了起来,朝着香不染重重地磕着头,边磕边求饶。
“楼主!楼主!我错了,饶了我吧。”
那人额头磕出了血渍,却还是不敢停,每磕一个头,都抬起来偷偷看了下面前人的脸色,见对方面无表情,又连忙跪了下去。
“够了。那你说说,他们是怎么收买的你,你又是怎么动的手脚,前因后果给我交代的清清楚楚!”
香不染对着他厉声说道。
柴倾城旁观者一切,这一刻,在这个直率的男生身上她看到了一个掌权者的威压。香不染严厉起来也太恐怖了吧。
柴倾城都隐隐觉得后背有汗毛竖起,就更别提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刘朴汉了。只见他哆哆嗦嗦地开口,“回楼主。自从我被您收回了管家的权力之后,小厮们就开始欺负我,有一天我去酒馆喝闷酒的时候,有个人与我攀谈起来,他说……”
刘朴汉偷偷抬头看了香不染一眼,见他没有发怒,才敢断断续续地说下去:“他说……他可以帮我重新取得您的重任,只要……”
“只要……酒坊出了问题,到时候你再出现将这个问题解决了,是不是?”
柴倾城淡淡地看着刘朴汉,将心中的猜想缓缓道出。
“没错!”刘朴汉忽然像发狂的野狗一样升高了音调,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站在旁边的柴倾城,目光中满是恨意。
“都怪你!要不是当初当众坏了我的好事,我也不至于被楼主收了总管的位置,后面也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
柴倾城叹了口气,蹲了下去,看着他猩红的目光,说道:“第一次,你打掉我手中的酒端子之时,我没有与你计较,你可知道是为什么?”
那人别过头去,没有回答,柴倾城也没想过他会回答,反而平静地继续说道:“因为我知道你被撤了职务,知道间接与我有关,所以没有去追究。可是……”
柴倾城的声音慢慢变得冰冷了起来。世界上总是有种人,永远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只会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在别人身上。




重生之宠妾要上天 第567章 斗酒会
“你为何会被小厮们欺辱?难道不是你之前做总管之时苛待他们种下的因?还有这次的事情,你贪图钱财,至整个天香楼于不顾。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能怪得到别人头上?”
字字珠玑,刘朴汉粗粗地喘着粗气,瞪着柴倾城,像只濒临爆发的野兽。
柴倾城却丝毫不害怕他要吃了自己的目光,看了看站在旁边围观的小厮,说道:“你知道你最可笑的一点是什么吗?你口口声声说他们欺辱你,可你却利用了最后一个愿意帮助你的人。”
刘朴汉像是被人狠狠锤了一拳,抬手朝着小厮堆里看去,小丘正站在其中,脸色复杂地看着他。
此时,那张肥胖愤怒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心虚的表情,他低下头,或许是不敢再去看小丘的脸。
这样的人怎么配留在天香楼。香不染看着地上的人,眼睛眨也没眨,只是淡淡地说道:“刘叔不是想返乡吗?小侄这就派人亲自护送您回京。”
柴倾城出去的时候,看见刘朴汉被像条死猪一样拖了出去。等待着他的将是宗室的处罚和幽禁,对于他来说最残酷的惩罚恐怕就是呆在那个穷山恶水的地方,日复一日,变得绝望。
自从揪出了刘朴汉,更换了置水桶之后,酿出来的酒就再也没坏过。柴倾城也用没坏的酒提纯除了更好、更浓的美酒。
每年一次的斗酒会是全萧国规格最高的酒类比赛了。拔得头筹的酒品可以直接被引入宫中,作为宫廷用酒,这从来都是每个酿酒人的梦想。
今年的斗酒会更是夺得了全京城的瞩目,因为今年静王爷会作为最终嘉宾出场为获胜的一方颁奖,这个消息一出,京城中的闺阁小姐们都蠢蠢欲动,纷纷想要去斗酒会上一睹玉面王爷萧卿师的真容。可以说,整个京城都在期待这场斗酒会。
几日之后,万众瞩目的斗酒会终于拉开了序幕。
一大早,香不染带着柴倾城以及一大坛子酒坐上马车径直朝着京中最热闹的临江街而去。
刚到临江街街首,马车就被迫停了下来。马夫惋惜的声音传了过来:“楼主,前面人太多了,马车进不去了。”
柴倾城与香不染对视了一眼,下了马车。
整条街道,人声鼎沸,到处都是穿着精致的男男女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脂粉香气。
香不染与柴倾城夹杂在人群中间,前方不远处搭着高高的台子,上面贴着龙飞凤舞“斗酒会”三个大字。
街上到处都是打扮精致的年轻男女,两人带着身后拿着酒壶的小厮从拥挤的人群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费力走了过去。
此时,台子上摆满了各类酒杯,还零星摆着几盘下酒菜,丫鬟小厮们正忙忙碌碌地来回穿梭着,不时停下来,整理桌椅。陆陆续续有人走上去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相互交谈着。
“天香楼到了。”
后台的一个小厮从旁边伸头出来,看到了香不染,先是一愣,然后连忙朝着里面喊道。
立刻就有小厮
应了声从台子上跑下去,冲着香不染行了个礼。“香楼主请随我来。”然后引着他们朝台上走了过去。
不时有人冲着他们打招呼,香不染也一一回应着,似乎都熟识的样子。好不容易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柴倾城看他都快要笑僵了的脸,低声问道:“这些人你都认识?”
香不染一边对着面前来来回回的同行们僵硬着脸地打着招呼,一边对柴倾城呲牙咧嘴地说道:“不然呢,你当真以为银子是这么好赚的吗?”
“那我还有个条件……”柴倾城看着他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只感觉浑身瘆得慌,连忙开口,然而刚说一半,就被香不染打断:“不想受这些累可以,那就降到二八。”
柴倾城愤愤瞪了他一眼,将没说完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这位是……?”一位五十多岁、面色和蔼的男人走了过来,对着香不染问道。
柴倾城也连忙摆出了那副商业专用笑脸,香不染伸手刚想介绍,“关老,这位是我们……”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熟悉的尖音打断。
“呦……这位不是天香楼的香楼主和酿酒师嘛……”
陈来福从远处慢悠悠走了进来,身后带着浩浩荡荡十几个小厮,为首的小厮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雕琢地十分精细的玉壶,通体润泽微透,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微微晃动的透明液体。不禁让人猜测,如此精美的玉壶里面盛的该是怎样的琼浆玉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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