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青春太狂放

我们把车停在门口，里头出来两个侍者，主动迎上来，说：“阳哥，天哥，里面请，季先生已经等候多时了。”说着为我们让出一条道，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和叶宇天互看一眼，便让那两个侍者带路，随着他们走进去。
我心想看这样子，应该十有八成是成了，要不然人家总不能对你一个要死的人这么客气吧？
这么想着，心里也放心下了一大半。
我们走进戏园，才发现这里大得离谱，这是个古戏院，像极了以前古代皇帝看戏的地方，我估计占地有上千平方了。内园南面为戏台，看池大概百平方米，可容纳观众两百余人，戏台上有几个戏旦，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戏台顶部藻井很有特色，呈穹窿状，中心是一明镜，东西面各设有隔间，容许贵客在隔间内观看，侧面还设有二层楼座走廊。
其实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听说过雅音阁的大名，可是从来都没有到这里面来过，这第一次来，也感觉挺新鲜的，我和叶宇天都到处看来看去。
“季先生，他们到了。”
转眼间，我们就被带到了季先生的面前，让我发怔的是，季先生的身边，居然坐着曹家的家主曹海，还有笑脸盈盈看着我们的小曹。
季先生正坐在阁楼上看戏，他与曹海、小曹之间就隔了一张茶桌，上面放着古式的茶杯，一切都充满了古色古香的韵味。
见我们来，季先生抬头看了看我们，轻轻的说：“你们来了，坐吧。”
我们挨着小曹边上坐下来，小曹给我们打着眼色，看他的表情，我也放心了不少。
一曲戏唱完了，季先生拿起手边的香茶，优雅地品了一口，接着微笑着说：“雅音阁果然名不虚传，在这样娱乐浮躁的年代，还能保留这样传统的手艺一点都不丢，真是很难得了。”
曹海呵呵笑道：“季先生过奖了，家父早年就爱听戏，我们曹家既然接手了这个地方，就肯定要保持他最传统正宗的味道，不能为了营业需求，就迎合大众市场不是？”
季先生赞同的点了点头。
戏台落幕，台上几个青衣戏旦谢幕走下台。季先生也终于将注意力回到了我们的身上，扭头看着我们说：“最近怎么样？”
我不知道他这“最近怎么样”指的是什么意思，只好说：“挺好的。”
“应该急坏了吧？”季先生忽然笑起来，说：“这么久没给你消息。”
“嘿嘿，有一点。”我摸着鼻子，没想到季先生这么直接的说出来。
季先生眯着眼睛，看了我一会。
然后他说：“上面调查了你的基本档案，翻了翻你以前干过的那些事……有好几个大头，都不太信任你们，他们的态度很坚决，反对这次让你们插手禁药事件，觉得你们这些来自地下的人终究是来自地下的，不能被相信。”
我的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只见一旁的小曹依然是满脸笑眯眯的。
季先生望着我的眼睛，淡淡的说：“但是，我为你做了担保。”
我愕然，露出诧异的表情。季先生接着说：“不过你不用想太多，我也并不是信任你，说实话，我也不太信任你们这些*道份子。只是觉得这种时候，在面对外敌时，我们应该一致对外。”





那时青春太狂放 第1523章 合理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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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的点点头，赞同季先生的看法，这下子真是让我对季先生的印象有了个极大的改观！
“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季先生看着我，道：“你一年以前，是不是有去过南粤？”
这种事情，季先生要查太容易了，被他知道也没什么奇怪的。
于是我轻轻点了点头。
“南粤现在的第一大势力，也叫蝰蛇帮。”季先生说：“貌似在很早很早以前，跟你们是出自同一个帮派吧？”
“是的。”这也没什么好不承认的，我老老实实的说：“其实现在我们的这支蝰蛇帮，就是当初从南粤分裂出来的，当时的老掌权者内部闹出了矛盾，几个创始人不和，于是才导致了分裂，现在已经是老死不相往来了，或者可以直接说是……闹掰了。现在的我们，看到他们跟看见仇人没多大区别。”
“那你应该知道吧？”季先生试探的看着我，道：“南粤蝰蛇帮现在的统治者方老三，跟诺顿之间似乎有不小的联系？”
我苦笑了一下，说：“季先生，您还真是什么都知道。”
“那你觉得这件事，跟方老三有没有关系？”
季先生终于问出了他真正想问的话，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我。
我的神情也严肃起来，认认真真的说：“季先生，我也不卖关子了，当我听说诺顿在南粤活动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方老三！而且当初我去南粤的时候，方老三就已经开始跟诺顿有所合作了。”
“原来如此……”季先生沉默下来，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我心里疑惑的想到，既然季先生他们已经基本猜到了跟诺顿合作的人就是方老三，为什么不干脆去把方老三干掉就完事了呢？以官方的能力，要做到这一点并不难吧？
但仔细想想，我便明白了，方老三的势力在南粤根深蒂固，要想彻底铲除他们，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如果官方大肆展开行动针对他们，必然会打草惊蛇，季先生的目的是战掉诺顿这个源头，而不是方老三，如果不除掉诺顿，即使除掉了方老三，也会出来下一个方老四、方老无……只有斩草除根，才是永久之策。
“你上次去南粤，跟方老三他们闹翻了。”季先生又问：“那你觉得如果这次你再突然跑到南粤去，会不会被方老三怀疑？”
我笑了笑，说：“不会的，他方老三再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我们会跟你们官方勾结在一起，而且方老三作为南粤蝰蛇帮的当家人，是整个南粤地下世界的霸主，根本就不会看得起我们这些从小地方出来的家伙，毕竟跟南粤一比，银华只是个弹丸般大小的地方。说不定他们一打听到我去南粤，还会想着怎么算计我们呢，方老三现在非常恨我，只不过我在银华，他在南粤，一直都没有机会报复我而已，毕竟当初我可是让他吃了个大亏。”
“你让他吃了什么亏？”季先生问。
我心想原来季先生也有不知道的事，他知道我当初去过南粤，知道我们不和，但却不知道具体的细节，所谓的了解也仅仅只是表面而已。
也是，毕竟是一年前的事情了，查起来肯定没那么容易。
“他那个时候在自己的老巢，差点被我们炸死……”我把当初在南粤的事情跟季先生说了一遍。
季先生听完以后点了点头，说道：“你们手上拥有诺顿的货源渠道，我知道你们也不会告诉我，我也就不跟你们商量了。这次经过上面开会，已经决定给你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抓住诺顿，查出禁药原材料的进货来源，还有工厂的具体位置，你们愿意接受吗？”
我听到这话，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但表面上还是尽量保持淡定，说：“当然！”
叶宇天站在一旁，久久一声不吭，当然了，他也插不上话。我不由得有些奇怪，季先生特意点名叫他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让你们不被怀疑，你们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到南粤、到境外，去把禁药的事情调查清楚。”季先生转头看向曹海他们，说：“这位是曹家的家主，曹海先生……嗯，我想你们大概互相也彼此认识，我就不多做介绍了。”
我和曹海对视一眼，这下我明白，为什么曹家的人也出现在这里了，难道还跟这次的事情有关系？
“曹先生，你好。”我礼貌的伸出了手，曹海也伸出手，跟我握了握，脸上挂着很平静，又很礼貌的表情，“辰帮主，年轻有为啊，久仰了。”
上次见他，曹海几乎没怎么注意我，因为我还仅仅只是李仇身边的一个跟班，现在我已经代替了李仇的位子，跟他平起平坐了。
哦不，现在我已经成为了整个银华地下世界的主人，究竟是不是平起平坐，还不好说呢！
季先生说：“曹家集团在南粤有一家分公司，我打算让你以跟曹家生意上的合作为由，让你前往南粤，辰阳，你觉得意下如何？”
“我觉得这个安排不错。”我附和的点点头，而且我跟曹家的关系还不错，尤其是跟小曹，这样的安排是最好的了。
“那好，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季先生说：“具体的事情，随后肖震远会跟你说的。”
我愣了愣，眼里流露出许多惊讶。季先生笑着道：“不用那么惊讶，肖已经知道我来银华的目的了，无论我们之间有多少意见的不统一，这件事是为了人民利益，我们都应该暂时放下成见，他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我咧开嘴笑了起来，心里对季先生的好感度更是提升，“您说的对。”
“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吧。”季先生看着我：“你要好好的办，这也关系到上面未来对你的处置。”




那时青春太狂放 第1524章 匿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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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我的表情不禁严峻起来，别看现在蝰蛇已经拿下了银华，如果官方想要铲除我们，仍然是轻而易举的事。
“最近伤养的怎么样了？”季先生看了看我脸上的伤痕，虽然已经过去一个礼拜，伤痕已经淡了，但还没有完全消掉，“那天我的人打伤了你们，不会影响你们去南粤吧？”
我耸耸肩：“我们这些人，行走江湖，身上向来带着伤，已经习惯了。”
“呵呵，那就好。”季先生说：“这次的调查，有可能要到境外去，如果真要去境外，提前跟我说一声。”
“好。”我点点头。
“嗯。”季先生温和的笑了笑，两手交叉放在腿上，说：“中午留下来吃个中饭？”
我一愣。
我不知道季先生这么说，是为了客气，还是什么意思。一般只有想要进一步跟对方深交或者了解，才会邀请一块吃饭，但季先生之前一直的理念是要铲除我们这个圈子，现在……
我犹豫了一下，说：“还是不了，在出发之前，我想回去先处理一些事情，把一些事务交代好。”
季先生颔首：“好，那我也不强留了，希望你可以把握住机会，毕竟在此之前，没有任何一次这样的先例。其实我也想看看，你能做成什么样。”
“是。”
我准备带着叶宇天离开，谁知季先生这时突然说了句令人诧异的话，“对了。”季先生抬头望着叶宇天，平静的道：“你叫叶宇天，对吧？你留一下吧。”
我有些错愕，季先生留叶宇天下来要做什么？
我转头看了一眼叶宇天，只见他面容依然平静，但眼神却格外的严峻。
“辰阳先生。”曹海这时也站了起来，表情很淡的微笑着，“我送你吧？正好，我们可以聊聊这次的南粤之行，具体该怎样合作。”
曹海是个很有眼色的人，他知道季先生有事要跟叶宇天私聊，也主动回避了。
我有些不太放心，叶宇天给我打了个眼色，示意我不用担心。
没办法，我只好跟曹海、小曹一同先行离开。
我们都走后，这阁楼上只剩下季先生和叶宇天两个人。
一人坐着，一人站着。
季先生没急着说话，拿起手边的茶杯，悠悠然的喝了一口。叶宇天一声不吭，就好像以前犯了错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的小学生一样在一旁站着。
“匿名者。”季先生放下茶杯，仍没有去看他，目视着前方的戏台，淡淡的说道：“是你没错吧？”
叶宇天一听这话，顿时不由得握紧了双拳。
季先生没理他的反应，继续缓缓道来：“两年以前，国内姿态最为高调的骇客，主要研究各服务网站中存在的安全漏洞，在短短不到两年的时间里攻击了上百家网站，摧毁其全部的数据，还以一人之力，研发出了‘蛊虫病毒’……后来被官方某个网络安全员追查，导致差点身份暴露，于是你在两年以前就彻底销声匿迹，还退出了你所在的黑客协会……”
“两年以前，我们的网络安全技术员就猜测，这个id为‘匿名者’的骇客，应该是一个年纪很轻的少年，否则应该不可能如此年少轻狂，不守国内骇客圈内的规矩。”说完，季先生终于抬起头，望着叶宇天的眼睛，笑道：“我说的可有错？”
叶宇天撇了撇嘴，一切都被戳穿，他反倒轻松了下来，十分光棍的耸了耸肩，一副无话可说的样子。
“你这是承认了？”季先生笑眯眯的道。
“我无话可说。”叶宇天摸了摸鼻子，说：“不过，你说的有两处错误。”
“哦？”
“第一，‘蛊虫病毒’不是我一人研发的，主要还是我的师父，我只不过是那个胆大妄为、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人仔，拿他老人家的半成品改良成了成品而已；第二，那个协会，不是我自己退出的，而是被他们踢出来的。”
季先生笑了。
谁也不会想到，叶宇天一个无父无母，靠着四处打零工把自己和妹妹拉扯到大的穷小子，甚至时常被人看扁，被人觉得‘这乡巴佬连电脑都不会用’，的人，居然会是黑客圈臭名昭著的骇客‘匿名者’！
“你的确很了不起，我们那么多的安全员，竟然用了两年的时间才查到你。”季先生道：“而且，若不是这次你又用了‘蠕虫病毒’，恐怕还不能摸出你的身份。度假村酒店的系统，应该也是你入侵的，对吧？”
“所以，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叶宇天面无表情的说：“是要以破坏计算机信息系统罪把我抓起来，还是说罚我一辈子不能碰电脑？”
“可你看起来好像不是很服气。”季先生说：“攻击了那么多网站，你认为这些惩罚很冤吗？”
“我攻击的那些公司的网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他们都干过什么事，利用他们的网站做过什么，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关键是，你们官方反而包庇他们。”叶宇天目光冷冷的，丝毫都没有退让。
季先生玩味的看着他：“所以，你认为你做的那些事都是正义的？”
“我只不过是做了协会里那帮人，想做但不敢做的事罢了。”
“呵呵，你还真是个愤青啊。”季先生微笑道：“但是孩子，你要知道，这个世界存在即合理，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非黑即白的，你只看到他们所做的，他们侵犯了别人的隐私，夺取了别人的信息，还利用这些信息，进行利益操作。但你并不知道，他们又做出了多少贡献，为**付出了多少。可以这么说吧，你信不信，如果没有他们，我们的年经济将会下降损失多少？银华，也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叶宇天挑了挑眉毛：“那只不过是因为你们习惯了他们替你们做事，不想去费时间处理罢了。人只要适应了自己的舒适圈，哪怕明明知道自己有些小毛病，但只要时间久了没出什么事，就会报着‘先搁着不处理也没事吧’这种心态，你们则也一样。”
“呵呵，你说的也对。”季先生道：“所以如果再让你选择一次，你还是会那么做？”




那时青春太狂放 第1525章 叶宇天和季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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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然不会。”叶宇天耸了耸肩，悠悠的道：“你也说了，当时是年少轻狂，看到看不惯的就想管。你应该能理解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得到了那么牛逼的技术以后是什么心态，不觉得自己天下无敌都不能说是年轻人。现在，只要是跟我不相干的，我看都不会看一眼。”
季先生笑笑：“看来你这两年还是有很大改变的。”
叶宇天没有言语，冷着脸没再说话。现在既然身份已经暴露，也没有话好说了，坦然的看着季先生，要杀要刮随便吧。
“行了，你先回去吧。”季先生摆了摆手。
叶宇天一怔，皱起眉头，疑惑的看着他，问：“你不把我抓起来？”
“按理来说，我的确应该叫人把你抓起来，以你的罪行关上十年都不是问题。”
叶宇天默然。
“但我觉得太可惜了。”季先生颔首看了他一眼，说：“这次禁药的事，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辰阳是个很有潜力的年轻人，聪明、冷静、思维缜密，在他这个年纪很难得，他的经历我都了解，如果他不是走的这条路，他的前途不可限量。但诺顿终究还是个老狐狸，他跨过的洋，比你们坐过的船都多，否则也不会让整个东南亚那么多势力头疼了。”
“明白了。”叶宇天用小指挖着耳朵，说：“你想利用我先把诺顿解决了，然后再处理我们。”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季先生说：“我也给了你们将功赎罪的机会，但能不能把握住，就要看你们自己的表现了。”
叶宇天沉默了一阵，道：“行，我知道了。”又说：“我们帮你解决诺顿，你则不再追究我们的过去。你可是季先生，应该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季先生笑笑，“不愧是‘匿名者’，已经直接跟我摆在明面上谈条件了么。”
“因为我知道你是个老狐狸，之前一直都跟我们打太极。看起来像是给我们将功赎罪的机会，实际上啥也没有承诺我们。”叶宇天非常不满的说道。
季先生沉默了一会，似乎也在思考着什么，接着颔首说道：“我可以承诺你们，只要你们完美的办成了这件事，查出禁药，抓住诺顿，我就对你们的过去既往不咎。但事成之后，你还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叶宇天问。
“现在先不说。”季先生又露出狐狸般的微笑，优雅而又狡猾，“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靠，太玩儿人了吧？”叶宇天板着脸说：“到时候你要提什么过份的条件，我们也都得答应？”
“当然不会。”季先生换了个姿势坐着，道：“你应该相信我的承诺，我既然说了答应你们不会再追究，就绝对不会再为难你们。放心，一定是一件你们做得到的事。”
叶宇天听到这个保证，才稍微放心了一些。同时他也留了一手，收了收藏在袖子里右手里的录音笔，刚才的话都被他录了下来，如果到时候季先生还要耍诈，也可以把这个公布出来，让所有人都看看官方的公信力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跟曹海还有小曹一起到了戏园的前厅。曹海跟我说话，我则心不在焉，心里还有些放心不下，叶宇天的实际情况，我是唯一一个了解的人，季先生突然找他，实在是有些耐人寻味，难道叶宇天的身份暴露了？否则的话，以叶宇天的低调程度，季先生完全没有理由找他私聊……
“辰阳先生。”曹海的声音把我从神游拉了回来，望着我的眼睛，“我刚才说的，你觉得怎么样？”
“呃……挺好的。”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刚才说了什么。
“那这事就这么定了吧。”曹海笑着说：“有什么需要，你可以尽管说，我们曹家会给你最大的便利和帮助。听说你与犬子的关系不错？呵呵，那这件事，我就全权交给他了，如何？”
“挺好。”我点头同意，曹家的人我就跟小曹最熟，跟他的话，有些话也比较好说。
两人把我送到戏园门口，曹海便回去了，小曹走之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轻声对我说：“放心，即使宇天的身份暴露，季先生既然没有直接派人把他抓起来，就说明还有回旋的余地，你也不用太担心了。”
我深深的看了小曹一眼，原来小曹也知道叶宇天的真实身份。
小曹跟我说完以后，便回戏园子里去了。
我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叶宇天才终于从里面出来了，看他的表情不冷不淡的，也看不出究竟有事还是没事。
“怎么样，季先生找你什么事？”我立刻走上去，问道：“是不是……你的身份暴露了？”
叶宇天沉沉地吐了口气，说：“是……不过，幸运的是好像暂时还只有季先生一人知道，我估计官方的其他人还不知道‘匿名者’这个id就是我，否则的话，当初那么多头头跟那个网站有关系，他们当年因为我损失了那么多钱，肯定早就坐不住了。”
“嘿嘿。”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还不错，至少咱们现在还在这里站着。”
我觉得我也跟叶宇天一样，变得乐观起来了。
“不错个屁。”叶宇天一脸郁闷的样子，闷闷的说道：“那个季先生老狐狸了，他要我们帮他做完这次的事情以后，还要再答应他一件事，他才肯放过我们。”
“什么事？”我疑惑的问。
“他不说，说到时候才让我们知道。”叶宇天撇了撇嘴。
我苦笑了一下，“既然这样，那现在担心那么多也没有用了。”
已经比我想象的好多了，我还以为这次叶宇天起码要受到几年监禁的惩罚呢，而现在至少人还是自由的。
叶宇天看着我，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句：“辰阳，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你必须客服你的弱点。”
我一怔，呆呆的看着叶宇天，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时青春太狂放 第1526章 冷血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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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我说话，叶宇天就望着我继续说道：“你的弱点太过于明显了，你应该知道你自己的弱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