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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半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燎
他分明对她有所戒备,又怎会安排一名如此珍贵的炼器师教他炼器?
虽然各种不解,但今日一天,她仍是跟着那位欧阳先生学习炼器知识,不说其他,在炼器方面,她真的是受益匪浅。
专注的学习也是一件辛苦的事,她心神亦是有些疲惫。
舒服的沐浴一番后,正欲褪下轻衫休息。
刚闭上的眼眸忽然大睁,迷蒙的睡意被那股熟悉的气息惊得无影无踪,她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兽。
“怎么会…如此之近?”
美眸之中浮现出震惊与喜意,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难道他……”
心激动得几乎要跳出来,她无法再忍耐下去,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鞋袜,便推门而去。
看着脚步匆匆的慕容衡,并未入睡的圆脸少女冷哼一声,然后将脑袋埋入被子之中,办响才传出闷声闷气的声音:“不要脸的女人!”
陵天苏躺在床榻之上闭目假寐,耳侧听到轻微细碎脚步声,他唇角微勾,然后翻了一个身背对着门窗。
“吱呀”一声,房门并未上锁,所以很轻易的就被一只素手推开。
慕容衡咬着唇,神色复杂的看和床榻上的身影,当她目光落在他腰间那枚白玉雕龙玉佩时,眼瞳陡然一缩,黑夜之中,双目闪烁发光。
“世子殿下……”她轻声唤道。
慕容衡自然不可能蠢到去盗窃者枚玉佩,虽然她早就听闻这叶家世子因为得罪陛下,被赐禁元丹,封了一身修为。
可在这小庄园内,保不齐有着其他高手在暗中保护他,她又岂敢自寻死路。
陵天苏身体轻动,暗道这女人还算是聪明。
他睁开眼睛,缓缓起身看着她似笑非笑道:“怎么?是来履行那日诺言来自荐枕席?”
慕容衡微怔,看着眼前少年觉得他与当日有些不一样了,至于哪里不一样一时又说不上来。
她轻轻点头,随着莲步轻移,流苏慢摆,她来至陵天苏的床前,缓缓跪下,眉眼中尽是顺从之意。
“还望世子怜惜……”
陵天苏心中冷笑。
还真当小爷我还是当日被你强吻无措的毛头小子?
他弓下身子,扼住她下巴的瞬间,明显捕捉到她眼中的惊乱与疑虑。
陵天苏将身子慢慢靠近,脸几乎快要贴在一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温柔有力的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抚摸,他轻笑道:“那既然是自荐枕席,穿着衣服又叫怎么回事?嗯……是要我亲自动手帮你脱还是你自己来?”
慕容衡浑身一颤,眼眶大睁,心神瞬间难以安宁下来,虽然她知晓这世子与顾瑾炎是一路货色,好色成性。
可当日她主动强吻于他,他那副震惊失措的模样,便让她认为他是一个有色心没色胆的怂包。
所以今夜她前来,是想以最快的速度占领主导地位,虽然说着献身的话语,可她仍是觉得自己仍有所恃,并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将清白的身子交给了他。
却不曾想,他一上来便直接步入主题,甚至不问她来意如何,就让她脱衣服,一点周旋余地都不留给她。
陵天苏歪着脑袋呵呵一笑:“不说话?那我便理解为你害羞不敢自己脱了,也罢,我来帮你好了。”
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指,沿着她完美洁白的脖颈缓缓下移,他清晰的看到他裸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泛起层层鸡皮疙瘩。
他微微一笑,手指来到她的领口上方,微微用力一带,十分轻巧的就解开衣结,轻薄的衣衫自肩头滑落,裸露出圆润洁白的香肩。
慕容衡惊呼一声,双手掩胸,不让衣衫继续滑落,不过在怎么挽救,诚然也成了衣服衣衫半解,小露春光的美好景色。
陵天苏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笑容之中带着一抹嘲讽:“有些游戏,对于女子来说很不公平,所以既然玩不起,那便不要来主动招惹好了。”
慕容衡看着他面上的嘲讽笑意,好似受到了极大的羞辱一般,脸色迅速涨红起来。
她有些激动说道:“女子?女子怎么了?”
又是因为这两个字,她这一生被这二字几乎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就因为她是女儿身,她那不受宠的生母狸猫换太子,以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男婴来代替自己的亲生女儿,只为在那后宫之中,换的一席之位。
她出生市井,从未享受过一日的公主待遇,却在亡国之日,被帝蕴玉选中,她成了楚国唯一幸存的王室,成了复兴楚国的唯一希望。
她有时候想,她若是生来为男子,便就不会那般辛苦辗转,与自己的生母一同消亡至那繁华的楚国王宫之中也是不错的选择。
可正因为她是女子,便注定要颠沛流离一生,归宿不知该折往何方,只能沦为一名卑微的舞姬,在各国权贵之中转手赠送来回。
她的目光一下变得平静下来,她要改命,改变着憋屈而荒唐的人生,哪怕要让这副身躯变得污浊不堪,她亦要完成她的使命。
脸色迷茫神色褪去,做好了觉悟便不会再犹豫不决。
她缓缓起身,掩在胸前的双臂自然垂下,轻薄的衣衫自她那柔滑如脂的肌肤滑落委地,露出赤裸如玉般的娇躯。
虽然屋内并未点燃烛火,不过此刻窗外月色清明,银白的月光顷洒如屋内,清晰的映照出她的每一寸肌肤。
陵天苏揉了揉眉心,他还是低估了她,高估了自己的,略有些不自然的偏开视线后说道:“你就这么想要这帝蕴玉?”
慕容衡身子一僵,随即苦涩一笑道:“看来世子已经猜到我的来意与身份。”
不知为何,被人简单一句话拆穿一切,本该紧张绝望的内心居然有些微微放松。
习惯了尔虞我诈,精密算计,这种被人知根知底的摊牌对话,倒是真的让她有种破罐子破摔的轻松。
她面上带笑,上前一步,大半身子已经上了床榻,她揽着他的腰,将自己赤裸柔美的上半身用力挤在他的怀中,轻声说道:“只是不知……楚国帝姬的身子值不值这个价?”
双目含春,含羞带怯的说道:“世子放心,虽然此刻衡儿行为放荡不堪,但在入这庄园之前,素来洁身自好,小心谨慎,并未让人碰过我,所以至今仍是完璧之身。”
陵天苏轻笑一声,揽着她光洁的后背反身一压,有些粗鲁的将她压在身下。
一手撑在她脸颊旁的床榻之上,掌下还压着几缕青丝秀发,另一只手却是无比爱怜的抚着她的唇畔。
他此刻的姿态,就像是一个居高临下的君王即将宠幸身下玩物。
“你就这么自恋觉得你的一夜欢愉值这枚帝蕴玉?”陵天苏眼神玩弄说道。
慕容衡娇笑道:“自然不能。”
她低首轻轻含住停留在她唇上的那根修长手指,媚眼如丝:“一夜欢愉不能……那边夜夜欢愉可好?”
陵天苏抽回手指,看着她平静说道:“何昔日之芳草,今直为此萧艾。”
慕容衡一怔,随即勾着他的脖子嗤嗤笑道:“世子这是在夸衡儿,还是在贬衡儿?若是世子殿下愿意,衡儿可愿一直成为世子身边的兰草香花。”
陵天苏平静的双眸中带着幽芒之色,他突然挣开她的手臂,撑起身子做起,在慕容衡错愕的目光下扯过身旁锦被盖在她身上,淡淡道:“可惜,我对你不敢兴趣。”
慕容衡一下子就慌了,忙道:“衡儿可以努力成为世子殿下感兴趣的模样。”
陵天苏嗤笑:“你之所以选择我,不过是因为我有你们楚国的帝玉,如果换做他人拥有此玉,你亦是一样会如此赤身裸体的躺在别人的床榻之上。”
慕容衡咬唇眼中泪光敛敛:“世子这是嫌弃衡儿不够自尊自重?”
陵天苏摇了摇首,道:“我所需要的,可不是一个只会在男人身下承欢出卖色相的亡国公主,你方才自比兰草香花,可我认为,世间那所谓的兰草芬芳不过是虚有其表,抛弃了华美内质而随波逐流,苟且偷生才能得以位列芳草之位,既已成为了钻营之辈,又如何能够自认芳洁?你已失了本质,在我的眼中你与其余四十九名楚国舞姬并无多大区别。”
慕容衡凄然一笑:“世俗本来就是随波逐流的,谁又能真正的一直坚守初心不变?一个国家都尚且如此,更何况我一个无力无为之人。”
陵天苏看着窗外月色,缓缓说道:“那方才反问我,女子又怎么了?听得出来你心中不甘与怨念,所以我很难理解你这样的一个人,一个能够抛弃所有万里迢迢来到晋国寻那一丝复国机会的你,能够随之说出随波逐流的话来,要知道,在这世上,出了随波逐流…还有一个更能够激发人心的词,那便是激流勇进。”
慕容衡听了这一句话,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嘲讽意味十足:“世子这是在鼓励我?”
陵天苏忽然偏首,一双幽蓝眼瞳静静的看着她认真说道:“我说是你信吗?”
慕容衡一怔,眼底微微动容,随即很快收敛,她笑道:“世子若是真想鼓励我,倒不如将你那腰间的帝蕴玉赠与我。”
陵天苏洒然一笑:“你若要,我可以给你。”
这回慕容衡彻底怔住,她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会如此轻易的答应她的要求。
“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陵天苏笑了笑,道:“因为你的眼神。”
“眼神?”
“对,我们有着共同的眼神,你来到大晋,是为了复国,而我来到大晋,则是为了复仇,虽然我们两人的目的有着一字之差,却也是大同小异,更何况你的敌人是大离,与我的利益不起冲突,所以只要你给我相应的回报,我可以帮你?”
慕容衡现在心绪很乱,以至于她一时无法去猜想堂堂叶家世子口中的复仇是向谁复仇,因为这事情的转折太过于突然,所以她只能够怔怔问道:“不知世子殿下想要什么回报?”
陵天苏微笑道:“我想让你成为我的人。”
慕容衡嘴角抽搐一阵暴汗,感情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这小子还是觊觎她,整这么多事不累吗,这难道是想与她玩什么情调不成。
虽然有心扯下被子,但人所坐下的决心往往是一而再,再而衰,衰而竭的。
如今再要她赤裸相对,她还真觉得有些别扭了,感情你这不上又要上的是在玩人是吧。
看着她那古怪至极的神情,陵天苏就知道她想歪了,屈指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个脑蹦瓜,气笑道:“你说你们这些女人成天脑袋瓜子里就不能想点正经的吗?我看起来就那么像是急色之人吗?我的意思是,我助你复国,你为我做事,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能想歪是真想让我睡你吗?”
慕容衡脸色当即就一会白一会儿红的十分精彩,随即她明白他的意思了,不过是她依旧不解,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世子所图的…真就这些?”
“就这些?”陵天苏气笑道:“你以为为我做事很简单吗?想必你也看到了,我请人教那些昆仑奴们炼器知识则是想要培养自己的势力,如今我很缺人手,而你是亡楚公主,对我来说多少都有点用处,若是能够复国成功,自然是双赢,不过……若是在途中让我发现你很没用或者说起了异心,灭你一个小小女子,也不过是翻手之间的事情罢了。”





我是半妖 第四百一十四章:棋局
一个普通的楚国舞姬对他来说,自然是毫无用处,但若是亡楚的唯一王室,那还有点价值。
而此刻慕容衡的心情可以说是能用柳暗花明又一村来形容了。
成为他的人可以是两种。
一种是床榻上承欢献宠。
还一种则是为他所用,成为他手底下的一枚棋子。
对于她来说,无疑第二种是最让人满意的结果。
世间每一个女子,都不愿自污,都想将自己清白身子交付给自己值得托付终身的那个人。
即便是要强的慕容衡,也不例外。
娇柔姿态尽收,她裹紧被子缓缓坐直身子,低声道:“世子的意思,我明白了,那世子可以将帝蕴玉交给我了吗?”
陵天苏道:“暂时还不可以,口说无凭,日后看你的表现吧。”
慕容衡谦恭的点了点头,她亦是知道,不可能光凭这个口头上的交易承诺就能如此轻易换回帝蕴玉,所以对于他的要求也觉得十分合理。
想到了这里,慕容衡的心不由也松了下来,由叶家世子保管这帝蕴玉,更何况又得了他的承诺,倒也不用担心帝蕴玉在转手落到他人的手中。
陵天苏看了她一眼,便起身捡起地上的衣衫放在她身侧,说道:“既然想通了,就将衣服穿好早些回去吧,若是让你的那些同乡女子知晓你在我这没穿衣服过了一夜,还指不定如何想你我之间的关系呢。”
慕容衡一怔,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磨牙说道:“如此说来,世子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我身子?”
陵天苏点头道:“是。”
她没有急着捡回自己的衣服,而是瞪着他说道:“既然如此,又何必让我宽衣解带,赤身相对,很好玩吗?”
陵天苏呵呵一笑,在床榻边缘坐下,说道:“当然不好玩,只不过那日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占我便宜,这场子若是不找回来,本世子心中这股子恶心实难散掉。”
慕容衡气笑了,也不顾他是不是什么世子身份了,捡起身后的枕头就往他身上砸去:“感情还是为了那事,世子反而觉得还是自己吃亏了,那可是我初……”
说到最好,慕容衡脸色一红,不继续说下去,只在心中打骂这世子小肚鸡肠,一件事能记挂这么久,按常理来说,想他这种风流之人被长得好看的女子强吻不是应该偷乐吗?
怎么到了他这,就成了记仇记恨了?
“你是三岁小孩儿吗?还用枕头砸人。”陵天苏将从身上滑落的枕头扔回原位,看着她说道:“快将衣服穿好,别打扰我休息了。”
慕容衡盯着他看了半响,眼珠子一转,然后在他惊讶的目光下重新躺了回去,说道:“今夜我便就在这睡下了。”
陵天苏气笑道:“你是真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了是吧?”
慕容衡在被子中拱了拱,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悠悠说道:“世子殿下的意思我明白,既然成为世子的人,自然不能做一个花瓶,世子方才也说了如今你正是用人之际,那一百昆仑奴虽然让世子很为看好,但是短时间内想必还是会维持现状,难以有进一步的发展,而我那四十九名同乡却不一样,她们不论是资质还是聪颖程度都绝对远超那一百昆仑奴,再者说,她们能够在万千楚国舞姬中脱颖而出,活着入了那赵家的门本身就已经很了不起了,不是吗?”
陵天苏嗤笑道:“怎么,推销完自己,又来推销起其他人,你是一个聪明人,我之所以不用她们,理由想来你也清楚。”
“不错,世子在防备她们。”
陵天苏淡淡一笑:“在今夜这个约定之前,你亦是那所谓的‘她们’中的一员。”
“呵呵,世子的防备并无道理,远赴大晋的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目的,我们这五十人,貌合神离,看着团结,其实不过是一团散沙,这一点,却是远不如那一百脑子简单的昆仑奴门。”
陵天苏点了点头:“分析得不错。”
“所以啊……”慕容衡抱着被子裹成一团,分明方才还一副视死如归,准备随时献身的悲切模样,现在却成了一副懒洋洋困意渐浓的疲软模样。
“世子想看我的日后表现,那么现在机会就来了,今夜我来寻世子,被季儿看到了,若是再被她们知道我在世子房中待了整整一夜,你猜她们会怎么想?”
陵天苏轻笑出声:“她们会认为你勾引世子成功上位,日后畏你,惧你。”
“不错,在这批舞姬当中,知我身份者甚少,而我若是想收服她们,自然还得结世子的势,当然了,我这也是为了世子而为的,我有信心,可将她们皆真心实意为世子所用。”
陵天苏想了想,觉得也不失为一个好计谋,她们同为一个屋檐下生活的同乡女子,虽然并未同心,可却通过朝夕相处,探查到她们的弱点与异动。
虽本不愿用那些舞姬,可若是有了慕容衡在其中周旋探查,倒也可以一用。
“既然你已有打算,我便给你一个机会好了。”
慕容衡打了一个哈欠:“多谢世子殿下成全。”
见她这副模样,陵天苏十分无语,这女人的心是得有多大啊,他看了一眼快要入眠的慕容衡,冷笑道:“看来你是打算整夜霸占着我的床了?”
慕容衡动了动身子,裹着被子往里头挪了一些位置,说道:“世子的床很大,两人绰绰有余了。”
她心中却是打定主意,这世子定是身体有什么不便为外人言的隐患,她对自己的容貌很自信,自己先前都那般了,他居然还能够无动于衷,一个常年与顾瑾炎出入烟花之地的风流公子,怎么可能把持得住。
再加上心中微有被他整治的怨念,便故意如此说道。
陵天苏看着她那得意的神情,心中暗想,这个不长记性的女人,真不知是该说她蠢笨天真还是聪明过头。
“也罢,长夜漫漫,孤枕难眠,既然你主动投怀送抱,我有岂有拒绝之理,既然你想假戏真做,也不是不能成全。”
陵天苏掀开锦被一角,还未等她说些什么,便直接翻身入了被中,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处子体香,他便知道她没有说谎,她真的从未与男子有过亲密接触。
慕容安面色一慌,双手捂胸,没想到他真的敢钻进来,有些悔怕的结巴说道:“不……不是要假戏真做,只是……单纯的睡觉。”
陵天苏手掌探出被子外头,抓过被外衣衫传递给她,说道:“那就将衣服穿好,别再作妖试图戏耍我,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
说完就翻过身子不去看她。
慕容衡接过衣衫赶紧无乱套上,暗骂这小世子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一会像一个泼皮无赖,一会又像一个正经君子,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穿好衣衫后,她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蹙眉半响,突然伏下身子,在他脖颈间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留下明显的暧昧红印以及淡淡胭脂印。
陵天苏捂着脖子,生气道:“你咬我做什么?”
慕容衡愣怔着眼睛看着生气神色不似作伪的世子,心中无比疑惑,这小子怎么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可是他不是常常出入勾栏瓦舍之地吗?
基本的风月常识应该有所了然吧?
收起心中疑惑,她淡淡道:“生那么大气做什么?做戏要做全套,这是给别人看的,行了,睡觉,今夜我不会在碰你了,你也不许碰我,睡过去一点。”
慕容衡很不客气的用脚踹了踹他的腰。
陵天苏满脸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挪开了位置,因为他还真有些担心这个女人半夜对他毛手毛脚的。
……………………
夜之将尽,看着空荡的床榻,楚萱面露凄惘之情。
次日清晨,皮肤黝黑的昆仑奴已经早早的用过早餐,分别回房继续苦背,诚然一副加紧用功寒窗苦读的学子一般努力。
而楚国舞姬们也是慢慢洗漱,再三五成群的来至食堂从厨娘阿绿那里领了一碗清粥一个馒头一碟酱菜,早餐虽然清淡,但厨娘阿绿却是能够将普通的食材做得十分精致美味。
领过早餐的她们自寻行了一个位置最下,度过悠闲的早餐时光。
而一群关在庄园内的无聊女人们相聚一桌,自然是少不了一些八卦闲谈。
“你们发现了吗?昨夜衡儿半夜出了门去,就一夜未归。”
“哼!”季儿咬着馒头冷哼一声。
“哟?季儿一大清早的,哪来这么大火气,难不成衡儿夜半出门惹到你了。”一名喝粥女子调笑说道。
“她们是从小玩到大最要好的姐妹,衡儿出门一夜未归,却让咱们的季儿如此不快,不如咱们来猜猜她这一夜是去了哪?”一名额角点了牡丹宫妆的女子打趣说道。
季儿脸色愈发难看:“行了,衡儿她爱去哪就去哪,你们一人少说两句。”
虽然她现在很生气,但毕竟与慕容衡是同一个地方出来的,她可不愿从她们口中听到什么难听的话。
“这时候反倒护起她来了,我猜啊,她此刻正与咱们的世子殿下温存着呢,她算是攀上一节高枝日后温饱不愁了,只是不知待她平步青云之日,可还会记得你这位旧时好友?”
听到这话语中明显带刺,一直安静不吭声的楚萱蹙了蹙眉,正欲说话。
却听到季儿抢先开口了,她一脸愤怒道:“衡儿能够平步青云那是她的本事,还轮不到你在这嚼舌根子。”
额间点有牡丹的美丽女子也不动怒,反唇相讥道:“大家都不难看出你仰慕世子殿下,她慕容衡自然也十分清楚这点,可她全然没有顾念你们之间的姐妹之情,世子殿下回来的第一天,便迫不及待的勾引世子,你却想像个傻子一般在这里替他说话,至于你心中酸不酸,那就只有你自己清楚了吧。”
听到勾引二字,季儿眼瞳陡然一缩,面色十分难看,显然是心中无法释怀,却始终还是无法同她一起贬低慕容衡,只是冷哼一声:“怎么?就因为我仰慕世子殿下,就必须也让衡儿老老实实的待在原地不动吗?”
那名美丽女子嫣然一笑,指尖抚了抚鬓角,笑道:“可我怎么瞧着,她并非真心喜欢世子殿下的。”
季儿浑身一僵,回想起每每慕容衡谈及世子时面上无法掩饰的憎恶神情,她的指尖微微泛冷,咬着唇终于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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