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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半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燎
而人间与灵界互不来往,故而这想要修行者天阶功法,唯有向陵天苏这般,与这神界有着一定的机缘与造诣,才能够幸得一部。
因为这天阶功法本就是神界之人天赋异禀者自创而出,后有神族以分身为渡,降临人间,大隐于凡,寻找人间天资卓越者,授以功法,助其修行得道一臂之力。
待到大圆满飞升以后,便将曾经渡化的人类纳为麾下,收为己用。
这想法极好,可这么多年来,天阶功法修行条件对于人类而言诸多困难严苛。
故而千万年以来,真正的飞升神界者……也不过寥寥数几罢了。
想来,这天阙楼楼主与罗神门门主,在年轻时代之中,修行天赋卓然,被那名游历人间的神族分身看中,这才收其为徒吧。
这是陵天苏不解,你收徒就收徒,赐功法就赐功法,为何别的功法不赐,偏偏要赐于如此古怪的禁术给他们二人。
小叶子说,此天阶禁术弊端极为可怕,因为在修炼的过程之中,《噬归九变》能够改变人体的脉络气海结构。
狂暴蛮横的能够硬生生的将人体脉络以及丹田气海撑胀两倍不止。
故而如此修行吸纳天地间的元力也是比起常人迅猛惊人。
可《噬归九变》既然名为噬灵,自是有着吞噬元灵,再归于元灵的意思,只是如此一吞一放,其过程便会产生一个新的灵魂。
也就是如今的孟七轩。
正因为如此,也就产生了如今这般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场面。
孟七轩虽然有着新的灵魂于肉身,可毕竟他的本源源自与《噬归九变》。
而《噬归九变》的真正拥有者,是楼主晏佑,这便是真正的同宗同源,同生同灭。
由于那《噬归九变》,楼主晏佑所受伤势总能够同化在他身上现世而出。
这也便意味着,只要本源晏佑死亡,他也将永远的消散在这个天地之间。
他并非自玄牝之中天然诞生,他是在人间被一名修行《噬归九变》的人亲手创造而出。
固然他的灵魂是崭新的,不属于任何人的,但是正是这崭新的灵魂,让他一旦死亡,便是永恒的消散,永世不得超生!
晏佑死,孟七轩灭!
反之,孟七轩若死,身为本源主体的晏佑,则不损分毫,反而能够同归本源,噬归而大成。
孟七轩在诞生之际,便因为那部天阶功法套上了一生而永恒的枷锁。
听到这里,陵天苏心中暗自感慨,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他为何会反。





我是半妖 第七百四十章:刺得好
人活一世,有了记忆灵魂与语言,谁都想自由而活。
可当你诞生之际,却发现自己不过是他人的一个影子,且生死都无法自主的影子,他当然会心生不公。
《噬归九变》看似是一个极为便利捷径的功法,可通过这功法的本质,不难看出创造此功法之人的心思歹毒。
亲手创造出来的一个分身,有了独立的意识,而那个独立的意识与灵魂却要永远的在这不公的生存之道下小心谨慎而活,必然产生怨念心魔。
长此以往,二者之间必心生间隙,而那新生灵魂想要为自己活一世,在心魔的侵蚀之下,雀占鸠居这种想法也不过是迟早之事。
如此,可谓真是修行《噬归九变》难过的一大死劫。
陵天苏在得到了大量的情报以后,心中已有初步思量。
而对于小叶子与赫连你一言我一语将楼主老本尽数揭穿的行为,那天阙楼楼主也不过是微微不满的抱怨了两句倒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呵斥阻拦行为。
而此刻时间也过去了整整两个时辰,沙海楼内的杀手极具阻止纪律,也不知是否因为他们楼主有过命令吩咐,不准他们随意探查铁牢。
他进来如此良久倒也并未那守牢四人其中有人有过一次探牢行为。
叶离卿靠在陵天苏的肩膀之上,桃子早已经吃完,只剩一个光溜溜的桃核溜到了脚边。
陵天苏看了她一眼,忽然朝她摊出一只手掌,说道:“听说你在牢里还捅人了?这沙海楼楼主心可真够大的,面对俘虏,居然武器都不缴的,给我看看你的剑。”
四肢被锁链束缚的天阙楼楼主眉峰一动,默默的看了一眼陵天苏,眼眸变幻了一阵却仍是忍住没有开口说话。
而赫连正逗弄着刚睡醒的宝贝鳄蛤兽,心思压根不在陵天苏这对兄妹身上。
故而楼主便眼睁睁的看着不明就里的叶离卿很是听话的取出那把漆黑暗锋长剑交到了陵天苏手中。
陵天苏稳稳握剑,剑是新剑,看那锻造手法以及剑中纹络也不过才一年左右。
陵天苏不知妹妹过往惯用的一把小剑在刺杀他的那一日已经被他体内的凤火给熔废,只当是她换了一把新剑。
将剑放在手中轻轻掂了掂,虽然看起来这把暗锋长剑细长纤细,一看便是女子所用,可握在手中分量可是颇为不轻。
两指拢成一道剑指,轻轻擦过漆黑的剑身,带起一阵清鸣的剑吟之声。
“此剑品质不错,可归属与上品玄器了,这把剑叫什么名字?”陵天苏一边低笑
,一边问道。
楼主大人却是知晓他是刻意如此发问,好转移叶离卿的注意力。
萌萌傻傻的叶离卿哪里会去想那么多,老实答道:“墨魂剑。”
陵天苏手指并未离开剑神继续说道:“墨魂?好名字,谁给你炼制的这把剑?”
叶离卿下意识的看向楼主,却发现此刻楼主大人已经半阖眸子,一副准备小眠一会的模样。
“是楼主花银子给我打造……”
话音未落,便听得一阵锋利剑刃没入身体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语。
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微微张大,叶离卿面色很快褪去一层血色。
墨魂剑的剑锋锋利却暗沉无光,故而在剑锋倒转锋利刺入的时候并未惊起一抹明亮剑芒用以提示。
直至那剑锋入体刺穿皮肉的微弱声响起,以及温湿的液体不受控制的飞溅出来几滴落在她的手背之上,她才意识到了陵天苏为何会突然对她的佩剑感兴趣了。
她苍白着小脸,紧皱着眉头,低着脑袋看着陵天苏缓缓将墨魂剑从自己的腹部中抽离而出。
直至剑尖彻底离开他的身体,叶离卿木讷的目光狠狠颤动一下,双手几乎是下意识的朝着他腹部探去,用力的捂着他腹部的伤口,却也耐不过泊泊猩红从她指缝中温热流出。
她仰着小脸,看着陵天苏,此刻那木讷的眼光的确是在认真瞪人。
赫连逗弄妖宠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拧着眉毛沉默的盯着陵天苏看了办响,最后似是察觉到他的用意,漆黑的双眉又缓缓的平复了
陵天苏没有留手,也没有用元力抵挡防御,那一剑从他的腹部直接贯穿,用一双手,自然是止不住血的。
他将墨魂剑斜插在大地之中,捏了捏那张正在生气的小脸蛋,说道:“此番送药,进来时间太长,再说了我若完好无损的走出去,定然会引人猜忌,行了别瞪我了,我下手有分寸的。”
陵天苏握住捂在自己腹部伤口上的那双冰凉小手,并用袖子替她将手掌指间的鲜血擦拭干净。
叶离卿蹙着柳眉,任由他擦拭自己的双手,可小脸之上却是情绪化很明显,满脸的不高兴。
显然还是在对他用自己的剑伤自己而耿耿于怀。
这不禁让她想到了那年客栈之中,尚未归家的那个少年被她一剑穿心,生命垂危的模样。
她其实很害怕自己的剑沾染了亲人的鲜血。
“你要走了吗?”叶离卿声音闷闷的。
陵天苏将她擦拭干净不染
一丝血腥的双手规规矩矩将之上下叠放回了她的腿上,嗯了一声,目光忽然一闪。
看到小叶子目光不知何时转移,看着墨魂剑剑锋之上缓缓淌落的血珠。
他心中瞬间明悟了什么,不由苦笑一声,将剑重新拔出,并用自己的衣摆将剑上的鲜血也擦了干净。
“无妨,这一剑又不是你刺的,无需自责,我先走了,过几日我定带你回家。”
叶离卿终于不再看那把剑,声音依然闷闷的说道:“早知道我就不刺那人一剑了。”
陵天苏知晓他说的那人便是上一名杀手,他立马回应道:“刺得好,怎么不该刺,他送来的药本来就有问题,没安好心的坏东西,没将他刺死都是便宜她了的。”
放下手中的剑,陵天苏就走至那铁牢出口正下方,故意沙哑着嗓子喊道:“任务已完成。”
话音落定没过多久,上方传来低念咒语的声音,横竖交错着的玄铁钢条再度开启。
陵天苏回首看了一眼也在看着他发呆的叶离卿,冲她笑了笑,然后飞身跃出铁牢。
出了铁牢以后,他捂着伤口子当扮演自己的绝色,面色难看苍白,脚步跌跌撞撞的朝着吴婴方向走去。
对于那走一步淌一路的鲜血,那四名杀手早已是见怪不怪的低垂着眼帘,继续尽忠职守着自己的本分。
陵天苏让吴婴在外头等他回来,去了整整一个时辰之久。
待他出来时,竟然发现她一步未动,仍是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他。
只是那平静的目光落到他手捂着的伤口上时,依稀可见眼眸深处酝酿出冷漠的阴霾,目光冷得可怕!
陵天苏心想他这不过是离开了一个时辰的功夫,难不成就有不知死活的人来招惹她?
不过能将她惹到如此愤怒的地步,那人也委实是个人才。
陵天苏正欲开口说话,目光微闪,却是见着两名沙海楼弟子脚步匆匆,朝这面张望过来。
“我听旬堂主说了,你小子竟然主动给堂主大人摊牌,还主动请缨来此送药,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听声音,竟然是陵天苏与吴婴进楼之时那看守大门的杀手严五,只是如今他解了面具,若非听声音,还真认不出来。
而他身边与他一起的那名杀手亦是脚步匆匆的跟了上来,目光落到他捂着小腹染红手掌衣衫的伤口之上。
脸色也是一变:“我听说了,那小娘们是天阙楼的叶离卿,剑法极其毒辣,且难以止血,你这真是自讨没趣,赶紧回去上药。”




我是半妖 第七百四十一章:你有药吗
陵天苏全然没想到自己出了铁牢竟会遇上这种情况,当然,更多是是没能料想到在沙海楼这样的组织之中,竟然也会有着如此友情。
因为这二者之间,对于宋鹰的担忧之情,并未掺夹一丝水分。
浦沧甚至细心,想要过来搀扶陵天苏,可谁知他身后的严五虽然一副冷面寡淡的模样,但论起细心,他却是比浦沧更甚。
他一把扯住前者衣角,浦沧诧异回首看他,却见严五大有深意的冲他摇了摇首,示意让他不要过去。
二人之间何等默契,浦沧当即恍然大悟的抬了抬头:“哦——对对……我说司徒兰啊,我们家宋兄弟怎么说也是为了你在拼命,如今他受伤了,你怎么还傻不愣登的站在那里,还不赶紧抱抱安慰一下啊,平日里哥们几个为你们望风的时候,可没见你像现在这般拘束,可是老早就扑了上去。”
陵天苏头皮寒了寒。
吴婴的抱抱安慰……还是算了吧,他消受不起。
陵天苏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风口中的吴婴,她面上看不出是何等情绪。
即便是做戏,吴婴也自是不可能真的过来抱抱安慰,只是仍让陵天苏意外的是,她沉默抬步,竟是直直朝着他走过来将他搀扶揽肩。
陵天苏奇怪的偏过脑袋看了她一眼,宽大围巾遮掩住了下颚与嘴唇,一张极为普通的半张女子面容无悲无喜。
浦沧却是微微皱眉,觉得今日的司徒兰好生奇怪。
陵天苏担心露出什么破绽,便故意做出一脸痛苦状说道:“那小妮子的剑实在不同凡响,我这会实在是有些难受,先回去上药要紧,两位兄弟不用担心,也就是血流得多了些,不危机性命的,你们今日守了一天的门,早些回去休息吧,我有她帮忙照应就可以了。”
浦沧却是看着司徒兰使劲皱眉毕竟吴婴不是真正的司徒兰,且她生性孤僻傲绝,想必也不会刻意用心的去扮演其他人。
更别说还得跟自己的最讨厌的人假装成一对恩爱之人。
她的目光永远饱含杀意与戾气,像此刻应该出现在她眼中那种普通女子担忧心爱之人的焦灼与不安的神态…怕是你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做不来的。
别说浦沧起疑心,就连一旁沉默寡言的严五也深深的眯起了眼眸,开始打量吴婴。
陵天苏心想不会就这样给两名小喽啰给揭穿暴露吧,想着今夜怎么说也得蒙混过去。
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然后面上痛苦之意更深,呻吟一声,然后双腿虚弱一软,装出一副重伤难撑的模样。
果然,那两名沙海楼弟子面色一变,注意力成功的从吴婴身上转移到他的身上。
陵天苏动了动嘴皮正欲说几句抽身之语,谁知揽着自己肩的那只手在他身体软倒下去的瞬间骤然一紧。
然后他的身体就被打横过来……
诶?
陵天苏一脸懵诧,左手手臂与吴婴身体相触的地方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两团陌生的柔软。
他竟是被这货给打横抱起!
风沙不知何时开始掀刮的猛烈,严五与浦沧怔怔的看着司徒兰一语不发甚至没有多看他们一眼,冷漠的抱着陵天苏与他们二人擦肩而过。
而铁牢四角的四名杀手目不斜视,好像对于前方发生的一幕什么都没有看到。
陵天苏睁着看似失措实则茫然的眼睛,手臂间的触感随着吴婴起伏平稳的脚步愈发的清晰。
他不禁陷入并不遥远的回忆。
他记得他背过吴婴,也肩抗过她,也抱过她,可是那时候都没有现在这般清晰明了的触觉。
这特么究竟是种什么神奇的本领?!
漠漠还好说,她至少有着那枚蓝色吊坠,可如今一个双容,一个吴婴,这是要逆天吗?
浦沧呆愣了片刻,然后转身看着吴婴离去的背影,他不解的挠了挠头:“就这么走了?”
严五深沉目光中的猜忌与疑惑散去。
他拍了拍浦沧的肩膀,用一种长者深沉的语气说道:“浦沧兄啊,有空你也可以去找一名女子好好深交一番,这样你便会了解到什么叫做男女之间的情趣。”
今日的司徒兰落在他眼中固然是古怪的紧,可在她打横将他抱起离去的那一瞬。
严五看着她平静眼神下的细微血丝,便又觉得这古怪实属正常得很了。
陵天苏抬首看着吴婴,可那宽大的围巾围了一圈又一圈,看不清她面上是何神情,只能够看到夜风之下狂舞的黑发。
他轻咳一声,道:“刚才我是做戏给他们看到,为了脱身,那个……你戏也配合得挺好的,不过现在已经没人看着了,放我下来吧。”
“戏?”吴婴的声音不知为何格外的冷,她脚步依旧平稳,在她开口说话的同时,她低下了头看着他。
一直看不清她面上神情的陵天苏终于看到了那双眼睛,不知何时,一片深沉的红!
她竟是不知何时……不受控制的破了一缕幻术,眼眸恢复成了自己平时的模样。
那血色深沉的红虽然看起来甚至比平日里更让人心悸,可奇怪的是收敛住
了其中的戾气,不显露一丝一毫。
她简单的一字反问以后,并再无其他的言语。
面对着古怪难以让人琢磨的吴婴,陵天苏选择不再头疼深想。
他揉了揉额角,说道:“说真的,放我下来吧?你又不知晓白云阁在什么地方,我们先去向那姓旬的复命。”
最终,吴婴还是没有将他放下,在陵天苏又一次点了点她鼻尖后,她眼底的血色尽褪,恢复漆黑。
更奇葩的是即便是去往内殿复命时候,吴婴更是没有丝毫撒手的意思,而她也成功的让那些全是幽灵四人脸的杀手们露出了惊骇世俗的神情来。
好在那寻堂主得了圣元金玉果正值好心情时刻,如今看到陵天苏中了一剑却完成送药任务,他更是心中欢悦。
于是大手一挥,倒也没有计较吴婴那失礼放肆的举动,十分慷慨的命身边一名亲信带领他们去往白云阁,以及将白玉阁的专属令牌钥匙交给吴婴。
白云阁在沙海楼内,是专门的分舵舵主寝室卧房,不必如同普通杀手那般同居一房,可谓是地位的象征。
而此阁楼也建立得十分有意思,窗外无边夜色,残月高悬,屋内金炉熏香散发着阵阵的幽香。
楼宇之外风寒夜冻,屋内却是暖香阵阵,实在不像是杀手居住的一个环境。
除此以外,阁楼外围更是设有一处隔绝内部气息与声音的结界,以昂贵的晶石加以维持结界的力量。
看得陵天苏忍不住咂舌不已,突然想到了赫连那个穷酸鬼。
心想这家伙怎么说也是天阙楼内数一数二的人物了,按理来说地位也绝对在那旬堂主之上。
可再看看赫连过得是什么日子,成日里被那金钱压得气喘吁吁,住的地方也是荒凉简陋。
倒不曾想沙海楼内的杀手在这大漠之中小日子过得还有滋有味的。
而今入白云阁中,吴婴也终于将陵天苏放置床榻之上,她居高临下的站在床前,看着陵天苏朝着他漠然的摊开了手掌。
陵天苏不明就里的看着她:“干嘛?”
吴婴言简意赅,敛着眼帘:“药。”
药?
陵天苏思考了片刻,才意识过来她是要那治疗伤口的药。
他心想莫不是要给她上药?
虽然心中觉得有些不可置信的疑惑,但他却歪着脑袋,绕过她的身体看了一眼桌上的疗伤药,那是旬堂主命指路人送来的。
不过看吴婴的模样似是不打算用,难道她是担心沙海楼内的药物有毒?




我是半妖 第七百四十二章:同生
似是看懂了陵天苏的目光,吴婴皱了皱眉,摊出的手掌朝他再度逼近一分,冷声道:“你身上的药比那边的好,何必有好东西不用去用次品。”
陵天苏看着那只逼近的手掌,他身体往后推了推,然后取出一瓶五散膏说道:“上药我自己会,劳驾您转过身去。”
吴婴没有转身,而是看着他手中的五散膏皱眉不喜道:“为何不用圣元金玉果?”
陵天苏道:“小叶子的断腿之伤甚是严重,所以那果子留给她了。”
吴婴没有答话,但一只膝盖却是已经上了床榻之上,开始解陵天苏的腰带。
陵天苏面色一慌,开始挣扎:“都说了不用你了,我是肚子受伤,手又没受伤。”
越是挣扎动作却是剧烈,故而腹部的伤口流淌得愈发激烈。
吴婴眉目一沉,低喝一声:“闭嘴!别乱动!”
陵天苏听出这话语中的生气意味,愣了愣,竟是真的放弃挣扎。
很快,吴婴解开他的腰带,衣衫半敞,而他手中亦是多出了三枚金色的果实。
其实陵天苏腹部的伤势虽然不轻,而且他也刻意下了一点重手,只为瞒过众多杀手的眼睛。
但是他其实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伤势。
毕竟这只是皮外之伤,他相信多敷用几次五散膏就能够恢复得七七八八。
不曾想吴婴竟是将他赠与她的三枚圣元金玉果全部都拿了出来。
全部拿出来了不说,竟然还将那三枚果子的汁液十分奢侈浪费的用在了他的伤口之上。
甚至都无需上绷带,那薄薄的剑口以着惊人的速度吸纳着药力,再以着惊人的速度愈合着。
甚至那强效的药力愈合了伤口,更是余下不少浓郁的元力,最后归于陵天苏的丹田气海之中,转化为纯正的元力。
而看到那伤口的愈合,吴婴这才漠然起身,走至桌案上,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水,低头无言的喝了一口。
陵天苏皱眉良久,然后合好衣衫,系好衣带。
他看着吴婴,鬼知道他脑子为何这时候抽风,居然这般问道:“吴婴,你是不是喜欢我?”
下一刻,他看到吴婴端着茶水的那只手掌依旧沉稳,甚至连颤都不带颤抖一下的,杯中饱满的茶水甚至没有溢出一滴。
唇离开的杯子边缘,吴婴淡淡的睨了一眼陵天苏,眼神带着无尽的讥讽意味:“你何时会有如此自恋的想法了?”
陵天苏顿时有些脸烧得热,下一句想要说得反驳之语:你为
何方才看起来有些紧张……这句话却也是怎么也问不出来了。
吴婴垂着眼帘,看着陵天苏看不到的茶杯水面,正泛起一层又一层的波澜,怎么也控制不住,正如她此刻的内心一般。
她举杯仰头,平静的将杯中茶水饮下,然后放下手中的空茶杯,说道:“你说得对,方才那两人怀疑我的身份,所以我才配合你做戏。”
陵天苏哦了一声,也没有问既然如此,为何你方才会如此大方的掏出三枚圣元金玉果来给他奢侈疗伤。
他道:“嗯,方才多谢你的果子了,来日我种了更多的果子,双倍还你。”
吴婴嗯了一声:“我正是冲着这个目的来的。”
听闻此言,陵天苏认真看着她那张无懈可击的神情,终于释怀原来是吴婴知晓他不喜欢欠人人情的性子。
她若是以果子疗伤,必是猜到他定然会感恩双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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