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转艾泽拉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逍遥明王
“我……我赌……”苔丝·格雷迈恩终于下定了决心,面色通红地咬着嘴唇说道,可是刚一开口,就听见广场中央一阵震耳欲聋的怒吼,吓得她两股战战有一种转身欲跑的冲动。
唉,真可惜。朱亚非心中忍不住哀叹一声? 强行压制下自己要起身逃跑的冲动。
破胆怒吼。
远离广场的朱亚非都有这种反应,广场上围观的贵族们被这一声怒吼吓得四下乱窜的有好几个,至于两腿发软瘫坐在地的更是比比皆是。围观的人都这么狼狈不堪? 作为索拉斯·托尔贝恩的破胆怒吼技能主要面对的目标? 陈·风暴烈酒的情况更加严重? 三个分身的就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
被殴打了快一刻钟的索拉斯·托尔贝恩强忍着要倒下的感觉,拎着战斧朝着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分身冲了过去。被三个分身揍了这么久,他是强忍着早早就使用出破胆怒吼的冲动? 硬是捱到三个分身都离自己最近的一刹那才施放出这个技能? 现在他要把熊猫人的真身找出来,然后把自己受到的殴打十倍的偿还给他,嗯? 有三个分身? 平摊下来每个分身也就三倍多一点? 应该打不死他。
“啧啧? 你命真好。”朱亚非坏笑着斜了她一眼说道? 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小失望。
好险。苔丝·格雷迈恩背后一阵发凉? 尤其是朱亚非那不怀好意的一瞥,更是吓得她背后冷汗直冒,幸亏自己犹豫了一会,不然刚才那个赌自己就输惨了。
索拉斯·托尔贝恩走到分身身后的时候,破胆怒吼的效果还没有消退? 他手中的战斧翻转九十度? 用宽大的斧子侧面对着分身的后脑勺就是一记猛拍? 可怜的白色分身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被拍倒在地。拍倒了一个之后? 索拉斯·托尔贝恩毫不停留对着黄色分身就扑过去,依样画葫芦地拍倒黄色分身之后,抓起他的一条腿拖死狗一样拽着向扑倒在地的白色分身走去。
“难道他要……”朱亚非有些不可置信地说道。看着这位国王的一举一动? 朱亚非已然想出他想干什么,但是这对一位国王了来说也太小肚鸡肠了。
走到扑街的白色分身身边,索拉斯·托尔贝恩抬手把黄色分身扔到白色分身身侧,也不去管离自己稍微远一点的红色分身已经停止了逃窜,撇开手里的战斧,对着两个不动弹的分身一通拳打脚踢,那股狠劲让朱亚非看得直嘬牙花子,而围观的贵族则是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这斯托姆加德的贵族,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红色分身舞动着那截枪杆,一声不吭地对着索拉斯·托尔贝恩就冲了过去。索拉斯·托尔贝恩抓起地上的战斧,转身就是一招旋风斩,把红色分身硬生生逼退。见敌人被逼退,索拉斯·托尔贝恩也不追赶,再次对地上的两具分身展开痛殴。
“……这孙子心眼儿真小。朕有点想跟他拜把子了。”朱亚非喃喃自语,对于这种君子报仇不分早晚的同类,他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咚。”索拉斯·托尔贝恩踹向黄色分身脑袋的一脚落空,重重地落在地上,地上的两具分身化作两道流光飞到红色分身身上与它合而为一,陈·风暴烈酒恢复了原先的黑白配色。
两个人相视而立,谁也不动,整个广场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接下来……”在对视了约莫五六分钟之后,索拉斯·托尔贝恩忽然开口说道。
“就是分出胜负的最后一轮攻击了。”陈·风暴烈酒也开口,两个人的声音诡异地同步。就在最后一个字的声音结束的刹那,两个人同时动了,一个双手紧握斧柄平端战斧,一个倒拖枪杆碎步疾行。就在两人相距不到四十码的时候,两人同时加速,一个施展翔龙在天一个施放冲锋技能。眼瞅着两个人就要撞到一起的时候,索拉斯·托尔贝恩突然突然离地而起飞了起来,一个英勇飞跃从陈·风暴烈酒的头上越过重重落在他背后,然后迅速一个转身,对着陈·风暴烈酒的背部又是一次冲锋。
“这老小子是真拼了,老陈要糟啊。”朱亚非啧啧感慨。冲锋技能不仅极耗体力,更需要精力支持,短时间内连续使用,会给身体带来极大的负担。不过索拉斯·托尔贝恩付出的代价也算是物有所值,他这个距离从陈·风暴烈酒背后发动冲锋,陈·风暴烈酒的反应和速度就算再快也躲不开,更别提想停住快速突进的身形再对背后的攻击进行防御。朱亚非盯紧陈·风暴烈酒的一举一动,想看看他究竟怎么应对这个难以逆转之境。
陈·风暴烈酒“咚”的一声迅速结束翔龙在天停止前进。在自己的背后和索拉斯·托尔贝恩之间召唤了一座玄牛雕像,那个位置选的极其刁钻,就像是扔在正在冲锋的索拉斯·托尔贝恩的脸上一样。
索拉斯·托尔贝恩想骂人,眼看着就可以冲到这只熊猫人身后对他展开必胜的一击的时候,居然被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雕像给拦住了去路。这座牛雕像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看上去相当结实,自己要是以目前这个速度撞上去,最好的结果也得是头破血流,可就算是要减速也难免撞上雕像的尴尬场面,而且那样的话自己的攻击策略就全盘落空,以自己目前所剩的体力,想要打败熊猫人简直是痴人说梦。也罢!索拉斯·托尔贝恩咬咬牙,转瞬之间已经下定了决心,用尽全身力气对着雕像就劈了过去。
一阵刺耳的碎裂声之后,玄牛雕像居然直接被砍得四分五裂。
朱亚非的下巴差点掉下来,玄牛雕像啊,当年玩游戏打永春台的时候,这玩意儿可是能扛住惧之煞好几下攻击的东西。一个能扛住团本的关底boss打好几下的东西居然被区区一个人类一招砍得稀碎,这也太破坏平衡了吧?
陈·风暴烈酒的表情比朱亚非好不了多少,在迷踪岛上,自己召唤的玄牛雕像的强度虽然无法和个别大师相比,但是排名也是相当靠前的,不管是谁出手,都没有遇到过被人一招打碎的情形,原本他还打算趁着玄牛雕像挡住索拉斯·托尔贝恩的契机对他展开攻击,哪能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场景?
索拉斯·托尔贝恩一斧子砍碎雕像之后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从战斧上顺着自己的手传到自己的胳膊上,两只手臂就好像瞬间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比,尤其是两只手的虎口处更是传来一阵撕裂的剧痛。
不行,我还不能倒下去。索拉斯·托尔贝恩咬紧牙关,尽管脚步虚浮,但是仍然坚持着继续突进。因为挥出这一斧子,索拉斯·托尔贝恩冲锋的速度明显降低了许多,再加上劈开雕像的巨大反震力他也受到了很重的伤害,实在是不适合继续战斗,但是,身为斯托姆加德王国最强大战士的骄傲仍然驱使他朝着对手继续冲锋。
陈·风暴烈酒对逐渐逼近的对手心生敬佩,他知道要想破开自己的玄牛雕像,这个男人受到的反噬肯定已经对他造成了严重的伤害还坚持到这个地步,心中不由生出相让之心。就在他准备放水的时候,他看到索拉斯·托尔贝恩充满战意的坚毅眼神,原本打算放水的心思立即荡然无存,因为那么做,就是对这个战意滔天的男人最大的侮辱,对待这样的男人,就应该全力出手。
想到这里,陈·风暴烈酒眼神一凛一声大喝,手中枪杆微微后撤然后对着索拉斯·托尔贝恩就狠狠抽了过去。
“好!”索拉斯·托尔贝恩自然也从陈·风暴烈酒的眼神中看透他的心思,虽然伤势沉重但是依然欣喜万分,打到现在,他最想要的,已经不是胜负,而是和这个强大的熊猫人真正的拼一把。两人把身体里所剩的所有力量都用在自己的武器上,所以这两把武器的挥动下居然卷起两股强大的劲风,武器还没碰到一起,两股劲风已然撞在一起,激荡得周围尘土飞扬形成一个小型旋风把两人裹在当中。
一声金木交击的声音,震得人耳膜隐隐发痛。广场上围观的贵族被这股小型旋风吹的个个眯缝双眼,完全无法看清包裹着两人的旋风之内激战的两人到底是怎样一幅场景。所有在场人之中,只有蹲在雕像上的朱亚非和苔丝·格雷迈恩两个人能隐约看到小型旋风之中两个人的状况。
“没想到结果居然是……”苔丝·格雷迈恩目瞪口呆了一会儿才说道,朱亚非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了她。
“嘘,走了。”朱亚非再次掏出飞虎爪,在雕像上找个缝隙伸进去抓紧,拉着绳子从雕像上滑了下去,然后抬头说道,“你下不下来,不下来朕可把这玩意儿收了啊。”
苔丝·格雷迈恩连忙起身顺着绳索往下滑,然后她发现朱亚非收飞虎爪的姿势有点怪异,躬着个身佝偻着腰,一只手艰难地往回倒腾系在飞虎爪上的绳索,另一只手却在那揉着鼻子。
“师父你干什么呢?”苔丝·格雷迈恩好奇地问道。
“没……没事。”朱亚非含糊不清地回答,鼻音很重,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继续往回盘绳索。苔丝·格雷迈恩越发觉得朱亚非有些诡异,凑到他身边想把他佝偻着的身体扶起来看看他在搞什么鬼。
“别过来。”朱亚非连忙把揉鼻子那只手伸出去连连摇晃,示意让她别靠近。
血?苔丝·格雷迈恩清晰地看到他那只连连晃动的手上有血迹,哪还顾得上朱亚非说的是什么,连忙抓住他的手问道:“师父你受伤了?怎么弄得?从上面掉下来摔得么?不对啊,我看着你下来的,挺稳,不可能受伤的啊。”
“哎呀,不是跟你说了别过来么?朕没事。”这时候朱亚非已经把飞虎爪的绳索收完,借着甩开苔丝·格雷迈恩之势转身就走。
嗯?脸上也有?转身的一刹那,眼尖的苔丝·格雷迈恩发现朱亚非的鼻子下面和嘴巴附近也有几处血渍。“奇怪,难道是磕到脸了?”苔丝·格雷迈恩又回想了一下朱亚非滑落雕像的过程,好像也没有磕着,猛然间,小公主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三步并作两步追上朱亚非凑到他耳边低声问道,“是不是乔治·匹瑞诺德?”
“那个家伙过来了?”朱亚非正在那努力稳定心情让身体内激荡的气血平复下来呢,一时间脑子没转过弯来,听到这个名字之后下意识地抖出袖子内的匕首,警惕地四下观望,看了一会儿才发现周围并没有针对自己的敌意或者杀气,再说了,自己都没发现敌人的情况下,这个小丫头又怎么会发现?仔细回想了一下苔丝·格雷迈恩说的话,这才明白自己会错意了。
见苔丝·格雷迈恩正盯着自己的脸仔细打量,边打量边自言自语道:“这也不像是被攻击才流的血啊。师父你是不是有什么病啊?”
“你才有病,你们全家都有病!”朱亚非为之气结,三两下把脸上的血渍彻底抹去,气呼呼地骂着街甩开苔丝·格雷迈恩往宴会厅走去,外面的比试已经结束,已然没有热闹可看,还是回去继续祭五脏庙的好,流了不少血,得吃点东西补回来。
“嗯,果然还是有病,这脾气,一会一个样。”苔丝·格雷迈恩看着暴躁的朱亚非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广场中央,被旋风卷起的尘土已经散去,露出索拉斯·托尔贝恩和陈·风暴烈酒的身影。前者右手握着斧柄,斧刃距离对手的右边脖颈不过两指的距离,他的左手,死死抓住陈·风暴烈酒粗壮的左手手腕。后者双手各握着一截枪杆,右手的枪杆正挡在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斧头和斧柄连接处,左手握着的枪杆直指前者的哽嗓咽喉,距离也是两指。
贵族们看清了形势之后纷纷交头接耳,从这两个人对峙的姿势来看,到底是谁输谁赢啊?说自己的国王陛下输?他们既不愿意也不敢。说国王陛下赢了?万一要是输了那这打脸可是双份的。到时候恼羞成怒的国王陛下一准恼羞成怒,揍自己一顿都是轻的。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当时发生的情况只有朱亚非和苔丝·格雷迈恩和现在对峙的两个人清楚。当时两人挥动武器相互攻击,陈·风暴烈酒手中的枪杆毕竟是木质的,在和战斧的撞击之后直接被从中斩成两截。索拉斯·托尔贝恩一斧子斩断对手的武器立即反拧手腕,左手松开斧柄对着右手使劲小臂使劲一拍,硬生生把斧子攻击的方向打了个一百八十度大掉个儿,直接向陈·风暴烈酒的脖子斩去。
武器被斩断的陈·风暴烈酒左手迅速伸出,抓住要飞出去的半截枪杆,直刺对手脖颈,右手同时回撤,去挡住要命的战斧。索拉斯·托尔贝恩空着的左手猛地抓住刺过来的熊猫人的手腕。两人的攻击到此为止。
平心而论,索拉斯·托尔贝恩此时几乎油尽灯枯,哪怕他抓住了陈·风暴烈酒握着半截枪杆刺向他咽喉的那只手的手腕,也无法阻止他的攻势,可是陈·风暴烈酒右手的半截枪杆先挡下斩向自己脖颈得战斧之后,就发现这位人类国王已然是强弩之末,所以也就急忙收住攻势,和他保持了对峙的局面。
玩转艾泽拉斯 第二三零章 发现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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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风暴烈酒松开双手,两截枪杆相继落地,然后往后退开一步,对着还僵在那里的索拉斯·托尔贝恩抱拳躬身施礼,索拉斯·托尔贝恩这才不再绷着,两只手慢慢放下,身体有些摇晃。
围观的所有贵族全都发出一阵欢呼,陈·风暴烈酒的一个最正常不过的武者之间表示尊敬的礼节让他们以为是认输的鞠躬,自己的国王赢了。
陈·风暴烈酒眼看索拉斯·托尔贝恩摇摇欲坠,连忙一个真气波放出,一道沁人心脾的淡绿色能量射入身疲力竭的国王身体之后立即弹出并飞回他自己身体,如此往复地修复着两人受伤的身体。真气波来回跳动的时候,陈·风暴烈酒对着索拉斯·托尔贝恩施放活血术。在真气波和连续三个活血术的治疗下,索拉斯·托尔贝恩才勉强稳住身形。
稳住身形的索拉斯·托尔贝恩把手中的战斧举过头顶,慢慢旋转着身体。欢呼的贵族在他锐利目光的逼视下迅速安静下来。“我输了。但是我并不觉得羞愧,作为一个战士,我打出了我迄今为止最引以为傲的一仗。”索拉斯·托尔贝恩说的斩钉截铁,然后走到陈·风暴烈酒的身边,抓起他的手高高举起,“现在,把你们的欢呼献给这位击败了你们国王的强大战士吧!”
人群再次沸腾起来,欢呼声经久不衰。
不多时,所有贵族簇拥着索拉斯·托尔贝恩和陈·风暴烈酒两个人从外面乌央乌央地涌回宴会厅,高声笑谈着推杯换盏。
“菜肴和酒怎么样?符合你的口味么?”在一众贵族围着国王和熊猫人敬酒的时候,加林·托尔贝恩走到朱亚非的面前淡淡地问道。这个位置原本是苔丝·格雷迈恩的,桌上的菜肴丰富程度远比朱亚非原本坐的那张桌子上的好上很多,所以在看完外面的热闹之后朱亚非就直接回到这张桌子上。
朱亚非把一颗葡萄丢进嘴里,撇了撇嘴说道:“差强人意吧,以你们国家的能力,也就只能准备出这种水准的食物了。也就这水果的味道还说得过去。”
坐在他身边的苔丝·格雷迈恩连忙用胳膊抵了抵他。哪有你这样说话的?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还这么说人家?
“啪!”
加林·托尔贝恩一巴掌拍在朱亚非面前的桌面上,杀气腾腾地把脸凑到朱亚非面前刚要开口,却被朱亚非生生打断了:“奉劝你一句,不要挑衅朕,斯托姆加德王国的军队的确是七大王国内最强的,可是朕要是想要取你性命的话你的军队一毛钱的用也没有,真要想死的话? 你可以试试。”
“你疯了?”苔丝·格雷迈恩被眼前的情形吓得花容失色,为了避免自己惊呼出声,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低声对朱亚非说道。此时的朱亚非虽然仍然在慢条斯理的吃喝? 但是他的左手上却多了一根细长的钢针? 针尖正抵在加林·托尔贝恩的下巴上? 他的手只要稍微不稳一点,这位王子殿下必然会出血。由于他和加林·托尔贝恩两人身体的阻拦,再加上钢针不足手指粗细? 再加上此时宴会厅里的贵族很少有坐在自己位置上的? 所以这个耸人听闻的场景一时居然没被发现。
朱亚非手指一动,钢针从他手上消失,看着面色阴沉但是冷汗涔涔的加林·托尔贝恩说道:“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你的职责是在你家老子嗝儿屁之后经营好这个国家。咱们俩唯一有交集的可能就是日后有人委托朕买你的脑袋。不过? 朕可以给你一个消弭这个交集的机会? 十万金币? 朕保证以后不接针对你的活儿。怎么样?考虑一下?”
加林·托尔贝恩脸色铁青? 气哼哼地转身离开。
“你得罪过他?”苔丝·格雷迈恩把视线从加林·托尔贝恩的背影上转移到朱亚非的脸上问道。
“嗯。”
“什么时候?因为什么呀?”苔丝·格雷迈恩好奇地问道。
“就不久之前。”朱亚非斜了这个傻姑娘一眼说道? “因为你。”
“我?”苔丝·格雷迈恩不明所以。
“那个老小子想让你给他当儿媳妇。”朱亚非一直像个老玻璃一样仍然拉着陈·风暴烈酒的索拉斯·托尔贝恩,而后又指了指气呼呼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的加林·托尔贝恩说道,“这个傻子以为朕跟你有一腿,所以才对朕产生了敌意。”
“儿媳妇?那他应该找我父王商量吧?”苔丝·格雷迈恩看了看托尔贝恩父子俩说道,从她懂事开始? 她就知道自己的婚姻肯定是会被当作为一种政治交易筹码? 所以听到朱亚非说起这件事之后? 这位尚未懂得爱情的小公主的语气显得相当平淡。
朱亚非有些惊讶地看了看苔丝·格雷迈恩? 万万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片子居然能如此平静地说自己的婚事。“刚才在外面盯了半天,有没有什么发现?”朱亚非决定岔开这个话题。
苔丝·格雷迈恩四下又大量了一下才不确定地说道:“很难确认,那个斗篷太宽大了? 无法确认身形,个头符合的倒有不少。”
“哪几个?”朱亚非问道,就在苔丝·格雷迈恩要举起手去指给他看的时候,连忙说道,“别用手指,用说的。”
苔丝·格雷迈恩只得小声把可疑目标现在所在位置和穿着描述给朱亚非听。
不动声色地把可疑目标的相貌记下,朱亚非又问道:“知道这几个人的背景么?”
苔丝·格雷迈恩摇了摇头:“我怎么可能知道?这里又不是吉尔尼斯。”
“那你还坐着干吗?找他们聊聊去。”朱亚非催促道。
“你脑子坏了?我可是公主,找他们喝酒?不合规矩的好吧?”苔丝·格雷迈恩当即反驳道。开什么玩笑,自己堂堂的公主为了给你刺探情报就要纡尊降贵找那些小贵族喝酒?做梦去吧。
“唉,朕就知道你靠不住。”朱亚非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端着酒杯起身离席。看着朱亚非如穿花蝴蝶一样在宴会厅内东跑西颠觥筹交错,苔丝·格雷迈恩有点小高兴,能挤兑这个讨厌的家伙一回也不容易。
好一会儿,朱亚非晃晃悠悠地回到苔丝·格雷迈恩身边坐下。
“都打听清楚了?”苔丝·格雷迈恩问道。
朱亚非点了点头,面色有些凝重。一通推杯换盏下来,那几个怀疑目标的身份自然被他打听了个清楚明白,只可惜自己平时看资料的时候不太用心,无法想起他们以及他们家族的信息,看来还是要问一下温斯顿·沃尔菲这个情报头子,可是这会儿那个家伙在哪都不知道。朱亚非叹了口气,没有手机的世界还真是不方便啊。
一顿午饭闹闹嚷嚷吃了将近三个小时终于结束,陈·风暴烈酒跟着朱亚非回到住处之后一屁股坐到地上就盘腿打坐。
“你这是干吗?”朱亚非好奇地问道。
“废话,还能干嘛?跟那么强的人打了近一个钟头,体力透支严重还受伤了,不赶紧治疗会留下病根的。”陈·风暴烈酒一边对自己施放各种治疗术一边说道。
“治疗就治疗,你盘腿打坐干嘛?朕不记得有什么治疗技能需要盘腿打坐才能施放的啊。”朱亚非说道。
“运气啊。你教的大小周天对于体力精力的恢复有奇效。没事别叫我,要是被你叨叨的走火……”陈·风暴烈酒想了想那个词该怎么说,“走火入魔了那就麻烦大了。”
呃,朱亚非挠了挠头。要不,把穿越网文改成武侠小说怎么样?
也许是吃太多有些累了,朱亚非刚到床边躺下,房间门被推开一条小缝旋即又关上。温斯顿·沃尔菲从阴影之中现出身影对着朱亚非说道:“法拉德让你赶紧过去,找到你要找的人了。”
朱亚非悄悄把手里的武器收了坐起身催促道:“赶紧带路。趁你们老哥儿几个都在,直接干掉他。”
“不可能。”温斯顿·沃尔菲说道,“根本没法下手。”
“没法下手?那叫朕过去干嘛?”朱亚非立马不愿意了,“朕可是付了钱的,你们可都是拉文霍德庄园的大师级人物,难道想干那种收钱不办事儿的勾当?”
“你爱去不去。”温斯顿·沃尔菲往椅子上一坐,“不去我正好歇歇,为你这点破事儿我快忙活一天了,正好休息休息。”
“哎别别别,去去去。”朱亚非哪儿能让他有借口撂挑子?这些老贼都是多少年不出手了,自己难得出一次血买得他们参与行动,肯定要把他们往死里用才能值回本钱,“说真的,你回来正好,我还有点事要问你。”说着走到温斯顿·沃尔菲身边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一起进入潜行状态,再次开门离开。
从温斯顿·沃尔菲口中得知了那些可疑贵族的家世背景之后,朱亚非感觉中午的那番酒白喝了。这些被苔丝·格雷迈恩指出的家伙没一个能够格勾搭法库雷斯特公爵干弑父这个勾当的。有的是家世不够显赫犯不上要杀老子的,有的是已经掌握了家族势力不需要杀老子的,剩下的几个就是哪怕杀了他们老子家族继承权也轮不到他们的,总体来说,苔丝·格雷迈恩指给他看的这些嫌疑人完全就是一帮酒囊饭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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