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转艾泽拉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逍遥明王
“你什么时候说过?”陈·风暴烈酒不满地说道,同时凝结真气然后一口喷出,施放了火焰之息技能。
“没说过么?”朱亚非挠了挠头,这才想起来用火好像是对法拉德说的。
软体怪好像是更加惧怕火焰之息,以比躲避碎玉闪电快几倍的速度躲开陈·风暴烈酒喷出的火焰。“想跑?”陈·风暴烈酒见到自己的火焰之息无法烧到这些怪物,于是朝着软体怪最多的地方施放了一个醉酿投,那些中招的软体怪的速度陡然慢了下来。陈·风暴烈酒见到攻击奏效,赶紧上前几步,又是一口火焰之息喷出。
被醉酿投砸中的软体怪浑身都是酒液,现在又被火焰之息喷中,立即燃烧起来。看着吱哇乱叫在火焰中挣扎扭曲的软体怪,陈·风暴烈酒高兴地朝朱亚非喊道:“你还别说,火还真管用。”可是还没等他高兴多久,那些软体怪立即有了应对,它们迅速分裂,把被点燃的部分抛弃。
“还能这么玩的?不过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身体够你分裂。”陈·风暴烈酒见到自己的攻击这么容易就被敌人化解了,心中十分不爽,再次把醉酿投和火焰之息施放了一遍,那几个软体怪再次落入火海之中。
法库雷斯特公爵终于倒下了。法拉德看着遍体鳞伤的对手,冷冷地说道:“真是没想到啊,你居然这么强,以你的实力,在拉文霍德庄园除了公爵大人应该也就只有我才比你强了,要是再给你一段时间,达到宗师级别应该不难,可惜,你没机会了。”
“呵呵……谁能想……到整个盗贼……行业宗……师级存在……的人……物居然……不是个人……类。法拉德……阁下,您藏得……真够深的。”法库雷斯特公爵挣扎着坐起来,将身上破损不堪的铠甲解开脱掉,从贴身的衣服里取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精密小匣子。
“你干什么?”法拉德警惕地上前一步,龙爪直接抵到他的脑袋上,大有他一旦轻举妄动,自己就一爪劈开他的脑袋之势。
“你跟他废什么话,斩了他。”朱亚非站在门口嚷嚷道。
“临死之前,想拜托法拉德阁下一件事。”法库雷斯特公爵把手中的小匣子递到法拉德面前。
“说。”法拉德犹豫了一下最后说道。这个家伙虽然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如果自己不动用龙类力量的话也不会赢得这么轻松。出于对强者的尊重,法拉德决定听一下他的临终遗愿。
“毁了它……彻底的毁了它。”法库雷斯特公爵气喘吁吁地说道。
“阁下还是不知道的好。”法库雷斯特公爵说道。
看着法库雷斯特公爵诚挚的眼神,法拉德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接过那个小匣子。
“谢谢,动手吧。”法库雷斯特公爵闭上了双眼。
接过小匣子的一刹那,法拉德的心脏不由得猛跳了好几下,这感觉……比从软体怪身上感觉到的上古之神的气息还要浓重。
“老法,还不动手?”看到法拉德在那怔怔发愣,法库雷斯特公爵又真的一动不动地闭眼等死,朱亚非捡起法拉德的匕首握柄朝前地砸了法拉德一下。
“……你为什么不用它?”被自己的匕首砸清醒之后,法拉德眼神怪异地看了法库雷斯特公爵好一阵子,最后还是没忍住出声问道。
“看来……阁下猜……到它是什么了。”法库雷斯特公爵睁开眼睛看着法拉德,无比坚毅地说道,“我……不想变成怪物,哪怕再强的怪物都不想。”
“好。我答应你,安心上路。”法拉德面露肃容,而后一根利爪极快地划过法库雷斯特公爵的脖颈,直接把他的脑袋给切下来。
“谢……”法库雷斯特公爵的头颅的声音戛然而止。
“任务完 成,雇主验明正身。”法拉德把首级递到朱亚非的面前说道。
“不急,按照规矩,要等你把这脑袋带回拉文霍德庄园再交给朕来勘验。”朱亚非才不想就此放过法拉德,没见到里面的战斗还没结束么?如果自己确认这脑袋是真的,他敢保证法拉德绝对会立即撒丫子跑路,那自己和陈·风暴烈酒想脱身就要费一番手脚了。
法拉德立即明白朱亚非已经看穿自己的小心思,只得苦笑一声把这颗脑袋和那个小匣子分别收好。
陈·风暴烈酒的连续施放醉酿投和火焰之息,把几个软体怪烧得已经不足原本大小的四分之一,就在他准备继续如法炮制的时候,所有软体怪居然迅速相互靠拢挤在一块。
有古怪。朱亚非紧皱眉头,目前这种情况,哪怕是野兽也知道四散逃跑才是正确的方法,这些软体怪毕竟是有人类变成的,哪怕变身会引发智商下降,也不至于采取这个方法。
不等朱亚非想明白,他就看明白了。挤在一起的软体怪直接融合成了一个,体型比原先单个的软体怪大上了好几倍。巨大的软体怪直接生出几十条触手,满房间的乱刺。
陈·风暴烈酒一口火焰之息,把自己和索拉斯·托尔贝恩护住。法拉德双爪连挥,切断了靠近他的触手,而朱亚非直接狠狗的缩到了门外。几只触手扎进了法库雷斯特公爵无头的尸体和奥图的尸体之后,立即拽着这两具尸体缩回软体怪本体。
法库雷斯特公爵的无头尸体内还遗留了些许和软体怪同源的能量,奥图的身上更是有一块远比十二个保镖吞服的更大块的东西,而且还是没被吞服过的,所以在吸收了这两具尸体之后,巨大的融合软体怪的体型又大了不止一圈,陈·风暴烈酒喷出的火焰之息居然已经无法威胁到不断肆虐的触手。
“老法,动手吧。”朱亚非从门外探出脑袋冲法拉德喊道。
法拉德长叹一声,原本以为可以躲过的终究还是没躲过。法拉德念了两句龙语,他的脑袋立即变成了一个比他身体都大上一倍的龙头,对着融合软体怪一口龙息喷出,远比陈·风暴烈酒的火焰之息要猛烈上百倍的烈焰瞬间把那个怪物彻底包围。
差点被波及的陈·风暴烈酒一个滚地翻倒滚着躲开,并顺手拉了索拉斯·托尔贝恩一把,原本就遍体鳞伤的索拉斯·托尔贝恩战力不稳,十分狼狈地摔出好远。看着顶着颗比身体还大的龙脑袋的法拉德不断喷出龙息,朱亚非觉得这画面有点搞笑。要不是房间里的温度实在太高,他一准靠近了去看。
“完 成。”法拉德见到融合软体怪彻底被烧光,再次恢复了人形说道。停了龙息,房间的温度骤降,朱亚非走过去,先把陈·风暴烈酒给拉起来问道:“没事吧?”
“没事。”陈·风暴烈酒一指法拉德说道,“除了被他的龙息烤了一下,一点伤没受。”
“没事就好。”朱亚非撇开他走到索拉斯·托尔贝恩面前蹲身看着他说道,“陛下也应该没事吧?”
没事?你家没事是我这个样子?索拉斯·托尔贝恩很想骂人,但是作为一个高傲的战士,怎么着也不能丢人。于是他强压着浑身的疼痛试图站起来:“死不了。”
“那就好。”朱亚非一脸奸商相的说道,“我们拉文霍德庄园从来不做赔本买卖,虽然陛下您没有出钱雇我们救驾,但是毕竟救了陛下您一条命,这费用……”
这是人干的事?索拉斯·托尔贝恩死死盯着朱亚非,他很想赖账,自己又没请他们出手,拉文霍德庄园的费用他可是听说过的,斯托姆加德王国的税收不比其他王国,真要付钱那比割他身上一块肉还难受,可是他们真真正正的救了自己,真要赖账的话拉文霍德庄园必然不会答应。
就在两人对视形成僵局的时候,楼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靠近。法拉德和陈·风暴烈酒两人立即拿起武器警惕地盯着门口。
“父王。”加林·托尔贝恩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你们对父王做了什么?”说着就拔出了配剑准备冲进来。
“住手!”索拉斯·托尔贝恩怒斥道,“不得无礼,是他们救了我。”
加林·托尔贝恩连忙放下武器走到索拉斯·托尔贝恩身边将他扶起,原本想找个地方让他坐着,可是整个寝室内所有东西全都被摧毁,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于是加林·托尔贝恩就扶着索拉斯·托尔贝恩出了寝室往外走。
“你来我寝宫干什么?”索拉斯·托尔贝恩边走边说道。
“……我听说苔丝·格雷迈恩公主和那个家伙关系不一般,所以来找父王问问,这婚事……”加林·托尔贝恩说道。
“婚事等等再说,你等会替我去查查王室卫队都在干什么?我的寝宫发生这么大动静,过了这么久都不见他们过来。”索拉斯·托尔贝恩语带怒气地说道。
加林·托尔贝恩应了一声,搀着父亲下了楼,刚给索拉斯·托尔贝恩找了把椅子扶他坐下,远处传来大群人快速接近的脚步声。
“这些混蛋,现在才来,是来给我收尸的么?”索拉斯·托尔贝恩狠狠拍了下椅子扶手,恨恨地说道。
“是。他们就是来给您收尸的。”加林·托尔贝恩面色突变,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反手插进了索拉斯·托尔贝恩的心口。
“……”索拉斯·托尔贝恩满脸的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儿子。
“什么情况?”法拉德有些看不懂,刚下楼得他们看到眼前的情况都有些吃惊。
“什么情况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要有麻烦了。”朱亚非说道。
玩转艾泽拉斯 第二二七章 一座……土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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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杀他的父亲,跟我们……?”法拉德话说一半,才想明白朱亚非这句话的意思。是啊,外面的脚步声杂乱沉重,来的人绝对不会少,等他们到这里发现自己的国王死了,而他们三个外人出现在现场,而且还是拉文霍德庄园的杀手,妥妥的是杀害他们国王的凶手啊。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陈·风暴烈酒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有些慌乱地问道。
“还能怎么办?溜啊。”法拉德说道,“速度够快的话能在卫兵赶到前跑掉,到时候无凭无据谁也不敢污指我们拉文霍德庄园。”说完 就往外蹿去。
“有道理。”陈·风暴烈酒立即跟上。两人跑了几步,却没听到朱亚非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却见朱亚非还站在那里,看着索拉斯·托尔贝恩不知是指向还是抓向加林·托尔贝恩的手伸到一半无力地垂了下去,身上突然迸发出惊人的杀气。
他该不会是要……法拉德和陈·风暴烈酒被朱亚非身上的浓郁杀气吓了一跳。
朱亚非此时的内心宛若惊涛骇浪,作为一个腐朽的封建残余,他对天地君亲师这种理念看得很重,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加林·托尔贝恩是一个坚守祖宗基业的大好青年,现在见到他心目中的大好青年变成了一个忤逆子,大逆不道地做出亲手弑父的勾当,这就直接触碰到了他心中的底线,大怒之下杀意顿生,他要除掉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你想干嘛?还不赶紧走?快来不及了。”法拉德连忙返回,按住朱亚非的肩膀说道。
“朕决定不走了。”被法拉德这么一拍,朱亚非顿时冷静了下来,看着惊魂未定有些慌乱的加林·托尔贝恩,又转头看看外面,淡淡地对法拉德说道。
法拉德伸手摸了摸朱亚非的脑门,皱眉说道:“没发烧啊,怎么就突然变傻了?”
“边儿玩蛋去。”朱亚非不耐烦地打开法拉德的手,厌恶地说道,“你走不走?不走就一边看着朕表演。”
“行,我就看看你是怎么给拉文霍德庄园招灾惹祸的。”法拉德无所谓地说道。萦绕在灵魂深处的低语不见了,他现在很嘚瑟? 激流堡这些低贱的人类要是敢污蔑自己,大不了变成原型用龙息之火将整个激流堡烧成白地。
大批的卫兵赶到,将寝宫围了个水泄不通。见到门口的同僚死得离奇? 国王陛下的寝宫又是中门大开? 几个卫队将领立即冲进寝宫。
“你们怎么在这?”一个将军见到朱亚非法拉德和陈·风暴烈酒? 纳闷地问道。
“来看戏。”朱亚非耸耸肩,淡淡地说道,同时用嘴朝着索拉斯·托尔贝恩尸体的方向努了一下。冲进来的将军这才发现他们的国王心口插了一把匕首? 死在了椅子上? 托尔贝恩家族世代相传的宝剑托卡拉尔掉在了他手边的地上,在国王尸体的对面,站着面色苍白的王子殿下? 加林·托尔贝恩。
“王子殿下? 是谁杀害了国王陛下?”将军连忙赶到加林·托尔贝恩的身边问道。
“父亲……被人害死了。”加林·托尔贝恩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
“凶手呢?”将军急忙问道。
“凶手……就是他们。”加林·托尔贝恩抬手指向朱亚非一行三人。
“朕说什么来着?”朱亚非得意地对法拉德和陈·风暴烈酒笑道? “这混蛋玩意儿果然把脏水泼到咱们的身上。”
“你得意个屁啊? 这种情况有什么值得开心的?”法拉德对朱亚非的没心没肺很无语? 他很想自己和这家伙不是一伙儿的? 这样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弄死他。
“没品味,看戏是有讲究的,能猜到剧情的走向难道不该开心么?老法,朕跟你打个赌如何,你输了把暗影斗篷教给朕就行。”朱亚非依然笑嘻嘻地说道。
“休想。”法拉德把眼一翻? 这家伙打自己暗影斗篷的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 说什么也不能答应他。此时? 王室卫队的士兵已经在将军的指挥下把朱亚非等三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干什么?”朱亚非环视了一圈对着将军问道。
“你们杀了国王陛下? 我要把你们砍成肉酱。”将军冷冷地说道。法拉德和陈·风暴烈酒自觉地和朱亚非拉开距离,脸上的表情十分明显,就差喊着“和我无关”了。
“你看见了?”朱亚非对身边这两个家伙的反应十分无语? 但是现在没心情和他们闹内讧,他丝毫不退让地盯着将军问道。
“王子殿下亲口说的还能有假?”将军这句话说得理所应当。
“那朕还说是你家的狗屁王子杀了他老子,你信不信?”朱亚非问道。
“怎么可能?”将军一脸的不信。
“怎么不可能?我还有俩人证。”朱亚非大拇指往身后一指。法拉德和陈·风暴烈酒两人立即十分配合的连连点头,第一朱亚非说的是事实,第二,这种情况下哪怕不是事实他们也会昧着良心先把现在这情况给蒙混过去,毕竟,他们现在是一根绳上拴着的蚂蚱。
“现在你又多了一条罪状,污蔑王子殿下。而且你们是一伙的,怎么可以作为人证?”将军说道。
“跟他们废什么话?”加林·托尔贝恩恼怒地喝道。将军回头应了一声就要下令士兵上前去把这三名“凶手”给拿下。
“你和那个不孝子是一伙儿的吧?”朱亚非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冷冷地盯着眼前这个对加林·托尔贝恩过分恭敬的将军说道。
“胡……胡说八道。我是效忠于国王陛下的。”将军脸色一变,说话都有些结巴,但是也算是反应迅速,立即调整好了状态说道。
“狡辩。”朱亚非对自己刚才试探他的那句话结果很满意,法拉德自然也看出将军脸上表情的变,再联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也就明白了个大概。是啊,国王寝宫里打得都成热窑了,那么大动静那么久的时间都没人赶来护驾,等到加林·托尔贝恩到了没一会儿他们就来了,这里面要是没有勾结才有鬼了。可是想通归想通,但是怎么辩解呢?法拉德还是猜不透朱亚非打算干什么。
“杀了他们!”加林·托尔贝恩很想把这个将军给砍了,自己怎么就选了这个家伙合作?这个时候不赶紧把这几个家伙弄死做成铁案还跟那废什么话?
“可……可是”将军想辩解几句,可是当他看到加林·托尔贝恩那择人而噬的眼神,心中不由得打了个突,连忙转头对着自己的手下就要下达格杀令。
“杀了我们?”朱亚非十分夸张地哈哈大笑,“根据你们斯托姆加德王国的法律,有权力宣判人死刑的只有国王和大检察官。你们两个是想践踏你们自己的法律?”
将军再次回头看着加林·托尔贝恩,这些话就是他刚才想对王子说的,现在朱亚非替他把这些说了出来,他想知道加林·托尔贝恩打算怎么应对。
“国王陛下去世,我是王国唯一继承人,我就是国王。”加林·托尔贝恩一巴掌把将军看向自己的脸抽的转向朱亚非等人方向,“杀了他们!”
王室卫队的士兵们蠢蠢欲动,都在等着自己的最高长官下令,这可是向新国王表忠心的最佳时机啊。
“怎么办?等死?”法拉德看着朱亚非戏谑地问道。如果不还手,那妥妥死定了,可要是还手,那加林·托尔贝恩就可以正大光明地以自己三人拒捕为由下令格杀。
“以你的能力,在这种情况下抓住那个小兔崽子不难吧?”朱亚非回头看着法拉德问道。
“这玩得有点……”法拉德对着朱亚非竖了下大拇指,还是你会玩啊,可是话音未落,他突然感觉到一股古怪有有些熟悉的能量从头顶传来,他“嗯”了一声抬头看去,只见头顶上一个微不可查的小黑点以极快的速度扩张变大,并同时罩向他们三个人。
“闪开!”法拉德喊道。
“累死我了,飞翼,咱们就不能歇歇再去么?”徐家鹏趴在马背上有气无力地说道。三天的急行军,他们带着人马终于到了安多哈尔,黄奕斐没有进入安多哈尔镇,直接绕过镇子朝着那队奇怪的圣骑士驻扎的地方赶去。
“看看这些士兵,他们都没说累你好歹是个军官,好意思说累么?再说了,三天急行军而已,还不到咱们石堡军队体能训练的一半,能累到哪儿去?”黄奕斐对徐家鹏夸张的反应有些无语,真不知道这位爷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徐家鹏继续趴在马背上装死:“刨个坟的事情,你这么着急干嘛?修整一天再来不好么?”
“徐哥,我记得之前你好像说过这事儿很急不能耽误啊。”杨华庚说道。
“不知道,不可能,没说过。”徐家鹏开始耍无赖。
“你爱去不去。”黄奕斐一抖马缰催马小跑,同时下令道:“三十里强行军。”
在他身后的一众白银之手骑士团士兵都是久经战阵的老兵,虽然觉得累但是都咬牙苦撑,但是那几个官二代则是暗暗叫苦不迭,他们虽然战斗力都不错,但是由于出身较好,所以在训练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偷奸耍滑,单从耐力和服从性上讲,和普通士兵都有着不小的差距。这三天强行军下来,他们早已苦不堪言,也曾经给黄奕斐炸刺耍少爷脾气,可是黄奕斐一点都不惯着他们,不是说骑马急行军累么?好办,收了你的马跟后面跑,在下一个休息点休息结束再次出发之前赶不到的话,直接军法从事,达利安·莫格莱尼就被黄奕斐结结实实地抽了五鞭子,一帮小伙儿立马老实了。而布丽奇特·阿比迪斯则是仗着自己是女孩儿,在达利安·莫格莱尼被揍了之后耍了一通小脾气,黄奕斐直接扣了她一天的口粮,到晚上扎营的时候,一贯颐指气使的布丽奇特·阿比迪斯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也不打你也不骂你,你闹一天脾气,我扣你一天口粮,咱们看看谁耗得过谁。”黄奕斐对趴在行军床上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的布丽奇特·阿比迪斯说道。第二天早上再次上路的时候,阿比迪斯家的大小姐就老老实实再也不敢闹事了。现在徐家鹏不知道抽哪门子疯开始闹脾气,他们很想看看黄奕斐会不会像收拾他们一样收拾徐家鹏一顿。
“哥哥,等会儿我要搞点事情,你可要帮我。”达利安·莫格莱尼策马和雷诺·莫格莱尼并驾齐驱,左右看了看见附近只有萨莉·怀特迈恩一个人才低声说道。
不等雷诺·莫格莱尼说话,萨莉·怀特迈恩便出言呵止道:“达利安!黄奕斐子爵的手段你自己也领教过,要干什么你自己去,不要把雷诺牵扯进去。”
“我和我自己哥哥说话关你什么事?管家婆!”达利安·莫格莱尼撇着嘴对着萨莉·怀特迈恩做了个鬼脸说道。
“我看你是又皮痒了是吧?你别以为在行军途中我就不敢收拾你!”萨莉·怀特迈恩冲着达利安·莫格莱尼扬了扬粉嫩的小拳威胁道。达利安·莫格莱尼吓得一缩脖子,稍微带了一把马缰降低马速,远远躲开那个一直纠缠着自己哥哥的恶婆娘,那个女人太厉害,他可惹不起。
“萨莉,有什么话你不能好好说?非得这么吓唬达利安,他还是个孩子。”雷诺·莫格莱尼回头看了看可怜兮兮的弟弟,又转回头对着萨莉·怀特迈恩说道。
“就你那个弟弟,早已被莫格莱尼大人给惯坏了。我看哪,他昨天那五鞭子算是白挨了,不长记性。”萨莉·怀特迈恩说道。
“你确定不把事情告诉他们?”雷诺·莫格莱尼摇了摇头,萨莉·怀特迈恩也是个倔脾气,她认定的事情想要劝动那是千难万难。
“事情没这么简单。”萨莉·怀特迈恩摇摇头说道,“黄奕斐子爵他们在商量这件事的时候声音可不小,昨晚月光那么亮,我自己都看到自己的影子延伸到他们的帐篷上了。我不相信他们没有看到我。”
“你是说,子爵大人是故意的?”雷诺·莫格莱尼问道。
“可能性很大。”萨莉·怀特迈恩说道。雷诺·莫格莱尼不再说话了。
三十里急行军很快结束,闹脾气的徐家鹏早不知道被甩到哪里去了。在黄奕斐下令原地修整的时候,憋了一肚子气的达利安·莫格莱尼一众贵族子弟相互交换了个眼神,正准备闹事的时候,雷诺·莫格莱尼一把把他拽到一边。
“干嘛?”达利安·莫格莱尼不满地挣扎着,自己这位哥哥一向优柔寡断,还耳根子特别软,对萨莉·怀特迈恩言听计从,这次估计又是那个坏女人指使他来坏自己好事的。
雷诺·莫格莱尼凑到弟弟的耳边,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说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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