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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薄荷微凉
努力地追赶着萧长歌的身影,但是什么都没有,只剩下永远都只差一点才追赶到的马屁股。
叶霄萝的眼眶被气的渐渐地红了起来。
两人渐渐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当中,早已经变化了主次的她们让众人惊讶。
“九弟,我说什么来着,这和瑟公主驾驭马儿的能力更胜一筹,即使她身下的并不是什么好马,但是只要功夫深,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八皇子露出相当于他自己胜利的笑脸,有些惊叹地看着和瑟公主。
“是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只是短短的一个功夫,竟然转变了这么大。”九皇子嘴里微微念叨着。
众人着实一惊,着突如其来的奇迹。
嘉成帝的脸上绽放出了难得的笑容,笑容满面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颇有些震惊,却也是不得不对和瑟公主的马术拍手称赞。
看着萧长歌即将平安无事地争夺到了胜利者的位置,苍冥绝紧提起来的心渐渐地松懈下来,不愧是他苍冥绝的女人。现在和从前没什么两样,一样那么厉害。
叶霄萝脸上又是惊又是气,双手紧紧地勒紧缰绳,不断地甩在马儿的屁股上,全然忘了这个是她的爱马。
眼看就要到终点,萧长歌一路畅通无阻地跑在她的前面,她若是输了不仅丢人,还要答应她的任何条件,如此丧权辱国的事情,她绝对不能做。
心里猛地想到了一个招术,她单手紧握着缰绳,另外一只手已经摸上了自己的头饰,尖锐的玉簪子被她清楚地摸在手里。
她双目紧盯着萧长歌的背影,手中的玉簪子被被她握的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王爷,您看,温王妃这是要做什么?”江朔疑惑地看着叶霄萝有些怪异的举动,心里却不知她的下一步要做什么。
“这点小把戏,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玩,不要命了。”苍冥绝目光森冷,语气冰冷坚硬,听上去就像是地狱来的修罗一样可怕。
江朔有些疑惑不解,为何王爷会对晟舟国的和瑟公主如此上心,为何会忘记已经逝去的王妃,而颠倒他的感情?
“王爷,温王妃手上的东西是个玉簪子,她难道打算来阴的?”江朔终于看清楚了叶霄萝手中的东西。
那根细小的东西在稀薄阳光的反射下显得有些熠熠生辉,若不是仔细地看去,根本看不出来那是根玉簪子。
离终点只有一步之遥。
叶霄萝手指握紧了手里的玉簪子,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双手一使劲,猛地一放,那根玉簪子如同利箭一样从她的手心里面飞了出去,笔直地飞往了萧长歌的方向。
没有任何预兆地,那根玉簪子却在半空中折成了两半。
“什么东西断了?”嘉成帝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是他的视线却十分清楚明白,中间那断开的两个东西倒是吸引了他的视线。
场上已经有人看到了她的动作,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下嘉成帝一定也会知道她作弊的事情,不由得一股冷汗津津从她的后背滑落。
苍冥绝嘴角冷冷地一勾,暗自收回了手。
他的举动却被他身后的太子看的一清二楚,从他拿出铜板的那一刻起,太子就隐隐约约知道了他要做些什么,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帮一个晟舟国的公主。
“皇上,等会和瑟公主和温王妃下马时询问一遍不就知道了。”安公公在他的身边说道。
“安逸之,你可看见了?”嘉成帝转头看向了安公公,目光锐利地询问道。
安公公摇了摇头。
此时,萧长歌已经冲破了终点的红绳,紧接而来的就是叶霄萝的身影,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赛道。
马儿头上挂着红彩,别人一目了然胜者是谁。
叶霄萝猛地从马上跳了下来,面色不善地看了和瑟公主一眼,双手紧紧地握成拳,整个人就像是才从水底里上岸,显得缺氧不堪。
“你竟然能赢?”叶霄萝路过萧长歌的身边时在她耳边低声道。
“承蒙温王妃照顾,我才侥幸赢了比赛。”萧长歌心情颇好,十分满意地看着叶霄萝。
根本听不出来她话中的其他意思。
“你,我根本没想让你,你刚才那一下到底是怎么过去的?”叶霄萝脸上的疑惑震惊越来越明显,方才那一下她看的真真切切,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萧长歌便冲到了她的面前。
直到现在她还是难以理解,明明两人之间还有距离,为什么她能一下子超越自己?
萧长歌牵着手中的马,含笑道:“我都说了承蒙温王妃照顾,若不是你,我怎能赢得比赛?”
叶霄萝气愤非常地看着她漫不经心的回答,那只碍眼的母马仿佛威风凛凛地在炫耀着它的胜利,和她的主人一样嚣张跋扈。
“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算,不过侥幸地赢了这场比赛,有什么大不了的,谁知道你是用了什么妖术。”叶霄萝侧眼不屑地看着萧长歌,心里已经将这场正当公平的比赛结果转变成了歪门邪道才赢的。
那只温顺的母马正巧在此时仰天嗷叫了一声,仿佛在抱怨着叶霄萝的颠倒黑白。
萧长歌怜惜心疼地摸了摸那只母马,摇了摇头:“温王妃,方才我是怎么赢的你不是看的一清二楚吗?怎的现在说是歪门邪道才赢的呢?你看,这只马儿都不同意。”
“你,你狡辩!”叶霄萝怒气汹汹地看着萧长歌,被她憋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确实是她在狡辩,她只是不想让萧长歌赢的太过容易了,明明她才是这场比赛的胜者,凭什么在最后关头让萧长歌抢了风头。
“好,好一个精彩的比试。”嘉成帝在上面并听不见两人的争辩声,他率先带头鼓起掌来。
众人这才皆反应过来,也跟随着嘉成帝鼓起掌,确实,和瑟公主最后竟然能赢的比赛,一直是他们心中的疑惑。
“和瑟公主,你说说你方才在我们看不见的时候是怎么超越温王妃的?”嘉成帝挺直了身躯,一副疑问待解的样子看着和瑟公主。
萧长歌笑道:“谢皇上夸奖,方才不过是温王妃让我才侥幸赢的比赛,根本没有什么技术可言。”
不仅是嘉成帝,还有其他的皇子都觉得和瑟公主的回答太过敷衍了,殊不知,萧长歌只是不想太占风头,惹人瞩目。
谁料,嘉成帝却在此时摇了摇头,笑道:“其他人的性子我或许不清楚,但是温王妃的性子我还是了解的,若是有赢的机会,她怎么可能放过。到底,你方才是怎么赢的她的?”
话到此处,萧长歌也不好再说什么来掩盖自己的马术,原本只是想让叶霄萝低调地答应了她的请求,现在看来也不可能了。
这下只好将计就计了。
叶霄萝狠狠地瞪着和瑟公主。
那目光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
“回皇上,方才在树林里面我只是趁着一个弯道,用最短的路程和最快的速度超越了温王妃。可巧的是,温王妃在对于弯道上的把握能力并不是很好,才让我有了侥幸赢得的机会。所以我才说承蒙了温王妃相让。”最后一句话是说给叶霄萝听的,一整句话,都在不动声色贬低叶霄萝。
嘉成帝点点头,众人心里的疑惑渐渐散开,原来如此。
太子摩挲着下巴,颇有兴致地看着萧长歌,突然间想到了那天给她喝的奶酒,为什么她一切表现得都很正常,也没有做出异于常人的事来。
莫不是,她已经察觉出了马奶酒中参了药?
凭着他对她这些日子以来的了解,她察觉出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看来和瑟公主的马术十分了得,就连温王妃也不是你的对手,甚好甚好。”嘉成帝捋了捋下巴上短短的胡子,满意地点点头。
“哪里,其实温王妃的马术也十分了得,若不是我为了和温王妃的赌约,也不会冒险取胜。”萧长歌双眼微微一眯,眼中透着一股威慑的光芒。
嘉成帝倒是对她的话来了兴致,两人赛马时竟然还有赌约。
“你和温王妃还有赌约?说来听听你们都赌了什么。”嘉成帝十分惊讶两人的赌约内容,到底是什么值得让她们拼命地想赢。
叶霄萝猛的回头,圆睁的双眼震然地看着和瑟公主,怒气汹汹地咬牙切齿道:“阿洛兰,你到底什么意思?”
不顾叶霄萝已经快疯掉的表情,萧长歌眉眼凌厉地回头,两人的目光对视,在空气中擦出了一阵异样的火花。





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 第二百四十四章逼虎上山
萧长歌没有理会叶霄萝警告逼迫的眼神,转身便一字一句地将两人的打赌内容说了出来。
“皇上,赌约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在赛马之前,为了让比赛变得更有意义一些,所以加了个彩头而已,若是谁赢了就有权利让输的那一方做一件事情。”萧长歌只有如今这个办法了,能不能得到天山雪莲救出明溪,只看嘉成帝的反应了。
“那你有什么事情要让温王妃去做的吗?”嘉成帝想来两人的身份,也没有两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又何必大费周章地要实行这个赌约呢?
萧长歌想要得到什么?
她不会毫无理由地去赢的比赛,更重要的是,按照她目前的局势来看,最好是越低调越好,不然,很容易成为众人的眼中钉。
苍冥绝轻轻地摩挲着下巴,捉摸着萧长歌的心思,想来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问题。
萧长歌思考了一会,笑着摇了摇头:“回皇上,在苍叶国衣食无缺,又有皇上和各位娘娘的疼爱,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要让温王妃做的,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再告诉温王妃吧!”
明明就是一场精心策划,要将两人的赌约故意透露给嘉成帝,为何到了关键时候,却什么都不要?
叶霄萝回头看了看她,眼中全然带着疑惑。
这和瑟公主,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众人也是难解,越是漫不经心,就越是让人琢磨不透。
毕竟在大家看来,萧长歌赢的比赛,只是为了自己的目的。
“既然你现在还没有想出要让温王妃做什么,那就以后再说吧,朕相信温王妃也绝对不会忘了曾经让你输过的人吧。”嘉成帝笑着看向了叶霄萝。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叶霄萝只好讪讪地点头。
原本想赖过去答应下来的赌约,没想到萧长歌竟然提前在嘉成帝的面前说了出来,这下想要赖,也赖不掉了。
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
叶霄萝怒意阵阵冲上心头,带着金玉扣的衣袖重重地揉捏着衣裳,只恨不得将手中的衣裳捏烂。
“是的,我相信温王妃是个信守承诺的人,绝不会抵赖此事的,是吧?温王妃?”萧长歌扭头看向了叶霄萝,眼中是全然相信她的神色。
有些尴尬恨然的叶霄萝立即收回了自己的手,不动声色地放到自己的身后,那双被勒得红出血迹的手有些难看。
她还能怎么办?只能承受着萧长歌强加在她身上的条件。
愿赌服输信守承诺的字眼一个一个地钻进她的心里,咬咬牙,也就挺过去了。
“没错,我叶霄萝绝对不是个会抵赖之人,等你哪天想到了要我做什么,我便去做。”叶霄萝深吸一口气,不知道自己是用了多大的隐忍才说出句话来。
在嘉成帝的见证下有了叶霄萝的这句首肯,萧长歌整个人便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想当然叶霄萝也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抵赖。
她到底想要什么?
苍冥绝百思不得其解,她要什么自己没有?就算没有,他也一定会为她找来,不管踏遍天下何处。
冰冷的雪花并没有让围猎场变得冰冷,每个人的身上都因为运动而沁出了汗水,有的甚至将外袍给脱了,只穿着里面的单衣。
赛马,比马术,玩花样成了围猎场上的三大板块,不论是皇子还是将军,都玩的不亦乐乎。
萧长歌一个人静静地避让在围猎场的一角,枯木和白雪挡住了她的身子,她暗暗盘算着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和瑟公主今日拔得头筹倒也来的简单,想来是做足了功夫才来的吧。”温王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萧长歌的身后,颇有兴致地看着她。
正在饮酒的萧长歌酒杯顿了顿,如今她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温王,可偏偏每次都是温王好巧不巧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温王是来道贺的,还是来讽刺的?如果是来道贺的就不用了,如果是来讽刺的,那更请温王绕道。”萧长歌头也不回地说道,一个人安静地独饮。
谁知,一声嗤笑声充斥在萧长歌的耳边,只是一转身的功夫,温王已经坐到了她的对面。
幸亏这里不是行宫,没有那么多人的注视,若是被叶霄萝看到,估计又有一场戏可以闹了。
“温王就这么坐了下来,也不怕别人误会?方才我见温王妃的心情不是很好,你是不是应该去安慰一下她?”萧长歌抓住温王这个致命的薄弱点,好言好语地说道。
这温王的行为太过奇怪,仿佛只要一找到机会,就要故意和她暧昧,故意将两人亲密的样子做给别人看。
尤其是在人多的时候。
慢慢地萧长歌发现了这个规律,莫不是温王为了表现给别人看他是喜欢和自己亲近?
还是为了做给叶霄萝看,故意想看叶霄萝针对自己的样子?
不管是怎么一回事,她都不能和温王走的太近,从前,甚至于现在都不行。
“温王妃性情倔强,没有什么安慰不安慰的,我只是觉得方才和瑟公主骑马时的样子尤其风姿飒爽,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温王显然没事找事。
凉亭中只有两人和小桌子上面的点心,萧长歌目光飘忽地看了看四周,周围除了正在玩耍比试的人,根本没人注意到他们的方向。
“想来也是,一见温王妃就知道她是个不俗之人,她赛马时的风姿果然不同寻常,想来一定是温王教的好。”萧长歌浅浅地抿了抿酒杯,巧笑倩兮地说道。
温王面色一怔,很快又恢复如常。
“温王妃的马术并不是我教的,我们苍叶国的人,自小就学习马术,所以根本不需要任何人教。我看和瑟公主的马术这么好,定是晟舟国国主教导的缘故吧。”温王道。
两人心知肚明这都不是两人要说的话,寒暄的一会子功夫,萧长歌早就没有了耐性,有什么就说什么,何必绕来绕去。
“温王,我们不要在马术的事情上做文章了,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萧长歌终究是忍不住了,开门见山直说。
温王是个聪明人,这个时候过来找她,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原本漫不经心的笑容慢慢地收敛起来,温王满含笑意的脸瞬间变得冰冷沉重,锐利的眼眸中透露着森森寒意。
良久,他才开口,嗓音沉不见底:“你很像我的一个故人。”
此话一出,萧长歌心跳哑然而止。
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沉默着,她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地收敛起来,随后便一点一点地绽放出来,笑的深不可测。
“是吗?能像温王的故人,是我太幸运了。只是这和我有关系吗?”萧长歌最后一句也像是在问自己,她的心里能想到的,就只有自己了。
温王探究的目光终究在萧长歌目光的直视中避让,渐渐地深沉了下来。
良久,他才摇了摇头,目光中仿佛又带着不可相信:“确实和你没关系,但是你的性格,说话方式,还是身手动作都和她来的极其相似。”
“这些本来就是一个人生活中的缩影,和你有着同种习惯的人多不胜数,因为怀念故人而将另外相似的一人当做她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发生。敢问温王的那位故人此时在何方呢?”萧长歌装作漫不经心地随口一问。
但是,温王给出的回答却让人大吃一惊。
“故人已经不在,只留有怀念。”温王的笑容有些苦涩。
尽管在萧长歌的心里从来都没有自己,但是他却只对她毫无办法。
一年过去了,他还是忘不了她。
萧长歌的心里一紧,他果然还是忘了不了已经死去的那个萧长歌,口口声声地把从前的自己称之为故人。
温王的故人竟然是自己。
“温王,我还有事,就不陪你多聊了,先行告退。”萧长歌飞快地逃离了这个地方,只要再说下去就一定会露出破绽。
背影留在温王的眼眶中,竟然也是那么熟悉。
曾经,萧长歌也是这么一次又一次地从他的眼前逃走。
明明从前两人是个死对头,冤家,为何到了这个地步,还会留有情愫?
温王眉头紧紧皱着,微微阖上了沉重的双眼。
从围猎场中的一片枯木林中闯去,萧长歌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她只想逃离,不顾一切地逃离。
突然,一只苍劲有力的大手拽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往后一拉,便直挺挺地摔倒在他的身上。
孔武有力的双臂,健硕僵硬的肌肉,熟悉的男性味道,不断地充斥在萧长歌的眼里,鼻里,刺激着灰黑的心,仿佛有种死灰复燃的感觉。
“说,刚才温王和你说了什么?”苍冥绝双臂紧紧地困着她,不让她挣扎一下。
就这样被他环绕在胸膛之中,他的味道不断地窜进萧长歌的鼻子里,她竟然有些贪婪地闻着这种味道。
“你,你先放开我。”萧长歌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怎奈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却给了苍冥绝握住她手的机会,他依旧霸道的话充斥在萧长歌的耳边:“说,说了我就放开你。”
方才,温王前去找她之时,他就一直立在两人的侧边,不断地看着两人的举动,萧长歌脸上的表情尤其复杂,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
萧长歌再次挣脱了一下,无奈她弱小的力气在苍冥绝的面前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她越是挣脱,苍冥绝就束缚得越紧。
无可奈何之下,萧长歌只得含糊说道:“温王只不过找我说了一些关于和温王妃赌约的事情,他不希望我提的要求太过分,所以小小地警告我一下而已。”
萧长歌说的有板有眼,再想,温王也很像是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人,但是为了温王妃,根本不可能。
苍冥绝不是傻子,稍微仔细想就觉得根本不是这样,他的心里一直悬着一件担忧的事情,就是温王会向皇上求赐婚,夺走萧长歌。
所以,他最担心的事情是,方才温王是不是对萧长歌说了什么成亲的事情。他嘴唇凑近萧长歌耳边,热气扑洒在她的耳廓中,有种酥麻静电的感觉。
“你在说谎,实话告诉我,否则我就带着你这样走出去。”苍冥绝低声威胁。




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 第二百四十五章 琢磨不透
就这样带着她走出去,恐怕又是一番风雨,这些年,她倒是低估了苍冥绝的威胁手段。
他一直都知道什么东西于什么人是致命的要害。
恰巧,萧长歌就输在这上面。
萧长歌松松地倚在苍冥绝的身上,眼眸流光溢彩,不露痕迹地表现得十分软弱无助,巴巴地看着苍冥绝。
“冥王,你果真想知道温王对我说了什么吗?”萧长歌眨了眨双眼,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子看着他,“那我就告诉你,你耳朵凑过来点。”
苍冥绝毫不质疑地附耳倾听,如刀刻般凌厉的侧脸映在萧长歌的眼前,这张熟悉的脸于她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一个回忆啊,如今,却相见不能相认。
看着他没有一点防备之心地凑了过来,萧长歌当下便抬起脚狠狠地往他脚背上一踩,不料,他脚一抬,已经利落地闪开了。
萧长歌踩了个空。
“公主到底要说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听见?”苍冥绝邪魅地笑道。
此话听在萧长歌的耳里甚是讽刺,明明知道自己的动作,却又这样故意调侃。
“冥王,你想知道温王对我说了什么,不如亲自去问他,我想以你们之间的兄弟关系,他一定会很乐意告诉你的。”萧长歌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说起他和温王的关系。
却不曾想,萧长歌话音刚落,原本怎么都不肯松开她的苍冥绝轻轻地松开了手,拥抱顿时落了空。
空了怀抱,苍冥绝虽然有些不满意,但是脸上依旧平静如霜,他背着手,另说道:“好,那我不问你这个,你方才拼命赢的赛马比试,又在父皇面前特地提起此事,可是需要什么东西?”
他太了解萧长歌了,若非有一定需要得到的东西,她是不会非得要赢才去争夺的。
既然能被苍冥绝看出来,别人也一定能知道,她确实需要一些东西,不过她和温王妃有赌约在先,未必不能得到。
“冥王,温王妃愿赌服输,她既然输给了我,答应我一个要求就是她的分内之事,还请王爷不用操心。”萧长歌不想在这个时候和苍冥绝走的太近,以免惹人怀疑。
说罢,她转身就要往前走去,但是苍冥绝又岂会这么容易就让她如愿,好不容易两人有了说话的机会,为何她会躲着避着自己?
如果她真的还活着,为何会一次又一次地装作不认识从自己的眼前走过?
“站住。”苍冥绝猛地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纤弱的手臂被他紧紧地握在手里。
熟悉的姿势和力道,一转身就是熟悉的人,萧长歌红唇轻启,差点就叫出了他的名字,幸亏自己及时收住了快要说出来的话。
萧长歌心跳的有些快,不过很快便平静下来,侧眼看着紧紧抓住她手臂的那只手,沉声道:“冥王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这样和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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