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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薄荷微凉
三个宫女并排走着,赛月见状便藏身于一堵墙的后面,侧耳倾听她们的动静。
“前两件事也就罢了,容嫔小主的事情也不关和瑟公主的事,怎么能怪到公主的头上呢?”其中一个年纪较小的宫女辩驳道,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们。
“你呀,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了,在这宫里,很多事情都不能看表面的。你知道有多少人不喜欢和瑟公主吗?”
几人的身影匆匆地从城墙的旁边走了过去,越走越快,声音倒是越来越小,直到她们的身影完全离开了赛月的视线。
转身回去的时候,萧长歌正好从明溪的寝殿中过来,赛月立即迎了上去:“公主,这么大的风雪,您出去怎么也不打一把伞啊?”
赛月扶着她三步并作两步,从院中走到了正堂的长廊外面。
赛月一边扫着她身上的雪花,一边说道:“公主,有件事情奴婢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说吧。”萧长歌进了正堂,里面的温暖扑面而来。
看着萧长歌如此淡然的表情,赛月想了想还是隐瞒了一部分:“方才奴婢在外面等您的时候,听见过路的几个宫女议论容嫔小主抓到一个下毒的太监的事。”
“如此,想来是容嫔已经找到了对付那个太监的办法。”萧长歌道。
“公主,我们是不是应该过去看看?”赛月问道。
萧长歌握着手中的暖炉,伸出手放在桌子上轻轻地敲了敲,忽而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我们什么都不要做,只装作不知道,本来那个太监就是想来东华园下药的,只是被我们丢了过去而已。若是查,难免不会查到我们的头上。”萧长歌想着那个太监咬牙坚持的样子,总觉得不是个普通的太监。
“说的也是,但是万一皇上知道了,一定要深究下去,那我们怎么办?”赛月心里忽然有些担忧。
毕竟这件事情,她们东华园也参和了一脚。
萧长歌只冷哼一声:“罪魁祸首都不怕,我们怕什么?出了事,他们自然是第一个着急的。”
然而这个罪魁祸首是谁,至始至终都没有揭晓。
因为一个下毒的太监,能在宫中闹的沸沸扬扬,这件事情怎么也该引起皇上的注意。
“奴婢明白了,果然还是公主蕙质兰心。”赛月笑道。
萧长歌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呀,就爱贫嘴,虽然如此,但是还是不得不防,这几日得好好想个法子,把这件事情快快了结了。”
总是这么拖着,也不是个办法。
皇后宫中,皇上难得下榻,满室的温馨融融。
嘉成帝枕在叶皇后的腿上,曾经懂得一点按摩之术的叶皇后正在为他揉捏着头部。
这几日的疲惫,在叶皇后这里难得得到了舒缓。
“皇后,朕记得上一次你为朕这样做,已经是五年前了吧?”嘉成帝算了算日子,也差不多了。
想起从前的日子,叶皇后总觉得时光飞逝。
从前她不是皇后,他不是皇上,两个人的日子无忧无虑,没有多余的女人来分享他的爱。
但是,自从登上了皇位之后,源源不断的女人从宫外送进来,送来的女子一年比一年漂亮,一年比一年动人。
而她,也一年比一年老,一年比一年难看。
即使不断地服药养生,企图让自己的容颜永驻,可时光飞逝,容颜易老,她还是扛不住岁月的侵袭,老了。
叶皇后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难为皇上还记得。”
“朕当然记得,有时候回想起以前的时光,朕的心里难受得不行。”嘉成帝闭着眼睛叹了口气,“朕还记得你在朕面前挑的第一支舞,唱的第一首歌,有些事情,是那么刻骨铭心。”
原来,他什么都记得……
叶皇后正要说话,外面却匆匆传来一个声音:“皇上,皇后娘娘,大事不好了!”
叶皇后想要说的话被打断,心里憋着一口气,碍于在嘉成帝面前没有发做出来而已。
“怎么了?”嘉成帝应道。
“回皇上,容嫔小主那边传来说抓到了一个正准备下毒的太监,在他的身上搜出了好几样剧毒。”外面的宫女战战兢兢地回话。
“什么?”嘉成帝拂开叶皇后的手,猛地坐了起来。
叶皇后被他的力道差点甩到一边,幸亏她眼疾手快扶住了旁边的扶手。
不过,她的脸色却是极为不好,若不是擦了胭脂,定能看出她苍白的脸色。
此刻,她的心里五味陈杂,脸色十分难看。
“皇上,皇上,外面的那些宫女就是喜欢以讹传讹,看错了也说不定,您还是要保重龙体啊!”叶皇后轻拍着他的背部,在他的耳边吹风。





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 第三百章 审讯太监
这几日因为和瑟公主的事情,嘉成帝已经疲惫不堪,晟舟国又时时刻刻紧盯着和亲一事,只恨不得日日都能飞鸽传书过来。
嘉成帝一把甩开叶皇后的手,作势就要下床。
“朕还好好地在宫里,竟然三天两头传出下毒,谋害之事,你贵为六宫之主,不仅没有替朕好好地管好整个后宫,还让这些无耻之徒闯进朕的皇宫下毒?”嘉成帝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的权威被侵犯。
此时发生的事情,已经远远没有超乎了他的容忍程度,但凡是企图挑战他权威的人,都应该处以极刑。
“皇上,臣妾知罪,还请皇上责罚。”叶皇后突然间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眼中含泪,好不可怜。
“别急着认错,先随朕去看看再说。”嘉成帝穿了鞋,下了床。
叶皇后立即替他穿上了龙袍,在这个时候,双手放在他的身上却不自觉地颤抖。
嘉成帝看出了她的害怕和颤抖,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放在胸前拍了拍:“别怕,这件事情若是和你无关,朕绝对不会牵连到你身上去的。”
有了嘉成帝的保证,一般人的心里肯定放下了一百个心,但是叶皇后的身子却越发地冰冷起来,脸上的表情惊恐之色越发地浓烈。
两人上了轿撵出门,此时已过正午,外面的风雪停了下来,太监们走的十分顺利,中途没有停顿。
到了容嫔宫外,只听见里面传来几声凌厉的斥责声,伴随着宫女的哭泣声,好一番动人的演绎。
叶皇后卷着帕子,捂住自己的胸口,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却是苍白一片。
抬腿的动作却变得十分艰难,嘉成帝脚步迈的坚定稳当,而她跟在他的身后,有几分退缩。
“发生什么事了?下毒的人在哪里?下的什么毒?容嫔,你一一告诉朕听。”嘉成帝进了正院,只见里面的宫女太监泱泱地站了一地。
容嫔见他进来,连忙起身扑到了他的怀中,一脸小女儿的害怕模样,让人见了都心生怜悯。
“你先坐着,朕在这里,有什么事,朕会为你做主。”嘉成帝安慰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后落了座。
底下的太监被五花大绑地跪在底下,叶皇后双手紧紧地抓着椅子的扶手,看着底下的他。
“皇上,请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进宫十几年,一直小心翼翼地生活,不敢得罪任何人,但是,却不知是谁想要害死臣妾,竟然做出下毒这么卑劣的手段,实在残忍。”容嫔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如清水芙蓉一般的她让嘉成帝看来更加心疼。
“你把事情的原委都说上一说,宫中出了这样子的事情,可谓是蛇蝎心肠,若是被朕查出是谁干的,必定不会饶恕,以警醒整个后宫。”嘉成帝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严肃正色道。
“多谢皇上。”容嫔行了一个礼,看向了底下的丫鬟巧巧,“事情的经过你都看的一清二楚,你来说给皇上听。”
巧巧胆怯战战兢兢地扑通一声跪到了嘉成帝的面前:“皇上,昨日夜里,娘娘半夜醒来想吃莲子羹,奴婢便让小厨房的人去做。因为是夜里,所以动作都不敢太大声,奴婢随着一位厨子进了小厨房,便看见了在厨房里面鬼鬼祟祟的他。”
巧巧一面说着,一面指向了那个太监。
“因为是生面孔,所以奴婢便多问了几句,他就心虚地跑开了,奴婢大叫起来才把他抓住,结果,竟然从他的身上搜出了那些毒药。”巧巧指着那个太监身后摆着的那些药说道。
看着她所指的方向,倒是真的有那么一些红红绿绿的药罐子。
嘉成帝双眼微眯:“既是毒药,那去叫太医过来,看看到底是什么药。”
他身边的安公公授意,转身就要让人去请太医,但是才一转身,旁边的叶皇后便突然道:“慢着!”
众人的视线皆看向了她,尤其是嘉成帝的眼里,透着疑惑的光芒。
叶皇后紧紧地掐着手指:“皇上,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如果现在去找了太医过来,岂不是朝中大臣都知道了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定会让皇家威严受损,还是不传的好。”
话音刚落,坐在嘉成帝身边,依旧红着眼眶的容嫔开口道:“难道在皇后娘娘的心里,臣妾的生死竟比不过所谓的皇家颜面么?如果臣妾因为这件事情而亡,才会让天下人所诟病!皇后娘娘,您以为一条人命一点都不重要么?”
说罢,再次酝酿了眼中的泪水,举起手帕擦起眼泪来。
“你……”叶皇后没有她牙尖嘴利,倒是无言以对。
“去把太医叫过来。”嘉成帝道。
安公公立即应声而去。
待他走后,场上一片寂静,嘉成帝看着底下的太监,倒是觉得面生。
“你,是哪个宫里的太监?”嘉成帝问道。
那个太监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良久,也不曾听得他一句回答,嘉成帝剑眉微皱,众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该死的奴才,皇上问话,竟然不回答?”旁边的容嫔怒道。
那个太监还是一言不发,容嫔解释道:“皇上,臣妾方才问过了,他也是咬紧牙关,一句话也不肯说,试了很多办法都没有办法撬开他的嘴。”
嘉成帝脸上的怒意正盛,点点头,也不说话。
此时,门外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几名太医跟着安公公的脚步走了进来。
这三名太医在宫中至少待了几十年,医术高明精湛,也是嘉成帝较为器重的太医。
行过一番跪拜礼之后,嘉成帝指着底下的那几瓶的瓶子,道:“你们去看看那些瓶子里面都是些什么药。”
其中一个年长的太医伸手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拿起一瓶在鼻子上闻了闻,突然,猛地撒手放回了原处,连连后退着。
身后的几个太医见状,连忙上前扶着他:“李太医,您没事吧?”
“没事。”李太医看向了身边扶着他的太医,示意他们放开自己。
嘉成帝见状,不由得身子前倾了几分,看着老太医的鉴定。
那个太医有了前面一次的惊慌失措,后面倒是显得平静多了,但是每闻一瓶药,脸色都要变化一分。
直到最后,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铁青,转身的时候,他扶住了那些太医的肩膀,慢慢地走到了嘉成帝的面前。
“皇上,不知道宫中哪里来的这些药?”李太医脸色难看地问道。
嘉成帝脸色阴沉,看着李太医的表情,就知道这些药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些是什么药?”
李太医犹豫了一会,才道:“这些药都是剧毒啊!夹竹桃、断肠草、鹤顶红、马钱子这些剧毒的草药,但凡是喝下一点,都会穿肠而死啊!”
话音刚落,在坐的人脸色皆是一变,尤其是容嫔,已经捂住自己的肚子干呕起来。
“皇上,皇上……”容嫔紧紧地伸出手抓住了嘉成帝的手,“皇上,臣妾不知得罪了谁,竟然被人如此暗算,幸亏巧巧发现得及时,否则,否则臣妾定再也见不到皇上了!”
楚楚动人的眼泪不断地划过她的脸颊,如此声泪俱下的样子,即使是再硬的心肠,也冷不起来。
“别怕,有朕在这里,这么肮脏的东西,赶紧给朕扔出去。”嘉成帝拍拍容嫔的手,示意她别怕。
“你,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做的?快点从实招来。”嘉成帝指着底下的太监怒声道。
所有人闭口不言,只等着那个太监的回答。
但是,许久过去,他都没有回答,外面的风雪慢慢地飘散下来,他的身上已经堆满了雪花,就连眉毛都发白。
嘉成帝正欲说话,突然,那个太监的嘴角竟然留下了红色的鲜血。
“他要咬舌自尽,要快撬开他的嘴!”安公公见势不对,连忙大声喊道。
他身后的两个侍卫立即上前,左右开弓,架住了他的身子,掰开了他的嘴。
“没有人指使我,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杀了我吧。”那个太监含糊不清地发生吼道,凌厉的脸简直发狂起来。
“来人,把他抓起来,压入天牢,择日审问。”嘉成帝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道。
再这样漫无目的地审讯下去,根本不会有结果,这个人既然死都不愿意说,那就派能镇住他的人去审问。
场上顿时安静下来,跪了一地的太监侍女此刻也站了起来,所有人的脸上都是一副如释重负的感觉。
唯有叶皇后的脸上挂着与如释重负不同的表情,仿佛不小心跌进了地狱一样。
“皇上,臣妾好怕,幸亏皇上及时赶到,否则臣妾定要命丧于此,再也见不到皇上了。”容嫔扯住他的衣裳,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嘉成帝眼见她如此,痛在心里,也没有了任何的表情,只是轻轻拍着她的手。
“让你担惊受怕了,以后不会了。”嘉成帝安抚道。
“臣妾不怕,只要有皇上在臣妾的身边,但是那个太监臣妾都没有见过,也不知道是哪个宫里的人,而且臣妾深居简出这么多年,没有在外面树敌,为何他会来对臣妾下毒呢?”容嫔疑惑不解,分析得颇有道理。
嘉成帝想了想这几年她的动静,确实没有和任何人结过梁子。
突然,他的目光看向了叶皇后。
“皇后,后宫中所有的宫女太监,无论是进宫还是出宫,都要经过你的手,这个太监是哪个宫里的,就交给你去查吧!”嘉成帝看着叶皇后道,微眯的双眼仿佛要将她看穿。
叶皇后行了一礼,勉强稳住了自己摇摇晃晃的身子:“臣妾,遵旨。”
外面的风雪渐渐地大了起来,叶皇后立在原地看着嘉成帝拥着容嫔离开的身影,痛的几乎快要落下泪来。




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 第三百零一章爱已无言
暖阁内,萧长歌正悠然地品着茶,身边没有一个伺候的丫鬟,就连赛月也不知所踪。
萧长歌已经忘记自己多久没有一个人这么安静过了。
自从来到苍叶国,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如今,已经是难得的安静时光了。
门外传来一声敲门声,赛月的声音响起,萧长歌立即让她进来。
赛月风尘仆仆地扫了扫身上的雪花,一面说道:“公主,奴婢已经打听到了,是容嫔自己把消息泄露给皇上的,方才皇上和皇后娘娘一起到了容嫔的宫中,检验了那些毒药,才知是断肠草,鹤顶红之类的剧毒。
皇上发了好大的脾气,那个太监硬气得很,一句话都不说,还想咬舌自尽,幸亏被人发现才及时制止住,现在已经押往天牢了。”
原来这就是容嫔的解决办法,自己撬不开那太监的嘴,便交给皇上。
但是她这么做,难免会打草惊蛇,让幕后黑手及时收手,摆脱干净,就算将来查到了什么,也没有证据。
不过,有利有弊,容嫔这么做,到时候凶手抓到了,难逃法网,一定会被严厉处置。
万一没抓到……
没有万一。
“这件事情,皇上有没有指派什么大臣着手查?”萧长歌摸着茶杯沿,似乎在想些什么。
赛月摇了摇头:“皇上只是说压入天牢,并没有指派大臣前去审问,估计是还没有人选。”
突然,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挑眉道:“不过这件事情容嫔似乎是针对皇后娘娘去的,字里行间总是想把叶皇后拖下水。皇上派了皇后娘娘去查最近宫中太监宫女登记的花名册,想要把这个太监的来历查清楚。”
没有指派大臣去审讯,最大的可能就是嘉成帝的心里还没有人选,或者是想让天牢的刑罚让他松口,从实招来。
只不过,一个宁愿咬舌自尽,也不愿说出幕后主使的人,天牢的刑罚对他管用么?
大不了一牙关下去,血流成河罢了。
况且,这个叶皇后并没有查案的经验,到时候若是查的不清不楚的,那就坏事了。
“赛月,在皇后查询太监花名册的这段时间,你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顺便再查探一下花名册里面到底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内情。”萧长歌吩咐道。
这个太监的事情倒是棘手了,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才会如此维护一个人到如此地步?
而这个太监拼命地掩盖真相,就算死,也要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去,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在明溪的身上下毒,又是为了得到什么?
一个个疑惑在萧长歌心里展开,她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出结果。
“公主,这几天您都没怎么休息好,趁着宫里这几日还算太平,您赶紧休息一会吧。”赛月有些心疼地看着她为了每件事情都这么操心的样子,只希望她能够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知道了,我先去小睡一会,有什么事情记得叫我。”萧长歌确实有些困了,转身去了房间。
自从上次把阿洛兰带回去之后,苍冥绝就再也没有来过朝堂,就连宫中发生的下毒一事,都不怎么在意。
但是,今日却进了宫。
穿过宫中人少之地,直接走向了东华园。
赛月轻声地关了门,小心翼翼地转身走了到了外面的院子里。
一转身便看到了披着黑色披风的苍冥绝,多日不见,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漠,两颊削瘦,微微地凹陷下去。
脸上看起来更加地如刀刻般凌厉,但凡是多看他一眼,都觉得要被冷冽如霜。
“赛月参见王爷。”赛月见了他,有些惊喜,也有些惊慌失措。
“起来。”苍冥绝淡淡道。
赛月这才站了起来:“属下无知,不知王爷今日前来,有失远迎。”
苍冥绝进了亭台,扶手而立。
“和瑟公主现在何处?”
赛月指了指正堂后面,道:“公主现在正在小睡,若是王爷有重要的事情,奴婢这就去禀告公主。”
小睡?苍冥绝抬头看了看天色,如今才刚到傍晚,正是用晚膳的时候,怎么这个时候睡觉呢?
似乎是看出来苍冥绝的疑问,赛月回道:“最近宫里事多,公主一直寝食难安,操心费力,所以自然会疲累些。”
寝食难安?操心费力?
苍冥绝听着这几个字眼,脸色难看得就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本王当初把你送到她身边的目的,就是为她排忧解难,你连这点都做不到,本王要你何用?”他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赛月心里一紧,咬了咬唇,立即跪了下来:“属下办事不力,还请王爷惩罚。”
苍冥绝手下得意之人多的是,当初若不是因为赛月长相灵巧甜美,他也不会把赛月送进宫里伺候。
如今,事情果然不如人愿,但是,上次她说过,只要一见到赛月,就觉得心情舒畅,他才会将她重新送进宫中。
“你以为一句办事不利,接受惩罚,就能相抵吗?”苍冥绝看着外面的风雪,轻声道,“既然她喜欢你,那你就留下来继续照顾她,凡事要以她为先,不准有任何逾越,明白吗?”
赛月松了一口气,用力点头:“属下明白。”
苍冥绝的眉头还是紧紧地皱着,他的目光一直都看着正堂之后的那个房间,似有万千思绪翻腾。
不过,他到底是克制住了心里的那份冲动。
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封书信,交给赛月。
“等她醒来之后,把这封信交给她,还有,不准让任何人知道我来过。她要是问你这个书信是谁给的,便说是冥王府的小厮送来的。”苍冥绝叮嘱道。
赛月接过那封微薄的书信,小心翼翼地珍藏放进了衣袖中。
但是,她的眉头紧缩,三番两次看向了苍冥绝,却又欲言又止。
苍冥绝看出了她的心思,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赛月咬咬唇,反正这里就他们两个人,但是问出口:“王爷,您这么关心公主,为什么不让属下说这封书信是您送来的?难道您不想让公主知道您为她所做的一切么?”
越说到最后,苍冥绝的脸色越发地难看起来,一双剑眉紧皱,狭长的双眼微眯,赛月知道他这是有些生气的表情了。
“属下多嘴了。”赛月立即承认了方才的错误。
“知道多嘴就好,不该问的,就别问。”苍冥绝一拂袖,转身离开。
外面的白雪将他的身影慢慢地淹没,只留下雪地上那一深一浅的脚印。
赛月抚摸着自己衣袖里面的书信,慢慢地朝着萧长歌休息得房间走去。
眼看着外面的大雪飘落,又眼看着外面的大雪停止,已经不知道多少个风雪来回了。
阿洛兰从桌子上爬了起来,支着下巴看着外面的雪花,突然有些感慨,脑海中不断地回忆着昨天晚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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