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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薄荷微凉
面对这样的他,萧长歌心里又心疼又无奈,一边上药一边道:“这是第几次了?”
“第二次。”这次倒是老实回答了。
“前一次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我也不记得了。”苍冥绝沙哑着嗓音,故意逗她,他突然间发现她生起气来的样子很可爱,眼睛里面闪着亮晶晶的光芒。
萧长歌又瞪他,换药的时候故意重重摁上他的伤口,惹得他发出一阵嘶哑低沉的吸气声,然后略带沙哑的声音低沉开口:“长歌,你是要谋杀亲夫吗?”
包裹好纱布,左右脚都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学他冷冷地说道:“这不是谋杀,而是在光明正大地杀,如果我今天没有发现,估计都不用我出手了。”
苍冥绝冰凉的手贴上她温热的手,看着她气呼呼两腮鼓起的脸,觉得分外可爱,她的担心他看在眼里,他明白了她真的在乎自己,更加肆无忌惮地调侃她:“长歌,你这样子,活生生的一个杞人忧天。”
都痛成这样了,还要说她杞人忧天?还是放在现代的医院里,说不定要被医生说成故意不透露消息,然后以欺瞒医院最后索要赔偿的性质了。
萧长歌懒的和他一般见识,反正现在伤口也已经处理好了,幸亏他体质很好,伤口也不太严重,再加上有他常说的内力护体,应该恢复的比较快。
“我才没那个功夫去忧天呢,忧你一个就已经够累了。”萧长歌环着双手,背对着他,忍不住又补充一句,“再好的大夫遇上一个不听话的病人,再简单的病也变得不简单。”
“是吗?”苍冥绝邪邪一笑,推着轮椅绕到了她的面前,狭长乌黑的双眼里透着明亮狡黠的光芒,“那我以后只听你一个人的,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这句话成功地逗笑了萧长歌,难以想象平常一脸冰冷的苍冥绝,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她的双眼如同天上的月亮一般皎洁明亮,弯成一个月亮船。
她支着下巴想了想,问他:“既然如此,那你就告诉我,你是怎么让府里的丫鬟们不再偷偷地看你的?”
“很简单,”苍冥绝俊美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浅浅的笑容,狭长的双眼藏着深情,看着她清晰明了道:“我就告诉她们,王妃发话了,如果你们再不务正事,就把你们这些年的月银全拿回来,再通通赶出冥王府。”
萧长歌脸上的笑容一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愣怔地看着苍冥绝,突然反应过来,难怪今天丫鬟看到她连话都说不利索,原来是害怕她把她们赶出府!
她低头看向了苍冥绝,他深沉的双眼里看不出一点点欺骗,如同黑曜石一般的双目此时泛着浅浅的笑意,怎么看都是一副帅气到不行的样子,正儿八经地看着自己。
“你真的这样说了?不是吧……”坑爹啊!萧长歌在心里大吼着,难不成她就这样从一个温柔的女主人转变成一个形象的后妈了?
她恶狠狠地盯着苍冥绝,伸出手去掐他脖子,可是脚却在这个时候不争气地碰到了他的轮椅,被绊了一下,看样子马上就要和大地来一个亲密接触了,她猛地闭上了眼睛,可是迎接她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长歌,任何会影响到你心情的人和事,我都不会允许他们存在。”他低沉的嗓音温热地喷洒在她的耳边,有些酥痒。
一抬头,就对上了他深情似水的目光,双眸如同一汪湖水般流动着,萧长歌似乎可以从他的眼里看到自己的身影,那样深情动人。
可是那光却越来越炙热,越来越近,像是一座火山一样热的不行,马上就要在萧长歌的眼前炸开一样。她再也忍受不了,挣扎着要从苍冥绝的身上下来,可他却猛地摁住了她的后脑勺,冰凉的唇在这一刻深深地印上了她的唇。
两唇接触的那一刹那,萧长歌浑身像是过电一样,他狂热地吮吸着她的唇,那种炙热的感觉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骨血一般。
就在萧长歌快要缺氧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她。
“长歌,这么多次了,你还是这么紧张啊!”苍冥绝低沉沙哑的嗓音响在她的耳畔,带着一点调戏暧昧的味道。
他的指腹轻轻地摩挲上她方才被他亲肿的唇,红红肿肿的很是妖艳,他不想放开,也不舍得放开。
萧长歌猛地拍掉他的手,明明就是你自己太流氓了,她反击嗤笑道:“谁说的?是你技术太差了!”
话音刚落,苍冥绝直接就黑了脸,这个女人竟然说他技术差?
萧长歌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毛骨悚然,似乎知道了她方才说错了话。
“是么?”苍冥绝露出一股冷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还没等萧长歌开口狡辩那句话的真正意义,他的吻就已经如同狂风过境的暴风雨一样席卷而来,狠狠地掠夺着她口腔的每一寸土地,彻底猛地冲垮了她内心的意志和想法。
被他残暴地吻的七荤八素,无力反抗的时候,萧长歌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以后她再也不敢质疑苍冥绝的“能力”了。





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 第六十三章训练
早上是在苍冥绝的怀里醒来的。
经过昨天他爱的教育,萧长歌总算明白了他的危险性,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已经红肿不堪,甚至还有很多处被咬破皮,一个晚上的沉淀下来,血点已经结痂了。
第一缕阳光从窗外照射进这个凌乱暧昧的房间,让沉睡中的人纷纷睁开了闭合一晚的眼睛,萧长歌早已经醒了,撑着下巴看着昨晚的罪魁祸首。
就连睡觉的时候都这么好看,平时就爱耍酷,这样安静一点不好吗?
她的手轻轻地抚摸上他的眉头,俊朗的剑眉浓黑,此时微微地蹙着,她伸出手抚平,指腹从他的眉毛,眼睛,鼻子扫过,最后落在他的嘴唇上,冰凉柔和的触感让她手里微微地泛着热意。
苍冥绝霎时间握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吻了吻。
“你醒了?”萧长歌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指,脸颊渐渐泛起一层微微的红润。
她刚才的那些动作该不会都被他知道了吧?
似乎是知道了她的心里在想什么一样,苍冥绝低低地笑道:“我睡的一向不深。”
什么意思?是变相地告诉她,他已经清楚明白地知道了她刚才干的那些难以启齿的行为?
萧长歌恨不得此时找个地洞钻进去,怎么能这么沉不住气呢!
再抬头的时候,苍冥绝已经起身穿衣了,萧长歌拍拍脸颊,也起身了,魅月已经端着脸盆进来,为她梳妆打扮。
洗脸的时候,魅月看着她嘴唇上面伤口时,皱着眉,死死地盯着那一处,有些激动地叫道:“王王妃,您的嘴唇怎么了?被什么咬了?”
苍冥绝冷冷地回头看了一眼魅月,便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见苍冥绝只看了一眼,不为自己分辨,她红着脸,没有解释,赶忙转移话题:“睡一觉就变成这样了,哎魅月,今天早膳吃什么?有豌豆黄吗?”
魅月顺势接过了她的话头:“有,王爷知道您爱吃,天天都让厨房给您备着呢!”
“那快点梳吧,我馋死了,哦对了,以后梳头发的时候记得别说话,这是不好的。”萧长歌叮嘱道。
以前梳头发的时候说话都没有什么问题啊,怎么今天就不能说话了呢?魅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顾着手上的动作迅速地梳了一个好看的发髻。
苍冥绝的腿恢复得不错,今天就可以练习走路了,用完了早膳,萧长歌推着他到了一个她之前就布置好的一个模拟医院的康复训练,两根简单的双杆支撑着,地上铺好了防滑的毯子,旁边还放着两根拐杖。
苍冥绝有些微微的错愕,这些东西难道都是用来给自己练习走路的吗?
“冥绝,以后就在这里练习走路,我先教你怎么走,来,起来。”萧长歌扶住了他的手臂,慢慢地把他拖了起来。
他的双腿站的还不是很笔挺,只要萧长歌一放松,他就顺势瘫软了一截,她发现自己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托起他,便唤了江朔进来,江朔立即走了进来,拖住了他另外一只手臂。
在两个人的搀扶之下,苍冥绝渐渐地走起路来,虽然他自己用的力气不是很多,不过借着两个人的力气,也算是自己走到了双杆面前。
“脚感觉怎么样?疼就要说出来。”萧长歌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有些心疼的拿出手帕给他擦汗。
苍冥绝咬牙摇了摇头,双手握上了双杆,借助着双杆的力气让自己站起来,可是没走两步,整个人似乎要倒下去,萧长歌还来不及碰到他的手,他整个人就倒在了杆子的上面。
“王爷……”
“冥绝……”
两人立即去扶,苍冥绝却摆摆手,满脸大汗从额头上沁出来,他十分吃力地重新站了起来,还要继续练习。
“冥绝,如果实在坚持不了就休息会,明天再练,反正这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萧长歌忍不住提醒道,见他难受的样子,她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我还可以,不能放弃。”苍冥绝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笑容,自己又再一次地走上了双杆。
萧长歌眼眶里微微酸涩起来,眼眶有些朦胧,她知道他的性子,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会支持他的,便开口指导他:“步子不要迈的太大了,脚步要平稳,支撑点放在前脚掌上。”
一边听着萧长歌的指导,苍冥绝咬牙坚持着,他的脚步还不是很平稳,若不是他的体质条件好,独自一人这样走很容易让伤口再次受伤。
江朔张大着嘴巴,足以生吞下一个鸡蛋,王爷竟然能走路了,竟然能走路了!虽然走的还不是很好,但是依照这样的趋势下去,完全康复都不是问题。
门外响起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苍冥绝说了进来,便看见离箫的身影慌了进来。
“王爷……王爷,王爷的腿这是好了?”离箫的表情和江朔的一模一样,都非常地吃惊。
虽然脑海中已经想过了无数次苍冥绝站起来的画面,都没有今天自己亲眼看到的来的震惊。
苍冥绝笔挺修长的身影站在双杆面前,还真有点玉树临风的味道,只是微微躬着身子,双手强健地握在双杆上,让人的目光不由得转移到他的脚上。
“没错。”萧长歌点点头,继续指导着他。
“真是神奇,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医术!”离箫感叹着,话里充满了惊奇。
目不转睛地盯着苍冥绝走路的姿态,不知不觉已经完全入神了。
萧长歌意味深长地看了离箫一眼,继续手里的工作,这个最简单的走路康复训练竟然被古人啧啧称奇,不知道如果他们看到了最先进的医疗设备时,会是怎样一种惊叹。
苍冥绝咬牙坚持走到一半时,萧长歌走到双杆里面,挡在他的面前,说道:“今天就练习到这里吧,明天也一样,每天练习一柱香的时间。”
江朔立即推了轮椅过来给他坐着,萧长歌又拿出手帕来给他擦汗,她知道他心里很迫切地想要站起来,但是这并不是今天就能完成的事情,还是需要时间。
“王妃,这样练习下去,大概多久能走?”离箫疑惑地问道。
看着苍冥绝今天的练习成果,虽然还不是很矫健,但是依照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健步如飞也指日可待。
“差不多需要两三个月左右,不过如果训练得好,很快就可以拄着双拐走路。”萧长歌回道,这话也是故意说给苍冥绝听的,让他知道他的腿一定能好起来的。
“王爷,您听见了吗?以后您就能走路了!那群人再也不敢用您的腿来说事了。”江朔兴奋过度,心底真心为他高兴。
可是萧长歌却敏感地捕捉到了他的最后一句话,疑惑地看向了江朔,她知道有时候身体上的缺陷避免不了人多口杂,无论古今都是一样,因为人都是八卦的,更何况是在这样敌对的情况下。
她看向江朔,面无表情地问道:“江朔,你那句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做用王爷的腿来说事?”
江朔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闭上了嘴,看向了苍冥绝,他的目光就如同千年寒冰不化一样,冷冰冰的摄人心魄,他一言不发推着轮椅走了出去。
江朔也立即跟了出去。
萧长歌疑惑地看向了离箫,他却摊摊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也出了密室。
合着就瞒她一个人!
萧长歌气愤地出了门,便看见离箫跟着苍冥绝去了书房,两人一进书房就有要事要谈。
她思索了两下,就算她现在跟着苍冥绝去了书房,他也未必会告诉她怎么回事,反而很有可能被调侃,还不如从江朔那里下手,实在不行就把魅月搬出来。
书房内,空气有些不自然,丫鬟们上了茶水,便退了出去。
苍冥绝背着身子,看着身后的博古架,上面的古董花瓶花色十分抽象,各种花色围绕在瓶身上,他看了一会,冰冷地问道:“情况怎么样了?”
离箫立即低声回道:“王爷,温王不日就要回京了,据说是因为温王在雁门那边救了一个女子,那名女子的来头不小,禀报上去之后,皇上要求他立即带了女子回京。”
苍冥绝良久不语,拿下博古架上的那只花瓶,细细地揣摩着,没人猜得透他的心思,他面色永远平静如水,再大的变化也不能让他皱一下眉头。
“回来了好。”他放下花瓶,冰冷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凌厉的气息。
离箫摸不透,怎么回来了好?在雁门那种地方待着不是更好吗?
“王爷,回来了好?”离箫疑惑不解。
在雁门那种地方没有人能害到他,甚至会将他遗忘,但是那种地方也能更好地让他笼络自己的势力,所以只要在眼皮子底下,他想要做的所有事情就能清楚明白地了解到。
这就是回来的好处,苍冥绝的嘴角冷冷地勾起一个弧度,弘城城主的事情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苍冥绝转过身子,沉声问道:“东西拿到了吗?”
离箫这才记起了今日过来的目的,从怀里拿出了几本厚重的书册递给了苍冥绝,“王爷,东西全都在这了。”
深蓝色皮面的书册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苍冥绝接过那几本书册,伸手翻了翻,里面的名字安详地躺在里面。
他深沉如墨色一般的双眸里充满了冰冷,双指紧紧地拧住了书册的卷边,直到书册快要被他撕毁的时候,他终于松了手。
离箫屏着呼吸,一言不发,直到看着苍冥绝的手松开,他才松了一口气。
“你先出去吧。”苍冥绝平静地说罢,离箫立即退了出去。
室内顿时安静下来,苍冥绝将书册扫到一边,他已经知道了为什么那人杀了弘城知府秦剑,却不夺走资料的原因。
他冷冷地勾出一抹冷笑,如嗜血的妖魔一般冷漠。




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 第六十四章回京
温王苍云寒要回京的消息如同龙卷风过境一般席卷而来,虽然皇帝对外界宣称是说回来养病的,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一回来,再出去就不太可能了。
三日后,苍云寒抵达京城,低调地用两辆马车和一小分队的士兵进了城内,先是去皇宫向皇上和段贵妃请过安之后。
两辆马车缓缓地驶进了皇宫里,进了承晖殿,皇上,段贵妃,叶皇后还有一干的妃子都在。
他身着一件淡蓝色的骑装,昂首阔步地进了承晖殿中,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着淡黄色骑装的女孩。
一别数月,再见苍云寒时他显得更加沧桑,之前白皙的面孔已经变得有些黝黑,深邃的双眼如同墨宝石一般亮晶晶的,从他的双眸里可以看出他经历过的那些风霜雨雪。可见雁门的风刮的有多狂,阳光照射的有多烈。
而他身后的那个女孩,却完全没有他的感觉,娇嫩得像是能掐出水一般,看不出来是在雁门那种地方待过的。
以此向几人请过安之后,又特意向皇上介绍了身后那个女子的身份:“父皇,这位是叶家府上的三小姐叶霄萝。”
叶霄萝听到苍云寒介绍自己,也不含糊,立即向前一步,甜甜的嗓音十分温柔:“霄萝给皇上请安。”
这便是叶霄萝,叶皇后的脸上出现了打量之色,恨不得多长一双眼睛在她的身上日日夜夜看着,叶家的女子就是不同凡响,落落大方,端庄温柔。
上座的人纷纷不动声色地把叶霄萝打量了一遍,然后岿然不动地盘算了一下叶家的家底,有的露出惊讶,有的也有不屑,再趁着皇上,皇后不注意开始交头接耳地讨论。
这叶家的是什么人,大家都很清楚,此时苍云寒将她带回来是什么意思?
“霄萝?数年不见,可长成一个大姑娘了,好好,你怎么会和寒儿一起回京呢?”皇上眼底的笑意藏不住,双眼里透着精明的光。
叶霄萝转头看向了苍云寒,他已经开口答道:“回皇上,是这样的,儿臣在驻守雁门时恰巧救下了叶三小姐,便带着她一起回京了。”
怎么会是救下?上座的妃子都面面相觑,一副不解的样子。
雁门那种地方大家都知道,气候恶劣,衣食短缺,一年里面大概会有一次大旱,农田庄稼更是颗粒无收。每逢这个时候,老百姓饿着肚子便会开始抢商铺,抢官粮,此时就是官府都没有办法镇压。
朝廷也为雁门的事情下了功夫,银两一年更比一年多地往那里拨去,可实际上派发到老百姓手中的银两更是少之又少,不知道被哪个官府给克扣了。
所以底下的老百姓一遇干旱就没办法生活,只能抢夺粮食,将雁门变成了只敢出,不敢进的地方。
此时大家一听叶霄萝出了事,都往灾民的身上想,叶皇后更是着急上火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听着她的担心,叶霄萝连忙笑着解释:“没什么,皇后娘娘不必担心,就是臣女从衡昌回来,途径雁门的时候遇到了沙盗,随行保护的人都被杀光了,是温王恰巧路过救了臣女一命,得知臣女的身份后便提出要带我回京,还的多谢温王。”
她的解释虽然苍白不明,但是听者却觉得事情就是这样,也没有多问下去,既然回来了,那就好好的,正好也遂了叶皇后的心愿。
她说罢,便转头看向了苍云寒,见他目光深沉地看着皇上,也很快地转过了头。
“好好,寒儿有如此英勇的行为,安逸之,去拿两柄上次西域进贡的玉如意过来,朕要赏给寒儿和霄萝。”言罢,等着安逸之去了之后,又道,“也明白了那时离风一事必定不是你干的。”
听了他的话,苍云寒在心里暗暗打了一个商量,他必定不是真心这样以为的,只是因为自己救了叶霄萝才会这样说。
心里迅速地转了一下,诚恳道:“父皇,儿臣相信清者自清,那件事儿臣真的不知情。”
皇上的眼里没有多大的变化,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他今日也只是随口一提,便道:“好,朕知道。”
说话间,安逸之已经将两柄玉如意给拿了上来,恭敬地献给了苍云寒和叶霄萝。
两人分别谢过之后,便告退,出了宫门。
外面的阳光有些炙热,不过苍云寒却觉得没什么,比起雁门的阳光,这里还算温暖。
他转头看了看身边的叶霄萝,她精致描绘的眉眼里面带着浅浅的笑意,也直勾勾地盯着他,他突然想起了萧长歌,只是她不会用这样的目光看自己,甚至不屑地对自己说话。
他有些恍惚,好像有好多个月没有见到萧长歌了,不知她怎么样了……
“多谢。”叶霄萝突然正色道。
苍云寒的眼里出现了一丝玩味,在阳光的胁迫下微微眯着双眼,低声道:“谢我干什么?”
叶霄萝抬起了下巴,双眼盯着他,朗声道:“谢你没有说出我去雁门的真正原因。”
她到底不是她,只是稍稍一点神似而已,不过是他臆想出来的一点幻觉。
他颇有些失望地跳上了马背,目光直视前方,没有再看她,“本王并不知道你去雁门的真正原因,所以也没必要说,叶三小姐,等会会有人派马车来接你回府,我先走一步。”
说罢,已经甩了马鞭,快速地飞奔出去。
叶霄萝向前迈一步,傲慢不满地盯着他的身影,不屑道:“什么人?时冷时热的!”
话音刚落,身后就出现了一阵马蹄声,一个身着黑色衣裳的男子驾着马车停在她的面前,低着头,一脸恭敬道:“三小姐,请上马车。”
叶霄萝从苍云寒的背影回过头,看向了停在她身后的管家,悠悠地撇撇嘴,然后抬腿上了马车。
她知道就算现在逃跑也是没用的,虽然现在看似只有管家一个人在这里,可是暗地里一定埋伏了不少的隐卫,正是因为表面这么风平浪静,才会让她更加忌惮。
等会回了府就要挨骂了,说不定要挨罚,她是从叶府离家出走的,当时只留下了一封信在自己的房间里,收拾了包袱,将所有的首饰和银子都卷走之后便去了衡昌。
想想就觉得不快,还没玩几天呢,就身上的银子就花光了,衡昌离雁门不远,她用一根玉钗雇了一个农夫去雁门,打算投奔那里的一个亲戚。谁成想,快到雁门的时候,那个农夫突然转了性,拿出刀威胁自己把银子拿出来,她又不会武功,只能乖乖地把首饰拿给了他。
最后自己身上确实是没有银子了,一路走到了雁门城内,在酒楼里碰见了苍云寒,死乞白赖地让他请自己吃了一顿饭,又亮出了自己的身份,才让他带着自己回了京城。
坐在马车上的叶霄萝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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