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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绝美小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毕竟是刚满二十岁的女孩子,人生得意须尽欢时闯点小祸,很正常。
她只要认识到错误,并努力去弥补,仅仅这一点,就比慕容娇颜强了不知多少倍。
所以,沈岳觉得慕容娇颜不配和上官弯弯齐名。
当然,他这样认为,还有个原因……上官柔然那个酒疯子,貌似有个亲妹妹,就叫这名字。
既然上官弯弯是老铁的亲妹子,那么也算是沈岳的小妹。
有几个当大哥的,会讨厌年轻气盛惹祸后,却又及时改正的小妹?
听沈岳这样说后,苏南音心中苦笑,决定还是不要说出那件事了。
要不然,势必会影响沈岳和上官柔然的兄弟感情。
沈岳不知道上官弯弯是什么人,苏南音没理由不知道。
假如上官弯弯从十几层高的窗口爬进来,要干掉她嫁祸给慕容家,幸亏某位大侠的狙击步枪,才让她逃过劫难后,还不立即详查这个小美女,那么她就不配是苏南音。
苏南音重金砸出去买回来的资料,真实性高达百分之八十以上。
诚然,上官弯弯表面上,几乎和沈岳所说的完全相同。
但真实的上官弯弯……
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是“表面笑呵呵,背后递刀子”。
用两个字来形容上官弯弯,就是“虚伪”。
除了上官弯弯的背景、身材相貌、学识是真的,她在人前所表达出来的一切,都是假的。
至于上官弯弯的真实“属性”,苏南音砸出那么多钱,竟然没买到确定的答案。
上官弯弯,远比慕容娇颜更可怕。
这样说吧,假如酷爱暗中玩什么“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慕容娇颜,和上官弯弯是敌人,她会死很多次。
关键是,无论慕容娇颜死多少次,她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最多,以后我会时刻注意,尽量不让老公和上官弯弯接触。假如她敢对老公耍什么心机,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苏南音心里这样想着,抬头看向高处。
从这儿,能看到一座灰色的破败道观。
沈岳也看到了。
他有些奇怪:“不说小道姑会和上官弯弯是好朋友,单说被撞的那个人,对她的恭敬态度,这座道观,也不该是没钱修建的样子。”
苏南音解释道:“这是因为,飞来观里有块奇怪的石碑。”
沈岳来兴趣了:“啥奇怪的石碑?”
飞来观里这个奇怪的石碑,荆蝉道长早就想砸掉了!
石碑不是太高大,也就宽一米,高两米八的样子。
石碑上刻着的文字,不是飞来观的历史,而是本观的戒规。
只有一条戒规,和飞来观的“收入”直接相关。
石碑下有个石鼎。
石鼎差不多有水缸大小,和石碑同时代。
这个石鼎,就是飞来观的“功德箱”,用来盛放香客们的孝心。
可这个石鼎,却没有底……
没有底的石鼎,再怎么大,无论往里放多少香火钱,都会掉到地上。
香客们丢到石鼎里的钱,如果掉在了地上,那么飞来观就不能收……这就是飞来观石碑上的戒规。
“特么的,我可就纳闷了。当初修建飞来观的老杂毛,脑子是不是被门挤了,才立下了这条戒规!”
假如让沈岳听到,这些话竟然是从“德高望重”的荆蝉道长嘴里说出来的,肯定会惊的下巴掉下来。
陪她一起走进飞来观的上官弯弯,却微微笑了下,看向那个石鼎:“也许,这是你的祖上,怕你们这些后人,因钱而误入歧途,才特意立下规矩。希望你们能视金钱如粪土,保持出家人的超然风度吧。”
“误特么的歧途,立特么的规矩。视特么的金钱,超特么的风度。”
接连四个“特么的”,从荆蝉道长的小嘴里,行云流水般骂出来后,整个道观,显得更加残破……
就这,她还没解恨。
她前后左右看了眼,确定没有“虚情假意”的香客后,快步走到石鼎面前,抬脚狠狠踢在了上面。
却又接着疼的低哼一声,双手抱着右脚,原地转圈,泪水都掉下来了。
“唉,荆蝉,你这又是何必呢?”
上官弯弯走过去,满脸的怜悯,低声说道:“其实,我如果是你的话,早就舍弃这破地方了。别的不说,仅仅你寻龙探穴、给人看相的功夫,一年挣个三五千万,那绝对是易如反掌的。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下?”
“哼,我荆蝉真要是那样,每年挣个三五千万,那和羞辱我有什么区别?”
荆蝉放下右足,一瘸一拐的走动着,抬头看着天,叹了口气:“唉,可我不能那样做。要不然,我就是违背了祖制。”
“祖制在你眼里,就那样重要?”
“当然不重要。”
荆蝉立即肯定的回答,却又苦笑着岔开了话题:“弯弯,你先下山去吧。我看这时间也不早了。那个老贼秃差不多快来了。如果让他看到,我和你这样的千金大小姐在一起,肯定会不高兴的。”
“那个老贼秃,是不是……”
上官弯弯刚说到这儿,却被荆蝉摆手打断。
“好吧,那我晚上再来接你。”
上官弯弯抬手,做了个欧克的手势,转身出门时,又看了眼那个石鼎,眼眸深处闪过浓浓的讥讽之色,快步出门。
听跑车低沉的吼声远去后,荆蝉才闭眼,撇嘴,转身走向东厢房:“人家才是活着。哪像我,空有一身点石为金的本事,却守着这个破地方,浪费人生。”
走到东厢房门口,荆蝉弯腰捡起一块石头,重重砸在石鼎上后,才算出了口恶气,拍了拍手,抬脚,咣的一声,踢开了房门。
房门被猛地踢开,撞在墙上反弹回来时,有个苍老的声音,也传了出来:“小师妹,你心生贪念,不好,不好。”





我的绝美小姨 第1154章 她是祖传的观主
在沈岳看来,飞来观既能获得很多香客青睐,那么收点香火钱,也很正常。
现在那些名寺古刹的,别说是香火钱了,就连门票都卖。
沈岳刚回国时,曾经去某山逛过某寺。
虽说参观某寺的费用,已经包含在门票中了,但里面的“兼职贼秃”,看沈岳无视摆在门口的功德箱,就要抬脚出门时,立即危言耸听,说他的印堂发黑,恐怕近期有血光之灾,最好是让大神给化解下。
庙里的大神,可不是随便给人化解的。
得要钱。
而且还不能打折。
更不会给发票。
那时候沈老板可不是老板,绝对的穷比一个,仗着超绝身手翻墙而过,连门票钱都没拿,哪儿有闲钱给要把奔驰换卡宴的兼职贼秃?
不过,他虽然真心看不惯这些出卖信仰的货,却也不在意。
无论是站街的,还是兼职出家的,无非都是为了钱。
就算沈老板在意,又能管啥用?
所以在他潜意识内,道观寺庙只要有人来烧香许愿,主持都能吃的满嘴流油。
尤其飞来观的荆蝉道长,更是超级小美女一个。
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山不在高,有美女则……
可飞来观既有荆蝉这样的存在,还这样残破,那就太不科学了。
听苏南音解释过后,沈岳在顿悟之余,就是感慨:“怪不得人们总说,盛世和尚,乱世道。果然有理。”
盛世和尚的意思是说,当盛世来临时,和尚们的好生活也来了。
不信看看当前,好多寺庙的大和尚,不都是开着宝马,晚上逛夜场?
某寺庙,甚至还在网上招聘主持,月薪高达数万。
但当天下大乱时,和尚们则紧闭寺门,盘膝坐在佛祖神像面前,为天下苦难众生超度。
至于老百姓挂靠在寺庙下的田产,该拿的租子,一点都不能少的,毕竟大和尚们要没白没黑的给人念经,不吃饱哪儿来的力气?
而“乱世道”,则是说道士们在盛世时,很少出现,基本都躲在深山大泽中,苦修得道升天之法。
但当乱世来临,他们却会纷纷下山,竭尽全力去做些对国家,对百姓有利的事。
几年前,曾经有一些游客在某深山内,无意中发现了一座残破的道观。
道观里,只有一个穿着破烂的老道士,拿着扫把扫地。
游客就问:“请问道长,道观里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已达耄耋之年的老道士,回答说:“师父和师兄们,都下山打鬼子去了。他们在临走前,嘱咐我一定要看好家,等他们回来。”
战争已经结束七十多年,当年的小道士,已经变成了老道士,可他还在苦苦等待,再也不会回来的师父,师兄们。
很明显,沈岳所知道的这些,极有可能是某些人的故意炒作。
但从他本心里来说,他更喜欢“土生土长”的道。
这和信仰无关。
更没有刻意贬低某些大神的意思。
这只是他单纯的想法,尤其听苏南音讲完飞来观的奇怪戒规后,更相信他的想法没错。
“什么事都不能这样绝对。历史上,现代,还是有很多真正的高僧。比方,远在西北的空空大师。”
苏南音笑着说了句公道话。
沈岳问:“你认识空空大师?”
苏南音摇头,轻声说:“我怎么有福气,能认识空空大师?”
沈岳的脸色,立即古怪了起来。
苏南音不解,就问怎么了。
老婆,你可是大名鼎鼎的苏南观音啊。
你真要是认识老贼秃,那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好吧?
可你现在的表现,简直是太让我没脸……沈岳叭嗒了下嘴,嘿嘿笑道:“没啥。哦,对了。飞来观内,除了那个荆蝉道长外,还有多少道姑?”
苏南音回答:“就她自己。”
沈岳更吃惊,脱口说:“啥,就她自己?沃草,就她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小道姑,敢独自守着深山的残破道观?难道,就不怕有歹人半夜跑来,把她那个啥了吗?”
苏南音白了他一眼,幽幽的说:“别看荆蝉道长年龄不大,可在苏南苏北两省,却有着相当高的名气。只要你这种心思不正的人,不知道她的存在,她就不会出事。”
“你这是在羞辱我,下不为例。不然,有你好看的。”
沈岳小小威胁了下,又问:“她是啥来历?谁家大人如此没人性,让她独自在这儿当道姑。”
“她爸,她爷爷,老爷爷,老老的爷爷,都是飞来观的观主。”
苏南音顿了顿,才说:“所以说,飞来观就是她的家。她这个观主,就是祖传的。”
祖传的观主。
沈岳还是第一次听说,道观的观主,还有以血脉传承的方式,传承上千年经久不息的。
但从飞来观存在那一天起,到荆蝉的老爸,都是男人为观主。
尤其上千年来,荆家都是一脉单传的男丁,直到荆蝉她爸时,才生了个女儿,成为了飞来观有史以来的第一位女观主。
上千年得传承多少代?
有多少人,能确保下一代是男丁?
由此可见,除了荆蝉她老爸,也就是上代观主之外,她那些爷爷老爷爷的,都是牛哄哄的不得了,相当会生孩子……让女人。
道士可以娶媳妇,这是很正常的事。
不过飞来观的道士们,却不娶媳妇。
最起码,在下一代观主没成年时,他们是不会娶媳妇的。
飞来观每一代的观主,到了婚配年龄时,都会找个特出色的女生,谈情说爱,播种收获。
等果实到了十六岁时,他们的任务才结束,就可以下山还俗,迎娶新观主的亲妈,过正常的生活。
沈岳很纳闷:“飞来观的历代观主,穷的浑身叮当响,凭啥能忽悠住特出色的女生,给他生孩子后,还要等他至少十六年,才能过正常生活?”
帅!
苏南音的回答,简单明了。
网上总说,帅能当饭吃啊,还是能当卡刷?
帅确实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卡刷,却能让女孩子着迷,说啥也得给帅哥生孩子,苦等他十六年。
对这一点,沈岳倒是挺赞同的。
他不就是因为帅,才把苏南观音给迷的失魂落魄,不惜自我放逐也要嫁给他……
可沈老板却不会像飞来观的首任观主那样,给子孙后代立下那么草蛋的戒规,让他们当多年的穷比。
他也绝不会像历代观主那样,牢牢遵守祖规,当穷比。
简单的来说,男人可以帅,却不能穷。
尤其荆蝉老爸生下他后,得有多么的混蛋,才能让那样一个美貌小道姑,当个穷比……
如果荆蝉能听到沈老板的不平之言,肯定会大礼参拜,说居士您说的好好好对哦。
哪个少女不怀、是哪个少女不想穿最漂亮的衣服,开最酷的跑车,去最高级的夜场,喝最贵的红酒,泡最帅的男人?
尤其荆蝉有一身寻龙探穴,为人看相的好本事。
她只许掐掐手,动动嘴皮子,一年收入破亿,是没问题的。
本来她可以像上官弯弯那样,过无比精彩的生活。
可就因为该死的祖规,却像无形的绳索那样,把她困在飞来峰,每晚端坐在破蒲团上,瞪大双眸直到东方发白后,才会擦擦双颊的泪水,昏昏的睡过去。
她不是没想过要改变命运,违背祖制!
可她无数次下定决心,想抛下这座破道观,都会想到她那个不知去哪儿浪的老爸,曾经的教诲。
教诲内容大意是:“孩子啊,老子也知道让你在这儿守着这破道观,任由大好青春逐渐消失,非得等到你后代年满十六后,才能下山学我这样快活似神仙,是一件特残忍的事。但再怎么残忍,你也得给老子记住,绝不能在你没完成任务之前,抛下这一切。要不然,你就是神州的罪人,我荆家的败类!”
传说,神州有水陆两条国运龙脉。
两处国运龙脉,都有龙眼。
两处龙眼,都有妖孽在看守。
龙脉既然有龙眼,那么就会有龙喉。
龙眼重要,龙喉又何尝不是龙脉的重中之重?
所以,西北某处有座破庙所在,就是陆龙的龙喉,有得道高僧世代镇守。
而苏南飞来峰,则是水龙的龙喉。
这儿,也需要有高人坐镇,方能助神州数次从废墟中崛起,终于迎来了当前的盛世华夏。
坐镇水龙龙喉之处的飞来观观主,和西北的某破庙得道高僧,一南一北,遥相呼应。
一水一陆。
一南一北。
一道一僧。
如果这坐镇一水一陆,相隔南北万里之遥的一道一僧,放弃自身宿命,迷恋十丈软红,不但龙脉不稳,自身也会遭受龙气反噬,最终……死翘翘。
荆蝉才不惯啥水龙,啥龙喉的,龙脉稳还是不稳的。
她只在乎她的小命。
要不是她凭借高超的玄门之术,能给自己掐指一算,真要舍弃飞来观,一头扎进十丈软红中,百分之九十九的会在三年内死翘翘,她早就潇洒去了。
还用上官弯弯不住蛊惑?
特让人无语的诡异命格,注定了荆蝉只能在生下孩子,抚养他十六岁后,才能去红尘潇潇洒洒,她咬咬牙,骂句那个蛋的,认了。
问题是,老祖干嘛要立下那么奇葩的规矩,让她受苦呢?
尽管她听老爸说,老祖之所以立下那条戒规,就是怕后代子孙,抗拒不了金钱的魅力,忘记肩负的使命,从而害了自己,可她还是无比的不甘心。
干脆说不许收任何的香火钱,不就得了?
偏偏弄个没有底的大鼎,摆在那儿,让香客投钱……沃草,千百年来,历代观主,就没收到一分钱。
这特么不是故意耍着孙子玩么?
也就是荆蝉脾气好……
这要是换个粗暴的,早就把那个大石鼎给砸了。
“唉,小师妹。其实,你也算到师祖为什么要放那个鼎,在那儿。”
空空大师等荆蝉接连踹着破门,尖声骂出这些话后,才故作高深的叹了口气,委婉劝她暂息雷霆之怒。
荆蝉更怒,抬脚踢向空空大师:“屁啊!荆家老祖那个老杂毛,骗死老娘不偿命也还罢了。你一个老贼秃,又凭什么来骗我?”
“无量天尊。”
空空贼秃寿眉哆嗦了下,低声说:“也许,今天那个鼎,就能盛住钱呢?”




我的绝美小姨 第1155章 钱并没有掉下来
没谁知道空空大师的确切年龄。
还是高飞时代时,这老贼秃就说他八十八岁了。
但高飞大儿子都快要泡妞了,他还是说八十八岁。
荆蝉,却是个双十美少女。
那么,空空大师为啥会喊她小师妹呢?
飞来观荆家,上千年来,可是一脉单传。
而且空空大师是佛门,荆蝉是道教。
道不同不相为谋,年龄上的大差异,再加上相隔万里,实在让人搞不清,他们这个师兄妹是怎么续起来的。
荆蝉这么“出口成章”的美少女,却没因被空空大师喊小师妹,就有任何意见。
因为她很清楚,西北“破军寺”,和苏南飞来观,无论哪个年代,也无论双方相差多大的年龄,都是师兄弟、妹的相称。
这也是诸多祖规中,唯一能让荆蝉满意的。
想想也是,双十美少女能和老贼秃称兄道妹的,多有成就感?
可就算老贼秃喊她一万声小师妹,也无法让她按下愤怒的火焰。
“你说今天那个破鼎,也许就能盛住钱,那你现在就给本道长放一万块去试试。”
荆蝉道长毫不在意还在生疼的秀足,狠踢空空大师的膝盖。
老和尚满脸的苦比样,低声说道:“无量天尊,师妹你看师兄,像是囊中充足的样子?别说是一万块了,就是一块钱,我也拿不出来啊。”
“那你还扯什么蛋!”
荆蝉道长再次狠狠踢了他一脚,双手掐腰,目光灼灼看着老和尚:“贼秃,你告诉老娘。万一那个破鼎,真有盛住钱的那一天,会怎么样?”
“无量天尊。天机不可泄露……”
“我泄露尼玛那个头。少给老娘故弄玄虚。今天,你必须说。你要是不说,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沃草,我爸那个老杂毛,什么都肯教我,独独这个破鼎盛住钱后,会代表着什么,却用障眼
法给遮住,不许我看。我、我特么不活了。咱们一起死了吧。”
已经问他八百次,他次次都是这样的回答,让荆蝉更怒不可遏。
她尖声叫骂着,刚要抬脚,却又嫌疼,及时缩回来后,索性纵身扑在空空大师身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拼命摇晃着。
空空大师立即“配合”的张大嘴巴,伸出舌头,翻起白眼时,荆蝉突听窗外的道观大门口,传来温柔的女声:“请问荆蝉道长在吗?苏南音冒昧前来拜访,还请赎罪。”
不慎触电是什么反应?
看看荆蝉猛地缩回手,松开空空大师的动作,就知道了。
她迅速后退几步,手忙脚乱的整理起褶皱黑袍时,还没忘记狠瞪空空大师。
这是在对他无声的警告:“你要是敢出声,小心我送你进宫。你要是敢说我刚才对你做了什么,小心我送你进宫!”
空空大师立即身躯颤抖着,双手合十,垂首默念金刚经,为他自己提前超度。
“苏居士,多日不见,你还是这样、啊,恭喜苏居士,贺喜苏居士,终于夙愿成真,修得正果。阿弥陀佛,则天女皇保佑。”
飞速整理好黑袍的荆蝉道长,迈着从容的步伐走出东厢房时,已经是满脸祥和之色。
其实在回观的路上,上官弯弯开车撞了人时,荆蝉就已经看到过苏南音。
而且,她也能肯定,苏南音就是来飞来观的。
但她现在看到苏南音后,还是假装刚才没见过她,这就是……高人风范。
不过,荆蝉的惊讶,却不是作伪。
前段时间,苏南音刚从青山赶回苏南后,就曾经来过飞来观,烧香许愿,奉上了不菲的香火钱。
当然,那些钱都掉在了地上,只能在荆蝉道长眼巴巴的注视下,拿走。
荆蝉道长能名动两苏,就连所谓道上那些狠人,都不敢以为她美少女一人独居深山破观中时,半夜前来做点坏事,这就足够证明,她有着让人不敢碰的本事。
所以,哪怕苏南音上次来烧香许愿时,并没有说出她最大的心愿,就是祈祷沈岳能顺利来苏南,但荆蝉道长却一眼看出来了。
苏南音上次来时,虽说也是貌美如花,但精气神却无法和现在相比。
打个特直白的比方。
上次来的苏南音,是深秋中的残花败柳……
现在,她却是怒放的白牡丹,每一根头发丝,都年轻了至少四五岁。
这当然是沈老板差点把腰累断的成果咯。
别看荆蝉还是清纯处子之身,却能从苏南音的面向上,看出她在过去的这十二个时辰内,竟然被滋养了足足九次,心中怒骂了句“淫、妇,你也敢来飞来观,玷污我的风水”,表面上却端庄亲切的
笑着,拂尘一甩,缓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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