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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湖深
傅寒川面色淡淡,漫不经心的切开牛肉,沾了沾蛋液送入口,再喝了一口红酒才说道:“有什么好看的。”
裴羡微挑了下眉毛,啧啧,这阴阳怪气的……
他轻扯了下唇道:“赞助了那么一大笔的钱,换了我的话,我可不浪费这昂贵的机会。”
赞助一则综艺节目都是上亿的花费,可不是天价的见面机会。
从苏湘从签下合同,再到节目的流程单出来,裴羡也是第一时间发给了这位大金主。
傅寒川瞥了他一眼,捏着酒杯的细腰慢慢的旋转,慢吞吞的道:“她让我离她远点儿……”
其实苏湘的原画是:你妈叫我离你远一点儿,在他这里,就转换成了那样的意思。
“噗……”裴羡一口肉差点喷出来,费力的将那片牛排咽下。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瞪着面前的男人,一张脸憋着笑,英俊的脸庞都扭曲了。
傅寒川,什么时候别人发话,他就乖乖听进去了?
他是这样的人吗?
傅寒川的目光凉淡,瞧着憋笑的裴羡也不吭声,捏起酒杯抿了一口。
“嗯哼……”裴羡捏着领带轻咳了一声,拿起水杯放在唇边,从杯沿上方看了他一眼道:“说吧,又憋着什么坏招儿呢?”
裴羡实在太清楚这个人了,他若没动静,基本就是后面有更大的动作。
傅寒川慢条斯理,说道:“钓鱼最忌讳心急,该收线的时候就收线,你不知道吗?”
又不是狗,闻着味儿就扑过去。
那个女人,先让她悠哉一阵子又何妨?
此时,远在摄影棚陪着苏湘聊天的莫非同莫名的打了个喷嚏。
苏湘掏出纸巾递给他道:“天气这么冷了,还是多穿衣服为好。温度比风度更重要吧。”
莫非同身体素质一直很好,从小到大基本没怎么生病过,他又不是傅寒川那种外强中干的,一会儿这里痛,一会儿那里疼,上一次进医院还是几年前去北山,被泥石流埋了的那一次。
一想到那次的惊险,莫非同瞧了一眼苏湘,瞥见她有些干裂的嘴唇,飞快的垂下眼皮,拳头抵着唇又咳了一声,嘴里模糊的道:“我又不冷。”
事实上,他的身体正微微发热,好像感觉耳朵也热了起来。
他的头发短,根根簇着,那双耳朵全无掩饰,苏湘看他突然红了起来的耳朵,奇怪的道:“你是不是真感冒了?”
西餐厅里,裴羡摩挲着下巴,瞧着傅寒川的淡定,他道:“现在祁令扬不在国内,是你进攻的最好机会。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去争取,还真打算跟他硬杠上?”
“傅少,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的盲目自信让你自大。”
“别忘了,你之前是怎么把人弄没了的。”
傅寒川轻轻一瞥眼,冷声说道:“像你一样?追着问了两年,也没问出一个原因?”
“……”裴羡瞪了他一眼,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不过,他什么时候悲催到被这个情商低的人吐槽了?
也许真的的像那句话说的那样,当局者迷,到了自己身上的时候,就变得那么不理智了。
裴羡自嘲的嗤笑了一声摇了下头,喝了一口酒。
他道:“对了,你不是在调查苏湘喉咙的事情吗?查到什么了没有?”
傅寒川的目光冷了下来,他道:“两年前,她在尚城大学附属医院做的手术,主治医生姓郑。”
“而那个医生,并非医院在职医生。”
“嗯?”裴羡疑惑了下,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劲,一时又说不上来。
“尚城大学附属医院?”
一般来说,医科大的附属医院,与大学挂钩,具备科研跟治疗功能,医疗资源非常的好。可是这样的优质医院,怎么会让一个非在职医生做手术?
傅寒川微皱了下眉,说道:“那个医生,是苏湘所在的公益组织中的志愿者,因为贪污受贿坐过牢,曾经是耳鼻喉科的权威。”
“哦……”裴羡了然的点了下头,怪不得能借用医科大的手术室。
“但是,苏湘成为哑巴的病因呢?”他听了半天,也没听到具体的。
傅寒川沉了口气:“不知道。”
“不知道?”裴羡愣了下,“查到这个份上了,怎么会不清楚?”
“苏湘做完手术之后,那位郑医生继续随着公益组织辗转各地。所有关于苏湘的资料,只有他最清楚。”
也就是说,知道苏湘成为哑巴的原因,只有三个人知道。苏湘本人,那个郑医生,还有祁令扬。
这种感觉,令他非常的不爽。
但这也是他觉得最为怪异的地方,若是疾病之类的原因,没有必要这么的遮遮掩掩。
邮件是苏湘送傅赢回来的那天晚上发到他的邮箱的,看完那一份邮件,他便有种冲动,问她到底怎么了。
她的喉咙是短暂的恢复,还是一直保持这个样子,或者还可以进一步的恢复?
他发现自己对她一无所知了。
她离开了三年,回来便能说话,身边带着一个孩子,她有了自己的事业……离开他以后,好像她的一切都好了起来。
这种认知,让他更加的恼怒,又不得不承认,她在他的身边……从来都没有发光发亮的时候。
更让他愤怒又无奈的是,陪在她身边的,是祁令扬!
一直以来,都是祁令扬在挖掘她的那些光芒!
而他,带给她的是什么?
或许值得一提的,只有傅赢。
这个认知让傅寒川非常的挫败,恼火,气愤又无奈。
裴羡瞧了一眼傅寒川握紧的拳,看他阴沉的脸色,便不再说什么了。
到了这个份上,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而他这个军师此时也是乱着阵脚,实在不适合再去多说什么。
……
进入十一月,每年的双十一如火如荼,不光是线上,线下的各大商场也在大血拼。
少年们结束了活动,莫非同请客带他们去放松,一行人进入了商场闲逛。
苏湘笑着调侃道:“现在你们还能在这里逛逛,以后等出名了,就只能带口罩变‘过街老鼠’了。”
那些个鲜肉鲜花们,出门哪个不是口罩棒球帽,大墨镜的标配,全副武装的把自己弄得密不透风,在苏湘看来像是通缉犯,可不是过街老鼠吗?
小诚笑了起来:“苏姐,你这比喻也太夸张了,那是人家红。”
另一个姑娘用哑语比划起来。
——我红了也不要那样。成名了不就是让别人看的吗?
小诚是队长,年纪稍大一些,说道:“如果没有买粉的话,日常出行我想你大可以放心的。”
几个少年人自己有话题,一会儿便说到一起去了,苏湘这个有代沟的便被抛下了。
她跟莫非同一起并肩走着,跟在那些少年人的后面进入一家卡哇伊。
少年就是少年,看到这些花花绿绿的新奇小玩意儿就走不动路,在那边自个儿挑选了起来。
一会儿过后,收银台那边堆了一堆的小玩意儿。
“莫大哥,我们就不客气啦!”小诚笑眯眯的痛宰莫非同的荷包。
苏湘给珍珠挑了几个发圈,自己也买了两个,给傅赢挑了毛线帽,还有一条围巾一起堆在那些小玩意上面。
她对着莫非同笑了笑:“那我也不客气啦。”
莫非同瞧她笑的眉眼弯弯,扫了她一眼道:“就这些东西,太小儿科了。”
别说这堆东西,这种店他全包下都不眨一下眼。
不过陪着她的这个过程,看她精心挑选时的认真,他头一次这么有耐心的等候着,时间再长他都不会觉得无趣。
哪怕她拿的那些东西廉价,但在这些闪耀的小玩意中,她的笑容很闪亮,会让人也跟着笑起来。
“莫非同,你这笑的像是个白痴,看谁呢啊?”一道刻薄的声音突兀传过来,就见一个嘻哈打扮的女人抄着口袋走进来。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苏湘的时候,她愣了一下,脸色随即拉了下来。
“怎么是那个哑巴?”
陈晨见到苏湘的时候,眼里的嫌弃依然。
苏湘听到声音,自然也是转过了头。她的记性还算好,所以面前这个几次三番针对她的女人,她还记得。
这也算是“故人”中的一个吧。
苏湘冷冷的看她,陈晨勾了下唇,讽刺的打招呼:“好久没见了,小哑巴。”
说话的同时,她抬起手,手指头做出叭叭的样子,笑的猖狂。
“怎么,做不了阔太太,沦落到在这种地方,买这些不值钱的玩意儿装点门面啊?”
陈晨养尊处优惯了,身上的穿戴哪件不是名牌,自然瞧不上这些小玩意,也借机狠狠打击了一番苏湘。
不就是个靠爬床上位的货色,听说被傅家赶出来以后,又去爬了祁二少的床,然后就消失了,几年没听闻她的消息,居然在这儿见到了。
陈晨的讽刺苏湘还没说什么,那些少年们听见了,都围了过来,将苏湘挡在了身后。
少年有少年的热血,他们可不像苏湘那个时候那么能忍。
“你说谁呐?”
那五个少年站在一起沉着脸,气势很大,但是陈晨也混过,这点阵仗当然不会放在一起,更何况她身后是有背景的。
她冷笑了一声道:“怎么,人多势众吓唬我吗?”
她看向苏湘,讽刺道:“以前吓得不敢露面,现在就躲在几个小孩身后吗?”
苏湘将小诚他们拉开,走到前面来说道:“他们只是保护我,陈小姐不用害怕。不过,我也告诉你一句,我现在不是哑巴了。”
陈晨惊愕的看着苏湘开合的唇瓣。虽然她的发音有些怪异,但是,字字都听得很清楚。
“你……”
苏湘微微一笑,淡漠的将她从头扫到脚,说道:“陈小姐身份高贵,这地方可不适合你来。”
自从陆薇琪的事情之后,莫非同跟那些人算是分道扬镳,在同场合遇见也当做没看见似的,完全没再联系,此时看到陈晨突然跳出来破坏他的好心情,坏脾气的道:“你来这儿干什么?”
陈晨拨了一下头发,翻了个白眼道:“只是经过上个厕所。”
“那就滚去你的厕所,别脏了这地儿。”
“你……你给我等着!”
卡哇伊的客人本来就多,此时这边聚集一群人,围观的人也多,陈晨接连被怼,恼恨的跺了下脚,气冲冲的走了。
因为陈晨的搅乱,好好的购物心情也被破坏。
结完账,各自拿走各自挑选的物品,苏湘将一条深蓝格子围巾递给莫非同:“喏。”
莫非同瞧了那条围巾一眼,微微愣住:“我的?”
苏湘将脖子围着的围巾拉低一些方便说话,她瞧了他一眼道:“你不是感冒了吗?听我的劝,年纪大了就多穿点吧,别逞能了。”
“我……”
谁年纪大了?
可是手里捏着那软软布料,又觉温暖。
莫非同抓着那条围巾,摸了摸脖子,唇角微微漾开。
他跟在苏湘身后,瞧着她跟那些少年们一道进入自助餐厅。
苏湘赶着回去照顾珍珠,只吃了一些东西便告辞要离开,莫非同看她将围巾围起来,他站了起来道:“我送你。”
苏湘自己开车过来,莫非同只能将她送到商场外,看着那辆跟她体型很不相符的越野车,他想起了什么,眉心微皱了下。
傍晚的1988,难得的,处在分崩离析的三剑客又聚在一起了。
裴羡瞧着莫非同走进来,举着酒杯指着他的脖子笑道:“三少,你什么时候走围巾范儿了?”
莫非同摸了摸那条围巾,哼了一声道:“要你管。”
他在沙发坐下,看了一眼傅寒川,开口说道:“小哑巴之前开的那一辆cooper,是不是在你车库?”





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 164 玩泥巴的小土妞
苏湘当年开车撞了傅家老宅的大门,那辆车之后被拖车拖走,莫非同把车弄回了自己的修车行,让赵吏将车修理好,之后便一直放在他的修车行没人管了。
再后来,苏湘离开北城,傅寒川有天突然过来将车提走了,一直到现在。
傅寒川沉默着喝酒,闻言眼睛微微动了下,爱理不搭的“嗯”了一声。
那辆车是苏湘的母亲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当年他把她的车钥匙扔了,她为此都发了很大的脾气。
莫非同扯着围巾上的一根流苏,睨了傅寒川一眼,哂笑着道:“你该不会把那辆车也当成是诱饵,让她来找你吧?”
傅寒川不想搭理他,裴羡看了莫非同一眼,说道:“你就不能停止你的开炮。”
他看了一眼傅寒川,再道:“人家已经在做自我检讨了。”
经过今儿这顿晚餐,裴羡算是看明白,傅寒川已经不再是那个盲目自大,不考虑别人的人了。
“自我检讨?”莫非同像是听了个笑话似的,傅寒川这种自大狂,全宇宙都围着他转,他还能有自我检讨的一天?
可真稀奇了。
傅寒川只沉默着一口一口喝酒,不搭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裴羡看了眼安静的过分的男人。
看来,这自我检讨的还挺深刻,都喝起闷酒来了。
莫非同才不管此刻傅寒川在想什么,只说道:“别怪我没提醒你,苏湘开的那辆车不适合她的身形,你要放心的下,就尽管继续扣着她的车。”
莫非同把话说完,拎着酒杯下楼看场子去了。
楼下会所里依然热闹,中间的圆形舞台竖着两根钢管,两个女孩在斗舞,那柔软的身姿绕着钢管转圈,上上下下,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让人的荷尔蒙高涨,嗨翻全场。
莫非同懒懒的斜倚在墙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看着前面黑压压的一片。
他不能够对傅寒川指手画脚的要他去怎么做,更不能将车子强要过来还给小哑巴。
傅寒川的结婚证,再一次的给苏湘画了无形的牢笼,站在他的立场,其实他什么都做不了,他不能为她做什么……
莫非同的一只手抄在口袋,捏着什么,紧紧的攥紧了。
忽的,他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
前方,一个穿着背带裤的女孩高举着双手在那跟着起劲高喊,手里还拿着一只酒瓶拼命的往里面挤进去。
莫非同皱了下眉毛,又确认的再看了一眼,盯着那道就快要被淹没的人影,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号码簿上,有个奇怪的名字:玩泥巴的小土妞。
莫非同将电话拨了出去,再抬头的时候,那一道人影已经彻底的被淹没在了人群,电话那头只有嘟嘟的响声。
莫非同收了电话,往前面的人群走进去。
他虽是这里的大老板,但基本都在顶楼的私人空间,他本人也不喜欢跟别人挤来挤去。
只是此时,他艰难的往里面走着,身上都起了一层汗,只能将脖子围巾扯了下来抓在手里。
好在没多久,那一道人影又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他径自的走过去,长臂往前一伸,手指勾着背带就将人往外拖着走。
蓝理第一次进会所玩儿,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真人跳钢管舞,兴奋的不行。正在兴头上呢,就被人拖着往外走。
“诶,这怎么回事儿啊?”
“你谁啊?”
蓝理被迫倒退着走,拼命的扭头看着那人,不是说这是很安全的会所吗,怎么有人明目张胆的就把人拽着走的?
会所中只有气氛灯,光束还乱晃,光线幽暗的情况下,她连人的面孔都看不清,大喊大叫也被那群看嗨了的鼎沸人声淹没。
莫非同将蓝理直接拖着走到边缘地带才停了下来,拧着眉毛呵斥:“闭嘴!”
蓝理努力的眯起眼睛辨认,这才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
“怎么是你?”
莫非同睨着她道:“我还要问你,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这时候,一个高个子戴黑框眼镜的男人走了过来,他在蓝理的身边站定,笑着说道:“我还在想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人了,原来跑这里来了。”
他这时才好像看到莫非同,又问道:“这位是……”
蓝理警告的瞪了一眼莫非同:不准说我跟你的关系。
她转头,立即换上一副笑脸对着男人道:“哦,他是我一个朋友,正好在这里遇见了,就一起聊两句。”
莫非同抱着手臂站在一边,瞧着她跟人介绍。
看她那一副紧张的样子,呵,这是瞧上人家了?
莫非同一时起了兴趣,打量了那男人几眼。
黑框眼镜,长相白净斯文,头发略长,标准的小白脸。
个子挺高,但是身形瘦弱,一看就是弱鸡类型。
莫非同看向男人,主动的伸出手:“莫非同。”
那人看了一眼莫非同伸出的手,便也伸出手来握住,随即,他的脸色变了变,手臂微不可见的颤抖了起来。
他挤着笑:“xxx。”
蓝理不知男人间的暗自较量,笑着介绍男人的身份:“他是我工作室的合作伙伴,是个很厉害的陶艺大师哦。”
莫非同手一松,男人立即将手缩了回去放在背后伸展着快被捏残了的手指。
男人对着蓝理讪笑:“你朋友挺有意思。”
蓝理莫名其妙的瞅了莫非同一眼,他哪里有意思了。
莫非同唇角微勾着笑而不语,三人都没再说话,气氛有些冷,与别处的热闹截然相反。
男人看了莫非同几眼,镜片后的眼珠子微动了下说道:“大家一起认识了,那就一起玩吧?”
蓝理瞧了一眼莫非同,警告着他,谁知莫非同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答应:“好啊。”
蓝理:“……”
三人走回到吧台那边,酒保见到老板正要打招呼,莫非同跟他使了个眼色,酒保心神领会,点了点头,按照吩咐送上三杯鸡尾酒。
蓝理待在莫非同身边就浑身不自在,好像被大家长看着似的。
她不时的拿眼尾扫向莫非同,心里碎碎念:好不容易来一趟市区就遇到了大灯泡。
莫非同只当没瞧见蓝理幽怨的眼神,意兴阑珊的瞧着那边的表演。
这样的舞,他想看每天都可以,早就看腻,倒是对白天看到的那种舞感兴趣了起来。
比赛还没开始,不过面对媒体采访,那些舞者小露了几手。
此时莫非同脑子里依然可以浮现少年团那种独树一帜的舞,小清新,青春活力,但又透着一种独特蕴含。
苏湘编的舞,一直都有她的独特所在,连莫非同这种对综艺从不在意的人也期待了起来。
而这边的蓝理已然看得兴致勃勃,身体随着音乐也摇摆了起来。她怎么没有发现,在这里看的视野,比在人群中看得更好。
在那边看得她脖子都酸,还要被人挤来挤去踩脚。
“你觉得那两个女的,谁的身材更好?”
莫非同:“左边。”
男人:“我觉得你的更好。”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蓝理害羞的看了男人一眼,低头喝酒。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害羞,只觉得耳朵发热,好在这里光线暗,什么都看不到。
两个人接着又继续聊了起来,说什么今晚又有了新灵感,回去可以做什么作品。蓝理将吧台的纸巾当做画纸,当即画起了人物造型,男人发表着意见,两人颇为合拍的样子。
莫非同嗤笑一声,感情那问题根本不是问他的,他的存在感是零。
他喝了两口酒,忽然将酒杯往吧台上一搁,说道:“我去一趟洗手间。”
他对酒保使了个眼色然后站起来往一侧方向走去,转身时眼尾冷冷扫了一眼男人的背影。
几分钟后再出来,只见吧台那里已经乱成一团。
酒保当场抓住了那男人往蓝理的酒杯中放料,看到莫非同走过来,说道:“老板,这个人有问题。”
他将一颗白色药丸放在吧台,黑色大理石的台面,那一颗小小的药丸几乎看不到。
莫非同浑身透着一股冷意,带着沉沉气息往前走了两步,居高临下的睨着男人道:“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做事,你还是第一个。”
“我已经警告过你,就这么没把我放在眼里?嗯?”
他的声音阴冷,唇角微微勾起,透着一丝嗜血的意味。
男人此时已是抖如筛糠,从没失过手的他不敢想象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这个人不只是蓝理的朋友吗?
他大意了,以为他只是蓝理的追求者才用力的跟他握手示威,直到现在,他才知道是他曲解了那个人的意思,以为那只是较量。
他刻意的示弱,让那个人放松警惕,又故意表现的跟蓝理亲近,让他知难而退。本以为他识趣的走了,他这才敢下手的,哪里晓得从头到尾,他都弄错了意思!
蓝理,她怎么会认识这种人物的?
男人躲闪着目光不敢看莫非同,求救的看那向蓝理道:“这都是误会,那药是……是……”
情急之下,他绞尽脑汁的想要给那药换个功能,从这场危机中解脱出来,偏遇上莫非同这种没耐性的。
莫非同捏起那一粒药丸,直接丢进了男人的嘴里说道:“吃了不就知道是什么了?”
那药细小,几乎是入口就融化,很快的就起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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