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湖深
“你把他激怒了?”
傅寒川又一次询问不成,烦闷的捏着下眉心。
裴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说道:“看起来,这郑医生跟苏湘的关系很好。应该是对苏湘同情,才对你这么反感吧。”
宁愿傅寒川骚扰他,也不愿傅寒川再去骚扰苏湘。
裴羡同情的看了一眼傅寒川,摩挲着下巴暗忖道:当初狠心推开的绵白糖,现在变成了难咽的盐,都是自作孽。
傅寒川冷冷扫了他一眼皱了下眉毛,对“反感”这两个字很是不悦。
他点了根烟吞云吐雾,说道:“都安排好了?”
裴羡笑着打趣道:“人家对你反感,我对你还是当兄弟啊。你都交代了,我还能不照做吗?”
“要做什么?”一道声音从办公室门口传进来,两人转头看过去,就见莫非同晃了进来。
他拉长着脸,脸色很不好看,对着门外道:“人在这里,要说就赶紧的吧。”
就见打扮俏丽的苏丽怡走了进来。
苏丽怡见到傅寒川,居然乖乖的叫了一声“姑父”,然后站在了那里。
傅寒川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眉头拧了起来,冷冷看向莫非同道:“你带她来干什么?”
莫非同昨天晚上被苏丽怡缠上,但他可没想理这疯丫头。
他道:“她说她没地方去,她叫你一声姑父,你自己看着办吧。”
莫非同往沙发上一坐,翘着腿抖啊抖。
傅寒川知道苏湘将苏家老宅修整过,他冷声道:“苏家别墅那么大的地方,还容不下你一个?”
苏丽怡双手背在身后,垂着脑袋低声道:“卖了。”
傅寒川的眉立即皱了起来,声音也提起来:“卖了?”
苏丽怡点了下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卖了就卖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钱呢?”
苏丽怡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还债。”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苏丽怡卖了别墅,应该是给日本的苏润夫妻还钱去了。
傅寒川吸了口烟,问道:“苏润在哪里?”
苏丽怡一脸乖巧,但是眼眸中闪着精光,她轻轻晃着身体说道:“在日本啊。”
莫非同跟裴羡坐在一边冷眼旁观看着。莫非同也曾问过这个问题,得到的也是这么一句答案。
“姑父,你不要问那么多,问了我也不会说什么的。”苏丽怡狡黠的笑,“其实我没有要你来管我的意思。毕竟你跟她离婚了嘛,要找,我也只会找他。”
苏丽怡看向莫非同,说道:“当初我爸妈被高利贷的追债,你可没出来。还钱的人是他,我知道。”
莫非同现在总算知道,这疯丫头为什么死缠着他,他道:“别跟我扯关系,我出钱,不是为了救你们。”
傅寒川的脸色黑透,当初苏润逃到茶湾,被高利贷的人堵在门里,是莫非同去那里把事情给解决了。
苏丽怡缠着莫非同,并非是为傅寒川,而是想通过莫非同找到裴羡。
她利用傅寒川的名字,让自己在舞蹈大赛中入围,但清楚的知道这位姑父有多么冷血。
苏丽怡看向裴羡,微微笑着道:“裴总,其实我是来找你的。”
因为记得在酒吧的那晚,也就知道他们都是朋友,找到莫非同,也就等于找到了这位影视公司总裁。
苏丽怡大概摸清楚了这位裴先生的背景,自然是要抓住机会的。
她一直想签约大公司,眼前不就有个好机会吗?
裴羡的视线跟她的对上,看到她眼睛闪动着的机灵,裴羡眉毛微扬了下,笑着道:“我跟你非亲非故,也没出手帮过你父母,你找我做什么?”
苏丽怡直白的道:“我知道你是皇图影视公司总裁,我想签约在你的公司。只要你力捧我,我可以保证为你公司赚很多钱。”
裴羡扯着唇角,一手搭在扶手上,将苏丽怡上下打量了一番。
原来她要找而是他,难怪之前莫非同给他打电话问他在哪儿。
这丫头的长相是不错的,才气也可以,留过学人见识多,若是公司捧一下,倒是个可以大火的苗子,只是……
裴羡摇摇头,一脸遗憾道:“可惜了,我不能签下你。”
苏丽怡脸色一变,问道:“为什么?”
裴羡冷声道:“为了自己出位,出卖自己的至亲,你说我怎么敢?”
“苏丽怡,我想这几年之内,都不会有公司敢签下你,你的人品问题堪忧,公司若要签下你,还要砸大笔的钱给你洗白。等你成名了,估计你已经在考虑跳槽了。”
“所以,我建议你还是乖乖的回去念书,别折腾了。”
苏丽怡咬住了唇瓣,硬生生的吞下那口气,她道:“你可以瞧不起我,但我是不会放弃的!”
苏丽怡一心为签约一事而来,反被羞辱了一番,气冲冲的走了,莫非同没再管她,看向裴羡道:“刚才你们在说什么?”
他可没忘了,刚才他进来的时候,这两人在说着什么安排。
裴羡看了眼傅寒川乌沉沉的脸色,不确定是否要告知一下。
刚才苏丽怡那话,杀伤力可不小。
裴羡斟酌着字句,说道:“比赛的投资商决定为大赛前三名开庆祝宴。”
莫非同跟这比赛没关系,一听庆祝宴会就没什么兴趣,而且他也不便参与。
他看了眼傅寒川,随即想到苏湘的团队也是三强之一,这么说……
莫非同再傻也明白过来了,他冷哼了一声,拍拍裤腿站了起来,走了。
哼,又是这种潜规则的烂把戏。
看到莫而非带着气的走了,裴羡挠了挠眉毛,感觉这中间人有点儿难办。
他看了眼傅寒川,说道:“苏湘对他有救命之恩,苏湘那时被困在屋子里,他前去搭救也是正常。”
傅寒川黑着的脸并未好转,那天的情况,他当然知道,而且,他就在她家楼下。
不管说什么,都无法改变,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没有出现的事实。
一桩桩,一件件的错,到今天都成为一个个的她不愿回来的理由。
傅寒川捏了下拳,脸颊齿关的咬肌鼓了鼓,生生的咽下了这口气。
……
傍晚,黑夜早早降临,华灯初上。
苏湘带着少年团应邀来到酒店,其他两队也到了,大家彼此寒暄了下,一起进入宴会大厅。
苏湘在少年团之后,手臂忽然被人拉住了,回头就见裴羡站在她身后。
苏湘微愣了下不解道:“怎么了?”
裴羡往里面看了眼,大家都闹哄哄的在聊天,他把苏湘拉了出来,往走廊的另一侧走过去道:“找你帮个忙。”
“什么忙?”
往上再走了一层楼梯,裴羡带着人在一扇门前站定,说道:“进去就知道了。”
苏湘看着那一扇厚重的门,脸色沉了下来,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
今晚她本不愿意来,就是不想跟那个人碰上,但是裴羡特意强调说,今晚所有的赞助商都会过来,苏湘以后还要混,不能不给面子,又想那么多人在,即使见到了傅寒川,就当那些赞助商一样看待就好了。
但是裴羡这安排,她意识到她的宴会跟那些人不一样。
傅寒川这是打着宴会的名义约会!
裴羡见苏湘转身就走,连忙把人拉住道:“苏湘,人都来了。他是我们节目最大的金主,只有你应付的了。”
苏湘瞪了他一眼,冷声道:“他是你的金主,我只是来比赛的,你自己伺候去吧。”
裴羡呵呵笑,看了四周一眼说道:“这里没人,那我也就把话都说开了吧。”
“之前人家都说你潜规则,但其实吧,还真有那么一点关系。”他往那扇门看了一眼,身体压低了,在苏湘耳边低声道,“他赞助这个节目,就是冲着你来的。”
说完,不等苏湘做什么反应,靠着门的那一侧手臂一推,门打开来。
走廊的光线幽暗,而包厢内亮堂堂的灯光明亮,有种金光洞开的感觉。
门内的人坐在正中,精锐的视线看过来,他穿着一身手工制黑西服,白衬衣,黑色风琴领结系在衣领中央,蓝色的口袋巾是他身上唯一的亮色。
男人腰背笔直,手中捏着高脚酒杯慢慢转动,看起来高雅华贵。
苏湘只这么一打量的功夫,后背一只手将她往前一推,门便被人关上了。
她拧了拧眉,只好看向面前男人。
两人中间隔着一张圆形桌,桌上摆了鸳鸯锅,蔬菜摆成了花束的形状,肉类盛放在雪砂上,袅袅白烟升起很有意境。
只是这正装打扮,配上这火锅,看着有些怪异。
傅寒川看了她一眼,便低下头,如往常一样捏着筷子夹菜在火锅中涮了涮。
他道:“还站着干什么,过来坐下吃。”
傅寒川这类人,自带气场,他这样的人,好像不管什么场合,都能操控一切,他的一举一动也可以让周围环境成为他的衬托。
好像一切就该如此,西装就可以搭配火锅。
苏湘在他对面坐下,对着这么一桌精美火锅,却并没什么食欲。
傅寒川将肉片放在面前的酱料盘蘸了下,说道:“送你的花,收到了?”
苏湘嗯了一声,没做多大的回应,捏着水杯喝了口水。
傅寒川看她一眼:“喜欢吗?”
苏湘没吭声,傅寒川道:“以前,没有送过你什么,也不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花。你喜欢什么?”
苏湘眸色淡淡的看着他:“我喜欢什么,重要吗?”
隔着火锅蒸腾起来的烟雾,傅寒川看她道:“你喜欢的,我可以给你。”
苏湘淡笑了下:“我可以自己争取,不需要你给我什么。”
以前,她活的卑微,他从不曾回头看看她,嫌她丢人带不出去。在家的时候,她也不过是个给他做做饭,给他暖床,给他养孩子的女人。
他也从来不屑去关心过,她需要什么。
从没在乎过的人,才可以在他不需要的时候,把她推给别人。
傅寒川看着她冷淡的神情,垂下眼皮说道:“这火锅味道不错,材料都是产地空运过来的,尝尝。”
他夹了一颗烫熟的手打鱼丸放在她面前碟子里:“我记得你喜欢吃鱼。”
苏湘垂眸看了一眼那颗绵软的鱼丸,自嘲笑了下:“难得,你还记得这些。”
傅寒川道:“一起吃了三年饭的女人,你以为能有几个?”
苏湘脱口而出:“在我之前有陆薇琪,在我之后有常妍。”
傅寒川睨了她一眼,一口气堵在胸口,这女人……
他将蔬菜放下锅中煮烫,说道:“不管是陆薇琪,还是常妍,都没有日日相对。”
他顿了下,又道:“也许你更乐意听,跟我一起睡了三年的女人,有几个?”
傅寒川本想说,为他做了三年羹汤的,就只有这么个女人,但是听起来好像把她当成了厨娘,便不再提吃饭话题。
女人最关心的问题,不就是在意男人身边有过多少个女人,有过亲密关系的,又有多少女人。
这么说,她总该明白了吧?
苏湘道:“我可没忘记,傅先生有过多少绯闻。身边没有束缚,更好。”
滚烫的汤水将蔬菜烫熟,舒展的绿叶菜慢慢萎缩,锅子又一次的沸腾起来,咕嘟咕嘟冒着泡。
傅寒川对着这个油盐不进的女人,生出一种无力挫败感。
他放下筷子,拿起一边的酒杯对她举起:“还没祝贺你,恭喜你进入前三,也预祝你能最终夺冠。”
苏湘看了一眼他手中杯子,红色酒液在透明玻璃杯中微微晃动。
是祝贺,为了吉利,苏湘便不能拒绝,她拿起手边的酒杯跟他碰了下,说道:“谢谢傅先生。”
她将酒一饮而尽,傅寒川记得她以前的酒量只能轻啜几口慢慢喝,见她如此豪爽微微一怔。
苏湘笑了笑,将空了的酒杯搁在一边,拿着纸巾擦了擦唇道:“出去以后,见的世面多了,酒量也练起来了,没什么好奇怪的。”
如今就连白的,她也可以喝半斤。
而他更不知道,在他将她丢在家里的时候,在那些日日寡欢的日子里,她一个人自斟自酌的孤独,酒量,其实在那个时候就在慢慢练起来了。
在嫁给他之前,她不曾沾过一滴酒。
傅寒川扯了下唇角,低眸淡笑了下,似是自言自语:“变化是大了……”
在傅家的苏湘是茧子,离开了傅家的苏湘,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破茧成蝶了。
她蹁跹飞回来,对他不屑一顾。
傅寒川抬了下眉,突然站了起来。苏湘警惕的看他,看着男人步步向她走进。
不等苏湘站起来,他的手指按在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撑在桌面上,他高大的身体弯下来,将她整个包在他的胸膛下。
这样近的距离,使得苏湘可以清楚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酒混合的气息,还有他放大的脸庞。
男人乌黑深邃的眼对着她,薄唇开合道:“你再叫一声傅先生试试看?”
他表情平静,双眼无波,语气也是平淡的听不出喜怒,却分明让人感觉到了他的忍耐已经消失,含着愠怒。
他傅寒川并非一个好好先生,忍耐退让,娇纵这种事儿,他做不来。
苏湘看着他幽深的眼,此时她就像是他虎口下的的小白兔,逃不了,更是激怒不得。
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 190 熟悉的街景,这里是……
沉默中的对视,生出火光来。
傅寒川的眼中,是她白皙的脸,那一双莹润的眼睛终于不再是一潭死水,她的唇瓣微微开启,胭脂红如海棠,可见一点粉白牙齿。
浅浅的呼吸拂在他脸面,淡淡芬芳。
他幽深的眼终于不再平淡,漆黑眼底深处,生出一小团火焰,越来越亮。
他渐渐低下头,就在要采撷那抹朱海棠时,苏湘突然低了头,他的唇只在她头顶处停住。
又是持续的静默,短短几秒钟好像将温度都升了上去,周围都干燥的很。
傅寒川悬停在她头顶上方,看了眼她头顶的发旋,在灯光下闪着一圈光泽。
“苏湘,我是你丈夫。”他的姿势未变,冷冽的声音响起。
难得的,他安排这么一个饭局,而她如此不赏脸,还一再的与他保持距离,这对一个骄傲的男人来说,是不可能接受的。
苏湘的喉咙滚动了下,张开唇道:“傅……”
门在这时忽的被人打开,苏湘吓了一跳,转头看过去。
傅寒川侧头看了一眼门口站着的人,微蹙了下眉慢慢的直起身来。
“妈,你怎么会来?”
卓雅夫人撞见方才那暧昧一幕,马上偏过了头,她满脸愠怒,说道:“你们果然在这儿!”
常妍的眼睛微微湿润,看着包厢内的男女,一坐一站。
如果不是她们突然过来,他们是不是就要在这里……
而她更深刻的发现,傅寒川的视线从来没落在她身上。
两人的“私会”被人撞破,傅寒川的脸上却不见任何尴尬,神色坦然的对着卓雅夫人道:“妈,你有事?”
……
一个小时前,苏湘还未到达酒店的时候。
卓雅夫人跟那些朋友们也在这家酒店组局,上流社会那些处在金字塔尖的太太小姐们几乎都在场,整个包厢里噼里啪啦的牌声此起彼落。
苏湘近日因舞蹈大赛的事情频频上新闻,那些太太们聊天的时候难免提到她。
一个穿着戴着翡翠项链的太太先开了口道:“卓雅夫人,你那前儿媳妇最近可是出尽了风头,比那些参加比赛的选手都招人眼球了。”
另一个太太接腔道:“可不是嘛,才回来多久,又是慈善晚会,又是上节目,我们这些太太们一个个都自叹不如呢。”
苏湘是卓雅夫人眼睛里的刺,提到她心情就好不起来。但在人前,她微微笑着道:“她早就不是我们傅家的人了,提她做什么。”
“这不是没话聊嘛。”那位先提起的太太笑了笑,“说实话,我都有些佩服她,都那样了还能再起来,而且做得还不错。”
要说做上残联爱心大使,可能与她曾经是个哑巴有关,但在两年时间里,开自己的工作室,又拉起这么一支团队冲进决赛,是非常不容易的。
话题一提起来,一时便绕不过去了。
另一个穿着紫色旗袍的夫人笑着打趣说道:“是啊,看不出来,以前她开不了口,闷葫芦一个,现在一开口,比我们这里这些名媛们都亮眼了。”
“夫人,说实话,是不是后悔当初不要她了?”
今天晚上的聚会,常妍陪着卓雅夫人来的。从提起苏湘开始,她便默不吭声,只是掌心已经被指甲掐的生疼了。
卓雅夫人品着茶水,看了一眼乖巧的常妍微笑道:“不过是小打小闹,这点儿东西算什么。”
“说的也是。”一个下巴长着一点黑痣的女人笑了下,说道:“就那点儿资本,跟我们这里的人比起来……”
她轻笑了下摇头,似乎根本不值一提。
也有人说实话道:“我们这些人,要么是生来就含着金汤匙的,要么就是嫁了个好老公。人家可是白手起家。说真的,女人白手起家的能有几个?”
而且女人做事业,比起男人可要难得多了。
“小房,你可别这么说。你怎么知道人家是白手起家?”那长了黑痣的女人看了眼卓雅夫人,又说道,“人家那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
都是在这圈子里混的人,傅家的那点儿事,各自心里都有谱儿。
苏家设计傅家的事,除非是得了失忆症,那苏家兄妹的手段,连傅家都能坑了呢。
女人说道:“那女人以前是个哑巴,就把寒川给拿下了,现在这小嘴一张,你想想看,会是什么威力?”
“你没听说,那祁海鹏都要她做儿媳妇了吗?”
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过去又不是什么光彩的,还能再嫁入祁家那种高门,可见手段得多高了。
卓雅夫人一想到那些乌七八糟的事,脸色就难看。
她摸了一张牌回来,在一溜牌面上看了看,甩了一张七筒出去:“好了,还打不打牌了。”
真是人不顺起来,首先就体现在手气上。
那些女人们看了她一眼,翻转了下眼珠,盯着自己面前的牌面,轮到那位穿紫色旗袍的太太出牌,她看了眼卓雅夫人丢出来的牌,捡回来放在自己牌下面,笑眯眯的道:“这牌我要。”
她丢了张红中出来,看向卓雅夫人道:“说真的,你家寒川跟那苏湘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还有媒体在说他们潜规则什么的。这都离婚了的,难道是想复婚了?”
卓雅夫人嘴唇抿得好像要那撬棍撬开,冷声道:“没有的事,都是媒体乱写的。”
“哦,是这样啊……”
噼里啪啦的打牌声间杂着说话声继续,常妍几乎整晚都听着关于苏湘的事,已经坐不下去了。
她站起来,笑着对卓雅夫人道:“夫人,我去上个洗手间。”
卓雅夫人看了她一眼,说道:“常小姐,这些人都是口没遮拦的,别放在心上。”
常妍微微笑了笑,对着其他人点头示意了下,起身走了出去。
待身后的门关上,常妍才深深的吸了口气。
满耳朵听的都是苏湘苏湘,她简直要憋疯了。
她往前走了几步,到了走廊扶手那里,站在那端想静静心,却见对面三楼的位置,酒店经理毕恭毕敬的带着一个男人走向一间精品包厢。
常妍微微一怔,自从傅赢不用她接送以后,她便很少再有机会见到傅寒川,见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她的心跳就忍不住加快了起来。
身体比她的脑子反应还要快,她下意识的就想要过去打招呼,高跟鞋踩在光洁地砖上,哒的一声响,似乎清醒了她迷了的头脑。
她的脚步随即停下来,目视着那一间包厢。
傅寒川怎么会突然来这家酒店,而且,他包下一间精品包厢做什么?
他的身边,不见乔深,那便不是为了客户而来……
眼见着酒店经理从包厢退了出来,她抬脚走了过去。
酒店经理得了傅寒川的吩咐,正要去后厨叮嘱一番,就见前面多出一道身影。
见到这位常小姐,他笑了起来说道:“常小姐,有什么事吗?”
这家酒店在北城很有名气,又有温泉,又有理疗美容服务,名媛太太们经常来这里,酒店里的工作人员几乎每个都能认出来。
常妍往那一间精品包厢看了眼,说道:“我刚才好像看到傅先生了,不知道他是为何事而来?”
“呃……”酒店经理保持着职业微笑,眼前这位常小姐是不好得罪的,但那位傅先生的隐私他又不能随意透露,露出了为难笑容,“常小姐……”
常妍问出口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僭越问了他人私事,说道:“卓雅夫人也在这边,所以我才问一下。如果方便的话,就一起过去打个招呼。”
酒店经理道:“哦,是这样啊。”
因为常氏企业跟酒店签署了合作协议,常妍作为常氏的高层领导,经理得卖她面子。
他笑了笑道:“今儿来酒店的不止傅先生,还来了好多贵客呢。说是为了那个舞蹈大赛开庆祝宴会,那些大广告商,投资商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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