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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湖深
“既然是要告诉他真相,就没必要再给他营造一个假象。我跟你不合,跟你们傅家不合。”
傅寒川皱起的眉毛竟然平展了开来,但是看她的眼神冷了下来,空气有几秒钟的凝滞。苏湘也不会知道,他插在口袋内的手指是以怎样的力道紧紧握起。
傅寒川的唇线抿成了一条直线,沉冷的嗓音如冬夜寒霜:“这么说,你是一定要去了?”
“苏湘,还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你还是我的傅太太吗?”
苏湘忽然轻笑了下,她道:“我这挂名的傅太太有四处周游的权利。”
“那也要看是跟谁!”傅寒川压低着嗓音,红灯笼的光芒印在他的眼底,像是燃烧的两团火。
她可以到处去走走散心,可是跟着祁令扬,不行!
三年前,他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起离开北城,还要再往眼睛里撒一把沙子吗?
苏湘抿了下嘴唇,笑意落了下来,她道:“傅寒川,我不是你,这种简单的承诺,我不想食言。”
她答应了祁令扬,也答应了那些孩子们,不想连这最简单的也要食言。
她意有所指,傅寒川心神领会,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只要她一翻那些旧账,他就没办法再继续跟她据理力争。
话到了这里,就已经进入了死胡同,再争论下去,她不会改变主意,他也不会甘愿同意,两个人杵着耗了起来。
夜风冷飕飕的吹过来,海洋馆里,一对夜游的小情侣嬉闹着跑出来,苏湘偏头看了一眼,再对着傅寒川道:“很晚了,我也该回去了。”
她的脚尖一转,傅寒川下意识的握着她的手臂,双眸定定的瞧着她。
本该,他们是一路的,是可以同进同出的……
苏湘低眸看了眼他的手指,旁边的车内,傅赢睡得香甜。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傅赢就好像睡在他们的两条手臂之间。
苏湘抿了抿唇,流连的收回视线轻轻道:“路上小心,开车慢一些。”
说着,她抽回手臂,转头往自己的车那边走过去。
傅寒川瞧着她的身影慢慢被黑暗所模糊,手指缓缓垂了下来,耳边还有她呢喃似的轻语:路上小心,开车慢一些。
他无意识的勾唇哂笑了下,转头打开了车门。
前方车灯亮起,看到那辆小车的车灯划破夜色,一会儿就跑的没影了。
她倒是干脆利落,傅寒川又是一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解屏的声音响起,他对着那张屏保看了看,然后在图册的图标上按了下,马上进入了图册页面。
出来的第一张照片,即是他们两人站在一起的合影。
他端看着,屏幕的亮光投射在他的脸上,面色难得的见到温柔,但也只是一瞬。
傅寒川在屏幕上按了几下,然后面无表情的放下手机,手指放在了方向盘上。
苏湘开着车时,听到自己的手机传来接收新信息的提示音,她垂眸看了眼手包,还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安全驾驶上。
回到湘园,祁令扬还在,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
张妈手里拿着一条毛毯下来,看样子是要给他盖上,看到苏湘回来了,小声说道:“珍珠小姐已经睡下了,祁先生等了你很久。”
苏湘点点头,张妈便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苏湘本想叫醒祁令扬,但走进时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他的面颊颧骨也透着一抹红色,她猜他可能又是应酬去了。但他的眉心皱着,似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似的。
苏湘轻轻的把毛毯盖在他身上,正要缩回手的时候,手指被人握住了。
苏湘转头看过去,正对上祁令扬半梦半醒时的朦胧睡眼:“回来了?”
祁令扬掀开毛毯坐了起来,双手揉了下还显困顿的脸才精神了些。
苏湘看他很是疲倦的样子,说道:“你喝了酒,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苏湘打算去叫司机过来,刚要起身时,祁令扬把她拉着坐了下来。
祁令扬平静的表情下似乎有什么在挣扎着要冲出来,但他还是极力的忍住了,他问道:“这么晚了,去哪儿了?”
苏湘张了张嘴,犹豫了一瞬,还是说了出来。她道:“马上就要过年了,提前跟傅赢一起吃了年夜饭。”
有傅赢在,那肯定也有那个人……祁令扬呼吸平稳,但是喉结上下翻滚了下,他笑了笑:“嗯,你跟傅赢有好些年没在一起吃团圆饭了。最近又发生了这么多事,你是应该跟他多说说话。”
他顿了下,问道:“那孩子……有问你什么吗?”
苏湘脸上露出释然的表情,说道:“都说好了。”
“那就好。”祁令扬没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结,抬手从茶几上拿了一份东西给她道:“这是你的签证跟机票。小诚他们明天就会到,我让肖云安排他们在酒店暂歇,等晚上老宅那边年夜饭结束,我们就出发去机场。”
苏湘微愣了下:“这么赶?”
祁令扬道:“早些去,早些回来。”
苏湘点点头,没再说什么。祁令扬看她一眼,张了下嘴唇似是有话要说,话到嘴边便在舌尖打了个滚,他催促她道:“时间不早了,你去洗漱一下,我再缓一下就回去了。”
“哦……”苏湘点了下头,起身往楼上走去,脚踩在楼梯台阶上,又感觉哪里怪怪的。
她转头看了一眼祁令扬,他坐在沙发上,手肘撑着膝盖,背部微弓,肩膀微垂,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安静的像是一尊雕像。
苏湘抿了抿唇,转头继续往房间走去。经过珍珠房间的时候,她推门看了下,小丫头睡得很沉,站在门口都能听到她轻轻的打呼声。
苏湘淡淡笑了下,关门走向对面房间。她把手包搁在床头柜上,打算去拿睡衣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路上好像有一条信息还没看便又走了回去。
从包内掏出手机,打开那张图片一看,苏湘愣住了。
傅寒川把在海洋公园拍的那张照片发给她了。
美人鱼向着海洋深处游去的背景,傅赢趴在玻璃上认真看着的侧影,她傻傻的看着镜头的表情,还有傅寒川清隽的面容共同的呈现在了一张照片上。
苏湘跟傅寒川结婚以来,从未有过同框合照,更别提全家福了。
他那个人本就不爱照相,杂志上刊登的那些也只是为了配合必要的采访,不然就是媒体偷拍,难见他一张生活照。
而这张照片,还是他自己拍的。
苏湘又记起他手机里那一张三年前她的照片,心脏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
她看着照片上的人很久,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打翻了五味瓶的感觉也不过如此。
她本一心寻求平静,只想保持这样的平静就够了,他又何必……
即使在那同一个通道,同一处风景,同样的人,回不去的时光就是回不去了……
苏湘用力的眨了下眼睛,将视线从那魔咒似的屏幕上收回,锁屏,然后拿了衣服去洗漱。
一会儿过后,苏湘从浴室内走出,头上围着一块大毛巾便下楼去倒杯水喝。
一楼的灯已经暗了下来,只留了照明用的壁灯,昏暗光线下,沙发上好像坐着一个人,在那自斟自酌。
苏湘蹙了下眉毛打开了灯,顷刻间整间客厅便亮堂了起来,毫不意外的,那个人是祁令扬。
刚才时候,她就感觉到他有心事。
苏湘走过去道:“好好的这么一个人喝起酒来了?”她看了看茶几上放着的酒瓶,已经快见底了。
祁令扬一张脸全部都红了起来,连脖子都红了,眼睛里布着红血丝。他道:“苏湘,你会跟着我去吗?”
他直直的看着她,眼睛里有着对她的不确定。
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苏湘是他的这种感觉,哪怕他从确定自己心意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放手过。
苏湘微蹙了下眉,她已经答应下来了,当然会一起去,正要开口,手背上一热,他火热的手掌整个的包覆住她的小手,在他的掌心握紧了,好像那是一个谁也夺不走的珍宝。
他靠在后面沙发背上,双眼闭了起来,嘴里呢喃着道:“你们一起去吃了团圆饭……”
苏湘抿了抿唇,看着解放了隐忍,一个完完全全,真实的祁令扬。他没有他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样温柔体贴,只是一个脆弱的,嫉妒的,充满不安感的男人。
她知道,没有一个男人会完全不介意自己的女人跟另一个男人有所来往,尤其那个人还是一起生活过的。
他总是在她面前装作不在意,不给她任何压力,给任何她想要的支持,他的好,是她无以为报的好。
可摆在她面前的,牵扯着她心脏的,又是那种无法解开的纠葛,她不知道这种纠葛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苏湘默默的看着他,她的手依旧在他的掌心紧握,被他贴在胸膛心脏的位置,掌心下可以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被酒精催起来的温度透过衣料传递到她的掌心下,指尖都被他焐热了起来。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就在她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祁令扬忽然睁开了眼,手指一伸摘下了她包裹在头发上的毛巾,顷刻间,那一缕缕黏在一起的头发垂了下来,苏湘清秀的脸在那凌乱发丝下有着别样的美。
苏湘吓了一跳,另一只手摸了下带着湿气的头发,祁令扬微睁着眼笑看着她,拍了拍胸口的那只手,有种安心的意味,深吸了口气又闭眼睡了过去,嘴里模糊说道:“是梦啊……也好……也好……”
苏湘心头沉甸甸的,转头茫然的看着窗外深深夜色……
第二天一早,苏湘抱着珍珠下楼,客厅内并未见到祁令扬,那条毛毯都不见了。张妈端着砂锅从厨房走出来,苏湘问道:“祁先生呢?”
张妈一脸茫然的看她道:“祁先生昨晚不是回去了吗?现在还没来呢。”
砂锅搁在桌垫上,盖子一掀开,滚滚白雾升腾了起来,米粥香气四溢。
祁令扬从外面走进来,身上还带着清晨的朝雾,他拍了拍已经在衣料上凝结起来的小水珠道:“今天好大的雾,幸好现在车不多。”
空气里浮动着粥香,他看了一眼砂锅问道:“好香,是鸡丝粥吗?”
张妈笑了起来:“是啊,昨天买的草鸡,农家养的。”
祁令扬将脱下的外套随手搭在椅背上,拎开座椅坐了下来,他偏头看了眼苏湘:“傻站着干什么,不饿吗?”
珍珠见到祁令扬就要往他怀里扑,软软的小奶音叫着要爸爸抱。
祁令扬让珍珠坐在他腿上,小丫头闻着米粥的香气,伸长了小手要去抓砂锅内的那一柄长柄勺。
祁令扬怕她烫着,捉住了她的小手不让她乱动,对着那锅粥抬了下下巴道:“盛粥啊……”
苏湘看他一眼,端起空碗拎着那长柄勺盛粥,祁令扬一如既往的逗珍珠玩,粥碗放在他面前,他就拿着勺吹凉了喂给珍珠吃饭。
苏湘看他一脸神清气爽的样子,问道:“你昨晚什么时候回去的?”
祁令扬捏着勺在那吹凉,间隙里说道:“不是你回来了我就回去了。”
看他的神情,仿佛那些后来的事儿都不曾发生过似的,他没有握着她的手时露出那些脆弱,也没有嫉妒或是对她的失望,什么都没有。
是他不记得了,还是他刻意的选择遗忘,苏湘不得而知。
“哦……”苏湘回应了一声,垂下眼眸吃早饭,余光看了一眼祁令扬。
他不提,她便更不能提,可这种微妙感觉……苏湘嘴里含着一口粘稠的米粥,心不在焉的吃着,一时间,整个餐厅只有珍珠的童言童语,跟祁令扬低沉的,有耐心的低哄。
祁令扬拿着纸巾擦了擦珍珠的小嘴:“苏湘……”
“苏湘……”
“苏小姐,祁先生叫你呢。”张妈提醒了下,苏湘回过神来:“嗯,怎么了?”
祁令扬看她的空碗道:“吃饱了吗?”
苏湘低头看下去,她的碗已经空了,这才发觉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那碗粥被她囫囵吃完了也没尝出个什么鲜甜滋味来。
她放下碗勺道:“啊,已经吃饱了。”
祁令扬道:“一会儿去老宅,给她换上新衣服,老爷子看了会心疼。”
苏湘看了眼珍珠身上穿着的衣服,紫色的蓬蓬裙,边上坠着一层绒毛,是上个月刚买的新裙,只穿过两次。但是回苏家陪老爷子吃饭,还是给她多打扮打扮才好。
苏湘点点头,让张妈把餐桌收拾了再道:“把珍珠给我吧。”
她张开手臂,珍珠滑下祁令扬的大腿,跑到苏湘那边:“麻麻麻麻……”
小丫头今天心情好,围着她妈妈叫不停,苏湘把她抱起来笑道:“好啦好啦,阿了要跟着你一起叫起来了。”





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 218 吃你家大米啦,一更
廊檐下,那只鹦鹉果然嘎嘎叫了起来,给园子里多了几分欢乐。
祁令扬看了眼苏湘的背影,面色缓缓的落了下来,温润眼中露出几分清冷来。
他希望在她的面前,永远都是那个温柔谦润的祁令扬,是可以让她依靠的人,可事到如今,他已经不能再这样放任下去……
苏湘给珍珠换了一件红色的汉裙,现在流行国服,过年的时候穿这样的裙子去给长辈敬礼很有仪式感。
小丫头长得粉白如玉,像是个玉雕娃娃似的漂亮可爱,杜若涵本人就有古典美,珍珠长相遗传了她的那种美感,穿了汗儒裙就显灵秀了。
这丫头长大了,一定是个美人胚子。
苏湘给珍珠拾掇完微微一笑,牵着她的小手下楼。
园子里,祁令扬站在一株腊梅前,这时候的腊梅已长出了花骨朵,薄薄的花瓣抱成一团,风一吹,树枝微微摇晃,那花骨朵也跟着轻晃了起来。
珍珠瞧着祁令扬,糯糯的叫了一声:“粑粑……”她像是只小乳燕似的扑入了他怀里。
祁令扬单手轻松的就将她抱了起来,他看向苏湘,两侧唇角微微勾起。
她穿的裙子款式比较平常,比起平时穿着素雅颜色的衣服,这件红色复古套裙衬得她很有精神,也很映衬现在过年的气氛。
他把手递过去道:“喏。”修长的手指间捏着一根细枝腊梅,花儿还未绽开。
苏湘接了过来捏在手里看了看:“好好的怎么把花给摘下了。”
祁令扬道:“看你穿的漂亮,很衬。”
苏湘抿唇笑了下,珍珠揪着祁令扬的衣服摇晃:“粑粑,我,花花……”她也要漂亮的花花。
祁令扬刮了下她的小鼻子道:“你的花儿啊,得以后等你男朋友送。”
听似随口的一句话,却在向苏湘暗示着什么。他看了苏湘一眼,抱着珍珠往大门口走去。
苏湘垂眸看了一眼那朵腊梅花,轻轻的咬了下唇。司机在把过年礼往车上搬,张妈手里提了一篮子装成了元宝形状的鸡蛋,嘟嘟囔囔的道:“这都是老家稍过来的,绝对的散养鸡蛋,给老爷子问好。”
祁海鹏过年发奖金,给家里所有下人都包了大红包,就连湘园这边都照顾到了,张妈非常欢喜,把老家送过来的腊肉什么的往老爷子那儿送。
后车厢塞了满满一车,砰的一声盖上了后车盖,这才算结束。
苏湘坐上车,珍珠就腻腻的靠着她坐过来了。小丫头指着她的衣服,又指着自己的裙子:“红色。”
“对了,红色。”
珍珠正处在辨识阶段,苏湘便也趁机教她识别颜色,指着腊梅道:“黄y色。”
祁令扬看了她们一眼,两个人的衣服都是他找设计师定做的,言明要看起来像是亲子装,但不能够做得太明显。
他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这样幼稚的想法,看自己的妻女穿着亲子装,很温馨,也很有家的感觉。
但苏湘到底跟他还未成婚,她心里又记挂着傅赢,穿上亲子装她必定会伤感傅赢,所以他只能做得这样不动声色。
祁令扬慢慢的搓捏着手指,敛下眼眸,将那一点点的卑微收藏在眼底。
车子很快就到了苏家老宅,祁家老宅打扫过一番,门口挂着两只大红灯笼,院子里的几棵桂花树也挂上了小灯笼,看上去喜气洋洋的。
珍珠早就已经跟祁海鹏熟悉起来,人还在院子里就大声喊爷爷,祁海鹏腰上围着围裙,满手是的面粉走出来应和她:“诶哟,这么早就来啦。”
珍珠笑眯眯的看他,双手交握着像个阿福给他作揖:“爷爷,过年好。”
小诚他们在北城那些天,练舞间隙无聊的时候就拿珍珠寻开心,教她这些讨长辈欢心的招儿,珍珠别的话没学清楚,这句倒是奶声奶气的字正圆腔。
祁海鹏对这新鲜劲儿很是愉悦,笑弯了眉毛连连道:“好好好。”
珍珠直起腰来,眨了眨蒲扇似的长睫毛,小手摊开来:“爷爷,包包呢。”
祁海鹏这辈子膝下无女,杜若涵那个儿媳妇又是个中规中矩的,对小丫头这古灵精怪的一招明显接不住,他看了眼站在一边发笑的苏湘跟祁令扬,然后对着珍珠道:“好好,爷爷现在手上都是面粉,一会儿就给你包包。”
苏湘跟祁令扬走上去跟老爷子问好,祁海鹏颔了颔首,苏湘问道:“祁叔,你在做什么?”
祁家有佣人,老爷子从来不下厨房。
祁海鹏看了眼手上的面粉道:“揉面,做小笼包的皮子。”说着便转身往屋子里走。
祁令扬跟在他后头打趣道:“父亲,你现在越发松闲了。”
祁海鹏把公司交给祁令扬以后,公司事务就很少再过问,颇有晚年享福之意。
祁氏前有祁海鹏一手经营打理,后有祁令聪接棒,经过前些年的一些动d荡再交到祁令扬手上时,那些老臣子便开始蠢蠢欲动。祁海鹏对此也不过问,全凭祁令扬怎么处理,该降职的降职,该裁的裁,一番动作后,祁氏已经平稳下来,再也没人敢质疑那个温润二公子。
祁海鹏看了一眼祁令扬,精锐的眼中划过一道光。
他揉着面盆中的面粉,珍珠眼巴巴的等着包包,乖乖的踮着脚尖看祁海鹏揉面,一会儿便得了趣,伸着小手便掺和了进来。
祁海鹏连忙捉住了她的小手,在面团上揪了一小块下来给她玩儿去。
祁令扬看了眼坐在小凳上捏着面粉玩的珍珠,转头对着祁海鹏道:“父亲,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刚才那一眼,带着一些讽刺,但祁令扬很肯定,那不是对着他的。
祁海鹏道:“前几天,在一帮老家伙的聚会上,跟傅正南聊了几句。”
……
数日前,商会一位早就退隐的富商寿宴,邀请了商会一些老朋友前去热闹,傅正南跟祁海鹏都在应邀之列。
傅正南是商会会长,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被一群人围着恭维,祁海鹏坐在一角悠然喝茶,听着戏台上唱京戏。
正是听得顺耳舒服的时候,一道阴冷声音从旁*:“祁海鹏,我的儿子,你用的可顺手?”
祁海鹏拎着茶杯盖,慢悠悠的抿了口茶水,他抬眼看了眼站在他身后侧的傅正南一声冷笑,嗒的一下将茶杯搁在茶几上,几滴茶水泼溅在桌面上。
“笑话,你的儿子?”
从俞可兰嫁给祁海鹏以后,两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从不轻易跟对方接触,生意上也是互相避开,就算几年前争夺商会会长之位,也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风平浪静。这么多年,傅正南从没当着祁海鹏的面说出这一句来。
傅正南面色一僵,踱着步子在茶座的另一侧坐下,对着祁海鹏冷声道:“他是谁的种,难道还要验证吗?”
此时,戏台上正唱到高c潮处,锣鼓一顿密集敲打,颇有雷霆万钧之势。
祁海鹏不紧不慢的揉着手腕:“可兰嫁给了我,生下的儿子入我户口,也是我一手将他抚养长大。傅正南,你哪来的脸说那是你儿子?”
傅正南心里气得正是这个,他虽把祁令扬认了,也教给他本事,但祁令扬始终都与他保持着距离,到现在居然跑去给祁家做事去了。
傅正南绷着脸道:“若不是可兰隐瞒,令扬不会——”
“不会什么?”祁海鹏打断他,冷笑着道,“不会成为我儿子吗?呵呵,要是让你家卓雅夫人知晓,恐怕连生下来的可能都没吧。”
卓雅夫人那时候,可是卓家大小姐,谁都没放在眼里,抢她丈夫的女人,她能放过吗?
俞可兰怀着孩子嫁人,可以说她是为了报复傅正南的背叛,也可以说她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有祁家这么大的靠山在,卓雅夫人不敢对她下手。而她也决绝的绝了对傅正南的心,绝不拖泥带水。
傅正南被激得恼羞成怒起来,他压着嗓门道:“祁海鹏,你少在这里装伟大。令扬是你养大,但你怎么对他的?你从来没把他真正的当过你自己的儿子!”
如果真心对他,就不会对他不闻不问,明知道祁令扬跟杜若涵要好的情况下,还让祁令聪娶了杜若涵。
“要不是你的儿子死了,你会让他接手祁氏?你没人,才硬留着他!”
祁海鹏精锐的眼一抬,不否认道:“是,令聪死了,我不得不找令扬回来。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肯回来,也是为了回报我,这并不冲突。”
“傅正南,我不明白你这时候来跟我吵个什么劲儿。你们傅家的继承人之争已经结束了,你不是把一切交给了傅寒川,又何必在这里跟我吹胡子瞪眼睛?”
祁海鹏冷眼瞧着傅正南憋红的脸色,祁家门槛没有傅家那么高,但他并没把这个现任会长放在眼里。
傅正南沉着气,眼角微红的瞪着祁海鹏。这个老混蛋,抢了他的儿子不说,还准备要让他们傅家闹出大笑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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