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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湖深
车子随着坑坑洼洼的路面颠簸,傅寒川稳稳的把着方向盘,苏湘看了他一眼,她既然接过了顾问的聘书,就得干活。
她问道:“你在工厂方面准备投入多少?”
傅寒川道:“要做高端产品,预算足够,所以你不用为我省钱。”
苏湘:“……”在她面前摆什么阔气。
她实话实说道:“做高端要有市场才行。残疾人在很多人眼里低人一等,你确定他们做出来的东西,能够向高端输送?”
傅寒川看了她一眼道:“那么你工作室的东西是怎么售出的?”
苏湘道:“所以我正在努力向别人证明,他们做出来的东西不差。”
傅寒川道:“那就证明下去,从吃喝开始。”
苏湘的手指轻轻的敲打在窗边,看了他一眼道:“如果亏了呢?”
傅寒川唇角微勾了下,非常自信的道:“不会亏。”
“为什么?”
傅寒川睨了她一眼道:“你以为这家工厂的产能能有多少?”既然做高端产品,首先要保证质量。
他竖了下手指,说道:“现在我已经给你做好产品定位,如果你做市场营销的话,会往哪里布局?”
苏湘想了想,健康饮品首先必须是懂健康的人才会去消费,她道:“健身房、高端写字楼,还有注重家人健康的妈妈群……但是如果是在家里的话,她们会选择自己用果汁机……所以,还可以定位在单身贵族身上。”那些不喜欢下厨房,又注重身体营养均衡的高知群体。
傅寒川唇角微勾了下,赞赏的瞥了她一眼道:“说得不错。从目前来看,这些人群有购买力且生活习性稳定,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那么,在工种分配中,残疾人的分配,你会如何安排?”
苏湘成功的做了护肤品产线的人员安排,所以在这方面比较有经验。她道:“盲人的感官能力很强,所以,可以让盲人做口感测试,蔬果汁的口感不好,再好的营养也不会被人接受。”
“腿脚不方便的,可以做蔬果挑选以及清洗。”流水线上只要安排几个就可以把好前面的质量关。
“至于聋哑人,这部分人群安排在什么岗位都可以,研发,检验,问题不大……”
苏湘接着又说了很多想法,傅寒川静静听着,等她说完了,他捏了捏她柔软的耳珠道:“说的不错,我没找错人。”
苏湘的耳朵被他捏的热热的,拍开了他的手恼火道:“好好说话,干嘛动手动脚,烦死了。”
她摸了摸耳朵,都被他捏烧起来了。她拉下前面的镜子,侧过脑袋看了眼自己的耳朵,红红的,像是火烧耳。
傅寒川看了眼自己的手,家里那只大白猫最喜欢他弄它的耳根,一摸就舒服的打呼噜蹭掌心,身边的这只猫却挠人。
他的唇角微微翘起,看样子心情愉悦的很。
难怪祁令扬总找她去干活,她心思细腻,聪明想法也多,她不太计较自己的得失,交给她的事她会铆足全力去做,不会叫人失望。跟她一起做事,心情也会跟着愉快。
一想到这个,他的心情又不那么美好起来,心里堵得难受。她跟祁令扬合作的时间更长,默契更多,她的管理思维,也是在祁令扬的指导下建立起来的。
傅寒川闭了闭眼睛,打算将这不那么愉快的事情抛在脑后。反正,以后祁令扬不会再有这个机会了……
旁侧,苏湘摸着耳朵,摸着摸着就觉得不对劲起来,好像又回到了三年前两人最为亲密的时候。她照着镜子,余光瞥了身侧的男人一眼。什么时候,她跟他又这么亲密起来了。
她微微一怔,随即摇了摇脑袋,赶紧让自己警醒起来,一定不可以动摇。
宾馆在小镇上,半个小时后,车子在宾馆停车场停下来,苏湘脚上没鞋,只好等在车内,等乔深把鞋买来再换上。
苏湘昨天晚上为手机的事情心烦,这会儿困得打盹,身体歪靠在车门补眠。傅寒川看她一眼,将她的脑袋拨过来,让她靠在他的肩膀上。
一道车光照射过来,昏暗的停车场亮光一闪而过,傅寒川抬起手掌挡在她的眼前,但是苏湘还是感觉到了那道刺眼光芒,睁开眼时就察觉到自己靠在男人身上,鼻息间有他专有的混合着烟味的香水味。
苏湘连忙坐直了身体,摸了摸唇角,傅寒川解开安全带,一边说道:“没流口水。”
苏湘瞪了他一眼,解开安全带下车。乔深拎着新买的鞋子过来,把那只清理干净的鞋子也带过来了:“太太,你的鞋。”
在没有外人的时候,乔深私底下对她的称呼一次都没变过,苏湘早已经习惯,也不指望他能改口。
傅寒川先接过了袋子,将鞋盒打开搁在车头,从里面拿出一双红色小皮鞋。红色非常亮眼,她的皮肤白,很衬她的肤色,比她那老气横秋的黑色适合多了。
傅寒川看了眼乔深,乔深识趣的退开站在一边。傅寒川走两步到苏湘的面前:“脚。”
苏湘后背靠在车门,那只光脚仍旧踩在另一只鞋上,看到傅寒川半蹲下来,她张了张嘴,想说不要,他温暖的大手已经握住她的脚踝,顿时心跳又不规律了起来。
这时,又一道刺眼的车灯照射过来,苏湘抬起手臂遮掩住眼睛,眯起眼往那车方向看过去。
车门打开,一双长腿从车内迈出,然后男人整个颀长的身影现身。光亮刺眼,男人的轮廓笔直,低沉有力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停车场被放大了数倍,向着她走来。
苏湘看着男人板着的脸孔,抿了下嘴唇,她看了眼已站起身的傅寒川,再看向祁令扬,整个头皮都麻了起来,想说点什么可是喉咙像是再一次的失去了语言功能,什么都说不出来。
祁令扬笔直的朝着苏湘走去,在她的面前停下,他道:“工作都结束了吗?”
工作二字,就将苏湘出现在这里,跟傅寒川的关系都疏离开来了,她来参加发布会,只是为了工作而已。
祁令扬的声音平稳,听不出来任何的情绪起伏,苏湘下意识的点头:“嗯。”
“那回家吧。”他牵住她的手腕,苏湘随着他的拉扯,往前跨了一步,立即地面的冰凉从脚底冒上来。与此同时,她的另一条手臂被人握住,祁令扬的脚步随之一顿,不等苏湘有所反应,祁令扬动作极为迅速的一拳挥了过去。
傅寒川身体往后一侧避了过去,但也松开了手,祁令扬顺势将苏湘一把抱起,往开着车门的车子那边走回去。才走了两步,前面一道人影立在那里挡住他。
傅寒川阴沉的脸就要滴下水来,压低的嗓音透着无比的压势:“放下!”
“……”
车灯下,两个大男人对峙着,傅寒川又说了一次道:“我说,放她下来!”
“……”
“要我动手吗?”
祁令扬抿着嘴唇淡淡看他一眼,继续的往前走,似乎根本没把傅寒川放在眼里。
苏湘看着脸色越来越黑的傅寒川,身上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就听他冰冷的声音警告道:“祁令扬,她是我的人。”
“你的人?”祁令扬在傅寒川的身侧停下,微微偏头看他,唇角冷冷一勾,讽刺意味十足,他道,“因为是你的人,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的利用她,又想她为你夺回你的那位置?”
傅寒川冷冷的目光扫了他一眼,这件事,在发布会现场的时候,她就问了,而他也没有隐瞒的回答了,不是利用,是需要。他看向苏湘道:“你要跟着他走吗?”
昏暗的停车场给人以巨大的压迫感,苏湘心里沉甸甸的。说实话,她还没有想明白利用跟需要的区别,他的利用也让她刻骨铭心。如果只是为了慈善事业的话,她可以与他一起共事,但若是别的话……
气氛胶着着,乔深看了他们三人一眼,转头看了眼四周,尤其是停车场的两边出入口,虽然这会儿没人,但也不是什么私密地方,一旦有人来,随时都能发现这里的异常状况。尤其今天还有这么多的媒体记者,万一被人看到,八卦新闻就有得看了。
乔深道:“祁先生,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如果太太她不在现场的话,会被人怀疑。”言语间的意思就是要他放下苏湘。
“令扬,你先放我下来吧。”这时,苏湘淡淡的,特有的普通话语调响起。
祁令扬垂眸看了她一眼,松了手臂,眼眸也跟着失落下来。他淡声道:“那边有新的消息,你想听吗?”
苏湘偏头看了他一下,她的脚上未穿上鞋,肩膀一边高一边低,她对着傅寒川道:“傅寒川,你要我帮你的,我已经做到了。我自己的工作室还有很多事没做,答谢宴有庞夫人在不会有问题,你的这份心意我心领了。”
说完,她转身往自己的车那边走去,看上去一跛一跛的,但身体挺得笔直,她从车头上取下自己的那只鞋,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全程都没再看两人一眼。
车前灯一亮,红色小车离开了这个地方,祁令扬淡漠看一眼傅寒川,走上自己的车,顷刻间,停车场内一道亮眼光线都没有,傅寒川的脸隐没在这样的阴沉世界里,一张脸阴郁的可怕。
乔深看了看他,走过去提醒道:“傅先生,宴会已经开始了。”
傅寒川抬起眼眸,掖了掖西服两侧,面无表情的脸一点情绪反应都没有,那一双黑沉的眼毫无波澜。
那边的新消息?
……
湘园,工作室内。
苏湘将包包放在桌上,转身问道:“你查到什么了?”
祁令扬望着她,平静说道:“没有消息。”
“什么?”苏湘一怔,他不会跟她说谎话,怎么……就听祁令扬道:“我不想你继续跟他在一起。”
苏湘微张了下嘴唇,所以,他故意说有宴霖父子的新消息骗她回来?
祁令扬道:“新闻我都看了。苏湘,我想问你,如果我没有那么说的话,你会跟我一起回来吗?”
他的面容平静,但是苏湘可以感觉到他那份平静下的忍耐跟压抑,她想了下点头:“会。”
祁令扬淡淡的笑了下,温柔的眼底露出一点难以言说的情绪,他道:“我知道你会回来。可是苏湘,我怕……我怕你的人回来了,可是你的心会留在那里。”
“你每跟他多相处一点时间,我这里,就无时不刻的在害怕。”他的手指指着自己的胸口位置,傅寒川今天敢于当着全世界人的面对她告白,她心里真的还能毫无波动吗?
他不知道,或许她也不知道。
她能告诉自己,告诉别人她不会再动心,可情不自禁这种东西,是连自己本人都不知道的。
就像他,会在不知不觉中,情不自禁的爱上她。
苏湘微皱了下眉:“祁令扬——”
祁令扬抬起手停住她的话,他道:“你闭上眼睛。”
“嗯?”突然提出的要求让苏湘疑惑了下,但在他沉静的注视下,她还是依言闭上了眼。
祁令扬看着面前那一张清柔的脸,往前走了一步,两人的距离慢慢靠近……
苏湘的眼皮微微颤动着,眼前是一片漆黑,但是她可以感觉到靠近她的温热呼吸,越来越近,鼻息间还有一种好闻的清冽味道,但是又有一种淡淡的烟味。
于是,她开口道:“令扬,我跟他的婚姻关系还在,不要让我背上一些不该有的罪名,我会承受不起。”
她的声音冷静,祁令扬也止步于此,停顿下来。
她睁开眼,那一张清俊的脸近在咫尺,只有寸许的距离,两人似乎定格在那一瞬间,对望着彼此的眼。





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 274 在一起了,就会看到别人的不容易
明明是近在咫尺,却感觉总也触碰不到她的心,好像隔在两人面前的是一道无形的墙,翻越不过去,也打不破的墙。
这种感觉又出来了,不……也许是从来都存在着,只是刻意忽略了,只是在告诉自己,那道墙他总会打破的。
祁令扬扯了下唇角,温润的眼中露出疲惫,却还在对她温柔笑着。苏湘咬住了嘴唇,垂下眼皮,再也见不得他这样受伤的表情。她绞着手指头,跟他说对不起。
“呵……”祁令扬往后退了一步,唇畔扯出一抹苦笑,他望着她头顶的发旋,低声问道:“如果你们的婚姻关系已经解除了,就可以了吗?”
苏湘的指甲一紧,她回答不上来,喉咙翻滚了下,祁令扬好像不指望她回答这个问题,接着道:“还是说,你的身体在本能的排斥我?”
“……”苏湘一下一下的剥着手指甲,一次比一次用力,她不知道,她的心完全乱了。
祁令扬深吸了口气,这些话,他埋在心里已久,想说又不敢说。他不喜欢逼她,只希望她能在他身边快乐自在,他希望她可以享受这份快乐自在,不要再像过去那样被束缚,可现在看来,束缚住她自己的,是她的心。
他望着她,薄唇开启道:“如果……”
才发出了一个音节,他就停了下来,用力的握了下拳头,用力的揉下脸,他笑了起来道:“算了,你能这样相信我,就够了。”
她可以在他提出要求,不问任何的情况下就答应照做,有这份信任在,就够了,至少不是什么都没有,有这样进步的空间,他就觉得可以了……
他做了这句话后,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进了厨房。他其实想说,如果是傅寒川,她也会这样的排斥他的靠近吗?
可这样的话问出口了,他们还能继续往前吗?他怕前路后路都给埋了,怕她把自己的那份心的束缚也给挣脱了。
说起来,她束缚住自己,又何尝不是对他有利?
他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冰水喝下一大口,眼眸定定的瞧着前面的一堵墙,他不该再贪心的,只要她还在他身边就好……
张妈带着珍珠去上课,此时还没有回来,整个湘园静悄悄的,阿了也不说嘎嘎乱叫了,站在鸟笼里打盹睡觉。
苏湘转头看着祁令扬的方向,心里有种刺痛的感觉。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
宾馆内,宴会才刚开始,作为主办人的傅寒川在开场时说了几句话后便找了个清净角落独自喝酒。
细细的玻璃脚夹在修长的手指间,透明的圆肚酒杯将他的掌纹印出来,粉色的掌心,一条条细细的纹路分明。他轻晃了下酒,红色的酒液晃动了几下就平静了下来,看在别人的眼里,显得无聊的很。
封轻扬走过来道:“怎么,苏湘不在就觉得没滋没味了?”她往四周看了一圈,“她人呢?”
傅寒川睨了她一眼,两人碰了下酒杯,不想谈这话题,他淡淡道:“那个李特,我不喜欢他。”
封轻扬往李特那边看了眼,说道:“我的男朋友,要你喜欢干嘛,你又不是我爸。”
封轻扬也知道,今天李特的某些举动惹恼了傅寒川,但他的那个圈子就是这样。不想做某些权贵的玩偶,又要往上爬,不能做的太出格被人闲话,又要体现自己的价值,就只能做一些小手段,有时候男明星比起女明星还要不容易。
傅寒川一口酒含在嘴里,瞪了她一眼道:“这么维护他,真心的?”
角落的花架上也摆着一盆春海棠,封轻扬碰了下柔软花瓣,随意道:“在一起了,就会看到别人的不容易。”
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些,她原当初的一些想法在改变。原来,她跟李特在一起,是打算避开封家安排的联姻,思想保守的封家人也不喜欢娱乐圈的浮华,这便也激怒封家的那些男人们,最好不要再来管她,可一天天的相处下来,她的心也会动摇。
傅寒川原想讽刺一番,那笑却凝在了脸上,肌肉缓缓的落了下来。
在一起了,就会看到别人的不容易……
苏湘……
他捏了下手指头,封轻扬弯腰打量着那盆花,正等着傅寒川说点什么刺她一番,却没听到他的任何动静。她偏头看过去,见男人靠墙,垂头在想着什么,手指慢慢的转着酒杯。
她直起身来问道:“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傅寒川盯着手心酒杯,淡淡开口道:“她刚来的时候,不想看到她,觉得她凭什么就成了我的人,从头发丝到脚底下都觉得讨厌。”
“明明是她设计了我,凭什么摆出受害人的脸。”
“她什么都不做,整天呆在房间里,她却总摆出一副很累的样子……”
他举起酒杯,喝空了里面的红酒,转动着空杯不再说什么,封轻扬看着他,拍拍他的手臂便离开了这角落。这个时候,不需要她说些什么。
傅寒川自嘲的翘了下唇角,转头看向窗外。外面的天色依然还很明亮,阳光在玻璃上照出一个明晃晃的晕圈,一只不知名的鸟儿拍着翅膀划过天空,一直往上冲,大概飞屋顶上去了。
是因为从来都没站在她的立场去想,所以不觉得她有什么,觉得自己委屈当了冤大头。有时候看她被人嘲笑,被人看不起,他也不觉得有什么,觉得她活该,是她贪心不择手段得到的惩罚。
可什么时候,自己的这些想法就变了呢?
也许,应了那句话:在一起了,就会看到别人的不容易。
每天看她战战兢兢的在傅家生活着,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不敢走错一步,发一点脾气在别人眼里都会被无限放大。在那样的情况下,对她来说,那只是一个不能自由呼吸的地方……
想到这里,他捏了捏额头,烦闷的将酒杯搁在花架上,起身走了出去。
因为傅寒川没有出来应酬,所以乔深不得不替他,他喝了不少酒,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响,好不容易得了个空隙,他踉跄着脚步走到洗手间,把胃里的酒液都吐了,这才舒服了一些。
手机断了几分钟后又响了起来,乔深洗了把脸,掏出手机按了接听,闵悦真的声音传过来:“乔深,你在哪儿?”
乔深扒了把头发,语气中还有些醉意,他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回道:“宾馆。”
“你在忙?”
“什么事?”
闵悦真微蹙了下眉毛,这个人说话怎么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她道:“客户送给我两张话剧票,想问你有没有空去看。”
“再说吧。”
闵悦真听出来他的声音不对劲,问道:“你是不是喝酒了?”
乔深没回应,闵悦真道:“在哪儿,我过来接你。”
乔深淡淡的扯了下唇角,说道:“不用了,我一会儿睡一觉就可以了,你工作吧。”
“乔——”闵悦真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她看了眼嘟嘟作响的手机,重重的吐了口气只得作罢。
乔深喝了不少酒,在宾馆开了间房就睡过去了,醒来时,天色已经很暗。这里是乡下小镇,不比市区的高楼大厦,睁开眼,从窗外看到的是一片星空,虽然不是很大的视野,这样静静看着,倒也觉得有种静谧的美。
察觉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他微眯眼看过去,就见休息的沙发上模糊的有个人影,乔深马上开了灯,室内大亮,闵悦真被灯光刺得抬手遮眼,模模糊糊的道:“你醒了吗?”
她打了个哈欠,拎起盖在身上的毛毯站起来:“醒了就起床吧,肚子好饿。”她摸了摸肚皮,咕噜噜的响。
乔深拧眉瞧着她:“你怎么来了?”
要找到他很简单,发布会的动静那么大,她只要找个记者朋友就能够打听到。
闵悦真揉着酸痛的后脖子去洗漱间洗脸,说道:“干嘛说得好像不想看到我似的。”她擦了把脸,从纸巾包里抽出纸巾擦干水珠,从包里搜出几瓶护肤品赠品,拍水上眼霜涂乳液,精华液,一系列步骤做完了,回头看到乔深抿着嘴唇,正站在门口淡淡看她。
他穿着一件白衬衣,胸口扣子松了两颗露出一片结实肌肉,袖子挽到手肘,手指插在裤袋。
闵悦真上下扫了他一眼,对着镜子上妆,说道:“这么看我做什么?”
乔深走进来,掬了一把水随意的擦了擦,问她道:“怎么进来的?”
闵悦真走到外面,再进来时手里拿着一支手机,屏幕上是两人的合照,她给他看了眼就收起来了。只要她跟服务员说她是他的女朋友,再给她看这张照片,宾馆的人就放她进来了。
她微眯了下眼,揪起乔深的衣领,凑到他面前道:“怎么,你以为我会趁你不备,把你给吃了?”
乔深平静的看她,一点慌乱都没有,闵悦真觉得无趣就松了手指。
乔深扯了张纸巾随便一擦脸就走出去了,闵悦真拎着乳液追出去:“你怎么不擦脸呀,小鲜肉也是要护肤的。”
外面套房内,乔深系上胸口纽扣,穿上了西服外套,淡漠着道:“把你东西收一下,回去了。”
闵悦真站在那里瞧他几秒,他仿佛看不到,打上领带,换鞋,走到门口时,看到闵悦真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道:“怎么,你想住在这里?”
闵悦真拉下脸,一屁股坐在床尾道:“难得来一次小镇,想在这里吃晚饭。如果你要回去的话,就回去好了,我一个人也可以。”
乔深看了她一眼,开门,出去。
闵悦真扫了一眼关闭的房门,心里有股火在烧。两人之间这样不冷不热的已经很久,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她哼了一声,跳起来抓起包出去,关门声很响。
到了大门口,乔深站在台阶上,她慢吞吞的挪过去道:“不是要回去吗?”
乔深走下台阶,说道:“附近有一家农家乐,去那边。”
闵悦真对着他的背影皱了下鼻子,心里这才舒服了些。
农家乐只是店名带了这三个字,并非在什么人迹罕至的水塘或者山坳,就在街尾,全名老张农家乐,招牌上的彩灯都坏了,家少了一点,看过去像冢字。不过这家店的生意还不错,店堂里几张桌圆桌都坐满了人,只有角落一张四人桌还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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